与我们家族的女人有关的那些诡异事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心里就一直在想着,快要上课了吧,我想醒过来,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迟到了!可是我似乎被困在了梦里睁不开眼睛,只知道有谁一直都在摇着我,我想走出梦里,可是走来走去,一直都在寝室门口转着圈,而那个女人似乎也没有半丝要出来的意思。
  我真的快要急死了,蹲在地上埋头哭,那知道刚蹲下就被一个人拉了起来,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柳元宗,柳元宗见我哭的梨花带雨,骂了我句没用,就不知道进去看看那个女的在干嘛?说着要拉我进去。我赶紧的摇头,说这是男生寝室,柳元宗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来,硬扯着我进去了。
  我真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走了一会,柳元宗忽然松开了我的手,站在原地不动,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心里预测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赶紧的睁开了眼睛,瞬间看见了那个给我写信的男孩子的尸体呈一个大字型的摆在了我的眼前!
  是死了,千真万确,只有死人的尸体才会这么的僵硬,眼睛凸爆,嘴巴大张着像是生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体里像是没有了一丁点的血气,整具尸体发白干枯!
  柳元宗看着这具尸体,伸手过去在男孩子的手臂上用指甲滑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顿时往外翻卷,伤口里的肉竟然像流完了血的白猪肉,没有流出一丝血。
  “他已经吸了精血了。”柳元宗对我说,并且问我昨天白天,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全身无力的?他怀疑,有东西吸了我的阴气出来作祟了。
  什么时候?我想了起来,就是昨天我站在画廊里的那幅美人画前,总觉的胸膛里闷的慌,从画廊出来的时候,就浑身无力了!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柳元宗,柳元宗又看了床上的这个男孩子,问我认不认识他?
  我点了点头,说认识,今天认识的,他今天还跟我说画廊里的那幅画有问题。
  “带我去看看那幅画?”柳元宗对我说。
  “现在我还在梦里怎么带你去啊,况且我又没钥匙。”
  柳元宗的手顿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对我说我还真是蠢到家了,现在在梦里,就算我想飞上九重天看王母娘娘都不成问题。说着叫我赶紧的带路。
  是啊,现在有柳元宗在,只要我按照着我白天看到的东西再回想一遍,这就可以让柳元宗看见他想看见的东西了!于是我赶紧的拉着柳元宗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其他男生,他们男生睡觉的还姿势可真是千姿百态,有的脚还放在人家嘴里的,我无意扫到了白梅凤,只见白梅凤倒是睡的安稳,身上盖着条薄毯子,睡的端正,脸稍微的侧着,露着一个洁白的下巴。
  我把柳元宗带到画廊,因为现在我们都在梦里,画廊的门上原本是上着锁的,现在我们都不用钥匙就可以直接穿进去了,我指着最里面的那幅古艺画的美人画对柳元宗说,那个在梦里带我来的女人,就是这画上的女人。
  柳元宗的手顿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对我说我还真是蠢到家了,现在在梦里,就算我想飞上九重天看王母娘娘都不成问题。说着叫我赶紧的带路。
  是啊,现在有柳元宗在,只要我按照着我白天看到的东西再回想一遍,这就可以让柳元宗看见他想看见的东西了!于是我赶紧的拉着柳元宗出去,在出门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其他男生,他们男生睡觉的还姿势可真是千姿百态,有的脚还放在人家嘴里的,我无意扫到了白梅凤,只见白梅凤倒是睡的安稳,身上盖着条薄毯子,睡的端正,脸稍微的侧着,露着一个洁白的下巴。
  我把柳元宗带到画廊,因为现在我们都在梦里,画廊的门上原本是上着锁的,现在我们都不用钥匙就可以直接穿进去了,我指着最里面的那幅古艺画的美人画对柳元宗说,那个在梦里带我来的女人,就是这画上的女人。
  “这画是人血画的。”柳元宗看了一眼这画,脱口而出。
  我盯着这画看,怪不得我白天会觉的这画怪异,简直不敢相信,可人血是会干枯的啊,这画上的颜色还是很鲜亮。
  “这是人血混了油彩画的,没有干枯的原因是上面附着个怨魂,白天的时候,那个怨魂吸了你的阴气,又把你引入梦中看她作恶,我觉的她一定是想让你注意到些什么事情,不过还好只是在梦里,那男孩子醒过来还能撑一段时间,要是再让那个男孩子在白天耗上一天的话,估计也活不成了。”
  “那该怎么办?他还有救吗?”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男孩子,可是这么一条年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怎么说来都觉的惋惜。
  “有啊,那个女鬼是倚靠着画而存在,在男孩子没死之前把画撕了,那女鬼的怨气没处躲藏,就会消失了。”
  可是那幅画价值不菲,如果我这么撕了的话,一定会吃上官司的,并且学校对这画极其的重视,这画廊几道锁的,我压根就进不去。
  柳元宗看着时候不早了,对我说得赶紧的回去了,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再不起来我就真要迟到了。
  只听柳元宗的话一说完,一道刺眼的白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柳元宗就坐在我身边,赶紧的拉我起来。
  “状元爷,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开锁本事?比如说用什么法力啊,什么生活技巧都行!”
  可是那幅画价值不菲,如果我这么撕了的话,一定会吃上官司的,并且学校对这画极其的重视,这画廊几道锁的,我压根就进不去。
  柳元宗看着时候不早了,对我说得赶紧的回去了,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再不起来我就真要迟到了。
  只听柳元宗的话一说完,一道刺眼的白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柳元宗就坐在我身边,赶紧的拉我起来。
  “状元爷,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开锁本事?比如说用什么法力啊,什么生活技巧都行!”
  可是那幅画价值不菲,如果我这么撕了的话,一定会吃上官司的,并且学校对这画极其的重视,这画廊几道锁的,我压根就进不去。
  柳元宗看着时候不早了,对我说得赶紧的回去了,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再不起来我就真要迟到了。
  只听柳元宗的话一说完,一道刺眼的白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柳元宗就坐在我身边,赶紧的拉我起来。
  “状元爷,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开锁本事?比如说用什么法力啊,什么生活技巧都行!”
  可是那幅画价值不菲,如果我这么撕了的话,一定会吃上官司的,并且学校对这画极其的重视,这画廊几道锁的,我压根就进不去。
  柳元宗看着时候不早了,对我说得赶紧的回去了,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再不起来我就真要迟到了。
  只听柳元宗的话一说完,一道刺眼的白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柳元宗就坐在我身边,赶紧的拉我起来。
  “状元爷,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开锁本事?比如说用什么法力啊,什么生活技巧都行!”
  可是那幅画价值不菲,如果我这么撕了的话,一定会吃上官司的,并且学校对这画极其的重视,这画廊几道锁的,我压根就进不去。
  柳元宗看着时候不早了,对我说得赶紧的回去了,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再不起来我就真要迟到了。
  只听柳元宗的话一说完,一道刺眼的白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柳元宗就坐在我身边,赶紧的拉我起来。
  “状元爷,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开锁本事?比如说用什么法力啊,什么生活技巧都行!”
  柳元宗顿时就笑了,对我说其实我用不到那种东西的,等会自然会有人带我进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柳元宗还是拿起纸随便在纸上画了点什么东西,对我说等会要进去的话,就把这个贴在门上,这是门神符,门上那俩老东西认得,贴了之后门会自己打开的,之后的,就靠我了,那女人的怨气很深,不能和她硬碰,如果没有合适的机缘巧合,就还是不要管这件事情了,不过柳元宗说着又给我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将那女鬼的怨气给化解了,又救了那小子一命,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什么收获?我问柳元宗,但是柳元宗却不肯告诉我了。柳元宗明明可以帮我,但是他却只字不提要和我一起去,我也没好意思和他纠缠,手里捏紧了他给我的那张符,准备了些东西去了学校。
  柳元宗顿时就笑了,对我说其实我用不到那种东西的,等会自然会有人带我进去,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柳元宗还是拿起纸随便在纸上画了点什么东西,对我说等会要进去的话,就把这个贴在门上,这是门神符,门上那俩老东西认得,贴了之后门会自己打开的,之后的,就靠我了,那女人的怨气很深,不能和她硬碰,如果没有合适的机缘巧合,就还是不要管这件事情了,不过柳元宗说着又给我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将那女鬼的怨气给化解了,又救了那小子一命,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什么收获?我问柳元宗,但是柳元宗却不肯告诉我了。柳元宗明明可以帮我,但是他却只字不提要和我一起去,我也没好意思和他纠缠,手里捏紧了他给我的那张符,准备了些东西去了学校。
  在去教室的路上,我经过白梅凤他们那个班,看见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扶着昨天那个男生出教室的门,那个男生完全就没有了昨天的活力,现在被两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大妈扶着往外走,跟拖着具死尸一般。白梅凤跟在他们后头,叫他们小心一点。看那男生的样子,如果白天不救他的话,他一定熬不过晚上。
  我拖住白梅凤,指了指那个被拖着走的那个男生,问他怎么了?白梅凤停下了脚步,对我说那个男生叫古乐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醒来就变成这样子了,这两个人是他的爸妈,接到班主任通知立马就来了。
  那个男生叫古乐乐?而画那幅画的画家叫古艺。我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眼看着他们俩夫妻扶着古乐乐就要走了,我心里一慌,赶紧的大声喊了一句:“古艺!”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强烈预感,预感古乐乐的爸爸,就是古艺,但是当我把古艺的名字喊出来后,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沉默的胸膛,顿时轻松了过来,我立即呼吸了口大口的空气,眼睛一直都盯着古乐乐年迈的爸爸看。
  果然,古艺听见我的喊声后,愣在了地上好一会,但是没回头,继续扶着古乐乐往前走。
  我立马就跑到古艺的身前对,小声的对古艺说如果他不承认他是古艺的话,古乐乐是活不过今天的。
  古艺终于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是谁?
  别人这么问我是谁,我倒忽然觉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也没回答他,而是对古艺说如果他真的是古艺的话,就和我去一个地方。
  说着我就往画廊的方向走,古艺犹豫了会,看了他手上的古艺一眼,又望了眼他老婆,跟我走了过来,在没人的地方,对我说:“是不是她叫你来找我的?”
  “是的。”我忽然在这个时候明白了画上的那个女人找我的原因。而且我想柳元宗说的那个机缘巧合,说的就是古艺。
  @silver0star 2016-02-24 13:51:00
  写得真好,桃花姐姐,今天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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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更了呢
  用欣喜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想象着马上就能救古乐乐了,想着一条快死的人命因我而活了过来,这种成就感不是一言两语就说的明白的。
  我把古艺带往画廊,古艺忽然从后面跟了过来,又问了一遍我是谁?他这次去凶多吉少,恐怕去了就不能活着再出来了。
  我顿时就愣了,看着古艺,问他为什么?但是立马就联想到那幅美人画是用那个美人的血画的,谁吃了没事会拿自己的血去画画?
  古艺看我瞪着他看,很无奈的笑了笑:“她人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我问古艺。
  “她是个疯子,那时候我们都是疯子!”古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疯狂的摇晃。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赶紧的拉他到偏僻的角落,问他说当年发生了什么?
  古艺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的我年龄小,有点不想说,可是他也知道,现在这会,不得不和我说。
  “我是在建校第一年的开学大典上认识她的,她身上穿着件汉服,见我在台下给她们画速写,于是便来问我讨口水喝,她看了我的画,很是喜欢,说我的画今后一定会成为很多人都想买的名画,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在她回学校后,我们还会经常写信联系,后来她告诉我说她很想我,于是在她们放暑假的时候,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了。她是个大城市里的女孩子,很会玩也很会闹,也很花钱,我画画就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散漫随心,而是成为了一种赚钱的职业。她需要钱,我为了钱需要画画,可是画画需要安静,她几乎常常带着一大群的人来家里闹,我忍无可忍的朝着她发了几次脾气,每次发完脾气她都会哭,我也因为我对她动怒的行为而感到内疚,我们的隔阂就是这样产生的,我们都知道我们错在哪里,但就是很难改变,她什么都不会,并且脾气很大,尽管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改,可是没什么效果,而我也不可能在我画画的时候控制我的脾气,我们的矛盾就这样一直升上去。直到有一天,她喊了几个朋友来家里玩,放着音响,而我在隔壁房里画画,被这种砸噪的声音吵得失去理智,于是在她把她朋友送走的时候,我将她杀了,这个世界顿时就安静了,我就用笔蘸着她流出来的血画画,并且将她的尸体用化学方法腐蚀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我清醒后也很痛苦,但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死了,一定有人追究到我的身上来,于是我把画送给学校后,为了避免我的责任,我从火葬场拉了两具尸体放在我家里,放了把火给烧了,给别人造成一种我们两个被火烧死的假象。”
  “然后你就畏罪潜逃了?”我问古艺。
  古艺点了点头,说后来遇见了古乐乐的妈妈,她妈妈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本来我以为我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只是没有想到,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
  我不懂古艺和那个画里的女人之间的感情事情,反正是古艺最后杀了人,就是他的不对。
  古艺深呼了一口气,对我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叫我带路。
  我看了下四周没人,便将古艺带去画廊,古艺看画廊的门锁着后,对我说他去找校长拿钥匙,我们校长要是知道他是古艺的话,恐怕会激动的吃不下饭吧。
  古艺这么一说,我想起刚柳元宗和我说的,说我不需要什么门神符,原来他早就预测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既然都有了符,我也懒得去叫校长了,直接从兜里掏出纸符往门上一贴,“啪!”的一声,画廊的门自动打开,我带着古艺进去,古艺进了画廊后神色一直都不自在,我对古艺讲不要怕,画里的美人好像并没有想将害死的意思,估计就是要一个说法。
  我刚说完话,想告诉古艺这幅画的位置,可是当我看向这幅画的时候,只见那幅美人画下面流下一条条猩红的血,那血染湿了那粉白的墙面,显得无比的刺眼!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赶紧的告诉身后的古艺叫他小心一点,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一回头,就看见那个画里的女人,正趴在古艺的背上,尖尖的手指都都掐在了古艺的脖子里!
  古艺并不知道他脖子里趴着个女鬼,只是觉的他喘不过气来,于是双手死死的在脖子里的掐揉,语气无比艰难的对我说他感觉他快要呼吸不上了!
  我不敢告诉古艺那个女鬼就趴在他的背上,因为我怕我说了会引起他的恐慌,可是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怨魂之所以存在,那是因为有怨,只有怨气消失了,她才会去转世。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把那幅画给撕了,那女鬼的魂魄就会消散。可是当我看到那幅画是用那个女人的血画的时候,便不忍心了,她也是个受害者,被自喜欢的人杀了,我联想到秀云姐,要是良慈哥把秀云姐杀了,秀云姐肯定会痛苦难过,如果再把这一切的错误都归到秀云姐身上去,那就是对秀云姐的极大不公平。
  “美女姐姐,我想古艺伯父当初还是很爱你的,不然的话就不会拼命的画画给你钱花,那时候古艺伯父的画不到十块钱一副,却还要养你和你的朋友,真的很不容易了,而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赶你走,杀你并不是他有意的,只是因为他在为你画画赚钱,而你却不顾忌他的感受依旧带回来一群朋友打扰他画画,错的并不是古艺伯父一个人啊!”
  我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用,我只是希望能在不撕画的情况下,消散了女鬼的怨气去投胎转世,在我眼里,他们每个人的爱情都如秀云姐和良慈哥,哪怕最后不在一起,那曾经也是愿意为他死为他活的人。
  女鬼的手慢慢的从古艺脖子里松开了,向着我走了过来,冲我笑了笑,对我说她一直以为古艺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之前这么任性,也只是想让古艺在每天拼命画画的时候抽点时间和她吵几句口,现在她忽然觉的这种想法真是太幼稚了,如果当初她能理解古艺的话,指不定他们的孩子都很大了,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希望我早日修成正果。
  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想开头问,却见她已经虚无缥缈了,而墙上的美人画,正在以一种无比快的速度在变暗变黑,之前鲜艳的服饰,现在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了。
  我看着这幅变了样的美人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算现在叫古艺画也来不及了,而这会画廊外的门忽然一动,进来一个身影,我一惊,看向那身影,竟然是我们的美术老师王思远。
  女鬼的手慢慢的从古艺脖子里松开了,向着我走了过来,冲我笑了笑,对我说她一直以为古艺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之前这么任性,也只是想让古艺在每天拼命画画的时候抽点时间和她吵几句口,现在她忽然觉的这种想法真是太幼稚了,如果当初她能理解古艺的话,指不定他们的孩子都很大了,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对我说希望我早日修成正果。
  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想开头问,却见她已经虚无缥缈了,而墙上的美人画,正在以一种无比快的速度在变暗变黑,之前鲜艳的服饰,现在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了。
  我看着这幅变了样的美人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算现在叫古艺画也来不及了,而这会画廊外的门忽然一动,进来一个身影,我一惊,看向那身影,竟然是我们的美术老师王思远。
  思远老师似乎已经料到了我们会在这里,并没有觉的很大的惊奇,他手里拿着一幅画,画的也是幅汉服美人,和墙上的一模一样,思远老师自顾自的将墙上的画取下来,对古艺说他早猜古艺老师还没死,却不想今生在这里看见了尊容,这画是他画着先给我们补上的,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这画是假的,所以还劳烦古艺老师在家再画一幅一样的。
  我看着思远老师,很惊奇的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是来找你的。”思远老师的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
  @赵秀才168 2016-02-24 18:36:00
  桃花姐姐你总是把帖子收拾的那么干净,明天继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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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啦
  @赵秀才168 2016-02-24 18:36:00
  桃花姐姐你总是把帖子收拾的那么干净,明天继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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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啦
  @flnfyy 2016-02-24 20:45:00
  桃花姐姐,太少了不过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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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加油的,已经很努力啦
  找我的?我惊讶的看着思远老师。
  古艺觉的他浑身都轻松了下来,反倒是神色有些伤神,问我她是不是已经走了?我点了下头,说对,美女姐姐去投胎了,古乐乐的病应该会马上好的。古艺放心了下来,对我说他想先去看看他儿子,不然他不放心。
  我点头答应。思远老师见古艺走了,一边继续将画婊进画框里,一边问我:“你是不是为我忽然出现在这里而感到很奇怪?”
  我没有说话,我怕思远老师也不是普通人,更怕他会因为画的事情、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而威胁我。
  “我看你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并不是普通人,因为你身上的阳气少的可怜,平常人要是这么少的阳气早就死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跟着你,昨天看见画里的凶魂在吸你的阴气,就预测今天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想到我还真的猜对了。”
  “那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我问王思远,其实我很害怕他把我的身份给说出去,所以对他找我特别的紧张
  “想请你帮个忙。这个忙兴许只有你能帮我。”王思远停下来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并且把画廊的门给关上了。
  竟然还有找我帮忙的?我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小心翼翼的问王思远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呢?
  王思远走到我的身边来,脸色有些凝重:“是我老家的事情。我的老家在赣江边上不远的一个村落里,后来我爸妈在外地赚了钱,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老家只剩下我爷爷奶奶。但是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奶奶升天了,我爷爷不想和我奶奶隔得太远,就把我奶奶埋在了自家的后院里,可是也就是这一埋,埋出事情来了,棺材下葬的第二天,我奶奶的坟头冒出了青烟,开始是一缕缕的,就跟点了香烛似的差不多,但是到了后来,那烟越来越脓,从坟头里升出来,跟烧火煮饭差不多。村子里的人都说不吉利,说是地方不好,要把我奶奶的墓地挖出来重新埋过,可下葬动土,是对亡灵大不敬,所以一直都没动,今年七月七的那天晚上,我爷爷忽然像是疯了一样,去刨后面的坟地,他说我奶奶回来了,说她在下面过的好苦,要我爷爷把她埋到别的地方去!可是我爷爷顺着坟地挖下去,连棺材都没有一副,我奶奶的棺材,就像是被土地给吃了一样,连渣都没有。爷爷请来了很多高人来看,可是那些人都说不出个一二来。我是阴时出生的人,所以能感觉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怀疑我家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想请你去我老家看看。”
  可是这种情况我也没遇见过啊,更何况,我除了是个阴胎外,没有半点的本事,我就算是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我把实话和王思远说了,王思远似乎在考虑着些什么事情,想说又不想说,但是看我脸上为难的神色,对我说他爷爷因为这件事情大病了一场,如果他再不管这件事情的话,恐怕他爷爷走的也不安心。
  “可是我真的没什么本事,这次能让女鬼去投胎,也是个巧合,我真的没什么本事!”我再三辩解,尽管我很想帮他爷爷。
  “良善,我知道,你和一个正鬼在一起,我这方面知道一点,正鬼懂冥间的一切事情,如果你带上他去的话,就能帮我爷爷了,我爷爷只是想把我奶奶的棺材挖出来,如果事情成了后,我会给你报酬的。虽然我知道我不该和你说这些,可是我真的是没办法了,爷爷请了很多人,没有一个知道我奶奶的棺木在哪里。”
  王思远和我说这些,怕我觉他在调查我一般,他确实也是在调查我,柳元宗和我在一起这件事情已经很隐秘了,这都被他发现了,我想他一定是注意我很久了。
  虽然这种被人了如指掌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不过看在王思远一片孝心的份上,我答应他我回去问问柳元宗,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也同意。
  王思远赶紧的和我说谢谢,对我说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去办公室找他,他每天都在的。
  他就是我们一美术老师,有什么好找的,我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倒是王思远送我去教室的,替我班主任解释说他刚才叫我出去有点事情,所以迟到了,这也让我免了一顿骂。
  我在座位上坐了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书上课,无意看见了宋婉捂住脸在看黑板,我透过她微开的指缝看见她的脸是红红的,于是小声的问朱莲香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几个初二的学姐直接冲进寝室把她打了,警告她以后要是再敢欺负你的话就见一次打一次,我早就看不惯她欺负你了,打成这样真是活该。”
  朱莲香说给我听的时候,语气里有些得意洋洋。我看着死死捂着脸的宋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下课后,我去找白梅凤,没想到一出门古艺他和他老婆就在我教室门口,古艺对我说古乐乐的病已经好了,说着给我塞了一大袋的水果零食之类的东西,我没好意思要,古乐乐的妈妈就直接拿进教室放在了我教室里的桌子上。
  古艺用眼神意示了下我,现在班上的同学都去吃饭了,古艺看教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于是对我说他打算把欠着学校画廊里的那副画画完了,就去自首,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不知道会不会判刑,但是不管什么结果,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接受了,自己犯的错,就必须要去承担,给古乐乐做一个好的榜样。
  我虽然很敬佩古艺的这种做法,但是如果要判刑的话,他肯定会判很重吧,倒不如活着好好对古乐乐和他老婆。我很想劝古艺不要去了,但是接受多了杀人偿命这种教育思想,我忽然觉的这种话说不出口了。
  古乐乐并不知道他爸的事情,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对我说他昨晚生这么大病的时候,梦见我了,这算不算是缘分?那信我看了没?他是说真的!我真是被他要吵疯了,问他打宋婉的女生是不是他叫的?古乐乐把手一摊,说不是他。
  晚上回家,我正在想要该怎么把王思远的事情对柳元宗说他才会同意帮我?美女画的事情,他都是让我一个人解决的,我一时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他好像在让我自己慢慢接触这些事情了。
  柳元宗在家呆的无聊,躺在床上懒猪一样动也不动,见我回来了,立即劈头盖脸的对我说必须要让我奶奶拿点钱过来买台电视了,天天闷在一个这么小的屋子里等我回家,这日子过的真是无比的憋屈。
  我一听柳元宗这么说,计上心头,立即趴在他身前,对柳元宗说:“状元爷,我们要不就出去玩玩吧!”
  柳元宗来了兴趣,立即爬起来笑嘻嘻的对我说:“正好你也把你们学校那鬼娘们的事情解决了,你想去哪玩?只要离开这破地方,我哪都带你去!”
  “我们去赣江边上玩吧,我知道那里有个小村子,可好玩了,我和你说,听说那里的坟头都会冒烟呢!我们瞧瞧稀奇去不去?!”
  柳元宗顿时像是个泄了气的祈气球,重重的躺在床上:“坟头冒烟,凶煞必现。谁吃了没事想去看这种东西。”柳元宗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身来看向我:“是有人拜托你帮忙的事情你就回来找我了是吧?!”
  我看被他揭穿了,无奈的点了点头,就把刚才在画廊里王思远和我说的事情说给柳元宗听了。
  @silver0star 2016-02-25 18:02:00
  太有悬念了,精彩。支持桃花姐姐。
  -----------------------------
  谢谢
  @赵秀才168 2016-02-25 20:51:00
  桃花姐姐其实我不是要逼你每天写多少多少,还是那句话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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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谢谢理解啊
  “你们那老师对咱们还真是上心呐!”柳元宗有点讽刺。
  我立即摇着柳元宗的手,对柳元宗说我们老师也是一片孝心嘛,我们就去看一看,而起他自己都说是凶煞了,他一个正鬼,就不应该铲恶锄奸嘛?
  柳元宗被我缠的不耐烦,赶紧的应声答应我,不过他可提前说好了,他只陪我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来办。
  我顿时就黑了脸,不同意,我这么小,而且什么都不会,都说了是凶煞,我怎么能对付的来?
  “你不是刚把学校这怨鬼解决掉了嘛,这说明你本事大的很!”柳元宗在我旁边笑话我。
  说起那个女鬼,我都还觉的奇怪呢,我就说了一句话她就放过古艺了,开始还说很厉害呢,结果没动刀动枪的,她就去投胎了!
  柳元宗看我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抬手朝着我的脑袋上敲了一指头,对我说这个世界上,不管人还是鬼,都会有感情,那个画里的娘们带着怨气这么久,无非就是怨那个画家不爱她又将她杀死,到了后来,这种怨变成了念,她无非就是想看画家一眼,从我在教室门外喊出古艺的时候,那个怨魂的执念就已经没了,如果她真的怨恨那个画家的话,她就会痛痛快快的把画家的后代给杀了,还来找我干嘛?现在,看到了那个画家,加上我说的这么一些话,就去投胎转世也是意料之中的。凡是都要看机缘巧合,如果没有机缘,哪怕是一个小鬼都要缠上好久。
  这个世界上的情还真难说,不过柳元宗和我说这么多,我顿时明白了过来:“柳元宗你早就知道了这家事情,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还要我去撕画,你真是坏透了!”
  我说着就要打柳元宗,柳元宗赶紧的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如果他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我怎么会成长,指不定等25岁后还是傻不拉几的问他这么怎么办那个怎么办呢!
  我扁嘴眼了一眼柳元宗,问他说不是说坐好了这件事情就有大收获吗?那个收获是什么?
  柳元宗这会却不和我说了,对我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缠了一会,柳元宗嘴紧的很,说了不说就是不说,最后我也懒得和他浪费精神了,洗洗上床睡觉了。
  我找了个时间,告诉了王思远柳元宗答应了他去他老家看看,现在就问王思远把时间定在哪天出发?我说话的时候王思远正剥着橘子,我一说完,直接激动的把整个橘子都塞进了我的嘴里,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对我说星期五就可以走,星期五就可以走!说完之后想了想,大概是觉的我要回家,于是问我方便什么时候走,只要我方便,他什么时候都行!
  星期五就星期五吧,早去早回,早一天解决这样的事情的话,王思远他爷爷就能早一天开心起来。
  我们把时间定在了星期五下午放学那会,星期五上午最后一节课,顾升平对们讲下个星期就要来一次月考,希望我们这两天好好在家里温习下功课,考的好有奖,考的不好要罚,至于奖什么罚什么,也没说。
  一听说要考,我心里无比的紧张起来,这个月我书都没看多上,功课丢下这么多,要是考不及格的话,我怎么打电话和良慈哥讲,良慈哥一定胡对我失望的。
  本来想把去王思远老家的时间拖后一个星期,但是想到一个孤苦伶仃的老爷爷又要伤心一星期了,于是也没忍心,下课后和梅玲白梅凤说了一下,说我这个星期不回家了,他们先回去吧!
  梅玲一听我说不回家,立即开心的对我说我不回去她也不回去,她和我一块住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梅玲在想什么,她不回去的话就可以去找翁浩正玩!于是我对梅玲讲我不回去是去要去我亲戚家,如果她要住我家的话,我家还有米啊菜之类的什么都有,就是要她自己弄饭了。
  梅玲摇摇头,说弄饭什么的小意思,说着跟着白梅凤扮了个鬼脸,叫我给钥匙她。
  白梅凤看着梅玲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把将我给梅玲的钥匙拿了过去,然后还给我,对梅玲说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得跟他回去?
  梅玲瞪了白梅凤一眼,从我手里抢过钥匙跑了。白梅凤似乎有点不相信我是去我亲戚家里,便又问了一遍我亲戚家是在哪?这我也忘记问王思远他老家在哪了,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于是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下午我收拾好了东西去王思远的老家,因为天上还有太阳,我就去饰品店里买了个能挂在脖子里的小装饰盒,将柳元宗装在盒子里。
  王思远告诉我,他们那村子叫绿槐树村,村子里的槐树特别的多,所以取了这个名字。去绿槐村是要横过赣江的,我们现在坐的车子是客运车,客运车开到江边时,就要过江,过江当然不是开着车子往水里趟过去,而是在码头边上,有辆很大的客运船,这条船是专门载车过赣江的,当然,船载车过江是要钱的,我们客车是按车算,一辆车过趟江20块,当然别的大型货运车就另算了。
  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种坐在车上、车子又在船上、船又在波涛滚滚的水面上航行的感觉,心里觉的很稀奇。在船上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探头往外看,想下车走到甲板上去,但是又是第一次来,有点不熟悉,便没敢下去,而船的速度开的很慢,我在座位上座的无聊。
  “想不想试试你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的本事?”柳元宗在我的盒子里忽然问我?
  我觉的好笑,我能有什么本事?
  “你心里默念:泥神泥神速速显灵!然后你就可以说你现在想要泥神帮你干的事情,比如说让泥神帮你把船推快一点或者拉慢一点,反正在泥神能做到的范围内都行,还有你念的时候,要吹捧下泥神,你要他推船的话,你就说大力泥神,要他打斗什么的话,就说神勇泥神诸如此类的。”
  这个听起来倒是很厉害的样子,我问柳元宗说的是不是真的?
  柳元宗见我怀疑他说的话,倒是不高兴了,对我说爱信不信,反正这就是我劝了那鬼娘们去投胎的好处,种善因得善果,就算是我现在去佛堂拜菩,萨菩萨也不会认为我是鬼物了,而且目前可以差遣一些小神小仙帮忙之类的,当然日后他们需要我的时候我也得帮忙。
  柳元宗这么说,我倒是还真的要试试,心里又紧张又激动,双手不由自主的合了起来,心里默默的念道:“大力泥神速速显灵,将船推快一点吧,将船推快一点吧!”
  “他来了,看外面!”柳元宗提醒我。
  我赶紧的扭头往窗外看过去,只见船底下的水里,一个淡灰色的影子,从远处快速的漂游了过来,那东西的样子很大,这么看起来就像是云掠过水面留下的阴影,等那块阴影融进我们船底下的时候,我们的船瞬间就加快了速度,飞快的向着对面的岸边移过去!
  这真的有用!我简直就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车是人也都觉的惊诧。等船靠在岸边的时候,水里的那快大黑影悠悠的游了出来,并黑影末端离开船底的时候,一个浑厚磁哑的声音从水传进我的耳朵里:“一路顺风。”
  我看着周围一群都在讨论船怎么开的这么快的人,他们并没有听见这个声音!
  @824235575 2016-02-27 00:02:00
  桃花姑娘:你应该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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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难道这不是写书么?
  @赵秀才168 2016-02-26 23:30:00
  桃花姐姐我今天喝的有点高了,耽误了直播,不好意思。明儿倍加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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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喝点,呵呵
  “泥神他在和我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我开心的问柳元宗。
  “你当我聋啊,当然听见了。”柳元宗对我说。
  心里顿时洋溢满这种泥神和我打招呼的兴奋,我又忽然懊恼起来,早知道我就对泥神说句谢谢也好,真是一开心,什么都忘记了。
  “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
  “啊?”我顿时意会了过来:“喜欢!比遭人嫌弃要来的开心多了。”
  “所以,你以后一定要一心向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别人对你怎么样,你一定要保持着颗善良的心,这样,你的结局才会改变。”
  我点了点头,对柳元宗说我知道了。
  “泥神他在和我说话呢你听见没有?”我开心的问柳元宗。
  “你当我聋啊,当然听见了。”柳元宗对我说。
  心里顿时洋溢满这种泥神和我打招呼的兴奋,我又忽然懊恼起来,早知道我就对泥神说句谢谢也好,真是一开心,什么都忘记了。
  “怎么样,喜欢这种感觉吗?”
  “啊?”我顿时意会了过来:“喜欢!比遭人嫌弃要来的开心多了。”
  “所以,你以后一定要一心向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别人对你怎么样,你一定要保持着颗善良的心,这样,你的结局才会改变。”
  我点了点头,对柳元宗说我知道了。
  旁边一大嫂子一直都盯着我在自言自语,拉了一把坐在我旁边的王思远,好奇的问我怎么了?
  王思远一直都听见我在小声嘀咕,一时也不好解释什么,于是对着那大嫂子意示性的指了指他的脑袋,尴尬的笑了两声。你大嫂子顿时就明白过来了,看着我和王思远,啧啧了两声,十分怜悯的摇了摇头。
  车从船上上了岸,再开了十几分钟左右,便到了绿槐村,绿槐村果然和王思远说的一样,随处可见槐树,枝叶葱荣碧绿,十分可爱。王思远告诉我这过了开花的季节,槐树开花的时候,树上开着一树花,地上一片落英,美得不像话,之前都有人来特地拍这满村子的槐树花呢,而且他家后院里就有棵槐树,算的上是他们村子里槐树的始祖,估计都快上千年了。
  我一听这上千年的槐树,顿时有点怀疑这后院里的坟头冒烟是不是也和这槐树有关,之前在家奶奶就告诉过我,槐树是阴性植物,不能种在对窗对门的地方,这样容易招来鬼东西。
  柳元宗听说这槐树这么大了,顿时来了些兴趣,对我说看来他有可能要遇见当年的朋友了。
  王思远把我带去他爷爷家里,远远的就看见他老人家一个人拄着拐杖坐在大门口的门坎上发呆,身后是一栋占地一亩三的老旧泥瓦房,屋子很大,就只有他一个老头,上了年纪又带着病,所以家里看起来异常的冷清。
  老人见王思远回来了,开始神智还有些模糊,问王思远是谁?王思远大声的告诉老人家他是他孙子的时候,老人才缓过劲来,赶紧的扶着王思远进屋,看见王思远身后还跟着一个我,以为我是王思远的女儿,叫我小曾孙女也进屋,他给我拿吃的!
  我刚想解释我不是他曾孙女,王思远拉住了我说不要解释了,他爷爷年纪大了解释也记不住,等会又会忘了,王思远说着,将他买的那些吃的用的都很顺手自然的放在他爷爷房里,说去叫他嫂子过来做饭给我们吃,说着就出了门,而他爷爷真的是捧场了一把的糖和饼干,颤巍巍的向我走过来,停在我身边好一会,看着我,忽然又问我是不是他孙女?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说我是他曾孙女,老爷子才憨憨的笑起来,露出一口脱落的差不多的牙齿,将糖和饼干全部塞在我手里,摸了摸我的脑袋,叫我多吃一点,要好好念书,以后长大了像我爸一样做个老师。
  我爸还在家给人瞧病呢,但是看着老爷子笑的满脸的慈祥,我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王思远带回来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女人进来,那女人一进来什么话都不说,黑着一张脸就进厨房了。王思远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他不会做饭,否则也不会去叫他嫂子来了。
  我对王思远说我会做饭,下顿饭就我来坐吧,王思远开心的对我笑,说没想到我年纪不大,还真厉害,又会抓鬼又会做饭,说着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的带我去后院,说让我看看。
  王思远家的后院里真的有棵大槐树,枝干粗的要两三个小孩才能抱完。这槐树的枝叶我刚在大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叶片细碎,层层叠叠,绿油油的就像是快活过来了一般。树干与房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不过树冠却很茂盛,把王思远家的房子顶都遮住了大半,王思远说这树根已经把他老家墙的根基快拱松了,可是他爷爷说什么也不肯从屋子里搬出来,说老房子是他当年一块石头一片瓦盖起来的,就是死也要死在老房子里。
  王思远奶奶的坟就在槐树的底下,但是现在槐树底下一片挖开过的狼藉,挖了一大片深约有两三米的大坑,全部是黄中带白的泥土,还有段段粗细不一的槐树根茎,横刺在坑中的土里,显得格外的狰狞。
  “这就是我们挖的坑,本来想把奶奶的棺材给挖出来,但是没想到顺着坟包挖了这么一大片,都没有看见我奶奶的棺木,之前请人来看过,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这土就一直都没有填上。
  我的眼睛老是顺着槐树的枝干往上看,总觉的那一大片的树冠覆盖在屋顶上感觉分外的不舒服,柳元宗叫我去看看坑里的土。
  我走到坑边,伸手抓了一把坑里的土,手指一搓,这土的质地十分的沾黏,并且颗粒细腻,就跟和了水结块的面粉一样,而且,坑中还有可以用来烧制陶器的白泥膏。
  这土和这大槐树,都有些奇怪,我问柳元宗有没有看出点什么道道,柳元宗好一会没说话,对我说明天开挖,这泥下面一定有什么东西,不过这东西是什么他一时半会也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是个女人,只有女人才会滋养槐树,并且今晚我睡觉的时候,问问这里的土地,这女人的来历,他们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应该知道。
  我点了点头,把柳元宗的话和王思远说了,王思远倒是没什么意见,倒是他嫂子端着几盆青菜从厨房出来了,看见我们去后院,对王思远说叫他别瞎搅合什么劲了,人家那些高人都说了我们是得罪了什么娘娘,没用的,当初就叫了那老头子别把死人埋在后院他偏偏要埋,现在得罪了神仙怪谁?
  王思远嫂子说完就走了,我问王思远什么娘娘不娘娘的?王思远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就村子里的人谣传我家得罪了什么娘娘不娘娘的。
  晚上睡觉前,我按着柳元宗说的,请这里的土地,因为有可能要交代很多事情,所以入梦比较方便一点。
  我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柳元宗问我昨晚土地有没有和我说什么?我告诉柳元宗我昨晚什么梦都没做。柳元宗有些生气,说看来真的是遇见大东西了,土地都不敢来报信。
  昨天都已经安排好了挖地的人,因为王思远给的价钱比较高,那些人早早的就来了,我问柳元宗要不要开挖?柳元宗说挖,这东西埋在地底下,多一年就多一分祸害。
  十几个强壮的庄稼汉,在得到王思远的准许后,挥着锄头铁锹,开始挖了起来。王思远对我和柳元宗好像有十足的把握,一点也不担心挖出来的东西是什么,还跳下坑去和那群庄稼汉子一起挖。
  我们从上午挖到下午,挖的面积足足有小半个篮球场这么大,挖了快五米深了,越往下挖里面的土就越湿润,下面全都是白泥膏,又黏又重,就当大伙都抱怨再这么挖下去要加工钱的时候,一个大汉将铁锹又往下撬了一大块泥土上来,顿时,一汪清冽的泉水出现在了我们眼里!接着另外一个人喊了起来:“嘿!还有虾!”
  听到这话,柳元宗赶紧的叫我下坑,我也顾不上坑里的土脏了,一溜烟的从坑边滑下去,往下一看,只见满是白泥膏的坑里,忽然出现了一汪大概有锅盖这么大的清水,而更加稀奇的是,这水里还蹦弹着七八只与白泥膏一个颜色的活虾,个头比一般的虾要大上两倍左右。
  有个人好奇了一把,顺手从这水里捞出来一只,对我们周围的人说把这里面的虾全都给捞出来也够做碗菜了!
  就在话说的这会,那个人手里的虾瞬间从头黑到脚,像是染了什么瘟疫一般,还没几秒钟的时间,枯萎的只剩下一卷又黑又脆的虾壳。
  我们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人赶紧的丢了手里的虾壳,有些惊慌的对我们说这东西可真邪门。
  但是在水里的虾还是活蹦乱跳着的,浑身雪白,两只圆圆的眼珠子显得格外的晃眼。
  这坑里全都是没有一丝开挖痕迹的白泥膏,也没有一个泉眼暗流,这虾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而且从我们挖坑的高度来看,这些虾一定在这里存活了至少几十年,甚至更久。
  虾的寿命本来就短,但是在这种密不透风的地方竟然都不会死掉,或者是死掉了,又因为某些原因活了过来。
  我踩踏着我脚下又软又黏的泥土,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像柳元宗说的那样,里面还有个女人的话,那那个女人,是死的还是活的?!
  @静静的月光 2016-02-28 19:41:00
  非常好看,很久不来鬼话了,居然追了一天这贴,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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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关注
  @赵秀才168 2016-02-28 21:46:00
  对了今天星期天你也要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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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
  “继续往下挖!”柳元宗对我说。
  我把柳元宗的话说给了这些挖坑的大汉听,那些人见我是一个小孩子,而且刚才那虾的事情都觉的有点诡异,于是语气极为不满的对我说小孩一边去,然后抬高了语气,大声的说这里邪门的很,越下土越黏,不加钱怎么挖?
  这话是说给王思远听的,万思远看了看下面的土,确实不好挖,于是又每个人多加了二十块钱,叫他们继续挖。
  二十块钱是我们这里大部分人一天的收入了,加了钱,那些人也挖的更带劲了,挥着锄头还在坑底下唱起歌来了呢。王思远把坑里的白虾给捞了起来,用个木盆装着,说这么稀奇的东西,想养着来玩玩。
  挖了没多久,坑底下又传来一声喊叫,只听见又有人在下面说挖到稀奇东西了,我和王思远赶紧的跑到坑边去看,百花花的白泥膏坑里头,多出了一根鲜绿的树枝,这树枝只挖出来了一半,这一半随着暴露在空气里的时间加长,鲜嫩的枝叶逐渐在枯萎,还没一俩分钟的时间,就跟前面那白虾一般,全身都黑了。
  这树枝,还有一半还埋在土里。王思远跳下坑去,随手拿了一把铁锹,将埋住的那一半挖了出来,起先出土的那一会,绿叶鲜绿油嫩,可随着时间加长,也逐渐的焦黑了。
  这可吓坏了这些挖土的村民,纷纷说下面有鬼作祟,早年间有传闻说我们绿槐村里出了个娘娘,据说那娘娘被人举报与宫里的侍卫通奸,并且还杀了人,皇上就废除了她娘娘称号,杀人偿命,拉上断头台把头给砍了,但皇帝仁慈,她死后,遣人把她送家乡安葬。
  但是安葬的地方不清楚,毕竟年代久了,又是个砍了头的废弃娘娘,谁也没把她放在心上。现在看王思远家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大伙都在猜测当年那个断头娘娘就埋在王思远家的下面,当时打地基的时候,还挖出过血来呢。
  王思远看着一大伙人在坑底下越说越邪乎,摇了摇头,忍不住骂了他们这么一群没文化的,什么事情都爱瞎编,白泥膏细腻,这些东西裹进了泥巴里断绝了外面的空气,所以里面的东西就不会腐烂,就像他们把蛇放在烧酒里泡一样,酒里没有空气,所以那蛇也不会烂在酒里。
  王思远解释的够通俗了,那些个村名都是喝酒的男人,听了听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继续往下挖。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坑底下挖上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有葡萄,水果,还有已经死了却仍旧新鲜的鱼,这个坑整整挖到晚上九点,都往下挖了七八米深了,除了些树枝水果,别的什么都没有。
  不仅下面挖土的男人们泄气了,就连王思远也有些消极,问我说还要挖多久?
  我问柳元宗,可是柳元宗一直都没有说话,我打开盒子一看,发现柳元宗不在盒子里面!
  柳元宗不在,我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坑里的那群男人一个劲的叫嚷着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来挖吧。
  王思远看了看手上的表,点了点头,让那些人回去了。
  那些人回去后,我们才开始吃晚饭,因为今天挖了一天都没什么结果,王思远心情有点不好,问我状元爷哪去了?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没和我说。王思远他爷爷就坐在我边上,不断的给我碗里夹菜,对我说这么大的女孩子,就要多吃饭,才长个。
  晚上睡觉,因为柳元宗不在,我有些害怕,再加上白天什么都没挖到,又让王思远花了这么多的钱,心里有些愧疚,于是怎么睡也睡不着。大概是晚上喝多了水,半夜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想去尿尿。
  现在这种时候,我又不敢一个人去,又不可能叫王思远陪我去,本想忍忍到天明也就算了,但是膀胱将小腹越撑越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是开灯打算下床去尿尿。可是我没想到,就在昏黄的灯光亮起来的那个瞬间,我看见我床头站着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
  我差点把尿都吓出来了,慌忙的向着床里面爬进去,那个女人的虚幻的影子就直直的站在我的床边,身上穿着一声大红色的古代那种纱质的衣服,衣服的领子很低,露出两个肥壮的乳房也不管,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没头,从脖子的一半开始,头就没了,头上就是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我想大声的喊人进来,可是张大了嘴巴,可是像是有人捏住了我的喉咙一般,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来,我想从床边上跳下去,那个无头女人忽然飘上了床来,就站在我的床上,鲜红的裙摆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真的是快要被吓傻了,走这里不是走那里不是,喉咙里又发不出声音来,眼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个无头女人慢慢的蹲在我的身前,因为没有头的原因,显得她整个人都无比的低矮,那个女人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摸我的脖子,我能感觉的到他的手冰冷无比,就跟冬天里的冰块一样!
  那个影子一直都在用手摸我的脖子,像是在比划着些什么东西一样,我看着眼前一个光秃秃的脖子平切伤口,心里顿时一惊,这女鬼该不是想把我的头给割下来装在她的脖子里吧!
  一想到我的脑袋要装在我眼前那个碗口大的伤疤上,我心里就无比的难过,我伸手想将我面前的女鬼推开,可是她那看着轻飘飘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却无比的沉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动那女鬼一丝一毫!女鬼比我要淡定多了,不说话,没有头也不看不见她的任何表情,只看见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刀来放在我脖子里,冰凉的刀尖就抵在我喉结外的皮肤上,眼见马上就要用力切了!这会一阵大风从门外窜了进来,我看见柳元宗直接扣住女鬼光秃秃的脖子往外用力一扯,顿时将那女鬼甩到了墙上去!
  柳元宗说着已经消失在了后门,那个女鬼像是被柳元宗抓了什么把柄,也不管我了,急冲冲的从我面前飘过去追柳元宗,我赶紧的拉住了那女鬼的脚,但是我的重量就像只蚂蚁拉着条蛇一样,没有半丝的效果,被女鬼拖着往后远走!
  我真快急死了,柳元宗又不说具体的名字,我哪知道哪些神仙该不该请,正在为难的时候,女鬼已经把我拖向后门时,经过王思远家的厨房,我一眼就看见灶边上贴着司命灶君的红纸,嘴里顿时大喊:“司命灶君速速显灵!”
  一道红光立即从灶君的纸符里窜了出来,在女鬼即将要从后门跨进后院了,那道红光立马窜到女鬼面前往女鬼身上一撞,女鬼顿时向屋里弹进了几米!我见状赶紧的把后门关上,那道红光在撞完女鬼后落在地上,迅速显现出了一个带着官帽穿着官袍的男人。
  这就是灶君?和年画里画的太像了,有点儿胖,看不出具体年龄,35—45岁之间,皮肤很白,满脸的正气祥和,但是他脸上一直都是这个表情,从来都没有变动过一丝。
  我还记得奶奶给我讲过灶君的故事呢,说是灶王爷啊,是古代神话中的一个神,他是天上的玉皇大帝派到每家每户来的官吏,并且每年都要向上汇报家家户户的情况,人们为了要让灶王爷在玉皇大帝面前为自己多说好话,就常用灶糖来谢灶王爷。灶糖是一种又黏又甜的糖,它是用大麦芽熬成的。吃到嘴里,虽然不太甜,但十分黏牙。人们用它来谢灶王爷,让灶王爷吃了后,把嘴黏住,多说好话,少讲坏话。
  这当然是既有趣又可笑的一种希望罢了,不过我小时候还就喜欢听这样的故事,什么神鬼妖魔之类的,原以为都是瞎编出来的,当真正的鬼或者是神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难免无比的激动。
  女鬼大概知道眼前来的人是正神,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又急着追柳元宗,悬在原地徘徊了一会,转身看着我站的地方,僵直着身体向我的方向冲过来,一把拎起在站在地上的我,将我挡在她前头,继续向着后门冲出去。
  灶王爷整日都守着厨房,但是好歹也是个正神,女鬼用光秃秃的脖子顶着我的腰往外飞,灶王爷瞬间避开了,手从帽子里扯出了个锅铲,向着女鬼的腰铲下去,依旧是那张祥和浩然的脸色,一边向着女鬼的腰上铲,嘴里一边喊道:“一铲铲断肠、二铲铲断魂、三铲铲……。”
  感觉那铲子很厉害,灶王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女鬼像是极为痛苦般的扭曲着身体,忽然从空中掉落了下来,我也被她抓着往下摔,灶王爷伸手过来扶住了我,但我还是被女鬼带着膝盖往地上跪了下去,地上又是那种泥石板,估计是擦破了皮,疼的膝盖都没了知觉。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正想看身后的女鬼怎么样了,可是转头一看,地上的女鬼消失了!
  没错,凭空的消失了,我扭头看向灶王爷,灶王爷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见女鬼消失不见了,他跨步在房里查视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女鬼的身影,于是走到我面前来,朝我微微点了下头,向着炉灶边上的司命灶君的纸上飞了进去。
  灶王爷没看见这女鬼,是不是说明她已经走了?可是走哪去了啊?刚柳元宗还要我拖住那个女鬼的,我想把后门打开问问柳元宗那个女鬼是不是出来了?可是在开门的时候我心里又总觉得不对劲,总觉的后脑勺上方阴森森的很,于是扭头往屋内的房梁上一看,顿时吓了我一大跳,只见那个无头女鬼正倒挂在房梁上,见灶王爷回去了,顿时就倒立了下来,向着后门飘了过来!
  我顿时就急了,心想着这灶王爷怎么能这么的粗心大意,可是也不等我多想,那个无头女鬼瞬间就将我扯到一边,想要出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捡起刚才灶王爷丢在地上的那把铲子,向着女鬼的腰刺下去,女鬼并没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因为我不是灶王爷的原因,或者是因为我没念咒语,于是赶紧回想刚才灶王爷在用这铲子铲断头女鬼的话,又用力往女鬼腰上一铲,嘴里喊着:“一铲铲断肠,而铲铲断魂,三铲三铲……。”
  三铲什么我哪里知道,刚才灶王爷又没念出来,不过这两铲子下去,果然有用,那女鬼双手捂住了腰,像是被我激怒了,也不再急着出去,而是转过那丰满的胸,对着我,如果她有头的话,我想她此时一定在无比怨毒的盯着我看!
  屋子里瞬间就冷了下来,现在我身上穿的是件小衫,现在都抵挡不住屋里的阴气,我冷的打摆子,想跑可是腿软的不能动弹。无头女鬼向我移了过来,脖子里那道碗口大的疤让我看的无比的触目惊心,就在她的手向我的脖子过来时,我身后忽然伸出了一碗白花花的豆腐,豆腐周围还放着几块没切的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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