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全书-鬼眼狐作品(征得作者鬼眼狐本人同意,代贴又一神作在此,希望大家喜欢。)

  《梦与幻》-兵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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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心叮铛
  -持有人:白巫
  -外形:十颗指扣铃铛相连(白巫与罗天罡相遇后,铃心叮铛一直只余七颗之数)
  -质量:十颗铃铛重量之和(绳的质量忽略不计)
  -炼制:降福于黄铜铃铛,以祝福过的白细绳串连
  -非神兵魔器
  -一般法器耳
  -万罗巫白头寿的信手拈来之作

  --百足五童偶
  -持有人:薛娥
  -外形:半尺婴大小,形似灰色玩偶,四肢健全,五官完整。
  -质量:六两四钱(200克)
  -炼制:先饲蜈蚣蛊,五只。让蛊虫各噬一个活婴。活婴选材应以于母体内刚刚胎成最优,瓜熟蒂落其次,百日婴最差。再而,经数百次食炼,有剩余之左膀、右臂、左腿、右脚、脑颅五者,材料具备。然后将五蛊虫与蛊巫之血捣合成泥,置于难产而死的妇人床下。七日后,蛊泥成胶,粘合五童残体。百足五童偶,成矣。
  -魔器出世:方圆百里内,不管人畜虾蟹,只要是活物,除去法器主人迅速萎瘪死亡。五行之水,避让不及。
  -特殊效用:分魂离魄,掠神夺舍。灭绝生机,驱逐水行(无灵力保护的凡人血液会被蒸发)。
  -获取途径:黑巫师徒间承载相传。
  -铸造者:黑巫七万罗之二-妙法灵童
  《梦与幻》-人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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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巫
  万罗白巫白头寿之女。喜欢罗天罡,性格外向活泼,爱捉弄凡人,肚里的小九九也不少。

  --薛娥
  别号“黑婆婆”的黑巫。因兄长病重而欲损詹里屯全村之阳气以为己用。后被迫跟随罗天罡。性格无常,喜怒不由人,善恶不着边,但尚有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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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段-哪怕,那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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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尘,薄薄的雾。秋凉的月夜,荒废的古庙。
  过去的虫鸣夜莺只有再等来年,凋落的残红在明春又会开起。
  可他呢?他的相思无恋,他的她却伊人魂去,事非物非。
  缠绵都来不及拥有,他已陷入两忘的孤寂。老天!你是同情弱者的,看看!他破烂的衣装,原本肥胖的样子与现在落差何等之大!脚底厚厚的茧子,是他连一双完整的鞋子都没有。
  老天啊!你若有眼,请看看他吧!单薄的身子,不正在那香案下面发抖。老天你看不到吗?连月亮都已不忍,躲进了云层;连夜风也有恻隐,不愿继续把他吹冻。老天,给他一次机会,让她们两个相见,哪怕一秒之后又会是更加残酷的分离,但~已经~够了。
  他~“寻”了她,三年~
  跋山涉水,千岭万峻。到遍世界各地,被骗过,被求助过;被打过,被收留过;被骂过,被劝说过;甚至还被欺凌,以他本来的性子,他会忍受吗?一切的苦果,重重的哀难,他都甘受,何以不是为了~她!
  老天啊!求你了,让他们再见一次。
  哪怕~那只是一个梦。
  夜静得更深。四周却莫名的暖和起来。他冰凉的身体也已停止哆嗦。雾飘了过来,是想在悲冷的夜晚替他取暖。
  幽幽扰扰。香案上败落的卷帘自动滑下去,盖住那已骨瘦的身体。
  老天听到了乞告,祂让两不相望的她与他相会。
  哪怕~只是在梦里~
  @wahu81 2015-12-06 20:55:18.413
  我要学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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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
  
  @jd0120 2015-12-07 11:57:20.04
  鬼话的童鞋们,大家过来是听故事的好不好,较那个真干什么啊,有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本来就那么回事…… 我觉得楼主写的不错,希望不要弃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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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
  
  @qiaogui 2015-12-07 13:26:18.7
  楼主确实有内涵。不是三十来岁人所能体会。 从文风与答网友所说体会到楼主已到不沾因果的思想境界,至于行为上是否能如此,还得随缘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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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我只是搬运工!
  
  不好意思各位朋友!我可能周末回家才能接着更了,抱歉!祝大家工作顺利!
  
  第二段-梦中伊魂去

  “天哥。”菲儿百合般的容颜,笑起了相盼,“你好吗?”

  罗天罡用力掀去不知何时卷住的布帘,吃力地想要站起。但是,他太虚弱了。四天没有进食,让睁开双眼也变成了艰辛的举动。所以,她走了过来。

  菲儿的脸上闪着晶莹,那是泪吗?他想。当罗天罡正真站直身体,她绵羊也似的温柔,让孤夜也不会寂寞:“天哥,你瘦了。”指尖触碰脸颊时,是那般的温暖,绵延。

  罗天罡点点头,想说话,可不敢开口。他怕,他怕他说出去的话会成了诀别。他只好再点点头,尽量、拼命、悲切地去看着她,去挽留她。“你不要走!”罗天罡的心在喊,她漂亮的睫毛轻轻被触动,是听到了吗?但当罗天罡鼓足勇气,想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已道不出音符。

  而她,也已经不再和瘦弱的人两手相握。她不停的后退,不停的退后,一直~退到了门口。菲儿亦想留下,伸出的双手是想被那人牢牢拉住。可罗天罡不能,他动弹不能,他留不住,他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留住,哪怕是挽留的言辞都不能说出。

  他沮丧,他恨,他自卑,他的全身都已全是懦弱。

  三年前一个残酷的夜晚,他失去了她。在那一刻,和她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他全部的勇气。

  蓦地,一道强光穿破天际,直朝庙宇打来。菲儿来不及惊叫,已像花瓣一样成了粉碎。

  罗天罡傻站在那。他没有哭,他忘了哭,他也哭不出来,三年前他就把十年的泪都已流尽。而他在最后也已知道,眼前的~不过是个梦而已,伊人~早已不再。(来自天涯社区微论客户端)
  
  《此生来世,多少精彩》
  作者:佩三堂·三哥

  ——喔~此生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却是空负一身异才。
  雨下的门扉她已不会到来。
  ——杀散四方的邪魅,负伤也是应该!
  再重的伤总有一天无碍。
  直到那天,愚蠢的英雄气概!
  ——你说你不想再躲开!
  我又怎敢异道背叛?
  可笑啊~~~~~
  他妈的狗屁正义胸怀!
  竟容不下一点点妖魔的尘埃?
  ——此生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啻是一介无能的庸才!
  为了正义的坊牌,
  亲手杀死自己的相爱~
  ——此生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如是眼前的迷霭。
  今生的缘分不在。
  来世……
  我要拥你入怀!
  ——来世,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万里苦海,
  但能求得你一眸亲睐。
  ——来世,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即使你仍是妖怪,
  我依旧道台!
  我也愿意拥你入怀!
  ——来世,叶花飞舞多少精彩?
  就算要与天下为敌!
  抓紧我的手!
  那一生。
  我!
  不负誓言沧海!
  拥你入怀~
  不离不害~
  
  《送爾往生》
  作者:佩三堂•三哥

  咚~卟卟……咚~卟卟……咚!
  叮~玲玲……叮~玲玲……玲~~~
  四野的~黑風旋轉,五方的~鬼帝駕臨
  咚~卟卟……咚~卟卟……咚!
  我化作~黑色的弦,鬼靠近~黃色的圈!
  叮~玲玲……叮~玲玲……玲~~~
  我變成~金色的玲,魂邁過~紅色的線!
  咚~嗒嗒……叮!玲玲~~~
  今生……往世……不復償,前因……後果……永無疆~
  孤魂!鬼!愁斷了腸~怨念!心!撕裂了裳!
  咚~卟卟嗒咚嗒嗒……叮~
  玲玲嚶叮嚶嚶~
  斷了腸的拾起來~裂了裳的架過來~
  我化作了鈴~和弦!你走過了線~與圈!
  随我来啊随我来!我超渡你~~~回家乡~~~
  
  第三段-新生

  如梦幻泡影,罗天罡的梦不是惊醒的。泡影破碎。骨瘦如柴的他在一份失落中,一份“本来如此”中醒来。

  食物的香气,来自右手边的床头柜。罗天罡自然而然地抓起饭碗狼吞虎咽。饭碗的温度不是很烫手,饭粒上面的青江菜依然是热气腾腾。

  噙着尚在人世的庆幸之泪,罗天罡吃罢简单而精致的饭肴,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古朴陋拙的木屋内。想到过去在大理市的“安乐窝”,他几乎无法相信,在如今科技这般发达的社会,还会有如此“落后”的住房。

  窗外的阳光,明媚犹如神仙法华。金光灿灿地撒到床上,是那样的温馨。

  卧室和客厅只有一帘之隔,罗天罡穿着不知谁人于他更换的粗料衣物,迈出四五步,走入约十米见方的“大堂”。

  屋外亦正好响起主人归来的声音。“妈。”孩子的声音很脆,“你猜猜,他是哪里人,怎么会到了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嘴巴不要碎。狗崽子的东西。”母子俩一个德行,“谁教你说那损话的?”

  “村北的李大爷。”小孩毫不犹豫地供出了“罪魁祸首”。

  “老不正经的东西。”语声顿了顿,“看他昨天穿得破破烂烂,也没有身份证。应该是个流浪汉,要不就是被坏人骗光钞票的可怜人。”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外面已传来放置事物的声响。啻听孩子又道:“妈,要是进去了他还没有醒。我能把那碗饭吃掉吗?”

  “给你吃石头……”说着两人正当跨门而入。

  只一刹那,母子双双错愕原地,呆滞在那。

  罗天罡穿上完好的服饰,又经昨晚他人帮助洗漱,今天饱食果腹之后,“神采奕奕”之色油然而生。乌黑漆亮的眼眸竟似透出无边无垠的智慧。

  不过,在那拙实的农妇眼里,罗天罡眼中的智慧还带着一点点的哀思和一些些的悲愁。妇人道:“你不多躺会儿。哦,饭够吗?我可以去厨房再端些过来。”

  “谢谢。”罗天罡上前深深一揖到地。古式的谢礼也让乡下母子显得不知所措,罗天罡问道:“这是哪?”

  “我家。”小男孩七八岁,稚气腔腔,“老哥……哎呀!”

  “啪。”农妇一个巴掌果断拍在孩子的后脑勺,阻止儿子继续“胡言乱语”,“我们这叫‘詹里屯’。来,别客气,坐。”看到罗天罡边谢边坐下,妇人再朝儿子道:“去,端些水来。”

  “哦!”男孩鬼精灵,对着罗天罡办了个鬼脸才屁颠屁颠跑出小屋。敢情厨房还另设了一间。

  “呵呵。”农妇笑道,“我儿子,狗蛋。我男人姓詹。你叫我詹大婶、詹大嫂都行。”

  罗天罡点头笑着道了声“詹大嫂”。目光亦滑到屋外远景,山影入睑竟让他不自禁道:“好安静的地方。世外桃源~”

  “诶~”詹大嫂嘿笑着客气道,“哪呀!穷地儿,没几个人。因为山里种了些山货,我们一家人索性就搬到山脚下来住了。”

  罗天罡把目光收回屋内,看到詹大嫂有话却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轻笑道:“四处云游,散散心。”

  “这么年轻!云游?”詹大嫂一时爽快,问题出了口才觉得言过唐突。

  幸好这时候狗蛋蹦蹦跳跳地冲了进来,手中两只野兔举得老高,叫道:“妈,看!爸打得!”说完得意洋洋地看着罗天罡。

  罗天罡被孩子的纯真打动,心里乐呵,对着孩子微微颔首。

  “兔崽子!”詹大嫂一步起身,抢过食材,“不懂礼貌的东西。”“啪啪”两击打在儿子的背上,“茶呢?”然后揪着儿子的耳郭边向客人赔礼边走出屋去:“你先坐会儿,我去拿水来。”

  “呀呀!妈,放手啊,耳朵掉下来了。呀呀,我告诉爸,呀呀呀呀呀呀呀(妇人拧得更用力)……疼疼疼疼……”(来自天涯社区微论客户端)
  
  第四段-大道初等,他想通了

  欢乐声去远。罗天罡的心境已大变,在他眼里天地清冥净玄,外面阳艳山幽,林金叶黄。干燥的空气散放出丰收的悦韵。天际的那个人儿好像也对他展开了如花的笑颜。

  在刚刚谈笑间,孩子的天真与烂漫,妇人的关怀与周到,还有农家人的直接与好客,让罗天罡突然想通了。

  没有错,突然想通了。通的有些突兀,但~很彻底。这亦非常巧的应验了一句老话:“百年悟道,一朝得通。”

  罗天罡于不知所以间,对菲儿的悲凄突然就变了,变成了幸福的牵挂。那一夜的痛苦分离,也突然变成了甜美的回忆。

  哀伤变成了牵绊,残忍化作了甜蜜。

  是的。真的很突然,罗天罡觉得自己突然悟到了什么,一时半会却又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失去的就是失去了,眼前的幸福还有很多,将来或许会有不幸,但最后总是美好的。

  幸福?就像狗蛋他们一家人那样。

  辉耀的光幕垂入客厅,罗天罡前后没有一丝变化,啻是在他的心中多了一个鬼影儿,多了一朵永不会凋谢的微笑。(来自天涯社区微论客户端)
  
  三哥经常会晚上也工作的,有时候不能及时回复大家,请见谅!
  
  三哥看的东西有点难,楼主表示景仰!
  
  晚上好!
  第五段-印堂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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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来者必是此户当家的。不等对方进门,罗天罡先行站起。
  “呃?”看到罗天罡,进来之人也是一怔,才道,“大兄弟起来啦,精神不错!”男人浓眉大眼,深秋寒季啻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快坐,别客气。婆娘没什么文化,别在意。兄弟高姓?”
  “詹大哥客气了,我姓罗,名字叫天罡。”
  “罗天罡!”詹大哥双目正视,“好名字!乡下人,詹福禄,呵呵,有点俗气。”
  “哪里。”自男主人进屋,罗天罡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对方的面膛,“詹大哥最近是不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詹福禄误以为是杀鸡宰羊的活儿,道,“这种事我女人比我做得多。”
  此言说完,罗天罡心又一怔,因为詹福禄说话的当儿,又有黑晦暗气闪现印堂。若非罗天罡刻意关注,几乎不被察觉:“能带我四处转转吗?”
  这一家都是爽快人,詹福禄也不多耽搁,直接站了起来,边道:“嘿。罗老弟,带你去看看大哥的杰作。”
  四周一圈下来,仓库、厨房、屋里屋外,乃至主人家的大小两个卧室(罗天罡醒来的房间是狗蛋的房间)。除了几个制作简陋的动物标本,其他一无所获。罗天罡这才晓得,他要找的“不净之物”不在此地。
  一家三口,围坐着。深深思虑之人站在那里凝蹙着眉头自然流露出庄肃,以致无人敢先开口讲话。而这时的詹福禄似乎出于心理作用,面色显得更加晦气。
  “村子离这有多远?”
  严肃的气氛由于人的说话声而有所松弛。詹大嫂长出口气看看自己的男人,道:“三里地,就在南面。”
  “詹大哥,我们走。”罗天罡走到门口。
  “哦?”詹福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罗兄弟。”詹大嫂上前道,“不要急,让我家男人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还是先留在这,养好身子再说吧。今晚村里有宴席,到时候和狗蛋,我们一块儿过去。”
  “迟恐有变。”罗天罡语气更显威严,让在座之人不敢违逆。
  詹福禄此际半醒不苏,道:“婆娘,你把我打的野味处理处理。太阳下山前,带着孩子一起过来。”说罢就要动身。
  狗蛋一跃而起,大声道:“我也去!”
  詹大嫂喝道:“不准!”
  “我就要去!”狗蛋一屁股坐到地上,准备撒泼。
  “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给我留下来杀鸡。”詹大嫂喊着走过去,防止孩子当众丢人。
  “也去吧。”罗天罡看狗蛋滑稽,忍着笑道,“村里人我都不认识,说不定晓祥(狗蛋的名字)可以帮上忙。”
  “嘿嘿!”狗蛋高兴地拍着屁股,把下巴比得要翘上天去。
  詹大嫂只好向詹福禄投去求助的眼神。
  詹福禄晦气缠身,思绪时有小差,只是道:“去吧,方正呆着也是呆着。”
  第六段-灵慧智魄,月轮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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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罢山道,走在田间土路,村子已遥遥在望。途中,狗蛋和罗天罡有说有笑。罗天罡把小时候的趣闻讲给狗蛋听,狗蛋则把自己和村上小朋友的乐事端出来一起分享。谈笑间,三人终于走进村庄,喜庆的氛围更加浓重,连乡间邻里打招呼的时候都精神好多。
  詹福禄带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外人进来,居然没有一个乡民投以质问的目光。村子是落后很多,还是以乌瓦土房为主,但人们的品质亦因此得到保全。
  罗天罡一边想着一边被狗蛋拉往孩子们的“秘密基地”。而罗天罡细致观察下来,除了半路被叫去帮忙的詹福禄,村中遇到的其他壮年男丁,或肩上或印堂都溢出黑晦暗气。
  笔顿于此。笔者不得不细述一番罗天罡的奇特异能。
  三年前的那个夜。罗天罡自卑入魔,为情暴走,又无人对其心理疏导。在那种情况下,还没有和三个捕灵人交手,他的身体和神智已自伤了七分,在巧合中达到了生命极限的边缘。
  后来捕灵人合力将其擒下。雍州捕灵人-姬鹏幽怀有仁慈之心,羽灵剑诀贯通暴走者周身百骸并替他治愈精神上所受之创伤。罗天罡在此人为条件下,强受自然之力“开窍”,灵能突变,因祸得福,让自己有了调动(不是控制)少量风、沙、云的能力。
  然而关键之处,还是在他“开窍”的始点,罗天罡的眉心轮-三魂七魄之灵慧智魄所在。
  自古认为,人的眉心乃天眼之位。天眼的意思是一个开着的“目”,而“月”之一字亦有打开之“目”的含义,此两合一,“眉心轮”又被称作“月轮”。简单来说,在我们的眉心处有一个自然睁开却看不到的眼睛。
  又言道:“月无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之光合。若月兼得地魂之影,月明之中自有相成。此,即谓,千光之眼千眼明!”
  所以,一旦罗天罡以后有幸得名师指点或凭其资质无师自通,他的天眼比之现在不但能看透气运盈亏,看破生死玄奥;他还能得天、地二魂(两魂合称身外化身)相助,显化万象,褪尽世间一切虚幻迷障。
  第七段-原来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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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归乡间。快乐的光阴,总比寂寞的时间飞快许多。罗天罡参与的捉迷藏,让孩子们头一次欢天喜地地好像挖到宝贝似的。
  嘻嘻哈哈,叽叽喳喳。罗天罡左手拉着狗蛋,右边牵着一个叫“丫头”的鼻涕小女孩,被十几个孩子簇拥着进了宴席的主场。
  俊瘦的罗天罡矮下身子,道:“哥哥要去帮忙了,你们先去玩吧。”
  “不!”丫头鼻涕拉拉,一副不依的样子。
  罗天罡替小女孩拧去那两条清龙,道:“丫头,乖。哥哥保证,回来一定给你们带好玩的……”一番好说,还要狗蛋在旁边帮腔。丫头才含着就要哭出来的泪珠儿依依不舍地被拉走。
  孩子们的活泼纯真刚刚离开匆忙的席会,罗天罡的神色已回复肃然。他望了望四下,并未发现可疑的人或物,便向一个帮忙摆盘的乡亲问道:“打扰您一下,这位大哥。请问~詹福禄大哥在吗?”
  帮忙之人印堂留着同样的黑晦暗气一愕,然后手一指道:“在里间,帮着准备炉子呢!”待罗天罡谢过走远,这位帮忙的乡亲才自言问道:“福哥的亲戚?”
  三步并作两步,罗天罡越是往里走,心就越是紧张。他不由想道:“看来不净之物就在这里面。”
  “呒~”大片的热气在园中蒸散开来。盈人鼻息的肉香飘了满园,“好香”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正当胖厨子举勺欲把肉汤舀起的时候,罗天罡一个箭步摁止对方的动作,并道:“这汤吃不得!”
  “你!?”胖厨子挣脱不开罗天罡的右手,就要发作。
  “罗兄弟。”詹福禄忙中赶到,“怎么了,怎么了?”
  “詹大哥,这汤不能吃!”罗天罡忧急道。
  “你肉才不能吃。”感到手腕上的禁锢有所松弛,胖厨子甩开膀子道,“老子吃给你看!”
  “啪!”罗天罡眼疾手快。肉汁被拍得全洒到了地上。
  来人的举动毫无礼数,园里的乡众四皆哗然“你什么人?”“什么意思?”“找场子的是吗?”“臭小子!”……
  “对不住……对不起……对不住……”詹福禄道歉都来不及。
  也巧了。举办这次宴席的主人是个爱鸟之士。由于要到前厅去招呼客人,主人把自己的爱宠挂在了此间园子。罗天罡知道和眼下这帮人再多的解释亦是徒劳,手起手落已抢过胖厨子的大铁勺,一舀一抛。挂在东墙的画眉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鸟”。
  而众人竟被罗天罡接二连三的“冒失”之举吓住,忘了出声。画眉本能反应,舌尖沾着唾液才梳理三根翅背上的羽毛。“叽呖呖~”一声怪叫掉下挂摆,眼看是活不过来了。
  (爱鸟之士若是养了画眉,多是因为画眉婉转动听的鸣叫。而能够发出脆音的又都是雄鸟。所以罗天罡才敢以鸟为试,毒给愚昧众看。)
  如此一来,园子里,静得就算有鸟也要忘却叫唤。那一开始不服气的胖厨子塌着半边面孔,见乡亲们纷纷投去怀疑、质问、歧视的目光。他急得声音失常道:“我真不知道啊!不是我干的!”
  “胖老李!”一中年汉指着慌乱的厨子道,“张爷平时待你不错啊!今儿还特地请你来掌厨。你倒好!整了一锅毒肉,是想药死我们哇!”
  “不是,不是,不是。真不是啊……”
  “什么事?”园中的噪嚷已经惊动此会的主人。张爷人还未到,问声已进了大家耳中。
  那中年汉小跑过去,道:“张爷,胖老李弄了一锅毒药。你看!”说着指向鸟笼,心存余悸。
  “啊?”张爷看到爱宠整副“死翘翘”的模样,哭着腔道,“谁干的?”
  “我。”“他!”前者是罗天罡承认向画眉泼了毒汤;后面是园中的乡亲一齐指出“罪魁祸首”。
  “到底是谁?”张爷嗓音哽咽。
  “这不是普通的毒,是蛊!”罗天罡抢先道,“氤氲袅袅,却散着蜈蚣也似的模糊,应该是蛊。”
  “啊!”穷乡僻壤,场场都有“谈蛊色变”的情形。乡亲们怎都没有想到,“蛊”居然会自动找上自己,以致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惨白无光。
  “这种蛊只对男人有用。”罗天罡又道。
  “你怎么知道?”张爷毕不失主人该有的理智。
  “进村子以来,我只有在成年男子的脸上和肩上看到晦气。女人和小孩都相安无事。”再指丧命的鸟宠,罗天罡道,“雄画眉的死,也是这方面的证据。”
  “我也有晦气?”“我呢?”园中男子争先询问。
  罗天罡黯然道:“活人的身上有三团火(并称:三花。),头顶和两肩。诸位的气火都有暗气溢出。”
  “不是吧~”“啊~”惨嚎声一片。
  “大师~”哭叫的人被罗天罡一把扶住,他道,“您定要救救我们啊,大师!我们全村人本本分分,在这生活了几十个辈分了,没有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那。可不能就让这村子毁在我们的手里哇~大师~您救救我们。大师您活菩萨慈悲,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是啊,一定要救救我们啊……”詹福禄和他人齐声附和。
  “张爷您先起来!”罗天罡心动不忍,“大家别这样。我先问一问大家。”
  心中的大师发问,众人迅然静音。
  “最近。除我以外,还有别的陌生人来过村子吗?”
  “没有。”乡众异口同声。
  罗天罡皱起了眉头,觉得此中蹊跷甚多,随口问道:“猪肉是谁家的?”而此时的罗天罡已微微猜到-是有一位“高人”欲对村里人不利且藏得异常隐蔽。
  “张爷!”乡众再异口同声。
  “不是我干的!”张爷的否认声比杀猪时的猪叫还要凄惨。
  “我知道不是张爷。”罗天罡安慰道,“先把宴席取消,可以吗?”
  “这……这……这……”张爷吞吞吐吐。
  罗天罡有所悟道:“是个重要的宴席是吗?”
  詹福禄道:“是的。是我们屯和邻村一年一次的丰收宴。要是哪年哪村没有办成,就说明那一年那个村子的收成不好。会被取笑的~”
  “我知道了。”罗天罡心中无奈,面子自古以来一直是困扰百姓的头等问题之一,所以他的安全措施“取消宴席”自也不能施行了,“好吧,我留下来监督伙食。张爷。”
  “呃?”
  “你先出去招呼客人。”
  “哦!”
  张爷还没走。胖老李提着嗓子道:“这锅肉,怎么办?”
  张爷没有回头,但也停了下来。因为简单纯朴的詹里屯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位陌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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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淡淡的感觉 2015-12-12 22:42:50.223
  强烈关注。。。。对这样的类型最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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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关注!
  
  @鬼眼狐 2015-12-14 11:45:18.737

  最简单的方式和镜中的自己猜拳,有输赢就说明"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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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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