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


  当晓莉醒来时,头脑里依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就觉得自己身边睡着个人,她想坐起来看看是谁,却觉得浑身像瘫软,动弹不得。想把头扭过头去看一看,头脑却一阵眩晕。她只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凭着眼睛的余光,她扫到自己身边那人的侧面,好像头发极短,可以断定是个男人。这男人是谁?为什么这样无礼,竟睡在自己身边?晓莉想撵他走,可浑身瘫软。她只好疲惫地合起眼皮,任那男人睡在自己身边。心中却是充满疑惑。不知睡在自己身边这个男人是谁?为何睡在自己身边。
  晓莉迷迷糊糊的,心中正自疑惑,就听见有人说话:
  “先生,多亏了你是“O”型血,即时给病人输上了血,才使病人度过了危险期。现在,病人的血已经输够了,请你起来吧。”
  晓莉这才明白,原来这男人是在给自己输血。她知道自己有个贫血的老毛病。
  “大夫,这位病人还有危险吗?”
  “没事了,她的血已经补上了。再休息几天就会好的。”大夫的声音。
  “那我就走啦,我还有急事要办,这位女子就拜托你们了。”
  “嗳!先生,你先别急着走。你为病人输了血,付了住院费。总得留个名吧。等病人醒来我也好告诉她呀!”
  “没必要了,没必要了。大夫。”
  接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病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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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刚刚输进去的新鲜血液起了作用。此时,晓莉的头脑渐渐清醒起来。她意识到刚才说话的声音好熟悉呀,是那种让她终日魂牵梦萦,梦萦魂牵的声音。这声音给了她无穷力量。使她顾不得瘫软疲惫,便一骨碌翻下床,朝门口那个急促的脚步声追去。终于,她在病房门口看见了那个人的侧影:不正是他吗?
  难道这又是梦?难道这又是幻觉?不管是什么,她决定再也不放弃这次机会了。哪怕只是一个幻影,也要抓住它。绝不能让这短暂的幸福,再从自己身边溜掉了。
  想到这里,晓莉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
  “袁大哥,袁大哥!”
  背影像袁大哥的男人迟疑了一下,又开始往前走。头也不回地端直往前走去。
  这次,晓莉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了,她拼命地追上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衣襟,死死地抓住不松手。
  背影像袁杰的男人迟疑了片刻,又迈开大步往前走,直直地把她拖倒在地,她索性抛开尊严,就势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就是不松手。

  晓莉在心里打定主意,任他辱骂,任他耻笑,甚至任他殴打,她都忍受。她觉得自己愧对于他,自己甘愿受他的惩罚。
  终于,她感动了上帝。那个男人把她拖出去好几步远,拖到楼梯口的时候,终于不忍心再拖下去了。万一失手,把人从楼梯上甩下去,岂不有生命危险。
  于是,那男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啊!千真万确,就是袁大哥。
  “袁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相信那个姓钱的骗子,不该和他鬼混。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向你赔礼道歉。” 晓莉仰起一双婆娑的泪眼,向袁杰说道。
  “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我只是出于见义勇为才出手相救的。”袁杰目光冷峻,直视前方说了一句,脚下又开始向前打滑。
  晓莉索性半跪在袁杰脚下,一双手依然死死地抱着袁杰的腿,仰起脸近乎哀求地说道:
  “袁大哥!请你打我吧!,狠狠地骂我吧!什么样的惩罚我都干愿接受——只要你能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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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多么灿烂的光芒啊!但愿咱们的爱情就像这颗钻戒一样,地老天荒,永放 光芒,永不麽损。”


  看着晓莉那双无助的、凄苦的、懊悔的眸子,袁杰心头那扇早已关闭的心扉打开了,熄灭的爱火终于复苏了。这复苏的爱火,把袁杰心头的怨与恨、憎与恶,一股脑地都融化了,驱跑了,前尘往事却上心头。他再也没有勇气弃她而去。终天,他双手扶起了晓莉,安慰道:
  “快起来吧,晓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全当作了一场噩梦。再不要责怪自己,不要怨恨自己了,让我们一切都从头开始吧。”
  “袁大哥,你原谅我啦?你真的原谅我啦?”晓莉充满希望的仰着一双泪眼问道。
  “是的,晓莉。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没有看管住你哥,让他走上了歧途,陷入了绝路。”袁杰点了点头,也不无愧疚地说。
  “谢谢你!谢谢你终于原谅了我——袁大哥”泪眼婆娑的晓莉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把脸依偎在袁杰肩头。  

  过了片刻,晓莉仰起脸疑惑地向袁杰问道:
  “袁大哥!电视上演的是真的吗?我哥真的被判死刑了吗?”
  虽然亲眼目睹了电视上哥哥被宣判死刑的镜头,但晓莉依然对哥哥抱有幻想,幻想着哥哥能死罪免活。
  “是真的,晓莉。电视我也看了。你哥跟着魏忠入室盗窃,连杀三命,被立即执行了死刑,已经就地正法了。”袁杰毫不掩饰的如实说道。
  晓莉听罢,心里最后的幻想破灭了,忍不住痛哭流涕地叫道:
  “哥哥呀!我苦命的哥哥呀,你才刚刚二十一岁,就没命了……”
  晓莉边说着边泪如泉涌,不断凄怆地喊着哥哥。
  一看晓莉这副情形,袁杰生怕把她的病再引发起来,连忙劝慰道:
  “晓莉快别哭了,当心再把你的病哭犯了。你心里难受,就只管冲我发泄吧,就只管打我骂我吧,只怪我当初没有看管住你哥哥。”袁杰说着,真的拿起晓莉的手就朝自己脸上扇耳光。
  改错:

  标题上:“永不麽损”改为“永不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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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莉忙把手抽回来,说道:
  “袁大哥!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哥鬼迷心窍非要跟魏忠跑——我的哥呀!”晓莉说着,又叫起了哥哥。袁杰接着劝道:
  “晓莉,快别再哭了,以后你就当我是你哥。快回病房休息休息吧。大夫说你还得卧床休息几天呢。”袁杰一边劝说,一边把晓莉扶回病房,扶到病床上,让他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休息。
  晓莉闭上眼睛还一直叫着哥哥的名字。许久,她才渐渐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晓莉睁开眼睛看看床边的袁杰,疑惑地问道:
  “袁大哥,是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等到梦一醒,你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这不是梦,是真的,晓莉你看,太阳都照到后墙了,哪里会是梦呢。”
  袁杰把身子挪到晓莉床边,掏出手帕给晓莉擦眼泪,晓莉就势倚在袁杰怀里,他们彼此紧紧地相拥着,生怕再一次失去对方。

  经受过这场挫折和磨难的爱情,就像经过锤炼的金属一般,更加坚韧不拔,更加牢不可破。这才是好事多磨呢。
  袁杰陪着晓莉,在医院的病房里又吊了几瓶葡萄糖水。看看晓莉脸上又泛起了红润,这才给晓莉办理了出院手续。
  晓莉出院后,就回到小月亮餐城去上班了。袁杰依然是早出晚归去搅工程,四处打探工程。一切都和从前一样。一到休班,晓莉又一如既往的骑着袁杰为她买的那辆小坤车,急急忙忙地去袁杰的住处会袁杰。
  每一次离别的时候,两人都感到难分难舍,感到一种难言的惆怅。
  终于有一天,袁杰按捺不住离别之苦,鼓起勇气,向晓莉提出了结婚的问题:
  “晓莉,咱们结婚吧,结了婚你搬过来住就方便多了,你同意吗?”
  晓莉听罢并未做回答,沉吟了半天,才反问了一句:
  “结婚?袁大哥,你不会后悔吗?”
  她只所以要这样反问,其一:她多少还是担心袁杰对她会不会久长。其二,由于少女的矜持,使她羞于做正面的回答。其实,她何尝不盼望着这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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