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冲的理智只能拒接谭静一个电话，她再打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接了。不是因为他想清楚了，打从医院出来，他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不要说这么复杂的事，就是想三加二等于几他都含糊。
在通话开始的十几秒钟里，两个人只各说了一个“喂”，沉默中还是谭静先开口，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可语气绝不是没说什么。
“到底说什么了？”谭静没有和声细语。
“除了我你是不是还有别人？”开口前高冲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但话出口，还是质问。
“你听谁说的？”
“别管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高冲的语气就像随手又摔了个茶杯。
“你跟谁横呢？”谭静火了，“你有过多少人？能数过来吗？你有什么脸跟我横？”
高冲把牙咬得“咯噔”“咯噔”响，却反而平静了，嗤笑一声，说：“姐，这不是菜贩子以物易物，拿茄子换辣椒，讲究公平对等。你要真觉得亏了，那你也找，就是别和跟我在一起同时。我在你之前是有过人，还真不止一个，但是能数过来，用不用我告诉你数，你按数找，跟我一般多了再回来找我，我等着你。”
“你......”谭静没骂出来就挂掉了电话，她的确不会骂人，而且也要哭出来了。
在通话开始的十几秒钟里，两个人只各说了一个“喂”，沉默中还是谭静先开口，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可语气绝不是没说什么。
“到底说什么了？”谭静没有和声细语。
“除了我你是不是还有别人？”开口前高冲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但话出口，还是质问。
“你听谁说的？”
“别管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高冲的语气就像随手又摔了个茶杯。
“你跟谁横呢？”谭静火了，“你有过多少人？能数过来吗？你有什么脸跟我横？”
高冲把牙咬得“咯噔”“咯噔”响，却反而平静了，嗤笑一声，说：“姐，这不是菜贩子以物易物，拿茄子换辣椒，讲究公平对等。你要真觉得亏了，那你也找，就是别和跟我在一起同时。我在你之前是有过人，还真不止一个，但是能数过来，用不用我告诉你数，你按数找，跟我一般多了再回来找我，我等着你。”
“你......”谭静没骂出来就挂掉了电话，她的确不会骂人，而且也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