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什么？”高冲问。很不耐烦。
马巧智想说的话全都忘了，低了头。
“说话呀。”
听见高冲语气软化了，马巧智的委屈稍微缓解了一些，“是不我妈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生气了。”声音软弱得像只淋了雨的小鸟。
“没有啊。”
“那你不理我了？”马巧智来了精神，抬头看着他。
“我不理你是我自来也没想理你，”高冲已经矛盾很长时间了，想说出事实，摆出一副恶人相，一次就让马巧智恨他一辈子，可好几次话到嘴边又不忍心说出口，就在刚才，他还在挣扎，话硬一句，软一句，可当看见了马巧智的执拗，高冲意识到，他的不忍心只会引得她越陷越深，“我根本不是你爸朋友，我是找你爸讨债的。他跑没影了，就得找你妈要，你妈不给，我也惹不起她，就逗你，让你妈着急。你喝多是我们存心灌的，当天晚上你妈就把钱还了。拿着钱了，我还找你干啥？”
马巧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高冲也不躲，理直气壮地看回去。她眼圈红了，高冲索性斩尽杀绝：“你还真以为我看你可爱才找你？也不细究是我眼瘸不懂欣赏还是你自作多情了——就你这样儿小丫崽子，我平常瞅都懒得瞅。”
马巧智转身跑了，高冲没追，简单收拾了洗漱用具，带上件衣服，很快车就到了，他背上球棒别上刀，出了家门。
走了五十多公里，刚到目的地，姚洁打电话约喝酒，高冲告诉她自己在外地，等回去请她。
马巧智想说的话全都忘了，低了头。
“说话呀。”
听见高冲语气软化了，马巧智的委屈稍微缓解了一些，“是不我妈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生气了。”声音软弱得像只淋了雨的小鸟。
“没有啊。”
“那你不理我了？”马巧智来了精神，抬头看着他。
“我不理你是我自来也没想理你，”高冲已经矛盾很长时间了，想说出事实，摆出一副恶人相，一次就让马巧智恨他一辈子，可好几次话到嘴边又不忍心说出口，就在刚才，他还在挣扎，话硬一句，软一句，可当看见了马巧智的执拗，高冲意识到，他的不忍心只会引得她越陷越深，“我根本不是你爸朋友，我是找你爸讨债的。他跑没影了，就得找你妈要，你妈不给，我也惹不起她，就逗你，让你妈着急。你喝多是我们存心灌的，当天晚上你妈就把钱还了。拿着钱了，我还找你干啥？”
马巧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高冲也不躲，理直气壮地看回去。她眼圈红了，高冲索性斩尽杀绝：“你还真以为我看你可爱才找你？也不细究是我眼瘸不懂欣赏还是你自作多情了——就你这样儿小丫崽子，我平常瞅都懒得瞅。”
马巧智转身跑了，高冲没追，简单收拾了洗漱用具，带上件衣服，很快车就到了，他背上球棒别上刀，出了家门。
走了五十多公里，刚到目的地，姚洁打电话约喝酒，高冲告诉她自己在外地，等回去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