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梦》这里没有高贵的生命,没有屏蔽残酷现实的金身,只有梦一般的爱

  “兄弟们,我不是躲,我是真没钱,不信你们看,”那男人说着把兜里的东西倾囊掏出,一只棕色皮夹,一盒中华烟,一次性打火机一枚,手机一个,捧过头顶,瞪大眼睛,在每人脸上扫一遍,观察自己这诚意的收效,“我这两天儿紧张罗呢——有我能不给么,我几个胆儿敢跟高冲兄弟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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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xusheng 573楼 2013-08-17 17:34:56
  这段来看,弟弟,你写的没有逻辑性啊...
  一个人要被围殴了,是该有恐惧的感觉的,可惜,您这里却看不出来,甚至此人还有很淡定的感觉。。。
  另外,掏出中华烟就更让人诧异,。。一般而言,到这样地步,反应快的人不会掏出来,那是找揍,反应慢的则极力分辨这烟是别人的或者怎么怎么的,你这里写的很不符合实际情况,很僵硬。
  且看后面,“瞪大眼睛,在每人脸上扫一遍,观察自己这诚意的收效”
  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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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想法先入为主了。您说的那些反应是一个人走在街上突然被一群人围殴,惊慌,恐惧。而这个人是赌徒,是无赖。他认识追他的人,而且是从别处被带到了这,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像这种人借钱,躲债,别追债,赖账,在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们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是侥幸心理,死猪不怕开水烫,耍赖已经习惯了。而且我在见面已经有交代,他们打交道不止一次了,是很熟的,他耍赖自然也不是一次。这种烂赌鬼和瘾君子都是这样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至于中华烟,是被搜出来的,想赖也赖不掉,自然再次谄媚了。观察所有人的反应,也是在表现他的侥幸心理。
  我的生活经历是不多,但下笔的时候,也都是经过思考的。哥哥觉得我说的是不是也有那么点道理呢?
  “女人是给男人出火的,男人是给女人出气的,解气不?要不再打我两下?”高冲等姚洁哭声弱了,只剩了唏嘘,浅浅地笑,说道。

  “才不呢,你身上肉梆硬,杵了我手你才乐呢。”姚洁抽噎着说。

  “真歪,不是想心疼你吗。”

  “你要真心疼我就这么抱着我。”

  “让你肆无忌惮往我身上蹭鼻涕?”

  “我陪你行不?”姚洁崛强地说。

  “不用,这衣服让我穿就白瞎了,给你抹鼻涕才终于实现了它的价值。”

  姚洁忍不住笑,鼻子里又喷出鼻涕声。两人都笑了,姚洁使劲往高冲怀里扎。

  “唉,你拽一下我衣服,看是不是跟身上粘死了。”高冲笑说。

  “烦人不!”

  “你前几天是不没在县里?”

  “嗯,我妈病重,回家了。”

  “怎么样了?”

  “抢救过来了。”

  “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多陪两天。”

  “又不当药,陪有什么用?最需要的是钱,别说抢救了,平常一万块钱也用不上俩月,在身边儿陪着,看她难受,我也难受,还不如出来多挣俩钱儿给她透析,她好受了,我也好受。”

  “我手有一万多,要用钱知声。”

  “用不着你同情。那天回来都晚上了,下车站街边上看着一家家亮着灯,觉着心里冰凉,想找你喝点酒,说说话,你还整那么一出气我。”姚洁说起来仍然耿耿于怀。

  “我也后悔呢,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能怎么办?”

  前方黑暗的羊肠小道深处飘出男女暧昧的低语。
  “有人?”姚洁说。

  “有人怕啥?有鬼惊讶一下还值当。”

  两对四个人在相距十米左右时看见了对方,没打招呼,互相之间也没说话,这条路不宽,又被杂草占去一些,右边立着高冲的摩托,左边抱着他们两个,能通行的路窄得那对男女不能并排通过。

  “妈呀,这黑咕隆咚的,真有瘾!”待这对男女走远了些,姚洁说。

  “别把人都当你想,兴许人家就是想找个僻静地方交交心呢。”高冲笑说。

  “我就会往那想怎么的?”姚洁说。

  不及高冲反应,已经被她翘脚搂脖子吻住了。这一吻来势凶猛。她用力扳高冲的脖子,高冲托住她的腰,她就劲双腿夹着他的腰爬到他身上。高冲一只手扶住她大腿,一只手贴在她背上。

  姚洁热烈的吻一时摄住了高冲的心,迎合着她,陶醉于妙不可言的情欲中,如一池芳香炫目的沼泽,一涉足便立即陷了进去,高冲想抽出脚,却像在梦中,努力要睁开眼,但怎么也醒不过来。

  “上你家?”激吻结束,姚洁低声问。

  “不。”

  “那就找个地方。”

  “算了吧。”

  “因为她?”姚洁额头抵着高冲额头。

  “嗯。”

  姚洁从高冲身上跳下来,刚分开,又不舍地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胸口上,说:“你根本就想,生理反应早把你卖了,就嘴硬!”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的,高冲并不为某些敏感部位的昭彰的反应被她触觉而羞惭而尴尬而掩饰,“我想的多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叫自由,那叫禽兽。”
  “她那么好吗,犯得着这么死心塌地?”

  “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她朋友跟李海涛好,一起吃饭,把她也带来了。也巧,我当天下午在大街上刚见过她,等绿灯,还对望了一眼,就当是缘分了。我看她也是太顺眼,不论长相还是气质还是性格。眼神若即若离的,明摆着就是不在乎你,你还不生气,还觉着她对。也不说话,大伙说什么也不着耳听,光笑,笑得好像是因为瞧不起你感觉不好意思似的。我都多少年没特意灌醉女孩了,那天处心积虑把她灌醉了,还带回家了,第二天她醒酒了我才知道,她是处女——”

  “我操!”姚洁大叫,接近歇斯底里,从高冲怀里弹开,“你们男人都他妈这熊样儿!”

  “你想差了,”高冲说,“我没处女情节,要事先知道她是处女我不能上手,要是处女投怀送抱,过后我也不会另眼相看。闹心的就是她根本不想给,硬让我拿来了。用假货换假货,心甘情愿,谁也不吃亏,我是拿赝品换了个真迹,我给她骗了,我对不起她。你想想,你连蒙带骗睡了个男人,事后发现是处男,你过意得去吗?”

  “她不没拿你当回事么,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就是觉着遇见个对心的不容易,没想缠着你,耽误你补偿她吗?”姚洁情绪缓和了,拽出夹在腰间的烟,点了一支。远处只能看到一点猩红。

  “瞒别人瞒不了自己,要那么干了,站她面前我就更觉得矮一截了。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咱俩才般配”高冲笑。

  “都是假货?”姚洁嘲笑加自嘲地说。

  “对,都是真东西放一块好看,都是假东西,放一块也挺好看,真的假的掺和一块才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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