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强暴了人生(一些人的悲欢离合,爱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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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无所不用其极的激烈竞争,刘名禄最终以微弱优势胜出,成功连任了村长。由于双方都使了手段引诱了民众的民意,所以输家只能无条件认输,没理可说,没说法可找。刘名禄有惊无险,格外开心,当做喜事高调地庆祝。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气色鲜艳,比一星期前猛的年轻了两岁。连续几天的答谢活动办完,从连日的醉酒状态中恢复过来,算一算选举花了多少钱,大概想一想花的那些钱得在哪几处收回来,然后这位村长的生活就进入正常轨道了。

  过了几天老生活,刘名禄又想起的老习惯,有点“饱暖思淫欲”的意思,眼前过着他租下的那些妞,发觉哪个都挺好,哪个都舍不得,几个月前丢下的,现在又爱不释手了。
  这天到镇上跟人吃饭,兴尽而散时已将入夜了,清风宜人,天空微亮,疏星点缀其上,西天一弯如钩新月,让薄云蒙住一半。酒兴佳景助色心,刘名禄陡生一种瘙痒难耐挠不着的难受劲,坐在车里,脸上露出不能自持的似笑非笑的神色。这副神色在脸上盘桓了一分多钟,他拿出电话翻找起了关婷的号码。

  关婷这几天喜欢上的电视剧刚集间休息、穆嫂饭后楼下聊天刚回来、关婷要泡听说能减肥的绿茶的水刚开,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的号码让关婷一阵心悸,赶忙往卧室去,一边回头说:“妈,你把开水灌一下。”

  “宝贝儿干啥呢?”刘名禄催生鸡皮疙瘩的肉麻口吻被关婷拢在窗口,只喷在玻璃上一些,没扩散开。

  “你谁呀?打错了吧?”关婷阴阳怪气地问。即使用鸡蛋里挑骨头的尺度也找不出她语气里有任何陌生感。手机的光亮闪烁在窗前,院子里看得很清楚。

  “怎么的,才这么两天儿就把老公忘了?”解释不清,为什么有些人忘形时的态度是那么的恬不知耻。

  “你这不贼喊捉贼么!到底谁把谁忘了你心里明镜儿的!说这话,你也好意思!”关婷含羞带怨地嗔怪,把自己置于弱者地位,好像面对负心,她只会这么娇怯地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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