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与姨夫野外下地笼遇到的恐怖故事

  好一幅凄美的画面,她们在那锦绣床上巫山云雨,我看的也飘飘欲仙。只想加入他们之中,做一点男人该做的事。
  忽地,一只手拍在我肩膀,我吓得刚要叫出声来,一只纤手及时覆在我嘴上,她附在我耳边轻道:“不要惊动她们,随我来,不然我可要喊人来抓贼了!”然后就拽着我往另一间房走去。
  她把我引到不远处一间房内,才松开我的手,随即紧闭大门。
  昏暗的房间里,她燃起一支蜡烛,依稀看得她的青丝面纱和一席黑衣,原来是堡主的贴身护卫。
  我大惑不解道:“你才是夜贼吧,大晚上穿着一身黑,你把我带这里干嘛?”
  她媚笑道:“我还没说你偷看姑娘闺房,你先倒打一耙哈,我刚刚要是喊一声‘色鬼’,你可没有脸再呆下去吧,不感谢我还反咬我哪?”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我刚刚是路过,不小心看到的,我还以为有贼来偷东西呢!”我理直气壮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想到自己确实偷看来着,一时语塞起来。
  “那,早点承认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也不会嘲笑你!看你这年纪确实有点青涩,其实我也是跟你一样...”
  我仍然不解风情,凛然道:“你能不能把那面纱拿掉啊,搞得你们很神秘挨!貌似只有阿拉伯国家的女人才带吧!难道你们是那里的移民后代?”


  她微微一笑,去解开上衣的扣子,顺道:“呵呵呵,这个不告诉你,反正就是我们堡里的女人都要带着,除非离开这个地方,还俗回家。不过我们都发了重誓,不可因自己的小问题就违背誓言,否则定要受诸多祸害。已经出了伏天,怎么还这么热,你说说咋回事。”
  “我刚来几天,还不是很了解这个地方,你能再给我详细说说嘛,比如你们你们平时的工作内容,还有你们怎么维持这么庞大的家庭运转,经济来源?”
  看着她已解下外套,露出红肚兜,上围傲然挺立,她娇羞的把丝质衬衣抛给我,那外套不偏不倚遮住我的脸,哇,一股芳香沁人心脾。

  
  我还没有准备过来,就被一个温暖的环抱撞到,她竟然如此猛烈,双腿盘住我,急不可耐的亲吻我的脸颊,我想推开她来着,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她的暖手已探到我的火辣命根子,完啦!这下暴露了!
  她噗嗤一笑,温娆道:“哇,以前都是躲在暗处偷看堡主风流,现在终于摸到实物了,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的心跳提速到五档,身体竟不听使唤抖了起来,紧张道:“我,我刚满十八,你又多大?”
  “嘿嘿,不要那么紧张,其实我也好紧张的,也是第一次,我们就听从身体的记忆,这个东西不学也会吧。”
  “呃,我,我,我要对不起你了!”说罢如饿狼一般倒像她的公主床里。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诗可以描绘: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结束了,她娇羞的躲在我的臂弯下。我意犹未尽,没有在意所谓的第一次,笑道:“喂,你怎么突然跟个小丫头一样害羞了,刚刚那可是非常勇猛哦。”
  她紧紧搂住我的雄腰,抚摸着那六块腹肌,柔声道:“傻瓜,你若兰姐姐满足了,终于尝到做女人的欢快,这里不允许男女之事,姐妹们都是有苦难言。还好上天待我不薄~”
  “若兰姐,那你说堡主天天做什么事那么神秘的?就连你们也是。”
  “嘘,姐姐诗兴大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额,我一直就喜欢刨根问底——你——又来...”说罢她又倚仗女人的优势,迷的我神魂颠倒,使我毫无还手之力,她趁势又发起又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云雨之中我早把那碍事的轻纱抛在床下,却也无暇去欣赏她的美貌。此刻我俩裸身相拥,她那起伏不断的酥胸终于恢复了平静,我体会着世间最美妙的时刻。
  我整理好她散乱的披肩长发,侧着脸来细细端详她的美貌。
  青纱后面原来是这样的一张娇小可人的美脸,美得尤胜文静三分,那吹弹可破的凝脂肌肤,如桃花一般的迷离的眼神在长睫毛跳跃下显得更加楚楚可人,那羞涩而出的两片腮红更让我有种怜香惜玉之情。
  我抚摸着她的玉背,像一个浪荡公子般问道:“若若,我已为你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听飞瑶说谁解下面纱,你们就要嫁给那个人,可有此事?”
  “哎,我们倒是真的为此立过毒誓,如今天意要你我结合,”
  
  她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紧伏在我的宽阔胸膛,秀发从耳畔滑落,似在检查我的心跳,旋即又温柔道“我知道的是我们一直和血裂组织有往来,也曾去英国捉过吸血鬼,不过我们国内某些角落其实也成为了吸血鬼的新天堂,利用互相交流的方法对付他们。还有,因为逐渐的落寞,我们也会去接一些杀人的买卖维持生计,这一点,告诉你其实是害了你!”
  
  “就是外国教会下面的负责抓吸血鬼的组织吗,想不到中国也有吸血鬼存在!那些小鬼都对付不完呐。”我的汗毛不觉根根倒竖。
  杜若兰微笑道:“放心吧,如果我们人手不够,他们肯定来帮忙的,毕竟我们的目标就是保护人类不是。我们的秋双堡主也是个实力干将,在她带领下我们这帮姐妹干劲十足嘞!”
  “秋双!堡主是不是姓李?”我一字一字的重重念叨。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她出名了,还是有内鬼?你知道我们好神秘的,不怎么与外界联系。”

  
  “那倒没有,我也是机缘巧合知道的,我还正找她呢,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
  这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就瞬间失去一切心理防线。我一直带有强烈目的性的提问,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有半分不悦,反而觉得我是无比的关心她一般。
  不知聊了有多久,我俩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天边刚放出第一丝光亮,我就被额头一阵柔软的拍打给弄醒了,原来是她让我趁现在还没人就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肯定会被逐出这个地方。
  我无可奈何,托着疲惫的脚步,迷迷瞪瞪的找回属于我的公主床,倒头又接着做起刚才的美梦。
  
  还没有续上我的美梦,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吵的睡意全无,拉开窗帘看去,竟有两队共有二十四人在那里练习对打,她们全身着白色宽松的太极服,脚底黑色粗布鞋,清一色的扎着马尾辫,个个身轻如燕,迅猛矫捷,且看她们练习的内容,各种鞭腿抱摔,翻筋斗躲闪,看得出都是各种凶狠的必杀技,我躲在窗户后面,听得如花似玉的女子们的一声声暴力的呐喊,就像一群黄鹂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唱着歌儿,我看的是如痴如醉,精神抖擞起来。
  
  那有十亩地大小的一片绿草地上,接下来又上演了一幕更精彩的画面。那白衣女子们皆在左右翻滚下做着射击的练习,“砰砰—”的一声声枪响,前面挂在绳上的一徘酒瓶应声个个爆裂,还真是一个个神枪手!
  
  一看到那精致的左轮手枪我就来了十二分兴致,那可是雄性荷尔蒙旺盛男人的最爱,重要性的地位仅次于美女。不过我搞不清楚在严控枪支的国内,他们是如何工作服。
  
  最让我赞叹的还是她们练的出神入化的飞刀手,离着她们十米开外的地方立着数个木质的人体靶子,见其中一人小臂一挥手腕一抖,那系着红绸的柳叶刀宛若一道白光直射出去,啪的一声正中眉心,只剩那绸子在风里晃荡,周围的姐们一片鼓掌叫好,但都不示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轮着比赛,好不热闹。
  
  当年云南地方军阀头子唐继尧,就差点被飞刀干掉,只不过那刺客迫于环境使得是脚,导致飞刀术被世人唾弃。
  
  可惜的是她们都戴着面纱,没法看到她们娇媚的容貌,我正看的津津有味时,忽然一女子捂着肚子跑着离开了人群,看那着急样子,应该是去茅房了。
  转瞬过了片刻,有人敲我的窗子,我探头一看,竟是昨夜认识的若兰,她掀起面纱,欣喜的看着我道:“怎么醒的怎么早,在偷看哪个美女啊?要我我给你拉拉红线不。”
  我相当吃惊,看到她心里立刻小鹿乱撞,有点尴尬的道:“哎呀,别闹了,我被你们吵醒了,就是瞧瞧咋回事,想不到你是她们头头呀,厉害。”
  若兰笑道:“好了,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接着督促她们去了,早餐地方见。”说罢就像小燕一样轻盈的飞到那训练场了。
  我有点莫名其妙,心想她这么大张旗鼓的就不怕堡主知道了吗?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门吱呦一声就被推开了,原来是文静来了,我光着屁股马上跳到被窝里,忘了说我习惯裸睡,因为我听得老中医讲裸睡时全身肌肤可以充分的呼吸,气血流通,使阳气舒展通达。
  文静貌似看到了什么,马上背着脸去,笑嘻嘻的道:“哥哥你又不穿衣服瞎跑勒,我昨晚想找你玩,你都一直不在。赶紧起床,管家叫我通知你七点半准时吃早饭。”
  “知道了,你先出去啦,我要换衣服。”
  文静极不情愿的应着关门出去了。
  
  当我走近那金色的餐厅时,红木做的长桌坐了两排人,就是早上看到的那些女人,我默默数了下,两边各有一十六人,她们坐姿端正,比部队里丝毫不差的整齐,堡主也已经在里那里等候多时。
  
  我刚踏入门槛,文静就桌子那头奔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往前走,并急切的小声道:“你可来了,这些人都在等你呢,堡主都不耐烦了,那脸比驴脸还长,嘿嘿。”
  那么多女的齐刷刷看过来,我虽然长得还算清秀,可顶多算个个班草级别,被这一群神秘的女人看得耳根子发烫,遂快步走到堡主那里。
  我低头跟她问好。
  堡主瞪大个眼,见我态度陈恳,稍微卸了脾气,怒道:“第一次,原谅你,师傅怎么可以等徒弟!我们这每天准时准点三餐,没有任何零食,错过就饿肚子,记住了吗?快找到你位置做好。”
  
  堡主独坐桌头,左右是她最得意门生,堪称她左膀右臂,其中就有杜若兰,作为唯一一个男性徒弟,位子被安排在副手边上。和若兰对面隔着两个人,她对我使个眼色,我也装作没看见一般。
  堡主忽的开始讲话,声音洪亮,想最远处的人也可以清楚的听到。她道:“这是新收的徒弟,你们都认识他下,免得误当做贼人。不过老规矩,没有我的嘱咐你们不可和他有任何往来,好了,吃饭吧。”
  
  盘子里只有两根烤肠,一个煎蛋,一大块牛排,还有一杯牛奶。我嘀咕着还不如我家的小米粥和煎饼油条给力呢。
  不过我实在是饿坏了,三两口就把牛肉干掉了,不一会盘子就空了,再看那些女人,正很文雅的小口咀嚼着。我举手示意管家,小声问道:“能不能再来一份,刚垫底。”
  有几个姑娘咯咯笑起来,管家也愕然望着我,好像舍不得一样,我又道:“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啊,我还在长身体呢,我师傅也不能饿着我吧?”转眼望向堡主,真奇怪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比我吃的还快。
  管家被我说的不好意思,只好拿出一份给我。然后跟我说:“对不起啦,我的失职,我以后都给你双份,男人真是不一样嘛。”
  
  我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好像眼前的是深山里的野人,没见过男人啊!
  
  不觉有点为她们感到难过,人人都是苦短一辈子,你们情愿不去体会一个完整的人生,不去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享受天伦,这算是完美吗?
  堡主把我叫到她办公的地方,地上她已收拾了几包东西,说有急事出去几日,让我去找副手杜若兰,教我体术好,现在带我出去说我是累赘,我一阵心疼,我苦练多月的功夫在她眼里就像小孩过家家般,她说以后要面对的敌人强大的让你胆寒,我无话可说。
  我猛然间想起此行的目的,急问道:“堡主,你认识李秋双吗,就在徐福村,我想找到她,有急事。”
  她楞在那里,片刻后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和你详谈,你先跟着小兰练着,下次就带你出去,不要急哦。”
  “我不是急着要去哪里……”
  无奈她切换器话题的功夫相当了得,我她强行打断,她霎时严肃起来,恶狠狠地命我出去,我被她的阴沉的脸震得肝颤,只好拿了条子去找若兰去。

  
  门口停着一辆加长版林肯,司机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带着墨镜很是帅气。另一个副手和她同行,若兰去门口给她们送行,我还傻傻的跟着若兰后面,堡主在若兰耳边窃窃私语,“好好带带这个小伙子,是块好料子,我回来验收;还有,他还年轻不懂事,不要让那些骚女打他的主意,如果犯错,你带我先斩后奏,逐出去。好了,这几日你多辛苦了。出发。”
  说罢身后七八个全副武装的女的跟着钻进车里,鸣笛一声,扬长而去了。
  
  若兰目送堡主的车拐了弯,转身对我笑眯眯的道:“走吧,这几天你跟着我,我带你练习体术,你那小肌肉还要多多开发才行哦。”
  我楞在那里,想着不知何时才能告诉她那个嗜血的魔鬼即将苏醒的消息。傻傻的跟着若兰后面,想到昨晚的风流韵事,莫名又兴奋起来。
  
  路上她调侃的问我:“那个叫文静的是你妹妹吗,跟你那么亲密。”
  我忙解释道:“不是亲的,看她无依无靠才带着她的,说来话长,现在跟她像一家人一样。我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若兰长舒一口气,旋即又叹道:“可看她像是爱上你了呢!”
  “怎么可能,她那么小,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呵呵,凭女人的直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女人全,穷人家的孩子又成熟的早。这样,等她妈妈康复了,我就安排下让她母女搬出去,不然你会分心的。”她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
  我嘀咕道:“这,我也没打算常住这边……”
  “你说什么呢?跟我在一起还不好意思了啦。”
  “没事没事,我在想你要教我什么东西呢。”
  “你跟我来吧,带你认识和我最好的人。”
  
  我们说说笑笑来到了藏书馆,这个藏书馆好气派啊,三层楼高的巨大圆形建筑,边上几根粗大的立柱,顶上各种飞天玄女等壁画,半圆形墙上分了三层来存放图书,圆顶上悬挂着十几个巨大的水晶吊灯,整个房间灯火通明,散发着知识的光芒。这里竟有数十万册藏书,有哲学、宗教、科技、美学、天文、地理等几十类。这是历届堡主一点点添置来的,看来她们都是善于学习的人。真是开了眼界了。
  若兰所说的好朋友是和她无所不谈的俩好闺蜜,她们俩正坐在一起,翻看着一些时尚杂志。
  
  见到若兰来了她们同时起立,点头示意,若兰挥挥手让她们坐下来,凑在我耳边轻轻道:“左边的飞刀第一,右边的是神枪手,你要先学哪个,让她俩带你。”
  面前这俩美女,都是一样的马尾辫,其中一个更年轻一点的扎着个粉色蝴蝶结,看下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雪白手臂上有着和若兰一样的紧致的肌肉块,我发誓要虚心求教,总不能让一帮女的保护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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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同龄人,虽然做的事情,经历的事情不一样,可毕竟有异性相吸的自然法则,我们在那里欢快热烈的聊着天,谈天说地,东南西北的胡扯一通,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不一会就熟络起来,我对于自己搭讪的技巧也越来越满意了。
  募地一个老太太敲了两下我们的桌子,指了指那个“保持安静”的标示,我耸耸肩表示不好意思,抬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倒吸一口气,见她脖子上一大块肿瘤,形如老榆树疙瘩,看不到半点皮色,拳头一般高绕着半个脖子,那半边脸也像树皮一样粗糙,我看了一眼就浑身不自在,差点呕吐出来。
  若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口里一直重复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那老太走开了,她才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告诉我道:“她是图书管理员,是城堡里资格最老的人,堡主见了她她也是礼让三分,听说她是上一代堡主在野外救回来的,传言它她是盗墓贼,遭报应,遇到诅咒变成那样。”
  “啊,吓死我了,她真的可以做门神了,鬼见了都要跑,吓死了!”
  “她对堡主也是一心一意,把攒了好多年的盗墓的积蓄全都拿出来买书装修这里,也算报答了救命之恩。”
  
  我读书的兴致全无,无聊的都要睡着了,催促她们一起出来走走,这里实在闷得慌。

  
  她们仨手挽手,黏腻在一起,我一个人孤零零跟在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男人内心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起,我灵机一动,加快步子跟她们走在一直线,并大声的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说对不对?”
  她们突然停下来,除了若然,另外两个都露出凶光,若然忙着想打圆场,却被她妹子抢了先道:“好嚣张的小孩啊,你是瞧不起女人啊?要不要去练功房比划比划!”
  我笑眯眯的道:“哈哈,误会,我只是想缓解下尴尬的气氛,算了,不问了!等下你们答不出来又要群殴我了!”
  若兰哼了一声,晃着着粉拳笑道:“你不说我也要群殴你!”
  “好好,请听题,第一个,‘一个四两个四,三个四,四个四,打一种水果’”
  看着她们仨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我真是要笑出声来了。
  “好啦,想不到我公布答案吧。”
  “不要,我们慢慢想总会知道的。”
  “那下一题,‘哪个门派的人最诚实,从不撒谎?’”
  那个蝴蝶结的女孩子脱口而出,“肯定是我们啦,我们”
  
  “我们凰女都不能说假话,就算是刀架脖子上也不能!你说我们第二谁敢排第一!说出来我们就输了。”
  另一个叫木易的女的忙拦着她道:“夏雨别瞎说!他……”
  那个蝴蝶结美女不以为意道:“怕啥,她也是堡主的徒弟,自己人好不。”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已牢牢记得那个关键词“凰女”,心道:“不说拉倒,等我一个人时去藏书馆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嘴上却堆满笑容,眉毛挑逗着道:“好了好了,公布答案时间,是‘全真教’,哈哈哈,是不是特意外!”
  夏雨对此非常不屑,略带鄙视和恳求的道:“这都什么和什么哦,那你快说上一题,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
  “呦呵,看不出半点是虚心请教的意思,哎,别生气!我说,四个四加起来是十六,就是石榴!一般人想不到,当年纪大才子用这灯谜戏弄和珅的哦。”
  “石榴,嗯,你说的很对,我们认输,你说你要什么吧?能满足都答应你。”
  “别介,我可没有和你们打赌,就是闹着玩玩,要不这样,你们教我功夫好啦!”
  若兰也跟着圆场,“对,堡主也安排她们教你,咱们赶紧去练功房。”

  
  话说这欧洲人设计的东西,你不得不数个大拇指,那练功房你你只要站在那里,就会血液沸腾。那墙上贴的大海报都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勇士,当然黑人肌肉男居多,不过每一张上面还有一句话,“他们不堪一击!我们才是世上最强者!”,“要么默默无闻的死去,要么做时代的英雄!”,这么英雄豪迈的话会时刻刺激着来这里练功的人,虽然她们是女人。
  
  我接了木易的挑战书,实则在我看来,她是想好好教训我,给我个下马威。虽然她们的刀法比较酷,可是论力量,我难道会输给她,我可不想被一个小妞子看不起,我要树立在这里的威信。俗话也说“自尊是自己给的,面子是自己挣得”。

  
  木易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在那里做着热身运动,活动筋骨。我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咔咔咔手指头掰了八响,祈祷她们没有数数,平时掰10响真没有问题的。
  可她噗嗤一笑,对我挥着小食指招呼我,叫道:“小子,放马过来!”
  我哪里能忍受这样的挑衅,杀猪般喊着冲过去,心想着先抱摔,,再骑着慢慢折磨,可是她竟的躲闪竟如此神速,我张开的双手都没有触碰到她的衣角,连续抓了三次都抓不到,我急着喊:“你怎么老躲我!还打不打!”
  “你太慢了!跟个三岁孩童一样。”
  “啊啊啊,看招!”我虽然动作慢,可是我的阴阳眼可以看到她的躲避方向,她习惯性的都是朝右侧躲,我一个佯攻,往右一个急转,终于被我抓住,我死死抱着她的腰,想送她个懒腰摔,可她柔软的身体迅速逃脱,反而用十字牢牢锁着我,我疼的嗷嗷大叫,感觉手臂都要被她扭下来了,值得求饶,就这样被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打归打,闹归闹,就像若兰缓和气氛说的不打不相识,我们变得越来越友好,大有成为异性闺蜜的趋势。白天,她俩一人辅导了两个小时,我自己也加练了很久,这练功夫要有个明白人指点一二,顿时觉得茅塞顿开。
  
  夏雨讲解飞刀技巧时着重总结了三点:第一整个动作要一气呵成,不可间断;第二是释放刀的时间,就是在拇指运行到靶心的时候是最佳时机;第三,利用膝盖的弯曲,身体重心的下降给刀传递最大的动能,已获得最大的穿透力,一击致命。
  还偷偷告诉我,一般对付人类时都是对着心脏部位,想留活口就废掉对方的四肢;而对付比如吸血鬼僵尸之类的就要打击头部。
  
  而木易给我的惊喜最大,她带来到一个射击训练房,给我练习用的竟然是92式半自动手枪,那可是中国特种兵也喜欢用的神枪,容弹量20,50米远也能穿透钢盔的利器,还加装了激光瞄准器,子弹是特别部门研制的高爆银弹,专门对付西方的叛乱的狼人才用,不过一年都碰不上一次用它的机会。
  
  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可以推断出,她们这里肯定还有一个军火库,有一个武器供应商经常提供他们充足的弹药,想想我们军火枪支管制那么严格,他们的上级组织的权利网到底是有多么庞大。
  本来想着大学军训运气好摸到几把枪,幸福来的真是太突然了,我已经爱上那重子弹射出的“啪啪”声和给手臂带来的强烈的振动。木易拿出一个消音器在我眼前晃荡,笑眯眯的道:“嘿,把消音器装上,那噪声烦死人了,让我有杀人的冲动,你的领悟力还凑活,当年我第一接触时,只练习了三发子弹,就能打出8环的成绩,赢得特使连连称赞,这以后我没有低过9环,不过这有什么用呢,我不管多优秀,堡主还是喜欢胜男!”
  “胜男是谁?看起来你满恨她的!”
  她相当激动,言辞激烈道:“天天跟着堡主后面那个!堡主最喜欢的人,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我们都不喜欢她!”
  我算是听明白了,那个叫胜男的女人,是她最讨厌的同行,能力不如她却还得到重用。想想我也有点不喜欢她,居功自傲,目中无人,从没有主动跟我们说过一句话。
  我安慰道:“同意你说的,那女人还没正眼瞧过我,我这么帅的,不过咱五千年历史看下来不都是小人得志的多吗?其实我比你还苦呢,被魔道威胁着无家可归!这样,要不要我去教训她给你出出气!”
  她抬头看着我,突然笑起来道:“谢谢你关心,打了她倒是能出气,可也是害了我们自己。得不偿失!”
  “哪里的话,打完就跑,离开这鬼地方,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好吗?”
  木易叹了一口气,踱着四方步道:“这是我们凰女一族的使命,保护人类,对抗黑暗势力,就算死了也能上天堂!我不会离开的,呵呵。”
  她旋即又笑道:“而且就你现在这样子,10个你也奈何不了她,你还是乖乖打好基础,再帮姐姐出气啦。”
  我看她心情又阴天转晴了,松了一口气,装着男子汉的样子说道:“遵命,你笑了就好,想我爷爷跟我讲过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要努力,每个人都有成功的一天。何况你这么出色的美女呢!”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懂得不少哇,一肚子大道理。你也要教教我咯。”
  “练了一天也累了,要不我们晚上出去玩玩,放松放松心情。老呆在这里,跟蹲监狱也差不多少。”
  “这个还得若兰拿主意,我们不能私自外出的。”
  有点失望,忽然感觉她们还没有犯人自由呢!
  整理版,免费 http://ebook.tianya.cn/book/73206.aspx
  
  免费整理修改版, http://ebook.tianya.cn/book/73206.aspx
  
  我跟她打包票说我能搞定若兰,肯定放我们出去玩玩,可是若兰不知道去哪里晃悠了,害得我四处寻找,路上问了几个人都不和我说话,我越是走近她们,她们就越是跑的远,搞得我会吃人一样,实在不爽,被她们气个半死。
  无奈只能去藏书馆看书打发时间,到那发现大门紧闭,我在那里“啪啪啪”敲了几下,没有人开门,心想才三点就关门了吗!趴在门缝看去,见那老太太趴桌子上睡觉,可能她耳朵不好,于是又边敲边大喊:“开门哪,我要看书,老奶奶~”
  里面毫无动静,我灵机一动,对着门缝吹了声口哨,忽然里面传来一声阴冷的回应:“吵什么,里面没人看不出来吗?要看明天早点来!”
  看她态度那么恶劣,我十分生气,被惹毛了,怒气冲冲的说:“才三点就关门,还不如永远不要开了,这就是个摆设吗!打肿脸装文化人!”
  听见门栓被拉下去的声音,大门也吱吱吱缓缓开启,我大步踏进去,生气的道:“这才对嘛,藏书馆的作用就是给想学习的人提供便利。”四周打量一圈,没发现一个人,顿时有点后怕,“嗨,老奶奶,人呢?别玩捉迷藏喽。”
  “年纪轻轻,眼睛却老了!”阴冷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我去!你怎么躲那里,乌漆麻黑的。”她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刚刚那里明明没有人,我被她吓得半死,又对她说:“这么大的地方,阴暗暗的,不开灯有手电嘛,拿来使使。”
  
  她仍站在暗处,轻蔑的道:“你是玄门弟子,为何又拜我门下,你这样做,不是欺师灭祖吗?”
  “额……,有那么严重吗,我倒不这么看,玄门也好,佛教也罢,都是以救人为己任,既然做好事,为什么在乎那个虚名!”
  “我认为不能忠于一处,那个人定然靠不住!”
  听到如此蛮不讲理的结论实在叫人生气,我也不屑一顾道:“价值观不一样,我们的时代不一样,就像你们认为女人要忠于一夫,可现在呢,离婚的那么多,难道那些离婚的女人都是坏人吗?难道就此孤独终老!”
  
  她说我不过,却也不给我开灯,只给我找了手电筒,说道:“你是堡主看中的,我也不能撵你,看完书记得放回原处。”说完就回到她的椅子上趴着睡觉去了。
  听了她的话全身都不舒服,想想也不必为一个老顽固生气了,可能她受过的遭难让她变成这样不通人情吧。
  
  我这么爱读书的人,居然跟小偷一样,我自嘲道:“天妒英才,天妒英才,苍天呐~”。漫步在书的海洋里,坐下来就能窥视世上一切的奥秘,不一会就忘记了一切不愉快。
  
  发布的这个版本通不过,送给你们啦。欲哭无泪!!!!
  忽然前面不远处一个人影晃过,听不见一点动静,晃进房间连关门声也没有,难道有小偷!胆子不小嘛,看我抓你蹲笆篱子去,我心里想着就蹑手蹑脚的靠近那个房间。
  离那房门两三步,听得一阵互相撕扯衣服的声音,还有一段仓促的对话:“哎呀,你轻点,咋每次都猴急猴急的,新衣服被你撕破了。”
  “我也是太想你了,等了一星期才等到个机会,今天堡主处理一个中毒的女人,累的睡着了,我才敢过来。可想死哀家了!”
  这不是在说我的事吗,我看见门虚掩,趴在门缝往里看,里面烛光晃动,床吱吱呦呦的响,原来靠近墙角的床上有两个人在激烈的互相摸索,热烈的亲热,像两只猛虎在缠斗。借着微光,实在看不清楚,只是两双巨乳在那里晃动,可以确定是两个女性的身体轮廓,都是柔美的曲线胴体。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镜’行为,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风流的女子!”原本我以为女生宿舍应该是“小轩窗,正梳妆”的美妙景色,可那唯美的幻景已已被他俩摔得粉碎,荡然无存。
  她俩在那里不停地接吻,抚摸身体,双双倒下......一阵阵“哦哦啊啊”的娇嫩的浪声不绝于耳。好一幅凄美的画面,她们在那锦绣床上巫山云雨,我看的也飘飘欲仙。只想加入他们之中,做一点男人该做的事。
  忽地,一只手拍在我肩膀,我吓得刚要叫出声来,那只纤手及时覆在我嘴上,香口附在我耳边轻道:“不要惊动她们,随我来,不然我可要喊人来抓贼了!”然后就拽着我往另一间房走去。
  她把我引到不远处一间房内,才松开我的手,随即紧闭大门。那手腕被她攥出四个指印,小娘们力气倒不小!我倒要看她如何玩耍。
  昏暗的房间里,她燃起一支蜡烛,依稀看得她的青丝面纱和一席黑衣,原来是堡主的那个贴身护卫。
  我大惑不解,先给她个下马威,怒道:“你才是夜贼吧!大晚上穿着一身黑,你把我带这里干嘛?”
  她媚笑道:“我还没说你偷看姑娘闺房,你先倒打一耙哈,我刚刚要是喊一声‘色鬼’,你可没有脸再呆下去吧,不感谢我还反咬我哪?真是狗咬吕洞宾!”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我刚刚是路过,不小心看到的,我还以为有贼来偷东西呢!”我理直气壮道:“明人不做暗事,我要是偷看就......”想到自己确实偷看来着,下个狠咒咒自己真不是划算的买卖,思虑之下一时语塞起来。
  “哪,早点承认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也不会嘲笑你!看你这年纪确实有点青涩,其实我也是跟你一样......”
  我仍然不解风情,凛然道:“你能不能把那面纱拿掉啊,搞得你们很神秘挨!貌似只有阿拉伯国家的女人才带吧!难道你们是那里的移民后代?”
  她微微一笑,去解开上衣的扣子,顺道:“呵呵呵,这个不告诉你,反正就是我们堡里的女人都要带着,除非离开这个地方,还俗回家。不过我们都发了重誓,不可因自己的小问题就违背誓言,否则定要受诸多祸害。已经出了伏天,怎么还这么热,你说说咋回事?等我换个清凉的衣服。”
  “我刚来几天,还不是很了解这个地方,你能再给我详细说说嘛,比如你们你们平时的工作内容,还有你们怎么维持这么庞大的家庭运转,经济来源?”
  她完全不理会我,此刻已解下外套,露出红肚兜,上围傲然挺立,她娇羞的把丝质衬衣抛给我,那外套不偏不倚遮住我的脸,哇,一股芳香沁人心脾。
  我还没有准备过来,就被一个温暖的环抱撞到,她竟然如此猛烈,双腿盘住我,急不可耐的亲吻我的脸颊,我想推开她来着,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她的暖手已探到我的火辣命根子,完啦!这下暴露了!
  她噗嗤一笑,温娆道:“哇,以前都是躲在暗处偷看堡主风流,现在终于摸到实物了,这就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的物件,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的心跳提速到五档,脑门上滚出汗珠,身体也不听使唤颤抖了起来,紧张道:“我,我刚满十八,你又多大?”
  “嘿嘿,不要那么紧张,其实我也好紧张的,也是第一次,我们就听从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本能,这个东西不学也会吧。”
  “呃,我,我,我要对不起你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说罢如饿狼一般倒像她的公主床里。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诗可以描绘: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结束了,她娇羞的躲在我的臂弯下。我意犹未尽,没有在意所谓的第一次,笑道:“喂,你怎么突然跟个小丫头一样害羞了,刚刚那可是非常勇猛哦。”
  她紧紧搂住我的雄腰,抚摸着那六块腹肌,柔声道:“傻瓜,你若兰姐姐满足了,终于尝到做女人的欢快,这里不允许男女之事,姐妹们都是有苦难言。还好上天待我不薄。”
  “若兰姐,那你说堡主天天做什么事那么神秘的?就连你们也是。给我将讲呗,你看俺也按你说的付出了......”
  “嘘,不要破坏姐的性质,这样说吧,你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古人说‘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你可明白?”
  “额,我一直就喜欢刨根问底──你——又来......”说罢她又倚仗女人的身体优势,迷的我神魂颠倒,使我毫无还手之力,她趁势又发起又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云雨之中我早把那碍事的轻纱抛在床下,却也无暇去欣赏她的美貌。此刻我俩裸身相拥,她那起伏不断的酥胸终于恢复了平静,我体会着世间最美妙的时刻。
  我整理好她散乱的披肩长发,侧着脸来细细端详她的美貌。
  青纱后面原来是这样的一张娇小可人的美脸,美得尤胜文静三分,那吹弹可破的凝脂肌肤,如桃花一般的迷离的眼神在长睫毛跳跃下显得更加楚楚可人,那羞涩而出的两片腮红更让我有种怜香惜玉之情。
  我抚摸着她的玉背,像一个浪荡公子般问道:“若若,我已为你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听飞瑶说谁解下你们的面纱,你们就要嫁给那个人,可有此事?嘿嘿呵嘿!”
  “哎,我们倒是真的为此立过毒誓,如今天意要你我结合,我这人很信命的!”
  她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紧伏在我的宽阔胸膛,秀发从耳畔滑落,似在检查我的心跳,旋即又温柔道“我知道的是我们一直和血裂组织有往来,也曾去英国捉过吸血鬼,不过我们国内某些角落其实也成为了吸血鬼的新天堂,利用互相交流的方法对付他们。还有,因为逐渐的落寞,我们也会去接一些杀人的买卖维持生计,这一点,告诉你其实是害了你!”
  “就是外国教会下面的负责抓吸血鬼的组织吗?想不到中国也有吸血鬼存在!那些小鬼都对付不完呐。”我的汗毛不觉根根倒竖。
  杜若兰微笑道:“放心吧,如果我们人手不够,他们肯定来帮忙的,毕竟我们的目标就是保护人类不是。我们的秋双堡主也是个实力干将,在她带领下我们这帮姐妹干劲十足嘞!”
  “秋双!堡主是不是姓李?”我一字一字的重重念叨。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她出名了,还是有内鬼?你知道我们好神秘的,不怎么与外界联系。”她疑惑的看着我,却仍无法直视我的眼睛超过三秒,我的电眼有那么大杀伤力嘛,自信心顿时爆棚。
  “那倒没有,我也是机缘巧合知道的,我还正找她呢,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我捏了捏她的雪白翘臀,趁热打铁的深入探索起来。
  这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就瞬间失去一切心理防线,对她的大英雄死心塌地。我一直带有强烈目的性的提问,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有半分不悦,反而觉得我是无比的关心她一般。
  不知聊了有多久,感到精疲力竭,因而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天边刚放出第一丝光亮,我就被额头一阵柔软的拍打给弄醒了,原来是她的粉拳,她躲在被窝里,脸颊泛起红晕,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万分无奈的劝我趁现在还没人就回到我自己的房间,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惨了,初识变成永别,肯定还会被逐出这个地方。
  我无可奈何,托着疲惫的脚步,迷迷瞪瞪的找回属于我的公主床,倒头又接着做起刚才的美梦。
  刚刚还盘算的好好的,进来就找历史书,浏览了几本书忽然意识到,她们是不会把和自己的组织有关信息暴露给世人看的,包括和她们有关的一切,因为掌权者不希望世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大隐隐于朝”,举个例子说,三合会组织就没有洪门社团隐藏的好,世界最大的财团“罗斯切尔德家族”估计也就搞经济的人会谈论一番。
  
  而我们中国人,确切的说是汉人,是世界上最内敛的民族,流传甚广的名言“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就很恰当的表明了所有人的心态。
  
  花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把历史书都浏览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转的腿都酸眼疼,遂又走去咨询台问问那丑陋的老太太,走到那里才发现那老女人也不见了,进来时看到那个家伙还趴着睡觉呢,一直听到间断的打鼾声来着,怎么就剩个衣服躺在桌上,旁边还有半杯泡到没了颜色的茶水杯。难道她忘了还有人在找书吗?我立刻警觉性的往大门看去,可哪里有什么大门啊,四周一片漆黑,老天爷!她居然把我锁在里面了,手电筒的亮度也不争气的变得虚弱,像一节即将燃尽的蜡烛。
  
  我借着亮光急切的四处找寻出口,可那手电筒真是不给力,偏偏这时候灭掉了!我只能像瞎子一样,手摸着前方,脚小心探视着地面,我不知为何特别紧张,脑门上汗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后背也湿透了,这时脑子里不自觉的一直闪过那老女人恐怖的脸,感觉她一直就蹲在某个角落看我笑话!我小步往墙边靠,我想只要摸到墙,就能顺着墙转到大门那里,到时再喊人来开门就能出去了!我按照这个思路一自己摸索,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度日如年的样子,始终连墙都没碰到,莫名的恐惧感已让我濒临奔溃了,我最后瘫坐在地上,放弃了摸索,我已经迷失在这间房里,只能等期待明天看书的人早点来。
  
  一个闷棍从背后袭来,击中我后脑勺,我啊了两声就倒在地上。
  意识逐渐恢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系上死扣,幸运的是嘴里没有像电影里那样被塞东西,现在我胳膊上多出好几块淤青,不但脑袋疼,稍微一动全身都疼,fuck!不知被殴打了多久!
  
  “你总算醒了,还以为是个软蛋不经打,需要泼凉水!”这股阴冷的嘲笑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像她嘴里含着贝壳一样。
  我吃力的扬起头,从一双小脚往上看到那树皮脸,那里已做不出任何表情,像一尊活雕像。
  
  我已从吃惊变成害怕,一个活着和死去一样无趣的人内心一定心狠手辣,作弄别人的生命或许能让她感到一丝丝愉悦。
  “你想干嘛,刚刚故意不开灯,你是早有预谋的吗?”
  她不屑的笑道:“笑话,对付一个毛孩子还需要打草稿吗!我就是感到无聊,玩玩啦。你一时半刻死不掉哦。”
  
  “你是想玩死我吧,我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那天说话声大了,我现在道歉好不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能用嘴的尽量不要动手。
  
  “呸,脓包!就你这样还要跟堡主去抓鬼斩妖,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堡主也老了,看人不准了,我帮她清理清理垃圾。”
  说罢她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搁在我脸皮前晃荡,我的眼珠子紧跟着匕首忽左忽右,全身的血液往心脏奔流。
  
  锋利的刀刃已划破我的胳膊,一股鲜血汩汩而出,她兴奋无比的像个艺术家一样,正苦心设想着给我绣个什么花朵,忽的她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倒真像个雕塑!我的左眼已被疼痛和死亡的恐惧激怒起来,冒出深邃的蓝光。
  
  她又爬起来,语带惊恐的道:“这眼神,跟我当年遇到的一样,那具千年不朽的棺材里,那个骷髅眼孔里突然发出两束蓝光,我就是被他们毁容了!上天又给我一次报仇雪恨的机会!”
  说罢她竟满眼血丝的像我的腹部捅去。
  
  当那利仞触到我身体刹那被反弹回去,我的腹部出现一蓝色圆圈,我也是万分惊讶,搞不清什么状况。
  “你居然七星八卦护体……”她脖子上的大瘤子再度充血,里面的血水青筋看的清清楚楚,真是吹弹可破。
  树皮脸惊的扭曲变形,她被自己勒的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不止!貌似她看到了一些人类无法承受的恐怖景象,现在是心脏病发作了?还是上天看不惯她作恶在惩罚她!
  
  我被她绑的死死的,想救她都没办法,只能像蚕蛹一样一点点挪到大门那里,这时候若兰也找了过来,看到这个场面,她也十分愤怒,她解开我,我们又一起走到树皮脸那里。
  
  那老女人死狗一样的躺在那里,若兰走过去朝着她的胸口猛踹两脚,她忽然吐出一大口痰液,肚子起伏起来,她恢复了呼吸又活了。
  
  我惊的目瞪口呆,若兰解释道:“她几乎是不死之身,反正90岁前死不掉,盗墓中了那种最狠毒的诅咒,过着死尸一样的生活,在黑暗里孤独终老,哎!”
  “难怪这么变态了!丑陋到只能躲在这里不敢见人!活该!”我气愤的骂了几句。
  “都怪我没告诉你,她见了男人就会发病,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读书,门都关了你也要进!”
  我顿时尴尬不已,忙搪塞道:“走吧,也没什么好看的,既然她没事,让她自己玩喽。我胳膊还疼呢!”
  我们走了几步,那树皮脸在背后又喊道:“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别管她,疯病还没好!我们去玩别的吧。”我赶忙推着若兰往外走去。

  
  我却对她的故事十分感兴趣,有机会一定要跟她问清楚,当务之急还是洗个澡吃个饭。
  
  来到若兰的闺房,她急不可耐的解开我的上衣,我吓了一跳,急问:“兰姐,你又想了吗?”
  若兰粉脸泛起一片红霞,用力掐了我胳膊一下,我顺势连连叫疼,她嘟囔道:“你还知道疼呀,看你还瞎说不!”
  她把我周身寻个遍,每个擦伤的部位都涂了红药水,药水把破开的皮肉烧的刀割一般疼痛。然后她居然抱着我抽泣起来。
  连我都被她感动了,这比家里人处理的还仔细。

  不知若兰为何对我这么好,她竟然安排管家给我
  
  做了一大砂锅“十全大补汤”,若兰亲自端到我面前,笑眯眯道:“这可足足文火熬了五个小时,精选十八味中药,还有你最爱的鸡鸭鹅等肉类,香甜可口,快把它们全吃掉!不但伤口愈合快,不结疤,还能补气补血。”

  
  我高兴的两眼放光,调侃道:“是嘛,那你能说出是哪十八种中药吗,我学会了也做给你吃,嘿嘿。”
  若兰被我问住,楞在那里,扯着耳畔的一缕秀发盘在食指上,不停的缠着发圈,羞红了瓜子脸。
  我看她这么纯洁实在,实在不忍心再逗玩她,遂又笑道:“好啦,不为难你了,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我这就吃光它!”。
  
  她坐那里拖着下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上规律的点着拍子,忽然微笑着说:“说起来是我不好,你出了事,堡主会责怪我的,吃慢点,等下带你去欣赏美景。”
  我一听有好东西看就又提起兴趣,高兴的回道:“好啊,这两天我都憋死了,这里也够无聊的!”

  
  秋分一过,昼夜温差逐渐加大了。入夜后,凉风就趁黑钻进了城堡里。若兰已经换了长袖衣服,但却也无法掩盖她的标准曲线身材。
  她带我来到城堡的最高处,那是位于东北角的一个塔楼顶,步行绕过十几层楼高的右旋的楼梯,气喘吁吁的才爬上来。
  
  站在楼顶,附近的村庄河流都尽收眼底,再借助固定台式望远镜,就连街上行走的人的脸上的一个黑痣也能看的清楚。
  我迫不及待的用望远镜往热闹的街上看去。
  
  街上的小吃街灯火通明,在商家各种霓虹灯的吸引下,人流越聚越多,村里各处树立的烟囱也一个接一个冒出烟来,在望远镜里看到静态的世界,真是十分有趣,小贩扯着喉咙、咧着大嘴的叫卖,逛街的男人对她的女人摸来摸去和女人扭捏的坏笑,兇爆的妇女打骂爱哭的小孩子的时候脸上的魔鬼真容,各种人类世界的动作交织在一起,滑稽的不得了。
  
  这时候若兰却在一旁,似有不快的道:“看什么呢,街上的漂亮女人多吗?”
  “没有几个好看的,都赶不上你呢!”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再好看你也不舍的多看一眼,白瞎我这套刚买衣服了!”她又无缘无故耍起小性子来,这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小的不得了!
  
  “你不是让我来看风景吗,有什么好看的?我没看到!”
  若兰笑道:“别急嘛,今晚是跟你赏月来的,我还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烧鸡哦!”
  说着她把角落的黑布掀开,原来她已经准备了一只香喷喷的肥鸡和红酒,我看到肉就大赞她真是仙女下凡,活菩萨在世,对我真是贴心。
  她被我夸的垂首咯咯笑着,轻轻道:“你嘴巴真甜,老夸的我不好意思。人家就是看你流了不少血,给你加点营养啦。”
  “你比那月儿还害羞,你看人家都从云彩里走出来喽,你咋还遮遮掩掩哪。”
  她越发脸红,撒娇道:“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你心就怦怦跳,半刻看不到你就心里慌慌的。你说这是恋爱的感觉吗?”
  “我也不懂,没谈过恋爱。”
  她却忽然搂住我的腰,趴在我的胸口,娇嗔道:“我听听你的心跳,据说心跳加速就是的。”
  我心跳确实加速起来,可她哪里知道,那是她今夜的妩媚妖娆让我欲火中烧。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们对饮了小半杯红酒,她幸福满满的在看着我享受鸡腿的美味,我看着她的美丽容颜也是有点醉了。
  她道:“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街上现在就有庙会,还有猜灯谜的活动,一定非常热闹。”
  “那我们也出去去玩玩吧,真是闷坏了!”
  她长叹一口气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玩过一次呢,跟你在一起就觉得十分幸福了!”
  “真为你感到难过,我一定要带你去玩玩,庙会可好玩了。”
  
  她此刻一脸满足感,她绯红的脸颊上没有透露一点要出去的意思,我一把推开她,又走到望远镜那里,默默的看着城堡外面的世界。
  此举果然凑效,她急忙来安慰我:“好啦,跟你乔装出去一次也好,我换个容貌就没人认得喽。”
  我一把搂住她,在她樱桃红唇轻轻一口,高兴的道:“刚刚下面好像一堆人在打架,两方都会点功夫的!我再看看!”
  
  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有四个瘦小的人在围住俩壮男,正僵持不下。
  若兰按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观察了几秒就跟我说:“那是我们的人,四人小分队,她们在追捕的是两个中国的吸血鬼,跟你说过吸血鬼势力早已遍布全球了,因为我们凰女的存在,周围有更高级的吸血鬼,想要消灭我们,那俩只是杂血种,或者说是平民吸血鬼,已经被消灭了。”

  
  我吃惊不已,一时不信,赶忙抢了军用级望远镜看去,还真的只剩四个黑衣女子,她们收拾了那堆在地上的两声衣服,那两个大汉就那样凭空消失,一点尸骨也没留下,我不禁啧啧称奇道:“好神奇,那俩人就这样没啦!”
  若兰却相当冷静的笑了笑道:“吸血鬼嘛,最怕银器,银器插入血肉他们就会灰飞烟灭,坠入地狱,她们四姐妹一齐射出特制的飞刀,直穿过心脏,我看的真切呢。”
  “哇,她们功夫真是了得!是你教出来的吧!”
  “嘿嘿,当然,死在我手里的也足有四位数了。”她被我夸的十分高兴。
  
  我正向她讨教一些吸血鬼的故事,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道下面传来,越来越近,忽然一个蒙面的凰女急匆匆跑了过来,她喘着粗气道:“兰姐,从刚刚回来的姐妹那里得来的信息,例寻的几个村子同时有吸血鬼出没。”
  若兰让她先下去休息,一并通知几个小组加大夜间巡逻的时间。
  然后满脸愁容的看着我,十分无奈的道:“节日庆祝的时候,人们都在狂欢,他们就会趁机加快扩大种族数量,我们就这么些人手,越发感到力不从心!”
  我挠了挠头回道:“怎么不去通知警察,让他们加入进来一起对付不是更好吗?”
  若兰长叹一口气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他们无孔不入,用金钱贿赂打点好了一切,况且政府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言论,他们都是无神论者!以前也尝试这样做过,可想不到差点被送进精神病院,哎!”
  
  她仰望着明月,雪白的脸上露出片片愁云,看得出来她也十分的疲累了,平常百姓的家这么大的闺女正是憧憬白马王子的时候,她却已担负起如此重担,我虽然调皮,可也懂得怜香惜玉,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挠着她胳肢窝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现在还有我帮你呢!”

  
  她被我挠的咯咯笑起来,忙去左右躲闪,我也迎上去继续作弄,她她被挠的花枝乱颤,不停的求饶,我见她又绽放了笑容,这才作罢。
  我们正玩的高兴时,又有快报传来,一个小组遇到了一伙十分厉害的敌人,有三个凰女被抓走了,只有一个遍体鳞伤的逃了回来,事态严重,她要立刻去解决。
  她捂着快笑破的肚子,缓了会就认真的道:“马上带我去看看她!你也跟着我,快走!”
  她一旦认真起来,就换了副认真的脸孔,不过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我们赶紧随着报信的去了。
  
  那受伤的凰女正躺在大殿之上,走近瞧去,不禁汗毛直竖,周身流出的血渍让整个大厅都充斥着血腥味道,嘴角的血流满了脖根,她胸口位置有一个清晰的爪印,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所致,五个手指粗的血口在汩汩流血,幸好她是往后躲闪的,不然这力道肯定轻松穿过胸膛,不过此刻她已意识模糊,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汇报情况,若兰俯跪着去听她虚弱的声音,那女子只是有微弱的嘴型,可就是这张嘴的力气也难以维继,稍微用气就会喷出血流,不待她说完胳膊就从若兰手中跌到地上,瞪着眼就去了。
  若兰似乎听明白了,颤抖的手掌拂闭那对死不瞑目的眼睛,哽咽着对手下道:“即刻把她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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