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天下520 2016-04-10 14:18:00
楼主快快更,小心我把你从被窝里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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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哈,没事儿,我穿着短裤呢。
我干爸不好推辞,跟着我爸往北走。我当然也跟着。刘人杰家的院门锁着,还是前些年的老式木门。院墙也歪歪扭扭的,差不多一脚就能踹倒。
我干爸开了天眼,观察了一番后说:“现在这院里干净得很,啥脏东西都没有。”
一阵风吹来,我却闻到腐臭的味道。他俩明显也闻见了。我干爸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我说的脏东西不是肮脏的东西,像这种破院子,有个死耗子啥的也正常。”
干爸一说我就一阵恶寒,想起我昨天夜里在这儿被硬塞进嘴里一块儿烂臭的老鼠肉。这会儿感觉院里面腐臭的味儿特别地大。按说这样的天气,一两个死老鼠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味道。
@伟达达 2016-04-10 15:42:00
很有生活气息嘛,快更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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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写,忽然发现就上别院榜了。没几个人回帖啊,咋上的?忽悠上的?哈哈。小小激动个。
我爸跟我干爸商量:“这味道咋这么大?别出啥事儿,要不我找他近门的人拿来钥匙进去看看?”
我干爸也很好奇,就没吱声。我爸就打电话叫来刘人杰家近门的人。对他说院子里味道好大,看看是个啥情况。
我们打开院门进去,堂屋门半开着。走进屋里我不禁惊呆了:一张方桌上摆着盘子碗筷。只是碗里的东西,就是扯烂的大大小小的腐肉。地上还有喝了一半的酒瓶子,那里面是游着小虫子的暗黄色浑浊液体。柜子的门也半开着,里面存放的是死掉的半半拉拉的老鼠和鸡还有小猪娃什么的。
眼前的景像更加确切地证实,我昨天夜里确实来过这儿。刘人杰他们确实在这儿打牌喝酒吃肉来着。我想起自己曾在桌子底下看到过一张冥币,就朝我坐过的那个位置望去。
果然,那里有一张冥币孤零零地躺着。
我爸叫来的刘人杰家的近人,我该叫双麻哥的。刘人杰从小没娘,十五六岁上又没了爹。他也没有兄弟姐妹,全靠自己能干成家立业。他没了媳妇也走了这份薄产自然归了他堂哥双麻。双麻哥吓得腿直发抖,两眼望着我干爸,哆索着问:“这,这是咋回事儿?有啥东西在这住着?”
我爸也觉得特别意外,完全没料到是这个状况。如果屋里乱七八糟,那还好接受。但现在这像住人一样地摆放着不是人吃的东西,任谁都会感到不寒而栗。他对双麻哥说:“这还用问吗?活人谁能吃得下这些东西,刘人杰还没走。”
双麻哥赶紧给我干爸鞠躬作辑:“叔啊,这事儿你可得想办法破了,你也看到了,这宅子不能要是小事。这才是些鸡了猫了,要是哪天祸害起人来,那可咋办?”
我干爸的脸上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双麻哥最后那一句话,使得我干爸身子明显抖了一下。显然这个情况,他也料到了。干爸说了声出去,带头就往外走。
我们紧跟在后面出了院门。双麻哥又把门锁上。我干爸看了看双麻哥对我爸说:“你都看到了,鬼物到了能吃阳间的东西这个地步,绝对是厉鬼了。而且不止一个。”
我干爸又看着双麻哥说:“不是我不想破,我实在没那个能力。这事儿谁也不知道会发展成啥样,要想震住他们,只能另请高人了。我是不行,拼了老命也无济于事。”
双麻哥哭丧着脸说:“我到哪去请高人去啊。”
然后他一边说着算了算了,自顾自走了。其实双麻哥没啥可担心的。就算刘人杰吃了人,谁也找不到他头上。真正该担心的是留下的我们仨人。因为这一些事情,好像是冲我来的。
我干爸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我手里,十二分不情愿的样子:“这个,给你吧,关键时候能帮你挡一劫。我给人看事儿这么多年,就攒下这一个好东西。不给你还能给谁,我一早就带在身上的,现在不给你怕是不行了。”
要不得说我干爸这人小气,听他说话的意思,能不给我还是不给的好。他放我手里的是一块碧玉,状如铜钱外圆内方,入手光滑圆润。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比起血玉什么的差老鼻子远了,我干爸还宝贝得跟啥似的。
我把它随手装进兜里。我干爸一幅嫌我不知好歹的痛心嫉首样:“小帮啊,可别小看了这块玉,最好的玉都是最普通的,这可是能救你一命的东西。干爸不怕你说,换了别人,出多少钱我都不卖。这么多年了,我在外人面前露都没露过。”
我说知道了干爸。
干爸点点头,郑重地说:“还有一件事情你得尽力去办,找到救你的那个女孩儿,眼下只有她能帮你。”
我无奈地苦笑一下:“我上哪儿去找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昨天夜里她来救我,也是只听声没见着人。”
干爸摆了摆手说:“你尽力吧,她能找上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
然后干爸就回了。我感到压力山大,本以为就是普通的见了一次鬼,没想到事情越来越大条了。而且在这件事情中,我完全是被动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完全是躺着也中枪。
送走干爸,在工地上呆了一会儿就回家补了一觉。昨晚上确实一夜都没怎么睡。我们是全包工的活,只要看着就行。料子是我爸提前联系好的,需要了打个电话人家就会开车送来。
我睡醒已经到半下午了,在家里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到工地上去。堂叔刘一虎家的地基已经挖好了,正忙着运砖排砖。也没见有什么异样的动静。看来我对我干爸的看法是对的,他的话只能信三分。
离大远就瞅见我爸正低着头坐在一摞矮砖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走到他跟前问:“爸,我叔家挖地基没啥别的动静吧?”
“没,有。”我爸把没有这俩字拉得特别远。我说爸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爸说没啥大事儿,就是挖着了一条小蛇,给挖机一下子挖两截了。
我啊地叫了一声。挖断一条小蛇,这还叫没啥事儿。
我爸说有啥大惊小怪的,你们小时候玩儿,少打蛇了?你们逮了蛇放瓶子用火烧,别以为我不知道。
要是真没事儿,我爸就不会坐在这儿发呆了。我跟我爸说:“我叔家这回一准有事儿。昨天夜里我在他家宅基地上看到一条大蛇,特别大,大晚上的都惹眼。用手电一照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爸嗯了一声,朝堂叔那边望了望:“不知道要出啥事儿啊。”
堂叔家那边工地上和我家这边一样,忙得热火潮天的,没有什么异象。
这时胡同里过来两个老头,一个搀扶着另一个。都是我们村的。年纪最大的老头是水爷,他老的不能再老了。常年都在家里呆着不出门,因为他走不了太多的路。年纪轻些的是巴爷,巴爷是水爷最小的儿子,巴爷的兄弟姐妹都去逝了。
他俩走近胡同,水爷朝我们两家工地上打量了一会儿,给巴爷说着什么。巴爷好像不停地给水爷解释着,然后无奈地把我堂叔刘一虎叫了去。
我爸低声说要出事了,水爷从前也是明眼人。我爸话音才落,巴爷招呼我俩也过去。我们一过去巴爷就满是谦意地低声说:“对不住啊,老爷子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听说了你们两家盖房的事儿非要过来看看。我咋劝都劝不住,等下不管老爷子说啥,你们都别在意,权当他老糊涂了,可得担待着点儿。”
我爸说巴叔看你说的,水爷说啥我们都得听着。
巴爷现在的状况是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他不停地对我们说:“没出啥事儿吧,没出啥事儿好。可千万不能挖了,不能挖了,一挖会出大事儿的。”
我们都点头答应着。巴爷朝我们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对巴爷说:“走吧,咱回去。人家地基挖好了,不挖了。”
巴爷嗯嗯哼哼的:“回去,回去,咋不灵了?咋不灵了?不灵了好,不灵了好,可别挖了,万万不可挖了。”
这段刚才人名混了,更正
水爷现在的状况是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他不停地对我们说:“没出啥事儿吧,没出啥事儿好。可千万不能挖了,不能挖了,一挖会出大事儿的。”
我们都点头答应着。巴爷朝我们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对水爷说:“走吧,咱回去。人家地基挖好了,不挖了。”
水爷嗯嗯哼哼的:“回去,回去,咋不灵了?咋不灵了?不灵了好,不灵了好,可别挖了,万万不可挖了。”
@花有花意欲飘零 2016-04-11 10:27:00
@嗷嗷高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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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昨夜一夜没怎么敢睡,看我回帖就知道了。再更一段我迷糊会儿去,反正今天还更。工地上没我写的夸张,也不平静,我在邻居破门楼下一睡就压床。
我们几个人都和巴爷一起应和着说不挖了,坚决不挖了,都挖好了还挖个啥。
最后水爷才在巴爷的搀扶下不停地絮叨着离开。我堂叔刘一虎一脸的不以为然,哂了一声说老糊涂了,人活太大年纪也不是福啊。我和我爸对视一眼,心里沉甸甸的。有些事情的发生,总是会先出现些征兆的,比如断蛇,比如水爷的话。
就在水爷他们爷俩走后不多久,天也快黑了,两个工地上施工队的人都在收拾家伙准备下班。堂婶,就是刘一虎的老婆突然跑步来到她家工地上。堂叔刘一虎见她急急忙忙冲过来,赶紧问咋了?啥事儿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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