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818现在2013 2016-04-05 22:25:00
  @程小程1 ,这个写的好,真好,不经易间说出的话是要实现的。交个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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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鼓掌]友谊万岁……
  [xyc:前排]来了……
  曾国藩见救上来的却是天门,愣了半天,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人救上来了,总不能再扔下去吧。曾国藩只好将错就错,盘问天门,乔头为何要杀他。
  天门抱着双臂,蹲在地上,说道:“不是乔头要杀我,是穆彰阿要杀我……”
  曾国藩道:“胡说,穆大人杀你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他杀了韦符,杀了霓儿的娘,也要杀我!”
  “怎么会呢?韦符在南方暴病而亡,霓儿娘是得了产褥热过世的,和穆大人有何关系?”
  “就是他要杀我。”
  曾国藩想来想去,没悟出其中的因果关系。穆彰阿堂堂军机大臣,韦符只不过他豢养的一条狗,狗再恶,岂敢咬主子。既便咬了,凭韦符的蚍蜉之力,穆彰阿何用惧怕到动了杀心。
  至于霓儿的娘,穆彰阿的儿媳。她一个妇道人家,足不出户,穆彰阿为何要弄死她?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齐康 2016-04-07 09:24:00
  赶上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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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害羞]早安……
  说到天门,曾国藩前番还欲要和邵家结亲,虽说如今霓儿失踪,这门亲事就此不了了之,亲事成于不成,穆彰阿都没有理由对一个不懂人事的孩子下手啊!
  要说和穆彰阿没关系,乔头要把天门扔进河里溺死,如何解释?难道说乔头和邵家有仇?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本想钓几条鱼解馋,却撞上杀人的案子,而且还牵扯到穆彰阿。曾国藩十分懊恼,在护城河边蹀踱许久,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决断。
  一股劲风吹来,浑身湿透的曾国藩感到阵阵凉意。他终于发了狠心,不管这事和穆彰阿有没有关系,既然救下了天门,总不能再把他扔下河去。先把天门送回家再说。
  曾国藩把钓竿收起来,一手拉起天门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冷寂的京城街上,一长一幼,两个湿湿漉漉的身影,如无常鬼一般逶迤前行,无比凄凉。
  到了邵府门口,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哭泣之声。曾国藩道:“定是你母亲找不到你,急得哭了。快进去吧,记住,不许和任何人说是我救了你。”
  天门说:“是穆彰阿要杀我,他孙子不是他孙子。”
  曾国藩略一迟疑,脑子转得飞快,旋即便听懂了天门的话意,韦符和霓儿娘的死便都容易解释了。
  平日看穆彰阿道貌岸然,不料竟是如此毒辣之人。曾国藩这一惊非小,想想自己还对他毕恭毕敬,奉若圭臬,不由恨从心生。他正欲要向天门问个仔细,天门早已飞快跑进去府了。
  只因天门这句话,从此曾国藩便对穆彰阿多了份小心,有事说事,无事绝不去献殷勤,敬而远之,倒是躲过了不少无妄之灾。
  一报还一报,天门的话算是报答了曾国藩的救命之恩。
  天门浑身透湿地回到家里,邵家上下正为不见了天门着急,见他这般情形,不知出了什么事,全用怪异的目光瞧着他。
  若兰赶紧给天门换上干净衣裳,问他:“你跑哪去啦?怎么弄一身水?”
  天门吸了下鼻子,笑笑说:“我掉到河里去啦。”
  知理过来问他:“天门,你爷爷刚过世,这大半夜的,你跑出去做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送爷爷去了啊,只顾看天上的爷爷,走着走着就掉进河里啦。”
  母亲梁氏去世时,天门便有出奇举动,如今父亲去世,他又闹了这一出。知理已经见怪不怪了,当下也不在细问,便要他快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知理去朝廷报了丧,又到上书房为天门请了假,便回家张罗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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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门说:“父亲,爷爷的话你忘吗?”
  “什么话?”
  “爷爷叫咱们回老家。”
  “你怎么知道爷爷说这话的?”知理反问完,觉得多此一问,便道:“这怎能忘,可是得先把丧事办了,等过了头七才有时间变卖房屋家产,举家回迁岂是说走就走的。”
  “不是有黄爷爷在吗?交给他就是了,要听爷爷的话。”
  “可是……爷爷并没有说让咱们即刻动迁啊?”知理不知天门为何着急要他离京,但是,话从天门嘴里说出来,他觉得非同小可,便有些为难。
  黄爵滋林汝舟已过来协助丧事,听见天门催促知理回乡下,也认为其中必有因由,应该重视。
  便道:“既然雨山兄临终前有交待,等这几日好友同僚吊丧过后,你们就扶灵回老家吧。能带走的先带走,这处宅子连带需要变卖的,就交给我和镜枫替你办理,然后将银子给你汇过去便是。”
  “话是这样说,可还有沈王氏的灵柩呢?总不能把她也带回我们老家安葬吧?”
  “这种情形,只能灵活应对,沈王氏无亲无友,又不知她确切住处,只好带回你们老家,给她立个坟头。若是她儿子找去,断然挑不出不是来。我给你作主,就这样办吧。”
  知理便依了黄爵滋的主意,定下开门三日,让邵如林的好友同僚前来吊丧告别。
  穆彰阿闻听邵如林去世,也来吊丧,进到院中,抬眼便看到天门和响地两人,身着孝衣,一左一右站在灵堂前。
  乔头告诉他把天门丢进了护城河,天门怎还会站在这里?穆彰阿以为看花了眼,刻意走近天门跟前细瞧,天门冲他诡秘一笑,吓得穆彰阿魂飞魄散。
  穆彰阿知道乔头不敢骗他,可天门明明就站在那儿呀。穆彰阿暗忖,看来天门果然有神灵护体。他心中有愧,便朝天门作了一辑,当作赔罪了。
  曾国藩陪在穆彰阿身后,见他没有瞧出破绽,暗自朝天门点了下头。
  穆彰阿回府后,和乔头说起天门活得好好的。乔头闻听,吓得半死,他分明眼瞧着天门沉到水底,怎么可能死而复生,不用说,天门是通灵神童,有神灵保佑啊。乔头惊吓之下,一病不起,没几日便一命呜呼了。
  邵知理因为将要举家回迁,便请黄爵滋代奏皇上,为天门辞了伴读。并要天门去上书房,给师傅卓秉恬磕头拜别,也顺便和阿哥们知会一声。
  天门死活不应,黄爵滋道:“天门重孝在身,不去也不算失礼,待事后我去和卓大人赔个礼便是。”把这件事就给挡了。
  三日过后,邵知理收拾好家产财物,租了车马人轿,一路灵旗雪幡,出城门直奔老家涿州而去。
  邵天门站在马车上,面若莲花,衣袂飘飘。车马扬尘,渐渐隐去他的身影,却隐不去他悠长的歌声:“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涿州西北三十里,有座石经山,也叫小西天,山上有五座佛塔,九个藏经洞,山下有云岩寺。自隋唐以来,历代都有僧人在石经山上镌刻经文,到明代时,已留下一万多块经石。因此石经山自古便是佛教圣地。
  石经山下有一个叫石头城的小镇。镇子不大,多半是耕读人家,秀才举子出了不少,也有许多得了功名在京城做官的。
  邵家在石头城独有一户,无亲无故。邵如林做京官后,每年都要回老家,祭祖上坟,修葺房屋,因而邵家老宅保存完好。
  邵知理一家便在石头城安顿下来。
  知理因为守孝三年,不能开馆,且有些日子没有进项,便早在京城时已经遣散了丫环下人。
  好在京城的宅子变卖后有一笔银子,还有穆彰阿赏天门的一锭金元宝,一家五口人吃用三五年不成问题。
  天门正值读书年龄,知理本打算送他进私塾的,连先生都打听好了,可是后来一琢磨,觉得天门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万一再闹些事情出来,可没精力周旋,便打消了念头。
  知理想起父亲的嘱咐,便拿来《淮南子》,天天教天门读诵。没用几天,天门便将那本书背得滚瓜烂熟。
  以天门的年龄,能背诵出来足够了,并不需要细细给他讲解,即便讲解他也未必能懂。
  邵家的藏书不少,知理干脆全搬出来。天门天资聪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很快也全都读完。
  知理还有几本周易术数类的书籍,只因天门尚且年幼,不敢让他学习,一时间便没了主意,索性不管他了。
  没了课业的束缚,知理又不许天门和响地走出家门一步,两人每日关在院中,如笼中之鸟,闷闷不乐。
  日子一长,严氏瞧着天门憋屈的样子心疼,便和知理商议着给他找些事做。
  @象山大仙 2016-04-07 10:34:00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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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可爱]
  @霎时的天真 2016-04-07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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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yc:感恩]
  @w王永波 2016-04-08 22:08:00
  看人家,,雪中煤炉中炭,每天更五千字,人气多旺,点击率多高?快撵上李幺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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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害羞]每天能更一万字才好呢,我非快枪手,做不到啊……
  知理道:“别人三年读不完的书,他三个月全读完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他做上一年两年的?”
  “我去云岩寺烧香时,见石经山上刻了许多经文,有人带了小儿在抄那经文,我看着有趣,不如让天门也去山上抄经如何?”
  这倒是个主意,既能让天门修心养性,也可让他在山上玩耍散心。
  知理道:“可行是可行,只是我要守制,不能出门,谁陪他去呢?石经山不是荒山野岭,有僧侣也有香客,人来人往,总是叫人担心。”
  严氏道:“这里穷乡僻壤,民风纯朴,不像京城人多作怪。石经山又是佛山,去得都是香客,人人都怀了慈悲心,谁会去打天门的主意?再说天门都九岁了,要响地陪着去,不会有事的。”
  知理道:“你当娘的倒是放心,天门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山上可不比平地,万一有个闪失,你还要不要儿子啦?!”
  庄若兰道:“我陪他去。”
  知理和严氏全都摇头,严氏道:“你一个女孩家,抛头露面的怎么能行。”
  若兰灵机一动道:“我扮成男的掩人耳目不就行了。”
  严氏笑了:“你是要去做花木兰吗?”
  知理认为若兰说得是玩笑话,并没有往心里去。
  若兰一心一意要让天门开心,要为知理严氏排忧解难,那话全是肺腑之言。她想,石经山上有僧有道,装扮成出家人最恰当。于是,当晚便找来一块灰土布,凭着印象,缝制出一件道袍和一顶道冠。
  第二天,若兰将头发盘起来,戴上道冠,穿上道袍,俨然一个小道姑。
  当若兰再次出现在知理夫妇面前时,两人一见她的打扮,全都惊叹她的心灵手巧。
  严氏道:“像是像,只是你太俊俏,这样一装扮,反倒更引人注目啦。”
  若兰道:“我再三想过,与其女扮男妆,不如索性就做道姑子,出家人岂不更方便些。”
  知理见她心意已决,不好再阻拦,当下叮嘱几句,便要天门带了笔墨纸砚,响地拎了食盒子,送他们三人出门。
  正值秋高气爽时节,石经山上红叶黄花,野雉飞鸟,景色如诗如画。天门和响地丢下手里的东西,满山捉蝴蝶,采野菊,玩得不亦乐乎,哪还有心思抄经。
  若兰也是第一次见如此美的秋色,为野趣所迷,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管天门抄不抄经,只管坐在石头上欣赏美景。
  直到快要日落,三人也玩兴尽消,若兰才要天门抄几张经,回去交差。
  一晃半个月过去,三人在山上,天门抄经,若兰和响地采摘野果,一切顺利。知理夫妇见他们每天乐呵呵的,心里甚是高兴。
  这一天,天门在一块巨石前,架好了木板,铺好纸张,认真抄那上面的《金刚经》,响地帮他牵纸。两人神情专注,配合默契,偶尔对视一眼,颇为情投意合。若兰在旁边瞧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人,心里有些失落,便想去摘些野果打发时光。
  若兰沿着蜿蜒的山路向山林密处寻找,不觉间走了很远,忽然见一个石悬上面,搭了个草棚子,门前搁了锅灶炊具。
  若兰正奇怪间,只见从草棚后面转出一个三四十岁的道士。
  若兰因是假扮道士,怕真道士责怪,慌得转身欲要离开。那道士也看到了若兰,口中道:“这位师兄,有缘至此,何不坐下饮杯水再走。”
  这个道士也不是真道士,原是涿州城隆昌票号的账房先生,叫陈溪。只因与人勾结,偷换票据,贪了票号几千两银子,被掌柜的发觉,抵卖了他全部家产还不算,要将他送入大狱。
  陈溪为避祸便跑到石经山来,结草为庐,假扮道士,靠施舍为生。他已在山间独自藏了半年,正是寂寞难耐,突然看见一个俊俏的小道姑,便动了邪念,想要占些便宜。
  若兰道家打扮,听见陈溪叫她,不好无礼,只得回身施了一礼道:“不打扰师兄了,贫……道还有事情,改日再来拜访。”
  若兰对道家的称呼知道些,只是一着急,施得却是俗家礼。她双手腰间一福,陈溪看出了门道,又听着她的声音婉转动听,不由心中腾得升起欲火,大步迈过来,转眼便到了若兰面前。
  若兰花容失色,惊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为何假扮道姑?”
  “这……奴家来山游玩,多有不便,因此才这般打扮,请道长勿怪。”
  陈溪道:“既是这样,贫道不怪你,不过,你得听我给你讲讲道家的规矩,请吧,到贫道草庐一坐。”
  若兰把心渐渐定下来,觉着眼前这人有些古怪,多了个心眼道:“这位道长,我还有两个兄长在那边等我,怕他们见不到我着急,改天再来请教可好?”
  陈溪左右瞧了几眼,四下静悄悄的,色心已动,忘乎所以,哪肯轻易放掉到手的羔羊。他想,你要有兄长陪着,定然不会让你独自到这密林里来。今儿个大爷吃定你了,大不了爷再换个地方藏身。
  陈溪想到这里,冷笑道:“便让你那兄长等一会吧,用不了多久。”
  陈溪说完便抱起若兰,朝草棚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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