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个短篇鬼故事

  有朋友提议每篇加个转载,没问题,如果我记得的话,嘿嘿,本人有点马大哈。
  转载 第十三篇,不茗茶
  又是一样的梦,王贡生揉了揉眼旁的太阳穴。似乎自打八岁起,他便常做这样的梦。说来倒也不是恐怖,梦中的他还是垂髫,一个人站在一间黑暗的大房子里哭,窗外火光熊熊,王生心惊胆战。哭到伤心处,总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头,一个好听的女声说:“莫哭,莫哭。”随后他便会惊醒,看那满窗夜色,难以入眠。睡不着的时候,王生便读书,好处么,春闱他榜上有名,得了贡生的头衔。后天就要参加由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了。如名列三甲,王贡生便可衣锦还乡,老父老母当无比欣慰。而且听老人讲,殿试之时,有达官贵人家待嫁之女,或派遣贴身家人,或亲自上阵,躲在屏风后挑选合意之人。王生尚未婚配,说不定,很快,这好姻缘也有眉目。想的这里,年轻的王生竟有些脸红。二十岁便有机会名入三甲,这样的青年俊杰怕是很抢手的吧。天才亮。王贡生梳洗停当,书自然今天自然是读不下去了,不如四处走走。长安昨晚才下了雨,空气十分清新。商铺正忙着打开门脸儿,四处充满初醒后的生机。王生东张西望,尽管来长安有一阵子了,种种原因,他从没有好好的了解这里。长安的街道不是正东正西,就是正南正北。王生索性随心随性的瞎逛起来,反正迷不了路。这样七拐八绕的,竟远离了繁华之处,走到了一个冷冷清清的小胡同里。突然,王生听到背后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碰了碰他的腿。王生不由转身定睛一看,哎呀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是一条小牛犊般大的白狗,正用碧幽幽的眼睛盯着王生!
  
  不谢不谢,我也是从他那来的,可惜之前有人说我是他马甲,真怀疑那些人的那个啥,,,
  看王生坐在地上,这狗竟然也坐了下来,眼睛任直直的盯着王生,看的王生两腿打颤,心里发毛。王生想试着站起来,才动一下,这大狗就噌的站起来,冲他呲了呲白牙。这下,王生彻底不敢动弹,保持原来的姿势,心里暗暗叫苦,只盼菩萨佛祖降世了正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忽然吱呀一声,不远处一扇黑漆小门大开,听得门里一阵清脆笑声传出:“呵呵呵,吓倒了。阿宝,快过来!”这大狗立刻站了起来,摇头摆尾的朝小门跑去。王生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打着外袍上的尘土,除了尴尬外,又不由有几分生气。谁家的小丫头,大白天放狗吓人?但见一个绿衣美女轻飘飘从门里走了出来,笑嘻嘻的施了个礼。那大狗紧紧跟在女子身后。“奴家唤阿蛮。这是阿宝。”王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姑娘和阿宝真是人有人的模样,狗有狗的做派,小生实在是见识了。”这阿蛮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公子想说人模狗样吧?失礼失礼。”言罢又拍拍大狗的头:“不过我们阿宝是狼。”这阿宝似乎听懂了姑娘的话,点头哼哼着。这王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狼?!”看到王生的反应,阿蛮忙道:“王公子受惊,如果有机会,可到洛阳城外莫言阁。阿蛮请客,算是赔罪吧。”言罢,转身便走,跨入黑漆门就不见了,隐隐约约听这阿蛮唱道:“初定天下何为贵,明君贤臣百姓安,恩义亲情重若山……”
  
  不谢不谢,我也是从他那来的,可惜之前有人说我是他马甲,真怀疑那些人的那个啥,,,
  看王生坐在地上,这狗竟然也坐了下来,眼睛任直直的盯着王生,看的王生两腿打颤,心里发毛。王生想试着站起来,才动一下,这大狗就噌的站起来,冲他呲了呲白牙。这下,王生彻底不敢动弹,保持原来的姿势,心里暗暗叫苦,只盼菩萨佛祖降世了正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忽然吱呀一声,不远处一扇黑漆小门大开,听得门里一阵清脆笑声传出:“呵呵呵,吓倒了。阿宝,快过来!”这大狗立刻站了起来,摇头摆尾的朝小门跑去。王生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打着外袍上的尘土,除了尴尬外,又不由有几分生气。谁家的小丫头,大白天放狗吓人?但见一个绿衣美女轻飘飘从门里走了出来,笑嘻嘻的施了个礼。那大狗紧紧跟在女子身后。“奴家唤阿蛮。这是阿宝。”王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姑娘和阿宝真是人有人的模样,狗有狗的做派,小生实在是见识了。”这阿蛮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公子想说人模狗样吧?失礼失礼。”言罢又拍拍大狗的头:“不过我们阿宝是狼。”这阿宝似乎听懂了姑娘的话,点头哼哼着。这王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狼?!”看到王生的反应,阿蛮忙道:“王公子受惊,如果有机会,可到洛阳城外莫言阁。阿蛮请客,算是赔罪吧。”言罢,转身便走,跨入黑漆门就不见了,隐隐约约听这阿蛮唱道:“初定天下何为贵,明君贤臣百姓安,恩义亲情重若山……”
  
  一激动又发重了,对不住哈。

  好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竟和狼为伍,这歌谣也稀奇古怪,她又是怎么知道我姓王?王生一肚子狐疑,却又不敢追问,怕狼啊。他再也无心再四处闲逛,干脆回客栈去了。第二日殿试,王贡生十分顺利,虽不是字字珠玑,却也算策对如流,竟点了二甲传胪,暂入翰林院。虽然不是状元,但也算得上光宗耀祖了。当日,送喜报的人便动身前往洛阳王员外家去了。与此同时,道喜请酒的同僚络绎不绝,竟忙的王生团团转。翌日,圣上传旨,赐宴新科含元殿。王进士披了宫袍,端坐殿下。酒宴刚开,也许是龙颜大悦,竟玩起猜谜的游戏来。那谜面花样繁多,卷帘格,徐妃格,藏头诗……,猜错的便罚酒一杯,一些只知道圣人典籍的人不由多少有几分嗔目结舌。大伙儿渐渐都有了几分醉意,忘了拘谨。只见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太监端出一个托盘来,言道;“诸位大人,这是最后一道谜,由安然郡主做得。郡主教:此谜无对错,只要言之有理即可。”听得是郡主制谜,年轻的进士们都打起了精神。王生听人提过这个安然郡主。安然郡主是大长公主的独女。大长公主薨,安然郡主毅然守孝五年,这样一来,竟蹉跎了妙龄,如今已经到双十年纪了。虽然年岁不小,但端庄有德,再加上皇帝可怜其母大长公主,早年丧夫,在战乱年代吃苦不少,好不容易待到天下安定,配了新婿,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年,便一病而亡;所以对这安然郡主格外关照。这样一来,对与这些初入仕途的年轻进士而言,这公主到是一个绝佳的婚配人选。
  
  但见这小太监打开托盘上的黄绸,盘里是一个碧绿荷叶包,小太监接着将托盘放在几上,先做思考状,然后,打开了荷叶包。但见里边是一个硕大的贝壳。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这安然公主的谜,既无谜格,也无固定答案,若在平日,怕早有人骂乡野粗人之作了,可到了公主这里,竟然人人称赞。有人扯上诗经楚辞,圣人经典,有人说是君子胸怀,广阔如海,这王进士突然想起胡同里碰到的那奇怪女子唱的歌谣来,不由脱口而出:“何中一贝,何为贵,明君贤臣百姓安。”这答案对了皇帝的心意,顿时赞口不绝,封赏有加。酒宴结束时,那小太监似乎对着王进士嫣然一笑,那哪里是个太监,分明是一佳人。难不成,这就是那……?王生摇了摇脑袋,想必自己喝地太多,眼花了。事情还真让王进士猜中了八九分。左仆射郑大人来提亲了。这左仆射郑万卿便是安然郡主的继父。大长公主薨后,他五年未娶,一直留在公主府。夜宴上的小太监是安然郡主的贴身丫头碧墨。眼下郑大人正细细盘问王生生辰八字,祖籍故里。不知为何,王生总觉得这郑大人有几分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王生不由头痛起来。王生有两不大不小的毛病,除了常有那怪梦外,便是对八岁之前的事情毫无记忆。问起父母,只是说小时顽皮,从树上摔下,失了记忆。这种事情,王进士自然不会对郑大人提起。
  
  这郑大人反复盘问几遍,似乎才放心王生的身世背景。并约定,待王进士禀明父母后,便奏明圣上,钦定姻缘。几日后,王进士得意洋洋,衣锦还乡。入了家门,拜了父母,亲戚朋友一起祝贺。又听到安然郡主之事,左右无不羡慕。这真是喜从天降啊。到了掌灯时分,众人才渐渐散去。王进士刚刚想躺到床上歇口气,就听丫鬟叩门道,老爷夫人有请。王进士匆忙来到后院父母居处。但见双亲欲言又止,半晌母亲从内室捧出一个小小的黑漆匣子,放在王进士面前。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吾儿今日得中,吾二人欢喜不尽。这些年来,吾夫妻二人一直瞒我儿一事。今天,是时候让你知道了。”王生刚要说话,被父亲挥手阻止儿听我言。我与你母本居长安,虽处乱世,却丰衣足食。只是年近不惑,膝下并无所出,除了希望有这一儿半女,我二人是百事无所求。十二年前,初雪。我二人才从送子观音庙回来,半路有一红衣丽人送一八岁小童,并给了我夫妻二人这个漆盒。丽人吩咐此儿日后大贵之日,可将此盒交付。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得开盒。那丽人举止言谈并非人间之态,我夫妻二人便认为是观音显灵,看这孩童容貌俊雅,乖巧伶俐,只是不记得自己的任何身世。这小童便是你了。我二人怕你是被拐骗来的孩子,可那丽人并没有收取我们半分银两。为避开左邻右舍议论,当夜我二人带你迁至洛阳。十多年来,从未有人打听过你的事情。儿啊,你虽不是我们亲生……”说到这里,二老不由哽咽。
  
  回复第408楼(作者:@逍遙龍皇 于 2012-04-22 22:48)   楼主建议您转载一篇叫双子楼的鬼故事很经典是和第一篇食指是一个出处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双子楼  …… ==========
  我是把我看过得转了,那篇手机上面好像没看到,如果发现了一定转,下一篇也是雨辰写得,觉得他写得很好看,只是太长了点,如果用手机全转那些工作量有点大,而且他写的好像很多人看过,所以就擦写进来吧。
  
  今天已经发了好多了,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继续,还是那句话,虽然都是转的,还是希望喜欢的朋友顶一下。谢谢了
  
  手机短信内存满了,再发几节睡觉,上面的朋友别夸我文笔好,惭愧的很,我只是一个剽窃的。呵呵。
  王进士呆了,可看到两位老人伤心,不由双膝跪倒。这十二年来,老人对自己尽心尽力,百般呵护,王进士从未感到自己不是二人亲生。想到这里,王生到头就拜:“双亲在上,一日为父母,终身为父母。父母之恩,重如山。”听王生这话,俩位老人不由心下自觉安慰不少。回到自己房间,王进士当然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他挑明灯盏,轻轻打开黑漆盒子。但见盒内猩红的锦缎上放着一小把青丝。这青丝想是剪下很久,已失了碧油油的光泽,细看还夹杂了几根白发。除此之外,别无它物。王进士一阵奇怪,拿起青丝又放下,正不解何意,突然就着烛光见那红锦下的盒壁上有两小团墨迹。仔细一看,却是“莫言”二字。“莫言?在哪里听过,啊……”王进士记起了那个带了白狼的丫头。城门刚开,王进士就急急忙忙奔莫言阁而来。也许是太早,莫言阁客人不是太多。王生想找个位子坐下,一个小伙计却将他带上二楼。但见那日的绿衣阿蛮立在一旁,捧了一把白玉小茶壶,冲他面前的青竹桌椅呶呶嘴儿。王进士心下明了,坐了下来。那阿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杯子,倒了大半杯茶放在王进士面前。但见这茶色金黄,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王进士顿时有几分自失,那香气竟可用温暖来形容,如母亲的爱抚。阿蛮方才发话,笑地十分妩媚:“公子到底来了,阿蛮不食言,请你品茶。这是我家夫人亲手焙制的,名唤不茗茶。要一十二年才配出这一斤来。”
  
  王进士一肚子疑问,一时没了头绪,不由先抿一了口香茶。茶才入口,但觉得香入骨髓,神轻气爽,香茶入腹,心头发暖。王进士想都没想,又来了一大口。顿时觉得似乎烦恼全无,飘飘然如神仙。一会儿功夫,茶杯见了底儿。阿蛮赶紧加满杯子,看王生如着了魔般一饮而尽,便笑嗔:“公子牛饮,不知茶会醉人吗?这茶可是十二年才有啊。”王生方觉失态,不由大为尴尬。正在这时,见珠帘一挑,一个红衣丽人从内堂娉娉婷婷而出,笑叱:“阿蛮无礼。”王生暗道,这怕就是父亲提到的红衣女子,细想却又不是,这女子看来不过二十出头,十二年岁月,无论如何要留下痕迹。正不知道要说什么,那女子先开口道:“王进士来是为了那黑漆盒子吧?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知晓。”女子盯着王生又缓缓说:“妾身愿将这价值千金的不茗茶送给你。这茶可以清心明目,安神养心,或许你会记起从前的事情。如果一个月内,你的疑惑还未解开,你我莫言阁再见。”说罢这一席话,红衣女子转身道了一句“阿蛮,送客吧。”阿蛮提过一包碧绿丝线扎好的茶包,递到王生的手中道:“夫人之言,公子记好。阿蛮送你下楼。”王生本不是那厚脸皮的人,只好施礼离开。阿蛮在楼上看着王生失望而去,轻声问:“夫人,这不茗茶王生可喝得?”那夫人答到:“无妨,他喝了只有好处,但有人喝了就热闹了,呵呵”
  
  王进士抱着茶叶,满腹心事的回到家中,才入大门,小斯急冲冲跑了过来:“郑大人到了,在前厅候着呐。”王进士慌忙将手中的茶叶递给小斯:“送到我房中收好了。”便匆匆前往大厅。小斯掂了掂茶包,自言自语到:“怕是好茶叶。”往后院去了。王进士到了前厅,见父亲已坐在那里陪着,忙施礼:“郑大人,高堂在上,某失礼,久等了。”落座后竟发现还没有茶水奉上,忙呼家人上茶。过了一会儿,见丫鬟送上茶汤,王生突然闻到那熟悉的香气,这不是自己才带回来的不茗茶吗?正想责问丫头,抬头看到郑万卿,不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郑大人似乎也被茶香吸引,才抿一口,便连称好茶。王生看看父亲,老人家却是皱了皱眉,将茶碗只在手里端了一端,便推至一边。郑大人边饮茶,边提及婚事,王进士暗道,为何如此着急,几日都等不得,亲临我家中?嘴上却不便说什么。谈了一阵,老父吩咐下人安排酒菜,席间甚欢。临行,这郑大人有意无意的几次提起方才饮得茶叶来,王生心下明了,吩咐家人取了一些,交与郑大人道:“这是一点心意,据说此茶十二年方有,王某有幸得了一些,大人莫嫌弃。”这郑大人正中下怀,收了茶叶,喜滋滋的去了。郑大人走后,王生询问家人,为何用他才带回的新茶,丫头道,不知为何,家里竟找不到可以待客的好茶,加上王生连连催促,情急之下,就用了王生才拿回的茶叶。王生便一时做罢。只是老父说是那郑大人反复询问王生小时候的事情,让王生微微感到奇怪。回到自己房中,王生沏上不茗茶,想起近来这诸多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这香茶入口,让他轻松。
  
  说来也怪,自打饮了这不茗茶,王生晚上睡得十分香甜,怪梦也少发了。而且从前的事情似乎渐渐有点清晰起来,隐隐约约的,如同隔了一层薄雾。记得莫言阁的女子说过,一月为期。王生索性耐下性子来,只在夜深人静,拿出那青丝反复琢磨。过了十来天,京中突然传来消息,郑大人病危。王进士奉了父母之命,加上翰林院召众进士长安编制新典,一路快马加鞭,来到长安。见到这郑大人的面,王生不由一惊。但见他面如死灰,张了一张大口,似乎被人掐了脖子,上不来气儿。那郑大人见了王进士,只是喉中呜呜作声,却说不出话来。盯着郑大人的脸,王进士突觉头痛的厉害,就像有东西在脑海里要跳出来似地。不得不简单问候两句,就匆匆忙忙告退出来。在拐角处,王生正碰上郑大人家服侍汤药的丫头,便悄悄问:“大人为何这般光景?”那丫头摇摇头说:“病的突然。从洛阳回来几天,起初像是感了风寒,后来就这样了。大人前几天还说胡话。”“说什么了?”“大人说;烧起来了,阿敏……”说到这里,那丫头似觉失言,忙住了口,拜了拜说:“王大人,奴婢还要去为我家大人送药。”便飞似地跑了。
  
  回到住处,郑大人那青肿的脸就一直在王进士眼前挥之不去。因为头痛的厉害,王进士干脆沏了满满一壶不茗茶,躺倒在床榻之上。昏昏沉沉之间,忽然听有人大喊“火起”,睁眼一看,但见屋外火光熊熊,浓烟正透过门窗缝隙蔓延。王进士顿时大惊,一骨碌跳下床来,拔腿就往门边跑。可门竟反锁了,根本打不开。王生拼命地摇门,大呼救命。正在绝望时,门突然打开了,门外是一脸诧异的书童:“爷发噩梦了?”王进士定睛一看,但见漫天繁星,哪来的半点烟火痕迹。这一惊,竟然让王生从前的记忆如绝了堤的水,全涌进了脑子。但见这王生呆立半晌,突然疯了似地冲出房门,书童被撞倒在地,大呼小叫起来:“来人啊,快拦公子爷!”常言道,虎毒不食子,王生要亲自问问那郑大人,十二年前,做为父亲的他,问什么忍心将唯一的八岁儿子反锁在房内,放起冲天大火。王生还要问问那郑大人,自己的娘亲到底到哪里去了。记得三岁那年,父亲说是男儿有志闯天下,去投了军。娘亲单名讳敏,靠纺织卖菜支撑生活。日日耕作,夜夜纺织,满头青丝早染霜。这样一过便是五年,听说新皇登基,天下要太平了。母亲便日日守在门边盼望,逢人便打听父亲的消息。有人说是在长安见到了父亲,母亲就带着八岁的王生千里迢迢到了长安,母子二人真是形同乞丐。母亲带了父亲的画像,四处询问。忽然有一日,有人安排他们在城外一处偏僻的草堂内安身。母亲高兴地告诉他,很快就可以见到父亲了。当天夜里,王生半夜惊觉,醒来不见了母亲。忽然听门外有声音,趴到门缝里一看,皎皎月色,小王生看的清清楚楚,来人正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离开的当年,自己只有三岁,可对父亲的容貌却记得清楚。心里不由一阵高兴,拉着门脆生生叫爹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小王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父亲竟然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关门上锁。月色映衬下,自己父亲的面孔青白,如同鬼魅。王生吓的大哭。稍时,屋外火光冲天,浓烟钻入房中,小王生呛得连连咳嗽,身体渐渐麻木,怕不是要活活烧死,便是呛死在屋里。恍惚中,似乎有一红衣人,轻飘飘穿过浓烟烈焰,将小王生揽在怀中。小王生顿时感到心里一松,彻底没了知觉。
  
  手机终于翻页了,睡了,眼睛疼得厉害
  
  等王生回复神智,已经到了洛阳王员外家,并且将从前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已入子时,长安大街上,疯子王进士狂奔在夜色里,郑大人青白的脸和十二年前父亲鬼魅似的模样在脑海里重叠,眼看离公主府越来越近,突然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旁边的小巷里跳了出来,拦在王进士的面前。那正是阿宝。此时的王进士竟忘了害怕,大声呵斥阿宝让开。阿宝哼了一声,用绿莹莹的眼睛死盯着王生,看着阿宝的眼睛,情绪激动的王生渐渐冷静下来。就是见到那郑大人,自己又能怎么样呢?时隔多年,物是人非,加上大火一定将所有的证据烧了一干二净。人家现在是公主驸马,左仆射大人,正二品,如果想扳倒他,对于才入仕途的自己来说十分困难。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母亲到底去了哪里?王进士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但见一抹绿色身影出现在阿宝旁边,那正是前些日子见到的阿蛮。“夫人说公子应当记起从前的事情了,命我来带公子去城外见你母亲。”听到母亲二字,王生如同捞到救命稻草,心下狂喜,转念一想,不由疑惑:“城门已关,你我如何出城……。”阿蛮笑笑,用手指指阿宝。那阿宝竟然比方才又大出一倍,点头示意王生骑在自己背上。王生才坐好,就听耳边风声,转眼已身在城外。落地张望,四周群山环绕,自己站在一处空地。除了一棵大树,没有别人。这树长的有奇怪,树身发黑,枝叶稀疏。树身上有个大洞,想是年代久远,洞内已经被泥土填满,竟然长着碗口粗的一棵小树。王生看看阿蛮:“我母亲在哪里?”
  
  本来说下面发那个雨辰写得,有点长,所以换一下。现发篇短的吧,调剂一下。
  阿蛮伸手指指大树的树洞。王生愣了一愣。十二年前,你父亲贪图驸马的名头,将到长安寻亲的结发妻子骗到偏僻之所,亲手掐死。我家夫人带阿宝出游,正巧碰到,你父亲听有人来,匆忙之间,他找到一个一个藏尸的好地方。你和你母亲安身的草堂外有棵百年老树。树身有一个虫蛀大洞,你父亲将你母亲的尸身塞入洞中,用泥土封好……”阿蛮话未说完,王进士一声哀号,扑到在树前。对王生而言,这短短一月之间,人间百味竟然尝了大半。痛哭半晌,王生哽咽着说:“那人杀妻害子,不是我父亲,我要报仇。”阿蛮半晌没有搭腔,叹了口气:“公子只怕已经报了这仇了。我们回去吧,明日一早,公子当带人按这图起出你母亲的尸身,好好安葬。以后的事情,公子自己保重。”言罢,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图,递给王生。王生接过地图,倒头连三拜:“大恩不言谢,夫人,姑娘的恩义,王某记下了。”洛阳莫言阁的大厅里,一如既往,几乎客满为患。人们正议论这几天长安出的几件大事,第一件,那左仆射郑万卿暴病而亡,听传言,郑大人是憋死的,死时口鼻中长满黑白相间的毛发。第二件,安然郡主竟然自愿远嫁青海,人人为其感到可惜。这郡主却说助西域太平,是自己的大任。第三件,二甲传胪王进士情愿随郡主行,日后驻凉州。这王进士上书言道,天下已有明君,自己愿为贤臣,助君王安定西域。莫言阁上,两个丽人正打双陆,玩地兴高采烈。一青衣男子挑帘进屋,笑道:“夫人的不茗茶可还有?为夫还未尝过呢!”但听一丽人笑嘻嘻回答:“这茶是从那妇人口中长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十二年,死不瞑目,担心幼子,埋怨丈夫。再说,这茶眼下已绝了,郎君当真想喝?”男子呵呵一笑,坐在椅子上往后仰了仰身体:“还是换明前雨后吧。我到愿这不瞑茶,永不再现人间。”
  
  第十四篇,幽暗树林
  十六岁那年,我到过一个怪异的地方,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走在那座荒的山坡,四周很安静。这是去我外婆家的必经之路,里面有很多坟圈子,我走过很多次,并不害怕.可这次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当时像是糊涂了,突然想去挖菜,这个念像噩梦一样,罩住了我的脑子,然后我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住了,着了魔似的,昏昏沉沉,痴痴走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怎么搞的,突然我被什么蜇了一下,是蜜蜂还是什么虫子嗡嗡飞走了,一种痛感袭来,我才莽然醒悟,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嘴里含着草,双手抓满草,在一片幽林中,好暗的光线呀,阴森森的,这里树木的长势像一个个奇怪的形,狰狞的面孔,古怪的生长缠绕着,魅影憧憧,有冷的风吹过,它们发出一种悲鸣般的呼啸声,仿佛在召唤我,我吓坏了,恐惧已经逼到里像要跳出,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奇怪的咚咚跳动,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路都走不好了,疯一样的跌跌撞撞逃离而去,总感觉后有一双双恶毒的眼睛在窥探。
  后来脱离险境回到家中,我冒着冷汗,躲在被子中,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害怕,自己明明从来都不认识菜,怎么会想去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我冲撞了什么邪,正我平生没有到过这么可怕的地方.  以后有很多次,我大着胆子,找了很多一起去发现,他们听我的诉说将信将疑,可总也找不到那个地方,像是消失了的“世外桃源”,又有很多劝我,你赶紧烧香拜佛吧,不然以后没有好子过了,我不信这个邪,我又没有做过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再说该来的总会来,求也没有用。
  可父害怕,于是四求神,希望能保住我.直到有个老和尚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他给了我一个桃符说“这孩子太重,只能有十年的善缘,贫僧也莫能助”.然后摆手离去。
  然后就看到父亲悲伤恐慌的眼睛.
  
  说不相信也奇怪,后来的事就更怪了,我总觉的自己仿佛有了特异功能,睡梦中我总能飘浮,有时是向起飞,一直在飞,我想着不行不能去,挣扎醒来,睁着眼睛看着,我还在飞,又有时向地飘,感觉到地凉,可是我一睁眼自己就在。我学时,老师讲课,我总觉的背后有站着,我向后吐唾沫,可是却又什么都没有,放学了,有的时候明明是晴空万里,别都好好的,而我却淋了。
  太奇怪了,这种古怪现象时常有,有一次傍晚,我明明看到一个站着,走到跟前一看是一个老婆婆站着闭着眼在睡觉,可旁边的都说那是一棵树,我很惊异,恐惧一直伴着我多年,直到我长大,我依然能听到空中的低语声,我随便看到一幅画,就能捕捉到他的眼睛在动,表也在动,有时是做着鬼脸,有时在甜蜜的对我笑,有时是一种恶毒的觊觎,尽管害怕,但我还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这十年里真的厄运重重,我的事业经历了屡屡失败,家里也越来越穷困,父也患病,可最糟的不是这些。
  事实,天生丽质的我却总是经历恋爱失败,总有来介绍可总也成部了,各种各样的理由,稀里古怪的原因,像是有什么总在与我的命数作对。
  后来我终于认识了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们真心相,可是,没多久他就遭遇横祸,变成植物人,一切都没有指望了,我心如死灰,多年的梦里总有一种冷笑的呓语,“你是我的,你逃不掉”,每次我昏睡着想睁开眼睛,却总是徒劳,只见还是那座幽暗树林的模样,隐隐约约有一团红的东西在飘摇,我绝望了,也许这恶毒的诅咒是我今生永远摆脱不了的,我悲惨的呼啸着,一撞死在冰冷的柱子,我没有感到疼痛,我的魂终于飘走了,又飞回到那片幽暗树林,飞进了红的花轿!耳旁有怪异的声音"我的姬妃终于回来了"!黑暗中一张怪异的鬼脸狞笑着!
  
  转载林雨辰异闻录
  第一十五篇,犬娘
  忽然,我发现犬娘的嘴巴里似乎有东西,但它死死地咬着,不肯松嘴。在昏黄的路灯下,我努力让它张开嘴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终于,犬娘张嘴吐了出来,白色的雪地上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截断指。
  我有一位朋友,十分要好的朋友,他尤其喜欢养狗,无论是名贵的犬种,还是街头流浪的小狗,只要他看见了,绝对不会放过,一定带回家里好好抚养。但他对狗的态度很自由,随意进出,以至于有时候他也对我说,有很多流浪犬在他家养好伤吃饱后,拉下一堆堆排泄物就摆摆尾巴摇摇屁股走了。不过他不在乎,始终乐此不疲地重复,让我非常奇怪。
  他对狗的喜爱似乎已经大大超越了正常人的情感,隐约中我觉得应该有些其他的故事。由于从小就和他认识,我对他的家人还是很了解的,很不凑巧,他的父亲,却是一位屠户,而且,专门杀狗。要说杀狗这个行当,倒是有一位祖师爷,而且名声颇为响亮,此人正是助汉高祖刘邦打下天下的西汉第一勇士樊哙。据《史记》记载:汉朝的开国皇帝刘邦手下的大将"樊哙沛人也,少时以屠狗为业"。汉高祖刘邦与樊哙自幼就是好朋友,后结为连襟,同娶吕氏为妻,樊哙自幼家贫,住在沛邑城郊的乌龙潭(现为樊井)边,以屠狗为生,他用乌龙潭的水洗狗肉,再用乌龙潭的水煮狗肉,其味道特别鲜美香醇。所以有很多人对狗肉情有独钟。而同学父亲的摊位也曾一度非常红火,甚至在改革初期就给很多狗肉火锅提供肉源,很早就发了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同学的父亲却一下子放弃了,将生意卖与他人,这真是让人好生奇怪,本来想问问,但转念一想,既然别人没有主动说,自然是不便说,问起来回答不是,说谎也不是,于是干脆就压在心里不问了。
  
  我曾经去过一次那个狗肉摊,那还是因为我父亲叫我去买点狗肉下酒,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吃狗肉,但对于孩子,尤其在那个时代,有肉吃还是件令人高兴的事,于是我想起了我的同学,他曾经说如果我想要买狗肉,一定要去他爸爸那里,可以便宜些。   
  我自然找到他,朋友也一口答应,孩子嘛,总有些喜欢逞意气,其实他也极少去他父亲那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菜市场,一进去就可以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其中混杂着汗臭味、腐烂的菜叶味,以及浓重的血腥味和动物的粪便气味。这种奇怪的味道让我很不舒服。
  朋友一蹦一跳地带我来到了他父亲的肉摊上。他的父亲相当高大,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肌肉和宽阔的肩骨,他系着一条长长的充满油腻、闪闪发亮的深蓝色围裙,上面似乎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旁边有两个年轻人,正招呼着客人,负责拿肉找零钱。我望了望肉摊,就见左边的挂钩上挂了一串串红色的肉块和内脏,旁边还有数个砧板,但上面已经是血红一片,沾着很多红色的肉末和骨头渣滓。我旁边还有两个先到的客人,都半张着嘴巴,带着满意的眼神端详着狗肉,而且不停地指指点点。
  好了,先发两节,大家去吃饭吧,下午六点左右再为大家更新。
  ^_^
  再说一遍,上面的朋友,我不是那个饭桶。
  
  很抱歉,饭吃慢了一点,真抱歉,蒽,一定坚持!
  在同学父亲的脚下,有好几个铁笼子,因为光线很暗,我只好走过去看,原来里面关着许多狗。   
  我无法忘记它们的眼神,很绝望,的确,非常的绝望。它们大都只有一米多长,体形并不大,毛色很杂,都是土狗,其中一条黑色的幼犬,睁着圆圆的、毫无光泽如同塑料般的眼珠,流着泪直直地看着那个红色的砧板,接着又盯着我看。我被盯得有些发毛。
  这时候同学的父亲催促我说:"娃娃,快点,我还要赶去喝酒。"同学父亲的声音犹如雷声一般震耳,我只好胡乱地指了一只。   
  "就它吧。"我指着那条黑狗说。它瞧见我的手指着它,开始剧烈地颤抖,整个身体都在抖动。同学的父亲大手一挥,把笼子里的小狗拖了出来。这时候,所有关在笼子里的狗都开始叫了起来,那并不是愤怒的吼叫,而是低沉的哀鸣。   
  我终于见识到了他们是怎样杀狗的。   
  朋友的父亲用一只手揪着黑狗的耳朵,像提兔子一样把它提溜起来。被提出来的小狗没有任何的反抗,或许它知道那样做是徒劳,只是呆滞地缩着四肢。这时,同学父亲用另外一只手拿起了一件很怪的铁器,有些像撑衣服的架子,实际上就是用这个改造而成的,只不过前面弯曲成了一个U字形。他把铁器的前端压在狗脖子上,黑狗整个身体被卡在地上,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法挣脱出来,它的脖子晃悠了很久,最终不动了,小脑袋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只是它的眼睛在不停地流泪,喉咙里还不断发着呜呜的哀鸣声。   
  同学的父亲拿出一柄铁锤,我看见他高高举起铁锤,朝黑狗的头上砸去,霎时间我听见一记沉闷的声音,就像柴火被折断了一样。  
  
  那狗头上已经凹陷了一大块,但还没死,不停地向外吐着白沫和热气,嘴巴张得大大的,粉红色的舌头耷拉了出来,如同一条红色的带子。
  很快,第二声闷响后,那黑狗不会动了,眼睛里的亮光也渐渐黯淡下去。同学的父亲手法熟练地把狗尸提起来,挂在铁钩上,拿起一把剔骨尖刀,在狗脖子上划开一个口子,接着犹如拨香蕉皮一样,一下就把狗皮扒了下来,露出冒着热气的粉红色的肉。我已经完全看呆了,脚下的狗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浸透了我穿着凉鞋的脚。同学的父亲割下一大块狗后腿肉,我交了钱,脚步迟缓地走了出去。
  出菜市场后我和同学都不说话,两人先前来时的兴奋和高兴一扫而光。和他分手后,我脑袋一片空白地走回了家。 从那次后,我不再吃狗肉了,同学也是。
  可我只是知道这些罢了,却不知道同学为何如此溺爱狗。 在他家,我望着满地乱跑的小狗,和眯着眼睛不知疲倦地拿着狗粮喂养它们的我的朋友,终于开口问起他为什么如此喜爱养狗,并谈到了他那位杀狗的父亲。
  
  "你还记得那次和我一起去看杀狗啊。"他歪着脑袋笑嘻嘻地望着我,随后又表情严肃起来,"告诉你一些事吧,或许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狗。"
  (下面是朋友的口吻。)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并不在身边。由于那时候狗肉市场很走俏,他几乎离不开肉摊,加上那时候母亲预产期也没到,所以他就放心地出去杀狗卖肉。结果刚刚杀完几只狗,邻居的大妈就跑过来告诉他我妈要生了,可还没等他赶到医院,我就匆匆落地了。
  据母亲说,我生出来的时候就很会哭,而且讨厌我父亲。每次他张开手走向我,我都会全身发抖,不会说话的我喉咙里发出很凄惨的鸣叫,接着就号啕大哭起来,这让父亲很难堪,也很尴尬。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只要他待在家里,我总是会生病,而只要他离开,我的病就不治而愈了。
  于是大家都众口一词,说我和父亲犯冲。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知道胎神么?可能也叫胎煞。"
  我摇头,哪里听过这个。
  他略带失望地低下眼皮,接着慢慢解释给我听。
  我其实带着少数民族的血统,这点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我的母亲,是一位布依族人,虽然已经融入到汉族很久了,但布依族却一直对生育保有自己的一套习惯和风俗,当年据说我的外祖父母就十分反对母亲嫁给一位屠户,因为他们觉得父亲杀气太重了。
  不过他们还是结了婚,而且似乎还很顺利,父亲就靠着卖肉的钱承担养育一家人的重担。
  布依族人认为,胎儿的怀孕形成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而胎儿在子宫里直到生产下来之前,一直处于一种似人非人、徘徊在两个世界之间的状态,所以他们很脆弱,需要保护。  
  
  各位朋友,先为你们更四节,要去洗衣服了,晚点我们再继续。大概十一点左右,好吗?
  传说在孕妇的周围,一直存在着一种神灵,它们是死去孩子的母亲化成的,大家无法区别它们的善恶好坏,因为如果它对胎儿有益,保护胎儿,大家就敬它,叫它"胎神";如果它对胎儿有害,加害胎儿,大家就怕它,称之为"胎煞"。这也是它们名字的由来。
  而且在孕妇怀孕的时候,丈夫不允许狩猎、捕鱼,因为族人们认为动物和鱼类的灵魂惧怕男子,所以就会去找胎儿报复。母亲提醒过父亲在怀我的时候不要杀戮过多,可是由于生产住院都急需用钱,父亲虽然表面答应,但还是继续杀狗卖肉。
  外祖父母将我和父亲的不融洽,归咎于父亲杀狗过多遭致的报复。无奈之下,父亲到处去求破解的法子,于是有一个老人向父亲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认一只犬娘。
  说到这里,朋友似乎有些感慨,话语间停顿了一下。而我也非常的惊讶。
  "犬娘?"我大声地说了出来,话刚出口,方觉得有些唐突,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朋友并不见怪,继续往下说给我听。
  是的,也难怪你反应这么大。当时我的父亲也很惊讶,甚至非常气愤。因为人们骂人的时候经常会骂一句狗娘养的,现在倒好,自己竟上赶着去认一只狗做母亲,虽然只是为了应运之法,和那种把名字叫得很贱、怕孩子养不大的做法有些类似,但传出去毕竟有伤颜面,所以父亲开始的时候坚决不同意。可是当他发现,只要他在家我就紧咬嘴唇连奶都不喝的时候,只好长叹一口气,同意了那个老者的提议。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来了。
  到底如何去找一只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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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人在看内?上面的朋友,什么是脱水版?
  
  父母当然去询问那个老者,老者说必须找一只第一次生产幼仔的母犬,而且幼仔必须全部天生早夭,这样才符合条件。听起来似乎容易,父亲是做杀狗生意的,自然认识不少养狗人,但实际找起来却非常困难。
  狗场很大,包括种犬幼犬有几万只,不过父亲认识的都是些养肉犬的,他们很热情地为父亲查找符合条件的母犬,但一番查找下来,却一无所获。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朋友却告诉他,正好他那里有一只第一次生产而且年龄不到一岁的母犬,生下了三只,不过一天之内都没活下来,父亲一听大喜,连忙把那只母犬抱回了家。
  说来奇怪,那只母犬一抱到我家就和我很有缘,它很喜欢我,总是趴在我的摇篮边上。而我和父亲也没那么生分了,他再抱我,也不至于被我的啼哭声弄得心烦意乱了。
  这是只很普通的狗,在我儿时的印象里它一直陪伴着我,家里人从来不叫它狗,而是喊犬,而我更是叫它犬娘。我说不出它的种类,只知道它的皮毛很光滑,也很短,白色的,犹如刚刚刷过白色油漆的墙壁。它总是喜欢用长长的毛茸茸的脑袋拱我的小手。儿童时代能有这样的伴侣,的确让我少了许多孤单。
  但是就在我和父亲的关系慢慢变好的时候,犬娘却和他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几乎每次父亲进门它都要对着父亲大吼,与对我的态度天差地别,父亲只得皱着眉头小心地绕过它,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母亲经常劝父亲放弃杀狗的营生,而父亲总是叹着气摇头,要么就是用言语敷衍,实在应付不过去了,就苦笑着感叹:"不去卖狗肉,那一家人如何生活?以后孩子还要上学,你以为我喜欢天天干这血肉横飞的勾当?"母亲见父亲这样,也只好砍了话头,希望生意好些,存些钱,然后转去做点别的小生意。
  
  很感谢,逍遥龙黄,不过既然是学生当然还是要以学业为主,看故事还是当作一种消遣和娱乐吧,掌握的知识多了对以后有好处。加油,好好学习。
  (^.*)
  不过生活总是事与愿违,正当父亲决定放下屠刀的时候,母亲得了场大病,将家中的积蓄几乎花得一干二净。
  无奈之下父亲只好继续卖狗肉,而且比原先杀得还要多,而犬娘也几乎到了对他不能容忍的地步,甚至连父亲扔给它的肉或者只要是父亲触碰过的东西,它都非常憎恨或者撕咬。
  有时候父亲半夜起来,居然会看见犬娘呲着牙齿,喉咙里发着咕噜咕噜的响声,坐在他的床头边盯着他。母亲经常咳嗽着说犬娘有灵性,它可以嗅出父亲身上那股我们嗅不出的同类的血的味道。父亲也正好借口犬娘不喜欢他,跑到外面跟一帮朋友喝酒,母亲和我都不喜欢那些人,他们总是满口的污言秽语,总是让人觉得不安,当然,犬娘更是不喜欢他们。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12岁那年。
  一般犬类的寿命都不会太长,虽然根据种类会有所不同,但大体十几岁的狗已经算是高龄了。犬娘的确也已经失去了以前的那种活泼和旺盛的精力。不过很奇特的是,自从走进我家,它就再也没有和别的狗接触过,12年来它也没有再生育过任何小狗,而是始终陪伴在我身边,虽然有时候我要去上学。起初母亲把它关在家里,可等回来一看,所有能撕碎的东西都被它咬了,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它和我一起,所以每天放学后,我的同学和学校的老师都能看见一只白色的大狗非常老实地蹲在校门口一动不动,并不时地晃悠着脑袋等着我过来,而每次我习惯性地走过去抚摸它的脑袋时,它就会用它那黑色湿润的鼻子碰碰我的手,用暖暖的舌头舔舔我的手背,然后脚步轻快地走在我前面。
  
  再跟一节睡觉吧,大家看完也要早点睡,可不要明天变成国宝哟。(^.*)
  可是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我要上初中,那是所不错的重点学校,父母花了很大气力才把我弄进去。我不想去那里,因为那是所寄宿学校,也就是说每个星期的周末我才能回家,才能看见犬娘。可是我无法拒绝父母期待的眼神,在他们看来,能上好初中才能上好高中,能上好高中才能上好大学,上了好大学毕业后才能有好工作,才能养活自己。而这似乎也是所有为人父母者心中的一条环环相扣的锁链。我知道,为了能让我进重点中学,他们省吃俭用地存钱,母亲总是叮嘱父亲买最便宜的药品,而父亲也和那帮朋友断绝了交往,把酒也戒掉了。
  犬娘似乎也了解我父母的一片苦心,这次并没有生气和愤怒,只是睁着眼睛低着脑袋在我脚边转悠,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类似玩具娃娃挤压时才发出的声音。我知道它也已经没有气力奔跑吼叫了,它越来越老了,每天都吃得很少,而且更喜欢趴在那儿将头埋在前肢里一动不动,除非是我过去抚摸它,否则它可能会一趴就是几个小时。
  学校的生活很好,每天都与那么多同龄人在一起生活、吃饭、游戏和学习,让我觉得离开了犬娘原来也能这么快乐。于是,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每次回去,也只是忙着和父母谈学校的见闻情况,与犬娘在一起戏耍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每次当我停下说话,无意间瞟一眼犬娘时,就会看见它失望地低垂着耳朵、夹着尾巴,脚步迟缓地离开,走到墙角趴下来,这时我会有一刹那的不舒服,就像心被掏空了一般。
  直到发生那件事,我才明白自己和犬娘间的纽带一直都在。  
  
  有朋友在吗?刚才在看故事,看到一个我觉得很恐怖的是,说是真实的,我也相信。所以在这里说出来,希望大家注意一下。
  有个男的去参加上星期六晚上的庆祝。他觉得很快乐,喝了很多酒,而且有些女孩对他有兴趣,于是邀请他参加另一个庆祝会。他很快的就答应了,并且自己一个与女孩们同去。庆祝会是在另一楼公寓。他们继续地喝酒,并吃了一些不知名的药。
  等他再醒来,发现他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缸中,而且浴缸里满满的都是冰。药效仍然没完全退去,不过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他看了自己的胸部,发现上面用口红写了"打911,否则你会死"。(译者曰:911就是报警电话)。他接着看到了一支电话就在浴缸旁,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到911去。
  说明目前的情况,并表示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他吃了什么,与他为什么要打这电话。EMS建议他离开浴缸,并照照镜子,他照做了,并无发现任何异状。EMS再建议他检查自己的背,而他只发现了两条九英寸长的切割伤囗在背部下方。EMS要他马上躺回满是冰的浴缸,并马上派一组急救队来。
  在仔细检查之后,明显地,他发现事实超出预期。他的肾脏被偷了!在黑市里,一对肾脏值10,000美元!!(我以前从不知道这事实)。这件事可能是:第二个庆祝会是个骗局,参与的人中至少有医学院学生。被害人所吃的药也可能不只是单纯的迷幻药。


  好吓人,不管是不是真实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经常出差的朋友还是一定注意一下,我没有任何诅咒你们的意思,纯粹出于好心的提醒!
  
  谢谢莎莎,是不是我更新的太快了,好多朋友没有跟上来啊?不管是不是,今天我把脚步放慢一点,大家跟上来了冒个泡哈。
  (^.*)
  开学的时候,下了场大雪,这个时候还下雪算是比较少见的了。我离开家还看见犬娘蹲在门口看着我。雪下得很大,印象中那是唯一一次这个城市下着那么大的雪,而且雪一直在下,仿佛没有停的意思。  回到学校,和不见了一个寒假的同学聊了会儿后,我便开始收拾东西。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可是睡觉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没有放下,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虽然那天我已经很累了。
  现在想想,的确有预感这回事。
  在沉静的校园里,我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叫声。开始我以为是幻听,可是再凝神一听,的确有叫声,而且那叫声里还带着急促和沙哑。
  是犬娘的声音。我有些不敢相信,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到窗户前擦了擦被大家呼出的气息模糊了的玻璃窗。
  外面有路灯,所以能看得比较清楚,雪地上白皑皑的一片,非常的空旷,我第一眼并没有看见犬娘,可是当我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原本皮毛就是白色的它身上已经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而它就蹲在雪上,还在仰着头叫着。
  叫声已经惊醒了同学,大家纷纷埋怨着,我只好赶紧穿好衣服跑到宿舍楼下。
  真的是犬娘,我再次确定了,可是我从来没带它来过这里。而且这里离家相当的远,如果是步行,恐怕要八九个小时。
  可是它当真就这样跑来了。我高兴地抚摸着它的脑袋,上面铺了层厚厚的雪。犬娘似乎也很高兴,欢快地摇着尾巴,我已经许多时日没有看见过它这样了。   
  
  忽然,我发现犬娘的嘴巴里似乎有东西,但它死死地咬着,不肯松嘴。在昏黄的路灯下,我努力让它张开嘴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终于,犬娘张嘴吐了出来,白色的雪地上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截断指。上面还带着血,可能是因为一直含在犬娘嘴巴里的缘故,血液居然还没有凝固,而是非常迟缓地流淌开来,在地上映出一个淡红色的半圆,只不过流淌得很慢,如同儿时吃的麦芽糖一样。
  指头已经有些变黑了,我吃了一惊,不过再仔细一看,那指头我竟非常熟悉,上面有道不小的三角伤疤。这个指头属于一个叫胡子的高个男人,他是父亲众多朋友中的一个,非常喜欢赌博酗酒,因为他曾经用手摸过我的脸,我看了他的手,所以记得他的指头上有一截这样的伤疤。
  家里一定出事了。
  我拍了拍犬娘的脑袋,捡起地上的指头。学校老师出来了,我告诉他们家里可能出事了。老师叫醒学校司机,让开车送我回去,而且报了警。上车的时候,犬娘开始有些反常了,它没有像以前那样热情地舔我的手背,而是温顺地趴在我脚边,我的腿可以感觉得到它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可是我现在无心关心犬娘,我更担心的是家中的父母。
  等我来到家里,发现警察已经来了。原来胡子输光了钱,又知道父亲为我读书存了些钱, 所以喝了酒,拿着一把剔骨刀,趁着夜色和另外一个家伙来家里抢劫。
  就更两节,跟上的朋友说一声,中午一点左右我再更新。
  ^_^
  
  母亲惊魂未定地说胡子把她和父亲用绳子绑起来后,就开始在家里翻东西,这时,犬娘突然猛地冲过去咬住了胡子拿刀的手,胡子的那个同伙吓住了,用刀顶在母亲脖子上,喊着让犬娘松口,犬娘咬下胡子的指头,然后跑了出去。
  警察到的时候胡子和他的同伙已经走了,不过凭着断指,他还是被逮住了。
  父母非常高兴可以拿回被抢走的钱财,可是犬娘却再也无法蹦跳着围绕在我身边了。
  家和学校之间原本八九个小时的路程,它居然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赶到了,这种消耗燃烧了它身体里最后的精力。
  不过犬娘离去的时候非常安详。我始终认为,它能找到我是因为我和它之间存在着别人无法理解也看不到的纽带。
  那以后我不再养狗,父亲也不再杀狗。
  但是我会收留一些很可怜的、在街头流浪的小狗,或者是被遗弃的宠物犬,不过我不会养它们。虽然我会尽力为它们寻找新主人,但在我看来,实在没有任何一条狗可以替代犬娘在我心里的地位。
  朋友说完了,不过我可以看见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虽然我解开了存在心里多年的疑问,可我并不觉得轻松。
  "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睡着后,可以感觉到有东西在舔我搭在床沿外的手,一如以前一样,就像是犬娘,非常的温暖。"他笑着抱起一条瞎了左眼、老是汪汪在脚边叫唤的吉娃娃,送我走出了家门。
  
  第十六篇,千年魔咒
  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国的西北部有一个叫做宽城的地方。宽城里有一个王爷,为人十分贪婪,最爱搜刮民脂民膏,聚敛财富。结果,弄得境内百姓怨声载道,都希望这个贪婪的王爷快点死掉。然而,祸害活千年,这个王爷反而越活越年轻。原来,这个王爷亦好秦皇汉武之道,希望得到长生不老之药,以享无尽之荣华富贵。他为寻得长生之药,不仅四处派人搜索,而且还养了数百的江湖术士为其炼丹。每天,王爷都要吃一些术士们所炼的金丹。然而随着岁月的交替,王爷的体力急转直下。他心里也知道命不久矣,可叹自己膝下并无子女,又舍不得万贯家财。于是,他为自己选了一个秘密的墓地,并请能工巧匠将墓室设计了一番,之后又将所有值钱的珠宝都藏到了那里。当然,那些建造墓室的工人,能工巧匠及搬运珠宝的人,都被王爷派人给杀了。后来,这些杀人的人也都突然失踪了。至此,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就该只有王爷一个人了吧。非也,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有王爷的两个心腹家丁:马二,丁三。
  还是先跟两节,手机没多少电了。晚上七点左右再继续。
  
  这一天,王爷终于撑不下去了。他将马二,丁三叫到床前,对他们低声吩咐了一阵。两个人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看上去两人都有抑制不住的喜悦。王爷看到二人如此高兴,他也笑了,而且比二人更开心。一个人含笑而亡毕竟要比痛苦而亡好多了。
  马二,丁三偷偷地将王爷的尸体抬出王府,拐弯抹角地转了半天,黄昏时才到达墓地。二人将王爷的尸体仍到一旁,一起去开墓门。马二碰了碰丁三,小声问道:“你想拿什么东西 ?”丁三皮笑肉不笑地道:“马兄,小弟最想要那颗闹龙珠。马兄不会与小弟想到一块儿去了吧?”
  “哪里,哪里,小兄只想要宝库中的龙凤披。”马二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好小子,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最想要王爷天天不离左右的那块紫龙玉佩了。它是我的,你甭想跟我抢。这时,墓门已被二人打开。两人相视一笑,转身抬了王爷的尸体走了进来。刚一进来,二人又不约而同地将尸体放下,反身将墓门关了。
  墓室里黑洞洞的,却是异常干燥,没有通常洞穴中的那种潮湿感。二人对洞中的情况都很了解,顺利地来到了墓室中心,谨慎地将王爷的尸体放进了石棺内。棺盖还未盖上,斜放在石棺的一边。丁三便一推马二,道:“走,我们去拿宝贝。”
  
  “棺盖还未盖上呢?”
  “你不去,我可先去了,剩下什么你可别愿我。”
  马二一听,有些着急,一边说着“这就来,这就来”,一边快步向墓室北面走了过去,并超过了丁三。
  说时迟,那时快。丁三看到马二到了自己前面,快速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马二的后心便刺了下去。等到马二反应过来已是太晚了。他转过身狠很地盯着丁三,好象要用目光将马二杀掉似的,两只手刚到半空,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来,随后身体也倒了下去。丁三拔起匕首,怕马二死的不干净,又补了几刀,嘴里还说道:“马二哥,你可别愿我。这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若不杀你,我就可能被你所杀。这只能怪你脑子不灵光。”说完,丁三用马二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来到石棺旁,伸手从尸体的腰间扯下紫龙玉佩揣在怀里。而后便来到北面的墙壁前,探出两只手在墙上摸索着,想找到开门的机关。然而,正在他摸索时,忽然觉得后心一阵发凉,继而是巨痛。他意识到是一柄匕首,心想:难道是马二复活了。他借着最后的一点力气转身一看,赫然是王爷。刹那间,他明白了一切。只见王爷对他笑着说:“你可以走了,只有你们先走了,我才可以放心的走……”后来的话,丁三永远也听不到了。
  
  王爷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满意的笑了,心想:这颗丹药还真管用,可惜不能让我永生。
  王爷从丁三怀中掏出紫龙玉佩揣在自己怀中,蹒跚地走到石棺前,刚想躺进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咬破自己的食指,在棺盖上写下了如下几句话:三尺禁地,万物莫入。
  如违此言,神鬼共怒。巨石横空,吾复重生。写完,他已是油尽灯枯,一头栽进了石棺内。刚才进来的是三个活人,而今却只有三具尸体。可叹两个仆人追随主人一生,最后还是被主人所害,怪只怪其贪心过重,主人无德。墓室里静悄悄的,两具尸体的伤口处仍在淌血,而棺盖上的血红大字清晰无比,鲜艳欲滴,好似在警告着什么。
  日月如梭,转眼已过了一千年。min-goushim十年(1900年)一支由我国早期的五位考古学家组成的探险队来到了昔日的宽城。因为他们从史书上了解到在宽城曾有过一位王爷贪婪无比,然而却死的不声不响,似乎从这个世界上一下子就消失了。史书上的记载仅此而已。那么这个王爷富可敌国的财宝都哪里去了呢?这成了一个千古疑案。
  他们来到这里,一是为了揭露这个谜底,二是为了寻得宝藏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尽一些力。

  晚上十点以后再更新
  
  昔日的宽城如今只剩下一些瓦砾。昔日王爷认为秘密的墓地,经过千年的风吹雨打已不复从前那么隐秘了。五位考古学家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很快便找到了墓穴的入口。
  五人兴奋异常,一起将墓门打开。里面一片漆黑,他们只能借着火把的光亮摸索着前进。吴铎在前头举着火把开路,之后依次是赵启、范斌、莫向文,他们手里都拿着铁锨及其它一些专门工具。刘宇举着火把殿后。他借着火光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通道两旁,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两旁都刻着许多恶鬼,一个个张牙舞爪摆着各种造型:有的手里拿着一条人腿,正想往嘴里送; 有的则捧着一颗人头吃得津津有味;还有的怒视着来人,似乎随时都会跳下来。
  突然,刘宇听到前面一声惨叫,并感到周围变暗了许多。原来,在吴铎的脚下突然弹出一片尖刀,而他则因痛不由向前一倒,结果来了个万刃穿身。紧随其后的赵启吓得都呆住了,心想:如果自己多走几步,就会和吴铎一个下场。四人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由赵启开路,从尖刀丛的旁边绕过继续前进。这次,四人都谨慎多了。
  因此,他们不少次都从死亡的边缘逃出来。最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墓室中心。此时,每个人都已是伤痕累累了。
  墓室里的情形顿时令四人大吃一惊。只见两具尸体倒在石棺的两边,相距有五,六米远。从两具尸体上流出来的血在石棺的一头交叉,之后各自沿石棺的一边流过,最后在石棺的另一边汇合,将石棺围在了中央。四人隐约还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不禁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我也喜欢,更喜欢那条狗,太重感情了,我小时候很小的时候也养过一条狗,可是后来被人毒死吃了。
  T.T T.T T.T T.T
  他们商议了一会儿,便分头工作了起来。赵启、范斌和莫向文三人分向墓室的其余三面搜索有无别的通道。刘宇则走向石棺检查尸体的情况。
  尸体并非是仰卧的,而是俯卧,面部朝下。刘宇小心翼翼地轻轻一翻尸体,打算将尸体翻过来,但尸体温丝未动,却感到双手触摸的地方似有弹性。刘宇并没在意,而是再次用力一翻。
  尸体终于被翻转过来。刘宇的眼光一落到尸体的面部不禁“啊”的一声惊叫。另外三人闻声马上赶了过来,询问刘宇怎么回事。刘宇一指棺内尸体的面部,其余三人将目光落在尸体的面部不由都是一惊,看上去这个死者穿得很尊贵,无疑是他们所要寻找的王爷,奇怪的是死者好象刚死不久。他们将棺内尸体与棺外的两具尸体细细研究了一番,确认他们确实是千年前的死人。至于为什么历经千年而尸体不腐,四人百思不得其解。
  刘宇等四人又歇息了一会儿,稳定了一下情绪,便又各自工作了。刘宇将死者的身体细细的搜索了一遍,发现了一块紫龙玉佩和一颗大珍珠等一些宝物。正在他想进一步搜索石棺旁的两具尸体时。一声惨叫传了过来,还没过一秒钟就又听到一声惨叫。
  原来,搜索北面墙壁的赵启被墙中伸出的一杆枪刺了个透膛。而搜索东面墙壁的莫向文在听到赵启的惨叫一怔之际。被从前面伸出的一柄剑削断了半条胳臂,鲜血顿时泉涌而出。范斌马上奔向赵启,而刘宇则跑向莫向文将他扶到了棺旁 ,在棺盖边坐下,此时鲜血已沾满了莫向文的半边身体。一些流到了棺盖上。
  刘宇马上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块布,为莫向文包扎。这时范斌低着头黯然的走了过来。刘宇马上知道了生了什么事。
  
  突然,范斌两眼发直,指着棺盖叫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刘宇顺着范斌的指向看去。只见棺盖上有几个血红大字:“三尺禁地,万物莫入。如违此言,神鬼共怒。
  巨石横空,吾复重生。”血字在火光的照射下红得更加鲜艳,好像在警告来人。“我看到鬼了。我看到鬼了……”范斌不停的大叫着,继而是狂笑,并以手捶胸,向洞口跑去。
  不一会儿,刘宇听到了一声惨叫,之后便归于寂静。刘宇从心里起了阵阵惧意。他也无意寻宝了,背起已经昏迷的莫向文,一手拿着火把摸索着走出墓穴。刘宇先将莫向文放在一棵树边,自己回身将墓门关上,心想这里面肯定还有很多秘密未被探索。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会来的。
  莫向文已不能参加考古工作了,只好在家养伤。医生说,伤势并不严重,只要静养三五个月就能痊愈。然而,莫向文的伤口却并不见好转,他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一天,刘宇又来看望莫向文。莫向文拉住刘宇低声说:“看来我这伤是好不了了,我总觉得咱们那次去探索的那古墓有些古怪,是不是里面有鬼或者是什么邪物?”刘宇想起范斌发现那些咒语时,莫向文已昏了过去。一想起那些咒语刘宇就有一些后怕,忙对莫向文说:“临走时,我们在棺盖上发现了这几句:”三尺禁地,万物莫入,如违此言,神鬼共怒,巨石横空, 吾复重生。‘你说是不是这些咒语在作怪。“莫向文并未回答,只是双目呆滞,喃喃的说到:”如违此言,神鬼共怒。“刘宇一见莫向文情绪低落,以为是累了,借故离开了。
  今天就更新到这里,看完了就睡觉吧。
  
  呵呵,回来了,本来没想回来的,可是还是有朋友支持的,不想对不住他们。
  你狗狗多大了?养了多久?能自己找回家么?
  
  不过如果是贵重的狗狗,怕是被人抱去了,,,,,,哎,别太难过了,想开点。
  
  回复第453楼(作者:@尘云寥落 于 2012-04-24 22:33)   @莫泣o呐红颜 2012-4-12 15:42:00   现在这种时候秀的父母也顾不了了,他们最…… ==========
  看过没关系,我也看过,呵呵,转载的,后面的呢?应该有没看过的吧,就当作一种娱乐和消遣吧,别太在意了。
  ^_^
  
  不到半个月莫向文便命归黄泉了。据莫向文的邻居讲,莫向文在死前的那天夜里,一直哭叫不停,还一个劲儿的说:”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打扰您的,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再去的。“继而是一阵大叫。
  第二天便传出了有范斌已死的消息。刘宇听到这些传闻,心里更是惊惧,心想当初自己一行五人前去探墓,有三个人死在墓里。如今莫向文也不明不白的死去了。自己能够逃过这一劫吗?
  从此,他一闭上眼就看到那个石棺内的人向他走来,并说道:”还我宝物,还我宝物……“不到两个月刘宇也抑欲而亡。古墓之谜又添上了一层神秘的外纱。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又过了将近90年,来到了公元1997年。此时刘宇的重孙刘维已是30多岁的青壮年。巧的是刘维也是个搞考古的且性喜探险。由于生活水平提高,刘维也买了新房。于是他便开始整理老屋中上几代留下的遗物。其中一只锦盒引起了刘维的注意,他轻轻地将锦盒打开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盒盖被打开了。刘维顿时呆住了,只见锦盒内有一个紫玉佩,雕的是一条龙。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在玉佩的旁边是一只鸭蛋大小的珍珠,浑圆发亮。刘维以前也看到过不少珍宝,但像锦盒中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心想,这两宗宝贝可说是无价之宝啊。我家从哪里得到的呢?他往锦盒底一看发现还有 一张折叠的信纸,他忙将信纸拿出来并打开,只见上面写道:致后世子孙:min-gou十年(1900年),我与吴铎,赵启,莫向文,范斌五人同去宽城探索古墓,然这一去三人死于古墓内,莫向文亦不久而亡。现将古墓内的情况介绍如下……
  
  此盒中之紫龙玉佩与闹龙珠便得于古墓其价值连城,原打算献于政府,然政府无能令我寒心,因此托后世子孙将其献给有德之政府。
  近日,吾常梦到石棺中人向我索要宝物,疑有恶鬼,吾思不能久活,特此绝笔。古墓之内凶险异常,且有魔咒,吾之子孙不得入内。
  刘宇min-gou十年九月十三 刘维看完遗书,心里一笑,心说:我的曾爷爷太过迷信了,哪里有恶鬼索物啊。不过这个古墓倒是值得一探。一想到古墓探险,刘维便来了精神。
  第二天,他先来到文物部门,将两件宝物交给了国家。经专家鉴定,这两件宝物都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确是稀世珍宝。刘维将宝物交给国家后,马上回到自己的单位,向上级领导申请去探索古墓,并将曾爷爷的遗书交了上去。上级领导对这件事很重视,派了三个精明能干的人一同与刘维去寻找古墓。  
  他们按照刘宇遗书的指点,很快便找到了墓门。如今墓门已是破烂不堪,而且还缺了一角,像一张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么。四人壮了壮胆,刚想进去。这时,迎面走来了两个老农,对他们嚷道:“喂!别进去,里面有鬼。”四人一顿,齐华问道:“老乡,这里面有什么鬼?”一个老农答道:“里面有恶鬼,还吃人哩。我们时常在三更半夜听到惨叫声,都是从这里发出 的。”另一个老农不耐烦了,一拉正在说话的老农说:“还不快走,走晚了小心被恶鬼拉下去作点心。”齐华和封本泰听后都是一怔,封本泰对刘维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古墓的正确地点,还是先回去吧。等人手多了咱们再来。”刘维不屑地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怎能半途而废呢?都快到21世纪了,你还相信那些迷信的东西吗?”张立武也应声道:“对呀,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起码要将里面的情况摸一摸,将来才好大规模挖掘。”封本泰脸一红,不在说什么了。
  
  于是,四人拿了火把鱼贯而入。刘维在前开路,之后是齐华,封本泰,最后是张立武。刚一进来时,四人都是一惊,只见通道两旁的雕刻虽历经千年仍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四人不禁将距离拉近了一些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尖刀阵前,只见刀丛上白骨累累,还有一些动物的腐肉,发出了阵阵恶臭。可见自从刘宇等人进来后,这里曾多次被光顾,不仅有各种动物,而且还有其他人。他们绕过尖刀阵几经转折,陆续又发现了一些动物和人的骨骸,四人的心头不禁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终于,他们来到了墓室中心。幸好在刘宇遗书中对墓内的机关有了比较详细的描述,否则,他们四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平安地到达这里了。墓室内的景象与遗书中所描述的基本相同。
  石棺旁的两具尸体还在原处,围绕石棺的血迹清晰可见。不同的是三面的墙壁下又多添了几具尸体,发出了浓浓的恶臭。整个墓室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四人从内心里产生了一种惧意。他们先来到石棺旁,向里面望去,顿时四人感觉像是在三九天掉到了冰窟里,凉意直透心底。原来,棺内人的尸体与刘宇遗书中所提到的分毫不差,看上去就像是刚去世的,经过了90年还是一点未变,四人也是不明所以。刘维特意地观察了一下斜放在一边的棺盖,想看一看那个咒语。然而,棺盖上很平滑,哪里有什么字迹。另外三人看后也没什么发现。四人又来到棺旁的另两具尸体前,发现这两具已成为干尸。他们借助火光又将墓室的三面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发现在墙壁下还堆积着无数蛇蝎等物的腐尸。

  T.T,有朋友能治失眠吗?这两天有点失眠,晚上两三点睡不着,早上七八点就醒了。帮帮忙。
  T.T
  
  每个人的心头又多添了一层阴影。突然,齐华一声惊叫,之后用力一甩胳膊,就见有一条形物体直冲向斜放着的棺盖,随后翻滚下来不动了。
  齐华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右小臂一沉,似有一物落在上面,他便用力一甩。他以为没什么事了,但突然间就觉得右臂没有知觉了,继而发展到右上半身。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毒了,刘维等人这时也发现齐华有些不对劲儿,忙上前询问怎么回事。齐华感到全身都冻在了冰里,只从嘴里蹦出了:“蛇…蛇…毒…”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封本泰双目紧盯着棺盖,用一种发自地狱似的声音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刘维和张立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在平滑的棺盖上清晰的印着几十个血红大字,鲜艳欲滴:三尺禁地,万物莫入。如违此言,神鬼共怒。巨石横空,吾复重生。他们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棺盖,上面确实什么也没有。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确是,上面确实有字而且就是那段咒语。
  三个人害怕极了,尤其是封本泰,一下子就向来路跑去。刘维和张立武也抬着齐华的尸体紧随其后。三人出了墓穴这才出了一口长气。然而,每个人的心里都像压了千斤重物。
  三个人回到单位,向上级详细的汇报了墓中的发现。上级认为墓内的棺盖和棺内人的尸体很有研究价值,而且说不定里面真有什么珍宝。
  于是,上级调派了十几个人及一批现代化的设备,准备将墓穴整个掘开。这次,三个人主动做了向导,打算将墓穴的秘密探个究竟,尤其是刘维更想弄个水落石出。
  
  真的全部都看过吗?有点没有信心再继续更新,前面的都是再一个地方转的,后面的有些是从另一个地方从新看了以后觉得好再转的。唉
  毕竟是现代化的设备,效率就是高。不到两天,就将墓穴上边的土石都挖开了。由于事先已经将棺盖及棺中人的尸体搬了出来,所以墓穴上边掉下的土石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这一千年 前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原来,这座墓穴中设了很多的机关,简直是巧夺天工,然而多数由于过了千年之久而失效了,否则后来人怎能进去呢。令人奇怪的是墓室北面的墙壁后虽有一个大洞,但空空如也。刘维等人认为这一定是藏珍宝的密室。
  于是,三人分头对密室的周围进行清理。封本泰一边铲着墙壁边的泥土,一边笑着说:“你们说,我们会不会碰到个金元宝?”张立武打趣道:“碰到什么也比碰到个鬼咒语强多了。”话音刚落。只听封本泰喊道:“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三人将墙壁边的泥土都铲掉,漏出了几行字:“惨兮,悲兮,后来之人。财宝已失,主人未知。汝应速归。”三人反复念着这几句,思考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封本泰突然苦笑地说:“我知道 了,这几句话的意思是我们快要命归黄泉了。”  
  刘维道:“这肯定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将财宝弄走了。让我们后来的人还是快点回去吧。”  
  封本泰反驳道:“那惨兮,悲兮怎么解释呢?寻宝不到,不应是惨兮,悲兮啊?”刘维沉默不语。  
  王爷的尸体和那个棺盖被抬到了研究室。王爷的尸体还是那样,好象刚刚死去似的。那个棺盖还是光滑异常,根本没什么字迹。他们单位的人也是没有办法揭开这两个谜。于是他们只好先将尸体放在一个特制的玻璃容器内,这种玻璃坚固得很,寻常枪都打不透。那个棺盖就放在玻璃容器的旁边,等待国内外的专家前来研究。
  
  这一天是公元1997年3月9日,一颗彗星从地球上空滑过。刘维,张立武和封本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3000多年一遇的天文奇观,争相去观看这颗彗星的身影。张立武看着空中的彗星,不禁说道:“太壮观了,如果这颗大石头落到地球的话,那将是世界的末日……”他说到这里突然停止了,其余二人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刘维一下子想到那句:巨石横空,吾复重生,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心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那段咒语会是真的。三人目光一接,不约而同的奔向了研究室。只见存放尸体和棺盖的那个房间的门敞开着,三人冲进去一看,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尸体不易而飞,特制的玻璃碎了一地,其间还搀杂着斑斑血迹。旁边的那个棺盖上赫然写着那段咒语,血红大字鲜艳欲滴:三尺禁地,万物莫入。如违此言,神鬼共怒。巨石横空,吾复重生。
  
  希望这篇看过的朋友少点。
  转载 第十七篇,回魂夜
  在我读中专三年级的时候,住在宿舍415,宿舍里有六个人,经常三更半夜吹牛,内容当然是不离女人和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了。
  一天半夜,我们照常躺在床上吹牛。巡视的学生会头目是我们宿舍的老四,当然不会来干涉我们了。一点多的时候,大家都有点睡意,老二突然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学校南宿舍五楼和女生宿舍六楼都有一个宿舍是没人住的?”
  “我们班女生不就住六楼吗,问她们就行了。”老六说。
  “她们也不知道。我还是前几天听四年级一个师兄说才知道的。”老二的声音有点诡秘。
  “说吧!你听到了什么?”我有点不耐烦了。
  “听说是这样的。八九届,我们电算专业有一个班,有一个上海的女生和同班的一个陕西的男生谈恋爱,到四年级快要毕业的时候,因为两个人毕业后不可能分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不得不分手了,那个女生受不了刺激,有一个晚上半夜,穿了红衣服和红色的高跟鞋,在旧教学楼,也就是现在技工班的那栋楼上跳了下来,死了。”
  为什么要穿红色的衣服和红色的高跟鞋,我们都很明白。
  
  “人死后的第七天,灵魂就会回来,人说叫回魂。因为她是晚上半夜死的,所以回魂的时间是半夜。”老二继续说。
  “什么是回魂?跟这空房子有什么关系?”老五有点奇怪的问。
  “回魂就是死后七天之后,如有什么未了之事或者有什么想见的人,就回来办完或者看一看。如果是正常死的,就由鬼差押解,如果是枉死的,就一个人回 来。”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老人都这么说的。到了第七天晚上半夜,听说先是女生楼那边出现了怪事,那个原来和她住一起的五个女生中有一个还没睡着,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笃,笃,笃笃’,一直到她们的门口,然后就有人敲她们的门。她以为是学生会查夜的,于是就说,‘我们都睡了,还敲什么呀,敲!’可是那人还继续在敲,那个女生就开门出去看,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老二的声音有点阴森,我们不由的紧了紧被子。停了一下,他继续说:“她躺下后,有听到有人在敲门,于是她把另外几个女生喊醒,就在这时候,门外那个人说,‘开门呀,小玲,是我呀,我回来收拾东西的呀,开门呀’那几个女生一听到那声音, 吓得搂在一起颤抖。过了好大一会,那个叫小玲的女生大起胆来,对门外喊,‘你,你的东西不在这里了,你,你的家人拿走了。你还是走吧!’门外就没有声音了。”
  
  回复第471楼(作者:@超级秦 于 2012-04-25 12:32)   哈哈,我知道,《每夜一个骇故事》就是这个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
  第十七篇也看过吗?
  
  “那男生那边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六撮了撮鼻子,问。
  “据那几个原来住在那个宿舍的男生说,那天晚上大概也是差不多时候,他们正在点了蜡烛打牌,也听到脚步声,一直到他们门口。过了一阵,有一个女生在门口问,‘XXX在吗?我要找他。’陕西的那个男生一听,马上两眼发直,慢慢站了起来,又慢慢开门走了出去。另外的几个人好象被什么捆住一样,动也动不了。XXX开门出去的时候,他们看见门外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五个男生五个女生一起到学生科要求换宿舍。到下 午,有人发现XXX穿一条短裤,坐在学校的花园里,两眼直直的,疯掉了。从此以后那两间宿舍就没人住了。”
  沉默了一阵,老五说,“我以前听老乡说,我们上海的确有一个女生在这里自杀了,不过他没告诉我这个故事。”  突然,老六举起手来摇了一摇,示意我们仔细听。我们屏住呼吸,果然听到走廊的那边传来一阵慢慢的脚步声,“笃笃、笃、笃”越来越近。“妈的,不会那么邪门吧?”老二轻轻的骂。
  过了一阵,脚步声在我们门外停了下来,“睡觉吧,兄弟,别再说了。”老四的声音在门外传进来。
  
  第十八篇,七月十四
  去年七月十四,我喝了三瓶啤酒,象往日一样在街头游荡,因为独自一人在外多年,无人提醒我各种日子各种忌讳,早就忘记还有七月十四这一天。
  百般无聊,昏暗的街头一家电影院上的霓虹灯照着黑板上几张海报,几个暴露的女人在海报上摆着各种诱惑的姿态,我蹒跚的走了进去。
  买票的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把票扔给我,眼睛还不自主的白了我一眼,就象施舍一个可怜的乞丐,哎,我本来就是一乞丐,一个企求孤独不要来临的乞丐!
  走进漆黑的放映大厅,站门口望了望银幕上晃动的人影,好象是个国产片吧,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有人在上面动我就可以打发时间了。
  黑暗我很快适应了,我打量着巨大的空间,零碎的坐着七八个人,我走到中间占住了一个理想的瞌睡地点,在银幕和酒精的催眠下朦胧的进入了导演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一镇清风夹着一丝淡淡的香气把我从朦胧中唤醒,一个女人悄悄的在我前排坐下,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因为她走过来的时候面孔隐藏在长发的阴影下面。
  不偏不斜,正坐在我的前面,我不免有些恼火,心想这么大的地方干吗坐我前面挡住我,要不是女的我肯定要开骂了。
  
  黑黑的脑袋总在前面慌动,我对她苗条身材的好感在一点点消失,我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轻轻的咳嗽了一句,说:小姐,麻烦你脑袋让让,我看不到屏幕了,前面的的女人没有回头,嘿嘿的笑了,在空气中回荡,有点让我心慌:你笑什么!?
  “我挡住你了吗?” 她轻轻的回答我。清脆的笑声象铃铛一样,我在想象她的样子,要是同声音一样美妙多好。
  “真的挡住了!?”她的声音尖锐了点。
  “真的挡住了!?”“真的挡住了!?”她没回头却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声音有点刺耳,我不免有点慌张,做贼一样的看了看远处的其他电影观众,他们好象对我们的对话没有感觉。
  “真的挡住了????”声音分贝开始提高,我感觉在四面八方回荡,我很是慌张,双手赶快捂住耳朵,龟缩在椅子上。
  我看见她抬起了右手,肤色苍白,兰色静脉血管在皮肤下隐约可见。
  苍白手抚摩着漆黑的发,突然,开始使劲的拽自己的头发,还在疯狂的说:“挡住你了……挡住你了……!”
  我吓呆了,傻棱棱 瞪着眼睛的看着一丝丝的头发在飞扬……
  “扑哧……”,漂亮的脑袋象只皮球一样被自己的手从脑袋上拽了下来,暗色的液体从伤口喷涌而出,冰凉的喷洒在我的脸上。那只手轻松的一挥,黑忽忽的脑袋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的落在我的双腿中间,我终于看见她的脸了:没有鼻子,只有黑漆漆的空洞,没有眼珠只只有眼白,苍白透明的面孔皮肤下无数无名的蛆虫来回拱动,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蛆虫的涌出开口说道:嘿嘿嘿嘿,这样不会挡住你了吧?……
  
  “啊……”我象个娘们一样尖声大叫,因为我实在没别的办法表达我内心唯一的念头,鬼!…鬼呀!……惊恐的我从椅子上弹起,黑暗中连滚带爬的向后排狂奔;后面几排零碎的坐着几个人, 我一把揪住靠走道坐着的那个男人,惊慌的喊道:鬼、有鬼!他好象没有反映过来,只看见他的小眼睛在厚厚的眼镜片后面呆呆的盯着我,我拼命的摇晃他喊道:真的有鬼!!
  在我摇晃他的时候,“咕嘟”一只黑忽忽的东西从他眼镜下落到了我手背上,仔细一看,是只眼球!我一下棱住了,“咕”,又一只落了下来,然后是鼻子、耳朵、牙齿……象我小时候摇树上的枣子一样纷纷从他的面孔上脱落,最后是整个头!咚咚,落在地上象木头一样清脆。
  我的心落进冰窟,傻傻的一步一步倒退着,突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重心一偏,象只沙包一样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一凉,有点湿湿的,感觉疼痛无比,我忍着巨痛翻身一看,是个女人倒在走道中间,就是刚才 买票的售票员!眼睛象死鱼一样翻着白,七窍流出的血在地面上染了一大片暗红。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了,眼睛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又缓缓恢复了,眼皮被某种光线刺疼,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路边的小巷中,该死的酒精,该死的恶梦、我想我又喝多了……
  夜还是那么黑,可是头顶的路灯却在黑夜中发射着妖异的光芒,昏暗而莫若……,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腰酸背痛看了看周围,空巷无人,拐角处有团火光在跳动,一个老婆婆的背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纸灰在空中四处飞扬……隐约的听见她在唠叨:天地皇皇,阴阳各边,莫挡路呀……莫挡路呀……莫挡路呀……
  我突然笑了,原来今天是鬼节哦,低头看看手表,哎 呀,过零点了,赶快回家!
  突然有人轻轻的在后面说:麻烦你让让,挡着我了。“哦”我边应边侧过身体,发现路灯旁站着一个人,光头反射着灯光,没有五官,只是四个黑漆漆的洞在凝视着我…………
  啊……啊……,我尖锐的惨叫在城市上空回荡…………
  今天更新就到这里了,明天继续。
  
  转载第十九篇, 掀起你的头盖
  我总觉得有的人很病态,似乎都是神经兮兮的。
  最近隔壁那个男人总是喜欢称自己为朕,把老婆称皇后,叫儿子就是皇儿。每天都可以听到,总觉得很烦。一个小小的市民,老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不是有病么?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
  忘了介绍我自己。但我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因为我对自己本身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喝水,可以不睡觉,却一直精力充沛。我从来不用去做什么事,因为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需要照顾。我只是看着世人们的生活,幸福或痛苦,快乐或悲伤。不过我有一手绝活,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掀起他的头盖骨,清洗掉脑子里的任何东西,如果硬是说我必须要有工作,那这就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很少工作,不管他们生活怎样,只要他们精神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总称自己为朕的人我觉得有必要管一管。
  深夜,我推门而进。来到床边,床上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我可以不发出任何声响,我当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但为了避免他们突然醒了而坏了我的工作,我得事先让他们睡得死沉沉的。我总把我的工作当作艺术,搞艺术当然不能太急。夜里一片漆黑,但我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东西,这也是我对自身不明白的一个地方,管他呢,没坏处就好。
  我用的工具是一把手术刀,我都已经忘了它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我很爱惜它,也很喜欢它,因为它锋利无比。我轻轻地掀起那个男人的头盖,不发出任何声响,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苦,我这个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我说自己是专家肯定是毫不夸张的,没有人会认为我高看了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血流出来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流血了。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我是个专家。将血擦掉就好了。
  
  掀开他的头盖我吓了一跳。怪不得他不正常了,头盖里面的东西这么乱,大脑和小脑错位,脑左半球和右半球区分也不明显,整个就一皮球似的,圆滚滚的。我想把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掉,然后再重新换好的,这样男人肯定就会正常了。不过后来又想,如果全换掉了那他家人什么的肯定也全不记得了,这样会很不好。还是帮他整理一下好了。
  我首先把他的大脑和小脑放在它们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手术刀一点点地去修饰那个圆滚滚的大脑。这是一种艺术,我得精雕细琢。于是手术刀在那个大脑上修修补补,一刀一刀,丝毫都不敢懈怠。许久,看着自己完成的艺术品,满意地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他老婆一直跟着他,肯定也会受到了不少影响,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顺便帮他老婆的头盖也打开看看,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虽然有些地方的生理构造有些不同,但是头骨的组成还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把头盖打开的过程还是一样的。用手术刀沿着骨骼愈合的痕迹,一丝丝地划下去,轻松地就搞定了。这样工作一直低着头,久了自然也会累的。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被子没有盖好,那乳沟就自然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所以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不小心将手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直流。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继续工作。
  
  比起她男人来,她头盖里面的东西要好多了,位置大小都还过得去。我喜欢拿艺术家自比,因为我追求完美,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吧。所以最终还是用上手术刀了。
  本来还想帮他们小孩的,但没看到他在家里,也许到他爷爷奶奶那里去了吧。算了,他回来再说。
  地上和床上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们的,哪些是我的。我刚才手被划破过,当然是流了血的。我在想要不要帮忙把那些血迹清理掉,只是我觉得也没太好的办法清理干净,还是让他们自己醒来后再弄吧。于是我没有再理会那些杂事了。我想明天他们应该来感谢我。
  睡一觉起来,果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称自己为朕,叫老婆为皇后了。我觉得很满意。
  下午,我看到电视里说某演员两口在家中被杀,凶手手法残忍,用利器打开了被害人的头盖骨,颅腔内被划得稀烂。
  有人冲进我家里,给我带上了手铐,告诉我被捕了。他们怀疑我杀人。真是荒唐!我想他们是不是也是脑子有问题,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我是个艺术家,我怎么会杀人呢?
  如果我的手不是被铐着的话,我也要掀开他们的头盖看看。
  
  转载第二十篇,中医科的秘密
  最近感觉不太对,老是觉得头昏,而且昏起来是那种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种。大概是榕树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这只是一种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这头昏还是照样发作。听隔壁王大妈说,某某医院有个韩医生,是中医科的,看了效果特别好,而且,人人都愿意去那里看病,西医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罢,没办法,既然说得这么“神”哪,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儿看看吧。
  进了医院,挂了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医科,原来在一楼的一个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呐,门前还坐着长长的一队人,可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太之类的。奇怪!我心里想着,可那时没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长时间才轮到我呢?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边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赶紧回过神来,踏进了中医科,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环视四周,简简单单的,占了一面墙的药柜,一张老旧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里不对呢?突然,我的视线停留在窗边的一扇门上。这门奇怪得很,因为它似乎是用铁造的,而且上面还挂了一把锁。中医科有必要用这种门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奇怪……
  “小姑娘!”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冲进我的耳膜,头晕再次发作。原来是医生在叫我。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的样子。“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刺耳的声音再度想起。(我听见你的声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并把病历卡递了过去:“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昏。”那个怪怪的医生站了起来,走到药柜面前(哇!真是吓我一跳,没想到这女医生站起来居然那么高!怪吓人的),打开门拿了三包药给我:“熬三小时,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你的病历卡先放在我这儿,等药吃完了再回来拿。”“哦,哦。”我接过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又再次涌上。为什么要在晚上十二点熬?为什么又要“扣压”我的病历卡?不管了,听医生的话总是没错。
  
  走出医院,我越来越感觉奇怪。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门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又围着医院绕了一圈,发现中医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围墙。“也就是说,那门,打开后,就应该是这个院子了!”我自言自语,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发作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点,万籁俱静,只有我在阳台上煎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药罐中升出的烟雾让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把药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药都喝完了,可是我觉得我的病没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头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终于想明白,一定是那药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当天晚上十二点,我硬撑着身子来到中医科外面的围墙边,天助我也!一辆小轿车正好停在边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
  偌大的院子,当中放了一个像香炉似的东西,而靠墙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着的围墙的下面,整整齐齐地用钉子钉着一张张的病历卡!病历卡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那情景就如同熬药时的一样,只见冒出的烟雾全被那香炉吸了去,那高大的女医生正站在边上,等烟雾全吸尽后,她从香炉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绿盈盈的气体,她张开嘴,全数吸了进去……
  我终于明白,这女医生利用所谓的“药”和病历卡来获取病人的元气,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熬药……
  突然,我发现自己趴在墙上的手满是皱纹,那女医生吸完了精气,抬起头,诡异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条消息:昨夜一老太太死于某某医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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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篇,凌晨两点的六路公交
  终于十二点了,今天的小哲又像往常一样提着笔记本来到了公交车的站牌底下。
  小哲,一名网络写手,笔名龙哥。最擅长写恐怖小说,他现在可是恐怖城里的诡异天师。他写鬼故事有一个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怪癖,那就是他每次写书都是在晚上,而且还都是十二点以后一个人坐在路灯下的公交车站牌下,曾经有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真的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么,而他只是在网上评论里回到:“我不是什么恐怖天师,我是地狱派上来的使者,在夜里我才能发挥出来自己的真正实力,真正的水平,所以我每次在晚上就把自己所想的,所听的,所闻的,所感触到了,所感悟到的,写出来给大家分享。周围的诡异气氛是我写作的动力,是我写作的灵感所在。至于你所说的不干净东西,可能也是我所期待的吧。这样的话我的恐怖小说才能写得更真实,更诡异,更恐怖。一切的谎言要从十年前开始说起。从那时候我的一切就被注定了,命运也被锁定了,这一切我都在跟着它的轨迹,它的意念再走!”
  冬天的夜里总是寂静的,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阴风阵阵,偶尔能听到几声老狗凄惨的闷叫声,淡长而悠远,不禁给这寂静的凌晨增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下水道发出的阵阵恶臭不禁给小哲增加了几分写作的灵感!
  
  他深深的吸了一股浊气,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冥冥中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哀吼声!声音十分诡异!听起来甚是恐怖!这时他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两眼发直,呆呆的看着下水道口,大概半分钟过后!他像听到什么召唤一样,他知道灵感来了!匆忙的掏出电脑,待开机以后,就匆忙的开始了今天的恐怖之旅。
  只见他有条不紊的打着子,啪!啪!啪!敲键盘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凌晨显得十分刺耳,阴冷的寒风再一次吹过他那单薄的凡体,但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一点冷的意思,而恰恰相反,他的额头上反而渐渐的渗出了几颗诡异的汗珠,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异常兴奋,异常紧张!
  啪!啪!啪!他敲键盘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在他看来,这些被他在键盘上敲出来的并不是字,而是一个个正在被封印的灵魂,他正在努力的靠自己的感觉帮这灵魂解除封印,叫他们迸发出来,给读者更真实的感觉!让读者看到超越空间以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会是它么?
  流浪的老狗再一次发出了凄惨的哀叫声,声音碰到远处的高层建筑物,再一次反了回来,可是这时声音听起来却不像什么狗叫了!而是!好像许多婴儿在哭泣,或是在嬉笑,再加上这寒冷的阴风,可想而知的毛骨悚然啊!
  
  啪!啪!啪!啪!频率更快,声音更响!小哲这时也更兴奋,表情也变得更紧张,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要的就是这种气氛!他始终相信这是上帝赋予他的气氛!赋予他的能力!赋予他的灵感!这时你要仔细观察的话,可以清楚的看到,远处的路灯正一个个变暗,越来越暗,慢慢的可见的第一个路灯已经完全熄灭,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速度越来越快,马上就要轮到龍哥头顶的这个,终于....终于....这个路灯也悄然的灭了。这时的整个街道都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就算现在你的眼前站一个人,或是其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也不可能看见。真的是太黑了,所谓伸手不见五指也不过是这样吧。
  再看看现在的小哲他好像并没有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打断思绪,啪!啪!啪!他还在兴奋的敲着键盘,这一切他真的是太期待了。现在的整个街道只能看见他笔记本发出来的微弱灯光。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突然一声怪异的猫叫,喵……
  声音由远及近,由凄惨变得诡异,小哲头上的几滴汗珠逐渐的开始增大,越来越大,终于凝聚在一起滴落在了电脑屏幕上,这时电脑屏幕开始猛烈的抖动,微弱的灯光也是忽明忽暗,这时的小哲两眼发直,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这一切终于要来了!啪!啪!啪!啪!他敲键盘的速度还在加快,好像在这一刻打不完,下一刻可能就没机会了,或是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他怕在下一刻这次恐怖之旅就会被终止,被打断。他在和死神争着时间。
  今天就更新到这里,大家看完了早点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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