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六朵 2016-04-29 19:39:00
啊!啊!我的世界混乱了,猜不出后续了,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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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飞了 是吧 哈哈哈
@听众2016 2016-04-30 10:01:00
坐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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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老头说完,我差点坐到地上,叔,你玩儿的太大了吧!我大张着嘴看于画,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福尔迪则在一旁回答:“是!我明白怎么做。”
我和于画并肩回住处,关卡的士兵对于画敬礼,他很没礼貌的看都不看,我想,他可能跟我一样脑子有点乱。
“我领你去我的住处看看。”于画没看我,但分明是跟我说话。
我没吭声,跟着他走。
穿过一片橡胶林,看到一栋二层的竹楼,迎面过来两个人,没穿军装,但佩着武器。
“少爷回来了!”两人谦卑的弯腰行礼。
于画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竹楼走,我现在特别怀疑他的素质,怎么这么能装!
于画在竹楼的一楼停下,向里唤着:“桑娅,桑娅,我回来了。”语气好温柔,难道是他的女朋友?
我正想的功夫,‘咴儿’的一声,吓得我往后跳了一步,从竹门儿里冲出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见到于画又跳又叫,还用鼻梁子拱于画的脸。
“你这马跟狗似的。”说完,我觉得不太合适。
于画估计也不爱听,没理我,继续跟他的桑娅缠绵。
他俩玩了好半天,于画终于想起我还在旁边,带我上了二楼,房间不大,70多平米的一个大开间,墙上挂满了画,画了好多桑娅,还有当地的风景,有一张女人的油画挂在竹床上方,画里的女人,皮肤白皙,鼻子小小的,眼睛很温柔,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看着就亲切。
“这是我妈妈。”于画看着画轻声说。“在这里,我唯一挂念的就是她。”
“她...走了?”
“葬在后面的竹林里,这是她生前的住所。”
我们许久没有说话,他把我卷入他悲伤的情绪中。
“我想给汪天和我爸妈打个电话。”我看着坐在竹床上的于画说。
于画对我摇摇头,“不行,营部里跟外界联系都要通过司令。”
“可是我很担心汪天,也怕爸妈找不到我着急。”我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汪天没事,消息过来了,在内地出人命很麻烦,他们第一时间就回报了。你爸妈那我想办法通知。”
“......”
真是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爸爸说下个月10号......会不会不止这一个办法保我的命?”我试探着于画,想鼓动他反抗一下他爸。
于画嘴唇紧闭,眼神有些冷,“要是只有这一个办法,你愿不愿意?”
这里的人都很犀利,我觉得自己像废物一样,连反驳的能力和勇气都没有,看来我是贪生怕死之人。
这里的一切很陌生,甚至危险,有于画在身边,已经午夜,我们没有离开竹楼,在竹床上和衣而卧,我抱着手臂面朝墙,过了一会儿,于画也躺在了竹床上,虽然我们距离很远,并且看不到他,但也十分尴尬。
“夏塔,睡着了么?”于画轻声说。
“嗯...”我含混的回答。
停顿片刻于画接着说,“现在这种状况也不是我希望的,这不完美,虽然我能短暂的拥有你...”
我不想出声,听他说着。
“下个月我们结婚,呵呵,在这片是非之地上,你将成为我的合法妻子。多希望回去后,你也能心甘情愿的嫁给我,那才是我要的结局。”
“回去后我有汪天。”
我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很刻薄,故意在伤害这个一心救我的男人,但是我要让于画时刻保持冷静。
于画没有再说什么。
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于画递给我一套洗漱用品,我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上于画的T恤,走到他面前。
“于画,我欠你的,我会报答你......除了爱。”
于画目光沉沉的看着我,“别想那么多以后,现在你扮演好我的未婚妻,不会太久。”
“好。”
我们收拾好出了门,去营部的食堂吃饭,所有人对于画都很敬畏,我俨然成为金三角这支武装力量的少奶奶,被众人捧着,很不习惯。
于画不时叮嘱我,“进入角色。”
我想既然已经这样,不如开心的在这玩几天,就当金三角贩毒集团深度游,想着想着,放松了许多。
饭后,牵着桑娅去河边给它洗澡。他的左手缠着纱布,用右手轻刷着桑娅的皮毛。
“你的手受伤了?”
“嗯,不小心伤了。”
“这里有卖衣服的吗?”我低头看着自己像裙子一样长的T恤。
“有,一会儿我带你去。”
“哦,对,我......我没有钱,你得借给我。”
“我是你丈夫,当然是我买给你。”
“......好吧。”
把桑娅送回竹楼,于画带我去金三角的商业区买衣服,他拉起我的手,我僵了一下,没有反抗,这里没有什么高档的名牌,粗布花裙倒也很有特色。买了几件衣服,回到了营地,刚进竹楼,就来人通报,下午三点让我和于画参加营部会。
洗了澡,散开及腰的长发,换上红色碎花粗布长裙,于画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目光温柔,我对于画微微一笑。
“虽然是客串的,也不能给你丢脸。”
@听众2016 2016-04-30 14:43:00
打麻将,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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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多钱?
@吕六朵 2016-04-30 16:30:00
我哪都没去,在家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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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短了 去哪都不过瘾 我就出去玩了一上午 就算五一假期的活动了
@倾慕E抹茶 2016-04-30 10:33:0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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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祝福!
去营部指挥部的路上,关卡增多,挎着枪的人比昨天多了几倍。进入指挥部的会议室,看见长条桌旁已坐了十几个人,大多数年岁跟司令不相上下,有几个年轻的也有40几岁,福尔迪坐在司令下手的位置,是这支队伍里最年轻的,除了于画。
从进入会议室那刻起,所有的目光就一直聚集在我身上,于画一改路上温和的眼神,面色冷峻的看着大家,带我坐到司令正对面。
“萨帕,给大家介绍一下。”司令威严浑厚的声音响起。
“这是夏塔,我的未婚妻。”于画用缠着纱布的手摆弄着桌上茶杯,冷冷的说。
我微笑着跟大家点头,大部分人回报给我笑容,但有两个人,眯着眼看我,眼里充满敌意,我猜这两人应该就是昆廷和张生。
“夏塔,给大家敬茶,你惹了祸,毁了自家人财路,就当谢罪了。”司令提示我。
我点点头,转身刚要去拿茶壶,于画拉住我,面露冷色。
“夏塔闯祸我已经替他受罚了,没必要再谢罪!”又看向昆廷和张生方向:“昆廷,我的十箱武器你收到了吧!张生的分队我划过去50人,去没去报道?!”
昆廷撇了下嘴说:“收到了,武器太老旧。”
于画瞪着昆廷,“那再给你加五箱!”
昆廷刚要答应,我赶忙说,“这事因我而起,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亲自谢罪是必然的,倒茶谢罪的方式已经是各位叔叔厚爱了,今晚你们开会,我就在这负责倒茶,自家武器倒换来倒换去的多生分,还是真情实意表达愧疚来的实在。”
说着躲开于画的手,拿起茶壶去给昆廷满了杯茶,对他鞠了一躬,“昆廷叔叔,对不起,感谢您的大人大量。”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却举起了一千把刀,想把他剁成肉泥,但为了大局还是要往下演。
昆廷愣住了,不知道怎么接招,冲我大发雷霆会暴露他的野心还会在同僚中显得小气,不发作对我还礼,又委屈自己。
“昆廷叔叔,您喝一口我倒的茶,就是原谅我了,我就在这等着,您不喝我就鞠躬不起来。”
昆廷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癞皮,手里拿着杯子僵在半空,看着我对着他一直弓腰低头,整个会议室也静默无声,昆廷一口干了杯里的茶,然后把茶杯用力钝在桌子上。
福尔迪带头鼓掌,所有的毒枭都跟着鼓掌。
“各位,萨帕和夏塔,下月十号举行婚礼,我代表萨帕通知大家十号来喝喜酒,喜宴三天。”福尔迪站起来宣布婚讯。
毒枭们听完,窃窃私语。
“红部是大家的,虽然司令是主导,但也不能这么包庇自家人!损失了这么大,敬杯茶就完了?”张生叼着雪茄,表情里带着鄙夷。
福尔迪坐下来,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钢笔,不看张生。
“大家都知道司令退隐的一天,萨帕会接手我们红部,所以这次萨帕的妻子引发的事件,算是家里事,如何处罚还是让萨帕自己教训自己的女人,别人不好插嘴。”
张生还想说什么,司令一拍桌子,“萨帕已经受了家法!张生,看来你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了!”
张生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嘴里说:“算了,算了,这次算我倒霉。”
昆廷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
于画坐在司令对面,一言不发,但面色不善。
这件事暂时平复,毒枭们商讨了一些事后陆续离开,只留下司令、福尔迪、于画和我。
@吕六朵 2016-04-30 20:12:00
我在外面吃饭,都记得追问啊,敬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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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得给发大红包啊
@曲七朵 410楼 2016-04-30 14:27:00
宝儿们,玩的嗨皮不?我刚钻完山洞回来~一脚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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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眼大汪汪 2016-04-30 20:13:00
哪都没去 在家等更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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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
@圆眼大汪汪 2016-04-30 21:35:00
今晚还更不 不更我睡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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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算
@听众2016 2016-04-30 14:43:00
打麻将,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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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朵 2016-04-30 14:50:00
赢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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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2016 2016-05-01 01:00:00
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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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 下回翻翻儿
@讨厌自己娃娃脸 2016-04-30 22:03:00
亲爱的楼主,今晚还更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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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懒惰 睡的呼呼的 哈哈 现在更
“萨帕,你说怎么办?”司令向于画发问。
“昆廷和张生不会善罢甘休,等婚礼过后我会干掉他们,以绝后患。”于画若无其事的说。
我心里一惊,转头看于画,他安静的靠在椅子上,面容冷峻,与画画时的翩翩少年无异,怎么刚刚的话语却这样狠毒,那个超凡脱俗的于画与眼前这个面冷心狠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福尔迪看出了我的震惊,走过来,“夏塔,你能帮我清点一下货品吗?”
我缓了下神,点点头,随着福尔迪走出会议室。
我们在地下通道走了很久,来到仓库,里面很大,堆着满满的武器,各种枪支,我都叫不上名字。
“你是不是被萨帕吓到了?”福尔迪并不想让我帮忙点货,而是捡了个装步枪的箱子坐下拉开聊天的架势。
我点点头,坐到福尔迪对面的箱子上。
“小心,你坐在手榴弹上了。”福尔迪轻笑着说。
我蹦起来半米高,擦了下冷汗,干脆喽起裙子坐在地上。
“福尔迪,于画真的会杀人吗?”我很想从福尔迪口里确定这只是一场电影的彩排,福尔迪却轻描淡写的回答我:“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于画是一个有才气的人,有思想,超凡脱俗,甚至不接地气。”
“那是他希望成为的,而不是真正的他。”福尔迪摆弄着一只手枪轻描淡写的说,“他很想摆脱,但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命运是改变不了的。”
福尔迪的瞳孔深邃,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异常明亮,我仿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是命运,那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现实。
他将脸靠近我,目光炯炯的盯着我说,“你们俩不是情侣。你们骗得过司令,但瞒不了我。”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精明。
“希望你对得起萨帕,为了你他受了家法,被斩断了一根手指。”
“什么!?”我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福尔迪面色平静,耸了下肩。
跟福尔迪回到会议室,屋里的气氛不太融洽,显然于画和他父亲激烈的争论过什么。我看了眼于画的左手,纱布缠的很厚,看我回来,站起身拉着我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竹楼,天色已经不早,厨房送来了饭菜,于画习惯性的挑起一筷子闻一闻,在大学食堂我也见过他这个动作。
“你为什么每次都闻一下?”我很奇怪。
“这样我会有安全感,觉得闻一下能判断出菜里有没有毒,其实有毒根本闻不出来。”于画自嘲的笑了下。
“有人想害你吗?”
“说不准。”
“你杀过人吗?”
“你应该问我杀过多少人。”
我看着面前冷俊的男子,感觉很陌生,他抬眼迎接我的目光,我连忙低下头摆弄桌布,不想看他的眼神,也不想看他缠着纱布的左手,更不想承担因我斩指的责任,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还这个情。
转眼过了一星期,虽然我时刻安慰着自己,但每天假扮情侣的日子并不好过,心里怀着深深的愧疚,更多的是对汪天的惦念。
于画跟马老师打了招呼,说我们在偏远山区写生,手机没有信号,让马老师帮忙通知我父母,预计20天左右回去。
婚礼的日子临近,红部采购了很多喜庆用品,给我们布置了婚房,还送来很多漂亮的服饰,有中式的旗袍,西式的婚纱还有佤族新娘的银发箍,银环等饰品。每见到一样婚礼用品,我的心都会突突的跳上一阵。
十号一大早,于画叫醒了我,他拉着我的手,半跪在地上,表情有些兴奋。
“梳妆打扮吧,我的新娘。”
紧接着,来了7,8个营部人员家的女眷,帮着我化妆、穿衣,按要求,我先穿上了佤族的衣服,崭新的银饰衬得皮肤很亮,红衣白袖的民族服饰很喜兴,衣服上绣着牡丹纹样,衣服都是前几天来量好的,很合身,穿在我身上民族特色一点都看不出来,倒是有点野。
婚礼热闹的进行了一天,晚上大家围着火堆唱歌跳舞,红彤彤的篝火映的人面色橙红。这一整天,我都像参加别人婚礼似的,只看热闹,不说话。
于画有些醉了,拿着一瓶酒向我走来,替我斟满,碰了下我的杯子边儿,一口干了下去,我举杯的手顿了顿,接着把满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这要是真的多好。”于画看着欢笑的人群,又转头看向我。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有一种情感是上天注定的,我相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个人来了,内心里的声音很清晰。”于画由于喝多了,大胆的搂着我的肩膀。
“我跟汪天的感情很稳定,我毕业就会结婚。”我有意向旁边挪了挪。
于画看了我一眼,“我说的是我的情感,跟他没关系。”说着,给我倒了一杯酒,又把自己的空杯满上,仰头干了。
于画的逻辑体系很奇怪,感情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但他习惯性的只强调自己,不顾汪天也罢,甚至不听我的感受。交流不畅,索性不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把空杯子递到于画面前,示意他给我倒满。
“这片土地,我又爱又恨,这里的人,我又爱又恨。迟早我会彻底离开这个地方。”于画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眼睛半眯着,看着前面的篝火,自言自语。
几杯酒下肚,头晕晕的,看着围着篝火欢快跳舞的人们,对于画说:“别想了,我们也跳舞吧。”
@吕六朵 2016-05-01 14:53:00
勤劳的小七,过节不忘更新,来,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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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热吻十分钟 一会到家继续更
@倾慕E抹茶 2016-05-01 11:08:0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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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快乐啊亲~
拉起堆坐在椅子上的于画,加入了舞动的人群,我开心的大笑,于画被我影响的也大声的笑,我俩都醉了,舞步踉踉跄跄,互相搀扶着胡乱的跳着。
“新郎新娘亲个嘴!”众人起哄,震耳欲聋。篝火映衬中的于画扭头看着我,眼神明亮而温柔,我的酒劲儿上窜,目光有些迷离,恍惚中看见汪天站在我面前,长长的睫毛拨动着空气,性感的嘴唇带着笑意微微开启,我感觉他的脸越来越近,我的脸颊烧的滚烫,当他的嘴唇挨到我的唇时,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被点燃,把浑身的血液烧到了沸点,沸腾的液体在我体内急速的流窜,头一阵阵发晕,整个人绵软的支撑不住身体,于画有力的臂膀搂着我棉花一样的身体,舌头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感觉身体里有一只兔子,慌乱而兴奋的上蹿下跳,我理性丧失的享受着这种奇妙的快感,随即被强势的抱起,走向布置好的新房,隐约听到身后的人群发出放肆的哄笑声。
脸、脖子、嘴唇无休止的被快乐刺激着,去你的矜持,去你的害羞,我急不可耐的帮助急不可耐的男人解开我们衣裳,让体内的这只兔子更无束缚的蹦跳,当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兔子跳的更欢,痛而极度快乐,我搂着身上的男人,大声的叫着“小天!”整整一夜,痴缠的两人,我们没有一丝克制的放肆着这种快感。
屋子很亮,晃的不敢睁眼,感受着身下滑润的布料,好像是妈妈给我买的真丝床单,伸开手臂摸了几下,触碰到温热的肉体,我惊恐的睁开眼,看到侧卧在我身边熟睡的男人,古铜的皮肤被床单映衬的黝黑红润,轮廓俊朗的面孔沉醉在梦中,于画!
我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在地上,于画惊醒,想从竹地板上把我抱起来,我浑身颤抖的挣扎,瞪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他心疼的搂抱我、亲吻我的额头、肩膀,我呆愣住了,继而用尽全力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抽打他的脸,直到力气用尽。
于画没有一丝反抗和闪躲,眼神依然饱含着疼爱。
我胡乱穿好衣服,踉跄的走回竹楼,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决绝的向营部外走去。
“夏塔,夏塔你去哪?”于画迎面拦住我,我躲开他的手,不看他,我觉得我看到他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
“夏塔!夏塔!我以为你愿意,你......”于画的声音被我抛在身后。
我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像什么也没有听见。我低着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满脸的眼泪。走到通往营部外的最后一道关卡,带武器的两个男人用枪指着我让我停下,我的脚步没有丝毫慢下的意思,径直向外走,此时,什么都阻挡不了我离去的脚步,子弹,毒贩,我要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
两个男人冲上来架住我的胳膊,听见后面的于画大吼了一声:“别碰她!”接着是一个男人的闷哼。
我在暴戾的日头下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个加油站,一辆破旧的汽车正在加油,我把耳朵上没来得及摘下的蓝宝石耳环递给司机。
“带我去最近的机场。”
司机冲着光看了看耳环,示意我上车,车子发动,我听见后面一声枪响。回头,看见不远处,于画身旁的一个男子枪口指着天,于画抬起的左手停滞在半空,纱布褪去,残缺的手指截面红的发亮,刺的人眼睛酸疼。
@曲七朵 2016-05-01 17:46:00
拉起堆坐在椅子上的于画,加入了舞动的人群,我开心的大笑,于画被我影响的也大声的笑,我俩都醉了,舞步踉踉跄跄,互相搀扶着胡乱的跳着。
“新郎新娘亲个嘴!”众人起哄,震耳欲聋。篝火映衬中的于画扭头看着我,眼神明亮而温柔,我的酒劲儿上窜,目光有些迷离,恍惚中看见汪天站在我面前,长长的睫毛拨动着空气,性感的嘴唇带着笑意微微开启,我感觉他的脸越来越近,我的脸颊烧的滚烫,当他的嘴唇挨到我的唇时,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被点燃,把浑身的血液烧到了沸点,沸腾的液体在我体内急速的流窜,头一阵阵发晕,整个人绵软的支撑不住身体,于画有力的臂膀搂着我棉花一样的身体,舌头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感觉身体里有一只兔子,慌乱而兴奋的上蹿下跳,我理性丧失的享受着这种奇妙的快感,随即被强势的抱起,走向布置好的新房,隐约听到身后的人群发出放肆的哄笑声。
脸、脖子、嘴唇无休止的被快乐刺激着,去你的矜持,去你的害羞,我急不可耐的帮助急不可耐的男人解开我们衣裳,让体内的这只兔子更无束缚的蹦跳,当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兔子跳的更欢,痛而极度快乐,我搂着身上的男人,大声的叫着“小天!”整整一夜,痴缠的两人,我们没有一丝克制的放肆着这种快感。
屋子很亮,晃的不敢睁眼,感受着身下滑润的布料,好像是妈妈给我买的真丝床单,伸开手臂摸了几下,触碰到温热的肉体,我惊恐的睁开眼,看到侧卧在我身边熟睡的男人,古铜的皮肤被床单映衬的黝黑红润,轮廓俊朗的面孔沉醉在梦中,于画!
我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在地上,于画惊醒,想从竹地板上把我抱起来,我浑身颤抖的挣扎,瞪着茫然的眼睛看着他,他心疼的搂抱我、亲吻我的额头、肩膀,我呆愣住了,继而用尽全力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抽打他的脸,直到力气用尽。
于画没有一丝反抗和闪躲,眼神依然饱含着疼爱。
我胡乱穿好衣服,踉跄的走回竹楼,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决绝的向营部外走去。
“夏塔,夏塔你去哪?”于画迎面拦住我,我躲开他的手,不看他,我觉得我看到他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
“夏塔!夏塔!我以为你愿意,你......”于画的声音被我抛在身后。
我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像什么也没有听见。我低着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满脸的眼泪。走到通往营部外的最后一道关卡,带武器的两个男人用枪指着我让我停下,我的脚步没有丝毫慢下的意思,径直向外走,此时,什么都阻挡不了我离去的脚步,子弹,毒贩,我要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
两个男人冲上来架住我的胳膊,听见后面的于画大吼了一声:“别碰她!”接着是一个男人的闷哼。
我在暴戾的日头下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一个加油站,一辆破旧的汽车正在加油,我把耳朵上没来得及摘下的蓝宝石耳环递给司机。
“带我去最近的机场。”
司机冲着光看了看耳环,示意我上车,车子发动,我听见后面一声枪响。回头,看见不远处,于画身旁的一个男子枪口指着天,于画抬起的左手停滞在半空,纱布褪去,残缺的手指截面红的发亮,刺的人眼睛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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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众2016 2016-05-01 18:02:00
不要要这么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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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心里开始阴暗啦 哈
@路上的糖糖 2016-05-01 18:58:00
很不错 期待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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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亲的关注,好运~
通过清莱机场警察手续繁琐的协调,我登上飞机,经过一天一夜,回到了F市。这一天一夜将成为我生命中最难熬的片段,绝望的茫然和即将的谎言,它们邪恶的像小刀一样一片片切割着我的良心,并撒上大把的盐。
来到小天病床前时,他正在熟睡,漂亮的睫毛微微颤动,是在做梦吧。我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小天的睫毛上下合了两下,大而黑的瞳孔聚焦在我脸上,看清是我,他伸手将我搂住,都没来得及坐起来。我们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小天把他整个脸埋在我的胸口,我的眼泪不停的滴在他的头发上,心里的羞愧就快把自己杀死了。
金三角竹楼内,于画怒视着福尔迪。
“我的辅助药物见效了吗?”福尔迪微笑着说。
于画一拳打在福尔迪的右脸上。
“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却不爱你,我只想帮帮你。”福尔迪扶住栏杆站住,擦着嘴角说。
“我和你一样卑鄙!!!!”于画声嘶力竭的吼道。
我坐在病床上,怀里抱着小天,我们就这样睡着了,踏实安稳。
“丫头,丫头。”
睁开眼,老黑在阳台门处小声的叫我,轻轻放下小天,随老黑走到病房的阳台。
“老黑......”我看着老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老黑心疼的表情在脸上纠结着,但无法触碰到我,急的唉声叹气。
“当时我得救汪天,要不怎么都不会让他们抓走你的,唉,不哭了丫头,害怕了吧,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啊。”
我蹲在地上大哭,老黑也蹲下来。
“不怪你,不怪你,都怪我自己不听话。”我哭的语无伦次。
“汪天被车撞的很严重,我赶到的时候,已经进了医院,当时我附他的身,帮他支撑着,度过一个个的生死关,总算命保住了。”老黑叙述着当时的情形,“我知道抓你走的是于画的哥哥,就没有太担心,但是,我的丫头还是害怕了,唉,老黑错了,早点过去找你就好了。”
我惊讶的看着老黑,“你怎么知道是于画?”
“丫头,上次我对你说,凭你们几个小孩儿能捣毁这么大的制毒组织,是因为有人帮忙,记得吗?”
我点点头。
老黑继续说:“帮忙的就是于画,他在你刚到月城医学院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凭借他的实力,操控着整件事情,阻止他们的势力插手,把你的危险降到最低。”
听着老黑简单的描述,心里对月城医学院的事情明朗了许多。
“那当时你去哪了?”
“于画让我去了金三角他们的营部,控制住他们的魔巴。”
魔巴,金三角,于画派老黑去,这些事情都是什么联系?!
我脑子乱作一团,刚想开口问老黑,小天醒了,他虚弱的叫着我的名字,我连忙起身,走到汪天的病床前。
“媳妇儿,你没事儿吧?老公快急死了。”小天眼角渗出泪水,气息微弱的说。
我亲着他的脸安慰他,“没事儿,没事儿,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小天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有没有人欺负你?快告诉我。”
我笑着安慰他,“没有人欺负我,他们抓错人了,已经没事了。”
小天皱眉说:“抓错人了?!快一个月了!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
我搂住小天,“小天,咱俩现在都好好的,我们不追究了好吗?等你好了,我们天天在一起,一天都不分开,幸幸福福的过咱们的小日子。”
小天也搂住我,什么都没说。
大家被楼主的突然变态吓了一跳,所以再更一章,往回找吧找吧,哈哈哈。
@花开成海洋 2016-05-01 20:03:0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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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圆眼大汪汪 2016-05-01 22:18:00
情节给了你 结局给了他 水晶鞋给了你 十二点给了他 心给了你 身体给了他 什么也不留下
-----------------------------
……
@吕六朵 2016-05-01 20:51:00
这是给于画的补偿呢?还是预示他们最终会在一起呢?你虐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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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好呢 嘎嘎 反正开始变态啦~
@讨厌自己娃娃脸 2016-05-01 22:33:00
每日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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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咱家这帖子才不会掉下去~
@疯蛮髅 2016-05-02 02:53:00
老子要看鬼故事!不是狗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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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这是穿插着来的,是小说!只想看鬼故事请去经历~
@吕六朵 2016-05-02 08:54:00
小七啊,你这也不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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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醒了 嘎嘎 生物钟很奇怪 我已经来单位值班了
汪天断了好几根骨头,内脏也受了损伤,又住了三个月的院,我向系里请了假,每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他,现在的我们一刻都不想分开。
汪叔很满意我对汪天的悉心照料,汪婶却总是话语间流露着不悦,但顾及着汪叔和小天的情绪,不敢直面的反对。
周末晚上,我在家熬大骨汤,足足用了六个小时,后半夜2点才熬好睡觉,一早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去医院给小天送饭。
一进门就看小天笔直的坐在轮椅上,抻着脖子向窗外看,看我进来开始大叫。
“媳妇儿!你可来了,昨天走那么早,想死我了~~”
我过去摸着他的头,笑,“我昨天下午去市场给你买大骨头去了,好给你熬香喷喷的汤啊,来,快尝尝,我熬了六个多小时。”
我一口一口的喂汪天喝着,直到全部喝光,小天咂吧着嘴说:“太好喝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那我隔几天还给你做,把嘴伸过来,擦擦。”
小天伸过头,说:“用你的脸给我擦。”
“别闹,一嘴油。”
“不行!快点!”
照顾汪天这些日子,他学会了撒娇,我也学会了宠着他、让着他,心疼与愧疚驱使着我要好好爱这个男人。
刚用纸巾抹了下汪天的嘴,就被他抱住,亲了起来,他的手不安分的伸到我的衣服里乱摸,我没反抗。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
“你现在怎么这么乖?”
我笑着问他:“摸不摸了?不摸我刷饭盒去了。”
小天撅着嘴摇摇头,“不摸了,跟欺负你似的。”
我噗嗤一下笑了,“你少欺负我了?现在让你欺负,还挑三拣四的。”
小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媳妇儿,我就是感觉你不太对劲儿。”听到这句话,心像被戳了一刀,绞痛了一下。
金三角营部里,福尔迪叼着雪茄,眯着眼看着手中的一打照片。照片里,男人漂亮的脸略显苍白,但幸福满满的写在脸上,身边的女孩长发束在脑后,扶着他,喂他吃苹果;第二张,女孩在病房的窗外堆了个雪人,冲着窗后的男人叫着,男人开心的竖着大拇指;第三张,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亲吻着女孩的脸颊......福尔迪重重的把照片摔在桌上,猛的吸了口烟。
汪天出院后,在我学校旁边租了一间公寓,说要离我近些再近些,用他的话说,能租一间学生宿舍才好。入住这天,强子、曹冬冬、方钰晶、左琦都来了,不大的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大家坐在地毯上,举起啤酒罐起哄,被冠名为正式非法同居。
我去厨房洗杯子,方钰晶跟了进来。
“小夏,于画怎么退学了?你知道这事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沉,随口回答:“不知道。”
“马上要毕业了,大家都在实习,这时候选择退学,真让人弄不明白。”
方钰晶一边帮我擦干杯子一边疑惑的看我,“欸,他没联系你?”
“方老大,你现在怎么这么八婆呢,退就退了呗。”
我不看她,手里忙活着。
“你这回回来不太对劲儿,有什么事连我们都不能说?”
“没有啊,你别乱猜。”
“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的变化我能看不出来?”
我抬头看着方钰晶,笑了笑绕开她进了屋。好友们笑闹到晚上九点多,纷纷离去。
小天倚在落地窗旁的懒人沙发里看我忙活,吸地毯,整理床单,收拾衣柜。
他笑嘻嘻的说:“你现在真像我媳妇儿!”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就嘴儿好!也不知道帮忙干活!”
汪天走过来把自己扔到床上,并把站在床边的我也拉倒,顺势压了上来。
“老公要开始干活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得厉害。
“小天,你的伤还没好呢,好了再说吧。”
“我没事了,你不愿意吗?”汪天表情很失望。
“我......现在不想。”话说的冰冷,手却紧紧的搂着小天的脖子,像怕他跑掉一般。
在汪天若有所思的表情里,我给他的腿和腰换了药,关了灯,躺在他身边。
汪天惦记他的团队,早早的起床准备去公司,给他做了早餐,叮嘱他按时吃药。送走汪天,站在窗前看外面飞舞的雪花,整个世界分外干净,仿佛圣洁的白色能遮掩所有的污点,在窗前站了许久,幻想着所有事情没有发生过,幻想自己会得一场重病,忘掉所有的不堪。
学校快放寒假了,大家紧张的备战期末考,我休了一学期学不用考试,但是还要画画,以应对吴老那边随时而来的画展。
从金三角回来后,我像只折了翅膀的鸟,只想呆在笼子里,害怕走出笼子就会进入机关重重,布满陷阱的世界。
在房间里耽搁了很长时间,终于鼓足勇气,穿上棉衣、围上围巾走出家门。
@听众2016 2016-05-02 11:47:00
@曲七朵 :本土豪赏1张 催更 http://static.tianyaui.com/global/dashang/images/propIcon/40/025.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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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 更
@吕六朵 2016-05-02 16:07:00
小天会理解夏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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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了 嘎嘎
@听众2016 2016-05-02 11:47:00
@曲七朵 :本土豪赏1张 催更 (100赏金)聊表敬意,等待,无尽等待【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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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白茫茫的雪把画室照的很亮,屋子里散发着浓重的灰尘味儿,搬进画室时的那盆竹子已经死了,我脱掉外套,开始打扫,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画室焕然一新。看了眼手表,12点半,实在没什么胃口,但心情倒也平静,打开画箱收拾颜料,却看见角落处有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正要打开,手机铃声大噪,我皱了下眉按了接听键。
“夏塔,你好。”
“你是?”
“我是福尔迪。”
我果断的挂断了电话。电话响了很多遍,我没有接听,最后索性关机。
随后,敲门声响起,节奏很礼貌。
“请进。”我看向大门。
福尔迪推门走了进来。
“你又来抓我吗?!”我语气厌烦,所有跟于画有关系的人和事都让我无比讨厌。
福尔迪似乎料到我的态度,没有情绪波动,脸上还带着笑意。
“夏塔,好久不见。”
“我希望永远不见。”
“呵呵,怎么可能,你是我的弟媳,众人皆知。”
“闭嘴!”
“新婚第二天新娘就落跑,萨帕很伤心,司令很难做啊。”福尔迪没有在意我的警告。
“跟我没关系!滚出去!”我站起身,言语粗暴的打断了福尔迪。
福尔迪脸上的笑意尽消,上前一步。
“夏塔,你尽早跟汪天了断了,不要对不起萨帕对你做的一切,也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以免招来祸事!”
我直视着福尔迪深幽的瞳孔,“有什么祸事尽管来找我!我等着你们来杀我!我跟汪天不会分开,死都不会!”
福尔迪瞪着我,脸上有些愤怒,“我再给你一些时间,希望你处理好后去见萨帕!”说罢,转身离开。
被福尔迪扰的没心情,坐在窗边看着雪花发呆,突然想起手中攥着的小盒子,打开,一对耳环闪着幽蓝的光出现在眼前,下面有一行小字‘我妈妈的耳环,希望你替我保管好。’
回到和汪天的小家,看见老黑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他脸色青白,见我进来赶忙迎过来,“丫头,回来了。”
“嗯,怎么脸色不好?”
“没事,我可能要出去一阵,跟你告个别,你自己凡事要注意。”
“去哪里?”
老黑笑了笑,没回答我。
“以后不要惹事了,好好的跟小天在一起,远离是非,隐藏你的能力。”
“......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哦,我可能要走很长一段时间,担心你呀。”
“我想你了怎么办?怎么能找到你?”
老黑笑笑,用触不到我的手摸了下我的头发,“方法还得你自己找。”
老黑还没走,我已经开始有些失落。
“对了,你上次还没跟我说完呢。于画怎么也能看见你?还有什么魔巴是怎么回事?”
老黑沉思了一下,“丫头,知道为什么你能看见鬼吗?”
我摇摇头。
老黑严肃的说:“因为你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之人,而于画出生之日也是赶上了四阳,你们都是四阳聚鼎,天佑之命。”
我听的有些糊涂,“这样就能见鬼?”
老黑摇摇头,“四阳之人,百年不遇,但除了命大,也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如果恰巧你的血亲中有得道真人,就会有与凡人不同之处。”
@吴家小闹 2016-05-02 17:43:00
打卡等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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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小闹好运~~
“你是说我和于画的祖辈里都有得道成仙的?”
“这是我的推测,因素有很多。”
“于画什么时候看见你的?”
“在你刚上大学的时候就看见了,但我们没有沟通过,直到你去了月城,他才来找我。”
“那魔巴是什么?”
“魔巴是金三角地区村落的巫医,但红部的魔巴很厉害,是真正意义上的巫师,由于于画不听从他的父亲,他父亲请魔巴对于画做了法,以便控制他的行为和心智。”
我大惊,“太可怕了,父亲对自己的儿子用这种手段!”
老黑笑了一下,“手段确实极端,但未必不是好事。”
“什么意思?这还算好事?”
“你慢慢了解吧。”
“于画让你去金三角缠住魔巴,是怕魔巴破坏他帮助我的计划吗?”
“是,你侵犯的是他们的利益,于画暗中保护你,变相的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正好有咒语在身,当然要控制他。”
“最后的结果,说明你成功了?缠住了魔巴?”
“嗯,但是......”
老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说不出话。
“老黑!你怎么了?”我着急起来,但不知道怎么帮助他。
“丫头,来不及了,你照顾好自己,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老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无端的消失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祥的预感蔓延我的全身,我大声的叫着老黑,忽然觉得好害怕,但凭我如何哭喊,也不见他的踪影,心很疼,疼的直不起身。
汪天进来时,我还瘫坐在地上,满脸的眼泪,他紧张的扳起我的脸。
“怎么了媳妇儿!怎么了,这是!”
我扑在汪天怀里痛哭,“老黑不见了,老黑不见了,他出事了,呜呜呜。”
汪天抱着我不知道怎么安慰。
夜里做了个怪梦,梦见老黑被绑在一根通天入地的柱子上,表情无比痛苦,身上有很多灼烧点,嗤嗤的冒着白烟。我声嘶力竭的喊着他的名字,他似乎能听见,忍着疼,抬头冲我笑。
我四处寻找武器,想去解救老黑,回身时,看见一个个子很矮的老婆婆,头发束了一个髻,拄着黑色油光锃亮的手杖,杖顶一颗绿色的宝石里像有液体在流动,她亲切的看着我。
“莫急,莫急,一切都是定数。”“拿好这根手杖,你是她的主人。”
于画不知何时出现在老婆婆身边,他向我伸出手,我迟疑的将手递给他,他紧紧的握住,用力拉向他的身体,抱紧我,呢喃的跟我说着我听不清的话,瞬间的感觉很温暖,但我突然想起了汪天,用力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越推不开心里越急,我大喊了一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头发被汗水湿透了。
“别怕,别怕,做噩梦了,老公在你身边呢。”汪天扶着我起伏的肩膀,叫着我的名字。
各位亲 今天先更到这哈 楼主出去野会儿去 明天继续~~大家好梦啊(早了点 嘎嘎)~
第十章 亡魂之杖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自己家。冬天了,爸妈从山上回到城市,看着经过太阳的曝晒,肤色黝黑的爸爸妈妈,心里不是滋味,从小养尊处优的老妈,现在像个地道的农妇,曾经踌躇满志的老爸,身上映出辛劳农民的影子。
见到他们,我没笑,实在笑不出来,爸妈倒是一脸的快乐和满足,告诉我,今年大丰收,他们提前联系好渠道,所有的农副产品全部售空,家里也收入颇丰。
回房简单收拾了下,想着他们快五十岁的人,经过多少风风雨雨还这样乐观,自己现在倒是一蹶不振,觉得很可悲。
晚饭陪爸爸喝了点酒,几杯下肚,爸爸黝黑的脸色泛起红晕,话也多了起来。
“闺女,我看你最近好像不开心?”
“没事,我要赶作品,有点累。”
爸爸摇摇头“我自己的闺女,我还看不出来?”
我冲他挤出点笑。
“人活一世,心态最重要,你要是被困难打倒,或者被悲观的情绪控制的话,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遇到事情,挺直腰板去面对,去解决,去战胜!”
看着爸爸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眼睛笑眯眯的,眼神里饱含着期待与坚定,这个笑容像蓄电池一样让我的发动机开始运转,战胜、忘记、责任忽然间满满的充斥了我疼痛的心。面对,是艰难的,但逃避,欺骗和隐瞒,真的让人不好过。
晚上赖在爸妈屋里不走,缠着妈妈说话。
“妈,我这段时间总做怪梦,昨天梦到一个老婆婆,拄着一根拐棍儿,上面有颗绿色的宝石,很奇怪,宝石里像有水流动一样。”
妈妈吃惊的看了我一眼,“那老婆婆长什么样?”
“嗯...挺瘦的,个儿很矮,圆脸,长得很慈祥。”
妈妈没说话,坐起身,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很老旧的相册,她打开相册,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让我看。我仔细的端详着照片,身上浮起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
“就是她......”
我呆滞的看着妈妈,妈妈也出神的看着我。
“她是我外婆,是你的曾外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看见过她的照片,怎么会入梦?”
妈妈坐到床上,若有所思。
“我外婆一直很特殊,她能预见很多事,好事、坏事,无不知晓,她进入你的梦里也许想告诉你什么。”
我很惊讶曾外婆的能力,听了妈妈的话,对曾外婆的兴致陡增,她的出现一定预示着什么,也一定是在保护我,真是个神秘的老太太!
妈妈看我好奇,开始讲述她的家史。“我家祖辈做绸缎生意,由于外婆能够预知,所以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好。但是,她这辈子只生了我妈妈一个女儿,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家里条件又好,就招了个上门女婿,我爸爸入赘我们家后,对外婆很孝顺,外婆对他也像自己儿子一样,外婆特别想让我妈妈多生几个孩子,让家里人丁兴旺起来,可是妈妈也只生了我一个女孩后,肚子就再没动静。
记得那年我10岁,她65岁。一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她屋里,跟我说了好多话,她说:‘咱家这老宅子不保了,所有的家当也都带不走,外婆的这根手杖你拿好,必要的时候藏起来,一定要保管好!还有,等你长大了,把南郊长着两棵古槐树的山能买下来就买下来,它跟咱们家有缘。’第二天早晨,外婆就不见了,找遍全城都找不到,街坊们都说外婆得道成仙了。
过了一阵,文化大革命开始,老宅子被抄家,家里人被赶出来,果真什么家当都没带出来,我预先找到了外婆说的城南长着两棵古槐的山,并把她的手杖埋到了树下,直到几年前才挖出来。”
说着,妈妈从柜子的最顶层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严实的长条物体,打开包裹的红布,一根黝黑锃亮的拐杖呈现眼前,杖顶墨绿色的宝石暗淡无光,并没有水波在里面流动。我拿起手杖,忽然手心焦灼的难受,想丢掉,却发现墨绿色的宝石颜色开始变得鲜亮,里面似乎有绿色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动。
握着手杖,若有所思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灯,绿幽幽的宝石杖顶像一盏小夜灯,在黑暗里灿灿的发光,我看着它出神。究竟这只手杖拥有什么样的神秘力量?
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久,睡意来袭,朦胧中我看到很多人影在屋子中穿行,瞬间惊醒。
“你们是谁!”我紧握手杖。
人影逐渐清晰,数了下,有七个人,两女五男,他们互相对视,然后纳闷的看着我。
“你能看见我们?”其中一个卷发穿旗袍的中年女人惊讶的问我。
我警惕的点点头。
“你手里拿的是亡魂之杖吗?”她看着我紧握的手杖,表情更加惊讶。
然后回头对其他人说:“怪不得我们被召唤到这间屋子里,原来它在这!”
“亡魂之杖终于出现了!上次我见到的时候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拿着它,但是那个小女孩没有能力召唤。”一个大叔声音洪亮,表情兴奋的看着我。
我听着他们的话,很晕,什么召唤?是集齐什么召唤神兽吗?!
“那个,叔叔,阿姨,你们在说什么......”
我话音未落,七个人集体单膝跪地,目光虔诚。
“拜见毗琉璃!”众人异口同声。
@疯蛮髅 2016-05-03 15:16:00
@疯蛮髅 2016-05-02 02:53:00
老子要看鬼故事!不是狗血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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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朵 453楼 2016-05-02 05:29:00
老娘这是穿插着来的,是小说!只想看鬼故事请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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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无情,你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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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这些 哈哈哈哈
@云淡月影疏 2016-05-03 17:48:00
朵儿啊,,人家我忍受着挠心的折磨,忍受着电脑坏了不能看的抓狂,终于等到上班可以看了,,,,,为毛才更新了这几章呀,,你偷懒,你懈怠,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我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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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我说你咋没来呢 吃完饭就更 快被你们骂屎了
突如其来的参拜,吓得我一骨碌从被窝跳起来,紧握手杖一挥,只见一道暗红色的光射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大叔,他应声倒地,痛苦的捂着肩膀呻吟。
我惊呆了,完全不知所措。
“毗琉璃息怒!”卷发阿姨哀求的看着我。
“我......”头很晕,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们没有恶意,请毗琉璃恕罪。”众人重新跪倒在我面前。
我连忙上前搀扶,触到的却是虚空。
我光着脚站在地上无措的看着他们,“对不起......我没有生气,更没想伤害谁...”“请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什么琉璃?什么亡魂之杖?”我脑子里画了一万个问号,“还有,请你们起身说话好吗?”
众人看看我都站起身。
“吴三爷,劳烦您说说吧。”卷发阿姨对后排穿着中式锦缎马褂,手持烟斗的胖大叔招呼了一声。
吴三爷上前两步,冲我抱了下拳。
“亡魂之杖乃上古流传之物,历代持有的尊者以血养之,故杖身乌黑红亮。杖顶宝珠,为鬼王之眼,持之可沟通所有灵体,打通灵界关卡。”胖大叔叼着烟斗继而喷出一口蓝色的烟,掐指算了算,“你为四十二代毗琉璃,可驱使人间流连的鬼怪从善,毗琉璃为天定,人杖归一时必出现。你持有亡魂之杖,可见魂魅,又有御动手杖的能力,定是毗琉璃不假!”
听懂个大概,莫非我有了这个法器就能见到老黑了!想着这些,心里豁然开朗。
“那你们是何人?”我被吴三爷拐的说话也开始半白话。
“我等乃修行未果,不想投生之人。上天悯爱,魂魄不生不灭。”吴三爷微闭双眼,陶醉在恩赐之中。
“不生不灭有何意义!”我此言一出,明摆着不能苟同他们的生存状态。
被我误伤的大叔已缓过些气力,表情哀戚,“毗琉璃所言极是,我们大部分人不再向往不生不灭,想早日投生。”
我点点头说:“如果是我,也绝不选择虚无空洞的存在。”
“请毗琉璃赐我们往生!”七个人跪倒四个。
“我,我不会啊!我该怎么帮你们?”我心慌的说着,白捡了个高端大气的称号,可自己毛都不会!
吴三爷走到我跟前,神秘一笑,红润的胖脸像一枚苹果,“他们四人早已有往生之念,也许只你可以帮托。”
“怎么帮?”
“南城有一五老头,黑眼观人,绿眼御鬼。”
“让我去找他?”
吴三爷点头。
“你们其余三人有什么打算?”
“我们放弃往生自有职责在身,现亡魂之杖再次出世,我等将极力护佑,莫使其落入恶徒之手。”吴三爷大义凛然的说。
“那就是变相保护我了?”我有点窃喜,无形中多了仨保镖。
吴三爷大笑,突然抱拳,一跪在地,“辅佐毗琉璃!望你率众鬼向善!”
跟着又跪下来两人,一个是卷发阿姨,一个是三十多岁骨骼精奇,身形消瘦的男人。
我向众人抱了下拳,“感谢你们的支持!明天一早你们随我去找南城五老头。”
时间不早了,打发了众鬼离去,没有一丝睡意,端详手中的亡魂之杖,想着吴三爷刚刚的话,‘以血养之’,于是拿出包里的美工刀,对着手指就是一刀,疼的我跺了半天脚。
当我把殷红的血滴在手杖时,乌黑的杖身迅速将血吸收,没有浪费一滴,杖身瞬间油亮异常,像打了蜡一样,杖顶宝石中的液体被人搅动般汩汩流动。
“老黑,我会找到你!”
黄绿色的液体映在我漆黑的瞳孔中。
@小米我吃大米 2016-05-03 21:47:00
啊呜呜~朵儿朵儿,快更快更~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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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吕六朵 2016-05-03 21:59:00
救出老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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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死都得保老黑!
忙活一上午,准备明天出去汇报的材料,心里总惦记这边,赶紧过来先更一章才踏实!~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在欣赏我的睡姿,连忙擦了下口水,招呼了一声,收拾东西出门。
吴三爷说五老头家住南城旧物市场里,一行人鬼打车前往。在吴三爷的指示下,我敲开了五老头的门。门开的很慢,个子还没我高的小老头在门里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老头面色红润,每根眉毛都竖直向上,瞳孔黑的令人窒息,看的人发毛。
“姑娘大清早带这么多人,有何贵干。”五老头扫视了一圈,直接发问。
我惊讶了一下五老头的“眼力”,很快恢复表情,礼貌的说:“五师傅,冒昧打扰,我确实有事相求。”
五老头一丝不苟的盯着我看了又看,终于看够了,简短的说了声:
“进来吧。”
我欣喜的带着众“人”随五老头经过满满的陈列着古董器物的屋子来到一间暗门,五老头在门前鼓捣了一会,回头示意我跟着他,我们穿过逼仄阴暗的走廊来到里屋,室内的陈设破旧不堪,几副破木板钉成的床,上面没有任何铺盖,一个粗大的树墩上摆了一套茶具,周围放了两只凳子,称之为凳子只因为它们围绕着桌子摆放,不圆不方的凳子面下面只有一个腿支撑,我走路带起的风,使凳子摇晃了几下,慌得我连忙扶了扶。
“坐!”五老头示意我坐在那个一条腿的怪物上。
“......”我试探的坐下,缓缓的直起腰,凳子并未像我想象的晃动或倒掉。
五老头悠闲的坐在对面的单腿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像坐沙发一样舒服。他的坐姿很吸引我,于是也把右腿翘起来,搭在左腿上,单腿怪物竟然依然稳固,没有晃动,太有意思了,我忍不住嘿嘿笑了几声。
五老头漆黑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我。
“喝了它。”赤裸裸的命令句。
端起茶盅,看到里面盛着黑色浑浊的液体,上面还飘着白色的泡沫,甚是恶心!我皱了皱眉,送到鼻子下闻了闻,液体发散出一股异于化学香料的奇异香气,顿时感觉魅惑无比,我一仰头干了,砸吧了几下嘴。
“喝了它就是我的徒弟。”
“啊?”我十分震惊。
“我师傅曾说,我64岁这年会收徒,他替我用柏灵枝做成椅子,有师徒缘才能坐上不倒,你刚刚喝的茶是用千年古槐根尖泡制,无灵性之人喝了会涩苦难忍,而你刚刚喝后面露愉悦,定有慧根,说说你尝到什么味道?”
“我......我说不出来什么味道,是一种很奇异的香,闻着很蛊惑,让我很想喝掉它,入口后又变得清洌,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我仔细辨别着唇齿间留下的余香。
五老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品尝出的味道前后矛盾,说明你心性不定!正邪难论!看来,我五老头第一次收徒,没准是个顽劣的徒弟。”
“........”
还没怎么着,就被五老头埋汰了一顿。
“嘿嘿,不会的,不会的。师傅,拜师要什么程序吗?”我赶紧转换话题。
“我们无门无派,没有繁文缛节。”五老头还在瞟我,看来他给我定性了,劣徒!
“哦?无门无派?”
“从祖师爷到我辈,只收灵根厚重之人,各自的技能也是五花八门,师傅根据徒弟的能力加以点拨、提拔。”
“因材施教,祖师爷真棒!”我抓住一切溜须拍马的机会,想把老头哄乐呵了。
五老头瞪了我一眼,“别美!你不是最具灵性的人,我们成为师徒全属缘分!”
“多谢师傅厚爱!以后尊听师傅教诲!”我站起身给五老头鞠了个躬。
五老头点点头,示意我起身,又用眼睛瞄了下我背着的画桶,抬手指了指。
“这个增长你灵性的法器从何而来?”
“哦,祖传的。”我打开画桶,将亡魂之杖递到五老头面前。
五老头握住手杖时,明显一哆嗦,然后递还给我,我看到五老头手上泛起了一层冰霜。
@吕六朵 2016-05-03 21:59:00
救出老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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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朵 2016-05-04 11:19:00
谁死都得保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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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我吃大米 2016-05-04 11:46:00
老黑至少不会现在就挂了的,所以我一点儿都不担心,夏塔这才算是刚入了灵门呢,老黑还没跟夏塔热乎呢,还没学会召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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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分析出来了 比作者严谨!
@小米我吃大米 2016-05-04 11:41:00
五老头好可爱的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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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你也好可爱!
@云淡月影疏 2016-05-04 16:01:00
@曲七朵 你就更了一章,更了一章,更了一章,速速于我等更好么多章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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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好啦~~~~~~
@金色池塘365 2016-05-04 16:38:00
一天一更急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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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我这就再更~
“师傅,您的手?”
“呵呵,亡魂之杖果然名不虚传!这手杖在普通人手中如同树枝,在有灵性的人手中会奇寒无比,因为它聚了万年的鬼气,只有它真正的主人持握才会人杖互通。”五老头看着我握杖的手微微发红,会心一笑。
本来揣着好多事来求助,现在竟然奇迹般成为了他徒弟,求他有了底气。
“师傅,我身后这七人中,有四人想往生,但他们被上天赐予不生不灭,怎么帮他们超度啊?”
五老头向我身后看了一眼,“吴老三!你不会想走吧?”
“五师傅,看您说的,我不走,我有重任在身,呵呵。”吴三爷欠了欠身子,满脸谄媚。
“哼哼,重任在身,你想死而复生倒是真的!”五老头毫不留情的点破他。
“唉,五师傅,我等在世时修行多年,有了慧根,死后一百年间也从未断念,我确是舍不得我这一百多年的修行啊。”吴三爷道出实话,卷发阿姨和瘦削男人也跟着点头。
“我们不干涉这些,你们继续修行罢了,其余四人确定不再修行,想重新投生?”
四人连忙点头,跪下。
“好,让我徒弟送你们走吧。”五老头直接给我派了个任务。
“......师傅,怎么送?我不会啊!”心想我要会,找你干啥!
“今天不会,明天可能会,明天不会,后天也许会,自己悟去!”五老头不负责任的说。
“......”你不教我,我怎么会!这师傅真不是东西!
地下跪着的四人不信任的看着我,我没底气的冲他们笑笑,“别着急,别着急,师傅说我会,我就会......”
“行了,你们先回吧,听我徒弟召唤。”五老头对跪着的四人下了逐客令。
“师傅,我还有一件事想求教。”我心里最大的担忧莫过于老黑。
“说。”
“有一个民国的鬼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了,我们形影不离,但最近他消失了,我能感觉到他有危险。”
“戴青吗?”五老头说出了老黑的名号。
“对对!就是他!您认得他?”
“哈哈哈,他是被我收服的,与你有缘,一直陪在你身边。”五老头得意的笑。
“啊?原来是您把他钉到墙里的?!戴青跟我说过,当时您还是小孩呢!”
原来世界这么小,我居然拜了老黑的仇人当师傅,但在五老头的话里,并没有感觉到他憎恶老黑。
“嗯,当时我刚刚出道,年轻气盛,不分青红皂白,见鬼就收。”五老头对自己年轻时的冲动抱否定态度。
我见五老头有愧意,赶紧跟进。
“师傅,他陪着我长大,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现在绝不能任凭他消失,坐视不管!请您帮帮徒儿,我有什么办法见到他?”
“唉,他本该符咒破除之时,投胎重生,但对你感情深重,不忍离开,流连人间迟迟不走,招来祸患。”
五老头的话让我一阵心疼,老黑把我当成他的亲人,孩子,舍不得离开我,这次遇难,说不定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我要救他!拼了命也要救他!
我的眼里涌出了大量的泪水,来不及擦干。
“师傅!我一定要救他!用我的命去换都行!请您帮帮徒弟!”我跪在五老头面前,泪流满面。
五老头满怀心事的看着眼前的茶壶,不语。
我跪着不肯起来。
“唉,我族因为无门无派已经很没规矩了,收了徒弟后更乱了原则!刚当师傅不过一个时辰,就要帮五只鬼!”五老头无奈的自言自语。
我破涕而笑,一下蹦了起来,搂住五老头脖子,照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五老头慌了,双手乱推,“没规矩!没规矩!”
我被他推开的档口,顺便又捏了下他的脸。五老头的表情欲哭无泪,可爱的很。
“哈哈,五师傅您收到了个好徒弟,哈哈哈。”在旁边看热闹的吴三爷幸灾乐祸。
“这就是你们的毗琉璃!性情顽劣!看她能把你们带领的如何!哼!”
五老头对吴三爷瞪眼,瞪完吴三爷回头又瞪我。
“你今天晚上睡在这个木床上!”
“遵命!”我愉快的答应。
晚上,五老头早早的拉了电闸让我睡觉,躺在没有铺盖的木板上,硌的骨头疼,床板的木刺扎的我不敢翻身,最可恨的是床板拼接的不严密,之间的缝隙有拳头大小,太遭罪了!
我刚偷偷坐起来,想着找点纸板之类的东西应急,就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吼叫:“躺下睡觉!再敢起来把你绑上!”
“擦!”我暗骂一句,呲牙咧嘴的躺回去了,再不敢起来。
虽然身体极度不爽,但我发现,从遇到五老头的一刻起,心里多天的阴霾一扫而净,像重新回归到以前的夏塔般,心目澄明。暗下决定等救完老黑,我会跟汪天把隐瞒的事情说出来,等待他的宣判,一再隐瞒,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他。
@疯蛮髅 2016-05-04 20:53:00
大娘。啥琉璃,啥琉璃。你这名字起的,怎么那么玛丽苏呢。铁蛋,柱子。红红,芳芳。不好么,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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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让你起,大侄子~
@吕六朵 2016-05-04 17:49:00
终于忍不住查了字典,真丢人,居然有不认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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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字儿?我也查查......
@云淡月影疏 2016-05-04 16:01:00
@曲七朵 你就更了一章,更了一章,更了一章,速速于我等更好么多章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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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朵 2016-05-04 17:19:00
好啦好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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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月影疏 2016-05-04 17:28:00
讨厌,最喜欢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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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喊 我就放下国事匆匆赶来~~
@疯蛮髅 2016-05-04 20:53:00
大娘。啥琉璃,啥琉璃。你这名字起的,怎么那么玛丽苏呢。铁蛋,柱子。红红,芳芳。不好么,看的我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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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特么是个金刚的称号!大爷的玛丽苏~~怎么那么调皮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困意,正当我睡意阑珊之际,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大呵。
“何人睡我床榻!”这一嗓子把我震得耳朵嗡嗡叫。
我连忙起身,看向叫嚷的人,这一看不要紧,惊的我大叫了一声:“妈呀!!”
眼前的人身高近两米,面部腐烂不堪,束在头顶的发髻凌乱的散下来,一只眼珠已经爆裂,暗红浓血里裹杂着黄绿的脓水,顺着眼眶往外流,身上穿着不知哪个朝代的铠甲,手里握着半人高的大刀,刀刃在黑暗里发出冰冷的光。
我翻身跳下床,“烂人”的刀随着劈落,吓得我大叫师傅,但根本没人应答,刀像闪电般胡乱的劈下来,我左躲右闪,衣服袖子被划烂,头发也被削下来几缕,这么躲绝对不行!不一定哪刀就得把我劈成两半,我蹿回木板床,抓起放在上面的手杖,在又一刀劈下来的同时,奋力迎上,咣啷一声,大刀被震成两截,“烂人”看着手里的半截刀,比刚才更愤怒了,扔下残刀,飞扑过来,我向外一闪,他重重的摔在床板上,木床轰然崩塌。“烂人”回身又向我扑过来,我也急了,把手杖用力挥向他,一束一人粗细的暗红色光柱直逼他的胸口,轰的一声,把他弹飞出去,烂人哇哇的叫着,挣扎着起身,并没有停止攻击我,他十足的恶意彻底把我激怒了,我攥着手杖的手出奇的有力,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汩汩的向手杖里流动,手杖与我手接触的位置嗤嗤的冒着红烟。
“去死吧!!”我大吼一声,将手杖底端插入他腐烂的面部。
只见烂人触电般颤抖了一会,化成了一地黑灰。
站在黑灰前喘着粗气,听到几声鼓掌声,五老头站在门外笑眯眯的看着我。
“实战出真知啊!”五老头说着风凉话。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这是什么情况!?”
“你睡了人家的床,人家不乐意了呗。”
“你逼我睡的!”
“哈哈哈,这是宋代一个恶鬼的棺木,不知道哪个混蛋把人家棺材挖出来,棺材板儿拆开卖了,谁买这些木板当床板睡,谁就死,死了不少人啊,我听说后,就把床板收回来了,想着哪天睡一次,把这恶鬼招出来杀了,还没来得及,你就出现了,那让你来杀好了。”
“师傅!我想跟你谈谈你的教学方法!”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五老头太泼皮。
“知道手杖怎么用了?”五老头恢复了正经。
“不算太清楚!”我心里还有气,一屁股坐在单腿怪物上。
“多用几次就清楚了,继续睡吧,晚安。”门哐啷一声被关上了。
“我......我他妈睡哪啊!!!”我大声的冲门外喊。
赌气拿起茶壶对着嘴儿喝起来,师傅不怎么样,这古槐根尖水倒是好样的!不但好喝,功效跟咖啡一样,越喝越精神,越喝越气定神闲,我感觉周遭安静的出奇,甚至能听到自己眨动睫毛的声音,心静的可怕。越静越无睡意,拿起桌上英勇无比的手杖仔细端详。
回想几次危机时刻我都能操纵手杖发出红光,于是双手握住手杖集中注意力,手杖好像睡着了,没动静,闭眼紧握,依然没反应。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双眼,想月城医学院的禽兽校长,想那些枉死的灵魂,心中涌出愤怒,用力一挥,一道红光射出打烂了窗户玻璃震掉了上面的花盆。
嘿!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