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秘记】——风水怪谈,民间异闻,奇门遁甲

  也许_没有也许 12801楼10-25 11:00
  沙发,哈哈

  也许_没有也许 12802楼10-25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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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个影
  
  说着,那服务生把沉香木往地上一扔,踩了一脚,然后就要去找锤子。

  夏星在那沉香木里,这混蛋踩沉香木,在我感觉就是在踩夏星。

  怒火攻心之下,我突然迸发出一股狠劲,身子猛的一挺,挣脱了压制,扑过去把沉香木捡在了手里。

  右腰被人踹了一脚,我斜着栽倒在地。那服务生抡起棍子打下来,我一个翻滚躲过去,棍子打在了地上,溅起很多泥点子。

  我挺起身,踹倒一个朝我扑过来的中年汉子,一瘸一拐的往大门方向跑。

  “截住他!”

  跑没两步,我看到距大门不远站着七八个人,听那服务生一喊,朝我围了过来。

  我打倒了两个,自己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棍棒。忽然,大门‘咣啷’一声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

  “冷雨…”

  是高凉来了。

  众人发愣的工夫,高凉冲进人围,抓住我胳膊,拉起我就跑。
  
  那些人在后面叫嚣着,穷追不舍。出了农家乐,一直跑到停车的地方,往车里一钻,刚把车门关住,那些人就追上来了,其中一个一棍子打在了车门上。

  聂晨父亲猛一松离合,商务车刮倒一个人,摇摇晃晃往前驶去,终于,那些人的叫骂声听不到了。

  “我艹,这些人怎么这么狠…”聂晨父亲惊魂未定的说。

  “你没事吧?”聂晨关切的问我。

  我摇摇头,摸摸身上,那根烟袋没跑丢,那块沉香木也还在。我终于松了口气,问高凉他怎么跑过去了。

  聂晨抢着说:“是高大爷,他好像感知到你有危险,突然醒了一下,让高凉去协助你,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高凉耷拉着头,一言不发。看着昏睡的高老头儿,我心里一阵难过。

  出了镇子,很快就进山了,顺着公路弯弯转转行驶了十几里,聂晨父亲把车靠边停住。

  “冷雨,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聂晨父亲问。

  “那是一家黑店。”

  “黑店?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还敢劫财害命不成?”

  “不劫财害命,那农家乐里,应该有不干净的东西,他们依靠那东西,不知道想要我们什么。我们晚饭吃的那只鸡,是用加了骨灰的饲料喂大的。他们先把那只鸡杀了祭祀那脏东西,然后又给我们吃。如果我们不走,留在那里,那脏东西肯定会过去那间客房害我们…”
  
  我们这帮人里,聂晨父女两个不会秘术,外带一个昏迷不醒的高老头儿。如果只我跟高凉两个的话,我倒挺想见识见识那是个什么东西,跟它斗上一斗。

  那农家乐依靠超自然的东西害人,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像我们这样,吃了他们的鸡,却没被害,半夜三更离开的,我估计他们应该是头一次遇到。

  我有预感,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还会同他们遭遇。

  听我说那鸡是吃骨灰长大的,聂晨父女两个都跑下车去吐。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缓过劲来。聂晨父亲喝了些我们自带的牛奶,发动车继续赶路。

  越走路越险,左边是峭壁,右边是悬崖,透过车窗往下看,根本看不到路面。望着底下的深渊,感觉车就像是在半空里飞,实令人心惊胆战。每到转弯的时候,我的心就提的高高的。聂晨父亲也很紧张,开的十分小心翼翼。

  一直开了近百里的盘山路,我们来到一条比较低的山间公路上,又走了十多里,在高凉的指挥下,车子左拐,驶上一条石头路。

  那路忽高忽低的,路上很多烂泥,飞溅的车窗玻璃上全是泥点子。

  怕高老头儿受不了颠簸,聂晨父亲把车开的像蜗牛爬一样,直到下午,我们来到一个山村,高凉说就是这里了。

  聂晨已经忍不住哭了,想到当我们从这村子出来的时候,高老头儿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眼泪也差点没下来。
  
  犹豫了好几下,高凉轻轻推了推高老头儿,哽咽说:“爹,到了。”

  老头儿的样子看着特别可怜,脸颊凹瘪着,一点儿活气也没有。要不是胡子和胸口微微的在动,会让人以为是个死人。

  高凉推他,叫他,老头儿没醒。可就在车来到村口,要往村里进的时候,老头儿忽然像是受到某种感召,醒了过来。

  “大爷!…”

  我们急忙联手,将老头儿扶坐起来。他用浑浊的目光了看我们,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干涸的嘴巴动了动,哑哑的,低声问:“到…到嘞?”

  “嗯…”

  这村子虽然不大,但住房很分散。很多土做墙,瓦做顶的房子,院墙也大多是土垒的。

  虽然高老头儿的老家是这里,但他已经多年没回来生活过了。多年前,他带着高凉搬去了河北的一个山区县里,只每年过年回来祭一下祖。具体原因,我没问,以老头儿的脾气,我感觉可能是他在老家混不下去了。

  多年没人住,没人打理的房子,肯定塌了。路过一座屋顶垮塌的破房子,我和聂晨都以为是老头儿的家,高凉却说不是,还要走。

  直到来到一座相对比较气派的青砖小院儿。高凉说,停吧,就是这里。
  
  院门没锁,不是破败,而是没上锁。高凉背着高老头儿,我们在两旁扶着,穿过长长的门洞,来到院中。

  院子里,一个头裹毛巾的村民正在呼啦呼啦的扫地。我和聂晨对视一眼,心说,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见有人进来,那村民停住手,朝我们看了一眼,忽然把扫帚一扔,跑了出去。

  “信义爷爷回来了!信义爷爷回来了!”

  高老头儿的本名,叫做高信义。

  刚把高老头儿扶坐在正屋的太师椅上,一众村民便涌了进来,男女老少都有。有的叫义大爷,有的喊义爷爷,还有喊太爷爷的,态度都特别恭敬。

  我已经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邋里邋遢,一分钱恨不得掰几瓣花的高老头儿,在这村里居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物。

  见到自己村里的人,高老头儿精神旺健了一些,眼睛也变的有神了,但说话仍然断断续续的。

  其中一个村民见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老头儿呵呵一笑,说他这趟回来,是来跟他们道别的…

  听说老头儿要死了,几乎所有人都哭了,甚至有人给他跪下,说他不会死。老头儿也很动容,眼泪从干涸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们的晚饭是村民在家里做好送过来的,摆了满满当当一大桌子。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跟随一个送饭的村民出去,向他询问为什么高老头儿在村里这么受尊敬,那村民告诉我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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