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么一个伱 这么写着我。

我们总是用心去记得每一个平凡细小的日子
相恋的 诀别的 它们都被我们赋予特殊的含义
不断提醒 不能轻易遗忘
曾经我就那么以为 我会记得一辈子
但一辈子真的太漫长
你残留的影像竟然也会远到看不清
我不记得了 既然你都要忘记
再去一厢情愿地反刍没营养 也没意思了
亚特兰蒂斯的孩子 不会哭泣
她的眼泪 已成一面海 足以掩蚀一座城池

感谢那城池 让她的泪水不至于空旷
晚饭吃了好多肉 爸爸下厨做的美味
可是现在又是很饿了 到处找食物
牛肉 虾条 小甜饼 牛奶
我想找到一个会为我下厨的男人
每天乐乐地看我吃他做给的爱心餐
等你们都不再很努力地爱惜我的时候
我还可以一个人去流浪
爱情很重要 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打电话给你 被挂断 便不再纠缠
你说 对我总是恨不起来
却也不能忘记
还记得昨晚喝醉时你牵我的手
也许今生不再有
一起看烟花
朋友借故离开 剩下我们俩
坐在台阶上 隔一人的距离
开始彼此沉默
双手握住托起脸
突然发现是和你一样的姿势
便不自然 不知如何是好
看你点烟 火红的映了你满脸
你拉过我冰冷的手 放进口袋
我便乘机坐在你旁边
就那么紧挨着你 头在你肩
烟花升空的时候 轻轻吻上你脸
我指墙上我们的影子给你看
他们那么亲密 让人羡慕
你说一切都不真实 遇到我之后
没有回答 静静地看不远处被放起的孔明灯
伏在你的肩头唱着暧昧
陪着你轻吐着烟圈 到嘴边讲不出满足
迎面打来的车灯太刺眼
我躲在你臂弯 你低头埋怨
你说 我们是见不得光的一对 是不是
我回答说不是 便没有多说话
其实我没说出口的是 我们本不是一对
最后一辆车离开
你背我下台阶 我们牵着手离开
你说 多想和我坐在城楼上 直到关城门
车后座 环上你的腰
上次这样 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你感慨着
是的 好多好多年前了
我会记得这么一个夜晚
不管很多很多年以后
你会等待 还是离开
窗外刮好大的风
听到树叶击打的声音
趴在窗台上透过哈出的雾气望着
就不想睡了
你 还会不会想我
你在属于我的时间开机打电话给我
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满足
你说 和你的妈妈谈论我两个小时
没有刻意去问你们都说了什么
只是觉得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我在否定一切
谁能在谁的心里最重要
晚安
我要告别
男友喝醉了酒打电话来
说到第一次看到我时就开始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来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女孩
给了他一个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的微笑
为了这个微笑 他独自等待三年
拒绝了一直追求他的家庭条件不错的女孩
三年多来 没有人像他这么宠我
对他无理取闹发小脾气甚至对他说狠话
即使这样 他仍然觉得我是最好的女人
他几乎没有女生朋友
觉得多看漂亮女生一眼对我都是一种背叛
他说 没有什么是永恒 只是尽力对我好
因为他害怕 某一天 我就不属于他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个大男孩
为了我 他生活得太累
而且 我一直对他不好 对别人念念不忘
如果我愿意放弃那孽情 宝贝 会原谅我么
逃兵
让人惺惺相惜的逃兵
你还在坚持 我总算放弃
谢谢你 美好的女子
最好的事情 莫过于心中有爱
今晚早睡
醒来后要去郑州做检查
脖子上突然出现的硬包
不痛不痒 却让人担心
晚安
一个人呆着的这个房间 关掉的电视机 燥人的暖气声音
唱了很久的歌 唱来唱去唱没了感觉 或许离开之后 你都不晓得再为谁去唱
无数次被问起生活的意义 你还有什么梦想 丧失的力量浮成彩色的灰尘 在天地间肆意膨胀 挤走你生命的氧气
想反抗 可是该去反抗谁 人民都在苟延残喘 上帝保佑不了吃饱了饭的农民
你以为有了爱情就足够了 可你的家人需要一百二十平米以上的房子 还要有辆车
你如何对一付尚且稚嫩的肩膀索取 数不尽的是你的心疼
你总觉得 生活总会美好起来 不管想这些的时候 你是否挤在公车上的人群中 被人踩脏了鞋子 等待着到站
停在哪一站
逃兵。
已经很久都记不得自己的梦想
爱着一个男人 在渐渐遗忘 为了现在对我好的男友 也为了对得起自己的心
很多事情 都可以用不爱来解释 不爱了 就不再有那么多纠缠不清
曾经以为忘记一个刻骨铭心过的人会很难
但时间总能给我画上句点 不管当初是如何心伤如何不甘 时间清理过后 就是风轻云淡
我总觉得忘记一个人应该是 记得你 无爱无恨有笑意
他只是一处风景 可以驻足 不适合栖居
早上你要走了
我提出见面 你拒绝 便不再多说话
不见也好 无非还是那样的欺瞒
你知道 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连你都在摇摆不定 我又如何相信
就让这个分别 成我们各自生活的起点
此后 冷眼旁观
心里突然好难受
我想他 总觉得他是个不安定的大孩子
他心里有太多不公平的事 总是受委屈
找不到自己喜欢并可以长久维持的工作
我还是不了解他 至少他的想法 我不懂
两个人维系的感情 我以为没这么累
逃兵。
我也是记得如何去忘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
后来他说 不要再见我 怕再被伤害
太习惯了他的漠然和拒绝 便也就顺了他 连反抗的力气都不想有
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只在旁人面前说有多么爱我 却总是无动于衷的男人
还是印证了那句话 哀莫大于心死
对他的心 算是已经死了
我在过无谓的生活 看似坚固却不可捉摸的未来
最近想最多的是男友 和我并肩走了三年多的男人
他爱我 我爱他 但是生活 不能只用爱情来解决
这是关乎现实的一些东西
谈及未来的时候 我觉得我们很近
谈及理想的时候 我觉得我们很远
我就是个自私的小女人 想不了那么多
你好 我们的家人好 生活看似平静 足够
吃药时被水呛到 剧烈咳嗽
讨厌这种胶囊的味道
去年感冒你逼我喝霍香正气水
只一小口 就吐得厉害
任凭你再威逼利诱也不再喝
我是不适合生病的人
突然觉得失去了一切
午夜只剩下寂静的自己
不晓得再去骚扰谁
那么就 晚安
逃兵。
心在红尘 如何看破
我想和他结婚 他爱我
他会在深夜被我电话骚扰醒后还温软地跟我说话
他会在我生病时不停地打电话给我逼我去看医生
他得知生孩子的痛苦后抱着我心疼地说老婆我们以后不要孩子了
他无论经历多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对我笑让我放心
他愿意放下他的事情陪我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他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管我气他骂他只要我还是他的
于是 我便爱了他 这个世界 有多少人愿意真心为你 得一人便无憾
所以 别被旁人痴缠了脚步 我们都还有很久的未来
逃兵。
晚上X和我闹不开心 他说我狠心 玩弄他的感情 明明下定决心不和他在一起 却还让他觉得有可能
没有和他辩解什么 只是说你别生气对不起 我有多少次对他说过不要等我希望渺茫 如今还是我的错 怪我没一脚踢开他
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 当不爱了一个人的时候 连解释和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他说找个机会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我说好 却发现又被他拉黑了 第二次了 没了第一次被黑的难受和不甘 心平气和波澜不惊
爱情 非要分个你输我赢你死我活么 他说恨我一辈子不会原谅 我不恨他 我祝他找到善良的人未来一片坦途
强求不得的东西 他要走 我便不会留 若真心是爱 付出的 便永远不会觉得不值得
亲人的爱 应该才是最无私的 爱人终会成为亲人 来包容我们各种细小的不好
如何刻骨铭心 也抵不过时间的一句遗忘
逃兵。
开始做一些琐碎的事情 陪妈妈绣十字绣 听家人的絮叨 突然想起又要去上学了 心里是如此不舍得
独自在被窝里看电视 武林外传 还有俗套的相亲节目 只是想暂时笑笑 暂时就好
这么晚了 你还失眠么 还在想他或者是他么 后悔过么 是不是还是会感激
他走 于是我当他没来过 只是付出的青春和爱情 苦苦结不出一个果
逃兵。
高中时候我很叛逆 翻墙 翘课 打架 抽烟 冲撞老师 我也有一个专属的靠窗的座位 从来没有人敢抢占 安静时就孤僻地做自己的事情
那时候做最多的 应该是削铅笔 把细细的木头削成卷曲的形状 把它们蓬松地堆起来 会很有成就感
后来就开始好好学习了 因为开始懂得了 父母是多么地不易 当犯了错爸爸再不打我的时候 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 不忍心看到 其实他们已经慢慢老去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去和他们在一起 当我们成了家以后 还有多少精力去分给他们 曾经 二十多年 他们的世界就是我们 而我们要面对的 却是很多
我也会想 如果有天 不期而遇 他会对我笑 还是别过脸去擦肩而过 这些答案我都可以接受 于我 失去的就不再重要
去尊重任何人的选择 若你不需要 便不会再有
今晚早睡 晚安~
逃兵。
嘿 今晚又忘记了要早睡
刚给妈妈把明天要绣的图案画好 这些天一直过得很安静 甚至让我想不起 后天就要离开家里去上学了
其实明天就该走的 但是舍不得 就和爸妈闹着要多呆一天 现在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感觉 一家人 其乐融融
偶尔还会想起X 他在做什么 还在恨我么 然后又忍不住笑自己 是的 我们留了太多记忆 一起走过的街 一起爱过的歌 到最后的争吵 推搡 分离 他的怨恨和我的忘怀 谁能否认当时付出的那些爱呢 错误的爱情里 总有一人要狠心
如今我很好 男友每天会按时打来电话 不是聊天 只是在传达着想念 三年多来 哪怕生气吵架也是如此 他是我决定留下的 不管结果如何 都不会后悔
窗外刮很大的风 树叶碰撞的声音 上次发短信给X 也是这个时间这么一个夜 如此雷同的情景 却是别样的心情 彼时我撩开窗帘看到朦胧的昏黄的街灯 感觉温暖 直延续到此刻
我什么都不敢相信 但是我信 我会一直是温暖的
逃兵。
若是那个人 兜了一圈重回这里 你还会接受么
我想我不会 既然两个人因为一个原因已经分开 那么难免会再次跌倒 这是两人间的硬伤 没必要去把这种不合适再演一次
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但抗拒不了蛋糕 现在依然有开一家蛋糕店的想法 可以让客人们亲手做自己想要的蛋糕 名字几年前就已想好 就叫彼岸 希望可以看到很多快乐的情侣 同登彼岸
多么喜欢在这寂静的时候说话 空气里只有我的回音 我可以长久地沉默 努力回想我小小的心事 X说得很对 我冷血 理智 并且狠心 这是我决定去处理一份多余的爱的方式
我不会让一切事情威胁到我现在的幸福 哪怕这种幸福的期限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 但至少现在能够触手可及 我缺乏安全感 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一直在身边 而不是只能停留在嘴角的温存 说出口就变得捉摸不定
醒来后要准备行李了 回到我的八人小屋 她们单纯而且善良 让我想念 珍惜这最后一份还未来得及踏上世俗的纯真
逃兵。
刚才心里很难受 听得到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感觉它要离开我的胸腔 用了好久才让自己平复下来
晚上妈妈给我整行李包 她固执地给我塞进去十多盒牛奶 十包香肠 七八盒面 还有面包麦片蜂蜜 我就看她这么做着一切 忽然眼睛就湿了
就像现在 我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流泪 从来没说过 我多么不舍得离开她 虽然只有短短的四个月 但就是 不想分开
还有爷爷奶奶 奶奶眼睛看不到了 还偶尔会昏倒 爷爷前天刚住院回来 不能时常走动 这个寒假 我们一直在家和医院之间奔走
无意中知道 和我分开后 X就关掉了空间 现在留着一个签名 是我以前发给他的一句话 "若是你不希望 便不会再有" 如他说 他恨我 但忘不掉 我们总是毫无意义地反复 彼此折磨 改变不了什么
想抽烟 喜欢模样细长的烟 但男友无论如何不允许我抽烟 甚至对自己抽烟后吻我介怀 寝室的那些女孩子也不太接受的样子 她们很乖
好了 眼泪干了 我要试一下 自己是否能睡得着
晚安
逃兵。
第一个晚上 寒气逼人 蜷在被窝里 听她们的呼吸声
很饿 只有早上爸妈送我走前喝了点汤 晚饭时自己冲了碗麦片 现在都能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也是依赖手机 晚上不关机 早上摸出来看有没有人打电话发信息 和X断了关系之后 很少有人和我联系了 我喜欢和人淡淡地相处 不联系 不是忘却
我的生命里只有两种人 有关的 无关的 前者淡然处之 后者漠然处之 他们都觉得我冷 只是没有进入过我的生活
愿你的家庭不要再有这么多纷扰 简简单单地幸福 我们给最重要的事情一个最低的祈愿和底线 这才是爱
要开始上课了 我们一起加油 都会很好很好
下雪了
很大很静的雪 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中午起床 室友帮我带了咖哩鸡肉饭回来 不能总是要自己吃饼干面包了
午饭后继续在被窝 看电视剧 喜欢看后宫戏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心狠的女人站得才久
古代汉语课 翻开书 全是繁体字 一个假期 字都不晓得该怎么写了
下课后要去学校对面的街上买个十字绣枕套 给男友绣个枕头 嘿 小女人
学校的网速真让人恨到咬牙切齿 恨不得把电脑都砸了
没办法 连豆瓣都上不去 只好在深夜里瞧着手机
刚绣了会儿抱枕 大家都睡了就停下了 想看书 又觉得很晚了 靠在床边发呆 然后灭了灯
下午小六买了三国杀的牌 就教她们玩 寝室的女孩子都是宅女 不喜欢出去 不喜欢接触别人 不喜欢参加活动 喜欢这种无关的生活
爱情 有些感情止步于友情就好 多了 反而走不下去 成了负累
每天告诉自己 亲爱的 你要永远骄傲地快乐
隔壁寝室女生这个点还在唱歌呢 惹得我们睡不着
X走后 好像我都很少唱歌了 连听的都很少 记得有次他深夜打电话给我 一时兴起 给他唱了一个多小时的歌 如今怎么唱 都没了感觉
我想我是失声了 他走了 带去了我的声音 他总算不孤单
还记得当时旅馆的门牌 还留住笑着离开的神态
走吧走吧 记得遇上个善良的女人 别毁得像我这个样的 让你天天想着怎么离开怎么忘怀
木头哥打电话说十一就要结婚了 你们怎么都结婚去了呢
风景速写课 很幽默的男老师 坐最后一排 远远望着他
心里对美术总是有种遗憾 所以一直喜欢 不能放下
晚上梦到和男友闹不开心 醒来后很难过
昨晚电话停机了
在去郑州的火车上 讨厌这种拥挤的感觉
美术老师说 我是个神经姑娘 我总是不靠谱 我最靠谱的事 无非是胡思乱想
我喜欢这样子生活 永远有一种想象
离开的人 许是无福消受我们的好
至少忙碌起来的话 会暂时想不起很多事情吧
我的生活总算是回到正轨 斩除不该的情愫 一干二净 除了最初的波动 现在倒也轻松和坦然
春天好像来了 阳光开始刺眼 人也变得倦怠起来 每天睁开眼睛 就觉得对不起我的青春 却又不想改变
和她们商量换宽带 校园网慢得难以忍受
买了零食回来 要提前吃晚饭了
好像很久没来了
削一节课铅笔 记得高一上课无聊时总是这么打发时间 削成细细的木屑 像洋娃娃的卷发
羡慕长发柔顺的女生 自己的头发特别干枯 黄黄的像草 很多次都有剪光的冲动 但是没有勇气
周日有野游的计划 和寝室女孩子们一起 到公园去野餐 但愿是好天气
生活真美好
周末下午也要去唱歌喔~其实那种地方基本没有我拿麦的份 除了她们唱不了了我接手给她们找个调…
老妈刚打电话过来 没敢告诉她钱不够花了 装宽带 买衣服 各种生活用品 算算能撑到月底的话 也就不张口要了
现在每晚都做健身操 本来不算很胖的 但是体型不好 上身挺瘦 腿就肉肉的 唉 春天不减肥 夏天徒伤悲
也喜欢听摇滚 听的人也挺杂 中国老一辈居多 外国的就是柯本 两天前开始玩疯狂的小鸟 可惜智商不太够
今天晚上星星很亮 想起小王子 和他的会笑的星星
朋友问我和X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没怎么 什么都没了
X对朋友诉说 还爱我 我说已经不爱他了 并且从来没有离开现任男友的想法
我没有对不起X 他说爱我的时候 有他的女友 他不能在我这受气 在女友那生气的时候我还要迁就 如果说对不起 就是不够狠心
朋友问有没有和解的可能 我说只要他爱我 就没有可能 不想重蹈覆辙 既然都知道了结果
我要成熟的爱 不是一个人只会说爱我 只会要求我 以为留在身边才是永远
我对你说 今年的生日 我会和你一起过
如今 我们早已行同陌路了
话语的温暖好像还在 却如何都不能触摸
祝我生日快乐 89年 22岁
我想我真的长大了 到了一个人一段路的年龄
我的生日愿望 希望男友工作顺利 朋友天天开心 家人身体健康
我知道伤心不能改变什么
那么 让我诚实一点
诚实 难免有不能控制的宣泄
只有关上了门 不必理谁
一个人坐在空荡包厢里面
手机 让它休息一夜
难 想切歌切掉回忆的画面
眼泪不能流过十二点
生日快乐 我对自己说
蜡烛点了 寂寞亮了
生日快乐 泪也融了
我要谢谢你给的你拿走的一切
还爱你 带一点恨
还要时间 才能平衡
热恋伤痕 画面重生
祝我生日快乐
虽然不想去摆出一副去劝导别人的姿态 但是 喝酒毕竟对身体不太好
X发来短信 说很多很多话 我心疼 但是必须去拒绝他 不能再带给他任何希望
所以 我希望我做的真的有想象中那么决绝 这是我唯一的方式
以前任何的分分合合 都是他作出的决定 怨我 怪我 误解我 我都不会再去解释
这次 不能饮鸩止渴了 做个蛇蝎女子 才是生存之道
我也是被家人打着长大的 那时候怕他们 甚至恨他们 但是现在 却更爱他们了 我们都是在走过这个阶段 或许等你到了我这个年岁 离开了家独自在外之后 会觉得他们有多么地可亲
没关系 亲爱的 这一步一步路 还是要你自己去走 在这路上 你会渐渐学得更加宽容和坚强
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这是要陪你过一辈子的 为你自己 还有为了爱你的人们
细细数来 好像没有去恨过一个人 背叛我的朋友 或者是抛弃我的男人 或许那恨都已经太遥远了 远到我都记不起 又或许是 没有什么事情 不值得原谅
现在学着是一个人生活 虽然有了已经陪伴我三年半的男友 他也从未惹我担心过他的私生活问题 但是还是这样做了准备 我永远都无法给自己安全感 永远都悲观地患得患失
越是长久而坚固的爱情 越是怕小小的瑕疵
看着你 好像看到以前的我 叛逆 惹所有人头疼 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曾经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是觉得没人理解我 我渴求被理解 被关注 被疼惜 虽然这样被人称作是坏孩子 但从来没后悔过 这是我的回忆 我觉得它美丽
如今已经不抽烟 不打架 很少喝酒 不会再往胳膊上划刀痕 不会再为谁走撕心裂肺 带着放肆的青春走入安定的生活 平静的小幸福
亲爱的 没有什么事情 不值得被原谅 当我难过心伤的时候 总这么对自己说
为灾难中死去的人们默哀
我恨那些军国主义者 恨那些侵略后只敢做乌龟的人 但不是普通的百姓

寝室女孩丢了钱 报了案 下午晚上都在被审问 做笔录 估计接下来这些天会不停被询问 朋友今天刚从商丘来看我 连晚饭都是草草吃了就去 还要继续查下去 现在突然觉得 事情开始变得恐怖
已经有一种隔阂 在我们之间慢慢滋生开了 最多是害怕 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 没有结果的情况下 我都愿意继续相信她们

算了 睡吧 晚安~
难得早起 买了皮蛋火腿粥和银耳燕麦粥 到校门口等朋友来陪我上课 早上的风还是冷冷的
一起穿过中心花园 随处都有人在晨读 走到东西区桥上的时候 感觉到阳光 金黄
窗外的爬山虎叶子还是枯黄的颜色 在风中微微颤抖
我想我也不会报警 因为也不会查出来什么 反而一个个地被询问 搞得大家都不爽 把钱都放抽屉里 不上锁 丢了是对别人对自己都不付责任
本来还有个年级晚会的 但是一点心情也没了 甚至觉得被别人多看一眼 都挺别扭
补觉 唉 今晚肯定不能早睡了
我记得我爱过
我记得我忘了
我想我会抛弃掉
一个人留着这念想 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醒时已是中午
大风把玻璃都吹得响动起来 没有太阳 阴天
刚刚梦到X 我们一起打斯诺克 去年曾经有断时间 我偷偷去学 想让他惊讶
现在想 已然荒废了
有些事情伴随有些人的离去 开始变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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