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么一个伱 这么写着我。

我在梦中 都是理智而且没有仇恨
醒来后 脑袋里充斥的所有信息都是 大S结婚了
对她没什么感觉 貌似身边喜欢她的人也不多
没有狂热地追过星 甚至有时还会暂时遗忘喜欢的明星
事业线很长 但没有理想 有健康线 但身体极度虚弱
我就是两条永远相左的鱼
我停机的那一刻 是你给我充上了话费
为什么心里难受了 是晓得你还在乎我么
还是根本就知道 我们真的没有结局
也是想买条背带裤 一直没有合适的
担心男友的生活状况 工资迟迟发不下来 生活费又所剩无几 心疼他 却又无能为力
好久都没把被窝暖热 感觉一切都是冰凉
闭上眼睛你最想念谁 是给你最多伤害的那个人么 为什么他能活那么久 呆在你记忆里 让你生生心疼
狠心人最怕无情人
晚上陪朋友吃饭 朋友带了一个男孩子 比我还小一个月的男孩子 山东口音浓重 说话时音调很高声音很有穿透力 是声乐专业的
试图谈起几个摇滚人 但是很明显 我们不属于一类人
能够找到一类人 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X对我说过 再也不会有男人 如他那般认真地对待我 七年如一日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我敢 我就是扑火的飞蛾
但故事的最后
伱好像还是说了 bye.
在例假之前 我总会特别的焦躁和不耐烦

寝室又出了奇怪的事情 老五的两件衣服被剪了洞 鞋子也被用小刀之类的划开了口子 很恶意的行为 我们都准备不再原谅了 上报了领导和保卫室 等待他们的调查结果
不知道是谁做的 但是现在 我甚至连睡觉都不敢 割破了衣服和鞋子 不晓得下一步被割破的会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地生活
真的睡不着

也真的不敢睡
老六的鞋子也被剪掉 她就那么蹲地上开始哭了
这些天一直生活在难以言明的恐惧之中 身边若是有这么一个人 该如何去防备
昨天晚上关掉电脑后躺在黑暗中一直不敢睡觉 太多的事情冲进我的大脑 无法放松下来
而且 诉说不出心里的想法 不知道如何去诉说
下午到保卫科提取指纹 单独询问
之后我们都陆续在中心花园坐下 各自沉默 斜阳晕黄了每个人的脸庞
老五搬去别的寝室住 有个陌生女孩子过来 我们都不习惯
直至现在 我都没有确切去怀疑谁 或者说 我不愿意
四月份男友会来看我 我很想他
好吧 晚安~
爱我让你恶心 是我强迫你去爱我么?
没错 我不可能为了你 放弃我爱的男人 我的生活
我告诉你没有可能的时候 别幻想的时候 你都做的什么
我不爱你了 真的 我这样的女人 也不配你的爱
付出了 就别怕去担后果 尤其是一开始就确定的后果
而且 是对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 爱没那么浅薄
就让我一辈子都不配得到你的爱吧 走吧
你又若无其事地跟我讲话
让我怀疑昨晚对我说恶心的人是不是你
或者是你想忘记 把这一页翻过去
但我还没这么快就忘了你骂我时我颤抖的样子
我不要你爱我 行么
我也总是太自由 自由到让人都没有安全感
不想把自己牵系在某一个人身上 这不太安稳
为什么再有爱情的时候 还是感觉这么孤独
昨晚早早关机 早上醒来收到你信息 程式化地回复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 但是此次 不会再轻易原谅
以前是隔阂 现在我们之间 是鸿沟
撇清关系 一下子轻松了好多
最近一直听幸福大街和王菲 粤语歌也很好听
现在戴着耳机窝在床上无所事事
也许是该早睡 早睡对身体比较好
但是怎么能睡得着呢
明天清明节假期了
亲们 好好享受这个假期吧
回来了
他从来都是执意一个人去火车站 不让我送
我们都太害怕告别的感觉
却也不知道何时才真的不用分开
左手手心长出了很多小水泡
右臂上一小片地方莫名起了很多血红的小疙瘩
少了他的臂弯 有些不习惯
希望他可以是我能够依靠的男人
草草买了午饭 八宝粥 饼 一起吃完小八昨晚买来的烧鸡
陪她们玩三国杀 想起还有衣服没有洗 狭小的阳台已经没了位置
风都开始暖暖的
还有好多事情没做 真不该这么懒散了
开会到很晚 周五晚上还要继续加晚班
窝在被窝 豆瓣FM新出了Kurt Cobain Mhz 现在是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
喜欢Cobain最早是因为我的男人 表白时候 他把他刻录的摇滚CD給我
我把他们都接受了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决定 至少三年多来没觉得错
颈椎病犯了 坐了太久 该去睡了
晚安
好像今天睡更晚了呢
晚安
怎么才能改掉这些坏毛病 过度敏感 总喜欢想太多
怀疑了男友 因为很晚还有人在他的房间 刚好他们工厂里有个女孩子总喜欢到他房间里去上网 于是很自然地多想了
他问我为什么去怀疑他 我说我害怕 我总是没有安全感害怕会失去 虽然表面上表现的一切都不在意 但是从心里剜去一些东西 总会疼痛
真不应该的 明知道他对我有多好 六年多来他一直爱着我 即使是我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时依旧在默默等着我 但是为什么控制不住
听他说从小到大只有我这一个女人时 觉得懊悔 还是顺其自然 不要轻易去怀疑了
睡了 晚安
下午快上课时候才想起要吃午饭 餐厅转了很久 不晓得该吃什么
渐渐不喜欢和你说话了 不如一直安静地互相看着 不言语
阳光很好 温度却不高 手还是冰凉 到东校区去上课 不知名的树都开起了花朵
伱女朋友开伱的号跟我聊天了呢
听得出话里的不友善 当然也用不着忍让 所有的示威都漠然地驳回
表面的平静好像让她慌乱了 下线还要告诉我 不要对你说她和我说过话
她把我当小三吧 那她知道 我有个让我幸福的男友不会和你在一起么
那她又知道 若我真的想插足还有她和你在一起的可能么
我不能说她是聪明或者不聪明 如想和我有战争 她一早便输了
睡得朦胧中看到你信息 为昨晚她开你号和我聊天道歉
不晓得是谁告诉了你 只是聊聊天 有什么大惊小怪
赖床上开始想午饭吃什么 头疼的问题
听老五放我可以抱你吗 宝贝
突然就想起和你在KTV 唱这个歌
闹钟响 按掉 再睁开眼是九点 十点有课
带了牛奶和桃酥上课 不喜欢这个桃酥的味道 甜腻
春天温暖的阳光刺得我还未苏醒的眼睛生疼
要考四级了 努力点吧 姑娘
感到不安全 在这个世界上
上课时又路过了去年常去的台球室
偷偷学了很久 但还是很次的水平
想起和你一起打台球 把右手食指撞得青紫
你逼着我上药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我总是记得这些细小的情节 而且小心地隐瞒
你说 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改变
那么你呢
昨晚失眠 想一些事情 不停流泪 醒来后眼睛都红肿
窗外围栏上的爬山虎 叶子还是枯黄 它们是不是已经死去
陪室友逛街买鞋子 回来时给自己买了美瞳 紫色
寝室的案子连一个初步的结果都没有 负责人一定是收了贿 就压了下来
辅导员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不能去找校长 我们别无他法
开始觉得和男友的关系不牢靠 好像微微地有了裂痕之类的东西
阳光太美好 把这个世界都照得丑恶
你难过的时候 我也会不开心
黄瓜+全麦土司 称体重时发现瘦了两斤
和你开视频时肆无忌惮地一直在吃 看你在那边不停地笑
我说梦见了你的女友 我们吵架 因为她把一只紫色的知了丢到我桌子上
在梦中时都在惊讶 怎么是紫色的知了 总之我害怕各种各样的虫子
轻松了很多 我们之间 原来我们都不再苛求
我想 这里人类真的是太多了
所以有日夜处理不完的麻烦
下午班里组织去滑旱冰 不会滑 在旁边看着也好吧
班长私下告诉我说 组织完这次活动 他就要辞职
其实他是很好的班长 从未对我们发过脾气 心肠又好
还真是有点不太舍得
天色变暗的时候 开始飘起绵绵的雨丝
送走她 望着她的背影 望着她回头挥手 我们终究还是希望她走
晚上我们说了很多话 我说 我想就此忘记妳 但是祝福妳
她是个心理扭曲的孩子 对我们造成了伤害 我们却还是都选择了原谅
也许她的人生 才刚刚开始 她还要走很久很长
但愿她能得到爱 能幸福 离开后能很好
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矫情 懒惰
我整日在胡思乱想 对未来不知所措
很多事像潮水一样裹挟着我 我无处可躲
忘记你之后 究竟是轻松 还是空虚
我总觉得 他不会为妳放弃他现有的家庭
男人是想自私地去拥有这一切 而且妳还会无可抱怨
能劝妳去忘记么 亲爱的
我们要做的 也许是把自己变得愈加优秀
安然地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男人
昨晚一向讨厌幸福大街的你 给我放她的歌直到快两点
你说 你好像开始喜欢了那首 再不相爱就老了
却不再一定要我说出那句爱你 看到我好 你就可以心安了
怨恨过 然后都希望对方能够很好很好了
会有一天 我也要重复上班下班的生活 我们要活着 或者说 要靠自己的力量活着
大学是我最后被庇护的乐园 我把青春葬送给它 换来的是它把我推入社会 手足无措
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这个社会 恐惧 毫不向往 见多了肮脏的事情 还来不及发现它的美丽
觉得生活真的太混沌 梦想输给我的现实
这种生活真的是 外面的人想进来 里面的人想出去
但不能否认 在这里 的确可以忽视掉很多压力和责任 哪怕只是暂时

做了一个晚上的promiere忘记生成出来 郁闷死了 重做
明天会很清闲 但是年级晚会还有写剧本的事情难免会很头疼
四级四级 研究生 家里人想要 就要考
周四请假回家过假期 想念我的家人 多么亲切
噩梦
一幢很大的建筑 空无一人 天顶上有泻下的丝缕昏黄的光
我在奔跑 恐惧 不能停止 有什么在追赶着我 手边是一扇扇门 无处容身
梦里 他们说 我是鬼
酸奶雪糕
有雨欲来的压抑感
一大早起床继续做视频
昨晚哭过 眼睛红肿 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又想得多
满世界的阳光 它们不属于我
安逸的晚上被团支部答辩泡掉
明天要回家 日子真快
这个世界对妳来说看似重要的人
原来也只是一闪而过
起床 启程
你说 不能回来了 对不起又放了鸽子
多少天以来你主动给我的唯一一条信息
也是少有的平静 打电话对你说没关系没关系
忘掉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应该是不计较不埋怨不在乎他做的任何决定
不把他的一切应允和承诺当真
--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女生
--好吧 那你爱上了一个不是女生的女人 以前
--不要那个后缀好不好
--以前 你爱上了一个不是女生的女人
晚上挽着妈妈的胳膊散步 路旁的夜市很热闹
以前从来不喜欢和妈妈一起去逛街 总是任性地要和朋友在一起
离开家之后 才渐渐感觉家里的温暖 无可替代的温暖
我说 妈 考研的话我考去河大好吗 我不想离家太远
妈 我嫁人也不要嫁太远 我想经常陪陪你们
我总喜欢拿你们两个比较 比来比去又发现其实你们没什么可比性
除了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还有你所谓的爱着我近八年
我们分分和和 连朋友都做得不能安宁
不能否认我爱过你 但也不能自欺欺人 我不再爱你了
陌生的床 窗外清晰的汽车喇叭声 窗帘缝隙透过的微光
妈妈说 老了就要赖着我 不走了
店里一个送菜工 手机铃声是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
帮妈妈择葱 不一会儿便泪流满面
爷爷从昨天下午打了四个电话来 催爸爸送我回家
老爷子急了 再不让孙女回来 我亲自去接她
阿姨从草莓地带了很多草莓来 在学校好贵的不舍得买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 是小学五年级 我们都作为优秀生上台领奖
你不帅 但是看到你时觉得呼吸都停滞了 小小的心不懂得 这是怎样一种情绪
若是知晓这一瞥便种下情蛊 我情愿不曾优秀过
再见到你是初中 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
惊喜 却又骄傲地不肯去对你示好 焦急而故作平静地等你
一年过去 等来的是你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女孩的消息
她或许不及我优秀 但她漂亮 女孩子凭借这一点 就可以吸引很多男孩子的目光
于是我很恰巧地喜欢上同班的一个男孩子 和他一起坐最后排的角落 远远望着前排的你
然后 我们双双被宣告 暗恋失败
不想再回忆我们后来的在一起
昨晚梦到你 每次与你有关的梦 都是伤感
你总在提醒着我 要记得你的脸
亲爱的 我不能再怀念
枯等一场本无所谓无的告白 需要耗费多少勇气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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