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布
我想我是没耐心看这么多乱七八糟反复无常前后矛盾而且无厘头的东西
三点半 我也还在失眠
听到布谷鸟的叫声 路上汽车的喇叭声
天色开始微微亮起来
四点半 感觉到饥饿
听到肚子叫的声音 有气体不断上涌的感觉
努力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感觉饿
男友七点半发信息说 已经坐上汽车 估计中午会到
大概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才睡着 此刻却没了睡意
拉开阳台的窗帘看到外面灿烂的阳光 依旧是很热的天气
继续躺在床上想 该穿什么衣服 尽管他不会介意
越是该要相见的时候 时间越是难熬
早上被痛醒 发现来了例假
要出去买卫生巾 男友把我塞回被窝里
他去帮我买了回来 还带了热豆腐脑
他说 收银的老爷爷一直暗示他是不是想拿抽纸拿错了
我一边偷偷笑 一边感觉很温暖
起床 吃了昨晚买回来的汉堡
男友在旁边打Dota 不时过来帮我掖好被子
天气很热 下午想陪他去买衣服
做名片到现在 连AI都不会 真是笨死我了
好想让男人在身边 帮我做这一切
好想他什么都会 有他就很安心
倦了 这么对着电脑总让人难受
打电话给老妈 说了很久 她对我感情的问题已不再多问
只是偶尔会打趣我说 别老想着找婆家 伺候妈一辈子吧
想着以后 一定不要离爸妈太远
中午去食堂打饭 短短的两百米 几乎有三次晕倒
下午上课刚走到教室 又差点晕倒
夏天以来我不断在瘦 已经瘦到九十多斤
这样下去也许会很危险 身体会撑不下去了
白天夜里 听到的都是肚子咕噜的声音
从前天发烧到现在 基本每天都要被人送医院
每天都开不同的药吃 各种化验
验血那个死八婆的手真狠
我们同时生了病 你疼得更严重
你说 为了和我聊天 折腾一个多小时
把台式机搬到床上去 键盘放在身体上打字
看着你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感觉
十点多钟便起床 睡不着觉
下个星期停课 只剩下准备考试
七月二号可以回家
我想你依然在我房间
再多疼我一遍就走
----现在开始听陈珊妮的两首歌
《情书》还有《离别曲》
午夜的校园 昏黄的灯光下还有走动的人影
我和你通电话 你说想让我回家
我说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得听家里话
我好怕我们的关系 一圈圈地走
好像是个固定的死循环 我们谁都逃不出
你说 婷 不要再说我们的关系是朋友
你说 聪明如我 应该知道这称呼对你的伤害有多大
但是除此之外 我还怎么给我们下定义呢
十年前相识 八年前相爱 之后怨怼 重逢 纠缠
你对我说过很多次绝交 又都因你的伤怀而回头
我像是一星火光 惹得你伤好后重蹈覆辙
原谅我不能答应你的很多请求 甚至不能让你提及
原谅我只能让你在原地等待 一点希望都很难给你
我知道 我不是个好女人
但是我在努力这么做 我要对得起我的男朋友
他对我一心一意 视我若珍宝 他的世界只有我而已
也许你也是 但是我只是一个人 不能分给两个人
@: Mojave. (World's too croweded.)
至少现在 我羡慕你还未为爱情的纠葛而苦恼
要把这些都分得清楚 真的好艰难
你说 若是很多年后 我的男人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我不能接受他 就找你
别流浪,别迟疑,别彷徨。
亲爱的 若你有了家室呢 若你,连孩子都有了呢
我怎么再去破坏你的生活
除了离开 我还有其他选择么
今天你要做一个小手术
虽然知道这也许并无什么大碍
但还是祈祷 一切顺利
我又失眠了呢 乱七八糟想很多东西
想要以一种什么方式 对你说出很伤人的话
和男友吵架 短暂生气
几个小时后就开始不断想念
最后打电话 说老公我爱你
睡前和她们谈论感情的一些事
发现我的所有EX都在分手后回来找我
但是从来都不能回头了
有的是因为不爱 有的是不能爱了
晚上吃馅饼 吐司 还有木耳豆腐汤
自从病好后 食量开始增加 每天吃很多零食
去打热水 到水房后发现忘记带饭卡
明天考试新闻史 让人无限头疼
你们都睡了 只剩我一个人
除了说晚安之外 不能去留住你们
也许再没有人能陪我到天亮了
有些事情 好像只有某个人才会做
天气很热 晚上也是如此
依然是在不停地背着那些枯燥的问题
可是我把答案都混淆了 一切都是模糊的
为什么我一定要记得那么多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和那些他们所谓的很重要的事情呢
那是他们的风格 每个人类似 但都不一样
那是他们的思想 所以产生了无数流派
攻击 或者是合作 那是他们的生存方式
成王败寇 顺应时机 谁都不是永恒的赢家
喜欢 或者不耐烦
我都必须要把它做好
因为他们说
我是个乖孩子
考试完 准备痛快睡一觉
通宵给我的直接后果是身体的疼痛
晚上刚睡醒 考虑要不要再继续睡下去
不睡又能做什么 又没有人去陪你聊天
或者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的事情
躲避白天 是因为讨厌那么灿烂的阳光
和自己时时刻刻都大汗淋漓的味道
昨晚哭很久 男友打的电话
快四年了 从他上大学 还要省下钱打给他
他一直在换工作 偶尔有工资 回家打游戏花掉
生日从未收到过他送的礼物
上大学后为了支持他工作 每个月花很少钱吃饭
瘦了八斤 开始不停地晕倒 身体虚弱
不敢逛街 没买过一百块以上的衣服
看上一款包包 犹豫很久还是没有去买
做兼职 每次出去都会被搭讪或骚扰
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分手 但昨晚动摇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能撑多久
关于未来 希望越来越少了好像
我们依然彼此爱着 但是生活 我还要生活
你在做什么 这么一个喧嚣的夜
胃又疼痛 蜷在床上 冒着冷汗 不敢动
没有告诉你 只有妈妈打来电话询问
自从半个多月前晕倒后 她每天都打给我
依然觉得她罗嗦 但总是想对她说
下午最后一门考试 多想家
她们假期一起去杭州
如果有机会 我想自己去旅行
去西藏打一副银镯子
还没有回家 在爸妈的身边
死党催我回家 说你不让她单独去看望你 非和我一起去才好
男友也等着我回家 不然就要到这个城市来找我
明天吧 也许明天 我就出现
你也胃痉挛么 最近我也是 痛到要死
蜷缩着 不能动 身体一直在冒冷汗
脸色苍白 没力气说话 甚至呼吸都要下很大力
担心自己也许哪一口气喘不上来 随时都会死掉了
记得第一次胃痉挛时 睡觉痛醒 痛到在床上打滚
室友们都很害怕 差点打了120叫救护车
她们去叫宿管阿姨 不在 不知道该去买什么药
咬牙撑了很久 最后终于痛得叫了出来
后来就是 再开始痛时 我就告诉她们
我要胃痛了 听到我叫也不要急 痛一会儿就好了
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更让我动心
但是 你告诉我 我们该怎么才能在一起
你喜欢CF 我就想要去学
但是我真的学不会 真的学不会
我想接近你的生活 这路途艰难地让我伤痕累累
你不会知道我无助时候心里是多么难过
我们不适合 我们不适合 我们真的不适合!
我们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
不在乎对方的脾气
我想要你无时无刻的关心
你想要我无时无刻都要听话
我们不开心的时候
都不想要去理睬对方
都希望对方为了自己改变
却死死地把自己守得像一座坚硬的墙
游戏里一个男孩问我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我说 因为你尊重我 你不像其他人一直追问我是不是女生
而他所说的好 仅仅是我想要把暂时不需要的钱给他买武器
第一次组队 他说 黑妞 我看上你了 你给我做媳妇吧
第二天 他说 我能不只是叫你师傅么
第四天 他说 一天没有见到你 好像有点想你呢
第六天 他说 你不是想要换头发么 我买给你
今天 他说 两天后你回来 晚上我夜市陪你好不好
这是我们相识的第七天
-为什么游戏里一个人总叫着我陪他一起刷图呢
-你笨吖 你不想跟他一起刷的话 不会拒绝他么
-好吧 那我先拒绝你吧
-咦 我可没要你做我什么喔 自作多情了吧
-我说拒绝和你一起刷图吖 你自作多情了哟
你也许晓得时间有时竟然可以变得这么漫长
当我登入游戏 端起枪 右键 恍惚中从我镜头闪过的人是你的名字
我开始一惊 再去仔细地看 很显然那都不是你
一瞬间的错觉 往往会换来很久的失神
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变得什么都不想去做 只是发呆
我在你身上 找不到一丝温柔的证据
你加之在我身上的 总是伤害
想起我在你怀里不停地哭
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心上 说最不想伤害的人是我
可是你怎么做了 为什么伤害都是你给的
我只能说 我自找的
所以 在你一再说对不起的时候
我却无人可怨
其实我再去爱惜你又有何用
难道这次我抱紧你未必落空
我们也还有拥抱的能力
可是想要拥抱的人 还能再被我们拥抱么
乖徒弟 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都相识半个月了
每天都是我们在一起刷图 一起做任务 一起逛商城看衣服
偶尔一次 我回老家两天 你发状态说 黑妞 你不在 我疲劳刷不完了
现在你不叫我黑妞了 你叫我 妞
我大你4岁 从刚开始我就把你当弟弟一样地看待
我不要你为了和我一起刷图去打夜市 你也真的听话了
听你的那一帮朋友开我的玩笑 我也不会生气 而是陪你们笑
第11天的午夜 你说你真的憋得难受 你叫我宝贝 你说你爱我
我不再说话 你急了 说你不需要我做什么 让我笑
你解释说只是说出来心里话而已 而该怎么做 你也晓得
你说你也明白 你还会遇到很多的人 也会记得曾经喜欢过我
今天朋友来 要我陪她去游泳馆看看 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学游泳
我对你说 下午不能一起刷图了 我想学游泳呢
你说 那要穿泳衣呢 能不能别去学呢 不想那么多人看你
很多很多的省略号 一下子就把我逗乐了
下午你的号被人刷了 很多东西都没了 刚买不久的装备也丢掉了
听得出你的难过 你还安慰我说 妞 就算天空套都没了 有你在就好
尽管你不同意 我还是买了一把武器先给你带着
你说 妞 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我说 傻瓜 如果今天被刷的是我 你也会这么做的是不是
乖徒弟 就算这些东西都找不回来了
我们再一起努力 就好
X 我们又通话到天亮
我明白了 就因为没有和你在一起 原来我做的一切都一文不值
不会再要想见你了
也不会再为你的喜好 让自己委屈
那就这样吧 我已选择我的他
房间永远都是拉着窗帘 一片昏黄
只有空调不断吹出冷气的声音
我们不久前还躺在这张床上 一起看菊次郎的夏天
头发还是湿答答的 水浸湿了你胸口的那片衣服
我们放肆地笑 你轻轻地吻上我脸颊
什么都不想再要了
为什么夏天总有这么多阳光可以挥霍
为什么心里总没有被阳光穿透的温暖
一直盘旋在我脑子里的 是昨晚电话里你对我说 你有病
我的心像被扎了似的疼 只能很无力地说 我真有病
知道你在线 我不想再上了
断掉网线 把电脑搬到房间
我很累 我想睡
给你信息 你也不再回
我也能体会到这其中的意思
不会再去轻易地打扰你
不会再缠着你要一起出去玩
这一切 若你不希望 便不会再有
我们都是太自尊的人
有时太坚持自己原有的生活方式
你说我 善解人意有余 但人情味不足
@ 小啡公爵 (今朝有酒今朝醉) :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呢
我怕分开 不是怕没有人再能代替你来照顾我
而是害怕每到这固定该要联系的时间 却没有了那个你
亲爱的 这就是事实 死亡数据永远不会超过36 多少亡魂连死亡名单都呆不了
真正良知还在的只有老百姓 他们关心的才是同胞和人命 官员?明显和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男友曾经对我说 他做过一个梦 一面高墙后是白骨堆成的山 一个女人站在山顶 说 看 这些都是牺牲品
他说他很害怕 他甚至有些痛恨这个社会某些人 他说老婆 如果我反了 你会怎么办
我说那你去 我带着孩子去给你陪葬 也许我们的父母家人 都脱不了干系 你又能背负多少人的生命
我自私地不赞成他这个想法 茉莉花也许不会开在一个麻木中庸而又充满了虚伪的国家
这样想 只是我太过失望
有孩子的哭声 闭上眼睛我感到害怕 呆在这里 使我充满了不安全感
天又快要亮起来 习惯在太阳升起之前 把自己塞进被窝里睡着
怕黑 但喜欢在夜里开始活动 上网 洗衣服 做夜宵给弟弟和我自己吃
窝在沙发戴着耳机听歌 电脑在旁边开着 QQ永远隐身 偶尔的闲聊 也会变成争吵
所有的缘由 无非爱情 这真是让人负累
其实我们知道的真相都太少 媒体在渐渐丧失公正和良知
事实和谣言总是一起被散播出来 我们要小心地分辨 什么才是可信的
为什么有些人 总是把我们往愤怒和绝望的方向上领
所以在我学新闻这个专业的时候 就决定了不要从事这个专业
习惯个冷眼旁观或者漠不关心 是我最大的弊病
7月29日 又是在住处一整天没有出门 在床上躺尸躺得腰疼 天色好像有点阴沉 阳光不像昨天那么惹人讨厌
老妈一直在想着怎么给我摆弄好吃的 她现在的愿望是要眼睁睁地瞧着我多上几斤膘 好排除我甲亢的可能
窗户临街 早上是一家卖衣服的开着大喇叭无限循环 下午开始换成一家卖花生的 可惜听了两下午 都不知道喇叭里喊得是啥
饭店阿姨送给我一条手链 攒成一团的小珍珠 穿插着粉红色的珠子 戴起来有一点大 不过我很喜欢 睡觉都不摘下
老妈每天都和我躺一个被窝里 拿她的腿挨着我 充当一个天然的体温计 感觉不准了还让老弟凑过来摸摸我的腿
我的正常体温是37度1 老妈是36度4 老弟也是36度多 晚上我们仨会凑在一起辗转反侧地失眠
我还会用脚指头蹭蹭老弟的脸 听着他不满地哼一声 我感觉心里无限地满足
医院说今天下午验血结果会出来 老爸说直接交给医生吧 我们就不去取了 到时候打电话问结果就好
对于这个结果也没有抱有什么特别的期望 让我知道就好了 好像是什么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知道有很多人比我自己要担心我的身体状况 请你们放心 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虽然我是一个性格比较让人讨厌的坏孩子 但上天总是比较眷顾我呢 我是一个幸运的坏孩子
开着PPS很久 不知道该看什么 对电影实在不感冒 还是看动画片吧
把柯南剧场版都看完了 几百多集的又懒得看 看到芭比娃娃系列的 喜欢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想着 如果将来能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 该是多好 我一定不要让她像她老妈这样气人
但是我会让她自己去体会这个世界的一切 只要她愿意 我永远会是她的避风港
愿 每一天都是美好的一天...
做了一连串毫无关联的梦 醒醒睡睡 头痛欲裂
先是梦到妈妈和我骑着电动车送弟弟去上大学 其他的一切都忘记了 只记得沿途的风景很美 还有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田
第二个梦境在太空 我的肚子变成了黑洞 我把一切想要伤害我和妈妈的人都吸进黑洞里去
第三个梦境回到高中 我的眼睛看不到 妈妈带我相亲 我把现场搞得一塌糊涂 然后我的视力突然就恢复了 我走到天桥中间 男友一直在等我 还给我带了一个西瓜 这时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 我被挤开 孤单地顺着路往家的方向走 这时天开始下雪 又出现很多人在雪地里跳舞 我现在楼下一直望着天桥中间 我知道男友在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