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英 2016-07-15 15:17:00
题外话----有朋友说看过和我主题类似的与朱棣朱允炆有关的网文但是记不得叫什么了 有看官知道吗?想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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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风 2016-07-19 14:04:00
记得小时候看过张庭和徐峥演的那个穿越剧,好像叫《穿越时空的爱恋》,也是讲朱允文和朱棣这段 历史 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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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英 2016-07-19 14:58:00
哦...那我考虑一下要不要看哈哈哈哈 徐峥的朱棣哎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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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风 2016-07-25 09:41:00
徐峥演的朱允文啊,朱棣不记得谁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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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行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4 23:20:00
每天至少上来看两次,讶英,建文和知远什么时候重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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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算不算剧透呢?
题外话——我发现,第二部现代的部分没啥人关心吗,安之若没人理会呀!
今天自己并没有要开拍卖会,酒楼这会刚上生意客人才坐定,按说帖子还没有发出去,她怎么会来?
三步并作两步,他一口气爬到了四楼,推开了绿烟清辉的门。彩云背对着他坐在那里,桌上摆了满满的都是菜,她的手边正是一张帖子。
胡发财问:“哎,这是谁叫的局,怎么帖子到了,彩云姑娘你到了,主家还没到?”
彩云回过身来,胡发财惊讶地发现,她大约是已经坐着哭了很久了,两只眼睛红的像水蜜桃一般,越发楚楚可怜。彩云擦了擦眼泪,清了清喉咙:“主家已经到了”说着她指了指空着的几个位置说:“请客的是魏老板,被请的有汤老板,张老板,赵老板,鲍老板,再加上你胡老板。”
胡发财明白了,彩云是做了手脚假装叫了一个局来见自己。“你怎么哭了,出了什么事情?”
这句话一问,犹如打开了泪水的闸门,她干脆唏哩哗啦痛哭了起来。胡发财叹了一声,只好坐到了她身边,递给了她自己用的一方素白的帕子。哭了一会之后,她拿起手帕擦了一会眼泪,看着胡发财说:“胡老板,你知不知道我们倚云闲居的姑娘每五年都要轮换一批?”
胡老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个奇怪的规矩。彩云接着说:“我的五年之期就在这个月初十日,李妈妈已经把我卖给了齐芳阁的老板……”
齐芳阁,齐芳阁的老板不是那个家里两年折磨死了两个侍妾的六十多岁的富商吗?据说他有十分不能说的癖好,家里的侍妾虽然两年被弄死了两个,可官府却碍于他哥哥是知州,没有追究,只让他赔钱了事。若是被卖进这样的人家……胡发财抬眼看了看身边泣不成声的美丽女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初十日,是彩云五年期满之日。过了今天,她就要被卖到齐芳阁的老板家里去做侍妾了。明天的日头升起来的时候,齐芳阁的老板就要来和李妈妈签订卖身契,把她从这里带走。齐芳阁的老板为他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赎身价,光是定金就给了一千两。这是整个泉州城从来没有过的价格。彩云站在自己能够看见海的房间里,真想一头扎到大海里死了算了。在倚云闲居这么多年,虽然免不了被李妈妈责骂,被油嘴滑舌的客人占点便宜,好歹还能和姐妹们在一起有点快乐的时光,还能偶尔见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明儿一去皆成永别,不过挨一日是一日,看哪一日被折磨死罢了。方才李妈妈来找过她,让她把自己的东西归置归置,准备明天好出发。人都不知道能活几日,还归置什么东西?她冷笑了一声,泪眼婆娑地拔下了头上的金钗。胡发财在她去求救的那个晚上居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还派伙计把她送了回来,男人没有一个能指望的,无论是齐芳阁的老板还是胡发财!
房门被一个人用力的打开了,彩云懒得回头去看。这么傲慢会开她房门的只有李妈妈一个人。
“彩云,快来谢谢你的恩人,快点!“李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彩云心里一阵子恶心,不肯回头。
“是我”背后响起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欲罢不能的声音。是胡发财!
她回过头去,胡发财正站在门口,跟李妈妈一起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一定是伤心太过,发梦罢了!她站了起来,可这一切都这么真实,怎么会是梦?她一步步走向胡发财,一步步轻轻的,生怕脚步重了,惊醒了自己的美梦。
李妈妈笑得满脸褶子说:“李妈妈我就知道姑娘你的心思,你中意的是胡老板,对不对?喏,胡老板替你赎了身子,要你今天就跟他走!”
她看着胡老板那笑眯眯的脸庞,弯弯的眼睛,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想了半天她问了两个字:“真的?”
胡老板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布袋子:“这是我给你做的新衣服,不晓得合身不合身,你快去换了,这里的东西一样不要带走,快!”
她眩晕着拿走那个布袋子,往绣床的后面走去,胡老板则轻轻关上了门,在外面等了起来。
彩云回头看了一眼被轻轻关上的门,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这个男人已经为自己赎了身,照理来说自己从上到下都算是他私人拥有的了,他却连她更衣都要在屋外等着,不肯多看一眼春光。这是何等的温文尔雅和男子气概。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个开酒楼的老板吗?
打开布袋子,她发现里面的衣服并不是什么高级绸缎,而是一套最最普通的素色布衫,值不了几个钱,衣服的胸口还有刺绣,写着“希味楼”三个字——是他酒楼里面伙计人手一套的什么“制服”!
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有了这样的男人,这辈子夫复何求?他让她不要带走这里所有的一切,荆钗布裙走出去,给了她一套写着希味楼字样的衣服,是告诉她从此以后就是希味楼的一员,忘掉之前不得已的卖笑生涯。哪怕她在希味楼担水劈柴,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是被买来卖去的物件!
换上这套粗布的衣服,拔去头上所有的首饰,彩云姑娘走到房门口,从从容容开了门走了出去。胡老板正被李妈妈拉着手,尴尬地想要甩掉,见她出来了,连忙快步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打量了一下说:“这样很好,走吧!”
彩云给李妈妈福了一个万福,轻声说道:“妈妈,彩云从小受您的恩惠,如今我要去了,今后妈妈可要保重,我必不会给倚云闲居丢脸。妈妈,”说完这句,她悄悄凑近了李妈妈,用只有她们倆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胡老板到底给了你多少,你才毁了齐芳阁那个老不羞的约?”
李妈妈楞了一下,也坦然地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你的身价,胡老板不让我多说,我只能告诉你自己,彩云,你修到福分了,胡老板为了你给了我十万两白银。这个价码在京师都够赎回来一个头牌了。你此去,今生好好报答人家吧!”说完,李妈妈拍了拍她的手背加了一句:“如今这样的好人可找不到了。”
如今这样的好人可找不到了……还用得着李妈妈来说吗?彩云已经不知道怎么回报几步开外的胡发财,她走上前去,给了胡老板一个万福:“胡公子,小女子从今天起就叫做胡清辉了,我的命是胡公子你给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听从,现在,咱们去哪?”
绿烟清辉,是她去求助胡发财时,那个雅座的名字。
胡发财老板带着穿着粗布衣服的胡清辉大踏步走出了倚云闲居的门,清辉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她仰着脸看了看胡发财,问道:“胡公子,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为我赎身?三年清知府才能有十万雪花银啊!“
胡发财哈哈大笑:“好歹我们朋友一场,难道看着你去送死不成。至于钱嘛,我叫胡发财,我有的是钱!”
我有的是钱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让人厌恶的铜臭味道,倒是有了几分霸气。
俩人边走他边交代:“清辉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希味楼的人了,我就是你的老板,你可要好好干活。每个月十五给你开工钱,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的。虽说是我为你赎身,但你来去随心,你如果没有地方住,咱们楼有给伙计的房子,我给你腾出一间来。你来我们这里就做大堂经理吧!”
她疑惑了:“大堂经理是什么?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我没听过的词?”
胡发财脚步迟疑了一下,又大笑着说:“哈哈哈哈,是你未来的老板娘教的……”
第五章
第二天天亮之后,我洗漱完毕,来到了餐厅,意外地碰到了心情似乎不错的小齐。小齐轻声告诉我,所有的故障在今天日出之后,自己就好了。他已经向老板汇报了全部情况,老板对我们的进展非常满意,给我们每人多加了特别奖金,要求我们加快进度,赶紧打捞沉船里面的宝藏。
我们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慢吞吞吃完早饭,去了船尾。下潜之后,我们在船的四周分别架起了高照度的水下作业用聚光灯,用船上的电源,把整个木船照的通体透亮。我是江苏人,自然去过宝船遗址公园,也见过复原的郑和下西洋的宝船模型,可每次看见这个油光锃亮六百多年不腐烂的木船还是有一股凉气打脚趾头冒出来。船外面的灯全部架好之后,第三潜的时候,我和达达加小罗一组,黑子和老黄一组,开始带着水下作业灯,开舱进入船体内部布线,架设照明用灯。
@ruiyi18 2016-07-25 08:20:00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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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
舱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达达顿了几秒钟,打开了手电,慢慢游进了第一层的舱室。这个舱室里面放着些桌子和椅子,还有些盆景架,和散落在地上的花盆。有一些已经破损,有一些还完好无缺,甚至还有一辆截枯萎的树枝插在花盆里面。我们安放好灯架,连接好防水电缆和水下作业灯,游进了第二舱室。第二舱室里整整一个舱室都是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已经泡烂了的书。除了书之外,还有若干的盒子。也许,幕后老板要寻找的宝物,就在这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架好灯之后,我的潜水电脑发出了细小的电子警铃声,我低头一看,发现残气值已经到了70 ,就敲了敲自己的气瓶,做了个上浮的手势,准备带着达达和小罗一起回撤。达达看到了我的手势,给了我一个“OK”的回复。小罗不知发现了架子上的什么东西,没有理我,站在了船舱内的一个架子前面,动也没有动。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这有文化的考古学家就是不一样,指不定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历史文献,腿都迈不开了。我游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肩膀。
小罗缓缓的回过头来,缓慢的程度超过了我的预期。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当他的脸整个对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小罗的脸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两个眼睛完全没有了焦点,像两个大空洞一样,直愣愣的盯着我。最关键的是,标志着潜水员在水下正常呼吸的气泡,他一个都没有了。也就是说,他在站着看古书的时候,突然之间失去了意识,自己都不会呼吸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达达已经游出了第二舱室,而我一个人不可能有力气把这个昏迷的一米八的小罗扛上去。从缺氧到脑死亡也就是要三分钟,这是要出人命!我拿起手里的叮叮棒,开始狂敲我的气瓶。
叮叮棒敲击气瓶的金属声,在水下的传播速度远远快过我的想像,很快,达达就出现在了舱口,并且迅速游到了我们的身边。他一眼看出了小罗的状况,抓起了他的手。就在我以为他准备背起小罗往岸上游的时候,他拿起了自己的叮叮棒,狠狠地朝着小罗的虎口扎了下去。
海底传来小罗含糊不清的一声惨叫……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5 17:39:00
@讶英 906楼 2016-07-25 12:45:00
题外话——我发现,第二部现代的部分没啥人关心吗,安之若没人理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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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就有关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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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合照
上岸之后,小罗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听我说完了整个过程。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书架面前傻站,和我叫他上岸的事情。大家一边默默地脱着装备,一边看着小罗流血的伤口。处理完伤口,我们草草冲了淡水,来到了餐厅里面。
小罗自己怎么都不相信我和黑子告诉他的这可能是氮醉的表现。他摇着头说:“氮醉不可能在十几米就发作吧?你们真的当我不懂海洋考古吗?”
达达喝了一口咖啡,突然慢慢地说:“我给你们说个故事吧。”
所有人一起齐刷刷回头看着他。
达达淡定地开了腔:“我刚搞海洋地质勘探那会,跟了我们所的一个副主任级别的研究员,是个老师傅。半辈子都在咱们国家的西沙一带寻找油田。我师傅姓李,我喜欢叫他李大。李大没有左手,但是并不妨碍他工作。我一直都想问我师傅,他左手是怎么没有的,可老是没有机会。有一次,我们上了一个岛,具体哪个我不能说,是机密。上岛我们就遇上了大风浪,工作没法展开,大家就窝在宿舍聊天。我一个师弟嘴快,就问了李大,他的手是怎么没有的事情。我师傅就给我说了这个故事。”
老黄立刻拍了下手说:“我最喜欢听老师傅说故事了,快说!”
“那一年,我响应号召,要给祖国找油田,跟着海军的部队来了西沙。那个时候,船速哪里有现在这么快,开了好久才到西沙附近。有天晚上,海况不是很好,船在一个环礁里面下了锚,准备等天亮了再开船。一切都很正常,大家吃了晚饭,我在食堂和同事聊了会天,就各自准备回舱室休息。谁知道,海上突然来了一大团灰蒙蒙的雾,把部队的舰艇给团团包围了。而且这雾非常奇怪,像长了眼睛一样,往船舱里面钻。雾进来没多久,舰艇周围就开始来了敲东西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船外边用棒子打一样。当时我心里那个火,觉得肯定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来破坏我们考察来了。一激动,我们好多同志一起就上了甲板。
舰艇周围到处是敲东西的声音,像是来了数不清的敌人。可我们部队的小伙子不是吃素的呀,他们个个枪上膛,排列成战斗队形,整齐地站在甲板上。就在我觉得这怪声永远不会停下来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像有人发了号令一样,声音停止了。等了一会之后,敲东西的声开始从船头,慢慢地朝着我们来了,一声又一声,整齐,不紧不慢,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一样。当时,有个连长也在甲板上,他站在第一排,伸手止住了战士们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听我口令!”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5 17:46:00
讶英真勤劳,每天都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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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你也很乖呢!每天都会来
@缺兔子 2016-07-26 00:17:00
多点肉多点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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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真的是……我尽力吧
怪声慢慢逼近了我们的战士们。连长举着的手没有放下来;怪声更进一步了,连长举着的手还是没有放下来。怪声进到了眼前,连长的手依然还是没有放下来。因为,他没有看到一个敌人!那奇怪的声音由远而近,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在灰色的雾气里面。那声音,就是这么凭空的响着,慢慢逼近了我们,就在那响声到了连长脚底下之后,突然就停止了。雾气里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喊着——归去,归去,归去!连长一听火了,大喊道:“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不吃你们牛鬼蛇神这一套!不要妨碍我们为祖国找油田,同志们,开火!”
一阵子枪声响过之后,敲击声停止了。我和几个同事站在战士们的身后,跟他们一样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那个连长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雾气,一动也没动。就在我们觉得这个状态就要这么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候,突然从雾气里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那个黑影带着呼呼的风声,就像一只举着巨大锤子的手,穿过了厚厚的浓雾,冲着战士们站的地方挥了过来。战士们没有等到连长的命令,一起自由射击起来,可子弹打到那个怪影子的身上,就像打在空气上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黑影在一瞬间挥了过来,一下扫过了战士们的阵营,把连长和战士们统统挥到了甲板的另外一边,那大大的铁锤黑影子重重的向着他们砸了下去,我听到了骨头断裂,血肉炸开的声音,有的战士被砍成了两断,号叫声简直可以刺穿耳膜,整个船头的景象恐怖到了极点!”
说到这里,达达停了下来,像是在回忆他师傅说这些遭遇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神情。老黄追问:“那后来呢?你师傅的手是咋回事?”
达达抽了一口烟,继续给我们复述他师傅讲的事情:“我当时整个就吓傻了。我就是个技术员,根本没拿过枪,打过仗,只会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我旁边的小赵反应最快,他喊了一声‘小李,快去救人!’我才醒悟过来,跟着小赵跑到了一个受伤的战士身边,我俩弯下腰,打算抬走他,却发现,那个战士的脸上现出了惊恐的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的身后,好像见到了鬼一样,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掀翻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达达掐灭了烟头,叹了口气说:“我师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他的手被截肢,肋骨也断了不少根,昏迷了一个月。而他的同事小赵和好多战士,都被活活拍扁粘在了甲板上,连尸体都没法收。整个事件被当成海难来处理,下达了非常严格的封口令。”
小罗追问:“你师傅有没有说出具体的位置?是不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海域?”
达达摇摇头:“我师傅没有说,但是,你们不觉得前面发生的事情,和我师傅描述的情景很像吗?”
老黄叹了口气说:“本来我不想说一个事情的,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说出来吧。你们可以相信,也可以当个故事听。这个故事是我从清代的一本野史书上面看到的。据说,当年建文皇帝朱允炆出逃的时候,朱棣是知道的,本来朱允炆和朱棣说好,放他一条生路,可是朱允炆逃出南京的时候,却带走了朱棣最不希望他带走的东西——传国玉玺。结果,朱棣雷霆震怒,派了当时最好最快的船去追击已经行驶在去西洋路上的朱允炆。朱允炆为了摆脱朱棣的追踪,请了巫师,沿途一直在杀人作法,每隔十里就杀一个宫女,最终靠这种残忍的血祭法子,布下迷阵,逃出生天。结果,朱允炆的逃生之路,就成了西沙一带的怨气之海。出入这个地带的船只,经常失事沉船,渔民于是把这一条血淋淋的逃生海域,叫做白骨之海。”
白骨之海……
小罗沙哑着嗓子说:“照这么说,那我下午是被宫女的冤魂附身了吧?”
我听到这些话,本来就已经脊梁骨一阵阵发冷,小罗的话更是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寒战。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左前方突然传来了扑哧的一声响,在静静的船舱里,显得特别可怕。还沉浸在“白骨之海”故事里面的我,被吓的站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左前方坐的是达达,他正讪讪的拿着一瓶打开的啤酒,尴尬地看着大家。小罗白了他一眼说:“干嘛,讲恐怖故事自带效果声啊?”
黑子看了看大家说:“别被吓着了,那个怪雾气不是已经来过了吗?结果也没怎么样,海军出事的那次,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先开火了。那天我们按兵不动,还不是走了吗?”
达达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我说:“上次灰雾为什么走?是因为咱们的会计昏过去了吧?”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我双手一摊,看着另外四个人,回答说:“我胆子小,被吓晕了不行啊?”老黄这个时候很仗义地说了一句:“是啊,达达,你看你开个啤酒都能把她吓蹦起三尺高的,她一个细脚伶仃的女娃娃,能怎么样呢?”
晚餐在一种极不祥和的气氛中勉强进行完毕,大家都被各种版本的故事勾得浮想联翩,没吃几口就散了。我拿了半个西瓜和一个长柄勺默默回到自己的舱室,坐在那个钢制的写字台前面。小齐借给黑子看GOPRO视频的笔记本开着,我边挖着西瓜边随意地打开了一个白天黑子拍摄的视频。看不到美剧,权当消遣吧。
这些视频全部都是黑子在干活的时候,脖子里挂着的GOPRO拍摄的,水下颜色单调,又没有专门拿手抓着机器,摇摇晃晃看得我想吐,看了几十秒我就闭着眼睛把视频给暂停住,专心挖我的西瓜吃。
没一会,黑子晃晃悠悠地回到舱室里,手里拿着几罐啤酒。看见我盘着腿抱着半个西瓜正狂啃,吸了一口气揶揄道:“我的天呐,你真是风吹雨打都不怕的马兰花,都白骨之海了你还吃得下西瓜……”
“你妹,什么我的天呐,你小岳岳上身啊!”我头都不抬继续吃。
“神经真大条,这个情况下你还能看宫斗剧……”接下来的话,被一阵子咕嘟咕嘟喝啤酒的声音给盖住了。
“什么宫斗剧,这不是你白天拍的水下视频啊!”我抬起吃西瓜的头,边反驳,边看了一眼播放器暂停住的那个画面。
一声响亮的金属声回荡在我的舱室里,我手里那个挖西瓜的金属长柄勺子掉到了地上。暂停的画面上,背景虽然是那艘奇怪沉没的木船,可画面左下角,船的左舷边,却清清楚楚站了一个身着铠甲,个子高高的男子。他背对着镜头,似乎正仰着脸,看着上面的什么东西。
这个男的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黑子拍的视频里?
黑子自己也察觉出不对劲,他看了这个静止画面十几秒,把鼠标放到了“播放”按钮上,按了下去。画面立即流畅地播放了起来,却并没有发现不妥。我们俩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看,发现大约1分钟之后,画面左下角又闪动了一下。黑子立刻按下停止键,一帧一帧地回到了刚才闪动的那个画面。
我们俩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画面的左下角,那个身着铠甲的武士,比上一次出现的时候,更靠近了黑子,他还是背对着镜头,仰着脖子,看着上面。
我从黑子手里抢过鼠标,继续播放起视频,因为在搬动东西的缘故,黑子离开了刚才那个角度,往后的所有视频里面,再没有出现过那个武士了。
黑子脸色有点微微发白地坐在床沿,看着我。我抱着那个巨大的西瓜,也看着他。
“你说,他在那么深深的海底,抬着头,看什么?”黑子用梦呓一般的语调在说着。
我冷冷地不知怎么就回答了一句:“抬头看的,是我们的船吧……”
题外话-----这几天南京真热啊!出门跟要晒化了似的 故事的船上估计都没这么热
@大庙汪村 2016-07-26 21:54:00
@讶英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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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6 22:32:00
@讶英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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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破费了!
@讶英 2016-07-24 21:32:00
题外话-----是的 楼主又爽约了激情戏 直接就黑场!然后打字幕--第二天早上!饶了我吧 楼主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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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羚羊 2016-07-27 08:07:00
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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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不要那等嗯嗯啊啊的寻常肉文,要美要含蓄要如同明人的春宫,一个人不见却春意满幅,遮遮掩掩却十分撩人,你可做得工整?
洪武三十五年 除夕
离子时已经没多久了……
柔仪殿内,来安之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他手下百位勇士跟他如同一百胞胎的兄弟一样,个个纹丝不动,盯着自己的正前方。正前方,正是柔仪殿西偏殿的大门所在。
自己主人嘱托的话,历历在目:“来将军,她若愿来,一定要护得她周全归来。切记切记!”
军令如山,他怎能不听!更不用说临行之前,他去找黄子澄大人拿“太祖神器”,黄子澄大人一番老谋深算的话语。
黄子澄大人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安之,你此去定要将那个妖女完完整整的给我带回来,不得有误!”
来安之吓了一跳,黄子澄大人从见到那个女子开始就一直痛恨她,甚至不顾自己翰林大学士的身份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妖女”,几次欲除之而后快,今天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要自己保护她完整归来?
他疑惑地看了看黄子澄,开口道:“黄大人……”
黄子澄知道他的疑问,点点头轻声说:“妖女面目可憎,非我族类,但是她若真是来自于六百年后,那么有她在我们手里,岂不是复国有望?再不济,也不能由着那个“燕庶人”得了她,好为非作歹。主人可以坐拥三千佳丽,多一个妖女又何妨!”
黄大人老臣谋国!
西偏殿里,来安之被冻得有些僵硬,他来回跺了跺已经快要麻木的脚,保持着自己的灵活。宫墙之内,打更的声音渐渐传来,清晰冰冷地宣布了子时已到。
柔仪殿西偏殿的门被“哐”的一声打开了,百多位武士反应极快地立刻箭在弦,刀出鞘,一时间金属声传遍了西偏殿,齐刷刷寒光毕露对准了门口。
门口只来了一个人,披着大氅湿了鞋袜冻得直哆嗦。一见那么多刀剑对着自己连忙说了一句:“是我是我!”
来安之举起手来,武士们纷纷收起刀剑,重回静止的状态。
殿门口的人跨过门槛,走近来安之。她一双急切寻找的眼神在那么多人身上一一扫过,由满心欢喜到面若死灰。走到来安之的身边,她轻声问:“他怎么没有来?”
来安之一愣,旋即回答:“主人被黄大人拦下了,这里实在危险。”
女子苦笑了一声:“果然……”
她站在了西偏殿里,回头看了看屋外的狂风暴雪,半晌才对着来安之说道:“来将军,我知道你来此地经历了千难万险,可我不会跟你离去。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三年之后,再来寻我!”
说完,她转身便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来安之愣在当场。他本来以为,既然这个女子听了传话来了西偏殿,就应该是打定了主意准备跟他一起回去的,岂料事情的转机来得如此之快,让他猝不及防。
主人说“她若愿来,一定要护得她周全归来”,黄大人说“定要将那个妖女完完整整的给我带回来”,那么他该听从谁的吩咐呢?
在他犹豫的当口,那个女子已经大踏步走出了西偏殿,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的留恋。
那么,就算是她并没有肯走吧。
来安之取出了太祖神器……
快步走在永巷之内,她的鞋子袜子已经湿透了。半年之前,初被传送的那一天,她刚好和今天走的路途是相反的。那一天,她在小摘星楼上遇到了同喜,惊慌失措想躲避还没有攻进城来的燕军跑过了这条永巷,又在柔仪殿西偏殿遇到了正打算逃走的历史大谜团朱允炆。那个时候的朱允炆,即便是在国破家亡之际,依然有理有节,温润如玉。可惜啊可惜,朱允炆——你到底是受了太多儒家教育的束缚,你的齐泰老师,你的黄子澄老师,个个都是饱学的大儒,你事事对你的老师们言听计从,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即便知道了我绝情的真相,也没有胆量反抗你的老师,自己前来带走我!我随来安之前去,到了你的身边,难免不被你的黄老师利用,做他复国梦的工具!倘若我不肯违背自己的初心,你的黄老师又会怎样操纵你身边的人,对我横加压迫呢?
你对我,到底是感遇之心,还是真心欢喜?
你归去吧,三年之后,若是有缘,我们再见!
一阵北风吹来,她冷得打了个寒战。继续朝着小摘星楼狂奔而去。是的,她要去小摘星楼!自己跨越了六百年的时间长河,来到了这个年代,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默默消失在这里。自己的毕业论文恰好就和黄宗羲有关,也许是上天安排她来到了这里,为了那些赤贫的农民们!
当你手握一个机会,可以改变万千劳苦百姓的生活,你会不会去做?当你学有所成突然发现可以付诸于行动,你会不会去做?当你发现一个明史狂物理学教授已经变成了明朝的文皇帝成祖朱棣,你会不会也想到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在明代就免除农业税实行个人所得税制度的千古奇人?
自从被关进连山,她一直都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上,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好了,李苍梧黑西装厉怀谨谁都可以轻易取了她的性命让她无力挣扎,那么从今天起,她的命运要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是来自六百多年后的经济学硕士,我不是隆隆历史的车轮碾过的一只无名的蚂蚁!
朱棣沉着脸坐在小摘星楼的顶楼,同道衍和魏元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他虽然没有说,但是道衍魏元宽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心思并不在聊天上面,小摘星楼周围的一点点响动都会让他分心。甚至连上茶的太监,都能让他回过头去多看了一眼。这会,他们正聊着成立大明银行的事情,楼梯上突然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
朱棣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了看外面的狂风暴雪,对身边的王景弘说:“慧嫔来了,外头雪这么大,给她热碗姜汤。”
王景弘诧异地回头去看楼梯口,发现果然冒出来一个脑袋,戴着大氅上的软帽,满身满脸都是雪,根本看不出来是谁。可这人一开口,大家都不禁吓了一跳。
“慧什么嫔啊!还嫌我不够扎眼呢!”来人满口胡言的站定在屋子中间,把大氅脱了,抹去了满脸的雪,不是新封的慧嫔还有谁?
朱棣清了清嗓子,换成一副严肃脸说:“慧嫔口出恶言,不思悔改,司礼监,降其为……”他抬眼看了看正在脱自己湿掉鞋子的郁知远。郁知远见他看着自己,也回答:“我原来是什么的?是节约,不不不,是婕妤,还是婕妤就好了。”
@立夏不是冬至 2016-07-27 13:30:00
楼主写的太棒了!追了三天终于赶上了。朱允文和知远还没滚过床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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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还没有...
@ty舍不得 2016-07-27 18:34:00
真想不懂 我一个大老爷们 看了怎么喜欢看你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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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主不会套路呀!哈哈哈哈
@一芒 2016-07-27 20:09:00
超喜欢……
楼主加油~~!!
求最后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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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不虐 生活本来就够虐心了 咋能看个文还虐
@立夏不是冬至 2016-07-27 20:15:00
楼主快更,真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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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7 21:25:00
讶英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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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 谢谢
朱棣翻了个白眼继续说:“着降为婕妤,罚俸半年。”
脱完已经被大雪湿透的鞋子,她随手找了个凳子坐下当即就准备脱袜子。王景弘赶紧站过去阻止了她:“婕妤使不得,这里,这里……”他用嘴巴努了努一边的魏元宽和道衍。
魏元宽自从上次见了慧婕妤与朱棣香艳的场景,如今看见她就脸红,得了这个空,连忙站了起来说了句告退,连朱棣的答复都没等到,一溜烟拉着道衍就下楼去了。
当了半小时慧嫔这会又变慧婕妤的郁知远把自己完全湿透的袜子扒拉了下来,露出已经冻僵了的脚,伸到了火炉的旁边,接过王景弘给的姜汤,道了个谢。
朱棣看着她忙活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发问:“你身边的人都死了吗?大半夜放你一个人跑出来?”
她嘿了一声,回答:“我找你有事,要他们作甚。”
王景弘听闻,放下了手里的茶壶,悄悄退到了楼梯口,顺手关严了房门。
她环顾了一眼小摘星楼,不由得感慨万千。几个月前,自己就是在这间楼里,被生生挖出了手上的传送仪,昏死了过去。
这几个月,过得真是惊心动魄,波澜起伏。
一碗姜汤喝完,裤腿也差不多烤干了七八成,她问道:“你说的要我帮忙,是说税制改革的事情吧?”
朱棣点点头说:“对。草案你是已经给了我,可如何实施,怎么修正,我心里没有底。”
摸了摸并未十成干的裤腿,她干脆更靠近火盆,头都没抬就给出了一个答案:“其实之前的各种农业税改革,都是成功的。”
朱棣满是疑问的看了她一眼。
她得意地笑了笑继续说:“制定计划的时候,都是成功的,可为什么黄宗羲他老人家说所有的税制改革最终都会导致农民负担的加重呢?根本原因不在税务制度上,而是在实施上。所有的地主土豪都会在新税制改革的时候想出一切的主意把纳税额摊派到佃户的身上。”
朱棣反问:“那你提出的一人一号制度,不是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吗?”
郁知远连忙补了一句:“对,我的方法更科学,但是依然会在实施阶段遇到问题。我必须寻找一个试点县,用至少为期两年的时间来推行这个制度,在实际问题出现之后进行修正,封死所有的漏洞,才能保证它不会被黄宗羲说中。然后,我会回来花一年的时间仔细修订,保证完美交差。税制改革的最终版本出来,你就要答应我,还我自由。”
朱棣连连点头,想了一会之后,他问:“试点县,你想好了吗?”
知远信心十足地拿起桌上的纸跟笔,写下了两个字,递给了朱棣。朱棣拿来一看,居然是“温州”。
他错愕地看着对方指着那两个字说:“你要去做生意吗?”
知远摇着头,拿过纸来,写下了一行字,又递给了朱棣。那一行字是几个词组:地少 人多 闭塞 彪悍
她解释道:“明代初期的温州,资本主义萌芽没有兴起,那个时候大多数温州人还没有成为享誉全球的商人。他们靠的就是种地。而温州和出徽商的绩溪很像,地处偏远山区人多平地少,民风又比安徽彪悍。所有的难点都集中在这里——这里作为试点县,是最为合适的。”
长叹了一声之后,他沉吟了很久,眉头越蹙越紧,终是深锁难开:“你说得有道理。可你就不能挑一个近一点的地方——比如铜井陆郎扬州什么的吗?”
知远用手敲了敲那张写了字的纸:“这里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地方,山高皇帝远的,当地官员一定想不到我们到底想干什么。你明面上可以派户部的官员前去督办,而我带着我的团队藏在暗处,双管齐下。”
一时之间,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税务制度改革迫在眉睫,郁知远提出来的这个试点实施的建议的确非常好,试点县选的也是让人击节称赞,可是放鸟飞入林,一旦让她去了温州,自己还能再掌控得了她吗?这个女子可不是后宫那些嫔妃们,连慧嫔的名号都说不要就不要,跟自己滚过床单还能没事人一样只跟自己谈税制改革。
题外话-----今天更新的内容有提到民风彪悍的温州 希望温州的看官不要生气 因为明史有载 那个时代的温州人民风是彪悍的 所以戚家军里温州人是主力 现在温州的老板是最有名的啦
@大庙汪村 2016-07-27 22:38:00
@讶英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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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土豪!
@linda97 2016-07-28 12:10:00
养了好几天,嘿嘿,肥了一点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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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7-28 12:21:00
好喜欢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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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
@linda97 2016-07-28 17:04:00
@讶英 2016-07-24 21:32:00
题外话-----是的 楼主又爽约了激情戏 直接就黑场!然后打字幕--第二天早上!饶了我吧 楼主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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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羚羊 2016-07-27 08:07:00
我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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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英 945楼 2016-07-27 09:20:00
楼主不要那等嗯嗯啊啊的寻常肉文,要美要含蓄要如同明人的春宫,一个人不见却春意满幅,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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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个 这个
思来想去很久,他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发现慧婕妤已经光着脚站在前面摆弄起了那个铜质望远镜。
我非得看个清楚,来安之那帮人有没有可能像朱允炆说的那样,是大大方方从宫门出去的!这个点差不多一遍巡逻的士兵已经过了柔仪殿,让小爷我看仔细!
“你在看什么呢?”朱棣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
她死盯着柔仪殿西偏殿已经有一会了,眼睛也已经花了都没看到跑过去一只老鼠,被这么一问赶紧调乱了焦距,拨乱了方向。
“我想好了,准了你的提议。不过,你的身边除了要派户部的人跟着,还要加三十名锦衣卫,我才能放心。”朱棣接过望远镜,也胡乱看了一阵子,完全找不到她到底在看啥,干脆放弃了。
知远料有这一招,傲气地抬头说:“不要锦衣卫,我要朵颜三卫,要扶木尔忽!”
朱棣疑惑的问:“那怎么行,朵颜三卫那些蒙古汉子,冲锋陷阵是一等一的好手,让他们保护你和户部的人,他们不合适。”
冷笑了一声后,郁知远踱步到了那个曾经出卖了她真相的美式台球桌前面,摸了摸光滑的球,回头问:“锦衣卫随我去了温州,只怕我每天咳嗽了几声你都要知道了。我卖你一个人情,你答应我朵颜三卫的事情,怎么样?”
第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无精打采的在小齐的监视下,穿好装备,跳到了水里。我和达达小罗一组,互相用凄惨的眼神看着对方,放掉BCD里面的残气,慢慢下潜到了木船的甲板上。十几秒之后,咔嚓一声,海里昨天我们架好的所有照度极高的水下探测用灯瞬间亮了起来,把整个木船照得一片惨白透亮。
今天一天,我们都在重复劳动,把船舱里所有的东西都慢慢搬到甲板上,借由吊机和网兜把所有的东西吊到我们的大船上。因为小齐没有告诉我们到底找的是什么,我们是除了扳不下来的船板,其他看到的所有能移动的东西都统统搬走了,就连一开始见到的花盆,达达和小罗都给合力运到了甲板上,放到了网兜里面。而黑子和老黄那一组,也是战果颇丰,明显抬了几个大的箱子。直到下午4点,我们收工的时候,我这组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奇异事件。
吃晚餐的时候,黑子把小齐叫到了我们桌子前面。小齐拉了个凳子坐下,也没有寒暄,就把黑子那台笔记本电脑搬到了自己的面前。黑子指了指其中一段视频说:“就这个,你看看。”
视频的内容是老黄和黑子负责的那一边船舱,看得出来,视频里出现的应该是主舱室。几个柜子和桌椅板凳的雕花显示出来,住在这个船舱里面的,应该是整艘船上身份最高的人,桌上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连我这样的外行汉都能看出来,笔洗、插屏、香薰炉都是玉做的,至于雕刻了什么,我是看不出来,但是老黄却看的眼冒金星,双拳紧握,时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什么的。镜头摇摇晃晃地扫到了桌子上,一只手仔细地拂去了桌面上的灰尘,一行镌刻在桌子上的清秀小楷露了出来。镜头非常给力的送我们大家一个特写,这行字是:“多歧路,今安在。”
多歧路,今安在?
这不是李太白的诗吗?原来这艘船起了这么个不祥瑞的名字是为了这句诗?这是不是从另外一个侧面证明:我们正在打捞掠夺的这艘船,就是当初建文帝出逃的时候使用的那艘大船——多歧路号?那艘充满了诅咒,造下了白骨之海,欠了海军无数条人命的船?
我打了个寒战。
老黄点起了一根烟,徐徐地抽了一口说:“你们正儿八经考古的怎么说?”
小罗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玉器要上手才说得清楚,现在不好说。”
黑子停下视频,看着小齐说:“考古作业里边讲究证据。比如一个大墓打开了,一定要找到证据才能确定是谁的,就像那个妇好墓,多件青铜器上找到有“妇好”或“好”铭文,才最后确定。前段时间,轰动一时的海昏侯大墓打开,金饼出土了一百多斤,五铢钱百万,也是在找到了墓主人刘贺贴身的玉印之后,才郑重对外宣布了结果。今天拍摄的这个视频,应该就可以确认船的真实身份了。”
小齐显然非常兴奋,他连连点头,眼睛眨都不眨,把视频下载到了一个小小的U盘里面,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匆匆地走了。
黑子把视频循环播放着,搁到了桌上,我们边看边吃饭,小罗很郁闷地表达了为什么没有把玉器拿来给他们鉴别一下,老黄也附和说那么些个好东西,就算不分给我们,怎么也让大家开开眼长长见识,仔细摸摸。达达一边笑一边吃,黑子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吃着做得不错的海鱼,听他们讲考古的事情,仿佛我们是在自家附近的小饭馆里,而不是孤零零悬在海外的一艘船里……
我回到舱里的时候,黑子早就已经回去了,他坐在写字台前面,对着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发着楞。
吧唧,我把拿来的一大盆葡萄搁在他的面前。“你咋了,有点不对劲啊!”
黑子点点头。我爬到了写字台上,盘腿而坐,看着黑子说:“今天第三潜,你为什么十分钟就带着老黄上去了?”
普通潜水员下潜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只携带一个气瓶,瓶内的空气在200巴左右。当使用到安全线——70巴左右的时候,就应该上升,结束本次潜水。潜水的耗气量与潜水者本身有关,也和下潜的深度有关。像我们今天的深度,差不多都在十米到十五米左右,以黑子和我的娴熟程度,应该呆个一个小时左右不成问题。但是在今天第三潜的时候,我却发现,黑子打头,带着老黄在下潜了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就上水了。也就是说,在十分钟左右的时候,要么老黄,要么黑子,一定在水下遇到了什么。
黑子把画面定格在他的手拂去灰尘的那一帧,然后一帧一帧地开始放给我看。突然之前,我发现,其中有两帧之间,好像跳了一下。就是那种同一个画面,拍摄的时候中间断开了,然后又接着拍的感觉。
我抬起了头,诧异地看着黑子。
黑子说:“我没跟他们说,不想引起他们恐慌。在我伸手拂去灰尘的时候,那是我和老黄刚下水没多久,大概七八分钟吧,等我把灰尘全部弄掉,拍完这行字的时候,我发现我吸不上气了。”
当你身处水下十几米,唯一可以信赖的气瓶却没法让你呼吸了,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我惊讶地看着黑子,不知道他当时是什么状态。
黑子接着说:“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一级头或者二级头坏了。我放弃了自己的二级头,换上备用二级头,发现还是吸不到气。低头一看表,表头显示空气量已经是零。”
我的手不禁捏起了拳头,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黑子缓缓地看着屏幕说:“当时我已经做好了紧急上升的准备,就在我准备上升的时候,老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过去来不及打招呼,就摘下了他的备用二级头,塞到了自己嘴里。还好,他还有气。我拿起了他的表一看,还有足足180.巴。”
我把那两帧跳动的画面切换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太大的不一样,我疑惑地看着黑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黑子和老黄带着同样满满的200巴气下潜,在老黄还剩下180巴气的时候,黑子却在瞬间耗完了所有的气,还拍回来一个微弱断片的视频。在那断片的1/25秒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奔跑在一个宏大的建筑群里。这个建筑黄瓦白墙,巨大而幽深。可能是故宫吧……我很久之前去过故宫旅游,只记住了汹涌的人潮和斑驳的宫墙。在这里,宫墙之内并没有游客,连一个人都没有。我拼命的奔跑着,胸中有一句什么话一直如鲠在喉,想要喊出来,却不知道应该喊什么。我在故宫巨大的宫殿之间来来回回折腾了很多遍,却不知道到底是在找人,还是在逃命。跑了很久之后,我只觉得双腿越来越沉重,灌了铅一般,再也跑不起来。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绝望地看着身后的重重宫闱,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声:“皇上!”
一下子,我从梦里惊醒了,腾地坐了起来,整个身体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上铺传了过来:“要请安等天亮,小安子,退下吧!”
这是什么梦?
接下来的几天打捞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我们把整艘船上的东西几乎搜刮一空,大到木箱,小到一个碟子,只要能移动的,统统全部搬到了大船上。在移动一些大物体的时候,我们甚至短暂培训了几名雇佣军,让他们也下水来搬运。打捞上去的所有物件,小齐一一详细拍照,并且做了非常谨慎的冲淡水和阴干的处理。
在打捞行动进行到第7天的时候,我们找到了这艘船最终沉没的真正原因——底舱被凿开了一个大洞。黑子和老黄发现了之后,立刻叫来正在附近的我们,大家一起围观了这个洞。黑子拿起他的GOPRO,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拍了半天。
晚上吃晚餐的时候,直升机带回了衣着光鲜的小齐和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下了直升机就直奔船舱,谁也没有看清他的长相。而小齐,上午带着所有我们打捞上船的战利品的照片,去向他的老板汇报了。回到餐厅的小齐,看起来并没有多高兴。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我们的餐桌前,留下了一句话:“到会议室。”掉头就走了。
会议室里,小齐坐在桌边,等我们一到齐,就淡淡的开了腔:“老板非常感谢各位的努力。很多出水的文物价值都非常大,老板为你们每人多准备了10000美元的特别奖励。但是,老板要找的东西还是没有找到,你们的搜索不能停止。”
老黄一听,掐灭了他的烟头,看着小齐说:“小齐啊,找人你得说多高个,什么体型,长脸圆脸是什么口音,找物件你得说是圆的是扁的,干什么用,不然,这让我们怎么找?”
黑子也点点头:“船里所有的东西不论大小是否有价值,我们都已经给你捞上来了。如果说你要找某个特定的东西,那你也要形容一下大致的形态,我们好进行第二轮搜索啊!”
小齐叹了口气说:“老板要找的东西是一个跟魔方差不多大的密封的黑色盒子,盒子叫做”‘太祖神器’。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太祖神器?玩网游玩嗨了吗?要不要顺便给你们找个贤者之石,黄金之心,贪婪之刃啊?”达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题外话-----今天涉及的潜水术语略多 大家应该能看明白吧……反正也不影响主要情节啦!
@讶英 2016-07-25 12:55:00
她仰着脸看了看胡发财,问道:“胡公子,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为我赎身?三年清知府才能有十万雪花银啊!“
胡发财哈哈大笑:“好歹我们朋友一场,难道看着你去送死不成。至于钱嘛,我叫胡发财,我有的是钱!”
我有的是钱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让人厌恶的铜臭味道,倒是有了几分霸气。
俩人边走他边交代:“清辉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希味楼的人了,我就是你的老板,你可要好好干活。每个月十五给你开工钱,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的。虽说是我为你赎身,但你来去随心,你如果没有地方住,咱们楼有给伙计的房子,我给你腾出一间来。你来我们这里就做大堂经理吧!”
她疑惑了:“大堂经理是什么?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我没听过的词?”
胡发财脚步迟疑了一下,又大笑着说:“哈哈哈哈,是你未来的老板娘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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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羚羊 2016-07-29 08:13:00
撕逼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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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没有撕逼 就像没有宫斗一样
题外话----今天又是战斗的一天!楼主将从现在起战斗到晚上!手机先来更两段!
小齐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只是淡淡的说:“当年,建文帝外逃的时候,并没有携带传国玉玺,而只带了这个‘太祖神器’,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用,我的老板也没有告诉我。如果你们在这一艘船上最终没有能够找到,那么我们就要去寻找另外一艘船了。”
另外一艘船?难道还有另外一艘船带着建文帝逃跑吗?
“很多很多年前,你们熟悉的那个退位的建文皇帝朱允炆,带着一船的宝贝,从南京逃到了太仓。从太仓登上‘多歧路’号宝船,经过泉州,开往台湾。途中,船体因为经受不住风浪,结果沉了。”
老黄疑惑地问:“这事你不是告诉过咱们了吗?”
小齐冷笑了一声:“那是故事的第一个版本。我这里,还有第二个版本,跟咱们的安会计有关。”
我被大家的目光洗礼了一次。
“其实,当年的‘多歧路’号船,还有一艘姐妹船,叫做‘关山难’。多歧路从太仓出发,途径泉州的时候,‘关山难’号也同时出发了。建文帝朱允炆在泉州的时候,悄悄上了其中的一艘,带着一批更为值钱的珠宝,逃之夭夭。而另外一艘则缓慢行驶,等在了西沙里面,故意吸引了朱棣的追兵。朱允炆身边最得力的武将来安之,主动承担了驾驶诱饵船引诱敌军的任务,并最后带着那艘船死在了西沙。”
所有人一片沉默。
小齐冷笑着说:“如果这艘船里没有能够找到‘太祖神器’,那么,我们就要找到另外一艘船——‘关山难’号!”
说完,小齐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冷笑继续说:“建文帝的最忠诚的侍卫长来安之,是你安之若的前生,你早就知道吧!你的前生,就死在我们脚下的这片海里,这艘沉船里!”
第七章
永乐元年正月初五 南海
“不,臣宁死也不从!”黄子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站在了“多歧路”号的船舷边。他的一只脚悬空在外,随时准备跳船去见太祖皇帝。来安之率领着一干武将,站在他的对面一筹莫展。自从朱允炆和黄老师面谈之后,黄老师便失了仪态,拍案而起直接冲到了船舷边上,以死威胁起了朱允炆。
朱允炆摇摇头说道:“黄老师,你是先帝留给我的托孤之臣,如今我们流落海外,我家的那个顽劣子,还要靠老师去教呢!”
黄子澄抱着船舷,大声喊道:“不,不,皇上,皇上要把我送去和太子一起,皇上却自行要回去泉州,这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朱允炆叹了口气说道:“老师,我早已不是什么皇上了,我们口口声声称呼叔叔燕庶人,可我们的军队一步步败退,你我共同把一座大好江山拱手让给了叔叔,现在我自己成了庶人,败军之将尚且不能言勇,我一个亡国之君,怎么能还自称为皇?”
黄子澄看看脚下滚滚的海浪,痛哭流涕:“皇上,你就此放弃,你对不起祖宗啊!来安之,来安之,你这个没用的武夫,叫你把那个妖女带回来,你为什么竟放她去了?”
来安之不敢做声,只是不断试图改变自己和黄子澄之间的距离和角度,想要冲上去救下他来。他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并不后悔。
因为主人说的是“她若愿来”,可人家明显不愿意来!
黄子澄老泪纵横,抱着船舷哭诉道:“皇上,燕庶人好大喜功残暴嗜杀,他杀了你的齐老师,杀了你的方老师,他还会这么杀下去啊!”
朱允炆长叹一声:“黄老师,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原来你没有。我们大势已去了,活生生把一个大好江山拱手送给了我的叔叔的人就是你和我,我有什么面目再去募军打什么翻身仗?项羽兵败,自刎乌江,我有什么资格东山再起?黄老师啊黄老师,你细想想,自从我们打算削藩开始,错过了多少机会?三番四次相信叔叔,放走他的儿子回了北平,罢免耿老将军,启用李景隆,我的错犯得太多太多了!”
@讶英 2016-07-26 17:49:00
白骨之海……
小罗沙哑着嗓子说:“照这么说,那我下午是被宫女的冤魂附身了吧?”
我听到这些话,本来就已经脊梁骨一阵阵发冷,小罗的话更是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寒战。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左前方突然传来了扑哧的一声响,在静静的船舱里,显得特别可怕。还沉浸在“白骨之海”故事里面的我,被吓的站了起来。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过去,左前方坐的是达达,他正讪讪的拿着一瓶打开的啤酒,尴尬地看着大家。小罗白了他一眼说:“干嘛,讲 恐怖 故事自带效果声啊?”
黑子看了看大家说:“别被吓着了,那个怪雾气不是已经来过了吗?结果也没怎么样,海军出事的那次,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先开火了。那天我们按兵不动,还不是走了吗?”
达达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我说:“上次灰雾为什么走?是因为咱们的会计昏过去了吧?”
瞬间,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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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羚羊 2016-07-29 08:24:00
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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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心里其实也明白所谓复国,不过就是自己不肯放手的一个执念罢了。他不能允许自己犯下了这么大的罪过而不努力去弥补,他不能原谅自己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愚蠢建议被采纳之后造成了这么大的变故!面对那个燕庶人的称帝,复国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说起来好听其实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即位之后的雷霆之举,迅速扼死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咽喉位置,想要反抗谈何容易,本来指望来安之能够带回那个妖女,好让他知道如何有机可乘,谁料那个妖女居然没来!
难道老天是故意要他放手的吗?
朱允炆看了看几欲投海的黄子澄,做了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举动。他转身回去了自己的船舱,丢给了黄子澄一句话:“黄老师,家中犬子年纪尚小,需要一个饱学鸿儒好好教他。你即刻转乘小舟前去,与管家与其他人会合。好好教教我的孩子,教他要明理,要通达,要良善,就此隐世而居,不得结交官宦。”
黄老师楞住了,打从太祖爷把朱允炆交给自己,他从来没有反抗过自己一次,今天的他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朱允炆?
黄老师还在兀自犹豫,一句更让他崩溃的话飘忽忽传了过来:“老师,别再船舷站着了,小心手滑真的摔下海去,我们还要停船派安之去救你。”
半个时辰之后,黄子澄吹胡子瞪眼睛地被安排上了一艘体积略小一些的船,向着东边开了过去。他突然觉得,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朱允炆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唉,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也罢也罢,自己操劳了这么多年也没能为他守住一个江山,那就为他教好一个好儿子吧!他站起身来远远看着多歧路号向着西边开去,默默地在心里叹道:“皇上,永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