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随风炒 2016-08-02 17:10:00
顶!d=====(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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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好久不见
@讶英 2016-06-22 08:57:00
今天早晨六点,南京的亲们有没有被雷吵醒?楼主被一个炸雷直接吓到坐起,捂着胸口说:不是找我的,不是找我的,我每天都有在更新,去找那些挖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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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拉登 2016-08-02 17:51:00
哈哈,楼主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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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我也觉得自己挺逗的哈哈哈哈哈
@讶英 2016-08-02 14:39:00
我走到她俩的前面,发现她俩虽然直视前方,却压根没有看我,目光是那种没有聚焦,散乱的状态,脸白的像纸一样,不停地哆嗦着,却就是没有松开她们的手。
“你们干嘛啊?停电了呗,至于吓成这样?”我弯下腰来,看看小白,又看看小业。屋子里太暗了,我伸手去拿桌上的火柴,准备点燃竖在她俩面前的蜡烛,突然之间,一个念头电光火石地闪过了我的脑海——她俩刚才捣鼓那个笔仙的时候,是点了蜡烛的!窗外虽然狂风大作,可我们宿舍使用的是塑钢门窗,双层中空的隔热玻璃,风压根进不来。蜡烛是在停电的那一瞬间熄灭的,在那阵离奇的闪电之后!
我拿着火柴,思考了一秒钟,决定还是点上蜡烛。屋里有点热和气有点亮,终归要好一些。点燃蜡烛之后,我一眼瞥见了她俩面前的那张大白纸,纸上写着一个字:“妖”
我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却只听到铅笔在纸上刷刷的书写声。回头一看,小白小业脸色苍白满脸泪痕地夹着那支铅笔,又开始写东西了。我绕到她们身后一看,发现写的是这么一排字:“安之若,安之若”
我怒从心头起,大喝了一声:“你俩演技不错啊,玩我是不是啊?”
那俩人居然不承认,一个劲的摇头,流着泪看着我,好像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我一肚子的气说不出,正想着怎么拆穿这俩的西洋景,女生宿舍楼的楼梯上突然起了骚动。一阵子颇为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转眼就到了三楼,伴着这沉重脚步声的,还有我们舍管阿姨撕心裂肺的大喊声:“你什么人,女生宿舍男的不能上去!我喊保安啦!我喊保安啦!”
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上直奔我们宿舍而来,在我们门口略作停留之后,只听见一个不辨年纪的男声说道:“是你们在请笔仙么?快给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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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没有!
第九章
永乐三年 六月十四日 刘家河港
漆匠老刘头拿起了手里的清漆桶,顺着脚手架走到了那个庞然大物的旁边,开始了自己新一天的活计。昨天,刘家河港来了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丘八。老刘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丘八同时到他们这个小地方来的。说到底,还是为了在这里造好的那两百多条宝船。明天,皇帝会亲自来看这些宝船下海,带着他的旨意,去西洋昭告天下,自己成了皇帝老子了。
跟他一起上工的另外一个漆工说,皇帝之所以要修这么多宝船出海,是因为前头的建文皇帝没有死,到西洋藏起来了,这些船说起来是要出使西洋,其实是要去找建文帝的。
老刘头觉得好笑,一百多艘宝船这么大架势,建文皇帝看见了肯定躲得远远的,还等着你来找啊!自己这个漆匠都能想到的事情,建文皇帝读了那么多书,难道想不到啊!
根本就是瞎猜的嘛。他看了看自己修补好的位置,觉得很满意,便拿起清漆桶,准备换一个位置。余光里,他看见有个人慢慢从脚手架的那一头走了过了,仔细一看,居然是昨天来过的那个官员。那个身材不高的官员晃晃悠悠走过来,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油漆桶问道:“老师傅,这是要给船编号了吗?”
老刘头心里想着这个娃娃官倒是没啥架子,嘴里回答着:“官爷,可不嘛,要不然那么多艘船开起来,总指挥怎么分得出谁是谁呢?不过,这艘船明天不出海,这是备用,怕有万一的。”
官员点点头,又问了一句:“那么,是所有的船都只有编号吗?”
老刘头耐心地解释:“那就不是了,你想啊,总指挥副总指挥的船肯定不能用号码啊,那得有个好口彩的名字,等着皇上给赐名呢。次一级的护卫战舰也有名字,已经油漆好了都叫什么威武啊,雄远啊,听起来就长咱么大明威风不是。”
官员连连点头,附和着说:“对对对,船的名字是要起的吉祥点,不要遇到大风浪才好。”老刘头一边用一把新刷子蘸饱黑油漆一边说:“那倒也是不一定,前几年我给一个京师来的财主油漆过定制的两艘大船,人家那个船名字叫的那是一个晦气,可几年了也没出事,每年十一月来保养船只的时候,人家船主都自己开了来,活的好好的呢。”
官员好奇地问:“晦气?起了个什么晦气名字?”
老刘头边刷漆边回答:“两艘船,一个叫啥子多歧路,一个叫啥子关山难,真是晦气……”
多歧路,关山难?多歧路,关山难?那官员一听这两艘船的名字,却像中了邪一般,反反复复叨念了又几遍,猛地,那个官员一把抓住了老刘头的胳膊大声问:“那个财主你可见过?”
老刘头吓得手一抖,手里的刷子脱手而出,从高高的架子上掉落了下来,险些砸中站在脚手架下方的十几个人。
脚手架的下方,十几个锦衣卫被一个从天而降的油漆刷子吓了一跳,训练有素地纷纷拔出了随身的绣春刀,以为是哪里飞来的暗器。仰头一看,却看到了一脸抱歉的那个人在跟他们微笑着打着手势说:“怪我怪我,我想试试刷两下,就掉了,没事没事!”仔细看看,那个老漆工看起来也没什么危险,十几个锦衣卫方才收了手里的刀,继续等了起来。
第二天是个大大的晴天,似乎昭示着王景弘和郑和此去一帆风顺,使命必成。朱棣站在新建好的阅帆楼上,望着江边那一字排开的两百多条大船,心里畅快得快要喊出声来。
壮哉!我大明!
这般壮阔景象真的值得万国来朝,四野臣服。这个时候的大明,已经强大到了可以四处炫耀国力,毫不畏惧的地步。此去西洋南海,就是扬我国威,壮我声势。朱棣想起那年自己还是厉怀谨的时候,什么南海仲裁,什么归属之争,放到今日就根本不值得一提,周边小国不要说敢多说一个字,他们的战船拿来和宝船一比,简直就是航母和舢板的区别。终究国力不同,气焰不同,想我煌煌大明
已经是今日今时最为强大的国家,霸主在此,舍我其谁!
他举起酒杯,看着王景弘和郑和,大声说:“你二人出使西洋,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对于四方夷国,要多多安抚,厚往薄来。”说完之后,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王景弘和郑和二人也举起酒杯说了一声遵命通通满饮了杯中酒。
朱棣满意地看着那壮阔的几乎看不到边的船队,轻声对郑和说道:“此去麻喏八歇国,你们可能会遇上一件意外之事,要记得克制忍让,显我大国风范,不要担心,去吧……”
郑和并不知道,这率队远赴西洋,将从此以后成为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他的那艘有着九根桅杆的巨大宝船也将整整陪伴他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他率领的船队,最远到了今天的索马里和莫桑比克附近,成就了人类航海史上的一大壮举。九十多年后,有个叫做哥伦布的洋人带着他仅仅十七艘船的船队出发去航海的时候,他们最大的船的排水量还不到郑和宝船的一百分之一大!
王景弘站在郑和的身边,看着岸边的阅帆楼越来越小,心里有着万般不舍。他随着当今圣上在北平起兵,一路杀向京师,几乎是看着朱棣从一个藩王变成了主宰天下的天子。此一去路途十万八千里,这个太过励精图治的皇帝,不知道会不会熬坏了身子,他身边那个总是出幺蛾子的慧婕妤,到底会不会好好留在他身边?
长干寺坐落在京师的中华门外,对着波澜不惊的护城河,今年七月,京师下了十几天的暴雨,护城河的水位涨到了快和堤岸一般的高。住在长干寺附近的穷苦人家早就携家带口上了牛首山,生怕哪一天暴雨如注堤岸决口小命就白白给了龙王。这么危险的境地,照理来说庙里的那位尊贵的客人是该尽早迁走回到皇宫去,以免出事。可不管宫里面怎么下旨意,慧婕妤死活赖在长干寺就是不走。她不走,那么驻扎在寺庙附近的那些朵颜三卫也不能走,庙里面负责照顾她起居的和尚也不敢走,百多号人就这么干耗着,面对着连绵不绝的暴雨。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3 09:58:00
哎,昨天讶英好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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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好勤奋!
今天晚上,暴雨来得尤为的激烈,一阵阵惊雷裹挟着像是能砸穿瓦片的暴雨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滚了下来,闪电时不时就在乌黑的天际扯上一个大口子,再画上一个的伤疤。滚滚的雷声之下,整个寺庙寂静无声,连着外面的道路都几乎没有一个人。慧婕妤岿然不动坐在窗口对着水势汹涌的护城河,正用她的细毛笔奋笔疾书。在她的笔下,是一个个谁也看不懂的符号,那些横线竖线交织在一起,还夹杂着些说是汉字又不太像是汉字的字符。而同喜心里却清楚,这些东西是如今的皇上相当看重的,也是她的主子慧婕妤能自由的居住在这里的最大原因。
又是一个炸雷劈空而来,吓得同喜差点摔了手里的杯子。她快步走到慧婕妤的身边,小声说:“知远姐姐,咱走吧,咱回听雨轩去吧,这长干寺是清净,可临着水呢!你看这雷打的……”
同喜话音未落,天空先是一个极亮的闪电,接着便传来一声极大的雷声,震的楼板都在晃动,吓得同喜连忙捂上了自己的眼睛。闪电刚响过,一阵子紧张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小沙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婕妤,有贵客来了。在楼下禅房等着您了。”
贵客?郁知远跟同喜面面相觑。这雨下的对面都快看不见人,谁偏偏在这个时候到长干寺来见她?。同喜愣了一会,赶紧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双手,说道:“还会有谁,肯定皇上呗”
说着她就走到顶箱大柜的面前准备给慧婕妤找衣服,知远摇了摇头。如果是朱棣冒雨前来,那么他的风格应该是一巴掌推开这间屋子的门,直接就进来了。这个会预先通报的贵客,绝对不是朱棣!
她披上外衣,缓缓走下楼去,禅房的外头站了几个并不相熟的侍卫,印证了她的猜想。禅房虚掩着,她轻轻一推便开了。犹豫了一会,她慢慢走了进去。
禅房内一溜摆了八张椅子,来人是个大胖子,坐在上手的一张阔大的太师椅上,把一张太师椅占得满满当当,脸倒是圆圆的看起来很和善。
这个胖子会是谁?她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搜寻一会,有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敢去想的答案。这个人不该来见她,也毫无道理来见她,可为什么他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夏日傍晚,轻简了随从悄悄来找她呢?
身后有一个人轻轻移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一个三十来岁白面细须的男子站在了她的身后,轻轻关上了门。
白面细须男清了清嗓子,低声说:“这是太子殿下。”
郁知远心里叫了声果然,接着又暗叫一声不好。
朱棣的大儿子朱高炽的肥胖在历史上都非常有名,因为他肥胖到了一定程度,以至于他的身体不好,登基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而朱棣在立他做太子的前前后后,也因为他太胖了行动不便不够英武,曾经数次想要废掉他。这个二十多年之后会成为明仁宗的大胖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呢?
“太子殿下,暴雨之时,前来寺庙私会父皇的嫔妃,请问有何贵干?”郁知远可不想跟他拐弯抹角多说废话,直接先用礼法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朱高炽脸上一惊,肥胖的身躯跟着颤抖了一下,接着他的身体开始移动了起来,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之后,他居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哭道:“婕妤救我,婕妤救我!”
郁知远吓了一大跳,直接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后还有个白面细须男,一脚踩到了他的右脚上,疼的他大叫了一声。
外面的侍卫听到他大叫,赶紧问道:“解大学士,解大学士,你没事吧,太子没事吧?”
朱高炽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门边说:“没事,你们走开十步之外,没我的命令,不得上前!”听到侍卫呼呼啦啦往外撤的声音,他才满意地走了回来,坐回了太师椅上。
太师椅发出了吱吱嘎嘎的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好让人担心它会不会随时散架瘫倒在地,把椅子里的朱高炽未来的仁宗皇帝摔个巨型的屁股蹲。
“你不会就是解……”郁知远想了半天记不得解缙的字是什么,又不能直接喊他的名字,这可是《永乐大典》的主编,当朝首辅,明代三大才子之首,而古人互相直接喊名字差不多等于骂街,自己就这么愣在那了。
朱高炽在后面好心解围:“是了,是了,就是解大学士!”
郁知远怒了。一个当朝首辅,一个不被自己老爸喜欢的太子,暴雨之下来寺庙找一个寄居的嫔妃——这都够玩宫斗戏了!戏的内容一定是太子爱上了父皇的嫔妃,然后两个男人一起来争夺这个女人,期间还要夹上一大堆嫔妃之间的斗法,麝香夹竹桃什么去疤痕药香粉滑胎流产推下水一大套……
“婕妤,婕妤,婕妤救我!”朱高炽一连串的催促喊醒了已经有点糊涂的知远。她一步窜到了朱高炽的身边,大声说:“你出去,你来见我不合礼法,快出去,我就当你没来过!”
朱高炽涕泪交流地说:“不,不,我不能走,慧婕妤,父皇要废我!他要先废了我,再立汉王!”
汉王?朱高煦?不,不,这不可以,朱高煦不能替代眼前这个胖子,否则仁宣之治不会出现,历史要被大大的改写!在朱棣打进南京之前,曾经在江北的浦口有过一场恶战。当时的朱棣已经觉得自己很难再坚持下去了,为了最后的胜利,他对自己那个骁勇善战一向对皇位有着野心的二儿子朱高煦说过这样的话:“勉之,太子多病!”意思那活脱脱就是:“好好干,太子多病快死了哦!”结果朱高煦以为自己的父亲有废太子改立自己的意思,就拼命拿下了那场战斗。结果进了京师的朱棣从此绝口不提那个模棱两可的承诺,压根没有废掉朱高炽。于是被封为汉王的朱高煦就开始了艰苦卓绝的夺嫡之争。可惜的是,朝中文臣大多倒向仁厚的朱高炽,在最后的战役中,他都没能赢过那个行动不便的大胖子。
现在,这个朱高炽口口声声说朱棣要废了自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她仔细搜寻自己脑袋里关于朱高炽被自己弟弟阴的过程,每次都是因为他的仁厚宽大并不计较被糊弄过去了,可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他居然惶急到了要做下这等违反常理的事情?
“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踩了他尾巴让他起了废你的心?”纯粹是好奇,她打算问一问。
朱高炽傻了。
来长干寺之前,他哭求道衍的帮忙,道衍为他指路的时候虽然说过慧婕妤非一般人,不可以用一般的眼光来看待,可这未免也太过离奇了。道衍身为太子少师,晚上坚持要做和尚,那也是怪人一个,好歹提到自己父皇的时候也是口口声声皇帝陛下的。这个慧婕妤居然把自己的父皇比作狸猫,句句话里都是大不敬的词语,自己还能跟她继续说下去吗?
解缙是个厉害角色,见风使舵的本领在内阁里头练得十成十的顺溜。他替朱高炽回答:“汉王他……”
郁知远把手放到了嘴唇上,走到了窗口,向外使劲张望。十步开外,朱高炽带来的侍卫们正听从了他的命令,背对着禅房而立,没有一个站近一步的。
她慢慢走了回来,坐到了朱高炽的身边。
朱高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站起来,还是应该继续坐着,慌乱之中,他把自己手里拿着的一把折扇都给掉了。郁知远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把朱高炽的扇子捡了起来,拿在了手里问道:“太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慌张的连礼法也不顾了?”
朱高炽扶住了太师椅的扶手,喘着粗气说:“汉王一直不肯就藩,婕妤你应该知道,可他今天居然求了父皇,把父皇身边的天策卫赏赐给了他作为贴身的护卫!”
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禅房内的桌子前面,掀开墨盒,挑了一块玉山松香,慢慢的磨起了墨,边磨边问:“我见识浅,这天策卫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吗?”
朱高炽气喘如牛地怒道:“这天策卫是皇帝的近身侍卫啊,最可气的事情是,唐太宗年轻的时候被封为过天策上将,汉王居然把自己比作了李世民,到处跟别人说——你看,我像不像唐太宗啊?”
李世民在之后的“玄武门之变”中,杀死了自己的兄长,逼自己的父亲李渊退位,自己当了皇帝,史称唐太宗——这才有了后来的贞观盛世。这汉王朱高煦这么嚣张说自己像唐太宗,难道是想效仿李世民,弑兄逼父?
她拿起手里的毛笔,蘸饱了墨水,在一边的宣纸上试了试,就自顾自的在他的扇子上乱画起来,一边乱画一边慢慢说道:“他自己作死,要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急什么呢?”
朱高炽听了之后,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愣住了。
她画了几笔之后,拿起来看了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横放之后,拿起几张宣纸轻轻地对着扇面扇起风来,像是想要让扇面快点干似的。
解缙问道:“婕妤的意思是……”
她一边扇一边回答:“你们不要老是怀疑自己,好好的回去吧,皇上睿智,哪里就能让汉王随随便便翻起什么大浪来了!倒是你啊!”她合起那个扇子,重新走回朱高炽的身边,把扇子塞到了他的手里,耳语道:“扇子收起来,回家一个人看”然后又大声说道:“你也好注意点你的饮食,少吃点油腻的,每天晚上出去跑个三四里路再睡觉,你胖成这样,谁能放心啊,一看就三高。”
说完,她走到桌子前面,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刷刷刷写了几个大字,拿了起来对着朱高炽笑道:“给你几个字——少吃多运动 不要乱操心!
话音未落,屋门被咣当一脚踹开了。浑身是肉的朱高炽立刻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以头抢地,再也没看见过脸。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来了,因为解缙在身后也扑通跪倒以头抢地了。
叹了口气之后,她缓缓转了过来,看到了因为愤怒脸气到成了猪肝色的朱棣。想到其实自己的小命也是捏在他手里,知远也慢慢作势准备跪下去了。
“你给我站着回话!”朱棣咆哮着说出了这一句,感觉整个楼都随着晃了晃。
“你给我站着回话!”朱棣咆哮着说出了这一句,感觉整个楼都随着晃了晃。
她缓缓地又站直了身子。
“你们三个在干什么?要夺门还是要逼宫?解大学士,你是内阁首辅,变成太子党我没有计较,你一再恃才傲物我也不管你,今天你居然冒着暴雨来串联内宫嫔妃,你是想追随方孝孺吗?”
解缙以头抢地的声音更响了,真怀疑这么磕头磕下去,还没等到朱棣的裁决他就要颅内出血而死了。
郁知远出人意料的走近了朱棣,魏元宽压根没想过要阻拦,她凑近他,悄悄在他耳边说:“你可别忘记了,你要到永乐十三年才杀他呢!这会不能动手,永乐大典还没编好呢……”
朱棣死死瞪了她一眼,指着朱高炽大声说:“你私会朕的嫔妃,你是想做隋炀帝吗?”
朱高炽简直像是要用地下的金砖给自己现场开颅一样,磕头磕到咚咚直响,一边说:“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郁知远嘿嘿一声:“你倒是告诉你的父皇,我给了你什么劝告啊!你的儿子,是担心你要废了他,另立太子呢。”
朱棣做了一个要砍死她的手势,脸色依然像是随时要杀人一般问:“你如果没有失德之处,朕怎么会随便说废立,这等空穴来风之事,你也不会判断吗?你是太子,要事事学着谨慎,再这么鲁莽,绝不会轻饶,滚出去!”
朱高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居然就这么放了自己一马,他全身而退了?他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朱棣的脸色居然已经缓和了不少,见他爬了起来,喝道:“还不带着你的解大学士出去!”
解缙听着这句话,犹如拿到了免死金牌,立刻爬了起来跟着胖子朱高炽一溜烟的出去了。
知远看着那一胖一瘦两个人消失在雨中,问道:“今天请问唱的是哪一出?”
朱棣笑了笑说:“那个少吃多运动 不要乱操心”是你写的?
“那是当然,我哪里能做出祸乱朝纲的事情,只能写这个喽”
朱棣走近了一步说:“太子仁厚却太过软弱,行事中规中矩从不逾矩,可惜就是太没有魄力了。”
知远看了看外面如注的大雨回答:“我看他蛮有魄力的,居然敢来找我为他说情。既然你已经选定太子,就不要老是让他这么悬心,你要明白,就算他再不济,还有个好儿子朱瞻基呢!那可是响当当的明宣宗啊!”
@轻启猪唇 2016-08-03 15:25:00
顶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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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啦
@麦田里的羚羊 2016-08-03 16:47:00
好搞笑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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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开心就好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3 20:31:00
每天都看的津津有味的,讶英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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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我写得时候也挺津津有味
@summerZJ2014 2016-08-03 20:52:00
不过瘾啊,写的真好,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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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在加油
题外话----朱高煦因父亲赏了天策卫自诩为李世民这段是有史料记载的 真不知道他怎么能不检点成这样 情商负分啊
朱棣冷笑一声道:“若不是朱瞻基,我早就立了赵王了,哪里能轮到这个胖子!”
赵王朱高燧?为什么是朱高燧呢?她不解地看了看朱棣。朱棣意味深长的也看了看她。猛然之间,她明白了原因,朱棣其实早就已经把原因告诉了她。
眼前的朱棣,是六百多年后的物理学教授厉怀谨,他因为实验室计算错误,在公元1382年来到了明朝,因为一次园林事故错杀了真正的朱棣,自己取而代之。而他的三儿子赵王朱高燧是在1383年出生的。也即是说,其实大儿子朱高炽和二儿子朱高煦是真正的朱棣所生,而只有三儿子朱高燧才是他厉怀谨的亲骨肉!
他中意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赵王朱高燧。难怪赵王在历史上留下了那么多斑斑劣迹,他都没把他给怎么样,原来最亲的是自己的骨肉!
她想明白了之后,慢慢走到桌边坐下,问了一句:“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朱棣长叹了一声:“从感情上来说,我当然是希望传位给赵王,可燧儿被我从小宠坏了,难堪大任。我不能只看一时,让这个刚刚才起航的大明帝国经历像秦朝那样二世而亡的悲惨结局,燧儿他,就做个花花大少享享福吧。”
还没来得及称赞他一声想得通透,她突然听到远远的河堤上传来了一阵子金锣的声音,夹杂着什么人的大声的惊惶嘶喊。雨声太大,只能勉强辨别出那声音很是害怕,却完全听不清楚说了什么。魏元宽耳朵好,连忙大喊了一声:“护驾!决堤了!”
郁知远冲到禅房的窗子前面,一把推开了窗户。外面的护城河波涛汹涌,早就没有了先前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小清新,一股股黄黄的恶浪翻涌上来,随时都要越过堤岸,上岸杀人。这是哪里的江堤决口了,倒灌入了护城河?
@用户5259481008 2016-08-04 08:13:00
早上来打卡~楼主写的越来越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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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赞赏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4 12:17:00
要是厉怀谨改变 历史 ,传位给他儿子,他和知远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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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主人设的时候她就是因为看太多好莱坞剧,害怕改变历史自己就会消失
@深圳湾的孤儿 2016-08-04 13:46:00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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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看名字像是个故人呢!
侍卫们一拥而入,不由分说,拉起他俩就跑,同喜也从楼上冲了下来,站到了她的身边。朱棣在混乱中握住了她的手问道:“你怕吗?”她扬起头嘿嘿了一声说:“等会别叫我救你哦!”饶是如此,第一次面对洪水,她还是很紧张,跟着侍卫们一路狂奔出了寺庙的门。
朱棣骑上自己那匹黑色大宛马,在一片雨水里回头喊:“上来,我的马快!”郁知远翻身上了另外一匹,大声喊道:“两个人骑它,能快吗?”
朱棣瞬间就已经被淋到湿透,勒着缰绳看了一眼她,急的大呼:“你这个犟牛,没有一次肯听我的!那你可跟紧了,别指望我回头来救你!”
两人上马之后,就直奔南面而去。因为雨水太大,骑在马上几乎看不见人影,朱棣骑着那匹黑色大宛,却最是醒目,于是她打马上前,紧紧跟在了那匹马的身后。背后传来一阵阵金锣的敲击声和人喊马嘶的声音,雨声风声浪卷滔天的声音全部混在了一起,狠狠地灌入了她的耳朵。她不敢回头去看,更不敢仔细分辨,雨水像刀子一样下到了她的脸上,浇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一片白茫茫中,她看不见哪里是路,哪里是水,哪里是田,哪里是岸。只有前面那一匹黑的发亮的大宛马,和马上那身穿黑袍的人,快马加鞭像是一盏路灯一般。大宛的脚力实在太快,幸亏她身下的这匹也不是孬种,一路紧紧跟随居然也没有掉队。脚下马蹄带起的水花不停的溅到身上,更加雪上加霜。那黄黄的大水来势汹汹,前一秒钟还只是涓涓细流,下一秒便把马蹄子给淹没了。她怒喝了一声“驾”,挥舞手中的鞭子,真的抽了胯下坐骑一鞭子。马儿吃痛大叫了一声,她大喊了一声:“别叫,快跑,要死人了!”
侍卫们一拥而入,不由分说,拉起他俩就跑,同喜也从楼上冲了下来,站到了她的身边。朱棣在混乱中握住了她的手问道:“你怕吗?”她扬起头嘿嘿了一声说:“等会别叫我救你哦!”饶是如此,第一次面对洪水,她还是很紧张,跟着侍卫们一路狂奔出了寺庙的门。
朱棣骑上自己那匹黑色大宛马,在一片雨水里回头喊:“上来,我的马快!”郁知远翻身上了另外一匹,大声喊道:“两个人骑它,能快吗?”
朱棣瞬间就已经被淋到湿透,勒着缰绳看了一眼她,急的大呼:“你这个犟牛,没有一次肯听我的!那你可跟紧了,别指望我回头来救你!”
两人上马之后,就直奔南面而去。因为雨水太大,骑在马上几乎看不见人影,朱棣骑着那匹黑色大宛,却最是醒目,于是她打马上前,紧紧跟在了那匹马的身后。背后传来一阵阵金锣的敲击声和人喊马嘶的声音,雨声风声浪卷滔天的声音全部混在了一起,狠狠地灌入了她的耳朵。她不敢回头去看,更不敢仔细分辨,雨水像刀子一样下到了她的脸上,浇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一片白茫茫中,她看不见哪里是路,哪里是水,哪里是田,哪里是岸。只有前面那一匹黑的发亮的大宛马,和马上那身穿黑袍的人,快马加鞭像是一盏路灯一般。大宛的脚力实在太快,幸亏她身下的这匹也不是孬种,一路紧紧跟随居然也没有掉队。脚下马蹄带起的水花不停的溅到身上,更加雪上加霜。那黄黄的大水来势汹汹,前一秒钟还只是涓涓细流,下一秒便把马蹄子给淹没了。她怒喝了一声“驾”,挥舞手中的鞭子,真的抽了胯下坐骑一鞭子。马儿吃痛大叫了一声,她大喊了一声:“别叫,快跑,要死人了!”
那一人一马一口气跑上菊花台,才慢慢缓了下来。她催着马儿几步走上前去,跟朱棣并肩而行。朱棣回身看了看后面,笑了笑说:“这回倒像是我奉天靖难那会,有几次打仗打到后来,几乎和兵士们失散了。”郁知远回身一看,才发现刚刚那一阵狂奔,后面的侍卫在大雨中失了踪影,一个都没能跟上来。
“这可怎么办?要不我回头找他们去!”她深知朱棣人身安全的重要性,不由得担心起来。
“不行,把你折了怎么办?过来!”朱棣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生怕她拍马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缰绳。
“那我们现在去哪?就在这等吗?”
朱棣催动黑马说了一句:“不行,菊花台地势不够高,土质也软,不能久留,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难要紧。”说着,他扬鞭叱马,又率先跑在了前头。知远连忙也空抽一鞭,跟着跑了起来。狂奔了不知道多少里地,只觉得那雨水完全没有减弱的架势,还是那么劈头盖脸辣眼睛的下着,把人身上的热气纷纷地都带走了。朱棣在前面带路,上了一座什么山,七绕八绕,眼前现出一座像是废弃的庙宇来。朱棣翻身下马,牵着大宛走到了庙门口,大力叩响了庙门,那门被人一敲,居然哐当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了泥泞的院子里。
朱棣哈哈大笑了起来,牵着大宛马大踏步走进了庙门,边走边说:“诸位神仙,打搅了,山下洪水大涨,我们是一时半会出不去了,借贵宝地一用,千万见谅啊!”
郁知远跟在后面,也下了马,牵着马一路小心谨慎地走着。这个寺庙像是已经荒废了很久了,院落中杂草丛生,到处都是崩坏的地砖,她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想起了《小倩》里的场景。
“哎,你的侍卫多久能找到这里啊?”她学着他的样子,在大殿的房檐下栓好了马,跟着他朝着大殿里面走去。
朱棣耸耸肩:“不知道,要看他们聪明不聪明了。”
话音未落,山门外一声炸雷,接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山门的位置传来一阵子巨大的崩塌声响,就算是下了这么大的雨,也还是有一股子黄泥味传了过来,怕是闪电击中的高高的山门,年久失修的山门楼子倒了下来。知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顿时吓得站在了大殿的门外,四处打量是大殿塌了还是哪里坏了。
朱棣哈哈大笑起来,摸了摸脸色煞白的知远的脑袋,拽着她往里面走:“刚才骑马狂奔逞强的样子那么豪放,现在倒被吓着了?”
两人走进已经倒败多时的大殿,举目四处查看。这个寺庙像是原来还挺鼎盛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如今变得这般人迹罕至了。朱棣爬到了香案上,一阵子捣鼓,居然被他找来了火折子和蜡烛,他又是一阵子到处乱找,居然翻来不少的废旧木头,二人合力把木头堆好,总算是把火给升了起来。郁知远脱下外衣,拧出来一大滩水,把衣服架在了火堆旁边,自己也靠着火堆坐了下来。她怪道:“以前看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真的是随处都能找到一个破庙住下,看书的时候我还在想,哪来的这么多破庙,谁知道今天被我赶上了呢!”
朱棣一边脱下靴子倒空里面的水一边说:“哪来那么多破庙,这座庙里的和尚都被我迁走了,全部去了宏觉寺,这是我人为造出来的一座空庙而已。”
知远脱下自己的鞋子和袜子,放到火堆边,拖来一个蒲团坐在上面问:“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朱棣呵呵一乐:“牛首山啊!”说完这句,他突然把手放到了嘴唇上,仔细地听起了外面的动静,听了一会之后,他给了郁知远一个手势,便悄悄站了起来,朝着殿门走过去。
知远心领神会,接着说:“牛首山?你把这里的和尚都迁走去了宏觉寺,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你要……”
殿门被朱棣猛地拉开,门口站着偷听的人猝不及防一下子摔进殿里来,倒在了地上。早有准备的朱棣拔出腰中短剑,一只脚踩在了来人胸口,手里的短剑架在了来人的脖子里。
来人连忙大喊:“父皇!父皇!是我,是我,煦儿!”
朱棣冷哼一声,收起剑来,收回自己踩在儿子身上的脚,伸出了右手拉起了滚落尘土中的朱高煦。朱高煦顺势跪下大喊:“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郁知远朝阴影里面躲了起来。
朱棣看了看外面,冷冷问道:“煦儿,你麾下天策卫随你来到这里的,有多少人?”
朱高煦回答:“回父皇,天策卫来了二十多个,全部在殿外候命,保护父皇!”
郁知远慢慢从火堆边拿起了自己的鞋子,悄无声息的穿上,慢慢摸到了殿的后面。朱高煦这么巧冒着暴雨来到了城外,又这么巧在暴雨如注的情况下找到了他老爸,又这么巧随身带着二十多个天策卫,说不是逼宫谁会信?
朱棣哈哈大笑起来:“煦儿,你的那一套还是给我收起来吧,说说看,你是怎么一路跟着你大哥去了长干寺,又怎么一路跟着我来到了这里?你想要什么?说来我听听?”
朱高煦一听这个,自己站了起来,对着他的皇帝老爸说:“父皇,今天大哥又去说我的不是了吧!父皇,大哥胆子太大了,居然不顾礼法跑去找父皇您的嫔妃,这是秽乱宫闱的大罪啊!”
知远慢慢挨到了大殿的后门,听得朱高煦这么说,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声“放屁”,她伸手轻轻移开大殿后门的巨大门闩,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开了大殿的后门。
朱棣饶有兴趣地看着朱高煦义愤填膺的诉说自己大哥秽乱宫闱,想了想朱高炽那浑身是肉的样子,笑着问:“你只看到你大哥带着解学士去了长干寺,你怎么知道他去找了谁?如何秽乱宫廷了?难道说,你大哥身边的侍卫里面,有你的密探?还是朕的嫔妃身边,有你的密探,或者说——魏元宽的手下,朕的身边也有你的密探?”
朱高煦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大声申辩:“儿臣是猜测的,绝对没有干那样忤逆的事情。父皇,大哥他,大哥他那个样子,你觉得他,他……”
朱棣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朱高煦:“你觉得你大哥不堪大用,不配做太子,是不是?”
朱高煦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父皇,你在浦口答应过我的事情,儿臣时时刻刻没有忘记,大哥多病,近来又患了喘疾,右腿还不灵便,他这个样子能上阵打仗吗?他能像父皇你一样每天日出就开始操劳,年复一年的挑起咱们大明的担子吗?”
朱棣慢慢走到了已经破败的雕像面前,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大哥不能上阵厮杀,可他也不会在这个暴雨之夜,带着手下的亲兵,来围困自己的父亲!”
一个巨大的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朱棣身后朱高煦的脸庞。他扭曲的脸上只写了两个字“愤怒”!
题外话——朱棣最喜欢自己的三儿子朱高燧是有史料支持的,楼主拿来利用了一下哈哈哈哈
@讶英 2016-08-04 15:41:00
题外话——朱棣最喜欢自己的三儿子朱高燧是有史料支持的,楼主拿来利用了一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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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羚羊 2016-08-04 16:32:00
朱高系列!我是朱任系列,我哥是朱俊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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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后裔是“高瞻祁见佑 厚载翊常由 慈和怡伯仲 ”系列,后面还有五个字,不过没有排到,到朱由检就结束了 朱标系就更惨“允文遵祖训”只到允就没了。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4 19:21:00
每天都眼巴巴的望着讶英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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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眼巴巴的等着大家来顶呢!
@ruiyi18 2016-08-04 21:52: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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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啦
@congeer 2016-08-04 22:35: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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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来呀
@远舜桃 2016-08-04 23:03:00
希望知远跟允炆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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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看 看看会不会在一起呢?
@大庙汪村 2016-08-04 23:05:00
@讶英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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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村豪
@u_112820311 2016-08-05 00:23:00
顶顶顶,快写,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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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鞭策
@宁波小鱼 2016-04-01 11:30:00
有看的,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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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英 2016-04-13 09:54:00
谢谢唯一的回复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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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柳娘 2016-08-05 01:14:00
这个穿越小说写得真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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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还蛮在意真实性的呢!
@今夜不拉登 2016-08-05 06:24:00
英英好勤快,越写越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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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在努力呢!
@娇滴滴AbcDE 2016-08-05 07:54: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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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朋友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5 09:42:00
每天来看看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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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今天好早
@酥茉儿 2016-08-05 10:57:00
不错!值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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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错,楼主更欣慰
他为了这个大明朝,为了自己的父亲拼命杀敌,奉天靖难打了四年,自己四年没有睡过一夜好觉,浦口一战几乎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却只换来了一个汉王的封号!不,那个胖子不配拥有这个国家!他慢慢走近了背对自己而站的朱棣,手里抽出了随身缠在腰间的刚柔双济剑,慢慢举了起来……
第十章
我停了下来,看着几个听得正入神的人,继续说:“来的人是我师傅,他帮着把妖搞定了了,收我入了玄清流,我才知道我的前世是谁。”
一众人等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此刻若实在微信朋友圈,大约可以收获一大堆类似于“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之类的砖头。
为了安慰一下大家,我补充:“这里面说我师傅的事情太多,不能说。总之我已经交代完毕,来安之是我前世没错,但船上的怪事我真的没有份,结束。”
老黄咳嗽了几声问:“小安子,我倒是相信船上的怪事不是你搞的鬼,你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你们玄清流问仙师是什么?”
我看了看小齐,他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冷笑,我只好叹了口气说:“其实跟请笔仙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封建迷信装神弄鬼的那一套。”
达达问我:“如果你的前世真的是朱允炆的侍卫长来安之,那么把他请出来,问一问,我们不就能知道他们要找的什么盒子到底在不在这里了吗?这样大家不就可以早点回家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了达达:“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从来就没有能请出来安之,从来没有成功过。我之所以知道他是我的前世,是我前前世西汉时期的搞出“七王之乱”的吴王刘濞告诉我的。”我停下来看了看达达,他一脸都是遇到疯子的表情,再看其它几个人,也给了我一脸直接要把我扭送神经病院的样子,我只好接着尴尬地补充:“这些都是封建迷信,你们非要逼我说,听起来像神经病吧。”
剩下的人纷纷点了点头,交口称赞了我故事说得好,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边缘。
多年之后,当我回顾第二天违背了所有的原则,在小齐的逼迫之下,终于请来了我从未见过的来安之,依然觉得惊魂未定。那刻骨的悲哀和孤独依然萦绕在我的背后,那一幕幕幻象依然就如同真实的事情一样发生在我的周围。即使我是玄清流的唯一传人,见过刘邦刘濞的元神,依然让我痛苦不已无法自拔,我不想回忆,却永远没有办法忘记。
玄清流问仙不需要点蜡烛,不需要双人合力夹住一支笔,不需要念叨那些简短的白话文咒语,跟电影电视剧里表现的那些笔仙碟仙都不一样,只需要请仙人以血为引,以神问仙,就能以幻象的形式,让方圆一丈之内的人看到想要问的答案。唯一的制约就是——请仙人自己的体质。
我坐在他们的中间,轻轻的用一把餐刀划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把指尖血滴到了一个大大的脸盆里。然后静静地坐在中间——拿起一盒今天刚送来的火龙果,慢慢啃了起来。
黑子歪着脑袋看着我啃完了一个红心火龙果,问道:“每次请仙,是不是都要吃一个火龙果才能召唤神龙?”
我拿起第二个火龙果开始剥皮,边剥边回答:“不是啊,我已经请人,哦,不,是请鸟报信去了。现在就是等鸟回来传信了。闲着也是闲着,吃个火龙果等着不那么无聊。你们也吃啊!”
老黄疑惑地看着我问“鸟?请仙不要烧香吗?你请的是鸟?”
我笑着边吃边解释:“玄清流问仙不用那么讲究,至于请鸟,那是标准操作流程。”
师傅告诉过我,我们周围的大多数人,都经过了几十世甚至上百世的流转,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的元神就已经在这个世界或者上一个世界里流转了很久了。而我们的元神刚刚诞生的时候,一定不是人,而是动物或者植物。大二下学期,我曾经帮我的同学们问过一两次他们的元神,有的是鱼,有的是萌萌哒小鹿,还有的甚至是海里的珊瑚!
世界上只有一种人能够成为玄清流的问仙师,那就是第一世是青鸟的人。我的第一世正是青鸟,也就是山海经里提到的那种。山海经里说青鸟是有三只脚的神鸟,西王母的使者。人间没有,只有在蓬莱仙山有。蓬莱仙山没有路,西王母只有靠青鸟传信。有了这样的元神,才能有做问仙师的资格。我可是西王母的信使,怎么着,我喊你来你不来吗?
等了一会之后,我面前的水盆里的水突然有了反映,微微晃动了起来,晃动的频率和方向居然跟我们的船晃动的节奏不合拍,方向也是完全相反的。我扔掉了手里的火龙果,擦了擦手。周围的几个人也跟着警觉了起来,纷纷正襟危坐,瞪大了双眼。
水盆里面的水晃得越来越厉害,但盆却一动不动,那架势,就好像是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把水像揉面团一样捏过来扔过去,搓弄个不停歇。这个一般是青鸟已经传信回来的征兆,我慢慢闭上了眼睛,试图捕捉青鸟带回的消息,可青鸟传来的只是一段杂乱无章的鸟鸣声,完全没有一段有效的信息,这样的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就在一段嘶嘶的尖利鸟鸣之后,一股凉水猛地浇到了我的头上,把我从上到下淋了个湿透!接着便传来了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哐啦啦”……
我伸手拂去脸上的水,艰难的睁开了我的小眼睛。我面前的几个人齐刷刷地把眼睛从掉落在地上的不锈钢脸盆上收回来,一起瞪着我。
老黄小心翼翼地问:“来啦?”
我站了起来夸夸夸走到最近的一包抽纸面前,连抽了十几张纸,边擦脸边说:“不行,这船周围给下了东西,镇守沉船的东西太厉害,我的信使出得去,回不来了,刚才那盆水就是对我的警告。”
达达立刻回答了我:“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来安之的魂魄根本没有能够离开那艘沉船,几百年之间,他一直被刚才打断你的那股力量,束缚在了船体内?”
小罗摇着头说:“你的话有前后矛盾的地方,如果来安之的魂魄被困,那么你是怎么转世投胎变成安之若的呢?你应该不存在才对啊?”
我抿了一下嘴唇,整理了一下思绪回答说:“我们在世间流转,靠得不是民间传说中的魂魄,而是元神。只要元神不灭,便能一直流转下去。每一世都有一世的魂魄,所以我才能同时和青鸟还有刘濞沟通。”
黑子突然笑了一下说:“你咋那么牛逼呢?不是神鸟就是亲王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第二世便是商纣王时期的一个女奴,因为触怒了自家的主人,被活活打死了,还有一世是宋代的一名普通小卒,死于靖康之役,这些说来就像神经病,你们愿意听吗?说点现实的,沉船里的东西我搞不定,小齐你另请高人吧。”
小齐就像是等着我这句话一样,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雇佣兵应声而去,不到三分钟,门口一阵子响动,来了几个人,前面两个是雇佣军,后面跟着一个中年人。那个中年人中等个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长得平淡无奇,头发有点乱,穿着深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像是一个中学数学老师。数学老师手里还拿着一个背包,阿迪达斯的双肩背包。
我的师傅早就告诉我,千万不要低估那些看起来像隔壁邻居的大叔们,没准他们就是掩盖了自身气息的驱魔人。
刚才发现上面少了一小节
剩下的人纷纷点了点头,交口称赞了我故事说得好,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边缘。
小齐冷笑着说:“你也不要拖了,现在就给我请!”
我腾地站了起来反驳道:“快12点了,过了12点到卯时就不能请,出事了你负责?”
小齐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现在!”
多年之后,当我回顾第二天违背了所有的原则,在小齐的逼迫之下,终于请来了我从未见过的来安之,依然觉得惊魂未定。
补在这里 能接上吗?
@讶英 2016-04-29 16:37:00
李苍梧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厉怀谨呵呵一笑:“当我物理白学了么,我说怎么这断时间老是那边磁场出问题呢。这实验什么背景?动物实验的结果怎么样?”
李苍梧回答道:“背景很重量级。”
“多重量级?”
“重量到了我不能说,你最好也不要知道的程度。”
“哦……”厉怀谨点点头,大哥行事一向谨慎,比自己这个叫怀谨的更加谨慎,他既然说不能知道,那自己最好真的就不要知道。
李苍梧喝了口红茶,继续回答:“动物实验做了已经有172次了,没有一例失败的,从啮齿类动物到黑猩猩,全部存活,而且,状态良好。”
厉怀谨把李苍梧的手机拿走,熟练的解锁,打开邮件,翻出了那些照片又看了一遍,然后问:“那,怎么知道时空传送成功了呢?”
李苍梧点点头,回答:“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你把下一个邮件打开,把手机调成静音状态。自己看视频吧。”
厉怀谨察看邮件,果然发现一段长达有三分钟的视频,他点击开之后,发现是一段用手机对着电脑显示器偷拍的画面。画面上,一个人正在操作视频播放软件,放着众多视频中的几段。
那些视频拍得杂乱无章,视角接近地面,大部分都是在旷野里奔走的,有时候能看到像是在电影里看到的一些古代的物件。当快要播放到结尾的时候,厉怀谨突然停住了视频,拿起手机对着李苍梧,指着一个在镜头里出现的建筑物,他的手有点抖,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一字一句地说:“大哥,这是真的,这是明故宫,不,不是,不是明故宫,是明代的皇宫,还没有被烧之前的明故宫,不,不是皇宫,准确说起来,那个时候叫做朱元璋的吴王新宫!这不可能是伪造的,这视频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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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很爱脑补呀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5 09:42:00
每天来看看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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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英 1177楼 2016-08-05 12:07:00
豆子今天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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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5 13:45:00
早中晚,要来三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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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宠若惊!
@大庙汪村 2016-08-05 22:31:00
@讶英 :本土豪赏(10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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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村豪
题外话---今天楼主基本结束了第二部的写作 正在考虑这个系列还要不要再写 或者是换个系列换个风格呢?
@dazhuzhusu 2016-08-06 00:12:00
第二部跳来跳去,看得有点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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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其实也是多时空多头并进呀
@油盐不进的四季豆 2016-08-06 09:58:00
讶英不讲朱棣,知远和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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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肯定要讲完的
@用户5259481008 2016-08-06 10:50:00
周末愉快~作者加油啊,多写点^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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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