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工地——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


  第二百一十五章,上帝的邻居



  在整个过程中,关沧海始终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像是养老院里的孤寡老人一样,坐在那里来回的搓着手里的珠子,一言不发。次第而坐的赵凯文也是一样,安静的望着屋顶的天花板发呆,似乎他的心早就已经飞往另一个世界里。

  马文倩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每当自己想要发言时,却总是被金刚抢先一步,而金刚所说的话虽然啰嗦,但是却也将她想要提问的内容包含在了其中。

  “可是开除后,俺们这些人能干点啥?俺们这么多年把一切都奉献给了组织和国家,除了战斗,俺们啥也不会啊?”
  说到这里,他看了旁边仰面发呆的赵凯文一眼,说道,“文儿还能去卖唱啥的,他长的也好看,有文化,教书去也行。俺这样的能干啥啊?俺还得养老娘呢?国家不考虑这事儿啊?”

  赵凯文微笑看着天花板说道,“金刚先生,你可以去板砖啊,对你来说,板砖可要比干这个工作轻松多了,放心吧,只要你勤劳,上帝不会饿死你的。”

  金刚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的说道,“一天天的,没个正型的!”

  马文倩说道,“恐怕,国家不会把我们这些人就这么简单的开除了吧?让我们回到正常社会,他们能放心吗?”

  张子健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道,“文倩同志说的对,你们虽然被开除公职,但是人还走不了,

  得留下来先观察一段时间,等到最近这几场大事平息了,然后由大脑神经科的医务人员,给你们做完大脑记忆片段清除手术,你们就可以走了。

  对了,我特意向组织申请,为大家争取到了一部分的失业保障及安慰金,每个人二十万人民币,本来组织上认为大家是万主任和郎天义的同党,有密谋作乱的嫌疑,是不与批准的,但是我一再坚持,他们也就同意了,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大家做的了。“

  “可是蜥蜴人就要……”
  金刚本来还要继续争取,却突然被赵凯文拉了一下,他有些好奇的看了赵凯文一眼,

  “文儿,别闹,跟张秘书说正经事儿,这事儿咱可不能认啊,得争取…..”

  还不等他说完,赵凯文转过头朝他竖起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也就在这个时候,马文倩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从刚才的迷茫突然来了精神,

  关沧海仍然闭着眼睛,不动声色,但是手中搓动的两颗珠子,却突然停住了,只是片刻,他的手指便恢复戳球的动作,让两颗珠子在他的手掌里来回滚动。

  赵凯文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垂到耳边的发线,然后将两手插紧裤子的口袋里,眯起双眼看着金刚说道,

  “金刚先生,你应该将注意力放到板砖上面,因为那将会成为你今后的求生技巧,至于蜥蜴人这样的生物,你以后也不会再看见,更不会发生交集,所以没有必要去担心!”

  张子健说道,“唉,还是搞艺术的留学生的思想觉悟高,那就先这样吧,关主任,你是老同志了,起个带头左右,让大家最近就先不要有什么活动了,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如果因为大家有什么举动而引起上面的怀疑,恐怕后果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
  三天后,上面会派专员来把大家接走,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把司马云飞带走了。

  他是首长的儿子,要特殊处理这个我就不多解释了!“

  金刚又问了一句,“那把我们接哪去?不是渤海湾特事监狱吧?”

  张子健笑着摇了摇头,“瞧你说的,有我张子健在,谁敢啊?是国家特事战线退下来的老干部疗养院!”

  “我靠!”

  金刚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张子健收拾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临走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众人说道,

  “对了,提醒大家一句,神机小组的人很危险,不要与他们接触,下一个调查的对象,就是荆轲!”
  张子健离开后,马文倩快步走到窗边,用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皱着眉头说道,

  “然后呢?到达西安后,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好!我明白了!”

  马文倩自言自语的说完,赵凯文也开始微笑了起来,看着屋顶说道,“你果然没有辜负众望,第一次做上帝的感觉怎么样?”

  然后他又笑道,“上帝在人们的心中死了,上帝也会在人们的心中复生,世界没有光明,我们就燃烧自己,世界没有上帝,我们就创造上帝,上帝因为我们的爱而存在,我们的爱也因为上帝而生!我跟你说过,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成就你!”

  赵凯文说完,关沧海也睁开眼睛,只说了一句,“告诉老万,保重!”


  只有金刚一人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自言自语,像是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他瞪大眼睛,视线从一个人的身上,移动到另一个人的身上,然后他彻底慌了,

  “你们这是在跟谁说话呢?这什么情况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脑海当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金刚大哥,我是郎天义,不好意思最后一个接通你的大脑神经,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现在能够聆听任何一个双脚踩在地球上的生命的思想,并且连接他们的大脑神经,传递我的思想。

  你一定会感觉这很离谱,甚至难以置信,在之前我也跟你一样,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事实,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和为什么最后一个连接你的思想,这其中的缘由就由三号前辈来向你解释吧。

  从现在起,中国特事工地上天干、下地支,所有心存正义的人员,一切行动,听我号令!“

  “等会….俺就想问问,你这是再哪啊?“

  金刚也学着马文倩的样子,快速跑到窗口,不停的向天上地上来回的寻找。

  “我在….物质空间的隔壁!”

  “物质空间的隔壁!???”

  金刚越听越糊涂,赵凯文走到他的身边,用力的呼吸了一口迎面海风吹来的新鲜空气,伸手感触着阳光,微笑着说道,

  “这是一句赋有哲理性的语句,你要用哲学的思维去理解,他在物质空间的隔壁,跟上帝在一起!”
  金刚挠着脑袋问,“这小郎子为啥最后一个才连接我?”

  马文倩走过来说道,“如果他最先连接你,你一定会跳起来,然后指着张子健的鼻子说,郎天义成神了,他不可能是凶手,请求国家宽大处理,要去北京面见首长,等等等等….”
  金刚本来还要反驳,但是仔细想象了一下那种场面,似乎自己真的会做出马文倩口中所说的那样的举动,他可没有这几个人能够崩的住劲儿,这就是心眼多的人跟头脑简单的人性格上的差异。

  金刚嘿嘿笑了两声,“也是!俺还真不定能够崩的住,唉你说,俺还真就没你们那么多心眼儿呢?那接下来该咋办?这小郎子跟俺啥也没说啊?俺得问问他!”

  说完,金刚又跑到窗边,昂着脑袋瞪着太阳,喊道,“天义啊,那个天义啊,你那边信号行不?能听见俺说话不?俺问你接下来该干啥啊?”

  赵凯文摇了摇头,走到他的身边说道,“他已经去连线别人了,金刚先生,你是个做事的好手,不是一个想事情的好手,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多听,多看,少说话!”

  马文倩向关沧海问道,“主任,你的意思是?”

  关沧海站起身来,说道,“组织的命令我来执行,出事情了,总得有人扛着,就算这场事件能够按照我们想象中的样子顺利结束,组织上面明白了一切的真相,他们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等过一段时间,心中还是会对咱们有想法,

  他们会认为你们的胆子和本事都太大了,竟然能够在国家机器的力量压制下,仍然私自密谋反败为胜,这等于是狠狠的打了组织上面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告诉他们你们错了,
  这就会在他们的心中形成一块心病,早晚会以其他的借口拿这个组织开刀。

  所以,我留守在这里,等着发落,算是给他们找个台阶下,你们去做你们的事情吧,是我放走你们的,跟你们没关系!”

  马文倩说道,“主任,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吧?咱们现在是现代民主社会,不是封建君主统治社会。”

  关沧海说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社会,有社会的地方就会有统治,民主也好,君主也罢,统治者终究是人,是人就有人性,不是我想的复杂,是人性复杂,站在一定的层面上,拥有一定的权利者的人性更复杂。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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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西安,清晨,临潼区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馆长,和当地文化站站长,刚一上班就接到了市里打来的电话,说北京要来一个主抓国家安全方面的大领导带工作组,到兵马俑三个俑坑视察,要他们做好接待准备,并于当天夜里全部清场,不允许接待任何外来人员。

  起初博物馆的馆长和文化站站长还在纳闷,这主抓国家安全方面的大领导,咋还到咱们秦始皇陵来视察工作了?

  后来经过细打听,才知道据说是川西那边地震,毁坏了许多文物,所以上面派大领导前来视察皇陵周边的情况,和如果发生地震能否做出及时预防措施升级等事宜的协商工作。
  第二百一十六章,视察兵马俑



  这个消息一出,馆长和站长就又泛起了合计,地震和文物方面,应该是地质方面和文化方面的大领导来安排工作,这国家安全是负责间谍活动和国家机密情报方面事情的,两个工作领域之间也搭不上关系啊?

  后来他们又从另一个市里的领导那里细打听到,有一伙境外的间谍组织,潜入我国境内,想要用各种高科技的手段,制造人心上的混乱或者自然界的灾难,从而摧毁掉我国的历史文物和建筑等具有一定历史价值的东西。

  这不禁让人怀疑到,莫非川西的那场地震,不完全是自然灾害?而是人为的高科技手段?

  是啊,现在这个时代这么疯狂,只有你不知道的,没有不可能的。

  您想啊,海湾战争时期,北约的一个轰炸机梯队,掠过伊拉克地区上空,其覆盖打击程度,也就是一场大型地震所造成的伤害,或许还抵不上,因为战争来临前会让人有所准备,但是自然灾害却让人来不及防备,在灾难过后,还可以将罪魁祸首嫁祸在大自然的头上,如果当真有这种高科技的手段,何乐而不为呢?

  你不知道的,是不让你知道,你认为不可能的,是你看不见的。

  你的认知被锁在了一个只能通过肉眼里看到的世界里,而打开这把“锁”的唯一钥匙叫做怀疑!

  接到通知的当天下午,司马迟便带领着四人的工作小组乘坐飞机从北京来到了西安,市局接待的同志想要将司马迟接到市里接风,被司马迟拒绝了,他对接待的人员说这次工作任务重大,组织上面下了高度的重视,工作要紧,接风就免了,直接去工作地点视察,并且要求随同接待人员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工作,只要联系当地负责人就行,不需要陪同。

  迫于司马迟的坚定要求,接待官员也不好勉强,只好按照领导的意思办事,于是一下飞机,便安排了车辆前去西安市临潼区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

  司马迟到达临潼区时,天色已渐半晚,博物馆馆长和文化站站长等工作人员,为视察小组安排了晚饭,按照司马迟的性格,饭局没有太大铺张,以工作为主,一切从简。

  吃饭的过程中,博物馆长和文化站长都对这位大领导严肃的性格有些惧色,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导致气氛一直很沉寂,直到司马迟让他们介绍一下兵马俑的情况和历史,才让他们二人有了说话的机会。

  二人你言我一语的介绍着,大体内容都是照搬历史资料,司马迟一边听着,一边低头喝着汤,心中暗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不知怎的,文化站长在说起兵马俑史的时候,提到了一段野史资料,关于始皇帝想要长生不老计划的传说,他说这始皇帝也真是奇怪,一方面让徐福去蓬莱仙岛制长生不老药,一方面又请风水高人策划修铸兵马俑,为他死后去阴间还能率领千军万马做准备,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既然他能够去阴间当皇帝,还想着长生不老干嘛?

  博物馆馆长缺说不矛盾,他刚任职博物馆主时,曾经听一个参与修建兵马俑博物馆的当地老农民说过一个传说,这老农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秦始皇陵附近的一个村子,他听老人说,

  两千多年前,始皇帝嬴政修建兵马俑是有一个隐世高人给他出的注意,据说这些这些泥俑若是成形的年头久了,就会吸收日月精华,集天地灵气,变成阴兵帮助始皇帝去抓人死后的鬼魂给始皇帝续命。

  文化站长问他后来呢?为什么嬴政还是死了?博物馆长说后来是那个帮他策划修铸兵马俑的高人背叛了嬴政被,说不定那个高人后来一直活到了现在呢。

  文化站长笑着骂他,你小子这是瞪着眼睛说瞎话,胡编乱造,霍乱民心,篡改历史,这可是重罪啊。

  博物馆长笑着说,这可不是我说,这是那老农民说的,唉,搞历史文物的嘛,若是平时一直研究那些书本上记载下来的,被各代帝王篡改过的历史,多没劲啊,

  有些人啊不爱听正经的历史,就爱听这些野史,所以有些从民间听来的口述的野史,还是很有意思的嘛,饭桌上众人一阵哄笑。

  其实这文化站长和博物馆长两个人算是老搭档了,做文化历史的,经常在一起博古论今,时间长了,研究腻了大方向的东西,就喜好研究一些宏观历史上的遗落和真相,所以经常在一起开玩笑,

  他们二人见司马迟不苟言笑,于是便想用这样的话题来吸引他,但是却没有想到司马迟在听完他们的对话后,放下碗筷,用纸斤擦了擦嘴,

  说道,“我吃完了,下面部署一下工作安排。既然你们清场工作已经做完,那么我们的工作就在今天夜里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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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赵地区,某丛山峻岭,林海险环之地,这里是整个中国最为神秘的特种军事训练基地,
  中国人们解放军第九军区。

  此时距离蒋柏军总司令未经国家最高军事总参机关许可授权,便擅自调动特事军队支援特事工地人员执行任务而被停职观察处分,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军区总司令的职务一直由军区政治委员周国涛和军事参谋长孙卫国等人代理。

  自从上次地球轴心一役和深海密码一役结束后,第九军区的官兵们一直没有参与什么大型的特殊战役,也倒也缓解了周国涛和孙卫国二人的压力,不是因为他们二人没有指挥这支特殊军队的能力,而是他们的身上没有像姜柏军总司令那样的气场。

  什么气场?

  就是在战前动员时,不需要任何言语,只是人往点将台上一站,就能够让全体准备奔赴战场的官兵们热血沸腾的气场,这种气场一部分来自于天生,一部分需要后期的修炼。

  所以历史上有许多人是天生的将才,只不过将才也需要发挥自身能力的舞台。

  没有特殊的军事战役,换句话说当兵的没仗打,那剩下的时间也就是练兵了,练兵的目的就是有一天上战场,所以当兵的使命就是为了战争而生。

  作为培养特事英雄的摇篮,第九军区特事军校不断的有新人进旧人走,每批新兵在训练之余都会谈论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在国家特事领域当中崛起出来的英雄人物与事迹,

  英雄的事迹也如同新兵们一批一批的轮换一样,在不断的更新换代,从长江八宿到沈傲、李牧,从沈傲李牧再到张冬阳、郎天义,如今,郎天义的大名在许多特事新兵的心目当中,比沈傲来已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大西北到香港,从香港到罗布泊,从罗布泊又到深海空间,从深海空间再到埃及金字塔,郎天义和他身边的战友们的故事,已经成为了许多特事新兵们心目当中的神话。

  不用说,铁面教官楚雄,也成为诸多教官当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有许多特事新兵打一进入第九军区的大门,就争相恐后的想要进入楚雄所带的班组,都认为在楚雄手底下练出来的兵一定大有前途。

  楚雄虽然嘴上不说,心中自然也是很骄傲的,只是在他的心目当中,很少再能碰上像郎天义和李天旭那样,敢正面跟自己对着干的刺头兵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梦境共享

  有的时候,在练完兵的某个午后,楚雄也会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抱着望着脑袋望着天空,想,这些臭小子现在正在干什么呢?说不定十年之后,中国的特事工地会再次出现几个像沈傲和李牧那样的人物,而自己这个当年的三剑客之一,就安心的为国家特事领域培养这样的英雄吧。

  直到有一天,国家安全总部机关来了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走到军区总参部,并将周国涛和孙卫国等政治委员及军事参谋叫进去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会议结束后,周国涛和孙卫国二人宣布了一个噩耗,以万青山为首的沈傲和郎天义等人,背叛了!

  上面要求,军中不允许再以他们为榜样树立英雄人物形象,更不许讨论与其相关的任何内容动向,作为久经沙场的军人领袖,对某些事情有着天生敏锐的嗅觉,尤其是像邹光荣、于德水、高亚楼这样的交兵悍将听到消息后,便立即在心中打起了鼓,
  他们知道,这是上面要变天了,先来稳住军心来了,估计下一步就应该是要撤销他们手中的兵权吧。

  于是这哥三当天夜里坐在一起喝酒,三瓶茅台,三瓶五粮液下肚后,各自都打开了话腔,便说出了各自心里的想法,

  “我说你邹和尚怎么个情况啊?今天喝酒像个闷头苍蝇似的,就知道在那里吃花生米,连个屁都不放,咋啦?心让人伤着啦?一会儿花生米都他娘的让你吃完了!”
  海上特事大队大队长于德海阴阳怪气的说道,一副北京顽主的口气。

  “糙!就他娘的你老于心眼多,你有话搁心里装着,凭啥让我先说啊!”
  邹光荣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你是谁啊,你邹和尚啊,少林寺出身的下山虎啊,堂堂解放军陆军特事大队第一把交椅啊,要知道,陆军可是咱们中国解放军的主力军啊,让全世界都闻风丧胆啊,有啥事儿您不得先拿主意吗?”

  于德海继续开始拿他斗哏。

  “你还是翻江龙呢?你在海上兴波做浪的时候,俄罗斯黑海舰队都得让路,在美国第七舰队那里也是挂了名的,你咋不说话呢?”
  邹光荣说道。

  “有个屁用啊,现在不让咱下海啊?知道啥叫龙困浅滩遭虾戏不?知道啥叫英雄无勇武之地不?”
  于德海笑嘻嘻的说道,说完还看了在一旁喝着闷酒的高亚楼一眼,继续笑着说道,

  “你看看,咱们就没有人家空中神鹰高大队长沉稳,为啥呢?因为人家是在天上飞的,高瞻远瞩啊,咱们就不行,就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唉,我说高老鹰,说你呢?你就帮咱们分析分析呗,用你那鹰的眼力,啥的速度来着,呵呵......”
  高亚楼没搭理他,继续给自己倒上酒,然后再一口闷了,再倒上。

  于德海一把抓起高亚楼的军装衣领,突然大声喊道,“不就是这身衣服吗?脱了就脱了,肩章啥的,摘了就摘了,人家不要你了,你就走呗!还他妈能咋的?能死不?你瞅瞅你这副出息!”

  邹光荣一把拉住于德水,“于老海,你他妈喝高了!”
  于德水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我没高,我就是看不上他这样儿,摆脸给谁看呢?他是鹰,是咱们第九军区在安插在天上的眼睛,鹰能低头吗?我问你,鹰他妈能低头么?鹰是飞的,得越飞越高,就像这样,你瞅瞅,看我像我不像,老高,你瞅瞅….唉,我的高空火炮手呢?给老子瞄准了,开火,把那个山头给老子干下来!”

  于德水一边说着,一边半眯着眼睛,满身酒气的站起身来,张开两只手臂,在邹光荣和高亚楼面前绕来绕去,像是个孩子一样耍起了酒疯。

  “老于!有意思吗?四十好几的人,没个正型!”

  高亚楼又闷了一口酒,头也不抬的说道。

  于德水飞了一会儿,慢慢的站在那里,然后坐了下来,不一会儿,竟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我舍不得我那洛神号驱逐舰,和那一船的兵啊,我不放心把它们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呐…….”

  邹光荣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他别过头去,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说道,“怂!真怂!”

  高亚楼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前一阵子,我回家看老娘,顺便去探望了老司令,老司令现在日子过的不错,在北京郊区的国家老干部养老院里,国家按照他的功勋,给他安排了一个独院,里面的生活用品设施该有的都有,就是不准他出去,门口有当兵的站岗,他需要什么都有勤务兵帮他买回来。

  他在院子里开垦了一块菜地,种了三种青菜,我去了后看见那三块菜地里面种植的青菜摆出的阵形,就是咱们陆、海、空三大特事军队的列兵方阵,当时老首长就在站菜地的前面,对着菜地训话,

  他说军队是国家的军队,不是某个人的,不论常规作战部队,还是非常规作战部队,是为了保卫疆土保卫人民而存在,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走了不要紧,因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如果是因为我走了,你们的心就散了,那么我就是愧对国家愧对人民的罪人,是我的失职,我没有带好这支队伍,你们顶多算的上是武装团伙,根本不配叫做军人!“

  高亚楼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知道,其实老首长知道我来看他了,他知道我就在小院门口,他的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人虽然走了,但是心仍然留在了军营,如果我们是追随着他这个人,那就不配称之为军人,因为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为人民而战!

  我站在小院口,没有进去,我发现他的头发全都白了,一根黑发也不胜,呆了一会儿,他也没有转身看我,我便朝着他的背影敬了个礼,然后就离开了。“
  高亚楼说完,三人陷入了一阵沉默,良久,邹光荣开口说道,

  “自古兵不涉政,老首长说的对,骂归骂,毕竟咱们是带兵的,如果因为咱们乱了军心,祸害的是整个国家,咱们就不配称为军人,也丢了老首长的脸。

  如果真有命令下来的那么一天,咱们在离开这里之前,一定得稳住军心,这是老首长和咱们弟兄一辈子奋斗的地方,这支队伍也是咱们的心血,这么好的军队,应该征战沙场,不能让咱们给毁了。“

  于德水看了邹光荣一眼,咧开嘴嘿嘿一笑,说道,“哎呦,没看出来啊,你邹和尚觉悟还挺高的嘛,我还以为你要带着手底下的兵回少林寺出家呢?

  不过你的说话用词有问题啊,啥叫这支队伍是咱们的心血啊?谁的心血啊?军队是国家的是人民的,这点兄弟得提醒你,不然要出大问题的。“

  “诶,没酒了,我去炊事班那搞点,你们….等着啊….”

  高亚楼晕晕乎乎的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刚走两步,就倒在了第上,打起了呼噜。

  于德水笑了半天,爬到他身边踢了他两脚,然后也睡着了。

  邹光荣睁着微醺的眼睛,摸了摸大盖帽上闪亮的国徽,躺在地上,将帽子帖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第二天清晨,楚雄一觉醒来,刚一睁开眼睛便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他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画面像是过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上演,内容都是郎天义和沈傲、戴剑飞等人最近这几年里所经历的一切,

  一切都特别真实,电影画面里的人每一次受伤、每一个举动、每一个音容笑貌都如此清晰的在他的眼前浮现,让他不禁在心里产生一种感觉,这一切不是梦,而是他的思维窜梭了时空来到了当时事情发生的现场,亲眼见证了当事人所经历的一切。

  然后,他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脚下所踩着的土地,脑海中浮现起了梦境中地心世界里正在发生的那些画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吗?
  宿舍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楚雄接起电话,是周国涛打过来的,

  “立刻到总参办!”

  电话挂了,楚雄揉了揉太阳穴,洗了把脸后穿上军装外套推门而去。

  楚雄到达总参办公室的时候,作战室内的会议桌前已经坐满了人,他向在场众人扫了一眼,高亚楼、邹光荣、于德水、特事教官张铁炼、政委周国涛,参谋长孙卫国清一色的姜柏军老班底。

  结合最近的消息,楚雄脑海中本能的联系到一件事情,兵变!

  见到楚雄进来后,孙卫国起身将门关上,说道,“好了!人齐了!国涛,你先说吧!”

  周国涛站起身来,将一份用牛皮纸档案袋装着的文件,递到众人的面前,说道,

  “两件事情,先说第一件,或许大家已经猜到了,上面让要我们这里所有校级以上军官,交出手中的兵权,然后安排新人来接管,包括我和老孙在内,军事参谋和政治委员也要换一波人,今天来到这间屋子里的人的名字都在名单上,大家心中有什么想法?”

  高亚楼说道,“我们都是姜总司令手底下带出来的兵,按照过去的说法,属于嫡系,嫡系的首长没了,后面的军官保不住,是迟早的事情。对待这种事情的方式,古往今来只有两种,‘反’,或者‘从’!”
  第二百一十八章,姜总司令出山

  邹光荣说道,“问题是,‘从’,我们就当是从了上面的命令,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以后就稀里糊涂的活着,当兵的,有些事情用不着弄的那么清楚,这样也就罢了。

  可是反的话,先不说其他的正规军会将我们这里包围,我们连冲谁反都不知道,这么多年咱们当兵的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就连上面是谁都不知道,如今连姜总司令的这个枢纽也没了,你跟老孙两个,也要被替代,我们就更失去了于上面沟通和联系的纽带,什么事,只能听着安排。“

  孙卫国说道,“所以,凡事无对错,有些问题就看你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去看待,如今站在有些人的角度来看,姜总司令的下马,也就意味着我们这套班子都要被替换,因为中间的枢纽环节变了,我们与上面的沟通就产生了矛盾和不适应,

  想一想,如果我们站在上面的角度,第一个要做的事情,也是换掉最重要的掌权人,这样方便于以后工作的协调。

  其实放权没有问题,因为我们手中的权利,都是人民赋予我们的,都是国家的,只是,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上面的人有很多,范围很广,派系也有很多,要撤除我们权利的人,到底是哪一伙?这个权我们能不能交?要怎么交?上面的‘天’到底变到什么样的程度?“

  于德水说道,“你跟老周都是经常在上面开会的人,我跟老高都是在下面带兵的,这些问题你们心里应该有数,你就直接说第二件事儿吧!”

  孙卫国和周国涛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说道,“好!第二一个,就是我们昨天夜里做的那个梦,这个梦中预示了我们刚才上述所说的一切,并对之进行了解释。

  说实话在昨天晚上做这个梦之前,我们老孙还想着在最后把撤销兵权的事情告诉大家,以免你们心中有不满的情绪,带着官兵们闹事,到时候我跟老周都无法控制局面。

  但是这个梦太过真实,让我们不得不在撤销兵权之前,召开这次具有一定‘谋反’意义的会议。“

  说到这里,孙卫国向楚雄看了一眼,“今天早上我们联系了很多人,在昨天夜里做过同样梦的,都是姜总司令的‘嫡系’,老班底,现在只剩下了你,如果你也一样,那就说明,这绝对不简单是一个梦境,而是一种暗示,虽然无法解释,但我们愿意相信!”

  楚雄迟疑了片刻,将他在梦境中所见到的一切在众人面前全部说了出来。

  听楚雄说完,众人再次互相看了看,共同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个兵权不能交!”

  也就是在同时,一个声音分别传入了他们的思想,

  “各位首长,首先对于昨天夜里入侵你们的梦境,打扰大家的睡眠表示歉意,我是郎天义!”
  所有人都愣住了,几乎同时站起身来向屋顶、窗外、各个角落寻找声音的来源,

  “不用找了,你们看不见我,但是我却在你们身边的任何一个角落,你们一定会好奇,甚至感觉难以理解,但此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在向各位首长解释。

  你们所梦到的一切,就是真实所发生的一切,正如梦境所示,如今地心告急,兵权绝不能落入外族的手中,此次与地心人一战在所难免,我特此恳请列为首长,在兵权被免之前,能够调集部队,即刻发兵支援。”

  周国涛说道,“如果按照你传给我们的梦境来说,张冬阳还真的能够煽动共济会的国际特事联盟部队,参加与地心人的战斗?”

  郎天义说道,“是的!如今地心人在地球表面的势力,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共济会光照普世党地球幕后操纵者的地位,他们参加这场战斗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他们出兵的条件是,必须在战场上见到中国军人,他们认为这是东方和西方特事领域共同的利益。”

  孙卫国说道,“可是,我们目前的传送技术,还没有共济会的星门传送技术先进,只能在地球表面空间完成跳跃,而且辐射非常大,虽然战士们都经过特殊的训练,激发了人体潜能,但是参加过一次定向目标传送后,对身体的伤害也非常大,

  如果路途过于遥远,我担心战士们会难以承受,更何况,我们的技术目前还无法连接到除了地球表面空间以外的传送点。因此如何将部队送到地心世界,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郎天义说道,“首长这个问题大可不必担心,穿越空间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只要让战士们站在传送地点,心中相信,在地球上就没有我们去不了的地方,我需要这种信念,因为这次传送靠的不是别的高端技术,而是以地球原始能量为根基的精神和意念!”

  “好!我们明白了!”

  结束了与郎天义的连线后,周国涛又问了高亚楼和邹光荣等人的意见,三人一闻到战争的气味,瞬间变得热血沸腾,兴奋不已,一致认为这一仗必须要打,而且还要在异空间战场上,打出中华民族的气势来,这一仗,也会成为他们军人职业生涯当中的一次颠覆战役。

  意见统一后,周国涛和孙卫国二人便开始研究战略部署,这件事情,一定要抢在上面派人来接管军事机关系统之前就完成,否则就会有很多麻烦。
  大家还一致认为,应该把姜柏军总司令请回来,为将士们做临行前的战前动员,因为在老爷子离开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各个特事兵种的战士们表面上虽然还在进行训练,但是整个队伍里看上去却总是像是少许多精气神儿,

  这次的战斗任务十分严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因此在奔赴战场之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得先把战士们丢失的精气神儿给找回来,这样的队伍才能够打胜仗。

  众人刚研究到这里,一名警卫员便将电话打到了总参办公室,向孙卫国汇报有一辆吉普越野车正朝着第九军区的方向行驶过来,还有十分钟就能到达大院门口。

  这个消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因为按照以往惯例,解放军第九军区是中国非常规军事基地,所有靠近这里的车辆,如果是国家相关单位的公派任务,都会提前打招呼,没有打招呼的车辆,就会引起高度重视,以防止国外的间谍活动。

  孙卫国通知警卫监视,毕竟是多事之秋,身份不明车辆必须严加排查,大约十分钟后,警卫员打来电话,声音十分激动,说开车的司机说自己是地支部分的特事秘书叫陈远航,奉主任关沧海密令,秘密护送姜总司令到第九军区。

  几人一听,立刻挂下电话,朝着军区大院门口跑去,果然,当几人跑到军区门口时,地支特事处的特事秘书陈远航已经将车开进了大院里,车子停下后,高亚楼等人连忙跑上前去打开车门,一位身穿便装,银发苍苍的老人,从车上走了出来。

  周国涛等人站成一排,向老人敬礼,老人站在众人面前,腰杆挺的笔直,点了点头,只说了三个字,“备战吧!”

  这三个字字面简单,却隐含了许多内容,隐含了一些事情的结束,也隐含了一些事情的开始,对于军人来说,从来没有过多话语上的解释,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已经包含了所有,尤其是对于姜柏军这样的军人来说,既然他能够来再次出现在这里,就足以说明,其中缘由,他要比任何人知道的更多,心里想的也更加完善。

  对于这样的军人之间来说,最通俗简练的交流方式,就是我命令,你执行,既然我能下达命令,那么其他的你就无需在多问。

  末了,姜柏军回头向跟在后面的楚雄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郎天义这样的兵百年难遇,你应该为你能够带过这样的兵而感到自豪!”
  ————————————————

  中国特事工地天干处总部,后院的某栋存放档案的小楼里,荆轲坐在总指挥席前,戴着耳机,正在听着上次由两名情报员带回来的对张子健的监听录音资料。

  李天旭坐在旁边的轮椅上,正在用手机打着一个电话,他嗯了两声后,挂下电话,对荆轲说道,“已经布置完毕,这次趁着张子健离开的机会,监听设备全部都埋进了他办公室隔壁的墙里,我们技术组的人员又重新调配了信号的频率,他是无法通过信号干扰发觉的。”

  荆轲摘下耳机,说道,“根据郎天义给予共享我们的梦境信息来看,收集张子健的证据已经不是当下的主要的目的了,我们要通过他顺藤摸瓜,找到在我们的最高领导层中,利用关系和权力给予他们提供方面条件的‘窃国大盗。’”

  李天旭说道,“我已经派出我们的人员,去北京暗中盯上了那个潜入中国的蜥蜴人团伙,并重点调查那个股票刚刚上市的‘新月世纪地产投资集团’,根据他们拿到的地皮使用权,和在各个城市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信息来看,这个‘窃国大盗’的权利真的不小。

  竟然能够轻易的疏通国土资源部门、城市规划部门以及房屋住建部门的关系,来为这个蜥蜴人的投资集团创造利益,究竟什么样的职务,能有这么大的面子?难怪我们的国家现在社会上的腐败问题这么严重,这就是赤裸裸的打着发展经济的幌子,来谋取一己的私欲!”

  荆轲说道,“这是正常人类社会有关部门的事情,不归我们操心,我们只要做好我们非常规领域里的安全事务就行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神圣与肮脏



  李天旭说道,“我们的同志在特殊战线上舍生忘死的来维持正常人类社会的秩序,而这些蛀虫们却在安逸的环境里拼命给我们制造麻烦,我真想在摸清他们的身后分,让我们的行动人员暗杀了这些窃国大盗!”

  荆轲说道,“不行,这个想法绝对不能有,那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他们毕竟是正常的人类,是我们的同族同胞,而我们的职责是对付那些对国家和民族造成威胁的特殊敌人。

  如果真想让他们受到应有的制裁,也是我们在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最后用我们国家的法律,用合情合理的方式,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像是共济会在驱逐亚特兰复世党,和月神救世党一样,需要收集足够多的证据,才能够实施一些权力。

  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文明体系,否则我们的社会就会像原始社会一样没有秩序!

  所以,要判决这样的,在正常社会里形成一定地位和关系的人,必须要对正常社会里的人类做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即使没有合理的交代,也要编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封住社会舆论的嘴!”

  李天旭笑了笑,说道,“明白!我也只是说说而已。郎天义和张冬阳、戴剑飞、秦莫言都是跟我同期的特事新兵,如今他们成长的这么出色,我怎么可能还会是当初那个行事莽撞的毛头小子呢? 不过回想一下,秦莫言这个小子自从跟万主任谈话,被换回共济会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他究竟在些干什么呢?其实话说回来,您身份的暴露,他也有一定的因素!”

  荆轲说道,“是啊!所以他能够再次回去,不弄出大的动静,他是不会再回来的!万主任可是在他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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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十分,刚刚下过雨加雪的天空乌云还未退散,半个月牙就已经爬上了云端,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最近一段时间的天气十分诡异,气温变化也很不正常,刚过完年没多久,本来还是冬末春初的季节,北方的天空中就开始飘起了雨,而南方本来已经转热的天气,有的地区竟然还在下雪,

  再加上川西地区的地震,和邻国的海啸,就更加的让不明真相的人们感到人心惶惶,民间和网络的一些论坛上,已经有许多网民开始议论纷纷,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中国西安,临潼区,秦始皇皇陵兵马俑博物馆,司马迟带着前来视察情况的工作小组,站在兵马俑坑的入口处,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这个工作小组的成员都是月神救世党,在中国地区招募的死士,司马迟让他们先进去,自己拿出电话刚要拨打出去,一个电话提前打了进来。

  “司马先生,感谢您做的一切,您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您将会成为我们利莫里亚文明复兴地球的头号功臣!”

  电话里传来安德烈的声音。

  “我儿子在什么地方?”

  司马迟问道。

  “您放心,贵公子很安全,快就会与您见面,我们的灵魂能量采集人员,已经将死亡地带的磁场封锁了起来,确保那数万死者的灵魂一个也跑不掉,他们已经听见了阴兵的号角声,再过大约一个小时候,阴兵就会开赴到现场,进行灵魂收割,只要你们能够利用兵马俑将阴兵召唤过去,我们的计划就可以照常进行了。我等着您的好消息哦!”

  安德烈挂下电话后,转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杯红酒,与对面坐在沙发上的两名女子碰了一下杯,笑着说道,

  “华夏文明,这个我们共同的心头大患,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来,为了我们的成功,干杯!”

  安德烈抿了一口酒,朝着对面的两名女子露出一种冷血动物特有的冰冷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两名女子身上都穿着高贵冷艳的黑色晚礼服长裙,坦露的手臂上露出逆六芒星的纹身,标识着她们都已经成为了西方邪教组织拜撒旦教的核心成员。
  这两名女子从表面上看去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名生着一头金黄色弯曲的长发,蓝色的眼瞳,脖子上带着山羊头骨的项链,象征着他对魔鬼的崇拜与虔诚,她就是撒旦教的第一使徒,大祭司伊莲。

  另一名女子则是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一副乖巧如邻家女孩儿的面容,眼神中却充满着冰冷的怨恨,她就是沈傲曾经的恋人,被日本天照神宫洗脑后,培养成复仇机器的许梦涵。

  她带着被日本天照神宫为她植入大脑里面的记忆,带着对中国深深的怨恨,成为了一个冷血的杀人机器,这是天照神宫原本针对沈傲制定的一个计划,因为沈傲的心中始终带着对许梦涵的愧疚,

  所以当许梦涵出现在沈傲面前对其动手时,沈傲就会产生一定的心里负担,从而不能表现出良好的战斗状态,若是杀掉许梦涵,那么他的愧疚感就会更强,这种愧疚感早晚会让他精神崩溃,如果他不杀掉许梦涵,那么许梦涵就一定会杀掉他,不论他怎样抉择,他的良心都会一辈子不得安宁。

  若想击溃一个强大的对手,最好的瓦解方式,就是让其感到良心上的不安,这种不安会逐渐搅乱他锐利的视线,让他紧握着刀柄的手心出汗,让他杀人如麻的,坚若磐石的心学会颤抖。前提是,他对眼前这个人有不可磨灭的感情。

  一个人脱离了内心的感情羁绊,才能更变得强大,然而一个强大的文明,必须建立在人与人之间真挚清澈的情感之上方能得到升华,这似乎永远是一个矛盾的问题。

  一个人能够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拥有一个什么样的命运,记忆和经历是完全的主导,拥有着天真美好简单幸福记忆的许梦涵,就是从小就缠着沈傲,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林家女孩儿,当她的记忆被一些残忍如噩梦般的画面所替代了,那么她就是一个代号为“斩龙”,斩杀“龙的传人”的复仇机器,许梦涵。

  两种情感使人坚定,爱或仇恨。

  天照神宫没落之后,许梦涵依然决然的来到了美国加入了月神救世党,为了取得魔鬼撒旦的信任,她又代表着月神救世党在旧金山以双方合作入侵中国的目的,加入了拜撒旦教,如今,她已经成为了与伊莲同样职务的大祭祀,地位仅次于伊莲。

  拥有这了这样的职务和地位,也就代表着,她们拥有着可以让撒旦通过她们的身体作为媒介,与物质空间接触的资格。这种资格在全世界各个国家信仰魔鬼撒旦的人们心中,都是至高无上的。

  这次她们二人来到中国,目的就是当以安德烈为首的蜥蜴人集团,完全控制中国的各个领域系统,使得华夏始祖以东方为中心向全球扩散的精神磁场崩解之后,让撒旦在自己的身体里降临,

  在中国地区正式招收门徒,让黑暗的力量覆盖整个世界的东方土地,从精神上控制华夏的子孙后裔,最终再吸收记忆空间里的地球最终端系统的永恒能量。人们心目当中的神与上帝存在的地方。
  她们还专门从‘光明姐妹’的成员中,挑选出一些年轻貌美,体态性感的女巫,将她们一同带到中国,这些女巫都经过特殊的培训,十分懂得如何迷惑与讨好男人的技巧,让男人深陷对性与情爱的欲望之中,欲罢不能。

  伊莲也拿起高脚酒杯喝了一口,举止优雅的说道,

  “敬爱的王子殿下,你打算让我们这些美丽的光明姐妹,去迷惑哪些人群呢?要知道,她们可都是撒旦的宠儿,若是让她们去伺候那些垃圾,那可真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呢!”

  安德烈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在中国社会上的具有一定权利和地位的人们,我们要利用他们来稳定住社会局面,帮助我们控制更多的奴隶,为我们创造资源。

  这些人杀不得,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他们沦落,沉浮于欲望,然后我们只要在幕后操控一切就好了,就像是在幕后主宰整个西方世界发展的光照普世党一样。他们从不露面,却把一切大局和资源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等我们拿下来中国,就可以以地球表面的东方土地为根基,公开向西方的共济会谈判了。“

  安德烈又向四周看了看,说道,“这家高档的私人商务会所,就是我专门为了这些光明姐妹们准备的工作地点,那些在社会上具有一定权利和地位的人是很挑剔的,我认为他们需要这样一个豪华的牢笼,他们都是很谨慎的人,所以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让他们的欲望安心的释放。”

  伊莲说道,“你还真是了解人性呢?”

  安德烈笑道,“当然!若想摧毁一个种族,必须要了解一个种族,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等到这个被欲望占据主导地位的时代才敢贸然的向华夏开始入侵!

  人离不开性,性可肮脏,也可神圣!神圣的人能够控制性,肮脏的人被性控制,这成神与成魔的分水岭。”

  他将被子里的血色红酒一饮而尽,说道,“我们是一群将情感和欲望全部进化掉的完美生物,我们因为血液的冰冷而神圣!”


  她们还专门从‘光明姐妹’的成员中,挑选出一些年轻貌美,体态性感的女巫,将她们一同带到中国,这些女巫都经过特殊的培训,十分懂得如何迷惑与讨好男人的技巧,让男人深陷对性与情爱的欲望之中,欲罢不能。

  伊莲也拿起高脚酒杯喝了一口,举止优雅的说道,

  “敬爱的王子殿下,你打算让我们这些美丽的光明姐妹,去迷惑哪些人群呢?要知道,她们可都是撒旦的宠儿,若是让她们去伺候那些垃圾,那可真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呢!”

  安德烈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在中国社会上的具有一定权利和地位的人们,我们要利用他们来稳定住社会局面,帮助我们控制更多的奴隶,为我们创造资源。

  这些人杀不得,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他们沦落,沉浮于欲望,然后我们只要在幕后操控一切就好了,就像是在幕后主宰整个西方世界发展的光照普世党一样。他们从不露面,却把一切大局和资源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等我们拿下来中国,就可以以地球表面的东方土地为根基,公开向西方的共济会谈判了。“

  安德烈又向四周看了看,说道,“这家高档的私人商务会所,就是我专门为了这些光明姐妹们准备的工作地点,那些在社会上具有一定权利和地位的人是很挑剔的,我认为他们需要这样一个豪华的牢笼,他们都是很谨慎的人,所以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让他们的欲望安心的释放。”

  伊莲说道,“你还真是了解人性呢?”

  安德烈笑道,“当然!若想摧毁一个种族,必须要了解一个种族,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等到这个被欲望占据主导地位的时代才敢贸然的向华夏开始入侵!

  人离不开性,性可肮脏,也可神圣!神圣的人能够控制性,肮脏的人被性控制,这成神与成魔的分水岭。”

  他将被子里的血色红酒一饮而尽,说道,“我们是一群将情感和欲望全部进化掉的完美生物,我们因为血液的冰冷而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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