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二之鬼脸家族--玉松鼠的第三部新作

  说白了,我是留了后手,因为一旦打开这面墙,要是一片金光闪闪,那真就是便宜了李昭,破了家族“出四存六”的规矩。与其这样,不如将时间消耗的差不多,能带也带不出多少,再将整个坟炸塌,怎么都算是保住了这难得的文物,我不担心浮雕被炸坏,因为现代科技的修复技术绝对算得上天衣无缝。
  开动了,这砖分两层,中间和下部都是交错的烧砖,瓷实,顶部缝隙处都是瓦片砖,这主要作用就是防水,和屋子的顶部放瓦片的道理一样,只是这一层层压下来,封过顶部之后,再继续用烧砖和瓦片铺上七层,最后才培土,这就是清代墓穴的一个显著特征。
  我仔细看了一遍,从靠右边的最角落的砖头开始往外扒拉,大部分人包括一些在土里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见到这墙,最简单粗暴的做法就是正中间大锤猛敲,一旦上面有翻板机关,瞬间就活埋,屡见不鲜,清代的顶部翻板机关已经可以说到了近代结合科技到了出神入化的阶段,明代的翻板机关还是半虚半掩的石门,就这个特点一眼看到位,而清代末年之时,有了瓦片砖,相互间根本不需要交错的石门,用瓦片分散一点压力,上方放个半吨多巨石,一旦下方力量失衡,巨石砸下,不被砖门上的碎砖和巨石砸死,也得被瓦片割破皮肤,中墓毒那是跑不了的。
  但是也很好破解,一般连接坟砖另一面墙的间隙是受力面最小的,只要在下方打个狗洞子出来,一般不会影响主承重墙,当然这是一般的情况,全是和运气有关,这个运气主要也是来源于年代的久远,坟砖之间已经弥合在了一起,承重已经几乎是固定死了,所以就算是缺失一个角儿,还是有很大几率保全性命无忧的。我印象里,内地的盗墓贼李鸭子就有这么一段神奇的传闻,他也是碰上这么一个坟砖门,在角落打洞进去后,一炷香都不到摸出了宝贝儿,前脚刚爬出来,就说:“一炷香到,坟塌!”
  待他上去之后,收拾行囊撤退时,坟塌了,整个墓穴都塌陷下去一块,这口口相传的事迹落在他人耳朵里,都称呼其为神人。在我看来,不过是他运气好,或者那坟也差不多该塌了,我估摸着应该是有不少好东西,让他让冒险进去,要不也不会一炷香顺宝贝儿,这么匆忙,下面必然隐患多多,他应该使用了比如钢钎之类的支撑了一把,走之前,舍不得留下用顺手的钢钎,拉走之后,快速爬出去,这塌方不过是一时半刻的事儿,算不得什么神人。
  言归正传,我沿着坟角落,挖出了一共十四块坟砖,将钢钎撑起,半个身子探了进去,暂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这才吸着肚子将整个身子挪进了坟墙背后。李昭不愧是当过兵的,见我进去后,也跟着爬了进来,那速度不在我之下。
  眼前的东西真就让我大开眼界。四根刻龙抱柱的圆柱子立在我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转身一看,被我们挖开的墙角上面赫然是一个门廊,雕刻的精美的浮雕历历在目,甚至彩色的服饰都清晰可见,只是上面有一层厚重的浮灰。而龙抱柱背后又是一面墙,这面墙上已隐隐有一丝变形的架势,想来应该是雨水或者什么侵泡后,里外压强不同后,造成的变形,这面墙后,才是真正的土层了。
  我仔细四下打量,发觉这块空间中心处有个灰尘滚滚的铜盆子,里面黑乎乎一片,铜盆子也有一些变形,我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里面的黑灰也早已成了块状,心头隐约有了一些想法,这就是坟家的造法。
  坟建造好以后,弄个类似庙门的空间,让村民都祭拜一下,或者也可以说是对附魔之人的彻底降服,如果这么看,就是坟主人在死前的安排,先将附魔之人公告真个村子,言之死后必要村民祭拜方可平安,也可能是留给子孙们守孝之用,守孝子孙每日烧纸以示对坟主人的哀思,而我本人更偏向于前者。
  此时的我松了一口气,李昭眯着眼看了半天,似乎有些泄气,我想来他也是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问道:“珉哥,这就完了?!这什么地界啊?”
  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顶部的浮雕板,一边把我的解释说了一遍,李昭恍然大悟之余,更是灰心连连,也不知他怎么想到,说道:“珉哥,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小日本喜欢这玩意,在西域不是有块卖了几亿的壁画吗?”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打起了这些浮雕的主意,我说道:“呵呵!你不会想把这些浮雕弄走吧?”
  李昭忙笑着说:“那没办法,我觉得这浮雕美极了,这老祖宗的法门那可是了得,我是想…….额!弄个一两块,或许值钱呢?!”
  我无所谓,大约氧气瓶最多再用个五分钟,而且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肩膀处微微有些发酸,这很可能是连续呼吸氧气加上劳累造成的不适,我想李昭这种感觉应该比我更严重。
  我笑了笑,说道:“你看看高度,快三米了吧?就算上去敲一块下来,我们狗洞子太小啊!还得再扩大,万一塌了呢?”
  李昭不死心,问道:“珉哥,我问你一句,这上面的浮雕值钱不?”
  我眯着眼,依然在四处看着,说道:“有的还行吧,怎么也值个二十万左右,运气好五十万上下!”
  李昭一咬牙,说道:“那咱就干了!珉哥!就要正中间那块!”
  我愣了一下,这小子莫不是想发财想疯了吧。
  我抬头看了看高度,突然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因为人在黑暗中久了,对反光会异常敏感,头灯打到“大门”正上方的唯一一块木质浮雕上时,好像有一丝闪光出现,我最初以为是钉子,但是就是几秒就觉得不对,因为如果用钉子挂这么高,不如用铁做挂钩,还能保存更久,古人不可能不知道这点。那就说应该有别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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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看像那快浮雕,浮雕上,一个英姿勃发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甲胄,双手抱拳,在向一仙人施礼,仙人手中拿着浮尘,不怒自威,面露满意,甲胄男子身后,似是一伏法的鬼怪,兵刃丢弃在地,跪倒在地,面露恐慌,双手后绑。
  我沉吟片刻,心头想笑至极,这墓主人真是为了保护自己墓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牛皮吹到这份上,也不嫌脸红,我想没用比他自己更清楚这附魔之人,其实就是人,自己挂了,还非得向神仙吹嘘自己弄死一个鬼怪。
  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何要用木质呢?这面大厅内其他地方都是石雕,为何就此处是木雕?
  好生奇怪。
  李昭打断了我的推演,说道:“珉哥,我在下面,你坐在我脖子上,差不多可以够上,咱氧气不够了!拿下来,差不多也该出去了!”
  我点点头,但是我否决了他的建议,我看向他说:“要是上面是连弩机关,一旦抠下,各种玩意都招呼过来了,怎么办?”
  我看他没吭声,接着说道:“赌一把,我看这块木雕板最多不过四十公斤,有将近一米的长度,我用绳索勾住它,我们在下面用布接,我不是要你准备了很宽的白布嘛,我估摸着如果运气好,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快!”
  李昭想了想,忙问:“那如果弄坏了,咋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弄坏了,就不要了,命重要啊!我觉得我有五六成把握!”
  李昭一咬牙,说道:“行!干!”
  李昭随即准备白布,这种白布,是最早的那种厚实的粗布,本来准备抬起古尸用的,因为如果是清代早期以前的古尸,有的会在屁眼里塞玉石,所以不破坏古尸的情况下,一点点将白布塞下去,一抬起来,自然会顺走宝贝儿。没想到在这儿用上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木雕侧面,的确是用木楔子挂上的,这么多岁月过去,能坚持到现在,只有一个可能,木楔子中心挖了一个很细的眼儿,灌注了桐油,这样保存一两千年,毫无问题。但是上面的木雕板却很脆,我估摸着肯定是要损坏一点点。
  我将倒耙子轻轻往上一丢,一端绑在脚上,我让李昭膝盖弯曲,将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以便控制住身体,双手又配合着打开白布,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开始了!不要让木雕板砸上自己,记住!头灯一定要照着木雕板,我脚一挪开,你就站直,身子靠后!还有!命比宝贝儿重要!”
  李昭点点头,我将踩在他膝盖上的脚轻轻挪开,下一刻,双脚用力往下一跺,只听一声咣当脆响,上面的木雕版栽倒下来,我最担心的事儿发生的如此之快,我最希望木雕板是倾斜度很小地下来,这样,说明木雕板上没有什么机关,如果倾斜度很大,代表木雕板是一个机关的触发装置,因为只有一侧重一侧轻时,不方便拿取,盗墓贼就会用很大力气去调整身体的平衡,而这时候机关触发,因为重心在手上,身体一时反应不过来,吃了箭矢什么的就会中招,这也是中国武术里演化而来,可以理解为四两拨千斤。
  我大惊,根本没顾上看木雕板掉落下来,只是手里用力,头灯却死死地打在了木雕板之后,希望在触发机关那一刻,我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机关,还能做点什么,可是我却看到了另外一幅石雕。
  我大骇,急忙调整头灯到眼前,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做其他已是反应不过来,我知道白布估计承重不了木雕板的倾斜度下落,而我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什么光在头灯上一闪而过,我闭上了眼睛,中招了!中了地心引力的招了。
  同一刻,我听到李昭爆发出一声大喝,“喝!!~”
  我只感觉手部一沉,我头灯下意识地收回的一瞬间,一股大力传到了手里,这力道绝对不止四十公斤上下,六十公斤也有了。接着手中感觉一阵晃动。而我能做的只是加大力道。
  这一切发生也就是几秒,等我头灯打到眼前,隔着防护面具看到眼前的景象,着实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块木雕板正竖在我面前,木雕板的角处有一截乌黑泛光的木楔子断口,锋利无比,正在我眼前不足一拳距离。
  我轻松了一口气,大爷的!我以为是机关!这时,李昭的话打断了我,他似乎还憋着一口气,说道:“珉哥!嗯!你速度快点,我扶不住了要!”
  我一下反应过来,我抬头一看,李昭正单手拿着白布,另一只手却扶在了木雕板的上方,原来在木雕板落下的一刹那,李昭似乎也看出了粗白布无法承受住其重量,往前稍微站了一点,当木雕板掉落下来后,一个角撑破了白布,但是因为有一个距离缓冲,角插在粗白布中没有继续下滑,但木雕板却会倒,因为李昭往我这边挪动一步,那么这个倾斜力必然倒向我,关键时刻,李昭腾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砸向我的木雕版。
  我轻轻将木雕板搁下,腾出了手,这场虚惊差点要了我的命,李昭喘了一口气,侧过身看到了那木楔子,大吃一惊,说道:“珉哥,天那!差点要了你命啊!你咋不放手呢,我要是没抓住,你就…….”
  我此时已经知道氧气所剩无几,但是这个事儿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两块浮雕,一块木雕板一块石雕板前后重叠放置?我细看上面的图,是一副子孙献桃图。这倒在墓穴里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还出现过很多次,就是子孙给得道儿的老头儿献寿桃,他觉得儿孙满堂,家大业大,向佛祖说明一下,自己是个有福之人。从另一个角度讲,我可以判断出这墓主人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
  正在这时,李昭突然大惊道:“珉哥,你看这是啥?”
  我循声望去,只见李昭手里握着两块金光灿灿的物件,我凑上去一看,也是有点意外之喜,比巴掌还大些的金饼子,我说刚才明明应该四十公斤左右的木头板子怎么那么沉,还会跑偏,原来就是这两玩意搞得鬼,吓得我差点命搭进去了,真他娘富贵险中求了,不过为何藏在这里呢?
  此时已经容不得我多想,因为我的氧气瓶刻度已经进入红色栏,我一把拉住李昭,说:“快走!你出去,我来处理坟砖把木雕板弄出去!”
  李昭此时已经将金饼子装进了包里,他冲我说了一句:“珉哥,是不是金的?是不是金的?”
  我一皱眉,说道:“是的!快走!”
  李昭大喜,随即被我催促着出了坟墙,我一看钢钎根本不够长度,大爷的,难道李鸭子的事迹要在我身上上演?我一边用粗棉布包好这一米来长的木雕板一边冲李昭大喊:“你快点把宝贝儿都运出去,那个香炉可以不要,双耳瓶带出去,不要弄坏了!”
  我听到黑暗里李昭一阵忙碌,我深吸一口气,将木雕板比划了一下,只差一块坟砖的距离就可以运出来,我听到身后李昭说:“珉哥,我上去了!你快些哈!我放上东西就下来接你!”
  此时的我,挪出了身体,我半蹲下,看着坟墙,一锤子买卖,希望李鸭子的奇迹在我身上再现。
  我举起锤子,用力一敲,一块砖头硬生生被敲进了里面,我一把拉住木雕板,用力一拉,大爷的,下面还有建筑坟墙时的糯米灰,再加上粗白布增加了厚度,这下木雕板依然卡在了里面,我说时迟那时快,锤子举过头顶,嘴里嘟囔了一句:“一炷香!坟塌!”
  这一下砸在了糯米灰上,瞬间灰尘四溅,接着第二下,我清楚地看到我的力度已经大到将侧面的坟砖砸出了一条裂缝,看来这坟砖混糯米灰真是厉害,融为一体了,我哪来多想,仔细一看,缝隙刚好,一把将木雕板抽出,抽出的瞬间,我看到了钢钎也被散落下来的粗白布带倒。
  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策!
  我将绑着木雕板的粗白布往腰部一绑,出溜着滑下了主坟角落的盗洞,此时我已经算是全“瞎”,氧气彻底消耗完,丝丝的哈气已经将呼吸面罩的有机玻璃上弄满了雾气,每一口气都得憋半天。好在盗洞洞口并不远,但是让我可气的是李昭居然真就回来接我。
  大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这眼看到洞口了,他挡在我的前面,这小子拉了我一把,这不拉还好,一拉这木雕板卡在了盗洞口,我一口气瞬间就谢了,我深深地伸着脖子,再次提起一口薄气,大吼一句:“上去!”
  李昭楞了,我回头将卡住的粗白布包着的木雕版调整了一下位置,接着一把将匕首从靴子里抽了出来,李昭一见匕首,吓了一跳,跟兔子一样跳出了盗洞。
  他前脚刚出去,我后脚就跳了上去,将匕首往地上一丢,一把扯开呼吸面具,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湿冷的空气。
  我仰着头看着李昭,李昭惊慌地看着我,我将氧气瓶丢到他跟前,看着他,说道:“差点被你害死!”
  李昭看着那个不大的氧气瓶上面显示已是空罐的刻度,瞬间就明白了,他挣扎着站起来,说:“珉哥,那个,我不知道你没氧气了,我……是想帮你!”
  我一把接过罗璇手里的纯净水,拧开,扬着脖子喝了一口,又将半瓶倒在了头上,我一把将剩下的半瓶丢给了李昭,他接了过去,拧开喝了一口,看着我,我冲他笑了一下,他愣了一下,随即大喜,冲我嘿嘿笑了起来。
  我换好军服,坐在地上,点了一支烟,李昭正沾沾自喜地将宝贝一一取出,包到黑塑料袋子,装入纸箱子里。小先和罗璇正在回填。
  我还在想为何最后那个木雕板,我走到木雕板旁边,细看了起来,我将背面翻了过来,这木雕板已裂开,裂开处应该是在封坟以后,裂开原因是因为镶嵌了这两个金饼子,一根小铁条一段插入了金饼子,另一端四四方方地插入了木雕板上,虽说木雕板是斜挂着,但因为金饼子的重量,日子久了一端撑开了,我猜再过不足百年,这木雕板再腐烂一点,金饼子也会掉下来,我拿起金饼子细看了起来,这含金量并不纯,似乎在陶造过程还不够完全,不但发黑还有大小不一的孔洞,金饼子正面既没有重量克数也没有陶造目的,只有个歪歪斜斜的“大寿”两字。另一块也是如此。
  谁会在原本的石雕板基础上加盖这么个木雕板,意义何在呢?
  填埋很顺利,大约半个小时,早晨七点半左右,我们搞定了一切,将附近查看了一下有没有没带走的可能留作线索的垃圾,之后上了路。
  路过小村子,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顿时大彻大悟,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居然没有想到,我松了一口气,好一个孝顺的子孙!
  我想起了之前进小村子,在那家大户的房梁上也挂着一块牌子,上面有个大大的福字,一般四川的老一辈人里,后背给祖辈都会送一块匾额,这坟主人的后人祭拜之后,打算填埋整个坟之前,怕是恶鬼不散,或许又找了个风水先生,这风水先生也算是有点手段,不但提出了金木牌,也就是用金为定,木为根,又悬挂高空,这一手在道教里早些年快玩疯了,而且我发现道教对竹也很偏爱。
  哦!我好像明白了,之所以一开始觉得奇怪,感觉坟主人不但能掐会算,还对自己有点狠,为了那点财宝断了自己的升仙之路,还在坟之上弄这么个吓死人不偿命的格局,这疑冢做到这份上那绝对算得上登峰造极,可是既然玩了这一手,那竹林绝对是画蛇添足,可是它却偏偏在那里,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后人给他添上的,为何而填,那就是后人怕恶鬼不散,或者是后人感觉自己背时到了极点,把这个账算到了这位先人身上,与其让村民装神弄鬼地拜,不如直接封了,弄个金木牌,还把定的恶鬼和祖宗的功绩全部弄上去,为的就是不让祖宗发怒,让神仙高兴,让恶鬼死不足惜,最后封坟,这后来的风水师怕是道教学的中毒有点深,还专门拦腰弄了这么一片竹子林,这么多年过去,原本的风水早就看不出个因为所以然,剩下的这么个奇怪的风水格局留给了我。
  我不禁莞尔,这坟主人要是知道后辈把他千算万算的保财之路玩成了如今这般,要是他在天有灵,会不会从地下跳起来把孙子辈儿的挨个骂个遍呢?
  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呢?!
  一个声音传来,会在一个空旷的空间扩大声音,所以我们在这边的主坟,身后那边坟墙内传来的声音可以被放大让我们听到,可是问题是那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我不相信有什么鬼敲门。
  车已经开过了小村,此时,离大路还有一截路,但是路上已经有了不少人和车,甚至远处深蓝色的路牌都隐隐可以看见,李昭停了车,转过头,对我们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各位兄弟们,我这里要不好意思了!你们…….得把头蒙上!”
  小先和罗璇正要发作,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一拍大腿,说道:“大爷的!糟了!”
  李昭被我这一声吓了一跳,说道:“珉哥,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我一把拉开李昭的上衣口袋,他的军官证掉了出来,我一把抓住,冲李昭说:“李昭!你在这里等我们,如果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全部给我扣下!”
  李昭还没反应过来,我说道:“李昭!你必须守在这里,等我们,只有你有枪!等我!”
  李昭当然不肯这么闷在鼓里,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珉哥,等等,再急你也得给我说说什么事儿!”
  我定定神,说道:“我回来给你慢慢说!”
  说罢,哪里肯多说,一把拉开门,跳下了车,我整了整军装,冲着开过来的一辆车一招手,车主茫然地看着我们,我一把拉开车门,亮着手里的军官证冲他说:“我是部队的,现在征用一下你的车,你在这里等着!”
  说着一把拉出车主,车主还未来得及说话,我这里已经挂上了档位,小先和罗璇见我下车,也一把冲下车,上了这辆被我们拦停的车。
  车飞快地往山腰处开去,小先对我低声说:“珉哥,你们下去的时候,刀儿给我说了这是什么地方了,你看……?”
  我说:“我不关心这个,一会儿说不定会有情况,每个人机灵点,小刀走了没?”
  小先想了想,说道:“应该没有!她的车见进了山路就找地方藏起来了!”
  罗璇忙说:“珉哥,到底怎么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可以知道这是哪里的啊?想再来挖下面的坟,咱们随时可以啊!”
  我说:“我觉得下面的坟已经有人在挖了,当时我在坟里听到了一些声音,不是我们发出的,而且很连贯很清晰,我怀疑有人也和我们一样在开工!你们不知道,我和刀女那晚见了一面,她说也有人想打这个坟的主意,是四川的盗墓贼。”
  罗璇想了想,说道:“珉哥,会不会是地下管线啥的?毕竟要建军工!”
  我摇摇头,说道:“那地方肯定比这远多了,国家不会在不顾安全的情况下,就开始军工!所以肯定不是!”
  小先说道:“珉哥,咱没必要冒这个险吧,既然咱们顺走了咱们的,他们的管咱们什么事儿?”
  我点了一支烟,说:“这个人厉害啊,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直接躲过砂石机关,直杀最底下,而且人根本没开过母坟就知道下面有子坟,难道不值得见见?”
  一支烟还未抽完的时间就又回到了山腰,我停下车,飞快地往山上冲,我冲随后冲上来的小先和罗璇说道:“拔刀!注意安全!”
  很快,我们又来到了昨晚奋战的地方,四周安静如初,小先用稍大的声音喊道:“刀儿!刀儿!”
  没有任何人回答,我走到昨晚刀女埋伏的地方,除了一片被压倒的草皮,什么也没有,我深吸一口气,对小先和罗璇说:“不要离开距离我五米范围!”
  小先说道:“珉哥,刀儿没事儿吧?”
  祝各位晚安!~
  我说道:“应该是走了!没事儿!这没信号!等出去了,咱打电话再说!以刀儿的身手,打不过早跑了!”
  我一边说一边将匕首绑在树杈上,在土地上这插一下,那插一下,我已经把这个人或者这几个人看成非常专业的盗墓贼,或许他们有能力在外人看不出下面有盗洞的情况下,完成顺宝贝儿的工作。所以只能碰大运,通过匕首插土,通过土壤的软硬程度来确定是不是盗洞了。
  大约十分钟,我觉得这根本不是办法,虽说地方不大,但是入口可以是很多地方,这么找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我蹲在地上,闭上眼开始思考,如果换了是我,知道了下面有砂石机关该怎么破解。其实最主要我要知道下面的坟怎么样了,里面的高手走了没走。可是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够了,李昭要是存在信任问题,马上就会跟上来,如果高手选的盗洞位置很隐蔽,可能我们在这里傻等。
  一阵心烦涌上心头。但是此刻必须静下心,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大概格局,该死!我根本无法确定砂石机关的深度,那如何打盗洞?!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洛阳铲去探,可是这里一点被探过的痕迹都没有。
  多说一句,如果是洛阳铲探过的地方,就算填平,按行话来说,地气已经被搅动,再填平也是可以看出来的,要说一场大雨后还能看出来?是的,一场大雨后,地面上必然是一个窝窝,这就是地气进了水属性。
  话说回来,我开始细细地思索,烟烧到了手上,痛得我一甩烟头,继续苦思冥想,就在这时,罗璇冲我喊了一句:“珉哥,你快来看!”
  我很不喜欢想事儿的时候被打断思路,但是还是跟了上去,我凑上去一看,斜侧面是山坡,相对我们所处的这一块平台倒是有些陡峭,罗璇所指是一个凹面,这凹面相对是比较隐蔽的,长着一些草棵子,有黄有绿交错在一起,草棵子大约有到小腿位置。我清晰看到有一片草壳子被踩倒。
  我顿时恍然大悟,真是高人那!这是一处打盗洞的绝佳之地,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就算发现也绝对想不到是在挖坟,而且此处已经低于了母坟之上,斜打盗洞虽说有一定几率能遇上砂石机关,但是毕竟是砂石机关的最底层,我都能想到至少三种办法来处理,并进入墓穴。这就是人的思维局限性,我们一般人都会想在空地平台之上做文章,就比如我们,在空地平台之上,寻了一处大树附近,如果不是深夜再加上人烟稀少,被发现的可能性小,如果此处人口稍多,就算深夜,也很可能被发现,这在技艺上比较,我们自是略逊一筹。
  我斜着身子几步跨了下去,细细地看起了草棵子,有进有出的脚印,我查看了一下斜面的附近,果然发现了一处新鲜的泥土,不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因为最外层的泥土被铲子抹过,这手法在我看来,这盗墓贼一定会一些抹水泥的技艺,力度大小刚刚好。还说明了一点,下面的坟十有八九被人顺了,而且已经离去了。
  小先和罗璇凑上来也发现了异常,问道:“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再下去看看?”
  我摇摇头说道:“时间来不及了,如果他们在里面,把他们抓出来倒是时间够了,进去摸一把的时间来不及。”
  我感觉怎么这么憋屈,耗子哥的手段也不过如此,我一拍大腿,将目光从盗洞处移开,这真是…….费力保护了半天子坟却被他人抄了,这感觉就好比我在和人商议如何分吃一个蛋糕,而另一个人钻到桌子底下,把蛋糕心吃了个精光,又十分卑鄙地溜走了。
  我十分复杂的心情收回了目光,开始在草棵子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而就在这时,我又发现了一处令我不安的线索。在草壳子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脚步很乱,而且我找到了刀女的脚印。
  我将脚印指给小先看,小先一看完就慌了,掏出手机,尽管没有信号,还是不断地在拨,我定了定神,想了想,说道:“小先,别急!我认为小刀还活着。”
  小先此时正在附近不断地搜索,说道:“珉哥,你怎么知道她没事儿?”
  我说道:“你最后一次见到刀女是不是在早晨?”
  小先点点头,说:“是的!我给她说,我们走后一个小时再离开!”
  我说道:“这伙人也应该是在这个时间离开的,如果正好遇见小刀,打斗需要时间,你看这片地方被踩的,至少也有个五分钟左右的纠缠,如果他们要杀人,不会这样麻烦还做纠缠,而且最主要,这里没有一丝血迹,说明对方不想杀人!另外,如果要杀人就要毁尸,挖洞放下一个人,至少下挖一米以上,三个人一起挖至少需要四十分钟,再加上子坟的回填,时间上对不上,所以我觉得刀女很可能还活着。”
  小先听完,忙定定神,说道:“那…….那人在哪儿?”
  我再次看了看四周,这里没有下山的路,这伙人不会笨得往山上跑,往上绕山路密林之中,背着宝贝儿抓着一个活人,百害而无一利,只有顺着我们上来的路下去,我们上山之路上并未发现人迹。
  今日多更新3000字!~
  我看了看小先和罗璇,大声说道:“我知道刀女在哪儿了!”
  说罢,招呼一声,开始往山腰处撤,我一边跑一边对小先说:“小先!小刀在小村里,刀女给我说过,她在村里发现了挖坟的家伙事儿!她一定在那里!”
  这一口气提起,不足十分钟,我们冲到了车旁,小先一脚油门踩上,车在山路上几乎以八十马的速度狂奔至小村。
  此时的小村里,稀稀拉拉的屋顶炊烟还未散尽,空气中火烧火燎的味道依然浓重,村口安静至极,我看了看周围,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下山进村的唯一路口,我看了三四分钟,确定他们应该已经进村了,我不禁有些暗暗咂舌,一晚上挖坟,带着宝贝儿,弄着个活人,还能跑这么快,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冲小先和罗璇说:“刀女说他发现了村里有挖坟的家伙事儿,咱们还有哪儿没去看过?”
  小先想了想,提醒道说:“只有最破的几栋屋子,咱不是说那几间屋快倒了嘛,万一前脚进去,后脚塌,还不要了命!”
  我们没耽误任何功夫,开始往那片区域狂奔,大约一根烟的功夫就到了屋外,我们平稳了一下气息,我摸出了匕首,往塌了一半的屋里看了看,里面黑漆马虎什么都没有,罗璇绕到了屋后,小先躲在了正门,我一个健步跨了进去,紧紧贴在屋墙上,往里看,也不知是不是靠得太用力,这一靠,半面墙哐当一声倒了,我吓了一跳,里面啥都没有,又换了下一间屋,也是同样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最后一间最残破的,甚至从一个角度可以透过破窗隐隐看到屋里,这是最后的一丝线索。如果没有,那就是意味着我们丧失了最好的寻找刀女的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招呼两人围拢过去,我闭上眼,再次思量了一番,在西域,鬼脸如果遇见鬼脸,基本上没有打打杀杀的,除非是世仇,一般都会说说谁先发现的这个坟,分出个先后,如果一方不讲情义,不愿意分宝贝儿,那另一方就必须走,如果一方讲情义,由先到的一方说说如何分配,然后大家一起升棺发财。当然也有觉得分配不公的或者见财起歹意的,那就坏了规矩,另说了。
  我寻思着,刀女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如果他们是江湖中人,那么不应该下狠手,毕竟没有直接利益冲突,除非,他们觉得刀女并不是道中人,怕泄露出去什么的,但是刀女的身手和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聪明点的根本不会有这个判断,而按这伙人出手时间和时机,那摆明了是高手,所以,不应该赶尽杀绝。
  我将匕首插入靴子,一纵深,跳上了残墙,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异常,我开始透过破窗往里看,里面很黑,我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在防守,所以只能看,我隐约看到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我急忙俯下身子,这陆战靴的鞋帮子还未穿适应,没留神,脚下一滑,一下栽进了小院里,小先和罗璇远处看着,急忙往我这里赶,我双手一撑,让他们不用过来,我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慢慢往小院挪。
  就在这时,我听到破屋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急忙停住脚步,示意小先和罗璇从两个位置进来,我看过地形,背后是一面死墙,没有出口,我们三个呈品字形包围了这个小院。
  我侧过身,挨着残墙,此时破窗就在我的头顶,我看了一眼小先和罗璇,他们也已经就位,我的汗下来了,我冲里面喊了一句:“里面的兄弟伙儿!我们一个女娃儿不懂事儿!招惹了各位!我是来赔罪地!”
  说着,抽出了匕首,小先和罗璇也抽出了匕首,罗璇还捡了一块砖头。
  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说道:“兄弟伙儿,我没有恶意哈!如果愿意,我们交个朋友!”
  此时我清楚地听到里面有一声呜咽,我心算是微微一松,这呜咽声正是刀女的声音。除此之外,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小先似乎很着急,已经放掉了他所守着的厨房小屋位置,直接跑到了我的旁边,他低声问道:“珉哥,刀儿在里面嘛?”
  我点点头,小先当即就要往里冲,我一把拉住他,他的冲势很大,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抬起了脚。我拉住他的时候,他的脚已经碰到了残破的木门,还好这门是从里往外开的,而我和小先直挺挺地跌到了后面。
  我一把按住他,说:“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进去出事儿怎么办?”
  小先着急地说:“珉哥,我在前面!没得事!我在前面!要是中招我负责!”
  我一把按住他,一咬牙,说道:“我来!你别动!我保证把小刀安全带出来!”
  我一边拉着小先,一边喊道:“兄弟伙儿,我在窗户口!莫冲动!”
  我闭着眼,将头慢慢地从窗户口伸了出去,如果里面有个人,那么他可以用很多方法让我瞬间挂掉,脑袋的目标太大了。我大半的身子已经暴露在窗户下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松了一口气,看着里面黑乎乎的破屋。我大吃一惊,刀女被人五花大绑,脚部、膝盖、手腕全部被绑了个结实,这个绑法我根本就没见过,基本上人想挪一下身子都不可能,甚至嘴也堵着,眼睛也罩上了。而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冲小先大喊一句,“刀女没事儿!”
  小先又要往里冲,又被我拉住,因为我看到绑在刀女身上的两根绳索分别挂到了一个死角,这肯定是个机关,我判断大概位置就是大门上。
  我再次看了看四周,冲小先说:“我们从窗户进去!记住!什么都别动!”
  这齐胸的高度并不难爬,我很快溜了进去,屋里一股子霉味儿,我的眼睛在适应屋里的昏暗时,把小先也接了进来。
  我冲屋外大喊一句:“罗璇!注意屋外啊!你也注意安全!”
  说罢,回头,我看到绑着刀女的绳索一端绑在屋顶的一截梁木上,这梁木已裸露,应该是当年这家人走,有人打过这梁木的主意,可能太高或者上面已经蛀了很多虫眼儿,只是抽了一部分就放弃了,而抽出的半截就好像跷跷板的短面,这短面正绑在刀女身上。而另一端绑在大门上,在绳索与大门之间有一截海碗粗细、一米八左右的木条,这木条顶在木门上,看似是顶住大门,实际上没有任何着力点。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绑法。
  李昭看我并未回答问题,摇了摇头,说道:“一个过往的可疑之人都没有,车也只有往里进的。”
  我点点头,倒吸着冷气,看着小先给我裹着纱布,大喊道:“我说小先!你大爷的能不能轻点!”
  李昭似乎很不想放弃地又问,“珉哥,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有其他宝贝儿?”
  我看着他,说道:“如果阵法还在用,一般按时辰的阵法就必须需要人每天在水属性之地喷洒一些尿液,我就想看看有没有这个人,如果有,那么此人一定是知道什么,抓了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丢掉燃了半截的烟头,又掏出一支点燃,不爽地瞪着他,说道:“你觉得呢?”
  李昭若有所思,小先一边绑着纱布一边说:“珉哥那,我觉得有呢!再等过时辰可能就来!人说不定睡着了!”
  罗璇抢答道:“有个屁啊!你看蹲的那破地方,把珉哥摔什么样儿了!这几个小时,一直动都不动,搁了我这儿,别说摔倒,站起来就晕倒!”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说道:“别说了!让李昭兄弟看笑话,我到现在还觉得有,而且我保证是阵法,只是废弃不用了,你没看到那一处连个草都没有嘛!这帮刁民,绝对那个点儿放了值钱的东西,村民偷偷拿去了,要不这么大的坟附近,阵眼儿上没个三瓜两枣的,可能吗?”
  小先用力将最后的纱布贴上,痛得我钻心,小先嘀咕了一句:“那还不是看走眼了!”
  我一扯衣服,气鼓鼓地将李昭给我们的军装脱了个精光,哆哆嗦嗦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扫了一圈在场的人,自己往束缚袋里一躺,说道:“回啦!回啦!晦气!”
  21点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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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再揭露一个假道学,有一篇帖子里说占卜,说用《易经》占卜,着让外行人看似乎太神秘,太高深了,但是内行人看简直是笑掉大牙。《易经》不是用来占卜的,易经是一种学术,就好比是一门基础,就好像ABC,你告诉我你用ABC就写出了一篇文章,那不是很可笑,你是不是忽略了最关键的英文单词和语法呢?
  第二个,他开始为自己身份加分,于是说大四的时候,自己听同学说自己姐姐,然后就说出离婚!~这好像很神奇!~还弄了个最迟年底!~你是跟人姐姐上床了吗?!~先不说占卜的准确性,你简直就是预言家啊!你在不知道对方姓名,生日的前提下就敢占卜!~这就好比我给你说“王二疯了”!~你既不问我哪个王二,也不问我王二怎么疯的,直接告诉我,王二两天内必死!~请问全天下的王二是不是都躺枪了!~恰好有个王二挂了,你告诉我,你说的就是那个王二?
  第三、又提到了一个理论,十个隆鼻八个离婚的理论!~看似是一个学术理论,直观来说就是十个新疆人八个是小偷的理论一样滑稽可笑。
  首先,我给大家说一下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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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成为占卜师,易经学习之后,需要一个关键就是顿悟,当年我看易经是香港的师傅给我讲,但是我总觉得有一些缺陷,又问了几位师傅,包括门店的风水相师和走街串巷的,大家可能觉得香港真是个养风水师和学风水的地方,其实没那么简单,需要拜帖,也就是有人引荐,不然人家忙着做生意,你根本见不到人,当时,在油麻地为了见到一位号称开光祖师的师傅,我等到他关店,给了拜帖,人家就跟我说了四句话,就四句话,让我对易经就有了些许顿悟,我开始学易经的时候,刚开始,我觉得很好懂,无非是一些人的理解和对天道的感悟,大约看了半年,我觉得一点都不懂!~比如结论是如何出来的,举个例子:初九,潜龙勿用!~白话文过来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好像一龙蹲守在阴极,不动如山,可是为什么不动如山,这就是死记!~但是后来,你感觉如果动一动呢?你就会发现整个易经的体系就崩塌了,所以你就觉得自己懂了,潜龙不能动。然后你多问个为什么,为什么潜龙不动,然后你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懂易经。诸如此类的太多了。之后你知道了,阴阴为阳,阴阳为阴的道理,你可以解释潜龙动不得,我发现自己又懂了,可是为什么是初九,你这就发现,你只是了解了易经的冰山一角,而这时候,每个五行师解释的都不一样,这就是自己的理解,如果你自己没办法得出一套理论,那么你的推演就不会成功,因为你没有想,你只是计算机。直到现在我都不能说自己完全懂易经,每次看一遍,都有不同收获。也建议大家多看易经,他可以给你一种信仰。一种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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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说一下下一步,下一步开始研究五行,如果你易经学得越透彻,五行术对你而言就相对简单,甚至阴阳化五行的时候,你有种无师自通的畅快感。这时候你觉得看天非天,看海非海,手动沙,沙动也不动的道理。但是五行深入下去,你到一处地方自然会感觉这里不对,或者那里很舒服,这种风水的体悟完全不是看一两本书来得透彻。这就是你的理论体系,然后你随便找本风水书,你可以感觉到他的理论体系在学习易经的什么状态,尤其是他说的你不明白的,这或许就是你易经学习不到位的地方,也可能是写书的自己也不懂,胡说八道的,总之,明辨真假的本事你有了。
  这时候,你开始学习古代的占卜术,也叫掐指占卜术,这是鬼谷子所创,但是在我看来,掐指占卜术分两部分,后面部分是后人完善的,因为理论过于庞杂,不能说不对,也不能说全对。然后你寻找一样东西,叫做卦牌!~不是塔罗牌!~不是扑克牌,这要看个人喜欢,是一百零八罗汉签还是占卜龟壳,或者其他的。
  再说一下,其实到了五行通的时候,你可以选择面相、占卜、推演、阴阳,这好比文理科之后的学术分类,当然可以拿双学位。一般比较吃香的是阴阳和推演,占卜与面相实际上属于冷门了。
  好!~虽然我不会占卜,但是大概还是了解的,需要良辰吉日!~需要开光法器,需要静心!~之后,起卦……..剩下的去百度问度娘!~那里面有一套流程,虽说有些已经淘汰了,但是多看看也好。
  再说上面那个忽悠,靠占卜能知分手如何,那绝对的骗人,就好像你问一个学天体物理的给我讲原子弹的构造一样可笑。占卜只问吉凶,可问前程!~也就是说问因缘、事业、公司发展,统统不靠谱,好的占卜师是可以知道未来十年你有没有大劫!大喜!~大悲!~大善!~大概可以推演出在那两年内,~其余不得知!~这种占卜师至少学习和实践了十年以上,因为他要验证他所说的对不对啊!~之后对占卜术再加以运用和学习!~大家可以看出来了,这一门占卜术,其实功能过于简单,所以,在古代只是学习之后的辅修课程,不要对老祖宗的东西了解不多胡咧咧。包括鬼谷子当时弄出这门学术,估计也是喝酒以后,跟徒弟划拳,觉得胜负之间冥冥之中有一丝顿悟,然后,开始研究。
  其实,用科学的语言,这很容易推敲,这就叫概率学,胜负概率为十分之五,但是某些条件下,胜负会因为其他因素发生偏移,有没有必胜的因素,有!~比如某人划拳,他出拳快!~被人反应过来,那么对方必赢!~其次!~比如某人嗜酒!~让其酒桌上谈判,那么赔率很大!~而这些可以用五行推演出!~这不就是五行基础理论?!~
  一般!~入夜不占卜!~因为占卜师多为男性!~夜为阴!~占卜的出错率还是高!~也是常识!~
  接着,国外的塔罗牌占卜本就是一群喝多的人随便发明出来的!~基于娱乐的理论!~最后也是吉普赛人尤其是寡妇!~为了生活费,弄出来的水晶球和塔罗牌糊口的!~没有可行性!~
  希望擦亮眼睛!~切勿上当!~
  哈!~欢迎打赏!~
  不好意思啊!~才忙完!~赶紧更新!~今日加3000字!~
  李昭一看气氛有些尴尬,忍着看小先和罗璇也换好衣服,钻进了束缚袋,他给两人带上头套,又走到我跟前,他手拿着头套,看着我,说:“珉哥,消消气,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我这得罪了!”
  我依然故作生气,说道:“行啊!给我多算五千块!当为你最后一单走心了!”
  李昭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忙说道:“你珉哥开口,我哪能不合作的啊!”
  说罢,我被罩上了头套,躺下之后,我就开始前前后后将整晚的事儿梳理了一遍,包括最后与李昭过招,给他胡说八道一通,加上小先和罗璇的配合,也不知他信了没。
  我认为没有任何纰漏了,困意就是来得如此突然,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念想,就这么睡了过去,感觉前所未有的累。
  我的头罩被打开的时候,我依然是睡着,李昭叫醒我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到了成都,我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李昭给大家松了绑,我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倒是好笑。
  李昭带我们来到了一家粤菜馆,排场倒是很大,一上桌,他就说道:“兄弟伙儿,咱们就随便对付点,文物放在车上我不放心,我给你们安排好,交代完,我就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我吹了一下茶叶,笑着说道:“李昭,你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不?”
  李昭点点头,仿佛才回过神,说道:“哦!珉哥,你说!”
  我想了想,说道:“这次算是你的告别之旅,按道理,兄弟应该帮你,分钱是说不过去的!但是呢,规矩就是规矩,坟是你的,道儿是我开的,道上就要分一半,苦力算是小先和罗璇拿草头儿(小钱),你洗手(金盆洗手),我给你多一个点儿,算是我的彩头,另外,车马劳顿本该是我出,但是你出了,我再给你多算一个点儿,你七成,我们三成,做一家兄弟,也不过如此了!你觉得呢?”
  李昭似乎以为我狮子大开口,但是却发现我只要了三成,忙激动地站起来,说道:“珉哥,我……我以茶代酒,谢谢各位了!”
  说着,似乎想一口闷,但是发现茶太烫,微微喝了一口,我说道:“李昭啊!我知道你心不在这里了,菜上来,你先打包吧,路上吃!”
  李昭一边往桌子上丢了一包玉溪,一边说道:“我没事儿!珉哥,你们辛苦了,这一路上也是马不停蹄地,连个厕所也没让你们上,兄弟我有愧啊!”
  我突然想起什么,我摆摆手说道:“李昭啊,我问你个事儿?你好歹也是挖过坟的人,怎么会看到古尸还会吐得稀里哗啦的?”
  李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之前去的那个墓,也是吓得要死,里面都被水泡得什么都没了,更没什么古尸了,想起这个事儿,还没感谢珉哥救我一命!”
  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走吧!饭菜钱我们自己结!对了,我丑话说前面,那些宝贝儿什么价儿,我心里有数,不要少了就行!”
  李昭听完胸脯拍得巴巴响,说道:“珉哥,放心!我做人也是有原则的!”
  我点点头,李昭见我们谁都没了说话的欲望,站起身,说道:“珉哥,你们慢慢吃,我已经把会员卡放收银那里了,多少都算我身上。”
  我笑了笑,丢给他一支玉溪,点着,看着他离开。
  这顿饭点了一点儿,不知为何,或许粤菜太清淡,没什么胃口,这一趟总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压抑,是李昭变了吗?说不上来。
  小先倒是毫不客气地点了好多菜,统统打包,罗璇笑嘻嘻地说道:“先哥,嫂子和月儿都吃,也吃不完啊!”
  小先蹬了李昭一眼,说道:“她也差不多该到家了,你没见走的时候,那火气大的!我可不想触了霉头啊!”
  乐得我们哈哈大笑。
  果不其然,我们前后脚进了小先屋,刀女正手里拿着两把刀在屋里比划着,只是意料之外的是,我们三个都跟着遭了秧,要不是我受伤,估摸着真得受伤了,小先和罗璇几乎没有站起来过。小先求饶都不好用。
  这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刀女才丢下手里的刀子,将饭菜盛出来,大口二口地吃了起来。
  我啃着一只苹果听着刀女一边嚼着东西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那晚,我们收拾撤退的过程中,刀女躲的地方就不是很安全了,她只有顺着那条斜坡找地方躲着,等我们走了再做打算,可是他撤退的地方正是那伙人的盗洞所在,刀女当然发现了异常。于是,她躲在了一旁看,我们前脚走,这伙人后脚就出来了,出来了两人,那两人中其中一个发现了地上刀女留下的新鲜的脚印,当即就隐蔽起来。
  刀女打算先解决一个,然后拖延战术再解决另一个,顺便搂草打兔子,本想着还能带宝贝儿回来,哪里想到,这边一人故意暴露位置,吸引刀女迂回过来上钩,另一人在暗处直接打昏了刀女,也就是说刀女甚至没有看清楚人就被弄晕了。接着被人绑到破屋里,动弹不得。难怪她气得回来跳脚。
  就在小先走上去安慰她的时候,她一把抱住小先,呜咽地说道:“老公啊!我被人摸了好几下屁股,我路上发现我的黑裤子的屁股兜儿上有巴掌印子,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小先忙摸着她的头说道:“小刀,怎么会呢!你没事儿就好!”
  刀女这才算是告一段落,我皱着眉听了半天,说道:“小刀,当时有三个人,你觉得另一个人在哪儿?”
  刀女愣了一下,突然正色说道:“我记得绑着我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说话,或者说说话很小声,我听不到,但是就脚步声来说,我只听到了两个,如果说有三个人,那么这个人就应该在屋顶,也就是他将木梁子推出去的。”
  我接着说道:“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从一开始动作,他们就是知道的。”
  刀女沉默了,小先和罗璇也沉默了,我又说道:“如果换个说法, 刀女如果面对面地对上这两人,你有几成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刀女马上一拍碗说道:“我把他们全部弄死!狗日的……”
  我打断道:“我是认真的!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所以才说全身而退!”
  刀女愣了愣,想了想,又是一拍碗,说道:“用手一下打中我的脖子还不致命,我做不到!而且我没发现他的存在,我全身而退做不到!我X他仙人板板!”
  我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说道:“他们不但发出了警告,而且根本没把我们放入眼!哎!被人鄙视了!”
  我又问道:“你觉得他们顺走了多少东西?”
  刀女说道:“这个我看到了,一人手里拿着两个包包,全是登山包,应该有不少。”
  我说道:“在你记忆里,四川有没有这号人物?”
  刀女想了半晌,又说道:“有的!他们出货儿根本不会去送仙桥,都是有特定的买家。而且就算入了他们的圈子也是找不到人。”
  我说道:“我师傅也联系不到吗?”
  刀女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们应该不会暴露,因为人家根本没有看上眼,我担心他们要是拿着手机拍个照片,以后这里东窗事发,倒霉的是我们!”
  我这么一说,众人均是紧张起来,气氛一时很尴尬。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们都是吓了一跳,刀女下意识地又是把刀抄了起来,小先也拿起了匕首,罗璇一个闪身到了门侧面。而我则是急忙蹲下了身,摸到了一把水果刀。
  我冲刀女使了一个眼色,因为这里面她身手最好。
  刀女往猫眼里一看,当即嘘了一声,她手里比划了一个圈,用手掌一拍,有人堵猫眼儿。刀女问道:“谁啊?”
  没有人回答,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吓人的歌声,我着实吓了一跳,急忙拿起,一看是广嫦娥,我急忙挂了,这时,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
  我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儿,站起身,一把拉开门,果不其然,广嫦娥站在门外,只见她一个蹦子跳了进来,大笑道:“啦啦啦啦!我回来了!”
  大家皆是松了一口气,广嫦娥看到大家都是这般表情,楞了一下,说道:“怎么你们看到我一点都不激动吗?小刀姐,你拿着刀子干嘛?”
  刀女一愣,也是放下刀,说道:“哎呀!月儿乱拿他爸的东西,我正收拾屋子呢。”
  广嫦娥恍然大悟,笑嘻嘻地将双肩包一放,拉开拉链,说道:“我给大家带了好吃的!看看!牦牛肉!看看!猴头菇!看看!峨眉山的茶叶!……..”
  看着广嫦娥将如同哆啦A梦的口袋的旅行包里一件件地拿东西给大家,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刚才还在寻思的我们一下变了画风。
  刀女忙说道:“嫦娥妹妹,你哥哥今天从外面买了吃的回来,一起吃吧!”
  广嫦娥揉揉小肚子,跑了过去,说道:“哎呀!我这一趟都胖了,不能再吃了……咦?这是什么呀?虾吗?哎呀!四川就是好,要吃啥有啥!小刀姐姐,快来吃!”
  小先和罗璇悄悄藏好家伙事儿,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我皱着眉急忙招呼他们坐下,不对!这丫头……
  我问道:“广嫦娥,你不对吧,你应该是后天才回来吧?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广嫦娥还在不断地往外拿东西,甚至给月儿还买了,她一边对自己的战利品充满了自信般的沾沾自喜,一边说道:“今天明天都去青城山,这几天看峨眉和九寨沟后,觉得青城山没什么意思,而且这么多东西我都提不动,就回来了!”
  说罢,傲娇地说:“我还让导游退了我两百块钱!厉害吧!”
  终于广嫦娥的那个包包终于瘪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餐桌边,与刀女开心地聊了起来。
  饭后,我知道刀女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招呼着罗璇回了酒店。
  酒店里,我刚躺下,敲门声顿起,门铃声也跟着此起彼伏,我知道是广嫦娥,因为她掏出的东西里没有我的,我估计晚上一定来找我。
  果然,门一打开,广嫦娥抱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她全部丢在床上,说道:“都是你的!我的箱子要腾点地方,回头和刀姐一起再去春熙路火拼!大城市就是攒劲!”
  我一看,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打火机到洗发水,甚至还有一双鞋垫子,我拿起来好奇地看了看,哪有送人送鞋垫子的,广嫦娥正抱着手看着我,说道:“这是薰衣草的,对男生的身体好!知道你运动跑的多嘛!”
  我有点无语,我说道:“广嫦娥!谢谢你啊!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道:“哎呀!你突然怎么这么客气?嗯?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儿了?咦?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我简直要崩溃,我说:“谁做亏心事儿了?”
  广嫦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眯着眼儿看着我的脖子,说道:“还说没有,你脖子上的小草莓(吻痕)哪里来的?”
  我一撇嘴,一边拉了一下衣领一边说道:“放屁!谁一天没事儿种草莓!”
  广嫦娥不由分说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我吓了一跳,往后一躲,哪里想到她尽然不松手,照着我身上就被我一躲带倒下来。而我在她倒下的瞬间,去接住她,也就在这时,门外我听到罗璇一边走进来一边说话的声音,“珉哥,走!喝点!看球儿!”
  就这一句,让本来扶住广嫦娥的手停顿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是下一刻,手部传来绵软的感觉,广嫦娥撑着我支起身子,就看见我的手在她一对不大的兔子上扶着。
  与此同时,罗璇已经看见我被压在了床上,另一只手还…….他的脸腾就红了,憋着笑说道:“哎呀!珉哥,我拿烟!我烟抽完了!哎呀!嫂子!你们继续哈!小别胜新欢!我……你们门没关!别急!慢慢来!我这就走!”
  广嫦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姓罗的,你说什么呢!谁看得上他!我进来送东西,不小心摔倒了!就这样!”
  说罢,一摔门,出去了,罗璇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那个…..珉哥,我不知道嫂子这么外向,哎呀!打扰好事儿了!明天我请你和嫂子吃饭!算赔罪了!”
  我的手还处于虎爪一般地没回过神来,这个感觉好熟悉,以前似乎和某人也有过这么一出,只是罗璇一句话,让我腾地反应过来,站了起来,我怒道:“说什么呢,别乱叫嫂子!她就是摔倒的!”
  罗璇压低声音,说道:“珉哥,嫂子都出去了,你看你那爪子还是抓奶球儿的姿势,哎呀!我懂呢!”
  我怒道:“放屁!我告诉你,我只有花儿!谁都不要!”
  罗璇低声笑道:“珉哥,二嫂!可以了吧!二嫂!哎呀!你是和我去喝酒还是一会儿到二嫂房间去?哎呀,其实我早看出来了!第一次见你们俩儿就看出来了!”
  我简直要咆哮了,我一把卡住他的脖子,说道:“你胡咧咧个啥?什么二嫂,你看我啥时候找过别的女生,我再说一次,真的是摔倒!喝酒!我去你房间!”
  罗璇连忙告饶,说道:“珉哥,我懂!我懂!你放手放手!”
  我拿着易拉罐的啤酒往他房间去,路上,他突然冲广嫦娥的房间喊道:“嫂子!我借会珉哥啊!球赛开始咯!”
  我大惊,还没反应过来,罗璇已经一溜烟儿地跑了。我急忙追去……

  逃不开的劫
  我是凌晨两点回到了屋里,在浴缸里睡着了,也不知啥时候醒来,擦了擦又回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个电话,我摸起来一看是肖文杰打来的,我接起来,说道:“我还在旅游,这和朋友喝多了睡觉呢,怎么了?”
  肖文杰笑道:“哎呀!你倒是好心情,你可知道西域都快炸锅了吗?”
  这我很感兴趣,忙说道:“怎么了?”
  肖文杰说道:“你再不回来,你这新鬼王位置可保不了了,尹老三现在可是生猛的厉害!四处打得热火朝天!你要是不回来呢,我可能考虑和他合作了!”
  我说道:“可以啊!不过你合作之前,把我要的消息全部告诉我!”
  肖文杰咂咂嘴,说道:“珉儿啊!你咋这么天真呢!我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你早点回来吧!”
  晚饭后继续来更新!~顺便跟大家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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