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哈图的眼力倒是很好,在昏暗的树林下,也能沿着那条小路走。在阴暗潮湿的雨林中走了半个多小时,但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却放佛走了一天。
刘哈图带着他们三人走出雨林,来到一处海湾,远远地就看到在海湾处矗立着几十座高矮不一的高脚屋。
望山跑死马,这句话真不假。四人七拐八拐,又走了半个小时,才抵达海湾的高脚屋处,找到了一些当地人。这些当地人都穿着亚麻织成的短衣短裤,虽然布料粗糙,但却很是凉爽。
我拿着父亲的照片向当地人询问有没有看过照片上这个人。问了几十个土著人,他们都是摇头,表示没有看过这个人。
当地人告诉他们,可以到住在东边的部落去问问,那里的人经常出海,与外国人打交道,或许见过我的父亲。我们谢过这些居民后,朝龙甲岛的东边走去。这次扎进一片更加茂密的原始森林,周围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我们四人在丛林中穿梭着,好不容易才走出那片高大茂密的森林,走出森林后,就看到一片生得比较矮小的森林,这些树木不高,高三五米左右,所以,没有原始森林那种遮天蔽日的气势。我们踏进这么矮小的森林后,头顶的阳关照射下来,一片豁然开朗,视野也开阔了许多。
我们又走了几百米,走到一片空地,这片空地绿草如茵,零星长着几丛灌木。而且这块空地的视野开阔,极目眺望,可以看到远处。
刘哈图累得不想动了,放下肩上的登山包,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哎呀,走了那么久,走不动了,咱们先原地休息休息吧!”
他从登山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往嘴里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才意犹未尽地拧上瓶盖,满足地吧嗒着嘴巴。
我们三人也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赖萧夏挥着砍刀,将一簇低矮的灌木砍倒,铺在地上,给四人做了一个坐垫。
四个人坐在灌木上,从登山包里掏出面包和矿泉水就着吃起来。
阿古慢慢咬着面包,不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他的手伸进登山包里握住手枪,只要周围有凶猛的动物扑过来,或者有土著人袭击,他就可以掏枪迅速还击。
赖萧夏也是紧握着手中的开山刀,此时,他最怕的就是有丛林猛兽向他们发起袭击。
虽然东南亚的森林中鲜有大型食肉动物,但丛林豹和蟒蛇这些食肉动物不得不防,它们是森林的王者,披着森林的保护色,很难被人发现。或许就悄悄潜伏在周围的丛林中,在四人精神松懈的时候,发起致命一击。
我四处张望着,不经意间看到南边的不远处隆起的一座小山坡。这小山坡,从远处看,神似一艘大船的轮廓。我越看越感觉这小山坡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绞尽脑汁,在脑海里寻找着有关于这小山坡的记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远处的灌木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四人急忙朝那片晃动灌木林看过去,是一只十多斤重的肥胖豹猫钻过灌木林发出的声响。这只豹猫显然不怕生人,钻进灌木林后,还回过头来看着他们四人。
刘哈图朝豹猫喝一声,豹猫受了惊吓,后腿一蹬,向前跳跃几步后就消失在茂密的灌木中。
刘哈图往嘴角胡乱地抹了一把,擦去粘在嘴唇上的面包屑:“不就一只豹猫吗?不用太紧张,这小小的龙甲岛,不会有什么大型食肉动物的,犯不着草木皆兵。”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水,继续说:“倒是这丛林里的蛇蚁毒虫,不得不防,悄无声息,可以在无形之中置人于死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刘哈图刚说完,阿古就看到有三只黑寡妇拖着圆滚滚的肚子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朝他们围过来,其中有一只就已经爬到赖萧夏的鞋子上。
阿古手疾眼快,屈起中指,朝爬向赖萧夏裤腿的黑寡妇弹去。
这一指弹力,直接将花生米大的黑寡妇弹得消失在丛林中,也许已经飞到爪哇岛去了。而另外两只黑寡妇朝阿古脚尖爬过去,赖萧夏举起砍刀侧拍下去,直接将两只黑寡妇拍成肉酱。
四人看着被拍成肉末的黑寡妇,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也就在他们集中精力对付三只黑寡妇的时候,从周围的树林里钻出十多个端着枪的武装份子,朝我们快速冲过来,嘴里呜呜哇哇地喊着话。
这些武装分子高矮不一,年龄也大小不一,最年轻的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年老的大概六十多岁,穿着打扮跟岛上的土著居民无异,但脸上的表情却煞是凶悍,怒目瞪着四个人,好像要活剥了四人似的。
看这些人的装扮,就猜出应该是海盗。他们手持着一水儿的m16自动步枪,看那斑驳的枪身,这自动步枪用得也应该有些年月了。不过,只要是能开火的枪,就有杀死人的威力和震慑力。
阿古想掏出手枪自卫。我也探手伸向腰间,欲抽枪射击,但都来不及了。十几个持枪的海盗已经冲到我们面前,稍有动作,就会被那十几支步枪喷射出的密集子弹打成筛子。
我们只能乖乖举起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挣扎。
平时为民,战时为贼。这正是海盗的真是写照。岛上的土著平时打鱼为生,顺带种点农作物,看到有价值的人或者商船经过他们的地盘,就拿出武器,摇身一变,变成了海盗,打劫过往的船只,把财物据为己有,还把船员当做人质,索要高额的赎金。
这些海盗大都身材偏矮小又瘦弱,估计是先天营养不良,但有一个海盗,身材却甚是高大,30岁左右,比我还高了小半个头,身高估计有185cm,跟月球表面一样凹凸不平的麻子脸,看上去触目惊心。那高挺的鼻梁,犀利的三角眼,浓密的眉毛和向下耷拉的嘴角都仿佛告诉别人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暴徒。
他端着崭新的m16步枪,脖子挂着长长的子弹链,冷冰冰地盯着四个人。看他的神情和样子,就知道这个海盗是这群海盗的头头。
刘哈图在他犀利眼神的逼视下,吓得整个身子都颤抖不停。
这人正是龙甲岛海盗团的二当家黎泽,一身武艺相当高强,做事又心狠手辣,还工于心计,在海盗内部培养了一众亲信兄弟,有力压大当家的势头。
我和阿古看着围过来的海盗,感到有些无奈,要是他孤身一人,又身处茂密的丛林,还有跟他们周旋的机会。可是现在还有赖萧夏和刘哈图,他们不一定能逃出虎口,贸然开枪,徒增己方伤亡。
看来这群海盗已经在这里埋伏多时,才会出现得那么突然,又加上三只黑寡妇打乱了我们的防御阵脚,扰乱了我们的警惕性,让海盗们得手了。
如果海盗是悄悄靠近的话,凭我和阿古的警觉性和反应力,是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些摸过来的海盗。
黎泽一挥手,叽叽嘎嘎说了一通,几个海盗就上前,把我们四人的背包,还有身上的物品都搜了去。黎泽看着从我们身上搜出来的两把手枪,冷笑着说:“连手枪都带来了,看来这些人上岛的动机也是不简单啊!”
我们三人听不懂黎泽说的话,但刘哈图听得懂,他急忙向黎泽解释,说自己只是个向导,没有别的意图,他带着三个人是来这里找人的。
但自视甚高,说一不二的黎泽哪里听得下刘哈图的辩解,大手一挥,命令海盗们把我们四人押回海盗老巢去。
四人被十多个海盗押着向前走,只要四人走得慢一点,就会遭到海盗用藤条的抽打。在密林中走了大约五百米,后面的密林中传来几声枪响和惨叫声。
黎泽正叼着雪茄,吞云吐雾,两眼放光,得意洋洋地看着眼前的四只“肥羊”。听到密林中传来的枪声和惨叫声,脸色一变,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后面突发事故,听那惨叫声是海盗的惨叫声,而那枪声也是M16步枪射击时发出的。
黎泽吐出嘴里的雪茄,呜呜哇哇说着话,指着四个海盗:“你们4个跟我来,其他人把这四个人押回我们的大本营。”
黎泽带着其他4个海盗奔向那惨叫声的传来的方向,跑了五十步后就消失在密林之中,只留下晃动的树枝和倒伏杂草,显示曾经有人走过那地方。
剩下的五个海盗押着我四个人朝海盗的老巢走去。我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打量着这五个押解我们的海盗,最年轻的那个海盗端着枪走在最前面带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持枪的海盗,这两个海盗年纪30岁上下,跟刘哈图一样,也是精瘦精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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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那个海盗身材甚是瘦小,身高也就165cm左右,腹部的肋骨快快凸起,很像非洲营养不良的孩童。右边这个海盗个子不高,但身子壮实,裸露出半条胳膊,端着枪,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低声问身边的刘哈图:“你问问他们,会不会说中国话?”
刘哈图看看我,又斜着眼看看海盗,一脸惊怕,不敢随意说话,生怕遭到这些海盗射杀。见刘哈图贼眉鼠眼的样子,后面的高个海盗一枪托砸在他的屁股上,呵斥道:“你们俩刚才在说什么呢?”
刘哈图被枪托一砸,差点跌倒在地上,怨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向海盗讨好笑着:“这位爷,刚才这个中国人问你们五人当中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
高个海盗狐疑地看着我,用土著语对刘哈图说:“我们都不会说什么鸟中国话,你们快走,不要再嘀嘀咕咕的,否则,让你们吃枪子。”
刘哈图把高个海盗的话翻译给我们听,我们都闭上嘴巴,在海盗的押解下继续向前走,我看到刘哈图走在最前面,离我们仨有好几步远,就朝阿古使了一个眼色,又有手肘顶顶赖萧夏的手臂。
阿古和赖萧夏都会意过来,一边走一边向我靠拢。
我挨着两人低声说:“找个机会,干掉这五个人。”
阿古看了看旁边持枪的海盗,微微点头。赖萧夏眼神中露出害怕之色,我用坚毅的眼神看着他,给予他鼓励。在我的注视下,赖萧夏脸上的害怕慢慢消失,鼓起腮帮子,朝我点点头。
穿过一片悠长,茂密又阴暗的雨林,前面的树林稀疏了一些,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叶,照在地上,现出一块块光斑。
我低声对阿古和赖萧夏说:“前面有光漏出,咱们走出这片森林后,遇到光,视力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过来,这个时候就是咱们偷袭他们的好机会。”
后面的两个海盗听到我们仨在说悄悄话,朝三人的小腿肚上踢了一脚,呜呜哇哇骂着,大意是让我们不要再说话。
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后,继续朝前走,寻找机会下手。
走了两百多米远后,就出了密林,一片明亮的太阳光照射在众人的头顶。我们仨早就有了准备,没走出密林前,就微微闭上眼睛,让眼睛慢慢适应这强烈的太阳光,走出密林后,慢慢睁开眼睛,逐步适应这强烈的太阳光。
但刘哈图和那五个海盗可就没那么聪明了,睁大眼睛走出密林,直视头顶射下来的那强烈阳光。
五个海盗顿时感到光线刺眼发眩,几乎看不清外界的事物,出现短暂的失明。
我们仨抓住海盗暂时不能适应强光的机会,几乎是同时发力,向身边的海盗出击。
我腾地跳跃而起,一脚背砸在左后方那个比较壮实海盗的脖子上。遭受这一重击,那个壮实的海盗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脊椎骨咔嚓一声断了就瘫倒在地上。
右后方的年老海盗急忙调转枪口要朝我射击。我出手比他更快,左手一把抓住枪管拉到腋下,右手掌斫在这个年老海盗的脖颈。老海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阿古一个侧踹,踢飞他旁边海盗手中的步枪,再踏步向前,一拳砸在最前面那个年轻海盗的后脑上。年轻海盗的身子如水蛇般扭动了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被阿古踢飞了枪支的海盗反应也是迅速,立刻抽出腰间的刺刀朝阿古的后背扎过去。
无奈那刺刀慢了半拍,擦着阿古的发梢刺过去。阿古快速蹲下,旋地转身,一记重拳击打在海盗的小腹上,直接将海盗整个人击打出去。
瘦弱的海盗跌落在堆满枯树叶的地面上,双手捂住被击伤的位置,身体蜷缩成虾米状,张大嘴巴想喊叫可是却喊不出来,豆大的汗粒如掘开的泉眼般从他额头上冒出来,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
赖萧夏临敌经验不丰富,即使对阵一个海盗,也是打得狼狈。他猛地扑倒身边的海盗,利用身高和体重优势将海盗压在身下,抓住步枪的两头,将枪身朝海盗的脖子上按下去。
这个海盗被赖萧夏猛地扑倒在地上,也是大吃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抓住步枪的两头往赖萧夏的方向推。
这个海盗虽然不高,但体格甚是强壮,力气也很大,还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两个人角力一番后,海盗就占了上风,把步枪推向赖萧夏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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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萧夏眼见杀敌不成,又渐渐落下风,眼中闪烁出一阵慌乱。他眼中的慌乱恰好被海盗看在眼里,海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一发力,翻身将赖萧夏压在身下。
海盗居高临下、龇牙咧嘴,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赖萧夏,将步枪慢慢压向他的脖颈。
赖萧夏咬着牙,死死攥住枪身两头,不让枪身压下来卡住他的脖颈。眼见枪管就要扼在他的脖子上,他急中生智,屈曲右脚,脚掌蹬地,一膝盖朝海盗的裆部顶上去。
遭受这突然一击,海盗嗷叫一声,往下压的力道顿时损耗大半。赖萧夏见势迅速将枪管往上推,再一掀,将压在他身上的海盗推翻在地上。
海盗翻到在地上,一个打滚,又要欺身而上压住赖萧夏。但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发现其他四个同伙已经被放到了,急忙爬起身,朝密林处逃去。
我放到了两个海盗后,见还有一个海盗逃了出去,撩开长腿就追上去。也就一百多米的距离,很快就追上海盗,飞身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海盗奔跑得很快,加上我的躯体压在他身上的惯性,压得五脏六腑都要爆裂,他伸手要去抽绑在大腿上的军刀,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我那容他有抽出腿上军刀的机会,一双强有力的虎爪如铁箍般锁住海盗的双手,再反手一扭,反剪在海盗的后背。
我出手的力气甚是霸道,把海盗的双手都扭得快要脱臼,痛得冷汗直冒,嘴里发出嘶嘶的冷哼。
海盗扭动着身子还想反抗,我一膝盖撞在他的腰上,海盗痛得哼哼唧唧叫起来,再也不敢反抗了。
就在我要把这个海盗提起来的时候,一道黑影掠过,接着是一股劲风朝赖萧夏的面门袭来。我反应更是迅速,上半身猛地向后弯曲,躲过这迅雷般一击,又迅速弹起上身,一把提着海盗站立起来。
他扭头一看,发现后面正站着一个身穿迷彩服的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身高175cm左右,皮肤微黑发亮,下巴和腮帮都长满了胡茬,圆黑的眼睛上长着半截杂乱的眉毛,平直的鼻梁,跟皮肤一样黝黑的嘴唇,样子看起来甚是彪悍,不用说,也是一个狠角色。
接着,从密林中冒出了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海盗,枪口对准我们四人。
从外貌和周围海盗脸上的表情看,这个身穿迷彩的汉子就是海盗中的头儿。
身穿迷彩的汉子拍拍手,竖起大拇指,发出阴瘆瘆的笑声:“不错,中国功夫果然厉害,既然能够闪避我踢出的一脚。好,我今天就要见识见识你的中国功夫。”
海盗头头说着土著话,对我来说鸡同鸭讲眼碌碌。
一个长相斯文的海盗急忙把身穿迷彩服汉子的话翻译给我听,这个海盗的中文翻译虽然蹩脚,又带着浓重的口音,但我仔细听还是大致能听懂他说的话。
我环视周围,发现周围都站满了持枪的海盗,完全把我包围起来,自己想不应战,也是不可能的。我将手中的海盗扔出几米远,摆出应战的姿势。
那个海盗被我扔出去之后,摔个狗吃屎,在地上挣扎着老半天都站不起来。
海盗头头拍着手掌叫好:“力量倒是挺大的,好!你先出手,我让你三招。”
我从刚才海盗头头的那一脚估摸出这个海盗头头功夫的斤两,虽然是一流的格斗高手,但不会超越我的修行之上,听到那个斯文海盗翻译先让我出手这句话的时候,我也不多说话,呼地弹射出去,一拳砸向海盗头头的面目。
海盗头子身子一扭,躲过我的攻击,反手一拳,砸向我的腋窝,我迅速变拳头为胳膊肘朝海盗头子的拳头顶上去。咔擦一声指关节响,海盗头子的拳头砸在我的胳膊肘上,后退好几步,不停甩动着手指,缓解着手指关节痛疼,但脸上依旧带着阴瘆瘆的微笑。
我叉腿而立,朝海盗头子招招手,示意他先出手。
海盗头子被我的这个动作惹怒了,阴瘆瘆的微笑变成了怒容,大踏步向前,飞起一脚踹向我的面门。我屈曲下蹲,重心下沉,躲过海盗头子这一击,同时一条扫堂腿朝海盗头子的支撑身子的那条腿横扫过去。
我浸淫多年的扫堂腿,在部队里可是出了名,让老军人都佩服,就算是一条碗口粗的木桩,也能一脚扫断。
海盗头子临敌经验丰富,似乎料到了我会来这一招,支撑身子的腿屈曲后迅速弹起,躲过了我的一记扫堂腿,但落地后重心不稳,小腹也暴露在我的拳头下。
我那容得海盗头子有喘息之机,欺身而上,一记铁拳砸在海盗头子的小腹上。
海盗头子遭受这一拳重击,蹬蹬蹬后退好几步才站稳,他本来阴瘆又凶悍的脸上露出微微痛苦之色,看来这一拳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不容他喘息,踏步向前,直拳和勾拳如雨点般朝他的身上招呼。海盗头子只能举着手臂护住头部抵御我的猛烈攻击。
我击打了一阵子后,故意放缓攻击速度,将自己的面门露出来。海盗头子立刻反守为攻,一拳朝我的面门杵过去。
我微微一笑,头一扭,左拳格开这杵过来的拳头,一个右直拳如闪电般击打在海盗头子的鼻梁上。这一拳,砸得海盗头子是七荤八素,如打翻了五味瓶子,酸甜苦辣咸都一股脑儿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