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老者示意不要大声喧哗,然后走入仓房,来到苞米芯垛后面的柜子前,恭恭敬敬垂手说道,“打扰大仙了。”
我立于其后,默不作声。
“大仙,尺子也是同道中人,绝不会伤害你们的,可否见个面?”老者满脸堆笑,颇有礼贤下士的谦恭。
许久,柜子里“吱”的叫了一声。
老者面露喜色,轻轻的拉开柜门……
柜子里竟然铺着被褥,一排小枕头,并排躺着七八只老少不一的黄鼠狼。为首的那只颌下生有白须,面色苍老,眼神沧桑。几只幼年小黄皮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身子直往被子里鉆。
“它们老少几世同堂,尊卑有序,两只成年大仙出去猎食了,老老爷子在家照顾幼崽儿。”老者温存的目光看着它们。
我走上前去,定睛细瞧,老黄皮子连眼皮都不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尺子,这老老爷子道行相当高。”老者在一旁小声提醒着。
黄鼠狼的生物磁场与农村里体弱的妇女比较接近,易于感应,以至被其干扰脑电波,产生癔症,俗称“上身”,至于阳气较盛的大老爷们,则无须担心。
接着叙述,由于事件本身仍在发展过程中,可能伴随着此次南下游历,因此不像小说故事那般进度可快可慢。
不过有一点,寻找失踪李老太,尺子意识到此事绝不简单,从一开始就显得有些诡异,甚至还可能有难以预料的危险。
而这些,正是尺子感兴趣的。
尺子走出仓房,在外流浪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与黄鼠狼如此相处,南山老者也算是民间奇人了。
这窝黄大仙与野外的同类不一样,竟然习惯了人类的生活习惯,睡枕头盖被子,智商肯定高于其他黄鼠狼。
“成年黄皮子又去偷村民家的鸡了么?”我问。
老者摇摇头,难过的说道:“它们也失踪了,是与李老太同时不见的。”
老者突然驻足,死就是不肯前行,原来他发现有中老年妇女在跳舞,其目光死死的盯着一红衣老妇的臀部,面色痴迷……
在引起众怒之前,尺子生拉硬扯的将其拖开……
前面是曹雪芹公园,芹溪先生的雕像静静的矗立在淡淡的雾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