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5《虫师》——鲁班尺



  “多少年来,从未这么充实饱满过......”豹王懵懵懂懂的自语着,缓缓睁开了眼睛,“咦,尺子都起来啦?”
  唉,你却不知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场恶斗,尺子苦笑着。
  “啊,这么大!”豹王发现自己的裤裆高高的隆起,先是惊讶而后充满了惊喜,“已经好久都没有晨勃了。”
  “你在‘生命之门’内许了什么愿?”我问道。
  豹王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说:“就是,那个嘛......”
  “没喝圣湖水吧?”我接着问。
  他摇了摇头:“还没呢,口还真有点渴,正准备起床去湖边痛饮一番。”
  “别去了,咱们即刻出发。”尺子匆匆说道。
  “现在?”豹王疑惑的望着我。
  “没错,马上。”



  尺子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豹王灌了进去,然后连拉带扯的上了汽车,老黄皮子则老老实实的钻进了背囊里,一声不吭。
  豹王诧异的看着我,感到尺子今天格外的反常。
  “老蠕头蛮追上来了。”我平静的说道。
  “啊,在哪儿?”豹王一惊。
  “喏,就在前面。”尺子指着停车场西北角,那儿停泊着一辆挂吉字牌照的丰田霸道越野车,隐约可见老蠕头蛮与李翠花的熟悉身影。
  豹王即刻警觉起来,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冲出了扎西半岛,一路疾驶而去。




  尺子回望扎西半岛,老蠕头蛮并未跟上来,尺子告诉说虚空之门在梅里雪山附近并非虚言。《虫师》的结尾,寒生邢书记等人确实是通过明永冰川的暗洞进入了蓝月亮谷,然后才漂移了,至于究竟漂移到了何处,尺子也不甚了了。
  从青藏线上的纳木措前去梅里雪山,必然要沿着318国道行走川藏线到芒康,然后经滇藏线南下至德钦。我们也需要尽快离开藏区,而且要避开老蠕头蛮爷孙俩,必须重新选择一条偏僻的线路。
  “走丙察察。”尺子合上了地图册。


  驶出数公里开外,豹王突然刹住车,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多谢圣湖成全。”他口中念诵着六世达赖仓央加措的诗句,面对着圣湖深深的合掌鞠躬。

  

  在返回拉萨的途中,豹王的脸上洋溢着愉快的微笑。
  “圣湖真是神奇啊,许的愿一夜之间变成真,尺子,我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十八九岁时的样子,下面如同炽热的火焰,阿弥陀佛。”他情不自禁的说着。
  唉,豹王啊,你都不知道,自己曾差点就变成了蠕头蛮......
  汽车驶临拉萨城,尺子吩咐道:“直接绕城而过,上林拉公路。”
  豹王仿佛浑身都是劲儿,油门一踩,风驰电掣,傍晚时分便来到了工布江达。
  两人来到一家“老麻抄手”的小川菜馆,踏踏实实的饱餐了一顿。


  




  说实在的,尺子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大个的馄饨,这是店家墙上挂着的“老麻抄手”介绍

  


  尺子一路留意,始终未见那辆吉字牌照的丰田霸道,过了林芝后,汽车便艰难的驶上了念青唐古拉山脉海拔4728米的色季拉山口。
  “尺子,我们太幸运了,”豹王兴奋的手指着天边叫道,“看,南迦巴瓦峰!如同‘刺向蓝天的战矛’,这得多大的机缘啊。”

  


  尺子凝视着天边尖峭的南迦巴瓦峰,真的如同一把“刺向蓝天的战矛”,海拔7782米,也是原始苯教的圣地,有“西藏众山之父”的称誉。其巨大的三角形峰体终年积雪,云雾缭绕,从不轻易露出真面目,今天能够看见其雄伟神秘的身影,机会极为罕见。
  转眼间,豹王不见了,尺子望过去,见他正在主动热情的为几名年轻的四川女游客拍照,尽管其胯下仍旧是鼓鼓囊囊的。
  苯教圣湖的“生命之门”果真非同凡响,此刻,尺子才真正的感觉到古象雄国的神秘莫测,难怪他们成为了“蓝月亮谷”虚空的守护人。


  中午时分,两人肚子都饿了,车子驶进了鲁朗小镇。
  


  就在雪山下野餐
  


  继续上路,迎面驶过藏民的卡车,上面的装饰很漂亮
  


  晚上抵达波密,没想到在这藏区小县城里竟然还吃到了久违的粤菜:老火靓汤、豉汁蒸排骨、蒜蓉油麦菜和白切鸡,可惜没有沙姜,鸡味道则逊色了不少
  


  次日清晨,尺子与豹王离开了波密直奔然乌,随即离开了川藏线318国道,南下察隅。在下察隅生活着中国56个民族以外的另一个少数民族——僜人,只有1300余人,据说个头极矮,只有一米四、五左右,过去曾被称为“野人”。
  探访僜人需要边防通行证,现在中印边境紧张,连内地开具的边防证也不好使了。
  


  晚上在察隅住宿,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餐馆里,有人听说我们要走“丙察察”小路,均摇头劝阻,说即便是晴天也艰险万分,更何况下雨。
  豹王看着尺子,疑惑不决。
  尺子两杯烧酒下肚,心中豪情油然而生,这算得了什么,遥想当年远征军兵败野人山,那才叫艰难呢。
  (夜雨下的察隅街道)
  

  这是然乌到察隅的德姆拉山口,可惜是雨雪天,看不到其壮美的景色
  


  第二天,尺子吃了碗馄饨,豹王干进去了两三个锅盔,毅然决然的踏上了”丙察察“这条不归路......
  


  路边一群马在悠闲的吃草,给了尺子以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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