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谁知就在经过一处小巷子时,我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几乎瞬间沉到了谷底,一旁的黑巷子里突然钻出了一直流浪狗。这种废弃地方的流浪狗,肯定是常年饿到了极致。要是平时,这耗子哪里会跑不掉?只是这时,这贪嘴东西肚子活脱脱一个棒球。
  我大叫着扑上去打狗,但一瞬间,这玩意被狗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傻了眼。
  :完。。。完了。
  傻坐在地上,这耗子就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条狗当着我的面舔了舔嘴唇,我已经气急,要将它徒手开膛破肚。
  谁知这条狗却像是中毒一般满地打滚。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想要把什么东西吐出来,在地上乱蹭,全身的毛东一块西一块掉了很多。不一会儿,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就在我绝望之时,听到什么声音,居然是这条死了的狗又站了起来。
  居然冲我摇了摇尾巴,那表情和样子,和刚才天壤之别,猥琐的动作,带路时探头探脑的到处闻,简直就和刚才那条赖子皮毛的耗子一模一样。
  我心子都在发抖,直到它像是没事儿一样已经跑远了,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了上去。
  
  我注意到,这条狗的眼珠子已经翻了白,白眼睛的狗只说说明难道狗已经死了,只是尸体在动?一切都是它肚子里那只耗子?
  我跟着它走在这没有修葺的城楼街道上,好几次狗的速度慢下来,跑到我旁边,想要用头来蹭我。
  要说之前这狗的样子还将就,但现在那身上大块大块脱落的毛,全身让人想吐的臭味。几乎是当面变得奇丑无比。我哪里肯干?都被我闪开了,这条腌臜货叫了两声,接着居然走不稳,呜呜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我最怕便是这玩意嗝屁,慌忙追上去看,刚蹲下来,这东西突然动了,一口舔在了我的脸上。
  我站在原地,恶心到了极致。
  我站着气的发抖,趁我呆住的时候,这东西癞子脑壳在我裤腿上使劲的蹭。
  我强忍住没把这猥琐货一脚踢墙上。
  跟着它,不一会儿我发现了诀窍,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自言自语,
  我问道:我姨父死了没有?
  癞子狗的尾巴摇了摇,一看它摇尾巴,我心里升起一阵激动。
  我问:那,是不是就在附近?
  这次一边走,那尾巴一边竖着摇了摇。
  我问:那你能不能找到那地方,我去救他?
  这次那尾巴没动了,它似乎在犹豫什么,到处闻了闻,接着居然斜着摇了摇。
  嘴角抽搐,我差点又没忍住想一脚把它踢飞。
  那意思很明显,虽然姨父还躺在医院,但他或许真的会死在这儿。但这条东西即便已经成了一条狗,那猥琐的动作却丝毫没变,已经带着我走了几条旧街,这东西探头探脑丝毫不敢出墙角。似乎非常害怕这个地方,小心翼翼,不敢露头。
  
  难道是这狗日的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一只耗子了?
  二十来分钟,来到了一个旧路口,这东西愣是左右看了一分钟,才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伸着鼻子到处闻,最后那张奇丑无比的狗脸也露出奇怪,在路口的空地上原地转圈。
  这玩意智商低,难道是走到这里迷路了?下一刻我便觉得不对劲,这片空地正面是一道破烂老旧的城墙,两边的古旧建筑奇怪的呈现对称布置。
  难听的呜呜声传来,我惊住了,癞子狗居然不敢看我,那表情就分明就是一个家禽畜生养它的人责骂,露出来的一种表情。在老家我不是没见过,只是此刻完全想不到,这邪乎东西会露出这种神态。
  站在这一处灰尘空地上,突然,我发现了什么。
  这一整片古城区都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这儿,能够看到城市的夜景。极远处的市区是不夜天,霓虹灯光远远的照过来,虽然很暗,但却第一次的在地上出现了我自己模糊的影子。
  只是这影子显得奇怪,腿边还有什么东西猥琐的用头在蹭。
  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东西用它的狗头影子使劲来蹭我的腿。
  :影子你个狗日的都不放过?
  人皮衣服在燃烧的时候,那最后一句话是?影子能指路?
  狗开始凶狠的叫,似乎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即将发生。接着我就看到,地面上我自己那模糊的影子,慢慢的伸出了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就在这个地方,一个活人的影子,真的可以给自己指路?
  我全身冰凉,直到我往那个方向走了之后,地上的影子才慢慢的消失了。接着在这布满灰尘的地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行繁体字。
  :余术,25岁,于葵巳年过此路,进死门,阳寿已尽,阴司为印。
  
  这行字似乎标志着什么,我的身体已经离开了,但原来的地上,癞子狗似乎此时再也看不到我了,只是着急的转圈,对着地上我影子出现过的地方不断的叫。
  咬一咬牙,我不在犹豫,转身快速的往这个方向走去。
  这前面是什么地方?
  一侧是老旧的城墙,一侧是破烂的房屋,这条破烂青砖路的方向,居然是沿着这片古城区的边缘再走,城墙的另一侧是铁丝网,从缺口看出去就是锦都东边的山野。
  按理说,青羊宫的古城区就那么大,但这一晚似乎有些不一样,黑漆漆的破烂路,我走了很久。最后一旁的墙上出现什么东西。
  这些歪歪斜斜的刻痕,很容易以为是旅游的人在遗产上留下来的刻字。但我却发现了不同,这些歪歪斜斜的像是涂鸦一般的痕迹,居然是最老的一种字。
  甲骨文,跟着张老师读了四年历史,我绝不会认错。
  成羊宫的历史最多是明朝,城墙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符号?
  前方传来了灯光,就在这些刻痕出现不久,我看到了一道门。
  不错,城墙上的一道门,昏暗的灯光便从里面传来。这种地方,难道是古城墙的城楼?走近之后,我呆住了。
  这,这居然是一座殿楼,庭院,一应俱全的古宅。
  门口站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侍从,苍白的脸色像是涂了油彩,根本就是两个纸人,眼睛,眉毛,鼻子,全都是画出来的。
  纸人站岗?这里是什么地方?
  穿过高大的门楣,我走僵着身子走了进去,进门的一刻,两个纸人油彩画的眼睛,似乎动了动,就像在看着我一般。
  硕大的厅堂,里面是一座古朴威严的老宅,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各处都有灯笼的亮光,不过不是门口的一块玻璃牌匾,我甚至会以为自己真的到了古代的某个地方。
  
  此时我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堂前的一个巨大的石鼎,角落已经长满了青苔,直径三米多,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镇宅的鼎。反而很像当初看到的那个铜盆。成羊宫里,有一个照着那个铜盆画出来的石鼎?
  这地方周围呈现出诡异的安静,到处没有一个东西,只有这池子一般的青苔石鼎中,水在波光粼粼的晃荡。这东西给我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我不自觉地看向了这水面,也不知道在反闪着什么地方的夜光,给我一种沉沉欲睡的感觉,如果姨父在,肯定第一时间阻止我去看,但此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水池中,这巨大古宅的影子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水中的场景,依然是这个大宅,里面有很多脸上抹着白油彩的人走来走去,有侍女,也有阴兵,当中还坐着一个员外模样的人。场景中几个阴兵从大门口押了一个破旧西装的人进来,大堂铡刀升起,接着猛的砍了下去。
  不要啊。
  我大喊一声,将手伸进了水里。那场景消失了,接着水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我神色大惊,想要把手抽回来,这水里有东西?这只惨白的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
  :余术,救,救我。
  熟悉的声音,我呆住了,从水里冒出来的脑壳不是别人,正是姨父,绝望的在水池里看着我。
  :东西,快把东西给我。
  他的声音非常的慌张,东西?什么东西?
  
  :易先开?
  我不敢相信,有一天能看到他这般模样。满头是血,惊恐的长着大嘴。突然,我觉得不对头,那凄惨惊恐的感觉是因为他的鼻子眼睛都像浸了水在脱色,因为模糊所以吓人。
  这,这是个纸人?但就是愣神的一瞬间,我已经被这只手拖进了水里。
  这只手,就像是要把我拖进地狱。
  我以为自己要被淹死,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水里拉着我的这个“姨父”,用最后的力气翻了出来。
  依旧是在这个水池边。我全身湿透了,灌了一肚子水的我眼睛都有些模糊。
  摇摇脑袋,再次看着这周围,接下来我彻底的惊呆了。依旧是这个水池边,到周围的情况跟刚才完全不同。
  
  两个唱戏一般穿着古代衣服的侍女从我旁边经过。
  :你看,今天还来了个外人。
  口音非常的奇怪,但我还是能微微听得懂。我第一时间便往来的方向逃走,但没跑几步,我彻底的呆住了。
  进来的大门的地方,居然只剩下了一堵墙。
  看着周围这人来人往的古代大宅的场景,我全身冰凉。
  这周围的一切,在我从水池爬出来之后,突然就变了。
  我。我已经死了?
  :小伙子,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扭头一看,一个穿着破烂的大爷正铮铮的盯着我。那表情吃惊的似乎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我说自己来成羊宫旅游,走错了路,醒过来就在这儿了。
  :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样子非常的激动,拉着我躲到了一旁。接着全身上下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这大爷一辈子没见过穿休闲衣的人。
  :不会错,不会错,你真的是锦都人。
  我问他,为什么我来的那道门不见了。
  躲在角落,这大爷到处张望:门?这里根本就没有门,只要是来了,一辈子就别想出去。古宅中,到处灯笼照亮,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这身上一身七八十年代破烂衣服的大爷声音很小:人?你仔细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觉得他们是人?
  我后背发麻,周围的这些人群,但鼻子眼睛全都非常的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纸人活过来了的一般,女人如雪纤细的手,男的浓眉大眼,表情非常的不自然。
  我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人被砍了头?
  这大爷看着我:砍头?
  他是什么意思?
  :在这地方,岂止被砍头?什么你没见过的刑法都有,你知道这地方已经死了多少人?我以前也不相信,世界上会存在这地方。但现在。。。
  他让我跟着他,沿途千万别乱走。经过一处房屋的时候,我听到屋内传来声音,里面是一个员外模样的人正在鞭打一个侍女,这侍女被打的满地都是血,不断的求饶,几乎快被打死了。
  :别多看,这种事,在这里每天都有。
  
  惨叫声中,我跟着这个大爷来到了一个大堂,从挂着灯笼的阴森走到了七拐八拐,沿途他说小伙子,你只用低着头,千万别到处看。不要看这里面的人的眼睛。
  只是在大堂边缘往里看,却根本不敢进去。门口一块凶煞的牌面,只有三个字。
  “司善恶”
  我呆住了,昏暗的灯光,这不就是之前我在水池的倒影中看到的那个大堂,面无表情的阴兵,当中坐着一个满面惨白的命官。就像是真正的古时衙门一样。倒影的场景中,这里正是姨父被砍头的地方。
  而此时,那里面跪的却不是姨父,那是个白发的老人。
  纸人一般的命官嘴里,发出根本就听不懂的话,那穿着考究的老人满身伤痕,看了看周围,突然大笑。
  :呵呵,邪术而已。邪术引得一群已经死了的东西作恶,我司洪元能有今日,怪就怪在我没有斗得过。这才落得今日下场。你们这群见不得天日的玩意,也配司我死后的善恶?
  洪亮的笑声中,这个穿着现代衣服的老头被铡刀铡了头,瞪圆了眼睛的头颅滚在地上,似乎还瞪着看着大堂外面的我们。
  躲在门外,大爷叹了口气。
  :诶,又是一个活人没了命。
  阴兵押解,过阴门斩阳间的犯人?这传说,是真的?
  整整一个时辰,我看到不断有人被带了进去,活鞭打,或行刑,阴森的大堂中惨不忍睹,大多数纸人一般的阴兵站在两边一动不动。大爷告诉我,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都会是这幅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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