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指针放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但姨父却带着我开始沿着附近的街道逛,我们一条一条的走,从我嘴里拿出来的指针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期间我也去打听了一翻,这附近有没有一家叁伍灯笼店,问的人都摇头,那家我梦里去过的店根本就不存在。
  看似没有收获,但当我们转了一大圈,在回到了之前的街旁时,姨父却拿出笔,在放着指针的罗盘上点了几个点。
  他看出来了什么?
  :于术,测方位你还得学着点,是东西,只要来过,都会留下点蛛丝马迹,罗盘的作用,便是测那最起码的阴气。
  :你看不出来,是因为这周围的人太多,人气斑驳,掩盖了一些东西。
  姨父说,地方是我去的,针也是我带回来的,如果我自己亲手来测,还会更准。
  :既然能使得人魂做梦,把你拉进另外的地方。就说明这附近肯定有某些特定的阴位,不管这三五灯笼店在什么地方,你绝不是第一个进去的人。或许是一个位置,或许某件东西,必须得通过某种特定的方式才能接触到。你睡过去的时候,附近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你没有注意。
  :不然,光天化日,你是绝不会被拉进到另一个地方的。
  拉进两个字,姨父咬的很重。
  这一次,他让我用右手拿着罗盘,正是我那只曾经残废过的手掌。这只手托着罗盘,那种感觉很别扭,像是稍微不注意便要倒下来。
  这是一种奇怪的手势,完好的左手是绝对做不到的,偏偏这只右手断过,恰好能够摆出来,用这种动作拿着罗盘,摇摇晃晃的单是稳住我便累的胳膊发酸。
  姨父让我注意指针倾斜的方向,我全神贯注的往前走,开始走过一两条街还没反应,直到拐过一个街角,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连我自己都不信,罗盘底部,其中一根断过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轻轻的打在罗盘上。
  一抖,上面的指针自动有了个反应,居然指向了一旁的一个方向,旁边是墙壁,并没有店铺,而墙后是一户人家,姨父敲开门一脸笑容的去问。
  他满嘴火车,自称上门推销,和这开门的老太婆扯了五分钟的闲话,最后套出来,这老太婆居然是独居,老伴和儿子都前几年去世的,但当她说到她儿子的时候,但在一旁听,我的心里吃惊了一翻。
  她的儿子前几年某天出门,就在这附近的街口出的车祸。
  出的车祸?
  :可不是么,他那天是出去找工作,他打电话说没找到,当时老伴还在,我们让他回来,谁知在就在这附近过马路的时候出的事情,我去看的时候,都已经死了。
  离开这家屋子门口,或许姨父的安慰起到了作用,老太婆甚至还送了我们自己种的菜。一直到我们走出来了,这老太婆还在自己门口哭,就在这时,我听到她说了一句。
  :我就说那灯笼不要挂不要挂,你非要买回来,说图个喜庆,能保佑你找到工作。谁想得到,过年挂灯笼,挂出来一个大头婴儿的脑壳坐在里面哭。
  看到我们停住,老太婆猛的闭了嘴,
  :我,我乱说的,没什么。
  接着转身进了门,见我想要回去问,姨父拉住了我,摇了摇头:算了,走吧。
  之后陆续到了一些地方,或是店铺,或是民居,每次手指一抖,罗盘指针便会指向这些地方,得到的消息让我背心凉。但凡姨父能问出点什么的,得到的消息都是前几年死过人。也有其他年龄段的,但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其中有一家店老板告诉我们,前些年他的一个没干多久的服务员,说要去找新工作,一天下午就辞了职,谁知刚走出去,就在这大门口就被车给撞死了。
  一下午走了七八家,都是这种情况。
  姨父告诉我,你现在知道你看到的那些服务员是怎么来了的吧。
  :他们都是在某一个时间,找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然后被接走了。
  谁知,就在一个十字路口喝东西的时候,我在盯着罗盘看,而姨父则在仔细的看着那一本笔记本被撕了的地方,他居然是在看那前后两页的内容。
  虽然尽力躲,但街边人来人往,不时有那么几个上班族会看着我们,露出奇怪的神色。姨父眉头一直皱着,似乎想不通,
  :这事儿怪,被撕了的这儿,前面这一页写的是古时活人葬的方式,合适的葬法能寓意清净,这老张上课的时候还直接教这种东西?
  其实姨父理解错了,活人葬就是殉葬的意思,那一页的课讲的是古时候殉葬坑的一些修建特点,例举了好几个著名的。这是少有的我听着不舒服的内容。
  :按理说,前面这一页将的埋活人,那后面这一页,应该接着这个内容讲下去啊?
  我摇摇头:那节课后就没有再讲了,说的还是一些建筑布局的内容。
  姨父:于术,会不会是你没听出来?后面那一页上面你的笔记记得全不全?
  我:我骗你做什么?那糟老头上课,本来就没人听,他要是继续讲这些玩意,我都不想去听了,还有谁能听他上课?你让他对着空气喷?
  唯独在这点上他拿我没办法,狠狠的喝了口矿泉水,居然对着瓶子就骂,
  :猪都不如,让你做点笔记都做不好,这糟老头的手段你是不知道,说不定这一页就记载着那老板的来历。
  
  我也对着罗盘开始骂:那你是猪?那一页你不也看过?猪看不懂人字能怪我头上。
  :小子,你说什么?
  我低头说我又没骂你,但就在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地区是彭都的,接起来一听,那头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请,请问你是于术?
  我嗯了一声,这人是谁?电话中,这女人的声音分明有些沙哑,
  :我是苏程的妈妈。
  我一下呆了呆,苏程的妈?谁知她告诉我,说是在她女儿通话记录里找到我的号码。
  :你,你是不是找她问过米?她。她。。。
  没说下去,那头已经哭了出来。
  两分钟内,一直是这个女人语无伦次,甚至拘谨的声音,
  :她那天睡之前,一,一直看着窗户外面。她说她这次睡过去,可能就回不来了。我,我守在她床边几天了,她说如果看到她的手动了,就马上给你打电话。我女儿的手,刚才动了。
  拘谨的哭声中,那通话结束了,不用我说,他在一旁都听到了,我看着他,谁知姨父第一句话便是。
  :是找你的,你看着我做什么?这事关我屁事。
  我手有些哆嗦,那天问完米,苏程回去之后,一觉睡下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这天下午,我还没来得及回骂姨父,刚挂了电话,诡异的事情就发现了,像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罗盘下的右手突然开始猛烈的抖动了起来。接着罗盘的指针开始飞速的转动。
  姨父叼着烟,看了看我,接着死死的盯着罗盘,眼睛都瞪了起来。
  :我们走。
  两个人猛的站起来,一通电话过后,罗盘的指针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异常,最终,我和姨父跟着这指针的方向,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这是一家安静的宅院门口,大门口上面,正好挂着一对大大的灯笼,到周围去问,这宅院已经很久走没住人,但一路上疯狂转动一直指着这门口。
  按照姨父说的,我走过去,刚一站在这灯笼的下面。突然传来什么声音,居然是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上面显示的居然是苏程的号码。
  她。。她。。她不是在彭都昏迷了么?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接下里一听,电话那头没有任何说话声,全是一些旧磁带一般的磁磁声。姨父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电话,神情有些紧张,开始不断的听着那声音,一边用笔在自己手上画。
  接着我便看到,这没人住的宅院门口的,这一对灰尘灯笼,左边的那一个居然自动就起火燃了起来。
  纸制品烧的十分快,不到半分钟,灯笼就完全烧烂掉了下来。
  
  姨父手一停,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随着这东西的掉落,苏程的电话,就那么挂断了。
  罗盘的指针像是死了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我呆住了:苏,苏程?
  我以为他要进去,谁知他扭头便走。
  :你没听周围说,这里很久没住人了,这东西只是从前挂在这门口,地方可不是这个地方。
  姨父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居然又看了看我。
  :于术,你小子还真有魅力,要说自己之找,我也能找得到。不过这回这女的倒是帮了大忙,呵呵。
  意味深长的一声笑,脸色却无比的阴沉,我脑子里还是刚才的场景,走出街口,姨父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前停了停,往周围撒了一把米。
  :这一把米,是我先为这路明附近以前死的那些人,感谢这个叫苏程的女的。
  
  上车的我,正好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离开之前,姨父又回到之前的地方,这一次我们准备三样东西。第一样,是他又去了之前的老大娘家里,问了那死去年轻人的八字;第二样,是去市里的市场,买了刚杀的牛的牛血,混进蜡中,涂在了我们两人的脸上;第三样,更奇怪,他找了两件旧衣服,还买了一头牛。
  不错,正是买了一头牛,本地的水牛,原本是拿来耕田用的。
  这天晚上,准备齐了所有东西,我和姨父来到了路明市的南区外面。
  :小子,我考你一个,这路明市两面环山,其余便是小丘陵,从大的地势来讲,阴位在哪个方向?
  市区外的这条路上,大货车进进出出,远处的城市夜景却给人一种繁华的感觉。唯独这座城市夜晚的灯光亮透了上方的天空。周围的广阔地方却漆黑一片。
  :这座城市的阴位,原本是在西北,但后来肯定是发生过变化,晚上一到,阴气冲反,反而到了这南边。人们生活在城市里,有谁又知道,或许一山之隔,一水之隔,漆黑的山中又住着什么?
  这是出城之后一条通向上山的路,姨父抽着烟,赶着牛,我们赶牛上山,牛眼睛居然被姨父用布蒙起来了。
  进了山林之后,路上的民居很少,早已经离开了市郊的公路,过程中只是看到了两个夜骑自行车登山的人。而且这条顺着山林方向的路并不是一路往南,而是在外面围着远处的路明市在转,很奇怪,虽然城市很远,但一直隐隐都能看到远处市区的灯光。
  姨父一直在看手上的那张纸,每走一段便停下来看看四周,某一刻,这头蒙着眼睛的牛突然打了几个牛喷,我便听到什么声音,远远的路上有几个人走了过来。
  赶牛上山这么久,姨父第一次眼睛一瞪,过去问这几个有说有笑的人。
  隔得远,我便看到这几人给姨父指了指一旁的一个方向。
  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姨父似乎在连声道谢,我们继续往前,我回头看了看这几个已经下山的人,只是一眼,便吃惊了。
  这几人没走多远就走进了林子,几秒钟的时间,黑漆漆的林子中便没了影。
  一侧是山林,另一侧则是草丛荒地,姨父带着我,直接赶着牛朝着草丛深处走去。
  :应该是这个方向。
  我问他,刚才那几个?
  :那几个?这么晚了在这种地方碰到的,你觉得是活人?
  姨父拿出下午那张纸看了看,认准了一个方向,带着我往里面走。继续往里,根本就没路,还得在这种杂草中横穿这座山。
  :牛都走得?猪走不得?
  还真得是这样,它在找路?
  之后我们居然到了一处乱坟堆,姨父领着它去吃那些荒坟上的杂草。
  这山里还有这么一块荒坟荒地?
  :小子,别说话了,跟着牛哥走,没问题的。
  乱坟堆里,到处都是破烂的瓦罐和高高的坟草,在里面走了好一会儿,姨父低低的念叨,应该就是在这附近,那几个人也是从这儿出来的。
  他捡起一块瓦块,往牛屁股上狠狠一拍,正在吃坟头草的牛惨叫一声便往前冲,拐过一个弯就没了影。
  地上难走哪里追的上?很快就只能追着蹄子的声音往前跑。
  拼命往前跑,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这山里笼罩着淡淡的雾气,地面变成的泥巴地,我在前面看到了灯光。
  这山里,哪来的什么灯光?
  终于,我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姨父说了句:到了。
  抬头一看,我呆住了。雾气慢慢散去,我看的清楚,身后还是一地的破烂瓦片和荒草,在前面和四周早就已经不一样,一条街出现在我们前方,前面到处的亮着灯,街上有人正来来回回的走,几个人路过我们身边,扭过头看着我们两个。
  这些房屋,这些人,是什么地方?远处还能看到外面的坟地,但在外面的薄雾中已经成了虚影,热闹的场景,就像是一个市场。
  姨父笑了,
  :没错,之前坟地便是标识,这里就是藏在这山里的一处鬼市。
  鬼市?
  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地方,就藏在山里。我说不清楚走在里面是什么地方,地面全是泥巴。路上的人,周围的摊位,我耳边能听到声音,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整个地方都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而这些摆摊的人,摊位上全都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全都低着头,只是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才会抬头来看我们。
  姨父的声音很小,说这些摊位上其实都摆着东西,得弯腰下去才看得到。期间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那是在这条街的中间,之前那条牛正悠闲的站在一旁,像是啃坟头草一样吃着一个摆摊的人的头发。
  前面已经不能称作街角,就是一个市场各个摊位形成的路。
  拐过路尽头之后,旁边有一间硕大的殿楼,黑漆漆的天空下,这地方空荡荡的,和市场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围淡淡的雾气中,那大门的牌匾上赫然写着几个字。
  “夜叁伍楼。”
  :就是这儿。
  站在这古色古香的门口,阴森的建筑,让我背心发凉。
  这里的大门为什么不开?
  :开?要是这扇大门开了,外面鬼市里的鬼全都得吓跑。
  姨父仔细看了看大门,说了句:草,居然还只能一个个的进。
  :这地方藏在山中风水极阴处,等会你进去之后,如果看到一个走廊,挂着长长一串灯笼,你去取一个下来,然后这么做。
  姨父敲了敲门,大门悠悠的开了,里面漆黑一片,他叮嘱我一句,抬脚便走了进去,一片漆黑中,再也看不到他的人影。
  得一个一个的进?
  我吞了吞口水,有模有样的学着敲了敲门,大门上贴着两幅门神一般的画,那居然是两个肥肥的大头婴儿,画上的婴儿像是在看着我,门也开了,我跟着走了进去。
  短暂的漆黑后,我发现自己来到了门内,姨父却已经没了影。
  我喊了几声,你在哪儿?根本没人回答我。
  我漆黑的夜色下,到处都是一处处屋子的房顶,这地方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地方很大,到处都是灰尘,夜色下都又旧又空。
  按照姨父说的,我往后侧绕了过去,果然,旁边有一个屋檐下的走廊,上面挂满了破破烂烂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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