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我呆住了,因为我听了出来,这声音根本就不是人声,根本是很多东西凑在一起,相互摩擦造出来的一种诡异声音,而且很艰难。听久了会让人抽搐。

  下楼之后,两个保安告诉我,说之前楼门口这什么公司的牌子,那灯一直在闪。而在我出去额时候,这等已经熄了。我手上还拿着手机,再一看,上面已经恢复了正常。

  依旧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了这栋楼,不过此时心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按照惯例,我找了个提款机,因为这笔钱到账往往是在正月十五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一看余额,我呆住了,这次的钱,比平常整整多了一倍。

  我第一次开始后悔用这里面的钱。

  之后两天,我上班完全心不在焉,被领导骂得非常的惨,这天上午,我被领导叫到办公室,出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于术,从今天开始,我给你放几天假。

  这人平常张嘴便是,你只是个招聘的,还想不想干?但此时,他眼睛充血,整个人非常不对劲,办公桌上摆着一张纸,上面的字每一笔都写得非常地重,同音字改了很多,最后纸都挫得破破烂烂。他告诉我,昨晚他家里的电话一直响。

  :挂了之后没用,剪了线也没用,最,最后我把电话砸了,手机又开始了。我整整听了四个小时,才听清楚那个声音,那声音说完的是这些字。

  四个小时,才听完了一行字,上面的意思是给我放假?我惊呆了,看着这张破破烂烂的纸,还有这个单位主任那惊恐的样子。

  :这些事儿邪乎,但正巧我这儿你就叫于术,在这里上班。

  我没有回答,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这剩下这主任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外。这事儿原本不打算理,但鬼知道之后还会出什么事儿?

  这天被赶出单位之后,我终究还是到了车站,咬着牙,买了票,想了想那天弹出来的地图,我身上还穿着上班的职业西装,就这样上了车。

  这人或许是吓惨了,给我算的公差,让我随便去什么地方出差都成,就当出去实地考察,回来都给我报销。

  贝江,四川第四大的城市,在锦都往南四百多公里,规模远超彭都,三江汇合之处,市里的合江口是南方有名的景点。

  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根本没心思去关注所谓的现代化大都市,那天那地图上一闪而过的红点正是在这个城市西面的郊区。

  到达之后的场景让我惊呆了,这里是郊区,一旁便是巨大的岷江,居然就在城市边上,修了一栋豪华的大厦,车来车往中,站在门口的我下意识地不敢进去。

  那天的事情非常明显,让我在某个时间,到了某个地方。

  当时手机闪出的时间是五天后的夜晚十一点,而地点正是这座国际商业中心。

  但这时候,正是这地方最热闹的时候,巨大的广场边车来车往,现代化中心,各处出入口处,都是人在招呼生意发传单。有一点非常奇怪,那是商业中心东侧,最大的露天停车场,那地方到处都站着保安,一般的车子居然不让进,说是早就被人出钱管制了。

  在半个小时内,只有两辆车开了进去,一辆是非常豪华的天价加长车,而另一辆,居然是一辆破烂的让人不忍心看的老皮卡。都停在里面,显得不伦不类。

  停车场靠楼的一侧有个电梯,从车上下来的人都进了那楼层外侧的电梯中。

  我告诉自己,你就在这个广场角落,蹲到晚上十一点钟,到了时间走人便是,千万别多事。

  我拿着买来的便当吃,假装我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甚至还刻意拐到了另外一侧的广场角落。但偏偏就在这时候。

  :于术?

  扭头一看,那是一个还拿着一叠传单的女孩,居然是苏程。

  我脸上有些僵硬,因为她旁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我扯了扯嘴角问了句,你在这儿上班,这才多久不见,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小女孩正在哇啦啦的哭,苏程蹲下来安慰她。

  我对她说了句,

  :上次的事儿麻烦你了。

  之后便下意识地距离她远一些。

  就在刚才,我分明感觉到一股阴冷,正好是那哭着的小女孩盯着我。微微扭头去看,这女孩只有几岁,扎着两个辫子,但后脑勺的头发居然全是光的。广场边灯光早就亮起,但那地上,居然只有苏程一个人的影子。

  :于术,是不是有人叫你今晚十一点,来这个商业中心?

  我没转头,只是蹲着假装吃饭,说我来出差。

  :那地方在顶楼,只有坐电梯能上去,走廊边有个柜子,你去柜子里拿了东西才能进去。于术,既然你来了,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说完,她看了看一旁的小女孩。

  我扭了扭头,看的清楚,这小女孩看似可爱,但那双小手却格外的青黑。就在她光着的后脑勺上,那一幕让我头皮麻。那上面居然连着几个细线,像是载进了她的脑壳里,远远的伸出去,很远,根本不知道是连在什么地方。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来出差,吃了饭我就得走。

  这女人还想说什么,但看了我一眼,终究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什么,透过玻璃的一楼商场里,居然是哪个小女孩,一边哭哭啼啼的,一边像是被什么拉着在往一个方向跑。而周围哪里还有苏程的样子?
  当晚十点过,经过一番挣扎,我还是到了东边的停车场,上去的时候正好旁边有辆车停了下来,车子非常豪华,两个中年人扶着一个老头走了下来,老头嘴里还在叮嘱。
  :车子位置都是有讲究的,你们看清楚了,可不要乱停,要是停到别人的位置上,那可就得罪人了。
  和这几个人一起进了电梯,几个人根本看不都不看我一眼,直到我跟着他们一直到了顶楼,一个中年人才扭过头,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番,
  :小伙子,你确定你没走错?
  :你是哪处座位的?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那老头哼了一声,当先走了出去。
  “等会你们可别给我丢人。”“吴老,我们省得。”“今晚小心点,这回的事儿,有消息说和以往不同”
  点头哈腰中,两人已经扶着老头走了。
  出来之后,是一条安静的走廊,华丽的装饰让我不敢相信。而就在这走廊的旁边,真的有一排密密麻麻的柜子,刚才我看到清楚,那老头从其中一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进了一旁的过道。那个柜子上写着“通江”两个字。
  他们是从通江事来的?
  长长的一排柜子,一直走到底,之前的那些都非常的新,但就在这走廊的尽头,这一个上面居然已经布满了灰尘,看上去是常年没有人开过。而这个灰尘柜子的外边,写着两个字“锦都”。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柜门,里面居然是一张精致的请柬,我刚一打开看,抬头写着“瑙怀运输公司敬启”,但就在这时候,几个服务员突然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非常着急。
  :先生,您不要乱拿。
  这个领班拿出对讲机,飞快的问有没有,对讲机里传出声音,说这个阁位今年与预定会来人。领班吃惊的看着我,接着突然一转身。
  :先生,跟我来。
  跟着他们穿着一个长长的通道,不一会儿我便到了一个大厅中。这栋商业中心的顶楼内部,居然是一层如此豪华的大厅。前面的座位已经坐了很多人,这些座位分成一群一群的,最终,几个服务员带着我到了靠角落的一桌座位上。
  角落的这一桌,光线非常的暗,即便坐在这里,别处也看不到,一共八个座位,却只坐着我一个人。服务员双手将请柬放在桌上,接着恭敬的走了。这地方虽然偏,但我很快发现了一点,从别处看这里,十分不起眼,但从这里偏偏就能看遍整个大厅。
  而大厅周围坐着的人,有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女,也有样子糟粕的老头。只有就近少数人看到了藏在桌子后面的我,居然在窃窃私语,不时投来奇怪的目光。
  某一刻,这坐的七七七八八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我一看时间,正好晚上十一点,边看到一个十分苍老的老人站站悠悠的上了台。
  :今年这一次,想来的都来了,不想来的还是没来。各地的戏也就那样。不多说了,大家自己看。
  老头话音刚落,接着中间那台上便响起了明亮的敲锣打鼓声,巨大宴会厅的音响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第一场。水淹七军……宜城。
  在这么豪华的大厅中唱戏,当中那巨大的戏台上,一场古戏便开始上演,几个穿着戏服的人来来回回,戏唱的非常精彩。但到了最后,我头皮发麻。
  怎么可能?
  其中有一个人被捆了上来,虽然是戏服,但这人的脸色明显不对劲,一脸青黑,身上还沾着血,那张嘴对着旁边不断撕咬,这,这玩意是一只鬼?
  旁边一人洪亮的喊了一声:宜城以南,随墓葬出土,藏于金沙江内,今日时辰已到,缚上台前,以儆效尤。
  木剑斩下,诡异的叫声似乎传到了我耳边,我看了看周围的人,这些人动都没动。但那台上的那一只东西,已经死了,地上只剩一件带血的戏服。
  之后一场场戏陆续上演,越看到后面,我越是震惊。
  :丢街亭,通江。
  :长生殿,渭南。
  那台上总会那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但到了最后,都在这一场场戏中陆续被斩杀。各种手段,罗盘,木剑,铁水,黄纸。我已经是惊呆了,其中有一场,正是之前那两个中年人,抬出了一个贴满红线的骨灰罐子。罐子杂碎,我亲眼看到,几个样子诡异的鬼影,全身被捆着红线,就在这戏台上,被斩成了黑气,最后一把火烧过,哗哗的符纸中,只剩下地上那一排的香火,还在冒着烟。
  敲锣打鼓声一直持续着,大厅周围的人全都正襟危坐,除了不时响起的窃窃私语声,似乎没有一个人觉得不适应。
  最后,那台上剩下的所有东西,比如之前那个骨灰坛子,都被黄布一裹,伴着香灰,郑重的丢入了台子后侧的大窗外,那后面,正好就是江水之中。
  这些从各地来的人,都是风水先生?在这江边的商业中心摆的戏,到底是场什么戏?
  由于位置的原因,期间我到处看,发现苏程果然也在这里面,只不过坐的位置在中间部分,而她那张桌子上,还坐着一些其他人。
  某一刻,我的手机响起,看了看上面的号码,我抬头望了过去,正是苏程,从远处不断扭头往我这边看。
  正好此时又是一场戏开始,敲锣打鼓的声音中,唱戏的人陆续上了场,一个老头和一对男女,但就在他们中间,有一个穿着戏服,被线牵着的小小身影。
  正是之前那个奇怪的女孩?
  身上细线一拉,接着便看到这女孩张开了嘴巴,她身上居然有两张嘴,光秃秃的脑壳后面还有一张诡异的脸。凄惨的哭声响起,传遍了整个大厅。
  到了最后,眼看着这小女孩已经被牵着站上了桌子,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等等。
  正是苏程,这女人直勾勾的盯着台上。
  :你,你们不能杀她。
  所有人的都看着她,就包括同一个桌子的两个中年男女也都迷了眼睛,虽然微惊,但大多打量了苏程之后,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旁边有个老头脸色飞快的拉她,
  :姑娘,就是你爷爷在,也不敢像你这样。快回来。
  苏程脸上有些紧张。
  :我,我下午才碰到的她,我没有看不起蓉县的意思,也不敢得罪谁。她身上怨气虽然重,但她生前很凄惨,才成了这幅模样。能不能放了她?
  其中有个中年人声音很冷:苏家?呵呵,我们远道而来,这戏要是砸了,我们回去给道上的人怎么交代?
  锣声继续响起,苏程一脸的煞白,被桌子旁边的拉了回去。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等等。
  一开始没人理,但就在我喊第二声的时候,所有人都远远的扭头来看,只见大厅后侧角落这张昏暗的桌子边,我吞了吞口水,有些局促的走了出来。
  我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管这事做什么?
  这一刻,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很多人眯起了眼睛。
  :那张桌子,不是从来都没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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