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易学之路——根据真人真事整理记录

  他扫了我们一眼,淡淡地说道:“来者不善,诸位定是有备而来。这两位田大老爷二老爷我们都是熟人了,不知为何今天眼露杀气,难道真有什么解不开的缘孽吗?”
  田老大冲到那个人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枉称阿罗大师,什么伤天害理男盗女娼你都敢做,我给你害苦了,今天趁众人在此,我就分说分说,让大家给评个理。”
  这个田老大毕竟在泰国生活日久,又是商家出身,虽然一时被骗,到底是个老滑头,这时把阿罗如何骗他残害兄弟,然后布风水局害人,又如何骗他钱财土地,如何害他差点丢命,还有其他一些关于阿罗骗色骗财的江湖传闻,添油加醋,一五一十,涛涛不绝地说了出来。
  下面众人起初还很是平静,以为是有人来踢场,只想看热闹,后来听他说阿罗的坏事,有板有眼,不由不信,不少人由刚才对他的崇拜佩服,变成了对他投向卑视嘲讽的目光,更有人开始骚动了起来。
  阿罗大师哈哈一笑,正想说话,他后面站出一个人来,说道:“你们兄弟二人,互相妒嫉,自相残杀,搞到一塌糊涂,我师傅有心相救,你们不但不感激,还出言不逊,难道真当我师傅好欺负么?”
  不要说,这个人正是那姓韦的家伙。
  田氏两兄弟一见他,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田老大捋捋衣袖就要上前动手,田老二手一挥,跟在后面那十几个大汉大喊一声,也冲上前来几步,那一边,姓韦的打了个忽哨,从两边侧门后门,一下子涌出大概有四五十个身穿黄色道袍,手拿长棍的道人来,这些人把里面众人团团围住,大有一口吞下之势。
  眼看一场大战就要发生。
  田老大实在是被欺负久了,这口恶气难出,今天已打算拼了性命出来,这时冷笑数声,就要上去揪住姓韦的,要狠恨地揍他一顿。
  艾地生一把拖住他的手,说道:“爸,别急,我有办法要他们自己说事实真相。不到他们不承认。”
  艾地生对姓韦的两手一抱做了个礼,说道:“我们来到泰国,第一个认识之人就是韦先生你,在田老板的岛上,我们也曾一起吃过饭聊过天,想来这些韦先生是不会不承认的吧?”
  姓韦的一向看不起艾地生这类小人物,以为他是我门下一个小弟子,也没答他问话,嘴角一撇,哼了一声。
  艾地生没理会他的态度,说道:“你在岛上使用猫阵,要坏田老板的风水,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事可是有的?”
  姓韦的不耐烦地嚷道:“你们有什么了不得,竟然敢来闹事,今天叫你们有来无回!”
  艾地生对众人说道:“这个韦先生是阿罗大师门下,混入田老板府中十多年,这几年利用他们兄弟之间的一些矛盾,不断制造事端害人,甚至利用邪法极端之法,要至人死地而后快。我今天要他自己说出来。”
  艾地生退后几步,叫道:“押上来。”
  只见一个大汉从后面推上一个人来,这家伙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条破布,咿呀咿呀地站到了众人中间。这人正是那个放猫害人的假哑巴。
  艾地生对那假哑巴说道:“我昨天对你说过,你害人必有报应,今天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如果说出事实真相,你身上的猫伤我给你医好,如果你稍有隐瞒,你利用风水布局害人,在你们的帮派秘传中,会有什么结局,你是知道的吧?”
  那假哑巴刚想说话,姓韦的走上前来,用力一脚往他胸口揣去,直踢得那假哑巴反了个跟斗。姓韦的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点去死!这样的本事,还敢出来泰国混!”
  假哑巴慢慢站起身来,嘴里的破布已经滑落下来,嘴角流着血。他怒目瞪视着姓韦的说道:“姓韦的,我本来在大陆混得好好的,去年你到四川找到我,答应给我们重金让我们兄弟五人来泰国给你们办事。起初你叫我们几个在泰国的清迈给几个富户下了破风水的几个局,我们破了,阿罗大师就出来修正,富户给了你们大笔报酬,我们也只得了点小钱。上两月,你叫我们上岛布个猫破鼠局,要害田二老板,不知怎么,才刚动手,其他四个兄弟就得了种怪病,就是我一个人没事。这种病好生奇怪,身上到处长了红斑,白天没事,一到夜晚,那真是比百箭穿心还要痛苦。我们从祖传的秘籍中知道,越是好的风水,你要坏它,它的反弹力越强。那天我求你放过我们,我们虽然贪财,但不能平白丢了性命。可是你死都不肯答应,说不办成事,谁都走不了。我兄弟的怪病,阿罗大师自有医治法门。过几天,你拿过来一包药粉,叫我的四个兄弟服下,我们都感激莫明。谁知道到了半夜,四个兄弟大呼小叫,受尽痛苦,口吐白沬,窒息而死。你不但不同情,只是叫人在岛上草草掩埋,还威逼我就算是一个人也要干下去,如果不干,叫我永远回不了四川,姓韦的,阿罗大师,你们好生狠毒!”
  姓韦的嘿嘿冷笑数声说道:“你们这些从大陆来的贱货,真是死不足惜,你们现在像疯狗一样胡咬乱吠,谁信你们了呀?”
  艾地生道:“他们这个门派有个特点,就是谁指挥他们办事,必须与他们结过一个手印,在他们手上留下气场。这是我师傅张铁牛前辈告诉我的。我问过这假哑巴了,他说你也曾经与他结过这手印,对是不对?”
  姓韦的脸色一变,咬牙道:“你这乡下小子,你想怎么样,快说!”
  艾地生道:“我师傅说,只要我在这四川大哥的手上作个法,那个与他结过手印的人,就会疯掉。不过这位四川大哥的手也会从此废掉,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姓韦的虽然看不起艾地生,但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那边的阿罗大师。
  阿罗大师大概也看出姓韦的胆怯,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大陆来的兄弟如果真有本事,就不要只说不做,我们都想见识见识呢。”
  艾地生问那四川人道:“大哥你看如何?”
  那假哑巴狠恨地说道:“我们兄弟五人出来行走江湖,给这姓韦的害死四个,我不死也没法回去交差。兄弟你别说要我一只手,就是要我性命,只要能够报仇,我也是干了。来吧!”





  艾地生坚毅地点点头,从包袱中拿出牛角铜铃桃木剑等法器,庄重其事地穿好一件皂色道袍。他人本来矮小,道袍却是又大又长,估计是张铁牛留给他的,有一长段还拖在地上,显得很滑稽可笑,但是此时众人却没有一个人感到好笑,全是肃穆庄严的表情。
  艾地生对着南天拜了几拜,抽出桃木剑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这个姿势既娴熟又优雅,气度大方得体,象极了他师傅张铁牛,人群中有人不禁鼓起掌来。
  艾地生在地上跳起神来,左面跳了三圈,右面再跳三圈,他步履轻盈,毫不间断,如行云流水,看得众人眼都花了。
  艾地生围着假哑巴转着圈子作法,不知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洒向假哑巴,假哑巴站着不说话,但露出痛苦的表情。
  艾地生忽然之间用桃木剑斩向假哑巴的右手,只见一股黑血飞溅而出,喷向围在前面的一伙人群。
  众人大呼惊叫,向后急退,人群一阵骚乱。
  姓韦的站在前面叉着手看热闹,两手上也溅了很多滴黑血,他手一摆,大喝一声:“喂!”,冲上前去就要动手打人。
  艾地生拱了拱手道:“各位前辈各位朋友,我刚才使用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术。有人指使这位四川的朋友行使破人风水的老鼠阵,以至这位朋友被猫反噬,右手被咬伤中毒,我用我师傅教我的牵引道法,飞溅黑血,这黑血自然有毒,但是怨有头债有主,如果此事与你无关,你一点事儿没有,黑血一分钟之内会变红。如果你是指使之人,黑血不会变红,三分钟之内不说出真相,就会变成疯子,我师傅说,身上就象有几十万只蚂蚁在咬,受尽痛苦而死。”
  姓韦的本来想上前来打人,听艾地生说了这番话,不禁呆在当地,进又不是,退又不是,脸色发青,额头冒出汗水。
  一会儿,人群又发出一阵呼叫,原来被溅上黑血诸人,全变成了红血。
  只有那姓韦的站在人群中间,众人分明看到他手臂上的几点黑血郝然在目,十分分明。
  艾地上走上前去道:“韦先生,我师傅传下来的道术,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使用,他说后果这么严重,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我师傅也许只是说说,吓吓后人也是有的,看你身强力壮,胆大气粗,大可顶得住蚂蚁之咬,就算疯了,也没有什么,更加少了多少烦恼呢。”
  姓韦的沉默不言,头上冷汗却越冒越多,身子也明显颤抖起来。
  阿罗大师哈哈一笑,大声道:“危言耸听,别信他的,我保证你没事。”
  旁边的田老二,叹了口气道:“性命可是自己的啊,死了,生前的一切就是别人的了。”
  田老大一把握住田老二的手道:“老弟,我是死过回生的人,知道以前一切为钱财为虚名都是虚妄。生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我虽然穷得很,但是我还能与你们在一起,我很感激上天啊。。。。。。”
  他毕竟是两兄弟,配合默契,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这场戏一做,那姓韦的本来有点松动的表情又紧张起来。
  艾地生说道:“韦先生,我师傅传这道术给我时,说解法只有当着众人说出真相,人越多,解得越快,我没有其他任何办法了。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性命交关,你自己决定吧。”
  下面众人不知谁先起哄,一齐齐声倒数起来:“10,9,8,7,6,5,4,3。。。。。。”
  才数到三,姓韦的脸色苍白,嘴唇发抖,声音飘忽浮浅道:“我说,我说。。。。。。”
  众人平静下来,姓韦的性命交关,牙齿一咬,说道:“是我做的。我从四川把这些混蛋请了过来,谁知道白养了他们一场。我师傅十年前就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早就想在这里建立道观,弦扬泰国正宗道学术数。如果公开向田老大购买,他定是不肯,刚好田老大妒忌他兄弟的成就,兄弟不和,我师傅就派我潜伏到田老二的身边,伺机行事。我师傅有个朋友是掌管泰国司法大权的,把田老大定了个罪名,田老大就开始落泊了。他一落泊,我师傅自然有机可乖,趁他兄弟相斗,他的风水宝地自然是手到拿来,易如反掌。我不怕老实相告,在泰国,别说你们兄弟了,就算他们政要,也不知多少人被我师傅所掌控。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离开此地,不要无端生事,否则真不知道你们会怎么死的。”
  这姓韦的说话声音不大,但由于全场静默,大家都听得如雷贯耳,惊骇莫明。
  田老大田老二虽然事前已经知道大概,但现在亲耳听到姓韦的实话实说,还是气愤得说不出话来,两兄弟双手紧握,一齐怒视着阿罗大师。
  阿罗大师道袍摆动,也不见他怎么移动,就到了众人面前。
  他轻轻咳嗽几声,微笑道:“我这弟子说得对,大丈夫敢作敢为,世事皆在人为,有什么不可了。我最痛恨他们中原所谓传统道学,明明学了道学术数,就是想收人家钱财,口里偏偏说什么为人作福,以德为先。明明做了妓女,还要立什么贞节牌坊。我当初与陈标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谈不拢,以至反目。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谁拥有财富权力,谁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谁就是成功。我阿罗敢说敢做,也不怕你们知道。当然外面的文章还是要做的,你们众人既然知道了真相,就看我给新道观开了光,好好在这里参拜参拜三青,不要再到外面去走动了,大家可是有缘得很啊!”
  众人听他语气,大有扣压留难之意,大家不禁面面相觑。有胆小的,想拔步向门口跑去,但每个通道分明已经有一群身穿黄色道袍,手拿短棍,五大三粗,身形剽悍的道人把守住了。

  我见形势如此危急,不气反笑,走上前去,面对着阿罗大师道:“阿罗前辈,你身为泰国首席易学家,行为却如此过分,你不怕被世人耻笑吗?”
  阿罗对我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端详了好一会,突然收起了不咸不淡的微笑,严肃道:“听说陈标收了个小弟子,原来就是你呀。怪不得破了我的老鼠阵,果然有两下子,也不亏了他一番心血。哈哈,世人大多平平庸庸,没有头脑,不长见识,自古以为就是强者智者的奴隶,他们的耻笑我也只当是放屁。我平生只服有真本事真本领的高人。本来你师父算是一个,但是他固守什么仁义道德,大是酸腐臭气冲天,令人生厌。当初曾与他比试命理,他居然断我为人所败,不得好死,你看我今天活得何等风光。我断他必有官司大祸,不结婚就会暴死狱中,果然应验,可见他本事不及我了。本来说好还与他有相学以及起卦还有风水上一比,可惜一言不合,大家各奔东西。想不到啊,今天他弟子在此时此地与我相会,20多年转眼之间,人生真是一知己难求,哎。。。。。。”
  说完,他瘦长的眼睛中冒出了一两滴浑浊的泪花。
  我知道此人实在是当世奇才,性格古怪,行事往往出人意表,那敢小觑,但对他为人又极是不耻,当下也顾不了这许多,怒道:“你身为易学中人,不做好事,为了自己的野心,欲置他人于死地,今天还变成有理了,真是强词夺理,不知所云。今天这许多人在此,难道你还把他们全部杀了灭口不成?说,你到底放不放我们走了?”
  阿罗大师见我言词激烈,神情气愤,嘿嘿一笑,说道:“不亏是陈标的弟子,大有师父风范。你能在我面前大声吆喝,证明心里有底气,一定自信十足。我看你相貌,额头高阔,两日月角高高扬起,这么年轻,三条横纹明显,日月角起必峥嵘,会有了不起的一天啊。我刚才说过,我平生最服就是有本事真本领的高人,你既然立心仁厚,想让这众人离开,你不露两手,世界上能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说完,他嘿嘿冷笑两声,又说道:“你不会学你师父光说不练,做缩头乌龟吧?”
  那些手拿短棍的假道人以及他的一群弟子,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手举短棍,起哄高呼:“缩头乌龟!缩头乌龟。。。。。。”
  本来,我对此人久闻其名,知他本领不俗,又是江湖前辈,行事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今天置身异国它乡,此事惹上身来,我自己一人自然可以豁出去算了,但艾地生京宁静却是我带出来的,难道也要他们给我陪葬不成?我经历英国大使馆事件,令清明失踪之后,心里日渐沉稳,不敢轻言没有把握之事。
  但是今天辱及师门,陈前辈一腔热血,满怀正气,辛勤培育,孜孜不倦,大恩大德,怎可忘怀?况是离世后还遭此侮骂,是可忍欲不可忍?
  我正视着他的眼睛道:“来吧,你想怎么样,我不怕你。”
  说完,我的心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大声宣称我不怕你的,不怕才怪。
  阿罗大师倒也爽快,说道:“师父不在,弟子服其劳,果然有孝心。我当初还有几个项目还没与陈标比过,以至一直估摸不出他真实水平如何。今天机缘巧合,适逢其会,你就与我比三场,以决胜负。一是比看相的准确度,二是比起卦,三是比风水。你是后生小辈,又远来是客,我让你选择怎么比法,你看如何?”
  我看他得意洋洋,气焰嚣张,好像胜算在握,但往往计划越是完美,就越容易出现漏洞,因为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快。我此时没有半点胜算,心中只是祈祷师父老人家多多保佑,既然没有胜算,反而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双拳一抱,说道:“我从中国而来,那是易学正统之祖宗之地,人有祖宗,祖宗不可忘。我易学祖祖辈辈皆以易德服人,以易技福人,至于那以易图利,手段卑鄙之辈,中原有之,边夷之地也有,这不足以代表国家大多数正直仁人志士,易学前辈。我虽然所学有限,水平低微,但是我平生只怕正人君子,不惧唯利是图,卑鄙小人,你既然出题考我,就即管放马过来,你要怎么样比就怎么样比,只要公平无私,众人可以作证,你说吧,怎么比法?”
  阿罗轻轻叹了口气道:“果然后生可畏,陈标慧眼不错。不过你得明白,你我这场赌赛,事关重大,不能没有个决断,也好给世界易学界留下点佳话。我们就以三盆两胜制决定,假若你输了两场,你自己当以自身鲜血助我今天庙宇开光大典,你手下诸人,在我观里服役十年。在座众人,暂时羁留观里数天,每人无偿捐助1000万株,作为观里香火费用,不知你以为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言,全场一片静默。
  艾地生颤抖着声音问道:“要是你,你输了呢?”
  阿罗手一挥,朗朗道:“如果我阿罗万一败在你这黄毛小子手上,那一切都不用说,我当场自刎以谢世人。观里的所有,尽归你们处置。我阿罗也许在你们眼里是十恶不赦,大奸大恶的小人。但是我说话从来算数,从无假话骗人。众人在这里作证就是了。”
  事已至此,情势所逼,已无半分后退余地。地下众人,想不到把自己的命运与财产押在了一场全无胜算的赌赛,以及从不认识的一个大陆小子身上,大家一阵骚动,但身处包围之中,谁敢做出头之鸟呢?
  阿罗拍拍身上的新道袍道:“今天我观开光大典,想不到有此盛会,真是仙家护佑。为了公平起见,在座有从世界各地前来参会的易学高人,他们可以作为评判。我建议来自台湾的青云大师,香港的曾观明大师,大陆的吴宗道大师作为评判,为了公平起见,我弟子中三人作为执法官作为监督。大家以为如何?”
  刚才他所提三人,都是在港台大陆有点名气的大家,都有著书立说,我也曾读过他们的大作,的确是各有见地的有识之士。但他们都是要被留难的一方,另外置三个所谓监督,明显有施加压力的嫌疑。
  田老大怒道:“阿罗,这太不公平,要设监督也不能光设你的弟子,我们也要做监督。”
  他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大声回应。阿罗见众怒难犯,摆摆手,说道:“那好吧,田老大算一个,田老二就不要做了,这边这位记者仁兄算一个,还有这位女居士也算一个。”
  我看那记者脸蛋油光,满脸堆笑,对阿罗点头哈腰,那女人身材矮小,目无表情,沉默不语,知道给阿罗抢了先机,此时要说什么,倒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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