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深的爱恋终究抵不过时间。
书里摘来的 很是无情的一句话。
之前她百度ID被冻了 很莫名其妙
呵 如果真是永不解封 估计她要郁闷而死
办公室抽屉里最后一个饼干
低糖蔬菜消化饼干
茶水已经冷掉 偌大一层楼空无一人
放好听的音乐听
不可以太软弱的
生命里有那么多意外与不可预知
不能做脆弱不经事的小孩子
只可以越来越强大
越来越强大
如果从来不曾遇见你如果从来不曾爱上你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会如此美丽
如果不是因为你
我不会见识爱可以从天堂置人于地狱
每次听这歌 都是感触良多 呵
是啊
如果 不是 因为 妳
被她call醒 说已经十点了
嘻嘻哈哈了一个小时 听她撒娇哼歌
挂完电话一看 这才十点
!!!
中午和姐姐在外面吃牛肉粉 搭车去体育馆 有购物节
买了核桃和一些花纹奇怪的韩国零食
等车回去的时候突然想起去附近的花卉世界转转
在里面买了一支透明的小花瓶和两个小小的花盆
楼下超市买水果和晚餐 还有日常用品
呵 算是满载而归吧
回到家和姐姐一起给花换盆 还有那株怕人草的幼苗
把核桃肉剥出来用密封袋装好
晚上她做清蒸鱼 切葱丝洒在上面
她在厨房慢不经心的做菜 细细的给鱼身抹油
客厅小音箱在放我MP3的音乐 《漂洋过海来看你》
我在姐姐房间上网 偶尔回自己房间点支烟
姐姐买的旺仔小馒头吃光了
她在铁罐子装了猫耳朵
那是小时候喜欢的食物
嗯 去剥皮蛋
花了一个小时时间去读她的贴子
零八年二月至昨 断断续续的零碎语言 只是自说自话
是我无法懂得的黯然
她内心所承受的一切其实比我更加折磨
可是 她对着我时 永远微笑 什么都不讲
刚刚看完点支烟想要舒解下情绪她便发来信息讲
亲爱的 我要把你手机信息装满
以前手机里全都是寞寞的言语
甜言蜜语
我知道 以后不会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
—嗯 还是短发好 长发打架要吃亏的
—内个 泥长发短发我都不跟打架呀
—哈哈哈哈 那是因为妳知道打不过我呀
—哼
—哈哈哈哈
她现在才去晚饭 饿得快抓狂了 呵 傻瓜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还能维持多久 也不敢去想像
我们分手了 又或者没有分
我们是恋人 又或者是情人
我们爱 又或者不爱
呵 那又如何呢
一天要过去了 新的一天又快要到来了
新的一天 讲个笑话开头吧
下午跟姐姐去花卉世界里买东西 看到有一株花是浅绿色的 开得很漂亮
姐姐抓着我叫 看啊 好漂亮啊好漂亮啊
我也连连点头 是呀是呀 好漂亮啊 跟颗大白菜似的
讲完后内花店老板跟我姐都看着我无语了
土豆豆再次唉气 妳永远也说不出别人爱听的嗑
嗯哼 看来真是这样
呵 如果不打电话给我 就不要讲
如果讲了要打给我 那就请遵守承诺
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不是么
爱如捕风 曾这样对妳讲
妳说 每个人都在捕风
心知这是一件注定落空的事 怅然 却也是理所当然的
刚刚和姐姐聊了会儿
讲着讲着她就掉了眼泪
姐姐爱哭 这是妈妈天性里遗传下来的 我没有分到丝毫
姐姐 妳想去却再没机会去的大理和拉萨 妹妹会替去看的
又逛街
在商城里转了无数遍
试了一条牛仔裤 四百八十多 觉得太贵 并不值得 丢下
两天假期这样过完 不觉得空虚
世俗生活这样琐碎繁琐 一点点填满我
不用讲对不起
什么时候都不用讲
因为妳知道 无论怎样 我都会原谅妳的
会不会哪一天 我也全盘崩溃
再不容忍妳 再不宠爱妳 再不原谅妳
只当妳是陌路人 提不起爱恨 提不起贪恋
如果有那一天 妳会不会失望
又开始陷入了沉默无语的状态中
我知道 是必然的
真是抱歉呢 我连笑话都不会讲 更别说让妳开心了
我是一个很愚笨的人
早上八点多会打电话跟我讲早安
那时她刚下班 吃蘑菇粥 然后准备回去睡觉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打过来
那是她的宵夜时间 半个小时
晚上七点钟打给她 叫她起床 然后冲凉
七点五十会再打一遍 看她有没有出宿舍
安妮的文字常常让我陷入一种自省却又恐惧的情绪里
我不明白 我这样的痴缠 到底是因为爱 还是因为不舍
亦或是因为寂寞太久 习惯了她对我好 还有她的温柔 还有她的身体
我只是爱上了那样的感觉 是么
狼发来信息问
妞 想爷蛮
想笑
其实狼崽真会让人感觉像是男孩子
爷的范儿狠足
土豆豆得瑟得不行 讲 我师傅是世上最有范儿的T
又笑 你妹的
凌晨四点不到被噩梦惊醒
开机 看到她在几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亲爱的 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在床头摸到打火机和烟 空盒 推开窗吹风
短信往来 她温柔的哄我睡觉 但一直清醒着
五点后再不试图入睡 在黑暗中坐了会 然后起床冲了蜂蜜水喝
六点半出门 公交车上乘客很少
车经过天桥时看到太阳刚刚升起
天空还未亮透 灰芒 不清澈 太阳有隐隐的红光 蓄势待发
半路下了车 步行四十分钟
清晨的风很凉 脸颊和嘴唇微微发干
去路边一家小店坐着等粥喝
外面的世界已经鲜活起来
那样的喧嚣 便是凡尘最深刻的记忆
到公司才不过八点多一些 还未开灯
大厅空荡无人
在黑暗中接听她的电话 世界寂静无声
八点半过后了 同事们接二连三
灯一排排的亮起来 空调运作的声音 还有电脑
新的一天 这才开始
现在是午餐时间
可是我没有午餐 也没有时间
上次在花卉世界里买的那只漂亮玻璃瓶放在办公台上 左手边
插着几只不知名植物
根系泡在清水里 很漂亮
黑暗里全部都是荆棘 想要穿过 用手拨弄 毒蛇狠狠咬住
明明是咬的别人 为什么是我的右手在发麻
为什么的甩不开它 为什么狠狠扯都不动 为什么恐惧那么久都不醒来
那么恐怖的梦
一看解析
竟然说预兆着要交好运了
呵
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不可理喻
呵 我在一个人生闷气 妳却还不知道原因 多可笑
亲爱的
我感觉我们快走不下去了
我常常误解 以为妳讲出口的意思就是我理解的意思
妳说 亲爱的我爱妳 亲爱的我想妳
我就会以为 妳是真的爱我 只是因为是我 所以妳才会爱 才会想念
但事实是 对妳来说 妳爱的对象想念的对象是谁 并不重要 那只是一个空缺 谁在那里 谁就是妳爱的人
而我只是现在刚好在这里而已
是的 妳爱的不是我 只是这个刚好陪在妳身边的人 而已
妳是此生 最美的风景
电台放在这歌 觉得名儿很好 呵
《二三事》里讲
良生搬去与沿见一起居住后 沿见对她的占有欲明显了
渐渐对她的装束有了意见 会要求她把把头发盘好 学习怎样把一条西裤烫得笔直
她也是如此的 她开始管束我 对我讲
不要穿牛仔裤
不要把手插裤兜里
不要买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要把房间弄得太乱
不要买这样的包包
亲爱的 妳是不是要试图改变我
某些无力感 旁人不能理解
我曾试图让你们懂得 因为我爱你们 所以想剖析开自己给你们看
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我不能让你们承受那些都自己不愿承受的那些琐碎情感
那是自私的表现
当然 那更是因为 我爱你们
她要通宵上班
清晨回去洗澡
然后坐公交转地铁再转公交来见我
呵 就是这样
我们从来不会说辛苦 因为自我感觉 这都是因为爱
自以为 这都是因为爱
湘儿 我感觉你的生活稳定下来了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可是我感觉你幸福又不幸福 我不知道 现在的你 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你
我常常回想起十七岁的我们
你逃课时留在我桌下的小纸条
还有你迟到时我站在教室外的阳台上等你 看你穿过操场抬头向我笑着挥手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 我再没有见过 比你笑起来更漂亮的女孩子了
丢三落四的坏毛病怎样都改不掉
公交卡丢了 唇膏丢了 钥匙丢了 钱丢了
有时过几天又出来了 啊!!!
这次的公交卡跟钥匙估计是不可能再出来了
其实 我只是很舍不得那个钥匙扣
晚上在外面吃砂锅粥
她因为疲惫格外沉静 但姐姐讲笑话时她依然笑着
陪她做头发
彼此沉默不语
没有什么可以交谈
天未亮便要坐早班车离开
要起来下楼帮她开门
坐床上看她穿衣 梳洗 收拾背包
然后一起下楼 吻别
像是又回到了那段纠心的时间
放弃自由,喜欢两个人。
这是寞寞以前喜欢的歌 我们一起听了很长段时间
还有彭的《相见恨晚》 也是她推荐给我的
你说是我们相见恨晚,我说为爱你不够勇敢。
怎么了呢 怎么就不敢勇敢去爱了呢
醒来睡 睡去又醒
昏昏噩噩的时间还未结束
怎么才可以开始新生活 请问
维持 或许算是一种消极的 也是最后的坚持了吧
不过终不是长久之计啊 呵
《prisoner of love》
音乐一响起 都是些什么记忆呢
回想起刚看《LF》的自己了
瑠可撑着伞在夜色中奔向美知留的时候
那样的不顾一切 是不是再没有了
一直在忙工作 这样的感觉很好
终于忙得差不多了 看黄碧云 想把心情放松
十一月末
都要开心。
那晚陪她做头发 洗头的小弟误以为她是我妹妹
我们也不点破 只是笑着点头 呵 她看上去总像小孩子
付钱时拦住了她 我帮她付了钱 笑 讲“姐姐赚得比较多”
这是《花吃了那女孩》里第二个故事里其中的一句台词
是的 第二个故事 爱情存在的形式是 《在一起不快乐》
张榕榕很可爱呀 哈哈
既然没什么说的
那就不用打电话给我
我也不用接
都沉默着有什么意思呢
坐在沙发上泡脚 给身体抹润肤霜 对着镜子涂唇膏 开小音箱放音乐
都是在她持续不断的来电铃声中做的
心情很平静 没有去挂断 也没有关机 只是任它响着
亲爱的 我没有生气 也没有不开心
只是对我们的现状感到失望 我感觉我们真的走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