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先生这个职业颇为神秘,那何为阴阳先生?
实则,民间三出之一,出马、出道、出黑,其中出黑就是指阴阳先生。
多指懂些风水、阴阳八卦、五行命理的一类人,早期多从道教演化而来,为人推算祸福吉凶、生老病死等等。
主要从事殡葬职业,为逝者书写殃榜、择选阴宅、下葬日期,走的是阳间路,吃的是阴家饭,故被称为阴阳先生。
而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便是这个神秘的职业,内容多为身边的流传结合。为增强阅读感,便以小说的模式书写,真真假假,各位看官自辩一二。

我叫郭胜利,住在五道荒沟村,今年24岁,爹娘死得早,就有一个俺爹当年捡来的傻妹子跟我一起过。
我一直没处对象,因为俺家太穷了,小偷进屋都得哭着离开。再一个,村儿里小姑娘也嫌弃我那傻妹子,她长得好看是好看,可成天淌鼻涕,脸也不洗,乌漆麻黑的,看着像要饭的,所以没人愿意跟我过这苦日子。
今儿个在村子最东头半山腰的王寡妇家的砖瓦房里,炕上呼呼的冒着热气,我的脑门上也在呼啦啦冒着热气。
在我对面,王寡妇脸色绯.红,笑吟吟的盯着我。她笑的时候老好看了,牙齿白的像大河边儿的白石子儿,眼睛弯弯着,就跟初一夜里的月牙儿似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边笑,还一边解棉袄口,脖领子下两颗扣都让她解开了,露出脖子上白白的一大片来。鸡心领毛衣的领口很低,顺着那儿就能看到一道山沟沟。
也不知道她是刺挠(痒)还是咋地,隔一会她就挠挠胸口,挠一下,那里就颤一下,我的脑瓜子就随着她的动作一仰一仰的,眼珠子像是黏在了她胸口上似的,我就在一边偷偷吞哈喇子。
妈了个巴子的,这老娘们是要翻天啊,这么妖性干啥?是打算要跟我整点事儿?我在心里暗想着。
我和王寡妇家是邻居,听说她在县城读高中的闺女就要放假回来了,所以天傍黑时,我就偷摸溜达到王寡妇家后屋,寻思着能偷看到这娘俩洗.澡搓背啥的,结果王寡妇眼尖,直接把我拎到屋里,又摆上炕桌炒四个热菜,跟我对着滋溜着小酒一直到现在。
“胜利啊,俺好看不?”王寡妇说话工夫又解开两颗扣子,棉袄就那么半耷拉着披在她身上,半脱不脱的,看的我心里像是有十来只耗子一起伸小爪子挠着我似的。
别看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屋里可是热乎的很,地炕烧的滚烫,隔着棉裤都烫屁股。我琢磨着,王寡妇得热的够呛,老子比她还热,都想把棉裤扔了。
“好看,真好看。”
我点点头,又吞了一大口哈喇子,也管不住眼珠子,直勾勾就盯着她脖领子下面,心里想着再多露一些就更得劲儿了。
王寡妇长的很好看,一点也看不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她要是跟她闺女站一块儿,就好像姐俩。我喜欢王寡妇,更喜欢她闺女,我寻思着要是她们娘俩都让我这么看,那该多得劲滴。
说也奇怪,王寡妇像是猜透了我心思似的,咯咯咯的笑着,然后大咧咧把扣子都解开,棉袄往身后炕柜上一扔,又呼呼啦啦把毛衣脱了,就剩下个贴身的白背心,贼薄,看的我心痒痒。
我身体里的血呼呼就涌上脑壳,连喘气都粗了不少,嘴巴很干,喉咙有些僵硬,抓着酒盅的手在上面轻轻滑动,摸着酒盅就想象着在抓着王寡妇的身子,妈了巴子的,憋挺慌,憋的我直想尿尿。
“大兄弟啊,你要是看俺好看,那晚上就别回去了呗?在这儿睡?”王寡妇撩了撩头发,手背在脸上抹了两下,更显得娇媚温柔。
我一听就坐不住了,本来是隔着炕桌面对面坐着,我挪了挪,把酒盅、菜碟拿到王寡妇跟前儿,厚着脸皮跟她挨的更近乎些。
我说,王姐,你那闺女今儿个不是要回来吗?我在这住,不太好吧!
我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烧的慌,难受的要命。不过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我在心里面暗自琢磨着,王寡妇今天有点不正常的,她对我咋这么好?还肯让我睡这儿?
今年夏天那工夫,她在屋里坐澡盆洗澡,我就偷瞄了两眼,结果王寡妇二话不说,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拎着扫帚,满村儿追杀我,把我脸上挠出好几道凛子(抓痕),又照我屁股踢了七八脚,这才消停。
她性子泼辣,又敢骂敢打,所以她男人死了后,还能稳稳妥妥的把闺女拉扯大。她要不是这个性子,早就让野男人钻被窝了。
今晚她倒是奇怪,浪的像一只发了春的猫子。
“看你这眼神,这都啥时候了,俺闺女还能回来?她得明个早上才能回来呢。咋滴,让你睡屋里你还不乐意啊,怕王姐我把你那小身板折腾散架子?”
因为家穷,我和那个不是一个亲爹娘生养的傻妹子,吃的伙食也不好,稀粥、咸菜、大煎饼……反正就能保证饿不死。所以王寡妇话里话外,是笑话我身子骨不行,扛不住她的折腾。
王寡妇拿起酒盅跟我走了一个(喝了一杯),然后又侧着脸,向我眨了眨眼睛,那俊俏模样,老撩人了,我都想现在就把她摁倒。
我梗了梗脖子,“王姐,咋说话呢,瞧不起我咋地?我身板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说不定把你整的嗷嗷叫,跟母猪拱槽子似的呢。”
酒壮怂人胆,让王寡妇这么一再挑拨,我终于忍不住,胆子也大了起来。
“啧啧……瞅你那熊样,还来雄性劲儿了呢。老娘就坐在这儿,你要是裤.裆带把,就放马过来。”王寡妇一撩头发,抿了抿嘴。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彻底镇不住了,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天老爷老大,我老二,谁特么要是敢拦着我,我非得生撕了他不可。
我借口说炕头热,从炕柜抓下一条褥子,垫在俺们两个屁股底下,然而把军大衣脱了,捋起了袖头,大手就搁在她腿上,我看王寡妇也没啥反应,就跟那腿不是她的似的。
王寡妇这老娘们都不怕,我怂个J8毛?
我在裤.裆捣鼓了两下,把心一横,手往上挪,就抓到她刚才挠痒痒的地方了。妈B的,手上的感觉老得劲了,我就跟触电似的不由得抖了抖,又紧张又兴奋又有些害怕。
那会儿我虽然二十多岁,可年纪都活狗身上了,除了搂过我那傻妹子晚上睡觉以外,就没碰过其他的女人。
所以我心情忐忑不安,生怕王寡妇是逗我,把我火撩起来,再放我鸽子。
抓都抓了,也不差下一步。
我也没心思喝酒了,把炕桌往旁边一推,搂着王寡妇的脖子把她摁倒,一翻身,我就骑上去了。
@剑神易笑 2017-04-07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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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笑的很大声,就跟我挠到她嘎鸡窝(腋下)似的,当我骑上去时,她也不挣扎,就势倒下后,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像是要滴出水来。
“胜利,咱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有啥话得跟你说在前面,等会儿你要了俺的身子没关系,不过你得答应俺一件事。”
王寡妇松开了一只手,把我毛衣撩上去一半,手指头就在我胸膛上一边画圈一边说道。
她的手指头很细很嫩很白,就跟剥了皮的葱白似的,在我心窝口划呀划的,把我魂儿都快划丢了。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形容不出来,反正很好闻。
我都要急死了,心说这老娘们恁个磨叽,就跟电视剧结尾卡剧情似的。妈了巴子,都搂成这样了,我还哪有工夫细琢磨她话里的意思,还能忍住不答应她咋地?
我说行行,啥事我都答应你,赶紧让我粗溜粗溜,我都快让你给憋出病来了。
一边说话,我就一边扔毛衣、解棉裤,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从炕柜上又拽下一条棉被,把俺们俩的身子盖上,伸手就想闭灯。
我激动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哆嗦,俩手都感觉有些不够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往王寡妇嘴巴子上亲去,不过眼看着就要贴上时,让她撑开手给隔开了。
她两手抵在我胸膛上,喘的有些急,脸上白里透红,地炕本来就热,这么一忙活,她都出汗了,脸颊旁的几缕头发丝沾在上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就这么妖里妖叨的看着我。
“要了俺身子后,你往后就是阴阳先生了,能开天眼看见脏东西,还能给十里八村的人治病。炕柜里还有两本书,一本阴阳,一本风水,都写在上面,往后你自己慢慢看。你得答应俺,往后要正儿八经的学习阴阳术,不能让俺们这一脉断了。”
王寡妇是村儿里的阴阳先生,除了赵村长家,就属她家最有钱。村里谁要是得了吃药也治不好的病,就会找王寡妇就看,等她把那些脏东西弄走后,咋说也得给她意思意思,送她点儿大米、豆油啥的。
就是因为会这一门手艺,她才没吃啥苦,就把她闺女拉扯这么大。要是换成其他老娘们,还能过得这么滋润保养的这么好?
@老刀又见老刀 2017-04-07 16:03:00
看看,这是要开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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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儿啊,俺哪能不答应?行了,别磨叽了,再磨叽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
关了灯钻进被窝,我手就往下搂,把她裤.衩“滋啦”一声就撕下来了,往那儿一抹,滑叽溜一片。我也没干过这事儿,就问,黏糊糊的这啥玩意儿?
王寡妇一拳头砸在我胸口,差点儿没让我背过气去,“瞅你那损色,连这都不知道……那是俺妹……淌汗了。”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心里琢磨着,就你妹会淌汗是吧,一会我让我弟吐你妹一脸,妈了巴子的。
找准了门路,我就止不住了,把王寡妇推的脑壳直顶墙,咣当咣当……还真跟猪拱槽子似的,一会低声哼哼唧唧,再一会就跟看见好饲料似的,嗷嗷叫。
我就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拎着一条腿咔咔就是个犁地,像是从没干过活的生牤子头回上套似的,被子让我甩到了一边,热!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我浑身抖了几下,又一僵,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
当我猛然一僵时,王寡妇嗷的一声,身子半仰起,死死抓着我的肩头,指甲都陷入了肩膀肉里,掐的我倒吸凉气。
她妹在颤啊颤,还特么使劲儿吧唧嘴。
我是不行了,被她妹掐的生疼,就赶紧撤退出来,又有些不舍就这么离开,趴在她肚皮上在那两大只上捏了好一会。
这会儿王寡妇有些蔫吧了,我怎么搓弄,她都没啥太大反应。我也不奇怪,都说老娘们也就是叫唤的欢,把下面的嘴填饱了,上面的嘴自然就闭上了。
“喂,俺走了啊,明晚俺还来呗。”
我套上棉裤,穿起棉鞋,趁这工夫逗着她。
“明天……早上……你再来。”
王寡妇有动静了,不过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动也不动,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心说,这老娘们真是骚的可以,我还寻思明儿晚上抹黑整呢,她可倒好,非要俺白天来。听说城里人最喜欢白天搞,王寡妇莫不是见多识广,也喜欢这个调调?
我隔着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说行啊,明早再来,你好好歇着啊,到时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乱叫的,保准把你喂的饱饱的。
王寡妇没再搭话,她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再没动静了。
穿好了衣服,我就不管她了,推开门回了自个儿家。
说句实话,我是真想留在王寡妇家里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这么长时间了,谁不想有个娘们暖被窝?而且还是王寡妇这么风.骚的娘们?
不过我的情况特殊,一来家里的傻妹子是我从小搂着长大的,没我她睡不着;二来,我家和王寡妇家做邻居,村儿里不少男人都盯着。要是让他们发现我偷吃了王寡妇,说不定就得锤吧(揍)死我。
我蹲在家门口,吧嗒了几口旱烟,然后推开门进了屋。
跟我猜的一样,回到家就发现,傻妹子郭玲还睁着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盯着棚顶,正等着我回来呢。看到我,她就嘿嘿嘿的傻笑,口水沾了一嘴巴子。
我用袖头给她擦了擦嘴,闭了灯,脱吧脱吧就钻进了被窝,胳膊肘一用力,就把郭玲给搂了过来。
“玲子,往后哥回来晚了,你就自个儿睡,啊!”
“呵呵——”
“哥不在家,你别忘了把灯关了,费电。”
“呵呵——”
“挺大个姑娘家,往后睡觉穿件小背心、小裤.衩啥的,别这么光不刺溜的,听见没?”
“呵呵——”
我本来寻思着教傻妹子两句,结果跟往常一样,我说啥,她都呵呵傻笑,顿时让我没了说话的心情。
再加上刚才跟王寡妇那一顿折腾,我这小体格也有些罩不住了,仰过身来,正面朝上,我就打算睡觉。
可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在我脑壳顶上,咋好像有东西蹲着呢?
一只、两只、三只……
整整七只黑乎乎带毛的东西,就围成一个圈,呆在上面瞅着我。
我吓得激灵一下子,半起身子赶紧打开灯,然后仔细往棚顶上瞅。
奇了怪了,白花花石灰抹面的棚顶上,啥东西也没有啊,那我刚才看到的七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揉了揉眼睛,暗暗自嘲,心说兴许是跟王寡妇折腾的,把眼睛都累花了。俺家屋里就屁大的地方,要是真有那七只东西,我还能看不见怎么着?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闭灯、裹被,搂着光溜溜的郭玲,我就打算继续睡觉。
结果刚一闭眼睛,那七只毛茸茸的东西又出现了。
我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滚动,这次没敢再睁开眼,也没去开灯,就这么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仰壳打量着。
这回我“看”清楚了,真有东西呆在我头顶上!
它们浑身黑毛,绿油油的眼睛一致盯着我,每一只都有四只小爪子和一个半尺长的尾巴,长的是猫的形状,不过比家猫个头大一圈,眼神也更贼。
我的身子僵的厉害,手掌心里全是冷汗,嘴唇干的厉害,被吓得不轻。
我终于认出这些东西是什么了。
这是山猫子,是村儿里传说五十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山猫子!
听村儿里的老人们唠嗑(聊天)时说过,我们村儿很邪性,每隔五十年,就会有七只纯黑色的山猫子出现,每次出现过后不久,就会不断地有脏东西开始闹腾,不是死人,就是要有人发疯。
所以还有个说法叫:七只山猫现、荒沟阴阳乱。
荒沟,指的就是附近的几个村儿,俺们村叫五道荒沟村,旁边还有四个以荒沟命名的村子。
这也意味着,当这七只山猫子出现后,这几个荒沟村儿的村民,很快就要遭殃了。
我身子吓得僵硬,脑子却转的飞快,心说不对啊,就算七只山猫子出现,也不该我这样的人看到啊!故老相传,不是得有阴阳眼的阴阳先生才能看得见么?它们故意让我看到,这算个什么意思?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郭玲轻微的呼吸声和我粗重的喘息声,就再没别的声响。我盯着七只山猫子,它们也这么望着我,相互僵持中,我头皮发麻,后背都让冷汗溻透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嘀咕着骂了一声,硬着头皮睁开眼睛,又打开了灯。
这下,它们又消失的没影儿了。
妈了巴子的,我还真不信了这个邪,到底是它们真的存在,还是我突然有了啥特殊功能?
我横下心来,披上了军大衣,冻的丝丝哈哈跑到院儿里,拿着手电筒往屋顶上照。奇怪的是,屋顶上也没有山猫子的踪影,就好像它们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我绕着房屋走了一圈,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悻悻然回到了屋里。这回等我再关灯闭眼,就没有看到山猫子的影子了。
被这怪事儿一吓唬,我就有些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紧紧搂着郭玲光溜的身子,让她的两小只紧贴在我胸膛上,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山猫子锃亮又贼兮兮的眼神。
我确定那不是眼花了,要是眼花了,哪儿能连续两次看到一模一样的场景?而且山猫子的模样我看得很仔细,连它们的胡须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又解释不通,为啥它们要让我看见。我不就是刚把王寡妇这个阴阳先生给粗溜了么,不至于这么跟我开这么大一个玩笑吧。
那一宿,我睡得很不踏实。
我忽而梦到王寡妇变成了死尸,直挺挺的躺在我身边;忽而梦到那七只山猫子把我围了起来,用爪子把我挠的血葫涟的……等到早上五点多钟起炕时,我脑袋还忽忽悠悠,就跟装了一堆浆糊似的。
“呵欠——”
我捂了捂嘴,揉了揉眼睛,想要院外柴禾垛拽捆柴禾烧炕,就在这时,我听到很细很轻的声音喊我,“胜利,你来!”
我猛地一回身,发现身后啥也没有,我挠了挠脑袋,心说这是谁的动静,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正犹豫着,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郭胜利,你个王八蛋,你脚底下长钉子了是不?赶紧给我滚过来。”
这下我听清楚了,这不是王寡妇的声音么?她说话就这么甜甜腻腻的,昨晚被我干的吭吭叽叽时,她就发出这样诱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要不,我哪能爽的找不到北了?
不过让我有些奇怪的是,我明明能听到王寡妇的声音,却看不到她的影子。我寻思,她肯定是嫌冷,所以猫在门后面喊我。这个骚.货,天还没亮呢,她就忍不住了。行,就当做早操了,俺再上她家热热身。
我也不拽柴禾了,顺着栅栏缝就钻到了王寡妇家。
果然,她端坐在里屋炕上,打扮的板板正正的。我还看到,王寡妇这回特意化了妆,嘴唇红扑扑的,脸色很白,眼睫毛卷卷的,隔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一股香味儿。
我被撩的不行,心说这一大早上的,她穿这么板整干啥?还不如就那么光溜趴被窝里等俺呢。咋地,被扒上瘾啊?就像胡家二小子的口头语似的,老娘们都喜欢撕裂感是不?
要说男人都差不多,偷过一次腥,就忍不住想再偷下一次。所以我猴急猴急的,踹掉棉鞋爬到炕上,就想把王寡妇给摁倒,忙活的时候手也不老实,隔着她的衣服就开始抓她那两大只,往死了揉。
“滚犊子,瞅你这猴急样!等会儿,先听我把话说完。”
这回王寡妇没让俺骑上去,使劲儿锤吧了我两下,把我推到一边儿去。
“呦呵,这是想跟俺先调情咋地?”
我虽然是农村人儿,不过城里人的一些调调,俺也听说过一些,据说他们喜欢在粗溜娘们之前,先唠唠嗑、逗扯逗扯啥的,等撩拨的差不多了,才开始脱裤子开整。
这么一想,我就不着急了,盘腿坐在王寡妇对面,又往裤.裆上按了按,那里被顶起一个包,就跟村儿旁的大包山似的。
“胜利,这回俺和你说正经的。俺可快要死了,昨晚你答应俺的事儿,还记得不?”王寡妇头一句话,就像是一道炸雷,让我听的心尖儿一颤。
我说啥玩意儿?你要死了?别开玩笑了!你比俺家老黄牛蹦跶的还欢实呢,怎么可能呢?
“你正经点儿,没跟你开玩笑。”王寡妇扳起了脸,严肃的不得了,“我这一脉的阴阳学有些特殊,跟你苟合过后,阴阳术就传到你的身上。对了,昨晚你看到啥怪异的东西没?我给你提个醒,一共七只。”
王寡妇第二句话,就像是玩儿扑克牌斗地主,接连甩出满手的炸,顿时就给我炸懵圈了。
@简从寒 2017-04-08 12:36:00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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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妈了巴子的,昨晚我经历的事儿,她咋知道?
王寡妇眯缝着眼睛盯着我,我的心里却像是掀起惊涛骇浪,嘴巴张得老大,“你,你……”
王寡妇打断了我的话,“你是想问,我咋知道的是吧?成了阴阳先生,自然能看到所有脏东西,更甭提那七只山猫子了。哎,说来俺死的时候也不巧,正好是五十年一轮的阴阳混乱时刻。不过没办法,谁让俺阳寿已尽,不得不走呢?”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要是再不明白咋回事儿,那真该一头撞死算了。
第一,王寡妇绝不是随便勾搭我,她是带着目的性的,和我啪完之后,她身上的阴阳术就传给了我,所以我也就拥有了阴阳眼。而时候赶的又巧,正是那七只山猫子现身的时刻,这才让我逮了个正着。
第二,王寡妇快要死了,不过死的很不是时候,留下一个烂摊子。
七只山猫子的出现是一种征兆,用不了多久,村儿里就得闹腾开。而一旦脏东西开始闹腾,我就责无旁贷,要替王寡妇挑起这个大梁,因为我将是王寡妇这一脉新任的阴阳先生。
明白了这些,我有些事儿还是懵的,比如,我干完王寡妇,她就把阴阳术传给了我。这……这到底是阴阳术还是南洋十大邪术?村长儿子从县城弄回台影碟机,所以从他那儿我也看过不少影碟,知道不少事儿。
还有,就算非得用这个方法传授阴阳术,那村儿里那么多的小伙子,凭啥非得选中我?就因为我最饥渴嘛?妈B的。
王寡妇没有再给我发问的机会,她说,昨晚把阴阳术传到我身上后,她差点儿虚脱,所以没精神头和我多说啥。今儿一大早,她才恢复了一些,不过也是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所以她说什么,我用心记就行,要是落下了什么,等她头七回家时,再告诉我。
像是生怕我不信她即将死去,王寡妇还伸出两手给我看。
我眼睛盯着她的手,往常王寡妇细皮嫩肉的手背,这会儿就像是松树皮似的,粗糙、干瘪,裂开很多裂缝,手指瘦的像是鸡爪子。
她还说,现在是手脚萎缩,不等到中午,浑身都得这样。这是她这辈子阴阳天机泄漏的太多,所以折寿的太厉害,所以变成这副模样,让我以后好自为之。
我听的头皮发麻,胸腔里像是有重锤在敲响鼓,心脏砰砰乱蹦,听着王寡妇的声音很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直到王寡妇把两本砖头厚的书砸在我怀里,我才忽悠一下子回过神来,低下头,就看到两本书上分别写着“阴阳”、“风水”几个字。
“我这一脉的学问,都写在里面。要是有不懂得地方,可以……可以先留着,等我托梦给你,到时候你再问我。”
王寡妇说的很玄乎,还托梦给我解答,这又是个什么技术活?
我隐约的觉得,王寡妇说话含含糊糊,像是有什么东西没有和我说透。不过,她好像也有难言之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管她说的好赖话,我都听着便是,至于往后怎么做,那可就是我的事儿了。
王寡妇的棺材早就已经准备好,就在外屋被一层白布盖着。等到她闺女回来,直接找乡里乡亲的帮忙安葬就行。
我扭头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屋子里已经变了一副模样,正中央的墙上贴着王寡妇的黑白照片,炕柜上摆着两根白色蜡烛,不过没有点燃。
在炕梢,还有几团白布,隐约露出的一角上,我看到一个黑墨书写的“奠”字。白布下,还有一些裁剪好的花边纸钱,那是抬棺上山时,撒在道边给小鬼的。
我猛地拍了一下脑壳,都怪我J虫上脑,一门心思惦记着跟王寡妇做早操的事儿,没留神身边这些变化。
“你回去吧,晌午再过来,那会儿俺应该走了。千万记得,别让俺这一脉断了,要是你不用心学阴阳术,俺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着话,王寡妇很撩人的伸了伸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看着无比的妖媚。
不过她这是眼瞅着要进黄土的人了,我哪敢把这场景往男女事儿上想?
我看着她那舌头,就觉得说不定下一刻,血红的舌头就突然变长,然后就卷在我的脖子上,把我勒死。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说一定一定,在脑门上抹了一把冷汗,穿上棉鞋就赶紧离了屋。这次不仅是后背吓得溻湿一片,连裤.裆里都是。
我心里琢磨着,这都算什么事儿啊!跟寡妇睡一觉,完了就成阴阳先生了,又正逢阴阳大乱的时候,谁愿意接这个烂摊子啊!行,不是睡一觉都能把阴阳术传走么,等明儿个我再找个村姑,把阴阳术给她睡回去。
没一会儿,我就回到了屋子里。让王寡妇这么一耽误,已经是早上六点来钟,天都蒙蒙亮了,我那傻妹子还吧唧着嘴在沉睡。
我翻开那本“阴阳”,里面说的是什么劝鬼、捆鬼、捉鬼和杀鬼,玄玄乎乎,看得我晕头转向,再加上心思一会儿就飘到王寡妇身上,就更没心思琢磨这些了。
我把两本书藏在炕柜最底下,钻进被窝搂着郭玲,眼巴巴看着天色转亮,听到公鸡打鸣,又饿的肚子咕咕叫,却始终没心思起身到外屋做饭。
炕柜上的老座钟叮当敲了十一下,郭玲饿的赖赖唧唧,直在我旁边哼哼。我实在没办法,就赶紧起了炕,准备给郭玲做饭。一边升起了炉子,一边在心里琢磨,这都中午了,王寡妇那边儿咋还没动静呢?
按理说,俺们邻里邻居的,正应该过去看看。不过王寡妇的事儿太邪性,万一我呆在她屋里时,她嘎的一下过去了,这事儿说不清道不明啊!
再说了,王寡妇已经交代过,让我中午过去就行。她那是阳寿已尽,我过去早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猛地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呀,你咋就这么丢下我了呀!妈,妈——”
我听出那是王寡妇闺女王娅的哭声,手一抖,差点儿没把炉钎子捅腿上,顿了顿,我就赶紧撒丫子往王寡妇家跑。
进了门,我看到王娅扑在王寡妇的身上,有一声没一声哭个不停,都快哭岔气了。
我装作才知道这情况,上前拉了拉王娅,“丫头,你妈这是咋地了?喂,喂,王寡妇——”
“咋地了?我妈让你害死啦!”
听到我的声音,刚才还快要哭晕过去的王娅,嗖的一下就蹦跶起来,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指,就往我脸上挠。
“你害死了我妈,我要你偿命,偿命——”
王娅的声带都喊破了音,瞅她那架势,就跟疯了似的。
妈了巴子,这不是闹着玩,这是真要下死手哇!
我赶紧往后一仰,脑袋瓜子避开了王娅的手,不过没完全躲过指甲,让她在我左脸蛋子上,划出长长一道凛子来。
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也顾不及是不是被破了相,赶紧躲开这疯丫头要紧。
我倒退着从门槛出来,也不辨方向,逮着条路就跑。身后,王娅跟个小老虎似的,张牙舞爪,吱吱哇哇,看那架势是不挠死我不算完。
妈B啊,我就纳了闷了,王娅凭啥对我有那么大仇啊?我到底是粗溜她妈了,还是把她给粗溜了?
王娅的气势太凶,把我追杀的慌不择路,结果咣当一声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猛一抬头才发现,麻蛋,跑偏了,跑王寡妇家外屋了,前面就是一条死路。
要是夏天,我还能顺着敞开的窗户蹦跶出去,现在大冬天的,窗户都封的死死的,外面又罩着塑料布,这让我钻墙啊!
我转过身来,屁股上顶着一个什么东西,摸起来硬邦邦、冰凉的。
顾不得琢磨身后是什么东西,面对着王娅一步步的逼近,我半仰起身子,依靠在那硬东西上,对着王娅摆出个抓奶龙爪手的防御姿势。
“丫头,你别犯虎啊!你妈死不死,跟我啥关系?昨晚俺俩就对着喝了两盅,又抻胳膊撂腿儿……那个然后就运动一会儿……我哪儿知道她今儿个就死啊!”
我透过手指,看着王娅越来越近,渐显狰狞的脸,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你还说,你还说——看我不撕烂你嘴——”
王娅眼珠子瞪的老大,白净的脸蛋上多出两团红晕,挺俊的姑娘让我气的鼻孔朝天,说话时,俩手上下挥舞,朝着我眼珠子就抠了过来。
我激灵一下,琢磨着再不还手,我非得让她给我抠瞎不可。
我右手这么一划拉,就把她的两只莲藕小胳膊夹在了嘎鸡窝下(腋下),左手一使劲,就把王娅的腰给搂住了。
这么一整,她就离我很近,嘴巴里喷出的香气,都钻到了我鼻子里。
我搂的很使劲儿,把王娅的身子都整的腾空了,她两只小腿在半空胡乱踹,身子像长虫(蛇)似的使劲儿扭动,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甭想逃出我手掌心。
我暗松了口气,心说好歹把这丫头给制住了,她安静时候倒挺淑女,疯起来像特么梅超风,艹的,真难收拾。
我盯着王娅的眼珠子,想跟她解释两句,不过当我跟她的眼睛对上时,突然心里就犯了一阵迷糊,像是忽悠一下子愣了神。
再看向王娅时,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了。
她还是凶巴巴的,两手使劲儿想要抽出去,不过眉梢眼角明波流转,像是会说话似的勾搭着我。
那双眼睛,一闭,再一睁,就有种说不出的魅惑,老妖性了。
我愣了愣神,恍惚觉得这眼神在哪儿见过,又摇晃了下脑袋,王娅眼睛里的那股邪性眼神就没了,眼珠子都是红血丝,吓人到怪(很吓人)跟疯了没两样。
“郭胜利,你敢在我妈棺材上抓着我不放?信不信我妈今晚就把你抓走?”
王娅嘶喊着,发了疯似的想要踢我,她还用力张开小嘴儿,想上来咬我。我脑门顶着她下巴颏,顶的她吱哇乱叫,让她咬不着。
我心咯噔一下子,心说艹,难怪梆硬梆硬的,咯的我后尾巴根生疼,原来是她妈的棺材。不过我也没退路了,我要是松开她,她非得接着跟我发疯不可。
“妈了巴子的,我就不放,有能耐你就让你妈把我带走。”
我怒气冲冲,让这小丫头给我折腾的浑身冒火,“赶紧说,我到底咋了你了,你非跟我这么抽风?你要是不说,我就这么抓着你,看谁能耗过谁。”
我也是豁出去了,要是不解释清楚,她说不定得追杀我到什么时候呢,这事儿总得有个了结。
僵持了好半天,她气哼哼的被我顶的脑壳向上,也看不到我的脸;手被我紧紧抓着,想要抽离那是不可能滴。
我低着头,顺着她被挣开的棉袄脖领子里,倒是看到白花的一片,还有山沟沟,哎呀,艹的,还有两圈花边边儿。
不过我也就是看看,没啥歪心思,王寡妇刚死,我哪能在这时候还惦记着J8那事儿?所以搂在她屁股偏上的手也没敢乱动,裤.裆里更是安静的像条死蛇。
几分钟后,王娅终于服软了,估摸着她也知道,再这么下去,吃亏的还是她。
“我妈瘦的都脱相了,肯定是把阴阳术传给了你,你当我便宜——便宜干爹……往后你要不好好学阴阳术,我妈和我都轻饶不了你。”
王娅说话停停顿顿,说到“干爹”俩字时,犹豫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是羞的不行。我脑门都能感受到,她脖子那儿老烫了。
“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先把你妈的后事办了再说。死者为大、入土为安。我在这里守着,你去村儿里喊人,把乡亲们喊来帮着操办下,先办正事儿。”
我装作满不在乎,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子。
王寡妇那张破嘴,给她闺女瞎BB啥?不就是把她粗溜了么,犯的着到处瞎嘚啵?瞅刚才王娅那凶样儿,就跟我把她们家祖坟刨了似的。
从王娅的话里,我也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她好像也知道王寡妇这一脉传承的特殊性,只要传授阴阳术,那就得粗溜。
王娅像是被我说动了,寻思了片刻,就和我约定好,一二三同时松手,然而各干各的,不许再动手。
结果我刚一松手,王娅就跟愤怒小猫似的,在我侧脸上狠抓了一下,然后噔噔噔跑开了。
我啐了口吐沫,捂住左脸,感觉那里火辣辣的疼。我差点儿没忍住冲动,想追出去,把王娅薅(抓)回来,在她脸上狂扇几个大耳雷子(嘴巴)。
在脸上胡乱蹭了两下,我还是回到了里屋,替王娅守尸,邻里邻居,关键时刻总是要相互帮衬,不能为这丁点儿破事就撂挑子(放手不管)。
王寡妇就躺在炕上,她的身上还蒙着一层白布,盖的严严实实的。
我在里屋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的镜子,我走过去,在镜子里面看了看脸上伤痕,顿时又是大怒。
这丫头下手真黑啊,三条血凛子清晰地出现在我左脸上,每条都有一寸多长,就像三条弯弯曲曲的蚯蚓趴在我脸上。
我恨的够呛,低声嘟囔着,“妈了巴子,王娅你给老子等着,等把王寡妇葬完了,看我不往死了削(揍)你屁股?艹,我看那儿挺翘的,老子说啥也得再给你揍肿一圈不可。”
我刚嘀咕了两声,突然间就感到身后好像有冷风,细细悠悠,吹到了我脖子上,那感觉,就像是有人贴着我后脖子,在那吹气儿似的。
我惊的心跳漏了两拍,顿了顿,我猛喘了口粗气,忽悠一下子就转了身。定睛看了看,身前啥人都没有,我悬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按理说,屋子里就算躺着王寡妇的尸体,我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不过我心虚啊!
王寡妇临死之前,心甘情愿的让我粗溜,又让我白白得了阴阳术这个天大的便宜。我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着死尸的面儿,竟然还惦记她闺女,怎么说,我这想法都有点王八犊子的。
万幸的是,刚才那股冷风似乎是从外面刮进来的,跟王寡妇没关系。我看见王寡妇还好端端的躺在炕上,也没出现诈尸那么骇人的场景。
我拍了拍心口,就想着坐在炕沿上,不过突然间,我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儿。
就在这时,又是一股冷风吹来,阴阴柔柔,贴着我的脸,把额头前的一绺头发吹的直歪歪,脸皮都麻嗖嗖的。
我刷的一下扭过头,就盯向了王寡妇。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原本将王寡妇整个蒙住的白布,明显向下扯了扯,把她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这——这特么是哪儿来的这股邪风?咋还把白布吹下去了?
我下意识的往王寡妇那里看了看,仔细这么一瞅,我就吓得差点儿窜达起来。
王寡妇原来鼓胀胀的两腮塌陷了下去,肌肉格外松弛,嘴角向下垂出一个很弯的弧度。脸上皱纹一条接一条,像是千层鞋底儿。
我的妈呀,这还是昨晚那个细腻嫩肉的王寡妇嘛?看着怎么跟干尸似的?难怪刚才王娅说,她妈都瘦脱相了,原来是这样。
这些还不算太瘆人,最让我感到瘆的慌的是,王寡妇脸上有动作,她的嘴嘟嘟着,向上撅起,看着就跟在吹气儿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恍惚觉得她嘴角在轻微的颤动,每动一下,我脖颈子这里,就冒出一股凉风,很轻、很柔,跟有人在旁边吹气一模一样。
噗通——
我的手一滑,一下子就栽歪到了炕上,脑袋正好朝着王寡妇滑了过去,停下时,距离她只有两个巴掌那么远。
这下我脑子都卡壳了。
啥情况?原来那几股冷风,真是王寡妇吹出来的啊。
这么近的距离,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王寡妇的嘴角抽了抽,露出很妖性的笑意。
她噘着的嘴突然猛地一动,毫无征兆鼓起的腮帮子瞬间塌陷了下去,然后一大股气流就喷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那股气儿顺着我的嘴巴、气管……就钻了进去,凉嗖嗖的,就像有一大缸子冰水,直接灌进了我的肚子一样。
不怕你们笑话,我当场就吓尿了,裤.裆呱呱湿,腿抖的跟筛糠似的,手掌心上冷汗哗哗往外冒。我在炕上连蹭了好几下,这才连滚带爬下了地。
“王寡妇啊,我就是快哒快哒嘴(过过嘴瘾),哪儿能真对你闺女有想法?你放心的走,往后我咋对待郭玲,就咋对待王娅啊!要是我敢扒瞎(撒谎),你让我丁丁上长痔疮啊!”
我实在是吓懵圈了,认定了王寡妇是怪我刚才口不择言。
我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紧贴着脑门,哆哆嗦嗦的发誓。我是真怕王寡妇诈尸跳起来,再卡脖把我掐死啊。
以前就听说过,在头道荒沟村儿里有个老头儿,他前脚刚咽气儿,后脚儿媳妇和老太太就为了争那两亩地的家产吵吵起来了。
儿子不仅不帮着他妈,还使劲儿撺掇他媳妇儿,往死了吵。
结果闹腾正欢的时候,老头儿突然蹦跶起来,一手一个卡着他儿子和儿媳妇儿的脖子,腾空死顶在墙壁上,硬生生把俩人给掐死了。
村儿里老人就说,那是人刚死,还没死透,耳朵还支愣着,在听着人世间最后的动静,遇到格外生气的事儿,可能就会炸庙,也就是俗称的诈尸。
我是真怕王寡妇也来个尸变,就我这小身板,还不得让她捏的细碎细碎啊!
“郭胜利!”
正当我的吓得腿肚子转筋时,猛然听到一声喊叫,还是尖锐的女声,我身子一软,立马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了。
“郭胜利,你这是干啥呢?完犊子玩意儿,还跪下了。赶紧起来!乡里乡亲的都陆续赶过来了,该干啥干啥,嘛溜利索的。”
我抬起头,这才看清,说话的是胡妮子,老胡家的小闺女。
她和王娅班愣班(年纪相仿),从小玩儿到大,俩人关系贼好,性格也有些像。
唯一区别是,王娅是狠,逮住理儿就不放,非得把对方逼急眼不可;而胡妮子是虎,看不上谁就往死里整。就比如我,她横看竖看就不顺眼,一年里,她能踹我好几回。
我哼唧了两声,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赶紧回家先换了裤衩和秋裤再说。等我拾掇完,再回到王寡妇家院子里,就看见到处吵吵八火(嘈杂)的,来了不少乡亲。
王寡妇生前,我还不知道她人缘这么好,现在我可知道了,一眼扫过去,院子里呼啦啦好大一票人,往远处瞅,还有一些正往这里赶。
既然有人进了里屋守着王寡妇的尸体,我也就不在那瞎凑热闹了,也没那个胆儿,就跟着在外面忙活了起来。
俺们村儿里的规矩,死了人要办白事,等乡亲们都祭奠完之后,送上随份子钱,晌午再吃一顿白饭。
死者家属要守灵一宿,然后等第二天一大早,就把棺材抬山上埋了算完活。
这期间还要注意两点:守灵夜之前,棺材不能盖盖儿;抬棺之前,棺材盖儿不能上钉儿。要是坏了规矩,据说就得出大事儿。
中午办白饭,都顺顺当当。
人多力量大,挨家挨户的锅碗瓢盆都暂借了过来,就有人生火,有人切菜,有人端盘子刷碗啥的,忙忙活活的,没过多久,这桌白酒席就张罗了起来。
然后随份子的,喝酒的,盛饭吃饭的,替王寡妇感到惋惜的……一时之间,王寡妇家里是相当的热闹。
我简单扒拉两口饭,惦记着郭玲,又往怀里揣了半拉肘子。突然间又觉得有了尿意,就打算去房檐头防水。
刚解开裤子,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郭胜利,你老实跟我说,王寡妇到底是咋死的?”
@月夜赏花众 2017-04-09 14:20:00
哥们,加油,我来帮你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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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每天都有更新,欢迎关注。
@xiaoxubuai 2017-04-09 15:00:00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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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紧跟大部队,一起走。
我猛地一回头,就看到胡老二一身酒气,摇摇晃晃,一手依在墙上。
胡老二是胡妮子的亲二哥,村儿里有名的氓流子!
我强自镇定,一边嘘嘘一边说道,“你说啥呢?王寡妇咋死的,我哪儿知道?”
着急忙慌放完水,我就要绕过胡老二,回到酒席上去。我有些心虚,还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
胡老二两手一伸,把我拦住了。
“你俩是邻居,她能就这么鸟悄的死掉?艹,早知道这样,前两天就该把她给硬上了。”
胡老二满口酒气喷我一脸,眼睛里露出些许遗憾。
我松了一口气,明白过来,胡老二拦住我,不是真想从我嘴里打听啥事儿,而是磨磨叨叨,跟我发表点感慨。
我皱了皱眉头,喝多的人最膈应,尤其胡老二这样的氓流子,酒品很差。我懒得搭理他,再次想要离开,结果又特么让他拦住了。
胡老二一只手勾在我脖子上,亲热的像亲兄弟,嘴里说的话却是污得很,“哥们,王寡妇是走了,她闺女可还在。嘿嘿,这两天你帮我盯着点儿,有机会的话,哥在炕上好好安慰她。王娅腿长,听说腿长的姑娘,夹的贼带劲儿!”
说着,胡老二脸上还露出很邪的笑,吧唧着嘴,脑子里说不定在幻想着什么龌蹉场景。
在王寡妇的尸体前,我可是发过誓,往后咋对待郭玲就咋对待王娅,胡老二当着我面儿这么说,那就是在赤luo裸的扇我脸了。
所以我立马拉下脸,推了胡老二一把,“别瞎得瑟啊!王寡妇尸体未寒,你就惦记着她闺女?良心让狗吃了?”
胡老二估摸着酒没少喝,被我这么一推,刺溜一下就坐在地上。再爬起来时,胡老二就怒了,一手抓着我的脖领子,脸上的肉扭曲着。
“咋滴,心疼王娅啊!信不信连她带你那傻妹子,我一起艹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热血就呼啦啦往上涌,郭玲是我相依为命的妹子,虽然傻,可我疼她跟心肝似的,让胡老二这么埋汰,我哪干?
大家读到哪了,跟上我的节奏没?更新多多啊,大部队都出发了,记得每天都来读啊。
@zhanyilin2011 2017-04-09 15:12:00
快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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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呢,正在努力中,等会还有。
我敢对天发誓,我真没对任何人说过,可谁信啊?胡妮子认准了是我败坏她名声,拉着她那俩哥,给我一顿圈踢(围成圈踢人)。
从那往后,不管是胡妮子,还是她那两个哥,只要见了我,保准主动找茬,就跟揍我上瘾似的。
我和胡老二干了这一架,也没心思呆在王寡妇家了。
看了看时间,差十分钟一点,我就甩了甩脑袋,强行把不好的情绪甩出去,赶紧回去给郭玲整饭吃去。
推开门,就是俺家黑漆漆的墙壁,还能看到外屋胡乱堆积在一起的玉米棒子、柴禾啥的,两只水筲一高一低,挂在走廊上,和王寡妇家的干净整洁形成鲜明对比。
我在外屋才找到郭玲,那会儿她正蹲在灶坑前,两手笼在袖子里,眼巴巴的盯着饭锅,嘴角淌着哈喇子。
我知道她这是饿了,赶紧把从王寡妇家顺来的馒头,还有半拉肘子递给郭玲,她眼睛一亮,抹了一把鼻涕,就在灶坑前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看着郭玲那可怜样,我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早上光顾着忙活王寡妇家里的事儿,都差点儿把郭玲忘了。这些年家里穷,可让她跟着俺吃了不少的苦。
又想起胡老二咄咄逼人的架势,我更是铁了心,要把郭玲保护好。妈B的,傻妹子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豁出命不要,也不能让郭玲挨欺负。
整个下午,我都没再去王寡妇家瞎掺和了,一来膈应老胡家人,二来帮衬的人多,也不差我一个,三来也真怕胡老二借着酒劲儿,闯到俺家欺负郭玲。
一下午都平安无事。
晚上八点多,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冷风吹打在窗棱上,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有野兽蹲在窗外,在低声的哀嚎。
郭玲挨在我身边,还是光刺溜的,睡得恁个香。
我却没有睡意,揉搓着郭玲的手背,暂时把胡老二的事情抛在脑后,心里惦记着王寡妇家,总觉得好像还有啥事儿似的。
犹豫了好半天,我才爬了起来,反正也没脱衣服,就好心好意,打算去隔壁瞅瞅,看看王娅一个姑娘家,头一次守灵,别再吓个好歹的。
王寡妇家的外门虚掩着,屋里点着灯,隔着窗户能看到炕柜上的两支蜡烛还在点燃着。
推开门进去,往里屋瞅了瞅,也没看见王娅的影子。
我就纳了闷,琢磨着守灵夜这么重要的时候,她撒丫子跑哪儿去了?
正琢磨着,我突然听到很轻很轻的划水声,像是从王寡妇她家的小屋传来。
抻着脖子再一瞅,我顿时就傻眼了。
我们村儿的房屋结构都差不多,一个大屋、一个小屋、一个外屋。大屋和小屋相连,统称里屋,用来睡觉的;外屋就是厨房,堆积柴禾、烧火做饭的。
我抻脖子瞅时,正好看见王寡妇家的小屋,窗帘子被拉起来,里面露出一条白细胳膊,拿着水瓢正往下冲水。
水汽氤氲,把窗玻璃弄得半透明,不过从半敞开的窗缝里,可以把里面的情形看到不少。
妈了巴子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王娅真疯了。
她这是在——洗澡?
她在给她娘守灵的第一宿,就洗澡?
@xulingying123456 2017-04-09 15:20:00
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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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看着,晚上还有更新。
村儿里村儿外的白事,我也参加过几次,知道守灵夜,死者亲属都规规矩矩守在灵位前,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满脸哀伤的沉默。
哪会像王娅这样,一个人躲在小屋里哗啦啦洗澡,这是想把她妈的晦气洗掉,还是怎么着?
不对,这里面透着股妖性!我立马判断了出来。
王娅可不像俺,俺念完初中就不念了,王娅可是正在念高三,眼瞅着明年夏天毕业,考上大学,就是大学生了,哪能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
她这么干,不是亵渎王寡妇么?
这两天,妖性的事儿我遇得多了,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让邻里邻居发现这一幕,再诬陷是我图谋不轨啥的。
结果我刚要缩脚,就看到王娅迈着腿,从小屋的窗户里钻到大屋里来了。
她腰中间那块儿抓住一个白毛巾,除了这个以外,再没别的东西遮挡。她的腰很细,腿很长,灯光下,她的皮肤就像刚蒸好的大馒头,白,还冒着热气。
我咕咚吞了一口吐沫。
大屋的炕头上铺好了被褥,王娅也不着急往里面钻,就像是没看见我似的,拿着毛巾在身上擦。她头发简单捋了两下,然后就擦到胸前,把那正发育的两小只托起一半,就那么揉啊揉的。
她一边哼唧着,一边侧躺了下来。手搭在拨了盖(膝盖)上,往上撩扯,顺着腿,很轻。她那弧度,虽然没有她妈弯的那么邪乎,不过也相当有杀伤力了。
我就扫了这么几眼,就感觉眼珠子像是长在了王娅身上似的,想要挪开,却费劲儿得很。
我像梦魇了一般,死死盯着王娅,偷着咽了一大口吐沫,不过头发有些发麻,脑壳里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妈了巴子,不对劲儿啊!
炕柜上方,王寡妇的黑白照还在那儿盯着屋里看呢,柜子上的两根蜡烛,就在毕剥毕剥的燃烧着,白底黑字的布帘子长长的垂落着……
这是灵堂啊,不是县城里的浪漫大床啊!这得烧多少柴禾,她才能骚成这样啊!
就在这时候,王娅碰巧抬头,像是突然瞅见了我,也不慌乱,眼睛眯缝着,弯出一个月牙形,嘴唇往外噘噘着,还伸着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
她的眼睛突然睁大,又突然缩小,眨了眨,下巴往里收了收,那副勾人的模样骚性十足。
我的脑袋里骤然一片清明,就像是突然间划过一道闪电,瞬间把我心里照亮。
这眼神,这妖性的眼神!
我突然记起来,今儿个已经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眼神了。
我百分百确定,这绝对不是王娅的眼神,看着倒像是王寡妇生前最后一晚,勾搭我时的那眼神。
不是像,就是!
王娅的眼睛,清亮的像门前河沟里的水,只有王寡妇的眼神才这么荡,这么浪,这么骚性!
我在心里把王寡妇好一顿骂,她这个坑货,活着的时候把她老公坑死了,又把她自己坑死了。都变成鬼了还不消B停,又开始坑我,还有她亲闺女?
她不应该叫王寡妇,她应该叫王坑氏啊。
还好我这次没J虫上脑,我这要是一个没忍住,往她闺女身上扑去,那我不就违背誓言了么?要是誓言灵验了,我丁丁上非得长几个痔疮不可……
艹妈的,要是真那样,那我还活不活了?
我吓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暗想幸亏反应快,才没上了这老娘们的当。当时我还没来得及多寻思,识破了王寡妇的阴谋后,就要赶紧离开这儿。
看到我要转身,王娅的眼眸里闪出几抹精光,然后她妖媚的意味就慢慢淡了,眼神先是一阵朦胧、迷惘,眼看着就要清凉起来。
我的第一反应,这是王娅回过神来了,我得赶紧跑。
白天我俩的仇还没解呢,这再引起误会,那还得了?新仇旧恨算一块,王娅非得把我剁了不可。
我前脚刚要迈出门槛,就听到王娅“啊”的一声,听她的意思,第二声更尖锐的“啊”声,正在酝酿之中。
我脑瓜子转的飞快,瞬间想到,刚才王娅十有八.九让王寡妇给附体了或者啥的,而现在,她这是要清醒过来了,
眼下,就是不能让王娅误会我,更不能让左邻右舍的听到王娅的尖叫。只要有一样摆不平,我后半辈子就甭想消停。
可王娅已经发现了我,尤其我这身油漆麻黑的军大衣,更特么成了我在村儿里的象征。这年月,家家户户都有钱,谁家小伙子身上不穿着件羽绒服?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