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阴阳师:东北民间异闻,风水奇术、山猫啃尸......

  我解开帆布袋时,一半是好奇,另一半是要转移注意力,胡妮子的身子结构太特么迷人,再多看一会儿,我都怕我失控。

  不成想(没想到),我这么误打误撞的,可就捅了篓子!

  几乎在解开红绳的同时,胡妮子像是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子就弹跳起来。

  她的腿微微一弯,从地炕这头,一下子蹦跶到地面上,而后咚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我吓了老大一跳,暗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从炕头到地上,这足足有两米多远,就这么轻松蹦跶下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去抓胡妮子时,外面就响起了胡老二砰砰的拍门声,“胜利,胜利——你在里面折腾啥呢?”

  那会儿我哪敢说实话,我能说刚扒完你妹子衣衫,她就炸庙了么?

  “没事儿,我在瞧病,脏东西有些麻烦。”我随口说着,就赶紧扑向胡妮子,想要把她抓回炕上来。

  胡妮子轻轻一扭身子,就把我甩了一个踉跄,差点儿没跌倒在地上;她脑袋砰砰的往门上摔,又想张嘴咬门,看样子是着急逃出去。

  我的天眼注意到,她身子里的黄皮子,此时也不再像先前那么淡定,尖尖的嘴巴左右拱来拱去,长长的胡须被它吹的飘了起来,两只前爪上下挠动,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胡老二又接着拍门,“郭胜利,你给我把门打开,我进去瞅瞅。”

  看样子,他是怀疑我说的话,非要亲眼看看。

  我皱着眉头,刚想再胡编两句,结果门外传来更大一声响,却是胡老二从外面把门给踹开了。

  见到门上有了缝隙,胡妮子兴奋地叫了两声,腿一曲一直,眼瞅着就要蹦跶出去。

  我顿时就急了,要是让她跑出去,说不定三两下都得跑没影。她这随便跳一下,都两三米远,要是到了外面,谁能追的上?

  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接一个前扑,朝着胡妮子就抓了过去,巧之又巧的,正好抓住她的脚脖子,要是再晚上那么一秒,胡妮子非得跑丢不可。

  胡老二踹开门之后,也没想到胡妮子会拼命往外跑;愣了愣神,等发现我扑到在地,死命抓住胡妮子后,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她按在地上。
  有胡老二帮忙,可就轻松多了,我俩把胡妮子重新抬回小屋子里,让胡老二多找了几根绳子,还搬来一块百十来斤重的大石头,放在了小屋子里。

  等到在胡妮子身上多捆了几道,又把一根粗绳子的一端绑在大石头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坐在炕沿上大口喘气。

  那帆布包我是不敢再动了,已经被我重新系好了红绳,拿到离胡妮子更远处。我不知道具体是因为啥,不过我推断,胡妮子的异常举动,肯定和帆布包有关就是了。

  胡老二还站在地面上,他冷着脸,眯缝着一双三角眼紧盯着我。

  “郭胜利,你给我说道说道,我妹子这衣服咋这么乱?艹尼玛的,是不是你给脱的?你想对俺妹子干啥?”

  我的心猛地一紧,心说坏了,胡妮子刚才衣衫不整的往外跑,这一幕都落在了胡老二的眼里,这可糊弄不了他。

  这可咋整?

  我正琢磨着,胡老二就更生气,嘴里散着酒味儿,朝我就逼了过来,看他那副架势,是要跟我动手。

  “尼玛胡老二,你给我站那儿!你再敢往前动一步试试?告诉你,就特么因为你踹门进来,才差点儿让脏东西跑掉。我还没说你呢,你还先来了脾气?艹,你要是牛.B,那你妹子的病你来瞧,我还不管了呢。”

  那会儿我也来了脾气,虽说我心里打算着粗溜胡妮子,可在那之前,总得先把黄皮子收拾了吧?结果还没等我开始收拾那条黄皮子,胡老二就开始BBB的数落我,妈了巴子,到底是他们求我,还是我求他们?

  我腾的一下子站起了身,拎着帆布包就要往外走。

  看我这么决绝,胡老二顿时就犹豫了,兴许是他反过味儿来,想起了老胡头交代过的话。

  胡老二从身后拉住了我,语气突然就缓和了下来,“胜利,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就是看我妹子又突然犯病,心里就着急了么?我这人儿就是急脾气,你别跟我一样的,先坐,来,抽根烟!”

  说着,胡老二就连推带搡,把我按着重新坐在炕沿上,又抽出一根烟卷,递到了我手里。

  说实话,我就是吓唬吓唬胡老二而已,胡妮子我还没粗溜到呢,哪会这么轻易离开?

  看到胡老二服软,我心里一阵舒爽,这么多年,还头一次逼着他对我点头哈腰的,这装犊子(装.B)的滋味儿真特么舒坦。

  我接过烟卷,点着后吸了两口,觉得有钱人日子过的真爽,这烟卷比我那老旱烟可强多了。胡老二脸色很尴尬,也不敢逼我逼的太紧,就这么弓着腰,看着我吸烟。
  过了几口瘾,我才开腔说道,“你妹子身子里附着一条黄皮子,有两尺多长,估摸着得有百十来年的道行,收拾它是相当困难了。所以我第一步,就要把胡妮子身上衣服解开,把这些阴气散散,要不都憋在里面,非得把你妹子憋死不可。”

  “等到了半夜,我就会给胡妮子瞧病,那会儿外面阴气最重,方便我调动阴阳,等到我把黄皮子驱出去后,这活儿就算了事。我这么说,你听明白没有?”

  其实我哪知道这些,都是我胡编乱造的,也不管是不是这个理儿,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反正胡老二是普通人,对这更是一窍不通。

  我一边说话,胡老二就跟着一边点头,等我说完,胡老二脸上就强挤出了笑模样,“哎呀胜利,你看这误会整的。都怪我小心眼了,多寻思了啊!那啥,你在这忙着,我就不打扰你了啊。”

  说着,胡老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

  我把胡老二喊住,想了想,就跟他说,半夜十二点以前,不光是这个小屋子,整间大屋子里,都不能有人。

  我对他说,这一次都打扰到了我,要是再多来几次,那黄皮子就学尖(聪明)了,不管我再使啥招,对它都不好使了。所以,后面的过程,他们千万不能再打扰。

  兴许是先前我说的那些话,把胡老二忽悠的不轻,这次他不再有啥怀疑,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他立马就出去,然后再告诉老胡头和胡老大,让他们十二点前,都别进这个屋。

  等胡老二走后,我把外面的院门,外屋大门都从里面锁上,又找了一把铁锹,把小屋子的门从里面顶上。

  “艹,这下更好,凌静(安静)了,谁也别来打扰。胡妮子,尼玛老子就等到十一点过后,狠狠的艹你,我看谁还能再拦着?”

  我在身子下面捅咕了两下,盯着胡妮子有凸有翘的身子,肆无忌惮的说着粗话。

  等待的过程太熬人,我时不时的往胡妮子身上瞄两眼,瞅瞅她的两大只,再看看她侧躺着撅起的胯胯轴子。

  实在憋不住,我就用天眼看她里面的黄皮子,这么一整,反应就没那么强烈了。

  期间我还翻开《阴阳》,专门把里面的驱鬼诀多念叨了几遍。

  这驱鬼诀虽然只有二十四个字,可拗口的很,前后又不连贯,我练习了大半个小时后,才勉强能一口气,从头读到尾。

  我也没有手表那高科技玩意儿,想看时间,只能跑到老胡家大屋,去看墙上的电子钟。在快到十一点时,我还特意在院子里撒了泼尿,免得整胡妮子时,再特么憋得慌。

  十一点整!

  我嗖嗖从大屋跑回了小屋子,着急忙慌的赶紧把帆布袋打开,嘴里一口气把驱鬼诀从头念到尾。

  当驱鬼诀最后一个字刚落,帆布袋突然就鼓了起来,我恍惚的往袋子里面一瞧,就发现一个黑乎乎的小影子。

  这黑影能有半米高,有胳膊有腿儿,还有脑袋。

  我正琢磨着这是啥玩意儿时,那东西就嗖的一下钻了出来,同时耳边响起一声清凉的啼哭声!

  哇——

  我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等我看清那东西的模样时,直接就从炕沿蹦跶到地上,依靠着小屋子门,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真是一个婴儿!

  在它的小脑袋上,有两张脸,一张脸在张着嘴笑,眼睛眯缝着,透过嘴唇看过去,里面没有牙;另一张脸在瘪着嘴哭,闭着眼睛,想来刚才那哭声,就是从这张脸发出来的。

  它胳膊、腿儿都很细,攥紧的小拳头上,还带着惨白的手指甲;身子上没穿衣衫,露出的皮肤火红火红,像是能渗出血来。

  这是啥J8玩意儿?
  我当时都吓懵圈了,头皮发炸,嗓子僵硬的厉害,两手背在身后,真想拉开小屋子门,从里面跑出去。

  在最后一刻,我还是忍住了,这玩意儿虽然吓人,不过这可是静清借给我的,咋都不可能要了我的命。

  当这小婴儿出现时,胡妮子身子里的黄皮子,就吓得浑身打哆嗦,然后我就看到胡妮子腾地一下窜达起来。

  绳子一端绑住的大石头,这会儿起了作用,胡妮子连蹦了几下,都没能带起石头,重新被锢在了原地,把黄皮子急的直叫唤。

  那小婴儿从帆布袋里飘荡出来后,转脑袋左右看了看,随后就向胡妮子扑了过去。

  黄皮子被婴儿一带,顿时就附不住了,身子蜷成一团,从胡妮子身子里被拉扯了出来;小婴儿想要用它的小胳膊掐住黄皮子,不过它机灵得很,刚一出来,就立马化成一道烟,消失的没了踪影。

  哇——哇——

  婴儿愣了一下神,随后那张悲恸脸就哭了起来,小嘴巴一瘪一瘪,哭的很可怜,不过没有眼泪,只是干嚎。

  哭了几声,它就向我飘荡了过来。

  它脖子上就跟安了轴承似的,能随便转脑袋,用欢喜脸和悲恸脸轮流交替盯着我。

  这么近的距离,我从它身上闻到一股血腥味,就跟杀年猪放血时,闻的味儿一样一样,我的胃里一阵难受,差点儿就对着它吐出来。

  它在我身前转悠了好一会儿,这才像不甘心似的重新回到了帆布袋里,在里面蹬踹了几下后,就安静了下来,没了哭声,袋子也瘪了下去,如同一个空袋子。

  说实话,要不是刚刚放过了水,我准准儿得当场吓尿。太特么吓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玩意儿。

  我依靠着门慢慢瘫坐下来,脑瓜子发蒙,身子也像被掏空了似的,丁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心想,这阴阳先生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活儿,要不是早先经历过鬼挺棺以及王寡妇头七夜等,我刚才非得当场吓晕不可。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到帆布袋旁,用那根红绳子把袋子口系上。

  我嘴巴和嗓子眼干的厉害,跑到外屋喝了大半瓢凉水,这才平下这口气儿,不过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剧烈蹦跶着。

  我在脑门子上抹了把冷汗,想了想,又把帆布袋拎到了外屋,免得这东西搁在小屋子里,膈应人。
  我在小屋子里约摸消停了三两分钟,等到心跳正常,身子里又恢复了更多力气,这才把目光投向了胡妮子。

  妈B的,接下来,老子要从胡妮子身上收利息了。

  没了黄皮子附体,胡妮子已经重新躺在炕上,眼睛紧闭着,看样子是昏睡了过去。

  我记得帮张大侠驱走脏东西后,他也是这幅模样,想来脏东西刚离体,活人都是这反应。

  我从旁边拿过毛巾,把胡妮子的嘴堵上,免得她半道醒来,再吱哇乱叫。

  随后,我三下两下重新折腾开她的衣衫,照着她那两大只就好一通捏咕。

  胡妮子昏睡的很沉,我这么折腾,她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按理说,我褪下她裤.衩,就该干正事儿了,可这会儿又来了毛病——我弟不行了。

  我在那儿捅咕了好几分钟,就是啥表现都没有,就像条死蛇似的耷拉着。

  我顿时着急了,心说艹,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今晚儿可是整胡妮子的最好机会,要是过了这村儿,还能再有那店儿了么?

  正当我急的满头汗时,胡妮子突然间动了动,像是有了反应。

  我赶紧抬头看,发现她眼睛还紧闭着,不过脸蛋子很红,她的眉心也拧着,像是挺难受似的。

  她哽.唧了几声后,就开始动,不是上身在动,而是她俩腿在动。

  因为被绑着,胡妮子动的幅度不大,只能一抬一抬的轻微磨着,磨了没两下,我就注意到,腿当间儿的细带上,有一块地方颜色变深了,形成一个小圈圈的形状。

  胡妮子似乎得劲儿(舒坦)了不少,脸蛋子更红了,拧着的眉心也舒展了一些。

  刚才,我那么捅咕都不行,这会儿看着胡妮子当我面磨了一会儿,我立马就有了反应,裤子外的大包很明显,撑的又胀又麻。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巴子,拎着胡妮子的脚脖子,就把她拽到了炕沿边儿,左手一秃噜,就把细带扒拉一边儿去了。

  妈B的,看老子怎么怼死你!

  我瞅着光不粗溜的胡妮子,心里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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