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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这是一句流传在所谓“道上”的名言,表面看来是说这些墓葬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盗墓的都不愿碰。可这种特殊的墓葬形式如果用在特殊的地段和特殊的人身上,那意思就复杂了。比如来说,将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浑身赤裸头下脚上的埋入大阴之地,那必是僵尸之势,甚至能成为祸害一方的大凶之物。
可这槐树镇上处处风水宝地,就连丘老道都交口称赞的风水宝穴都在这里,哪来的大阴之地呢?既然没有大阴之地,搞这套竖葬坑又有什么意义?再说普普通通的竖葬坑也不至于引来如此天雷啊。
带着一脑门子问号,我们四个人下山回到了住处。刚洗完澡准备下楼找吃的,就碰见了乐呵呵抱着一个大盒子的毛八宝。
“毛先生,干么去?这镇上还没耽误您这收快递呢?”对门的哈姆博格也正好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
“别胡说!这是给鬼差准备的八宝饭!”毛八宝一脸嫌弃,但也大大方方的打开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大盖碗。
我也凑了过来“毛先生什么时候做八宝饭这么避人了?”
“废话,我用他们厨房忙活半天,这大鸣大放的端上来,要是有人说要尝尝怎么办?掩护懂不懂?”毛先生一脸“你们太年轻”的表情。
掩护?掩盖?掩饰?一串类似的词语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在毛八宝肩头啪的就是一巴掌,差点把他手里的盒子打掉。“多谢毛先生!一会来找我!我想到了!”
不多时,三个人都来到了我的房间。哈姆博格没等我问就抢着说“四老板,那个赵海说他有点难受,先不来了。我合计他是给吓着了。”
“行吧,反正这事他也插不上手。”我随意摆了摆手。
毛八宝挑了个离着丘老道远远的地方坐下“四老板,说说吧,啥大事啊?”
我先是把上午我们在山坡上的发现给他大概说了一边,听的毛八宝直皱眉头。他跟阴间的来往极为密切,对这种葬制非常熟悉,自然也是觉出了不对,等我讲完之后开口问道“那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指了指他“你给我的提示。掩护、掩盖,还有我联想到的声东击西!”
我的想法很简单,槐树镇人之所以在那个不起眼的缓坡上搞了那些竖葬坑,只是因为要掩人耳目,或者说是掩天耳目,让天雷有个劈的目标而已。在山下双柳集的旅店老板也说过,这一片雷声不断,没准都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逆天而行的事情所以招引来的天雷。
丘老道和毛八宝若有所思,哈姆博格一头雾水“四老板,我还是没听明白,他们到底干了啥?又要掩盖啥?”
我嘿嘿一笑“你觉得这镇上有什么古怪么?”
哈姆博格挠了挠头“多了,槐树镇没看见大槐树,小槐树不少。没见几个老头老太太,还都不爱说话……”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啰嗦“说重点,最古怪的!”
“祠堂后面不见三光的小黑屋!”毛八宝和丘老道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又谁都不理谁了。
我嘿嘿一笑“没错,就是那里最古怪,说不得今晚要活动活动,再去他们祠堂看看了。”
刚过半夜,我们四人再次碰面,顺着我房间的窗户悄悄的来到了街上。此刻的槐树镇堪称一片死寂,放眼望去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清冷的月光之下,一排排房檐就好像怪兽的牙齿一样狰狞。我和丘老道在左,哈姆博格和毛八宝在右,四个人躲在两侧的阴影下轻车熟路的直奔祠堂。
夜色中的祠堂更像一只蹲在阴影里的巨兽,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它的第一刻竟然有点害怕,完全没有昨天白天刚见到时候的那种大气的感觉。也许心态变了导致了情绪不同?我在心里自嘲。
四个人在祠堂门口的阴影处汇合,哈姆博格打头带着我们往祠堂后面绕,这老外早早的看好了一个地方,号称能毫不费力且不惊动任何人就能翻进祠堂后院。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飞檐走壁是他自诩的能耐,偷鸡摸狗才是这货的擅长。
围着祠堂转了小半圈,哈姆博格在一颗槐树旁停了下来“来吧,就这。”
我抬头看了看六米来高、完整无缺的院墙,又看了看身边离着墙有三米远、刚有一搂粗的槐树,低声问他“这算啥好地方?这跟别的地方有啥不一样?”
哈姆博格不服气的冲我翻了个白眼“我说四老板,你就是被他们这些楼上的高人们惯坏了,过不了我们普通人的日子了。”哈姆博格边说边爬上了树,三五下从浓密的树冠里面拽下一架梯子来“你看,这多好,直接梯子就上去了,谁都惊动不了,还不费劲。”
我差点就被气吐了血,恨不得召下百十道天雷来劈了他。
丘老道冷哼了一声,右手扶在墙上稍一借力,直接腾空而起,等高度和院墙平齐的时候,左手在墙边轻轻一拨,整个人轻飘飘的落进了院子里。
毛八宝看着正忙活着架梯子的哈姆博格嘿嘿一笑,伸手搂住我肩膀,说完一句“四老板,得罪啦。”,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双筷子,在院墙上一点,照着丘老道的架势,有样学样的带着我一起进了院子。
正经说起来,这祠堂应该算个两进的大宅子,前院就是祠堂和厢房。后院就是我们进来的这里,这院子四四方方的很普通,南面通往前院,只有一排立柱和窗户,北面墙边是排棚子,里面放着一些农具和车子。东西两侧各有几间小房,看样子是值班守夜住的地方和库房。而院子的正中间,就是那个神秘的黑屋。
此刻离近了看,这黑屋其实也不小,四米来高,二十米见方,说是屋子,但看不到一扇门一扇窗,就是好像是个黑乎乎的大盒子这么直愣愣的扣在地上。
等哈姆博格也进来,四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黑屋近前,我伸手轻轻敲了敲黑屋的墙,发出了非石非木的声音。而且这材质给我的感觉很奇特,似乎有种力量一直想把我往里面吸,一直吸进黑屋里面一样,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了一种晕晕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很特殊很神秘的东西在吸引着我,让我恨不得马上就不顾一切的钻进去一般。
肩膀上突然一沉,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丘老道的声音同时在我耳边响起“这是阴沉木,至阴之物。离得近看得多了,能吸人魂魄。在宝穴位上放至这种东西,这些人还真是胆大妄为。不过这么多这么大的阴沉木,贫道也是平生仅见了。”
我低头没吭声,因为我能感觉到刚才吸引我的那股神秘力量,绝对不是邪恶,而是一股很强烈的欲望或者说向往,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美好的东西。
围着小黑屋转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我拿眼睛瞥了一圈那三个人,除了摇头就是低头,看来都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我冲着来时的墙边指了指,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墙边,打头的哈姆博格手掌刚摸到梯子,突然之间有人在身后说了一句“几位要走了?”
我闻声猛地回头,几束白光突然亮了起来,直接照在眼上!
白光直射眼睛,照的我眼前明晃晃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脑后一紧就感觉被人掐着脖子拎了起来。是个机会!我轻拍丘老道的手背,给了他一个不要反抗的暗示,然后眯起眼睛,让视力尽快恢复过来。
我们四人被簇拥着进到了院子东侧的一个屋子里,这会屋里站了四五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瞪着我们。这几人个个膀大腰圆,眉宇之间似乎有着一丝丝诡异的黑气,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我正打量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分开人群站到我的面前,一脸威严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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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睁开眼,见他就是那天阻止我进后院的那个中年人,微微点头“我们是游客,搞摄影的,那天你见过我。”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有点印象。不过我应该给你说过这个后院不能进吧?你们这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闯进来,可不像是干好事啊?”
我朝哈姆博格努努嘴,然后满脸笑容的对他说“他一老外,非要来,你白天不让进,我们只好晚上来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您看是不是高抬贵手?”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过去“几位兄弟辛苦了,买包烟,买包烟。”
那中年人冷哼一声,把我的手直接打开。然后转头看向哈姆博格“你是外国人?哪个国家的?”
我翻了个白眼,顺便给了哈姆博格一个眼神。哈姆博格心领神会,一甩头发,用熟练的山东话说道“我的名字是约翰·克里斯托弗·弗雷德里希·冯·哈姆博格”边说边从贴身的兜里掏出一叠护照拿在手里“至于我是哪个国家的?无所谓,看你希望我是哪个国家的,随你喜欢选一个。”
中年人鼻子差点气歪了,用手指着哈姆博格大声问我“你见过哪个老外山东口音这么重?”
我憋着笑指了指哈姆博格“他啊。”说完我就没忍住笑出了声,毛八宝也嘿嘿的偷着乐,就连丘老道的嘴角都弯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哈姆博格在一边一脸严肃的不依不饶“我再重复一遍,我的名字是约翰·克里斯托弗·弗雷德里希·冯·哈姆博格!你们不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我要求联系我们国家的大使馆!”
中年人见我们几个纯属逗乐,不怒反笑“好,好,好!大使馆呢,我联系不到,我也不想联系。这里是祖宗祠堂,我也不好动武。不如我送你们去个地方,有什么话,你们慢慢说,有什么开心事,你们慢慢笑!”他的话音刚落,几个年轻人便一人一个的把我们四人推到了隔壁一个小小的房间,。言语间配合之默契,让人不由觉得这些人做这些事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我们刚被推进这个小房间,就听着喀拉拉一阵响,整个地板如活门一般洞开,四个人顺着露出的黑洞就掉了下去。
“四老板,他就不怕我们四个是来捣乱的?”哈姆博格的声音从我身子传了出来,刚才往下掉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往他身上凑,反正这小子铜筋铁骨的,不怕摔不怕碰。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人家有自信呗,觉得我们肯定得完蛋。再说有你这个老外在,报失踪总比报死亡来的省事。今天能来这,还得谢谢你呢。”
旁边的毛八宝已经掏出了小手电筒,啪的一下摁亮,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呼“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我循声回头,只见毛八宝手电光照所及之处是一张人脸!这张人脸面色安详,但表面如同树皮一般粗糙干裂。
我和哈姆博格同时掏出手电筒打开,眼前的一幕让我们俩惊呆了。这就是一棵树干极粗的树,树干表面满是恶心的树瘤,每个树瘤上都浮现出这样一张人脸!我倒退几步抬头看去,这树的枝叶全部向上伸展着,枝叶间挂满了人的尸体。
这是一棵槐树,一棵树干上嵌满了人脸,树枝上挂满了尸体的鬼槐!
我摸出打火机打着,火苗刚一凑近树瘤,那上面的人脸随即面露惊恐,等火苗沾到书上,那人脸的表情已经痛苦不堪了,而树上的其他人脸也纷纷露出了惊恐、痛苦的各种表情。
“这树是活的?还是这树里的人是活的?”我挠着下巴自言自语
“看看不就知道了”哈姆博格把我推开,从兜里掏出一把裁纸刀,噗的一下插进了树干,一股红色的如同血一样的液体顺着刀口流了出来。
“这树有点意思啊”毛八宝也凑了过来,靠近了树干用鼻子闻着“有点人血的味道呢。”
三个人正凑在一堆研究着这血一样的东西,我突然觉得屁股一疼,整个人便横飞出去,把毛八宝和哈姆博格砸到在地,刚摔倒地上,就听着脑后忽的一阵风声刮过。
刚一摔在地上,我就回头往上看,正好看见一条粗大的树枝如同一只长满树叶的大手一般把刚才踹我的丘老道围了起来,抓着他就上走,眨眼间已经是两三米高。丘老道也是硬气,右手拿着拂尘死命的抽着树枝,左手一晃一挥,一串小火球直接砸向树枝。
哈姆博格两手一抓我腰,呼的一下把我冲着丘老道甩了上去,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手里捏着的符纸狠狠的贴在了树枝上。
要论快,丘老道那是术法,瞬发的。但要论狠,哈姆博格这符纸可真没怕过谁。二指宽的小纸条啪的贴在树枝上,随着哈姆博格手印一变,立马燃烧起来。这火不像丘老道那种打上就完,它是像液体一样,顺着伤口往里烧,很快就把贴符纸的地方烧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洞,丘老道那也是见了便宜就上的人, 左手火球右手拂尘瞬间集火攻击那个伤口,没几下就把那洞从巴掌大搞到了脸盆大小。
这下那树枝撑不住了,连连甩动之下,想把丘老道甩到地上。丘老道得理不饶人,左手拉住树枝,右腿一发力,整个人又腾起一截,右手拂尘大力挥出,如同银练一般冲着树冠上茂密的枝叶横扫过去。做完这一套动作,丘老道才双手双脚不断在树干借力,稳稳的落到地面,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自己的道袍。
“厉害,道长!”我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丘老道没理我,而是从道袍上摘下一片树叶递给我“四老板,看这叶子,这树估计就是靠这个了。”
我接过树叶摊在手心,只见这叶子别普通槐树叶略小,叶缘极其锋利,就像是一把叶片形状的刀子一般!丘老道在一边补充“这树刚才抓了我,这叶子就一直割我,这要是个普通人,这几下估计就死了。”
“这个有点意思。”毛八宝凑过来仔细看了半天树叶,又把树叶放进嘴里用牙齿咬了咬“呸呸,这树叶子怎么一股肉味?”
我们正看着,突然听见哈姆博格一声惊叫“三位小心,上面下来东西了!”
三个人刚刚不约而同的退后一步,一个黑影就砸在腾出的空地上,荡起一片灰尘。
等尘土落定,四个人凑上上去一看,我大吃一惊,这不就是我们要找的孔双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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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孔双泉准确的来说应该叫做“人彘”,身上不着寸缕,四肢皆无,只有一个躯干立在这里,槐树的枝条如同触手一样扎破他的皮肤刺入体内,几束枝条如同绷带一样把他的眼睛和嘴巴捆的严严实实,整个人都瘦脱相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有纹身,根本就没法认出来他是谁。
哈姆博格指了指孔双泉胸口的狼头对我说“四老板,做个纹身还是有用处的。”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遇到这事的几率挺高?你现在发个微博传到网上试试?都未必有人信,没准还得骂你是胡编的。”
哈姆博格长叹一口气“哎,也是。这除了钻洞就是下井,想来个直播都没信号。”
“你俩别贫了,来看看这个。”丘老道站在孔双泉的背后冷冰冰的招呼道。出乎意料的是,毛八宝这会也在他身边,难得的俩人同一个角度看事情。毛八宝用手捏起一截枝条冲我晃晃“四老板,这可有点意思了。”
我接过枝条,感觉这东西拿在手里是有温度的,不像一般植物那样是凉凉的。枝条断口处渗出的也不是植物汁液,而是红色的像是血一样的东西。凑到鼻子前一闻,同样有淡淡的血腥味。
“这棵树透着极重的阴气,不过按说它不该长在这里。这可是风水宝穴,这种极阴的东西放在这里~~~这~~~”丘老道也拿不准主意了。
“哎,我说几位,先说点眼巴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死是活?”哈姆博格这会倒是问了个正经的关键问题。
我蹲下来盯着孔双泉的胸口看了一会,发现他的胸口还有微微起伏,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这心脏跳的有些太过有力,完全不像是这样一个分不出死活的人该有的状态,难不成这人被搞成了这样子,还更有生命力了?
我把我的困惑告诉了他们几个,丘老道站在一边默然不语,哈姆博格挠着脑袋也不吭声,倒是毛八宝不顾自己那身肥肉,蹲在那里仔细的翻看着每一根树枝。过了好一会,才两手各捏着一根树枝对我说“四老板,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人现在确实没法说生死。”
毛八宝左手拿的树枝略粗,断口的颜色是淡粉色,右手拿的那根略细,断口的颜色则是鲜红色。
“这是么意思?”哈姆博格瞪着大眼珠子,一脸的茫然。
“左进,右出。懂了吗?”毛八宝分别晃了一下手上的树枝。
我沉吟着“毛先生,你的意思是,这树从地里吸取养分,然后通到这孔双泉体内,维持他不死,但是也同时把养分里面掺入了人血,再循环出来,供养着别的什么东西?”
毛八宝嘿嘿一笑“没错!以前有道菜就是这么做的,先把……”
“闭嘴!你别说!我以后还想好好吃饭呢!”哈姆博格就差拿张符贴毛八宝嘴上了。
“贫道认为也不尽然。”丘老道终于开口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针对毛八宝的机会“如果是这样,那得有多少人才能供养这棵树?这镇子上的人都挂上怕也不够。而且这树虽然成了精,但没什么智力,更不会移动,又是谁把它移到这里来的呢?把一颗鬼槐妖木移到风水宝穴,这目的又是什么?”
哈姆博格挥起一拳打飞了一束袭来的树枝,转头说道“那就白下来了呗,还是得去那个小黑屋。问题是,咋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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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吃饭~~第三更大概九点左右~~~~各位一会见~~~
我晃着手电筒转了一圈,这就是个典型的坑,纯坑。四壁都是刀插不进的硬土墙,唯一掉下来那个口子距离我们也得五六米高,没抓没踩的,叠罗汉都够劲。怪不得那帮人能这么放心的把我们扔下来,连摔带吓,还有个没事过来祸祸几下的槐树精,一般人是真出不去这地方。
丘老道盯着大槐树看了半天没吭声,这会抽出拂尘甩了甩,手腕子啪的一抖,拂尘头上的兽毛丝丝坚挺,如同一把小矛一样握在手里。丘老道一挺手就把拂尘刺进了树干,这一下进去了小半尺,刺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来。随后借着一挺之力拔出拂尘,再来一刺。被他捅出的树洞里哗哗淌血,树瘤上的面孔一张张都歪鼻子斜嘴的痛苦不堪,那模样看的我都觉得疼。可人家丘老道就这么一刺一挺的上去了,而且身上还一点血都没沾,那叫一个洒脱。
我都看傻了,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我仰头看着丘老道的“爬树”,却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事情,我拉着毛八宝走到树干前,指着其中一张人脸问他“毛先生,你看着这张脸眼熟吗?”
毛八宝和哈姆博格凑到近前,仔细端详着那张紧闭着眼睛的树皮脸一会,毛八宝指着树皮脸的鼻子说道“这像不像咱住的旅馆的老板?你看他鼻子旁边这个疤。”
毛八宝这么一提,哈姆博格也恍然大悟“没错没错,就是他!我还说过他这疤可惜了,挺好一小伙给破相了。可他咋长这树上来了?”
“嘿嘿,有点意思了。这事弄的,好玩了。”我挠了挠下巴,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可又觉得太过玄奇,一时索性也没有说。转头问毛八宝“毛先生,咱咋上去啊?”
毛八宝笑眯眯的抽出一把筷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咱有这个!”
我和哈姆博格就在毛八宝的带领下,插一根筷子踩一根筷子的往上爬,毛八宝在身边就这一个好处,不缺餐具,甚至调料都有,可这么个用法,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了。
这树虽然粗壮,但还真不算不上多么高大,爬了有十来分钟就到了树冠的位置。大树在这里分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树的枝叶都被比较刻意的处理过,向四周弯曲后再从中间聚拢后,又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在位置上判断,应该就是小黑屋的位置了。
此时站在平台边上看过去,眼前堪称一片恐怖森林。几乎每隔几米,就有一具和孔双泉差不多的尸体被串在树枝上,粗略一看足有一百多具,树枝中间还有些影影绰绰的蛋一样的东西。平台中间是个小小的洼地,洼地中间有个两米左右深不见底的洞口,洞口一侧还摆着一张空空荡荡的供桌,不知是作何用途。
哈姆博格用手电一个个看着树枝上蛋一样的东西,突然回头问了我一句“四老板,你来看看,这蛋里面是人吗?”
一句话把我们三人都吸引了过去,顺着他的手电光看去,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个三尺来长的蛋形的东西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个人的样子,在手电强光的照射下,“蛋”的表面还能看出血管一样的东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医院里面常常见到的孕妇的彩超图片,只是在这种地方看见这样的东西,实在是透着一丝诡异。
我把头贴在“蛋”的旁边侧眼看过去,这样子的蛋每隔几米就有一个,一排排的被遮盖在树枝中间,前后左右非常整齐的排列着,单这一片就已经有了几十个,如果这一大圈树冠里面都是这样密度的话,那足足有一两千个!
我轻轻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这“蛋”的表面触感软软的,还有些温热,很像一层肉膜,我又想起了刚才看见的“长在树上”的旅店老板。我猛然回头看着他们几人,声音有些颤抖“难不成这镇子里的人都是树上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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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明天有事要出门,估计一多半时间都要在路上度过了,所以更新可能会不怎么及时
~~~会尽量往前赶~~~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说的太死~~~所以提前给大家道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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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个小游戏,猜猜我今天几点更?
嘿嘿~~出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