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今天几乎一天都在路上,这会刚刚安顿好。
这就预备开始码字了~~各位等更的朋友稍安勿躁~~~
各位放心~~今天虽然更晚了,但更新的总字数不会少的~~
还没等几个人回答我,空荡荡的平台上突然传来喀拉拉好像门轴响动的声音。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来了!想都没想就钻到了肉蛋下面的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蹲下,这里树枝繁茂,只要不离近了仔细看,到还真不容易被发现。扭头再看那三个人,谁都没比我慢多少,一人找了个空儿蹲着往外瞄,毛八宝还扭头冲我笑了笑。
喀拉拉的声音没一会就停了下来,随后传来一阵嗒嗒的声音,循声望去,差点把我看傻眼了。三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手里拎着东西拿着灯,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了,边走还边聊,聊的还挺热闹。看这架势,这是来郊游了?
三个人走到供桌跟前,一边一个把灯放好,然后开始往上码东西。香炉、烧鸡、猪蹄、白酒、点心……码好东西之后先点上香,三个老头规规矩矩的跪在供桌前点香磕头,嘴里还嘟嘟囔囔念着什么。怎么看都跟我见过的农村祭祖差不多,可要说这是祭祖,地方选的不大靠谱啊,哪有跑树洞里祭祖来的?难不成还真是从这树上长出来的?我冲着左手边的丘老道用力皱了几下眉头,他冲我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不明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我们几个迷糊了。三个老头祭拜完毕,直接席地而坐,烧鸡猪蹄端下来,白酒打开,三老头就这么喝起来了!推杯换盏的还听客气,虽然具体听不清说的什么,但“为兄先走一步”,“做兄弟的随后跟上”之类的还是听见了几耳朵,而且这三个老头眉眼之间全是喜气洋洋,如果抛开前面趴供桌前磕头那一段,还有这四周围挂满尸体的槐树枝子,这整个就是个老哥三个郊游聚会的局面啊。
一瓶白酒没多久便喝光了,烧鸡也吃了个七七八八,三个老头脸上都红扑扑的,看样子这是喝开心了,本以为这祭祖外带聚餐的活动就此结束了,可紧跟着发生的事情更让我傻眼了。
面相看起来最老的那位站了起来,冲着还坐在地上的两位抱了抱拳,说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脱衣服,没一会就脱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脱完之后还把自己衣服仔仔细细叠齐码好,认认真真的交给了另一个老头。
另外两个老头也起身接过衣服,抱拳回礼后目送光屁股老头走到那个洞口边,三人各自挥手,然后光屁股老头嗖的一下跳进了洞里!
这一下惊得我都差点叫出来,可那俩老头跟没事一样,俩人重新回到供桌旁,又喝了一会酒外带开开心心聊了一会天,俩人这才把东西收拾好,晃晃悠悠的沿着来路回去了,不大一会又是喀拉拉门响,随后一切回复安静。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从树枝子里爬了出来,扭头看着同样两眼发愣的毛八宝和眉头紧锁的丘老道“毛先生,丘道长,你们二位活的年头长,见的东西多,给我们这年轻人拔拔疮解解惑,这老哥三个干嘛呢?”
俩人又难得一致的摇头,毛八宝冲我苦笑“四老板,见过邪的,没见过这么邪的。你要是现在能告诉我这是咋回事,你让我给阎王爷的八宝饭里加二斤盐都行!”
哈姆博格见都没了主意,主动开口换了话题“我说几位,都先别研究这个了,他们爱干嘛干嘛,咱是不是得先研究一下怎么出去?既然他们能进起来,咱也就能出去呗?”
眼下也只能如此,现在明明有路可循,难不成真要困死在这倒霉的鬼槐里?四个人小心翼翼的顺着三个老头的来路走过去,发现这个地方真的很隐蔽,几组树枝相互错掩,形成了一个S形的走道,别说走到跟前,不进去多走几步都发现不了。走道中的树枝修整的枝叶交错且圆滑异常,显然是明显所为。
走出走道之后,眼前是一条五尺来宽的石拱桥,一头搭在树冠,另一头搭在坑边,虽然知道这地方不算高,但看着桥下漆黑一片也是有点腿软。过桥之后,我无意间回头看去,发现左右桥栏上各刻着几个大字“苦有尽头日,乐无终了时”。
哈姆博格问我“四老板,我好像没听过这么几句啊?你有印象吗?”
我摇了摇头“我只听过:人有一辈苦已多,怎堪三生为践约。意思是人这一辈子受的苦就够多了。他这反过来说,苦日子总会过去,快乐是无限的,倒也有点意思。”
毛八宝这会心情也不错,站在一边乐呵呵的插话“你们当初不是有人说过,什么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这跟那个意思很像嘛,很乐观,嗯!。
倒是丘老道歪头看着这两句端详了好半天,问他的时候,他又不答话了。他这人也确实如此,他要想说,你问一句他答十句。他要不想说,就算你问破大天,他也只是回个白眼。
过桥后的石台大约能站开七八个人,但只有正中央一个两人来宽的石门。石门做的不算隐蔽,如果光线好的话,在桥能看到,而且这石门边缘已经光可鉴人,可见这还是个常用的东西。
“这镇上的人没事就喜欢到这黑漆马虎挂满死人的鬼树里面来聚会?”哈姆博格叨叨着,双臂按住石门边缘缓缓发力。在他刻意控制之下,石门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便轻轻转开了一半。丘老道手持拂尘一个侧身闪了出去,等他轻敲门边示意安全之后,我和毛八宝才相继出去。
出来石门左右张望,发现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打眼一看倒是挺像个候车室,似乎就是大家都在这里候着,然后排队进去这个石门里面喝酒、跳坑一样。房间里唯一的装饰就是石门上方的一块横匾,写着“苦有尽”三个字。
等再从房间里出来,我彻底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祠堂正堂东边的配房。那天来参观祠堂的时候,这房间里面并没有人,隔着窗户看着没啥东西,我们也就没有进来。我指着它的对面那间一样大小的配房,低声对毛八宝说“毛先生,你信不信里面也有一个石门,石门有一个匾,写着“乐无尽””三个字?”
毛八宝拍了拍我肩膀,指了指已经发白的天空,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四老板,咱现在最重要的是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回旅馆。”
回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太阳都已经露了半张脸。从后窗悄悄爬回房间,把衣服脱下挂好,一头钻进被窝里补觉。也只有祠堂守夜那几个人知道我们这趟出门,但从他们那么放心大胆的把我们推进鬼槐坑来看,他们应该会认为我们四个已经死了,只要我们不主动去祠堂露脸,最近几天应该是相对安全的。
可这计划真的没有变化快,祠堂的是没找来,这赵海找来了。
我刚迷迷糊糊睡着,这小子就打着要对一天十万块负责的名头过来找我,让我继续想办法找他姐夫。我是真有心想直接告诉他孔双泉已经死了,不光死了,还被人剁成了肉棍串在了树枝子上,又怕这家伙非缠着我带他去那个鬼地方。无奈之下,只能拿着丘老道昨晚做法求卦、毛八宝也趁夜去阴间找鬼差查证、大家都非常辛苦当借口,让他先哪凉快哪呆着去,反正他也怕这俩人,肯定不敢去催他们。在胡编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了树上那张人脸,于是顺便又交给了赵海“多和周围人聊天,多掌握一些镇子上的情报”这样一个信口胡诌出来的任务。
好说歹说弄走了赵海,本以为可以肃静的睡一上午,可半小时没到,又有人咚咚咚的一通砸门,我带着想杀人的心起床开门,一看又是赵海,我耷拉着眼皮问他“你是想自杀还是想我一巴掌呼死你?”
赵海紧张兮兮的先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才一脸神秘的低声说道“四老板,我得给你说个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刚发现的,第一手材料!”
我的手已经去摸门后的暖水瓶了“赵老板,大家为了你这事都很辛苦,你能不能体谅一下?哪怕就体谅半天呢?”
赵海脸色无比严肃“四老板,你让我进去,就两分钟!就两分钟!这事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我翻了个白眼,打开门链让他进来,这家伙进门后又回身探头张望了一下,确认走廊没人才走进我房间,门锁反锁,门链挂好。这一串动作看的我都有把睡衣裹紧的年头了,这小子想干嘛?
赵海做完了这一切,这才坐在床边,声音压得很低的对我说“四老板,我刚才听你的去找店老板了,他不在,我看见他闺女了……”
“嗯?你看上人家了?让我帮你去提亲?”我头都没抬,一边点烟一边应付他。
“哎?你这话说的,人家才十七八。哎,你别打岔!”赵海有点急“你不知道那过程多惊悚,多吓人!”
“不至于长的那么丑吧?”我的态度稍微严肃了一点,但心里还是满不在乎。
赵海真急了,从怀里掏出手机,翻出一条给我看“喏,看看。这是大概三十年前一个记者写的报道。这记者是我同学的爹,当时我们老崇拜他了,后来老头去世的时候,我帮着专门把他的作品都扫描做成了电子版。”
我手指很应付的滑动了几下,无非就是八十年代末那种歌颂改革开放的文章,主要内容是改革开放给农村生活带来的巨变,里面还配了几张照片,实话实说并没有什么新意。我无精打采的问他“你让我看这个干嘛?”
“四老板,你真是~~哎~~没有敏感性啊!这个可是我刚刚找我同学专门要来的。”赵海一脸惋惜的看着我。
“不是,赵老板,你到底想说啥,咱痛快的行不?”我有点急,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踹出去然后倒头接着睡。
赵海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四老板,看这张,看仔细了。”
“嗯,我看了,路边搬柴的37岁的农村妇女和她已经20岁的儿子,这注明着呢。采访地点倒是离这不远,这记者挺敬业的,大山里都跑。”我不耐烦的点头
“好,你再看这个。”赵海这次不理我的态度了,又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这是我偷拍的旅馆老板和他闺女的合影。”
我看着两部手机上两张不同的照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瞬间不困了。
虽然谈不上多么清晰,但可以明显的看出两张照片上女人的长相一模一样!
而女人身边那个男人的鼻侧,都有一道明显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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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博格打着哈欠,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丘老道则低着头默然无语,就剩个赵海在那叽叽喳喳“各位,各位,这事是不是很惊悚很刺激?这对我姐夫有帮助吗?”
“事到如今,我也给几位说一下温泉村淹死的刘家几口到底怎么回事。” 毛八宝突然开口换了个话题“当初四老板让我帮忙给送一程,我回来说那边发现了问题,普通人死后是成不了那么大气候的。而刘家这几口怨气极重不说,这魂魄也比普通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正好四老板要来的这槐树镇就在刘家人自己写的祖籍附近,我也就跟了过来。过来之后发现,这趟来对了。”
这槐树镇是由吴、刘、魏三大姓组成,这在很多有点历史的小村小镇很常见,但槐树镇有个很有特点的事情:只要姓刘的,就都是按照甲乙丙丁的十天干顺序拍下来的,魏家则是按照十二地支的顺序排序,吴家族人则是高雅了一些,用五经中的四经和六艺做了排字。
郭家店死去的刘家人里,当家的叫刘丙荣。这槐树镇的刘家牌位上虽然没有刘丙荣这个名字,但既然都是天干排字,那这里极有可能跟刘丙荣有联系!其次,这三家的排字如此敷衍,但能取出天干地支和四经六艺的必然不是没读过书的人家,那就说明这些可能都是假名,他们到底想要掩盖什么?
说道最后,毛八宝指着两部手机“我有个比较大胆的想法,就是他们实际上都是转生人,而这里是个转生村。四老板,你觉得呢?”
我挠着下巴想了半天,才低声说道“不是不可能,这镇上没有老人,许是人一老了,就在那个树洞里跳下去,变成养料供养新人。但所谓的新人其实也是他自己,你们想想那个在树上见到的旅店老板,再看看这两张照片,也就明白什么意思了。那些人彘,也许只是惩罚手段吧,犯了事的惹了祸的,坏了规矩的,便依此处理,夺去了转生的机会。”
我话刚说完,就听着身边噗通一声,赵海一头栽在了地上。我这才想起赵海对鬼槐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哈姆博格则笑嘻嘻的站在一边“这人话多,这样省事”
我冲着哈姆博格点点头,转向丘老道“道长,这事你怎么看?”
丘老道再也不好沉默下去,缓缓开口说道“风水宝穴,配至阴鬼槐,以达成阴阳流转、私造轮回的目的。这在理论上是可行的,更是必遭天谴之举。可这办法也仅仅是理论上可行,贫道想了许久,惭愧的是并未想出一个办法。”
哈姆博格一脸的不在乎“这都不是事啊,就算别人不知道,那祠堂管事的肯定知道,我走一趟把他弄来问问不就行了。”
说道祠堂管事的,我不由的问道“就算那家伙觉得咱几个必死无疑,他也不派个人来住的地方查看查看?这心是不是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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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正说着呢,房门突然响了,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我一把将地上的赵海扔到了床上,毛八宝和丘老道看似不动声色,手里也都各自扣好了家伙,这一时半刻的,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哈姆博格走过去应门,拉开门后楞了一下,扭头对我说“四老板,这看祠堂的八成是曹操转世。你这一说,他就到了。”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人,正是看祠堂的那个中年人。我刚准备起身问他来干嘛,他已经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额头连连触地,嘴里哭号着“几位神仙,几位高人,救救我们槐树镇吧!”
这噗通一跪和那几句话倒是把我们几个弄的满头雾水,毛八宝和丘老道俩人依然冷眼以对,于是我主动伸手把他扶起来“这位大哥,你看是不是先把事情说清楚?你这刚把我们几个踹进洞里,又来找我们几个帮忙,这里边弯弯绕绕太多,你不说明白,我们可什么都不敢答应。”
这人死活不肯起身,大有“你们不答应我就跪死在这里”的劲头。一看他这样,我连手都收回来了。八仙饭店这么多年,这种人我见多了。你要没钱,咱可以商量,你要激动,我可以等你冷静。但你要耍无赖,那更好了,我有的是功夫。
几个人就这么看着那人跪在屋子中间呜呜的哭,谁也不吭声,该抽烟抽烟,该喝水喝水。哈姆博格关上门后一直在他身后站着,这会开口了“我说四老板,这地上咋还有血呢?”
听他说了这话,我才注意到这跪着的人身下果然有一小摊血,我探身过去抓住他肩膀用力把他扳起来才发现,他肚子上有一块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他穿的一身黑衣服,进门没说几句就噗通跪下磕头,还真是没注意这个茬。
我和哈姆博格把他驾到了沙发上,丘老道过来倒转拂尘,在他身上戳了几下,冷冰冰的说道“行了,说吧,再不说就滚。”
这人缓缓抬头,脸色已经苍白,用力吞了几下唾沫后说道“我姓吴,叫吴乐明,是本代祠堂守护……”
吴乐明今年48岁,自18岁从他爹手上接过祠堂守护以来已经整整三十年了,这些年来他兢兢业业的守护着这个全镇人都知道的“秘密”,认真的暗中甄别着每一个到镇上来的外来人和陌生面孔,还要应付官面上的各种事情,但他一直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知道这镇子上的人都非常尊重他和拥护他,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得到赞同和执行,因为他和镇子上所有人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永生!
可这样看起来很平静的生活,在半个月前被打破了。
祠堂后院的祖屋(他们一直这么称呼那个小黑屋)需要修缮了,按照惯例,吴乐明很怕四邻八乡的离得太近,会走漏消息。所以拐弯抹角的通过一个石姓游客找到了一个据说做过很多工程手艺很好的包工头,孔双泉。
吴乐明的要求很简单,不需要什么高级工艺,更不需要什么仿古修缮,他需要的就是紧贴着原有的祖屋外面再加盖一个新的,仅此而已。至于材料,吴乐明手里有上好的阴沉木料,孔双泉只需要出个工就好,工人工资按照市价的两倍给。但这一切,都只需要一个条件:孔双泉和他的施工队,绝不允许碰坏旧祖屋的一砖一瓦!
可吴乐明万万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在他看来不难做到的条件,却成了这灾难开始的导火索!
不得不承认,这孔双泉干活是把好手,可贪小便宜也是把好手,再加上胆子贼大,成就了他当年坐牢的壮举,也成就了他这次的丧命。
孔双泉一开始干的还是挺认真卖力的,拉着十来个兄弟尽心尽力,恨不得连祠堂后院都不出去,也算是对得起吴乐明给的这双倍的工资。可没出俩礼拜,等吴乐明看的一松,孔双泉便暴露了真面目:他看上了老祖屋正门外框上的一面铜镜。
这祖屋所谓的修缮,一直就是沿用这个办法,就是在老祖屋外面加盖一层新的。有时候当代看护得了什么东西,也爱在这个过程中弄上去,表一表自己的功德。老祖屋上那面铜镜就是吴乐明爷爷辈上得到的一个好玩意,据说是商周时期的,于是当宝贝一样镶在了老祖屋的门框上。
这孔双泉平日走南闯北,也是牢里呆过社会混过的,自然也是有点眼力价。第一眼就瞅上了这面铜镜,安稳老实了小半个月之后,这新祖屋也盖的差不多了,贼心也起来了。趁着吴乐明稍一松懈,便拿着小锤小凿的动了手。可他还是忘了个事,这内层老祖屋是吴乐明爷爷那辈修的,那时候正是大闹饥荒的时候,修屋子的工人饿的饭都吃不上了,那还有心思认真干这个?要不也不会刚过几十年就要再盖了。
孔双泉没留好力气,咔咔两下之后,这巴掌大的铜镜就掉了下来,发出了一串叮叮当当的声音。正赶上太阳偏南,一束大中午头的太阳光就顺着铜镜留下的圆洞直直的照进了那个据说绝不能见光的祖屋。
跟着太阳光一起出现的,还有正在屋里打盹的吴乐明,他赶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孔双泉从梯子上下来,正想拿着铜镜往怀里揣。这下吴乐明是真红了眼,二话没说带人把孔双泉给拿了,守着十多个工人的面就把孔双泉的俩手给剁了。工人们傻了眼,先是被逼着把新的祖屋修好,然后又被吴乐明带人逼到了缓坡那里,一刀一个的做了刀下鬼。
至于孔双泉,吴乐明恨得牙根痒痒,直接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给做成了人彘,穿在祖槐上给祭了祖。不过这还算是小事,那射进祖屋里的阳光才是真正要命的,自从祖屋见了光,这镇子周围的雷声就没断。吴月明也是轮回了几世的人,祖宗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少,这雷是怎么回事他相当明白,可现在只知道祖屋见光必有大灾大难,可如何消弭却丝毫不清楚,他翻遍了各种祖制家训也没找到应对之法,急的整个人是坐卧不安。
吴乐明正着急上火的时候,我们四个恰好出现了,他便把一腔怒火全都发到了我们身上,问也没问审也没审的就把我们几个扔进了祖槐。结果扔进去之后他就后悔了,这四个人悄没声息的就出现在祖屋旁,时间上有那么凑巧那能是善茬?
吴乐明一宿没睡着,一早爬起来就带人下去找我们,可下去之后非但没找到我们几个,他们反而遭遇了一场死局:祖槐疯了!
平日里安静异常的祖槐跟疯了一样挥舞着无数的枝条,打头的两个年轻人被穿透了胸口,惨叫着摔倒了坑里。这一下吓傻了其他人,槐树镇可是有日子没正经死过人了,而且还是祖槐杀人?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事情啊!
就在这迟疑慌乱中,吴乐明带下去的四个年轻人中的另外两个也被枝条扫中,其中一个被凌空扫断了大腿,鲜血如同下雨一样淋了满满一供桌。吴乐明自己也狠狠的挨了一下子,他也是吓破了胆,头也没回的一路就跑,直到跑进了我的房间,他的脑子里面就一个念头:祖槐既然都疯了,这槐树镇的人有一个能跑得了的吗?
故事说完,吴乐明哭的是捶胸顿足,上气不接下气,一会悔自己不该找孔双泉,一会恨自己不该把我们四个人扔进树坑,停了一会有开始心疼那四个死去的小伙子。
我扭头看向丘老道,丘老道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在撒谎,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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