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落泪道：“你们可疯了，跟我去那儿做什么？留在外头，还能找个好主子伺候。”李玉道：“可不是，二位可别糊涂了。”惢心哭道：“奴婢自知命贱，留在外头也只是被人轻贱，情愿跟着小主。奴婢说过，要一生一世伺候小主的。”三宝亦道：“奴才也跟着去。”
——冷宫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
李玉想了想道：“小主虽然被废为庶人，但冷宫里也不能没有人照顾，带一个去也是可以的。别的不说，以前惢心和阿箬不总是合不来么，留她在外头，只怕委屈更多。”
——【冷宫里也不能没有人照顾】你们是去度假的吧？流娘娘你还记得你在甄嬛传里写的冷宫什么样么？
如懿擦了擦泪道：“那好。冷宫再苦，惢心跟着我总还好些。至于三宝……”她看了戚戚然的海兰一眼：“你便跟在海贵人身边，从此伺候海贵人吧。”
——槿汐浣碧跟着走，小允子跟了沈眉庄。不用内务府操一点儿心，如懿凉直接指导太监下岗再就业。
海兰正欲说话，如懿挡住了道：“我知道你要推辞，可你身边只有叶心和春熙，三宝在你身边，也多个照应。”她忍不住热泪潸潸：“从此，我们想要相依为命、守望相助也不能得了……你……要好好护着自己。”
——妃子都护不了自己，贵人能。架空清朝果然是职位越低越安全。
李玉道：“奴才不能多留。那惢心，你陪小主好好收拾，明日奴才送小主去吧。”他伸手请过永璜：“大阿哥，按着旨意，奴才眼下得把您送去纯嫔娘娘那儿了。”
——大阿哥的东西不用收拾？
永璜满脸是泪，只扯着如懿的袖子依依不舍，如懿含泪放开他手，强忍着道：“去吧，好好活着。记得，出了这里就不要再回头看，一定不要。以后也别再和任何人提起母亲，知道么？”永璜哭着走了出去，果然没有再回头。如懿的泪潸然而下：“真是听话的孩子。”
——这是犯人出狱，回头看不吉利吧……
@万卷小蠹 16297楼 2014-01-17 15:38:38
海兰正欲说话，如懿挡住了道：“我知道你要推辞，可你身边只有叶心和春熙，三宝在你身边，也多个照应。”她忍不住热泪潸潸：“从此，我们想要相依为命、守望相助也不能得了……你……要好好护着自己。”
——妃子都护不了自己，贵人能。架空清朝果然是职位越低越安全。
李玉道：“奴才不能多留。那惢心，你陪小主好好收拾，明日奴才送小主去吧。”他伸手请过永璜：“大阿哥，按着旨意，奴才眼下得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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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奶奶肉祖宗 16298楼 2014-01-17 15:40:32
贵人身边按例是几个伺候的人？
说加就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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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如凉凉说了算。
@万卷小蠹 16296楼 2014-01-17 15:33:34
如懿落泪道：“你们可疯了，跟我去那儿做什么？留在外头，还能找个好主子伺候。”李玉道：“可不是，二位可别糊涂了。”惢心哭道：“奴婢自知命贱，留在外头也只是被人轻贱，情愿跟着小主。奴婢说过，要一生一世伺候小主的。”三宝亦道：“奴才也跟着去。”
——冷宫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
李玉想了想道：“小主虽然被废为庶人，但冷宫里也不能没有人照顾，带一个去也是可以的。别的不说，以前惢心和阿箬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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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银沙 16300楼 2014-01-17 15:46:27
都废为庶人了，还留人伺候，这脑子里糊了翔吧？
雍正王朝里大阿哥被三阿哥揭发诅咒太子，康师傅一怒之下褫夺他一切头衔革去一切差事囚禁起来，大冬天的连个火盆都没人给他送，还留着奴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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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太多了，想给她圆圆都补不上啊……
李玉伤感道：“小主连大阿哥都这么疼爱，奴才实在不相信小主会去害别人的孩子。”
——也可以是为大阿哥铺路啊。
如懿用力按住眼角即将落下的泪：“什么都不必说了。李玉，幸好你还在皇上身边，如果你还记得我曾经扶持过你，那么有朝一日，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能帮上手的时候，一定要帮一把，别让我死在了冷宫里也不得瞑目。”
——即将落下的泪怎么才能按住啊！那是液体不是固体！还有，可以不让如懿凉开口求李玉帮忙的，必须是李玉主动帮忙才行！这个口开的太跌份。
李玉跪下磕了头道：“奴才永远都会记得，是谁替奴才上了药，是谁暗中拉拔奴才到了今时今日这个位置。”如懿点头道：“你知道就好。你坐到这个位子不容易，当年王钦是怎么掉下来的，如今你自己也要小心。”
——这是威胁李玉？
李玉感激得热泪盈眶：“奴才没有别的本事，但会尽一己之力，极力保全小主在冷宫的平安。”如懿沉默片刻：“那你再帮我一个忙，我想最后见一见皇上。”李玉一怔，只得点了点头。
——照顾一下在冷宫的如懿，李公公还可以做到。想见皇上，这个要求就过分了。
如懿再见到皇帝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养心殿还未掌灯，殿内是金红色的淡淡余晖，由着光影由浓转淡。皇帝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悲喜之情，只是低头练着书法，并不看她一眼：“事情已经定下了，还要来见朕做什么？”
——黄昏、淡淡余晖、练书法……皇上你的龙目不打算要了？
如懿抬头看着皇帝：“臣妾注定是要去冷宫了，只是最后还未能死心，一定要来问一问皇上。皇上，您是否相信世间有公允之道？”
——“注定要去冷宫”和“不死心”，矛盾。
皇帝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寻常的陌生人一般，口气却郑重其事：“朕相信。”
——陌生人也分“寻常”、“不寻常”？
如懿望着皇帝，仿佛要从他脸上探出什么究竟一般。然而，她知道，她的路是他给的，她再不能看出什么来了。心底的相信逐渐被动摇，生了碎刺般的疑惑。但她逼迫着自己，若是连自己都不信了，还能留下什么。
——脑补帝万岁……
茫然的动摇与悲望之中，如懿伏身三拜，神色哀伤而平静：“为着皇上这句话，臣妾甘愿受罚，长居冷宫。只求皇上福绥安康，岁岁长乐。”
——要不要再来个“绿酒一杯歌一遍”？
如懿缓缓起身，拂去身上尘灰，澹然若出世之云，转身离去。
——当着皇上的面掸身上的灰，大不敬。
皇帝看着她，将写好的字幅揉成一团，随手丢在了地上，缓缓瘫坐在龙椅之上。
——上帝视角又来了。
宫人们散去后，延禧宫已经冷落一片，封妃的册文、金印、吉服全部被带走，满地狼藉凄冷，让人不忍卒睹。海兰亦被留在后殿，不许再踏入延禧宫正殿半步。
——这一定是被打劫了……
惢心默默陪在如懿身边，将一些贴身衣物和值钱的首饰一同包好，想了想将钱财首饰藏在包袱的最深处，又取过一些糕点收好：“到了冷宫只怕衣食不周，什么都得备下些。”
——连糕点也打包……那东西不是干粮，放不了多久的。
如懿看着她一点一点收拾，便道：“拿那些点心做什么，备下了明天的，后天也要过那些苦日子。还是收拾些衣衫要紧。”惢心答应了“是”，便去翻开箱笼，重新收拾衣裳。
——四心这都不知道，还要如懿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