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瓶装新酒，出墙变堕胎——开扒《如懿传》，流潋紫笔下的深井冰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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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楼上上纠错的童鞋~~最近没来，留言和歪楼都看了一遍，不一一回复了。群么么~~

　　准备下，开更！

　　可是他，不能硬生生拒绝这样的神情，来自一个女子的神情。他狠一狠心，从怀中掏出鹿皮酒囊，朝着群蛇环伺处用力泼去。那酒中含了些许雄黄，本是蛇最忌讳害怕的。果然所泼之处，那些蛇都纷纷退避，行动也迟缓了好多，连口中的咝咝声也弱了下去。他趁着此时找到落脚之地，拔下腰刀趁着一股勇气胡乱挥去。
　　——擦！我说凌侍卫怎么活腻了，没事儿就喝雄黄酒，也不怕中毒！原来是为了给如懿凉开外挂！

　　床铺上的二人吓得面无人色，只看他左挥一刀右挥一刀，刀锋所及之处，那些蛇都断成两截，心下稍稍安稳起来。谁知凌云彻挥得大意了，一条蛇只被削去尾巴，大半个身体借着刀子的力量飞了过来。如懿挡在惢心跟前，一时不防，却见那蛇冰凉的身体落在了自己手腕上。如懿恶心得浑身都发毛了，才要伸手挥开，却觉得手背上忽然一凉，像是有什么细小而坚硬的东西冰冰凉而尖锐地嵌了进去，还未觉得痛便一阵阵麻上来。
　　——如懿凉明明是“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为什么手腕却漏在外面？如懿凉的手腕有多宽大？大半截蛇落在她手腕上，竟然没掉下来？

　　如懿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一阵阵地憋闷上来，身子一软便歪在了惢心怀里，惢心惊呼道：“小主，小主你怎么了？”便慌慌张张地抬起如懿的手：“小主你的手背怎么都黑了？”
　　——毒性发作是不是太快了点儿……

　　那边厢凌云彻才手忙脚乱处置了蛇，眼看都死透了，却听得惢心没命价慌起来，忙转头去看。
　　——说清楚，这个“死透了”的，到底是谁？按这个写法，可是凌侍卫活不了了。

　　他一人应付那些毒蛇，本就出了一身的虚汗，此刻看到如懿面如金纸，心下一慌，那一层本已凉透的虚汗又逼了上来。
　　——流娘娘，你先查查什么是虚汗吧。我估计她是想说“冷汗”。

　　如懿虽然身上逐渐失了力气，但脑子里还清楚，便低下头就着伤口一吸。她本是毒性发作虚透了的人，这一吸本吸不出什么。惢心却明白了，忙要探头替她吸去手背上的毒液。云彻立即拦下了，抢在前头附着如懿的手背将毒液一口一口吸了吐出。
　　——1.如懿凉吸了，别看没吸出来，总也是接触到了蛇毒，恐怕中毒会加剧。2.凌侍卫再快，能快过抱着如懿凉的四心？

　　惢心看得目瞪口呆，虽然说男女大防，但云彻所为，一切都是在救如懿的性命。她愣了半晌，赶紧倒了茶水来给云彻漱口。云彻吸了半日，见如懿手背上的黑气尽数散去，脸上也只剩了苍白，而不是那种骇人的金色。
　　——我擦……原来“面如金纸”真的就是金色……

　　他松一口气，脚下微微一软，坐在了地上缓过劲，一抬眼竟见如懿脸上微红，眸中带了一点羞涩，侧转身去。
　　——这是闹哪样啊！相信我，如懿凉要真是中毒那么严重，绝对不可能有体力动这样的歪心思……流娘娘以为毒吸出去了，如懿就立刻活蹦乱跳了？

　　他知道自己是犯了男女大防，但不也是救她的性命么？这样的念头一转，不知怎的，自己脸上也热辣辣起来。他掩饰着拼命漱了口道：“还好，那蛇是被砍了一半的，嘴上没力，咬得也不深，否则大罗神仙在也没用了。不过丫头，你还是得找找有什么解毒的药给她敷上。”
　　——凌侍卫，你不是久居乡间，很有经验么？蛇砍了一半，就嘴上没力？你没听说过砍下来的蛇头也能咬死人么？

　　惢心翻箱倒柜找出了上回江与彬留下的一盒子牛黄丸，取了一点给如懿放在嘴里嚼了，又慌道：“还能找什么解毒的？”
　　——牛黄丸能解蛇毒……中医理论的“毒”和毒药的“毒”不是一个概念。

　　云彻看惢心对这些事不通，又慌得手忙脚乱的，便急道：“这些蛇都是蝮蛇，你得找些清热解毒、凉血止血的药来，什么夏枯草、半边莲、生地、川贝、白芷之类有么？”
　　——清热解毒又凉血，如懿凉这是上火了……后面这些药，就一个半边莲是治蛇毒的。

　　那都是寻常的药物，惢心连连道：“有，有。”云彻吩咐了惢心把药嚼碎了敷在如懿伤口上，自己也嚼着服了些，又取一份煮上等会儿让惢心喂如懿喝下，道：“明日我去告诉太医一声，请他再来看看，应该就无妨了。”
　　——不是应该立刻请太医？还要拖到明天？

　　惢心千恩万谢道：“还好凌侍卫在，否则今日小主的安危就悬了。本来，本来……这吸毒该是奴婢的事。”
　　——咱能别纠结这个事儿了行么……还是人命重要。你们都大方点儿，反倒没人会说闲话的。

　　云彻点点头道：“本来是该你的事，但你一个小女子，身体自然不如咱们男人。要是你也损伤了，谁照顾你们小主呢。”他自嘲地笑笑：“我就是这么条贱命。”如懿听他这般自嘲，有心想说什么，嘴唇张合着却无半分力气，缓了半日神，才吐出一句：“多谢。你得去看看太医。”
　　——都面带羞涩，绝对是缓过来了。体力什么的不说，我只想感叹如懿凉凉心理素质真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被毒蛇咬了，竟然如此冷静。

　　惢心一壁撒了草灰小心翼翼打扫毒蛇的尸体，一壁接口道：“是要多谢凌侍卫，今日若不是您在……”
　　——按照四心姑娘只敢躲在主子身后的举动来看，她绝不敢动这些蛇的尸体。让凌侍卫去收拾好一些。

　　云彻看了看地上的蛇尸，仰头看了看屋顶的瓦片，踩着凳子上了桌子，顶起瓦片一看，问道：“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瓦片在屋里能顶起来？我只知道在房上能掀开。

　　惢心摇头道：“小主和我在外头洗衣服，什么都没听见。”
　　——天黑了你们洗衣服？怪不得晒不干。

　　云彻跳下来道：“房上的瓦片松开了，想必有人往里头的梁上绕了蛇进来。蛇身上血凉，动作迟缓，晚上你们熄了灯火，人身上的热气就凝在一个地方不动，自然会慢慢吸引这些蛇过来。”他抬起头，目光炯炯：“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哪怕你说是有人在她们睡着的时候扔了蛇进来也好啊……“往里头的梁上绕了蛇”，这蛇也忒听话了……

　　第十九章 暗涌

　　“得罪人?”惢心吃惊道，“咱们都在这儿了，还能得罪什么人?”如懿躺在床上，吃力道:“就是因为咱们得罪了人，所以都在这儿了。你还不明白么?”
　　——你们在这儿不是因为谋害皇嗣么……话说这个罪名还真没错，二阿哥不正是你们害的？

　　惢心面上一惊，下意识地掩住口，便道:“幸好凌侍卫手上带着雄黄酒，还能抵挡一阵。否则可真是着了人家的算计了。”
　　——“被人家算计”和“着了道儿”揉一起了。话说“着了道儿”怎么看也不像宫里说的话，瞬间穿到水浒传的感觉。

　　凌云彻缓过精神来，慢慢道:“我平素爱喝几口雄黄酒，就是因为冷宫这儿湿冷，什么蛇虫鼠蚁没有，喝着带着都是防身罢了。只是这蝮蛇虽然是常见的，但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条来，也着实是出奇。除了故意，要说是意外偶然，也是不可能的。”他拱拱手，“小主自己多保重吧。
　　——【什么蛇虫鼠蚁没有】【蝮蛇虽然是常见的】这样看来别说是“小主”，连皇上都应该自求多福了。

　　惢心急得拉住凌云彻的袖子道:“凌侍卫，要再有这样的事，可怎么办呢?”
　　——四心姑娘，你以为拉袖子就无关“男女大防”了么？呵呵呵，你还是太连清了。

　　云彻淡淡道:“明儿给你们捎点雄黄扔进来，墙角四处都洒一点，自己提防着吧。
　　——怎么捎啊！改天你直接捎点砒霜去御膳房得了。毒死那鸟皇帝，你便夺了鸟位，让如懿凉当皇后罢！

　　他说罢转身便走了。如懿缩在被子里，一阵一阵听得心惊，只睁着眼看着窗外枝丫被风吹得乱舞，像是无数鬼爪子张牙舞爪的挥着过来，越逼越近，越逼越近。
　　——凌侍卫都走了，如懿凉“一阵一阵”听的是个啥？根据后文看，好像是风声。树的影子怎么可能越逼越近？如懿凉你是快得妄想型精神病了吗？

　　她霍地坐起身来，一背脊的虚汗被风一扑，钻心地凉。惢心端了药进来，见她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忙拿衣服给她披上：“小主这是怎么了？别被冷风扑了热身子，又招来什么不好。”
　　——四心啥时候出去熬药的？作者你倒是交代一声啊！

　　我去吃饭，回来更新~~

　　如懿只得道：“方才有点吓着了。”她撩了撩头发道：“药好了么？我身上还难受的紧，好歹拿一点喝喝。”
　　——不找太医，你们就胡乱喝药？真是不怕死啊不怕死……

　　惢心忙端了药喂到她的唇边，道：“小主先胡乱喝一点罢了。明儿江太医过来，再仔细找他瞧瞧，好好开个方子。”如懿喝了药，想着毒性还未完全退去，昏昏沉沉地便睡下了。
　　——是夜，毒发，如懿凉，仆街。我觉得真相是这样的。

　　第二日一早果然江与彬赶着就过来了，如懿心里念着云彻辛苦奔劳的好处，原先看他那一层鄙薄也退了些许。
　　——你妹的，原来这时候仍然是看不起凌侍卫的。有种别让人家帮忙啊！凌侍卫若是知道你这心思，分分钟提刀剁了你！

　　江与彬仔细给她搭了脉，连声道：“幸好昨晚救治得快，否则便是大祸了。等下我得给凌侍卫也去瞧瞧，他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啊！”说着看惢心：“也是我的大恩人！”说完他又留了好些清热解毒的草药，一样一样嘱咐了惢心调弄，又多多地留下雄黄之类的药粉，替惢心和如懿撒在了角角落落处。
　　——难道不是凌侍卫去通知的江太医？江太医就没立刻给凌侍卫看看？

　　江与彬问起惢心素日吃风湿药汤的效力，惢心浅浅笑道：“也不过那样罢了，哪里那么快见效呢。”江与彬的面上闪过一层疑云:“这一个月来，你们都按时吃药了么?”惢心奇道：“巴巴儿地费了那么多才请了你来治病.，怎么会不按时吃药呢？江与彬道：“方才我搭过小主的脉，蛇毒没有大碍，但是风湿一直还是老样子。按理说你们的风湿不深，我给你们开的药也算药效强力的，虽不能马上见效，但是总能有些起色。”
　　——风湿是慢病，哪里能好的这么快。江太医没拿到诺贝尔医学奖，真是屈才了。

　　他见如懿手里打着络子做活儿，耳朵却一直听着，索性也不瞒着，道：“微臣这些日子给冷宫的许多嫔妃瞧过病。虽然也有得风湿的，但那都是积年在这里的老人了，阴湿许久，加上年纪渐大，自然容易得风湿。只是小主和惢心年纪还轻，又吃药调理着，屋子也不算是冷宫里最阴湿的地方，为什么风湿会一点也不见起色？”
　　——江太医还能看见如懿凉“耳朵却一直听着”？这……如懿凉的耳朵要竖成什么样子！

　　@万卷小蠹 19301楼 2014-03-01 10:02:00
　　如懿虽然身上逐渐失了力气，但脑子里还清楚，便低下头就着伤口一吸。她本是毒性发作虚透了的人，这一吸本吸不出什么。惢心却明白了，忙要探头替她吸去手背上的毒液。云彻立即拦下了，抢在前头附着如懿的手背将毒液一口一口吸了吐出。
　　——1.如懿凉吸了，别看没吸出来，总也是接触到了蛇毒，恐怕中毒会加剧。2.凌侍卫再快，能快过抱着如懿凉的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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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瀚海银沙 19333楼 2014-03-01 13:30:26
　　中了蛇毒第一要务是赶紧找绳子带子之类的东西扎住伤口上方的血管啊，如果是手指就赶紧掐住，目的是截断血流，防止毒气攻心，实在没办法的，毒蛇啮指，速与斩除听过没？
　　如凉凉这种直接吸能吸出个什么来？早就毒发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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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不科学啊……

　　如懿与惢心面面相觑，也说不出什么来，倒是惢心问道：“会不会中毒？”江与彬摇头道：“世上没有这样的毒。倒是小主和惢心都是虚寒的体质，倒是真的，其他实在把不出什么。”
　　——“倒是”，一段话里用了三遍。

　　正说话间，外头墙下的圆洞里陆续塞进饭菜来，哪些冷宫的嫔妃们一一去领取了。
　　——这可是和囚犯待遇差不多了。望天。

　　等到人都散去，又送进两份饭菜来，惢心知道是她们的，便出去端了进来，饭菜虽然简陋，倒也不腐坏，不过是两份米饭，一份清炒苦瓜，一份水煮豆腐和一份酱油拌茭白。
　　——这饭菜可以了。“虽然……但是……”逻辑关系反了，应该是“虽然没坏，但是非常简陋”才对。

　　江与彬蹙了蹙眉，心疼的看着惢心到：“惢心，你们每日就吃这个，一点荤菜都没有？”惢心摆好筷子，笑道：“我的好太医，这饭菜不馊不坏就不错了，这都费了我和小主好大的功夫花银子才求来的呢。否则吃那些猪狗不食的饭菜，哪里里还能熬到你来的这一天。“
　　——我想问问，如懿和四心花了银子，才能吃这个，那么其他冷宫的嫔妃，是不是吃的就是四心所说的“猪狗不食的饭菜”？

　　如懿笑道：“好了。江太医才说一句话，偏你有那么多话说。前几日是清明节气，有一碗烧田螺肉送进来。逢着年节，总还见点荤腥。”惢心撇嘴道:“什么荤腥，一股腥味才是。不过就是螺丝、鸭血和蚌肉之类的，素菜也反反复复就这么些。”
　　——你们不是因为犯了罪，被贬为庶人、关了冷宫？保住命不错了，挑啥啊？

　　江与彬当即变色道:“你说真的?”如懿见他脸色不好看，即刻放下筷子，疑道:“这些饭菜有什么不对的么?”江与彬肃穆了神色道:“微臣刚说过，小主和惢心都是虚寒体质，这些食物又都是大湿大寒的，小主与惢心一日三餐吃这个，加重了体内的寒气，难怪风湿久久不见起色。原来是在这些地方。”
　　——这些食物不适合脾胃虚寒的人吃，不是说吃了会加重风湿。

　　@豆包的小马甲 19337楼 2014-03-01 13:41:39
　　在线F5支持~~~话说最近手残脑残整个残的看第三卷，根本看不下去……坐等楼主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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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槽点太密了……只能挑重点吐了。其他的欢迎大家踊跃吐槽。

　　如懿默然，一颗心缓缓、缓缓沉到了底处。原以为昨晚的蛇便己经是杀招，不承想这里还藏着天长日久的厉害在，却是自己留意万分也留意不到的事情。惢心恼恨道:‘怪道呢，还以为咱们是花了银子通融的，饭菜才和别人不同些。原来是有人做了手脚。”江与彬脸色沉重，道:“若说无心，断不能顿顿都这样。这些东西本是无毒的，也不相克。只是饮食用药，体热的人不能过多温补，虚寒的人切记寒凉。寒凉不是说生食冷食，而是性寒的东西。像小主和惢心的体质，便是碰不得这些的。”
　　——皇后连如懿和四心的体质都知道，妥妥的是真爱啊……谁说生冷食物不属于寒凉的？推出去打！

　　惢心发愁道:“那可怎么办呢？除了这些，咱们也吃不上别的。”江与彬看着窗外晴和的日头，分明是四月时节春暖花开，在这日头也照不透的地方，却只有凄寒彻骨。偏偏便只有这两个女人熬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年深日久……他一想到年深日久，她们还在此处，便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仿佛是一阵冷风逼近了骨子里，透心彻凉。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海海兰不是没事就来么？凌云彻是怎么回事？江与彬又是怎么回事？

　　如懿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道：“没有办法。送这些饭菜的人既然有心，如果看到咱们不吃完，或是悄悄倒在哪里，便知道是起了疑心了，更不知道要用什么法子来谋害我们。与其如此，不如就安他的心，照吃照睡就是了。”她斜睨了江与彬一眼：“至少江太医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斜睨，就是斜着眼看，表示蔑视，如懿凉，你啥意思？

　　江与彬心中暗赞她的沉稳，便道：“微臣会找些温热滋补的药物给小主和惢心慢慢调养，希望能化去食物的湿寒之气。至于其他的事，昨晚已经这样险，若有什么轻举妄动，反而让杀身之祸来的更早.”
　　——对方既然天天送寒凉食物、还放了蛇，就说明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命。你们不轻举妄动也没用。只要你们还没死，对方就不会收手的好么……这智商，简直给跪了。你们何必还吃这个让自己难受……

　　江与彬如此嘱咐了一般，惢心便送他到了门外，自也不能远送，只得回来。如懿看着桌上的饭菜，往日为了活下去，她拼命保重，每顿饭都吃的干干净净。如今看着这些东西，竟像慢毒一般，天长日久积累在自己身上，如何还能下咽。
　　——“拼命保重”可以去掉的，改成“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努力吃下难以下咽的饭菜”之类的。现在这种写法好像是如懿凉拼命吃饭的样子……好吧，也许是我过于苛刻了……

　　惢心进来掩了门道:“小主，昨晚的事你疑心是谁?”
　　——你们得有证据啊！光疑心有啥用？我还疑心是老天爷觉得你们丧尽天良，所以派一堆蛇来要你们命呢。

　　@Amberall 19346楼 2014-03-01 14:11:02
　　回复第19337楼(作者: @万卷小蠹 于 2014-03-01 13:45)
　　如懿与惢心面面相觑，也说不出什么来，倒是惢心问道：“会不会中毒？”江与彬摇头道：“世上没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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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茭白我最喜欢生吃了。。。脆脆的。。。不过家里一般吃都是切了炒肉，可以拌酱油么，感觉怪怪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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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啊……
　　楼主家很少吃这个，因为不常见。

　　如懿一下一下叩着桌脚，极力平缓着自己的情绪，缓缓道:“我还能疑心是谁?不过是想起当年惊蛰的时候，怡嫔宫里突然掉下条蛇来。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关联么?”
　　——叩着桌脚……这个我估计是“桌角”之误，否则凉凉就得趴地上了。

　　惢心凝眉道:“小主觉得，害咱们的人就是害怡嫔的人?那事本来就是一气的。
　　——“那事本来就是一气的”删掉，四心菇凉你语无伦次了……

　　如懿微微点头，看着廊下丛生的杂草萧萧，黯然道:“只是如今我们哪怕想到了是谁，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要不明不白丢在这儿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有证据么？

　　@Amberall 19349楼 2014-03-01 14:18:42
　　回复第19347楼(作者: @万卷小蠹 于 2014-03-01 14:13)
　　@Amberall 19346楼 2014-03-01 14:11:02
　　回复第1933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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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书虫是北方人么。。。南方这个还是挺常见的，不过我们家那边叫它高笋。。（当然我不会说除了我们家没见别的人家生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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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人~~

　　主仆俩默默地守着，照旧过活，到了午后时分，却见外头一包东西“啪”地丢进来，如懿正在院中晾晒衣服，拾起一看才知道是凌云彻丢进来的一包雄黄。
　　——阴暗一下，这要是反面角色来丢了一包毒药，该有多么欢乐。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凌侍卫扔进来的雄黄？这叫先入为主好么！

　　她感念他的细心，更兼昨日救命的勇气，也不管他在不在，对着角门边便诚恳道了声“多谢”。
　　——“勇气”和“感念”不搭，改成“昨日的救命之恩”好一些。

　　自进了冷宫，如懿满心的怨恨与不甘，更兼对世人冷了心肠，除了海兰与惢心之外，再加上如今一个江与彬，其他人是一个不信，一个不听。无论谁落在她心里，都是带着当初害她的疑影的。
　　——我想不通如懿有什么可怨恨、不甘的，那时候各项证据都有疑点，她不反驳、不辩解，只会说“相信我”。被关起来之后又看谁都像要害她。这真是，何弃疗！

　　今天就到这里，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