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博客和天涯两边跑 楼主要精分了
  更新的内容还是在天涯上首发
  发之前必须给提炼三个关键词:
  小说!
  YY!!
  写手!!!
  希望大家看的时候谨记于心!!
  
  
  什么时候版主跳出来说:擦,这死不要脸的咋还在八卦上写小说呢?!果断封!!
  那时候楼主就幸福的升天了
  因为楼主就再也不用两头跑了
  
  
  今天六更
  随后就来~~~
  腕
  
  4月底的时候,我逃荒一样从房东的家里搬了出来。新的落脚之地很平民,也很踏实。我的新室友叫小X,后更名为半拉染色体,简称半染。
  半染性格开朗,心地善良;小气精明,智商不高,遇风就起浪,敌不动她不动敌一动她乱动。我们俩一见如故,迅速地打成了一片。再加上持续而来的工作鸭梨,我的心思渐渐地从前两个月那浪奔浪流的狗血生涯中剥离了出来。
  淫荡的泡泡也没有再来找我,只是在五月的某天凌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干嘛呢,都把我忘了!
  我在睡眼惺忪中看到这条短信,用你妈贵姓的肥臀擦擦嘴边的口水,一边鼾声不停一边翻飞手指回复道: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贱,忘不了你的骚!
  他没再给我回复,我也几乎是立即就又晕睡了过去,梦都能续起篇来。
  后知后觉的伯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发现他侄子家已经人去楼空。反正有一天我在公司开会出来,在手机上发现了他的一个未接来电。我回拨过去,那边却久久无应答。
  至于大洋彼岸,更是滚滚太平洋东逝水,浪花淘尽房东。
  平静的生活一天天过着,上班诅咒诅咒秃头,挤兑挤兑灯女,下班吃着半染做的饭,听着半染八的卦,交租时有笑脸相迎,屋子脏了有小时工打扫。比起之前的战火中永生,现在的赵大咪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要升天啦!
  云雾缭绕里,哈利路亚中,半空伸出一双肥厚的手,硬生生把我给从天堂之路给扽回了人间。
  我勃然大怒,“你丫谁呀?!”,回头刚想继续破口大骂,看到手的主人,嘴一哆嗦,立即改口深情唱道:你丫……抚养我长大,陪我说第一句话,是你给我一个家,让我与你共同拥有它!
  没错,拖我后腿的,正是我的亲妈,老赵家的执政者,赵赵氏。(你妈贵姓:哎呀我去,近亲结婚呐?! 大咪:泡泡你家地址是啥,我把你下个月的性生活邮寄给你! 你妈贵姓:我错了,张王李赵遍地刘,我没文化,我该死!)
  赵赵氏招招致命,最先是在母亲节那天收到我千里之外的孝敬之后,一个电话挂过来,劈头盖脸毫不留情道:有对象了吗?
  我陪笑道:没有。妈,礼物收到了吗,喜欢不?
  赵赵氏:我看新闻上说北京常住人口里男的有1000多万。一千多万啊,你真是个窝囊废!
  我一脸黑线,双拳紧握。
  赵赵氏继续逼宫道:那个谁,昂……那个贱派也该毕业了吧,还能联系上不?
  我咬牙切齿道:你别逼我啊,再逼我给你找个女驸马。
  赵赵氏银牙一咬,叫嚣道:你敢!我现在就杀去北京!
  我腿肚子一哆嗦,几乎是立刻就想跪下,叠声道:妈,我错了,我真错了!我胡说八道我信口开河我嘴不是嘴,您别当真呐。
  赵赵氏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我是你妈,跟我还敢支吧(注释:支吧,盲目抵抗,无畏挣扎的意思)。行了,明天妈再去托人问问,谁家孩子现在在北京还没对象。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哈,肯定没几个像你这样没出息的!
  说罢赵赵氏就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没有爷们,竟然被亲妈嫌弃到差点遗弃。我擎着电话,泪光闪烁。(大咪:你妈贵姓啊,我带你去见家长,何如? 你妈贵姓:泡泡你家地址是啥,我是你下个月的性生活,上门服务。)
  半染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同情地握着我的手,安慰道:“没事,找不到对象就在我这住下去。你妈嫌弃你,我不嫌弃!”
  我反握住她的手,哽咽着重重点头。
  半染缓缓地绽放出慈悲的笑容,接着道:“每年租金上涨百分之十。”
  见我瞳孔骤然紧缩,浑身散发腥热之气,半染蹭地一下从客厅蹿回了主卧。
  我目眦尽裂地仰天长号道:东啊,你咋就是个gay呢??!!
  
  吐
  
  没成想,一星期后,雷令风行的赵赵氏就打来了电话。(你妈贵姓:谁家男娃这么倒霉,被你妈给划拉着了?)
  赵赵氏:大咪啊,我是你妈。你还记得大树不?
  赵大咪:啊。姥姥家门前的那棵?
  赵赵氏:边去,个没正形的熊玩意儿!我说的是老彭家的小子,大树!
  赵大咪:啊!他呀!(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问)……哪个老彭?
  赵赵氏:你这孩子咋这么忘恩负义呢!咱家以前的邻居,跟你老舅一个单位的彭叔叔,你没事老上人家蹭饭吃。他家有个儿子,大名叫彭木,小名叫大树!
  我在脑海里迅速地闪回闪回,春夏秋冬春夏秋冬。时光穿梭中终于让我想起来这个大树是何方神圣了。
  我磨牙冷笑道:竟然让我给想起来了,木哈哈哈。
  赵赵氏隔着电话忍不住浑身发冷:个熊孩子,咋突然阴阳怪气的。算你运气好,大树现在也在北京,还没结婚。人家小伙儿长得贼精神,大高个,研究生毕业,现在是个律师。
  我赶紧打断她的吹捧,着急忙慌道:别扯没用的,你到底答应人家什么了?你不是分文未收就把你姑娘给私定终身了吧?!
  赵赵氏嗤之以鼻道:我倒是想答应了,人家也得看得上你啊。我把你电话号码给他妈了。
  开玩乐,大咪的妈能是这么内敛的人吗?安?
  除了电话号码还有啥?我警惕地问道。
  果然,赵赵氏静默了半秒钟,略微扭捏道:身高体重学历学校工作单位家庭住址,一寸照片生辰八字身份证号码毕业纪念册。
  我欲哭无泪道:我这还有一张这个月的工资条,你要不要也拿去?
  大咪妈干笑了两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才是权力顶端的一家之主,遂恼羞成怒暴喝道:我还不都是为你好!两家人知根知底的,你还怕人把你卖了呀?话说回来,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值几个钱啊?
  妈!我佯装埋怨道:你姑娘被你打击的完全没有自信了。你跟彭叔叔说,赵大咪择日剃度出家,就不高攀他家儿子了。
  果然,叛逆的赵赵氏一听,赶紧往回找补道:胡说什么呢!我姑娘一表人才,要胸有胸,要腚有腚,学习拔尖,工作上进,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介绍给他家孩子是看的起他!
  我被大咪妈夸得一身舒爽,忍不住豪情万丈道:行吧,他约我我就见,全当不世出的奇女子施舍邻居回馈社会报偿过去蹭的饭。哎,对了,我爸呢,他啥意见啊?
  大咪妈回道:哦,你爸去老彭家送礼去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叫道:你们有没有搞错?为啥给他家送礼啊,那个什么大树是惊为天人还是三头六臂,咱们还上赶着求他们呀!
  赵赵氏只用了三成功力就把我的嚎叫声覆盖了去:你嚎什么,大人的事你小孩别管!我告诉你啊,这两天只准吃黄瓜!再出去买几身衣裳,做做美容美发美甲啥的,要以百倍的精神和昂扬的面貌来对待这次机会!再黄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死累
  
  通话结束,我紧握着手机阴测测地自言自语道:彭大树,彭!大!树!
  在这里,让我们以稀稀拉拉的掌声有请舌绽莲花花不开的我的新闻发言人及御用男宠,对彭大树在我童年时代历史上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进行一下简单的梳理。
  你妈贵姓:在我的主人赵大咪还是个名副其实的萝莉时,彭大树也是个货真价实的正太。他们俩再加上一条街上老李家和老于家的两个死孩子组成了“人见人膈应,花见花枯萎”的讨嫌四人组。
  在这个还没有屁大的小组里,却充满了黑暗残酷的权力倾轧和利益争斗。具体的说,就是彭大树和赵大咪之间的组长竞争,以及剩下二位之间的副组长之争。其中,最为血腥、无耻和急赤白脸的当然还是前者。
  从襁褓争到断奶,从托儿所争到幼儿园,从学前班争到小学,讨嫌四人组的组长人选终于在小学二年级暑假的最后一天确定了下来。也就是从那时起,赵大咪开启了她此生恶性循环的完败生涯。
  那是一个人人热到疯狂的盛夏午后。讨嫌四人组的组长竞争已经进入了最为关键的决战时刻。太阳炙烤着大地,到处一片花白。在小学后身一个废弃的仓库门口的空地上,彭大树和赵大咪怒目相对,杀气腾腾。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瓶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这液体看起来稀松平常,但却能须臾之间置人于死地!
  果然,赵大咪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撑得白眼直翻,还打了一个淡出鸟来的饱嗝。
  彭大树看着赵大咪的样子,听着赵大咪的嗝声,下意识地浑身一抖,肚子里一片哗啦之声,一口自来水反涌了出来,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两人终于谁都再也喝不下去了!
  几乎同时扔掉手中的瓶子,两个人斗鸡一样互瞪着对方。
  杀气,到处都是杀气,绕哪乱窜的杀气。但是决斗的双方却都迟迟不肯先出手。
  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奇特的脚步-----其实这脚步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在赵大咪听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膀胱上。
    脚步声已停顿。
    两个副组长就站在那边一株歪脖柳树的阴影下,呆呆的站着,愣愣的看着,动也不动。这就是传说中被杀气所震懵了的典型表现。
  这时赵大咪被晒得呼吸突然停顿了一下,膀胱几乎就要爆裂,她终于忍不住一字字道:"彭大树!"
  彭大树戴着一顶明黄色印着校名的帽子,压住了眉目,道:"赵大咪!"
  赵大咪下意识就回道:"哎。"
    她回答了之后,就立刻后悔了,因为她自觉在气势上已经弱了一分,彭大树已经占取了主动!
    彭大树似乎笑了笑,冷冷道:"很好,你先尿!"
  赵大咪冷笑道:"你先尿!"她说了这句话,又后悔。 这句话虽也充满了冷做之意,但听来却像是跟彭大树学的。
  她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彭大树沉默了很久,目光突然自帽檐下射出,扫向两个副组长。
    俩副组长还靠着那棵树,呆滞的眼波却已渐渐变得兴奋,他们知道很快就要看到尿裤子了。
    彭大树突然道:"你俩过来!"
    副组长们仿佛怔了怔,瞧了赵大咪一眼,目光移向彭大树。
    赵大咪冷笑道:"你俩过来!"
    副组长们又瞧了她一眼,目光又移向彭大树。 他们知道现在已经必须在两人之间作一个选择。站在谁身后,就意味着支持谁。这就橡是在押宝,这一注他们必须要押在胜的那一面。但胜的会是谁呢?
    彭大树还是静静的站着,仿佛充满了自信。
    赵大咪的呼吸却已有些不匀,似乎已有些不安。
    副组长们突然向她咧嘴笑了。
    她刚在暗中吐了口气,副组长们却已燕子般投向彭大树!
    他们终于作了选择。一模一样的选择。
    赵大咪的瞳孔在收缩,心也在收缩,当然收缩的最厉害的,还是她的膀胱。
    生平第一次,她忽然尝到了失禁的滋味,也忽然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这是双重的痛苦!这也是双重的打击!她的"自尊"和"自信"都已被打得粉碎。
    她的腿似已在发抖。:
    彭大树冷冷的瞧着她,忽然道:"你尿了!"
  赵大咪的腿抖得更剧烈。
    彭大树冷冷道:"我不尿,因为尿裤子我妈会打我!"他忽然转身,大步走出了空地。
    副组长们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忽然回眸向赵大咪讪笑,讨好道:"你不如还是回家洗洗的好。"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赵大咪突然扑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妈呀,我再也不敢了,我自己洗裤子还不行吗?!(赵大咪:你妈贵姓个小贱蹄子,你站在谁的立场上进行讲述? 你妈贵姓:我永远站在事实和真相的立场上! 赵大咪:你被罢免了!)
  
  佛
  
  半染听得high到不行,露出二十多颗牙齿的迷人笑容,叠声浪催道:“后来呢?后来呢?”
  我一边往嘴里送荔枝一边淡定道:后来讨嫌四人组就有了一个组长,两个副组长。和一个组员。
  半染一边浪笑一边双手狠命向上提溜着外眼角防止鱼尾纹,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我蓦地发出噗的一声,嘴里的荔枝核像致命的暗器一样尖啸着飞了出去,狠狠地砸中了对面的墙壁,然后又悲壮地跌落在地,在地板上滴溜溜地转了两个圈,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一脸“忆往昔峥嵘岁月仇”的表情,冷冷道:然后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光彩一时无两的讨嫌四人组,终于在新任组长彭大树的带领下……黄了!
  啊?半染痴呆地重复道:黄了?
  哼,我冷笑一声解释道:小学三年级的第一个学期,开学刚一个礼拜,彭大树不知被什么暖湿气流冲昏了脑子,主动向讨嫌四人组提出了辞呈。
  等一下!半染忍不住打断道:他不是二年级暑假的最后一天才当上组长的吗?
  要不怎么说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呢?!我很有历史智慧的说。总之,那一天放学后他把我们四个召集起来,非常严肃地通知我们,讨嫌四人组自今日起宣布解散。
  为啥解散呐?半染好奇地问。
  彼时年纪轻轻毫无领导权威意识的我也是这么问的。我说。
  那彭大树是怎么说的呢?半染继续捧哏道。
  他说他厌倦了调皮捣蛋不学无术,他有了新的爱好那就是好好学习,参加奥赛。我说。
  这就完了?!半染不可置信。
  姐能让他就这么完了么?我冷笑跑题道:半染,你最喜欢的男人是谁?
  张东健。半染毫不犹豫地说。
  如果你跟另外一个人同时去抢张东健,你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张东健还是被对方抢走了,结果对方竟然在蹂躏了张东健仅仅一个星期之后就一脸嫌弃地把张东健给像甩一泡鼻涕似的给甩了,你将如何自处?我一口气不停地问道。
  半染磨牙狰狞道:我杀他满门!
  过了!我赶紧安抚道:姐只是打个比方,不是想上演天生杀人狂。
  半染哦了一声迅速恢复常态,说道:你这个比方一打,我特能理解你当时那种愤怒不甘的心情。说吧,你是怎么报复彭大树的?
  呃,我挠着后脑勺沉思了半晌,终于讪讪地说:你妈贵姓贞操在上,我肯定是报复他了!……但时间太久我不太记得我到底是怎么报复的了。
  切!半染从鼻子里嗤出不屑的一声。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他后来就搬家转学走了。要不是这次我妈旧事重提,我压根早忘了他是何方神鸟人。我给自己开脱道。
  那你现在还讨厌他不?半染戳戳我的肚子,问道。
   嗨,当然不了。我很大度地笑道: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一个胸怀宽广。再说,那些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的玩笑,我早就不记得了。(你妈贵姓:不记得你刚刚讲的是什么?!)
  他要约你你真去见?半染问。
  见啊!必须见了。我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老赵家的礼就这么好收吗,他老彭家必须加倍给我还回来!
  
  佛爱吾
  
  然而巴特好爱我,不知道彭大树是听到了我的心路历程还是怎样,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他竟然压根没有联系我。
  一个星期之后,半染看着我掉了满地的头发,安抚道:姐呀,算了,别上火,天涯何处无芳草,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紧紧抓着半染的手,泪奔道:他甩了张东健啊!
  艹!半染登时像被点燃的炮仗,暴怒粗口道:他大爷的,跟他死磕到底!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着班呢,赵赵氏打来电话,听闻大树还没发芽,发出了抚着心口的一声叹息:窝囊废!
  泪流满面的我在办公室不好发作,只能强忍屈辱,低头认罪。
  我早就说人家小子条件贼好,肯定看不上你,果不其然!赵赵氏怒其不争。
  妈,你要是除了打击我之外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还上班呢。我压低声音道。
  我和你爸已经买好车票了,6月1号下午五点到北京。大咪妈通告完毕就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就上网订宾馆搜美食搜游览攻略,并且用公司的纸墨打印了出来。
  新二十四孝编审组,对我的事迹感兴趣不?
  无奈的是,刚才大咪妈足以媲美免提的一声“人家小子看不上你”被同在一个办公室的灯女给一字不落地听进了支气管里,她是越想越欢乐,终于乐不可支,噗地喷出一口咖啡,然后夸张地咳嗽起来。
  咳嗽完毕,又啪啦啪啦地疯狂打字,笑的跟个风箱似的。
  姐用头皮屑都猜到,一定是在网上跟她的情夫添油加醋地汇报我被人嫌弃的光荣事迹。
  没有爷们,这原是灯女唯一可以用来挤兑嘲笑我的永恒母题。现在这个母题上,又新添加了“惨遭爷们看不上”这样一个光彩亮丽的新篇章。
  我不由悲催地想起第一次给房东践行的那晚,我影后上身却暴露了一颗恨嫁的心。
  【闪回】“赵大咪,不是吓唬你!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守护你如花美眷清誉的天使,我就是破除你孤独终老诅咒的良人,我就是消灭你血海深仇宿敌的杀手!”
  这惊天气势小排比的主人,你今昔何在?
  【闪回】泡泡拿起桌上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豪气干云地说:“你公司在哪里?明天开始,我去接你下班。我豁出去了,为了大咪不惜两胸插刀!”
   我抽了抽鼻子,几乎就要挤出眼泪。
  【闪回】“你,你想干什么?”我结结巴巴的问。
  “装你一个礼拜的男朋友,给你撑腰呀!”泡泡带着邀功请赏的语调自然的说。
  思念成灾,我再也忍不住一个电话打给了泡泡。
   他接了。
   “喂,泡儿啊”我在这边率先呼叫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干嚎:“死赵大咪,你总算想起人家来啦!你这么长时间都死到哪里去了?!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他大咪姐生平第一次被这种浮夸到都要飘起来了的演技催出了尿意。
  “泡儿啊,其实姐不是不想你。实在是因为没有给你约到霹雳贝贝,木有脸见你啊!”我发自肺腑的说。
  “滚一边去,我才不相信呢!”泡泡吱哇乱叫道:“肯定是你有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爱!”
  “你先等一下!”我赶紧打断他的臆想“咱俩对对记忆哈,一个月前咱俩最后一次见面是你来帮我搬家,这没错吧?”
  “对的呀。”泡泡欢乐地说。
  “那时候咱俩还是闺蜜呢。怎么短短一个月,再联络就成了旧爱了?”我不耻下问道。
  “讨厌!”泡泡娇嗔道:“房东哥,犀利姐夫,还有你,你们都是我的旧爱啊,你们所有的人我统统都爱到爆!”
  “你再等一下!”我尖叫着打断了他的抒情“你刚刚说你房东哥是你的什么?”
  “死相。明明听到了还问,你就是这么淘气!”泡泡撒娇道:“人家不能再说了,小杭(音译)听到该不高兴了。”
  我使劲咽了一口吐沫,亲娘来,我果然是个先知。我就知道泡泡这个花蝴蝶离了谁都还可以再翩翩起舞。
  “看来你不需要霹雳贝贝了。”我说。
  
  
  谁可死
  
  没错,我是曾想过,再见面时,泡泡一定会挎着某面生帅哥的胳膊朝我风姿绰约地走来,娇笑着说声赵大咪你怎么还是那么土。那时我准会会气得七窍生烟,对着他破口大骂,伺机报复。
  但是真当泡泡找到下家了,而且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下家,我的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小小的不痛快。
  速食时代的感情,真的可以更新换代得这么快吗?那么东哥,你在异国他乡又给几个鬼子暖了床?(房东:滚球的,老子不卖艺更不卖身!)
  于是当泡泡兴高采烈地约我当晚出去泡吧,要把他的新欢介绍给我时,我终于还是撒了个谎拒绝了。
  “哎呀不行,皇后又发疯了,晚上还不知道得伺候到什么时候。”为了避免灯女偷听,我用暗语跟泡泡交流。
  “死皇后,等哀家废了他!”泡泡尖着嗓子在那边说,很明显,他还记得“贵人不顶重发而你注定是皇后”以及“太后老佛爷”的典故。
  我的心里暖和的很,发自腑肺道:“泡儿啊,以后保持联系,一定要跟你房东哥在家时一样,三不五时就让我看到你那淫荡的小身板。”
  “好嘞。美容按摩马杀鸡,一个都不能少。”泡泡笑着说。
  “嗯哪,还有你家传的卵巢保养!”我也笑着说。
  在笑声中,宾主友好地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看了电话一会儿,连泡儿都跑了,姐夫更是身心俱离了吧。
  时间真有本事,只有我是窝囊废。
  
  六一转眼就要到了,彭大树始终没有联系过我,好在我的亲爹妈马上就要莅临帝都,到时候我得跟个碎催一样地伺候着,再也无心无力想别的事情。
  老赵和赵赵氏上火车之前,我给他们打过一个电话,说要请假去火车站接他俩,没想到被有礼有节的老赵同志给谢绝了。
  我爸说:“宾馆地址发我,别的你不用管了。”
  我忍不住星星眼道:“爸,你咋这么爷们呢!那我下了班直接去宾馆接你俩,我们出去吃饭。”
  “行。”老赵同志马屁全收却依然惜字如金。
  
  六一那天白天,我龙卷风一样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两泡尿并作一泡,终于赶在五点半下班的时候把所有的活儿处理完毕。
  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油脂,我拎包就冲出了办公大楼。
  打了个车直奔二老下榻的宾馆,在车上我把电话拨给了我的亲妈赵赵氏。
  很快接通了。
  “妈,我还有十多分钟到你们宾馆,你们晚上想吃啥呀?”我扮作乖乖女状问道。
  “啊!我跟你爸我俩已经吃上了。”赵赵氏一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我几乎抓狂:“你俩在哪吃呢,吃啥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装修挺不错,吃的更不错。”赵赵氏说。
  “行不行啊你们!俩人没事乱跑什么。把电话给服务员。”我无奈极了。这就是亲爹妈,否则我一准得暴躁。
  “找什么服务员。不跟你说了,我们还有事谈呢!”说着赵赵氏就毫不留情地挂了我的电话。
  我差点吐血,一个电话又拨给了老赵。
  “爸,我听我妈说你们现在在外面吃饭?”我问。
  “对。”正常人老赵也这么说,看来是确凿无疑了。
  “怎么不等我。你们在哪吃呢?”我继续追问。
  “啊,别人请。”老赵说。
  “什么?你们在北京有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谁请呀?”我几乎就要吃惊地吞下自己的舌头。
  “我朋友。”老赵说。
  “你什么朋友?你们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我急躁的说,直觉老两口怕是被坏人给骗了,别不是电视直销的那一帮人吧。
  “别来了。我们有事。你自己吃吧。”老赵说完也毫不迟疑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苍穹啊,这到底是肿魔一回鸟事儿呀?!
  
  六更结束
  洒狗血的叙事方式和死不要脸的一到关键点就遁 重出江湖
  哦也!
  
  博客上更新了第一季的全部内容
  没看过的以及想复习的都可以去那里看
  
  以后此帖和博客将非同步更新第二季
  这阵子工作仍然不轻松
  但还是老样子
  周末多更
  平时解解馋三更左右
  不出意外的话都是八点档
  有意外的话看预告
  
  再次感谢所有人不离不弃的支持
  笑声永存
  
  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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