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来了
  这楼盖得真残酷
  幸亏姐是楼主
  不用爬楼
  立更
  one
  房东依旧是以沉默应万变。宗师竟然也不再逼迫他,只带着一幅志在必得的冷笑坐在那里等着看好戏。这一切迹象都明确表示,房东当时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人中龙凤的我和戏霸,一时之间心都拔凉拔凉的。
  于杀人的寂静中,我刚想嘤咛一声,掩面嚎奔,拔脚走人,娇叫道:讨厌,人家不玩了啦!他伯父却率先出面了。戏霸说:李程,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房东如得大赦,可还没来得及谢恩,旁边宗师就大喝一声:“谁都不许走!”我能理解他,自编自导自演的这出戏眼看到高潮了,谁敢退票,他就把谁撕票!
  “伊是啥人啊,你们嘎袒护伊,是不是脑袋瓦它了!”宗师指着我,向着亲哥和亲儿控诉。“你当时不是亲口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吗?怎么当着伊的面,就说不出口啦!”
  宗师的食指在我的面门一个劲儿地虚晃,人参公鸡已经下锅,我是必须站出来说点什么了。
  “叔叔,李程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为了个陌生人大动干戈呢。”虽然我心中气愤,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顺平静。无良老头儿,老娘好心好意推了亲人瞒着爹妈欠着人情带着礼物来陪你过中秋,你就这么回馈老娘是吧?睚眦必报泡儿上身!
  “你少在这装好人!”宗师把怒火转移到我身上,跳tone质问道:“我问你,你是什么学历?!”
  “本科。”我回答道。
  “啥专业?”宗师又问。
  “传播。”我说。
  “哼”宗师冷笑一声:“你们听到了伐?!传播!开他娘的国际玩笑,传播啥么子,传播疾病哇?!”
  我摇摇头,纠正道:“传播八卦。”
  戏霸又喜又嗔地瞪我一眼,意思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耍轻浮开玩乐。
  “商业、贸易、管理、财经,哪一个是你懂的?”宗师火力真猛。
  “个么……”我故意学着他的强调:“这些东西阿拉是十窍通九窍的啦。换句话说,一窍不通。”
  “你父母是干什么的?你们家有公司伐?有资产伐?有人脉伐?有权力伐?”宗师抛出了极有气势的五连问。
  “爸!”房东已经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自己的亲爹太过穷形极相。
  “这些情况您应该都门儿清啊。”我笑了:“您不是已经瞒着我偷偷见过我爸妈了吗,还给他们洗了脑。效果很强大,您放心,黄海空运的海鲜没白瞎。”
  “个么你自己讲,你个女娃能对李程有什么帮助?!”看样子宗师要开始总结发言了。
  “我不是太确定你的意思,你是想问我对李程个人有什么帮助呢,还是想问我对李程将要继承的你家的产业有什么帮助?”我真诚求教道。
  “少他娘的给我捣浆糊!”宗师怒道:“这两个根本是分不开的!这是他小子的责任!”
  “个么我就有点费解了。”我纳闷道:“您既然已经同意让李程一辈子独身,那么管它谁家的女娃有财有势有头脑,跟您有个毛关系?!”
  
  two
  
  我发射的睚眦必报泡儿式抢白终于激怒了宗师,他面色铁青,青筋暴露,毕生的功力在体内七经八脉四串倒流,所有的能量化为从嘴里喷勃而出的一声怒吼:滚!
  我面带微笑站起身来,戏霸一看我俩是真的闹掰了,赶紧出来弥合:大咪你别走啊。戏霸劝我。
  我平静道:“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心说,老娘要是在上个该走的时间点成功走掉的话,也不用受这茬洋罪了。
  戏霸看我态度坚决,只好也站起来,说: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还没等我客气推辞,一旁的宗师就跳出来叫道:不准送!一滴汽油都不要浪费在伊的身上!
  好脾气的戏霸这回也终于被惹恼了,面色不预,转向宗师指教道:“好了,你闹够了伐?!给大家留点面子吧!李程,你去睡觉!”
  房东点点头,刚想说声再见,不料宗师却立即出声反对道:不行!我还有话要跟你讲。
  房东到这时才终于姗姗来迟地显示出了他的叛逆和不羁,直接忤逆道:我不想听。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宗师立即胆汁迸发。
  戏霸重声劝道:太晚了,我看有什么话还是下次再说吧。
  宗师一时之间遭遇人缘滑铁卢,既然所有亲人都不认同他,他也干脆六亲不认,立即对着亲哥不给面儿地呛声道:侬管来!我才是伊的老子!
  此话一出,在座皆惊。我看着戏霸本色出演的悲哀委屈表情,心中很是难受。宗师你也太过分了,明知道他伯父独身无后,还要说这么绝情打击的话,他是你亲哥哥哇,平时对你多少好,你真是无情到逆天!
  我知道我只是个外人,本就不被待见,这种家务事儿我更是没有资格置喙,但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戏霸被羞辱而默不作声。我刚要开口,竟然听到房东在那边沉声道:要是我能选择,我……
  别说了!他伯父一脸愤怒,猛拍桌子喝止了房东下面那句大逆不道的言论。
  我瞥了一眼房东,心说虽然你亲爹是神经官能症没错,但你要真敢把“我情愿不是他儿子”的内心独白外放出来,我保证,他就真敢心肌梗塞当场抽死过去给你看。作孽哟。
  一时之间,现场气氛僵硬到无与伦比,而这一切追本溯源似乎都是因为我而起。我觉得我有义务将这些纷争终结。我站在桌前面对宗师,说出了令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无比惊诧的话:呃,其实有件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们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把头转向视频,盯着房东的眼睛,继续道:他叫彭大树,是个律师,跟我青梅竹马。我们已经见过双方家长了。我父母非常喜欢他。
  最后我把目光转向他伯父,道:他对我很好。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个人情况的关心。
  大家中秋快乐。说完这句话,我毫不留恋地转身就往大门走去。他伯父呆滞了半晌,拿了车钥匙追了上来。
  一脚踏出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又返回屋中。三步两步走到沙发跟前,一把拿过我高价购买的碧螺春,这才心满意足地大步离去。没看宗师,也没看房东。虽然我知道他正远程看着镜头里我的一举一动。
  没有任何关系,啧啧,再让你个黑心男瞎说他娘的实话!册那!
  
  three
  
  尽管我再三推辞,他伯父仍旧坚持要开车送我回家。我只好抱着茶叶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戏霸一边开车一边想要调节气氛:“怎么送了人的东西还好再拿走的呢?”
  “他失眠我送他茶叶,这样直接挑衅不好。”我说。
  戏霸无奈一笑:“你都听见了。要不送我吧,我喜欢喝茶。”
  “贪得无厌是病啊,得治!”我一边把茶叶扔到他车子的后座上,一边数落道。
  “今天晚上别喝,否则肯定睡不着。”我嘱咐道。
  戏霸苦笑:“喝不喝都睡不着了。”
  “我知道你在巴巴地等我质问我伯母的事儿呢。”我戏谑道:“放心吧,我不会翻旧帐的。这人吧,总是被骗啊骗的,自己慢慢也就习惯了。哎,一段时间不上当吧,还觉得浑身不得劲呢!”
  戏霸感激地看我一眼,由衷道:“唉,我真不该拉你来过中秋。”
  “那巧实!”我附和道:“再让你作威作福的李总不当,成天就寻思没时没晌地拉娘配,好了吧,今天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对不起啊大咪。”戏霸无奈道。
  “算了。”我豁达地摆摆手:“谁让我一不小心成为你理想中美好全能而又唾手可得的侄媳妇人选了呢!”
  戏霸没笑,不甘道:“可惜这煮熟的侄媳妇还是飞了。”
  我没有应腔。
  戏霸拐了个弯,终于按捺不住三八党的党性,问道:“你真有男朋友了?”
  “是啊。”我说:“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他业务能力不错的,以后你们公司有啥法律纠纷,可以交给他来帮忙处理。”
  “切”小气的戏霸不乐意道:“胆敢拐走我侄媳妇,还想我给他机会!”
  “戏霸啊,你心胸宽广一点嘛!提携后辈是美德来的。”我劝说道。
  “李程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戏霸还不死心。
  我摇摇头:“人家要一辈子独身的,你尊重一下好不好!”
  “放屁!”戏霸一拍方向盘,吓得我一个抽搐。“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那敢情好。”我鼓励道:“我也希望你能成功说服他,让他脱下尾戒,尽快把自己嫁出去。”
  戏霸怒瞪我。我赶紧改口道:“错了,是尽快娶妻。娶妻那个生子,and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呵呵。”
  “如果我成功说服他了,但那时你却已经嫁人了。你不后悔呀?”戏霸还想诱惑我。
  “那是相当后悔。”我直言道:“为了报复你策反太慢,办事不力,以及他说独不独,性向不稳,我决定跟他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婚外情!”
  “啊?!”戏霸尺度再宽也被震懵了。
  “开玩笑的。”我打哈哈道:“既然我那时已经结婚,就不能干这么龌龊的事儿。这样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要跟别的女的结婚,我可以跟他定个娃娃亲。”
  “这是?”戏霸一时理解不了我的用意。
  “最好呢大家生的都是男娃。”我满怀憧憬道:“哇塞,小房东跟小姐夫耶,好好劲爆呢!”
  戏霸差点紧急刹车,把我连人带鬼心眼子给轰出去。
  
  ——————我是周日放鸽子真扫雷的分割线——————————————
  
  狗血的中秋节过去了,带走了一切有的没的。我下定决心再也不情蔻乱开,只一门心思扑在钱途光明的工作上。作为鸡贼天后,那晚擅自拿彭大树挡子弹的事儿我没跟任何人提,我可不想前债还没还清,就又背上一屁股后债。
  整个九月的下旬被假期拆分地乱七八糟,但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大碍,因为不管什么假期,我都是留守在公司加班的命。
  十一长假,我又过上了独居的日子。确切的说,半染自从中秋假期远赴横店探班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我很怕十一之后她突然大着肚子回来,跟我说要么从房子里搬走,要么无偿给她做月嫂。这恐怖场景真的进过我的梦境,视听效果无比真实。
  萝卜见公婆的战役取得了喜人的成效,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有两件,一是养胎,二是备婚。我已经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被她钦点为婚礼的伴娘。
  十月三号那天中午,我正在家里一边炖汤一边上网查资料,汤刚好熟了的时候我的门铃也响了。
  我心说半染怎么这个时间回来,连钥匙都不带,难道算定了老娘没有约会自己呆在家里发霉?
  我朝着门口叫一声“稍等”,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开门。十好几天不见,还真有点想念这个柴火妞了呢。
  然而门一打开,我差点闪着老腰。我本来预备门一开就扑上去给半染一个小别胜新婚的拥抱的,结果赫然发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我的债主,多亏姐是练家子,才生生将前倾的动能hold住,但还是被晃得眼冒金星。我扶着老腰奇道:你怎么来了?!
  姥爷彭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拎着行李包,径直越过我走了进来。
  “我靠”我愤愤地甩手关上门,对着他的背影怒骂道:“你的英文名是不是叫不要face啊!走亲戚也没有你这么自来熟的吧!”
  彭大树把东西放在地上,在沙发上嚣张地坐了,才说:债主就是可以这么目空一切。
  我被他气得五迷三道,内分泌紊乱:你想干啥呀?
  彭大树抽抽鼻子,给脸不要脸道:我想喝碗汤!
  汤你个橄榄球!我一边驱赶着从厨房飘出来的肉香气,一边抠门道:没你的份,我自己都不够喝的呢!
  彭大树二话不说,起身直接往厨房而去,拿出一只碗就要开锅盛汤。我只好在后面跳着脚叫唤:没熟呢,没熟呢!
  彭大树完全不相信我,自己拿勺子捞出一块排骨,直接上手拿着就塞嘴里了,烫得斯勒斯勒的还不忘回头膈应我:熟了!有点淡!
  我气血上涌,真想一锅汤都兜头浇他脑袋上,但始终是不舍得浪费粮食。
  我从他手里抢下锅盖和勺子,用脚往外踢他,数落道:不洗手就吃,哪儿的野孩子!
  彭大树作死道:再炒两个硬菜,焖点米饭,哥饿了。赶紧的,早饭都没吃呢。
  我直接一个锅盖就飞了过去,吓得彭大树抱头鼠窜,躲进了洗手间。
  
  ——————————我是最后来个双倍大更以示歉意的分割线——————————
  
  趁我洗菜切菜洗米的当口,彭大树自助地参观了我跟半染的家,然后自助地洗了一个苹果,倚在厨房的门框处卡茨卡茨啃得极度欢实。你妈贵姓闻声以为闹耗子呢,吓得尖叫着从卧房里奔了出来。出来才发现声音的来源,你妈贵姓愤愤地瞅了彭大树一眼,跳上我的后脖颈耳语道:这位神马素质啊,跟我们那王子一样优雅的东哥根本没法PK。
  我侧头斜睨它一眼,抖了一下肩膀,你妈贵姓很有眼力价地从我的脖颈上跳下,知道自己触犯了禁语,只好把玩着胸前的绢花讪讪地讨个没趣地走掉了。
  “吃完饭我们两清,赶紧给我走人。”我没好脸地对彭大树说。
  “我帮你那么大忙,不是这么容易清的。这顿饭只是利息。”彭大树就是来找揍的。
  “你为什么还带着行李”我先堵住他的妄想:“这可是我跟半染俩女生的住所,你别告诉我你已经臭不要脸到要过来借宿的程度了!”
  “不是只有你自己在吗?”彭大树观察仔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道:“半染晚上回来。”
  彭大树把吃完的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抛,转身出去,拿了手机来,调出一条短信,念道:“大树哥,我在浙江横店,估计最早也得十月中旬才能回京。大咪姐一人在家,独守空房,秋闺寂寞,你要好好抚慰她……”
  别念了!我转头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吃里爬外的玩意儿,还tm大树哥呢。
  “后面太限制级,我也念不下去了。”彭大树收起手机道。
  我把锅铲一扔,转头面对着彭大树,直言道:“彭大树,你什么意思。就算半染不在,你就可以来借宿吗?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敞亮吗?!”
  彭大树看我是真的生气了,收起调笑的面孔,解释道:把你吓得,带行李就是要跟你同居啊?你想得美。我是要去旅游。
  哦。我放下心来,开火倒油,贤惠道:那我赶紧做饭。吃完你就动身吧,别耽误了。
  彭大树背手站在厨房门口,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我被雷得外焦里嫩:你再说一遍!
  时间三天,人物你和我,地点青岛,事件旅行,交通工具火车,具体来说是今天晚上的动车。你还有啥疑问或者要补充的吗?彭大树丧心病狂道。
  你疯了吧!我大叫道:开什么国际玩笑!
  彭大树以手掩鼻,远远指着我旁边的锅,道:冒烟了。说罢就很怕死地自己溜回了客厅。
  我啪地把煤气灶关了,锅铲一扔,闪身跟进了客厅。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掐着叉腰肌怒向彭大树。
  “我也没有办法啊,还不都是你起的头。”彭大树竟然还有心思开电视,一边换台一边慢条斯理道:“我妈,在你妈的唆使下,问我要咱们在青岛照的照片。”
  “呃”我打结了一下,机灵地反驳道:“你不会说没照照片啊!”
  “你觉得男女朋友去旅游,一张照片也不照,她们能信吗?”彭大树最后固定在了体育台的篮球上。
  “管她们信不信呢!”我破罐破摔道:“就说忘带相机了,相机没电了,相机被偷了。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没照就对了。”
  “在骗爹妈上我没你这么内行。我已经答应她们节后就邮照片回去。”彭大树气死人不偿命。
  “这就是战斗经验不足又不虚心学习的下场!”我怒其不争,咬牙沉思了片刻,一拍大腿欣喜道:“有了!你ps技术如何?”
  “不会。”彭大树一口否决了我。
  “那就花点钱出去做吧。”我授意道:“一会儿吃完饭咱俩随便在楼下抓个人给照两张,然后在外面的照相馆里让人给把背景P成青岛海景。齐活了!找家技术好的,保证毫无ps痕迹!”
  彭大树闷声道:“这不是作弊嘛!我不同意!”
  “那你自己想招儿去吧。反正她们又不是问我要照片。”我无所谓道。
  “车票怎么办,我在那边定的宾馆怎么办?”彭大树有些愤怒。
  “你可真行,不跟我商量自己就把什么都安排妥当了。”我也不高兴了:“退吧。退不了你就自己承担吧,反正我不是不会跟你平摊的。总之,你自己捅的篓子你自己收拾,我最大程度可以友情客串跟你在楼下照两张相。”我撂下这句无良狠话,转身就要走回厨房。
  “这要换了别人,你是不是就同意去了?!”彭大树在背后阴阳怪气道。
  “说什么呐!”我不想跟他置气,迈步往厨房走。
  彭大树给台阶不下,竟然朗声撕破脸道:“说你房东呗!”
  我气得脸抽筋,一步窜进厨房,碰地关上房门。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一声关门声中。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听到大门处也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
  我推门一看,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却已经是人去屋空,回归寂静。毫无客人造访的痕迹。
  正在我吃不准刚刚发生的是真实还是我的幻觉时,你妈贵姓把玩着胸前的绢花从卧房里踱了出来,不怕死道:说恼就恼,摔门就走,好没素质,肿魔跟我那王子一般优雅的东哥pk!
  我一步窜上去紧紧掐住你妈贵姓的勃子,警告道:再呲呲我就让你死得比王子还优雅!
  
  
  ——————————我是最后来个双倍大更以示歉意的分割线————————
  
  趁我洗菜切菜洗米的当口,彭大树自助地参观了我跟半染的家,然后自助地洗了一个苹果,倚在厨房的门框处卡茨卡茨啃得极度欢实。你妈贵姓闻声以为闹耗子呢,吓得尖叫着从卧房里奔了出来。出来才发现声音的来源,你妈贵姓愤愤地瞅了彭大树一眼,跳上我的后脖颈耳语道:这位神马素质啊,跟我们那王子一样优雅的东哥根本没法PK。
  我侧头斜睨它一眼,抖了一下肩膀,你妈贵姓很有眼力价地从我的脖颈上跳下,知道自己触犯了禁语,只好把玩着胸前的绢花讪讪地讨个没趣地走掉了。
  “吃完饭我们两清,赶紧给我走人。”我没好脸地对彭大树说。
  “我帮你那么大忙,不是这么容易清的。这顿饭只是利息。”彭大树就是来找揍的。
  “你为什么还带着行李”我先堵住他的妄想:“这可是我跟半染俩女生的住所,你别告诉我你已经臭不要脸到要过来借宿的程度了!”
  “不是只有你自己在吗?”彭大树观察仔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道:“半染晚上回来。”
  彭大树把吃完的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抛,转身出去,拿了手机来,调出一条短信,念道:“大树哥,我在浙江横店,估计最早也得十月中旬才能回京。大咪姐一人在家,独守空房,秋闺寂寞,你要好好抚慰她……”
  别念了!我转头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吃里爬外的玩意儿,还tm大树哥呢。
  “后面太限制级,我也念不下去了。”彭大树收起手机道。
  我把锅铲一扔,转头面对着彭大树,直言道:“彭大树,你什么意思。就算半染不在,你就可以来借宿吗?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敞亮吗?!”
  彭大树看我是真的生气了,收起调笑的面孔,解释道:把你吓得,带行李就是要跟你同居啊?你想得美。我是要去旅游。
  哦。我放下心来,开火倒油,贤惠道:那我赶紧做饭。吃完你就动身吧,别耽误了。
  彭大树背手站在厨房门口,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我被雷得外焦里嫩:你再说一遍!
  时间三天,人物你和我,地点青岛,事件旅行,交通工具火车,具体来说是今天晚上的动车。你还有啥疑问或者要补充的吗?彭大树丧心病狂道。
  你疯了吧!我大叫道:开什么国际玩笑!
  彭大树以手掩鼻,远远指着我旁边的锅,道:冒烟了。说罢就很怕死地自己溜回了客厅。
  我啪地把煤气灶关了,锅铲一扔,闪身跟进了客厅。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掐着叉腰肌怒向彭大树。
  “我也没有办法啊,还不都是你起的头。”彭大树竟然还有心思开电视,一边换台一边慢条斯理道:“我妈,在你妈的唆使下,问我要咱们在青岛照的照片。”
  “呃”我打结了一下,机灵地反驳道:“你不会说没照照片啊!”
  “你觉得男女朋友去旅游,一张照片也不照,她们能信吗?”彭大树最后固定在了体育台的篮球上。
  “管她们信不信呢!”我破罐破摔道:“就说忘带相机了,相机没电了,相机被偷了。反正就是一口咬定没照就对了。”
  “在骗爹妈上我没你这么内行。我已经答应她们节后就邮照片回去。”彭大树气死人不偿命。
  “这就是战斗经验不足又不虚心学习的下场!”我怒其不争,咬牙沉思了片刻,一拍大腿欣喜道:“有了!你ps技术如何?”
  “不会。”彭大树一口否决了我。
  “那就花点钱出去做吧。”我授意道:“一会儿吃完饭咱俩随便在楼下抓个人给照两张,然后在外面的照相馆里让人给把背景P成青岛海景。齐活了!找家技术好的,保证毫无ps痕迹!”
  彭大树闷声道:“这不是作弊嘛!我不同意!”
  “那你自己想招儿去吧。反正她们又不是问我要照片。”我无所谓道。
  “车票怎么办,我在那边定的宾馆怎么办?”彭大树有些愤怒。
  “你可真行,不跟我商量自己就把什么都安排妥当了。”我也不高兴了:“退吧。退不了你就自己承担吧,反正我不是不会跟你平摊的。总之,你自己捅的篓子你自己收拾,我最大程度可以友情客串跟你在楼下照两张相。”我撂下这句无良狠话,转身就要走回厨房。
  “这要换了别人,你是不是就同意去了?!”彭大树在背后阴阳怪气道。
  “说什么呐!”我不想跟他置气,迈步往厨房走。
  彭大树给台阶不下,竟然朗声撕破脸道:“说你房东呗!”
  我气得脸抽筋,一步窜进厨房,碰地关上房门。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一声关门声中。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听到大门处也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
  我推门一看,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却已经是人去屋空,回归寂静。毫无客人造访的痕迹。
  正在我吃不准刚刚发生的是真实还是我的幻觉时,你妈贵姓把玩着胸前的绢花从卧房里踱了出来,不怕死道:说恼就恼,摔门就走,好没素质,肿魔跟我那王子一般优雅的东哥pk!
  我一步窜上去紧紧掐住你妈贵姓的勃子,警告道:再呲呲我就让你死得比王子还优雅!
  
  涯叔又不方便上了
  贴重了
  再次对周日放鸽子的事儿深表歉意
  
  本周末可能要出趟远门
  到时会带着电脑
  尽量不断更
  
  留言都有看
  被你们页页抢沙发弄得目害
  
  一个个分析帝都很给力
  就是要这么入戏
  情绪都给我hold住
  
  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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