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还能租么,刚住一礼拜,昨晚帅房东就带哥们回家过夜了!!

  
  作者:花斋8717 回复日期:2010-12-07 11:50:05 
  
    话说,昨晚我提了一袋猕猴桃,第一个想和大咪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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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成为领养你妈贵姓崽儿的第一顺位!!
  one
  
  彭大树暴走之后,我一边喝着汤,一边反省。这别扭的毛病是不是会潜移默化啊,想我赵大咪在认识那个别扭王以前,根本不是这样拿着端着故意以折磨别人为乐的cheap玩意儿啊。作孽哟,彭大树这个战略伙伴盟友,算是让我给彻底得罪了。
  这件事情之后,虽然我每天都会想怎么给彭大树挽回一下,但却总是开不了口。这一晃,就晃到了十月十号我生日的那天。
  那天适逢周日。半染怕我一个人过生日凄惨,特意当天从横店赶了回来。她本以为我会以一个梨花带雨的感恩拥抱来迎接她,没成想得到的却是我的秋后算账。
  “你跟你大树哥处得不错啊?”我抱着膀子问罪道。
  半染精明得很,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讨好道:“大咪姐你别生气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半夜不睡解密房东哥是为了你,现在我失节叛变暗度大树哥,也是为了你。”
  “别扯没用的。”我大手一挥:“你就诚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彭大树关系不错?”
  “还,还,还行。”半染见瞒不过,只好低头承认了。
  “太好了!”我乐得一个高儿蹦起来,抱着半染的膀子作小巴结道:半染姐,那你给彭大树打个电话呗?
  不是!半染一时之间被我这悲喜剧转换自如的演技给震懵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把彭大树给得罪了。我言简意赅地讲了讲前情。
  半染愤愤地瞪我一眼,坦然接受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不说,还很入戏地当即对我摆脸子,骂道:你就作吧!
  我就是随便作作。我自谦道:我非常想跟彭大树和好,但我怕我约他他撅我。这样我多没面子啊。好半染,你帮我约他吧,就说今天我生日,我晚上请好朋友们吃饭,让他也过来。
  哟。半染腔调起得很足:那我得先弄明白,你让人家彭律师以什么身份出席你的生日爬梯啊?!
  好朋友之一呗。我坦白道。
  这活儿我干不了,你找别人吧。半染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那……我迟疑片刻,狠心道:好朋友,没有之一。
  那你把我置于何地?半染自私心顿时起来了。
  你是闺蜜撒!我安慰道:萝卜也是闺蜜,前台mm和人事mm都是好同事。呵呵,就你们几个,没有别人了。
  不行。半染依旧否决:以我对我大树哥的了解,除非用你男朋友的身份邀请他,否则他是不会就范的。
  哦,我点点头:那就算了吧,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愧对于他,非道歉不能活。
  你!半染看着自己的激将法失效,气得直翻白眼:最毒妇人心啊!好吧,那我就以你赵大咪好朋友没有之一的身份邀请看看吧。丑话说前头,他要是不来,跟我的人缘好坏、口才优劣、社交能力高低没有一毛钱关系!
  结果半染一打电话说了没几句彭大树就同意了。估计也是觉得自己当天的表现太掉份儿,想着弥补来的。
  他怎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呢?半染挂了电话很是费解。
  因为本来他这个角色的定位就是平民偶像,没有耍大牌的余地。我解释道。
  
  two
  
  约在海底捞,晚上六点半。提前预订了座位,我跟半染六点刚过就到了,穿过等位的人群,直接被带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半染看了看时间,道:来早了,他们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我先去美个甲哈。说罢就喜滋滋地跑掉了。我无奈地瞅着她的背影,点了个鸳鸯锅就开始托着脑袋起空。
  彭大树是第一个来的。六点二十分。我看见他稍微觉得有那么一点尴尬,毕竟之前闹得不是太愉快。可人家姥爷是神马人物,竟然丝毫不觉有恙,上来就一如既往地挤兑我:呀!就咱俩么?你过生日我单陪不太好吧?
  去!我乐得他假装什么都不记得,反唇相讥道:你一个陪绑的不要想太多,重要嘉宾有身份的上流社会都是姗姗来迟的,像你这样提前十分钟到的都是底层。
  彭大树拉开椅子在我正对面的座位坐了,点头附和道:早到是不好,容易遭人不待见。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往家邮照片的事儿解决了没有,但又不想再提不快,搞得生日聚餐都不和谐,于是便生生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我短暂的沉默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僵硬。
  彭大树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道:你室友呢?
  哦,在门口免费美甲呢。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看看人家多爱美,哪跟你似的,天天蓬头垢面,造得跟黄脸老娘们一样。彭大树找抽功力恢复得还挺快。
  哼,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反击道:女为悦己者容,我身边就没有个能悦我的,净是你这样膈应我的,我美给谁看。再者说了,我这叫素面朝天,自然至上,有个广告词就是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我本来就很美。
  彭大树咯咯一笑,附和道:也是,什么年龄办什么事儿,半染什么岁数你什么岁数。树有年轮,人有眼纹,你现在的脸对于你的年纪来说,确实是你值得拥有!
  册那,被这样羞辱,真是叔婶儿侄儿全家谁都不能忍。我不再跟他玩语言游戏,直接拿汤勺舀起一勺红汤作势就想泼他个川剧变脸。彭大树吓得侧头躲避,狼狈不堪。
  就在我的勺子距离彭大树的橄榄球只有0.01公分的时候,听得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夸张的女高音,叫道:汤下留人!
  我扭头一看,冬雷震震下雨雪驾到。我不想在他们面前显得我跟彭大树关系过于亲昵,只好恨恨地威吓彭大树一眼,把红汤倒回锅中,放下汤勺,起身迎接。彭大树也很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萝卜左手扶着后腰,右手虚搭着雷阵雨的胳膊,腆肚后仰地一步三摇走了过来,嘴里非常做作地喃喃道:我现在身子重,心肠软,眼窝浅,见不得这样残暴的场面。
  我无语地白她一眼,指着她一马平川的肚皮戳穿道:你一个俩月身孕的,弄一副临盆的样子来忽悠谁,喝催化剂了呀?拜托你装临产可以,但好歹买个枕头塞一塞吧?!
  萝卜一听很是焦急地询问我:真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我摇摇头:我吃得十一分饱时,会比你更像一些。
  萝卜切了一声,不甘心地松开雷阵雨的手,恢复常态。拉着我焦急道:你说我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呢?我是不是假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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