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八我认识的有钱人,观“买香奈儿的人没洗衣机”帖子有感

  我盯着短信看了半天,想了想,跑去找2姐,把情况大致跟2姐说了一下,我问:你说啊,B总带我去应酬,是不是案子的事啊?2姐一边打字一边说:废话!肯定啊,不然让你去应酬他自己公司的事,他自己没有员工啊?!我悻悻地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晚上我要付钱吗?拿不拿发票啊?毕竟是我们公司的事情啊。2姐这才停下手上的事,说:不要想那么多,去了之后见机行事,他们喝到位了B总不发话你就主动去结帐,结帐时跟A总发个微信,这事有头有尾,B毕竟是我们股东,没什么说不清楚的。
  我拉着2姐的手:你真的不去吗?我好紧张啊,我本来就怕B总,我现在都肚子痛。2姐笑说:谁都不是天生就会应酬的,总有第一次,你就去,啥也别多想,不懂就装成懂的样子,所有的事不都是这样嘛。
  我先吃个饭啊,外卖来了……,写个出差报告再回来。
  吃饱喝足,滚上来更帖,发现有新涯友,非常欢迎,感谢留言,话不多说,多说是骗楼,哈哈哈,马上更新。
  我一下班就疯狂地往海鲜城赶,结果6点过一点就到了,刚走到电梯处,就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喊我: ~,哎! !我一回头,这不是……不是……
  我是小蒋啊, 不记得我了?小蒋笑得跟朵花一样。
  我连忙打招呼,内心却叫苦不已,自上次来打印发票,小蒋时不时地跟我打电话,我实在是不胜其扰,直接把她拉黑了,然后就把这茬彻底忘记了。然后小蒋却象昨天才跟我见过面似地把我送入电梯:今天什么风把 吹来了,包房订了没?
  我不好意思地说:订了订了,谢谢你啊。
  没事,找谁订都一样,如果以后遇到房间不满意,或者是满房了,打我的电话就好。说着又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我赶紧道谢收了下来,小蒋一直把我送到包房,又给楼层服务员说加送一个果盘,才又道别离开,那时我的脸一定通红,内心却又对她佩服不已。
  包房不大,但是除了餐桌椅,还有电视、衣架、茶几和沙发,自带一个卫生间,我赶紧接了冷水拍了拍脸。包房里灯光柔和,不由得掏出手机东拍拍西拍拍,再加自拍,正坐着美图秀秀呢,包房的门打开了,我回头一看,进来了一个大美女,却不是小蒋。
  我定晴看了看,突然想起来,赶紧上前去握她的手:“哎,您是B总的助理吧,上回在B总的车上见过,我是小X。”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于是选了个觉得不是很冒昧的职称来问她。
  美女一楞,伸手跟我握了握,又赶紧抽了回去,虽然外面春寒料峭,她却依然穿着大网袜,皮草脱了,里面是一件紧身连衣裙,看得我目瞪口呆。
  “看什么?”美女不高兴地问我。
  反应过来的我顿感尴尬,不好意思道:呃,不好意思,我觉得你身材好好,腿好长啊。
  “是吗?”美女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了:“你还挺会说话的。菜点了吗?”
  我一楞,完了,忘记了。美女看了我的表情,鼻子里哼了一声:来这么早,菜都不点,你干什么呢?
  听她这样讲,我心里不乐意了,但嘴上也坦诚的说:确实忘记了,我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没看到菜单就没想起来。
  美女嘴里切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我赶紧跟上。“你跟着我干嘛?”她回头看我。
  “我……想看看你怎么点菜的,学一下。”我赶紧说。
  她上下看看我,乐了:“你还蛮有趣的”走回两步,把手挽到我手臂上,我顿感一沉,她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说:“你叫我萌萌吧。”(一直叫她大网袜也不好,我瞎起个吧,虽然是我邻居家狗的名字……原谅我,原谅我)
  我几乎是把她背下楼的,也是,她的高跟鞋实在太高了,我看着都累。
  萌萌倒是不跟我客气,虽然脸上还是挂着对我的不屑,嘴里却讲得细致:知道这里的菜为什么贵吗?
  看我摇头,她得意地拉着我走到鱼缸前:你先看这些鱼啊、蟹啊新不新鲜。一边说一边拿起抄网就去拨弄缸里的鱼,又说:再看个头大小,你们吃的那些小海鲜啊、日料店啊,都是冰鲜的,冰鲜什么意思知道吗?
  我又一脸茫然,嘴里应道:“冰冻的海鲜?”
  “废话!”萌萌把抄网丢下:“冰鲜都是死的,你吃的那是尸体知道吗?这些都是活着运过来的,这就是价值。来看来看!”
  萌萌用长夹去戳池子里的贝类,软软的肉马上就缩了回去,萌萌笑出声:看来没?好玩吧?
  我一脸黑线,却只能应道:“好玩。”说完觉得自己好傻,赶紧正色,夸了一句:“你好专业啊。”
  萌萌回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妆化得十分精致浓郁:“嗯啊,都是B告诉我的。”
  我听她直呼B总的名讳,突然的疑问仿佛是被验证了,我试探着问:“你这么能干,应该不只是B总的助理吧,你是不是还管理哪个部门啊?”
  萌萌眉头一皱,转过身去示意服务称重,却答道:“我才不是他的员工,我是他女朋友。”
  我觉得一道闪电划过大脑,我猜中了!
  萌萌没再跟我说话,只是走在前头,时不时停下来点一两个菜,看着服务员称重,嘴里还不停地吩咐对方把水控干,或是清蒸、或是红烧,绕了一圈点了4菜一汤才停了下来。
  我看萌萌回头,便主动把手臂伸了出来,她先是一楞,怀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直视着她,就猛地把手臂穿过我的臂弯,整个人又挂在了我肩上。嘴里开心道:点完了,点海鲜呢,要鱼、虾、蟹、贝都带上,显得大气,是吧。
  我说:是啊,跟着你学到不少,但是菜是不少了点?
  萌萌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戳了我一下:上去再点个时蔬和家常菜啊,菜单是要找服务员要的,他们当然希望你全点海鲜啊傻子。
  B总到的时候,带着两名中午客人,一一给我们做了介绍,我学着帅总的样子大大的恭维了一番,明明是初交见面,少不了要说“久仰大名”、“能见到十分荣幸”。
  入座之后,我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萌萌似乎是久经沙场,与客人寒暄、介绍菜品,又或是劝酒,非常熟练,更让我叹为观止的是,萌萌喝起酒来,也是不让须眉,看得我心惊肉跳。
  席间气氛越来越放松,B总揽着左边的客人向我招呼道:小X,敬刘总一杯,这么难得的机会,好好向刘总请教一下。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要向刘总请教什么,也赶紧地站起来敬酒。这时萌萌忽然阻止,说:小X,你酒不倒满好意思么?这样敬刘总太不诚心了!说着拿分酒器就往我酒杯里加酒,我赶紧告饶说自己酒量不好,却发现萌萌在桌子下踢我。
  萌萌下手太重,酒都溢出来了,我只好小心地端起酒杯与刘总碰杯,嘴里应承着:刘总,小X没见过什么世面,您多多指导,谢谢谢谢。
  酒进到嘴里时,我才反应过来,味道淡得很,萌萌竟是掺了白水给我,心里一阵佩服,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天换日,眼角瞥到萌萌的小表情,不由得感激地冲她微微点头。
  这时B总才对刘总说起我们的案子来,我才知道原告是要去刘总负责的鉴定中心重新检查、鉴证。刘总一口应承了下来,让我记一下身边的那名中年微秃男子的电话,说是中心的主任,我赶紧掏出手机。
  楼上各位旧爱、新欢的涯友们,谢谢大家留言支持,今天一口气更了一堆,由于自带“火锅体”属性,硬是一件事没讲完,但是说实话,边写边回忆,好多人、往事,让楼主自己也感慨不已,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竟然与这么多人相识,又擦肩而过,留在身边的越来越少,也不知能和谁走到最后,想想就觉得茫然。
  再次谢谢大家,我爱你们,天黑之后一个人在房里静静地更帖,回忆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孤单,希望大家都能和爱的人携手,都能和珍惜的人走到最后,珍重珍重。
  楼主想去找部喜剧来看,大家晚安~
  谢谢各位的留言,认真看过,又有不少新朋友,山水推荐的《锦绣良缘》回家会看,谢谢 @根根刺 的打赏,不知道何德何能……,所以大家有好的经验、想法,也一起分享吧!
  上班了,就午休时间过来更帖。
  酒宴过半,小蒋进来了,跟在座的每一位都打了招呼,还给自己倒了酒敬了大家一杯,便让B总多多关照,话还没说完,萌萌突然打断了小蒋,说你先出去吧,一会儿买单我去找你。小蒋一楞,却马上恢复职业的微笑,说道:好的好的,几位慢用,小蒋就不打扰了。
  等到晚宴结束,已经快9点了,B总双眼赤红、呼吸急促,却仍和刘总揽着对方的肩抢着说话,我走在前头不断地提醒“领导们慢点”、“小心脚下”,进了电梯,我扶着刘总,萌萌扶着B总,酒气熏天的B总一直重复着“现在大家都很难,见一次不容易”,刘总拉着B总的手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
  到了大门口,微秃主任和B总的车都已静候在不远处,两位老总依依惜别,不停地说要多聚聚。看刘总的车走远,我回头想去帮着萌萌把B总架到车上去,却见B总已然站直了身子,微眯着两眼若有所思。B总的车无声地滑了过来,却不是那辆途锐,换成了一辆黑色的林肯,B总直接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我脚上用力了半天才爬上后座,萌萌笑着说:你怎么这么笨?我窘迫地承认自己腿短,要是有萌萌的腿,我也可以一迈步就上来。萌萌笑得更狠了。
  B总让司机开到附近的湖边,便下了车,萌萌赶紧拿了B总的保温杯跟了下去,我想了想,坐着没动。车里只剩我和司机了,我的尴尬症又犯了,只得用力地转动脑子找司机搭话:“见了您几次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司机回头笑了笑说:别这么客气,叫我老蔡行了。
  我马上发挥从海鲜城小蒋那儿学来的“知识”:不不不,蔡大哥正是壮年,不能乱叫。您驾龄蛮久了吧,开车真稳。老蔡把大灯关了,开了车内的灯,笑呵呵地说他开车的时间比走路都长,还问我是不是有驾照,让我早点学车,他一说,我就想起这事拖了这么久,就向他讨教起来。
  车门突然被萌萌拉开了,她对着老蔡说:喂,把纸巾给我。我问了一句:萌萌要不要帮忙?萌萌接过纸巾说不用了,便把车门关上了。车门发出低沉的声音,让我有点耳鸣,萌萌那嗓子“喂”把我搞得有点不好意思,象是我对老蔡喊了一句似的,便说下车去看看,不在这儿吵蔡大哥了。
  刚一下车就听到B总吐得翻江倒海的,我不由得压了压胸口翻上来的恶心感,边走边问:萌萌,要不要去一下医院?走近了看到B总弯着腰,萌萌用手正顺着他的背,还冲我摇手,又给B总水。
  好一会儿,B总终于站直身体,慢慢地喝起水来。萌萌走过来小声跟我说:不用担心,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还不到四十多,肝的指标就出问题了。我若有所思地看着B总说:难怪你一直帮他挡酒,你真厉害,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把酒换成的水。萌萌突然扯着我的耳朵,把我的脸转向她,正色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公?说!我简直都怀疑我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B总?你说我喜欢B总?估计是我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把萌萌激怒了,她突然站直踢了我一脚:什么意思?你觉得他不好?!一时间我简直哭笑不得。
  刚才被老板抓走了,谢谢上面各位的留言啊,我赶紧再来更一段,晚上有活动,必须把今天记得的回忆写出来,不然就跟打鸡蛋一样——散黄了……(哭唧唧)
  等伤残鉴定出了结果时,我接到了微秃主任的电话,直接没够上伤残级别,我赶紧向领导通报,开心地去找2姐,没几天娇娇还特地来了一趟。
  会议室里,娇娇脱了薄呢外套,露出里面的中式领白衬衫,加上他的金丝边眼镜,我不由得暗赞好一个“衣冠禽兽”。娇娇拿鼻孔看了看我们和2姐,说:要补交的资料你们都交上去了?看我们点头,又说:现在情况也比较明了了,这个原告本身无证上岗,发生意外伤害,跟我们也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背后肯定有人指点,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地把一个轻伤弄出个伤残等级来,所以虽然在我们这里拿不到赔偿,补偿肯定少不了的。
  我不明白,问:为什么?
  娇娇不耐烦地看我,说:你俩要不交流一下,我去把咨询费的发票给你们财务。
  切!娇娇一走,我不由得恨恨出声。2姐笑起来,我气得掐她:你笑什么,你看他那个鬼样子,要飞起了!
  2姐笑得更狠了,说:我觉得你们掐架很好玩啊,看你恨得牙痒痒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特别好笑。
  气得我一阵挠她,2姐赶紧抓我的手求饶:好了好了,我们说正事啊,说正事。说着把资料都拖了过来。我说等等,我从头问啊,我好多不明白的地方。2姐说你问你问,赶紧的。
  “B总找熟人重新做了鉴定,要是原告不服怎么办?会不会查出来我们跟鉴定中心有关系?”这点我一直想问的。
  2姐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我半晌,确定我是认真的,才认命地叹口气说:“你是3岁小孩子吗?你看不出来原告本来的伤残鉴定就有问题吗?除了一到四级有明确的指导说明,五到十级几乎都是语言描述,比如活动受限啊、工作不便啊,你看他后来从法庭出来,健步如飞的,哪里活动受限了?”看我一脸震惊的样子,2姐只好耐着性子又说:“你以为只有B总这种人找关系办事?这样的人更爱走后门、找熟人,出门在外,打工都是靠叔伯兄弟,所以也很容易被别人利用,有人一怂恿,就傻乎乎地上当了,被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问:“那会是谁啊?在背后撺掇。”
  2姐撇了撇嘴说:“鬼知道。不过强盗不会走空路,来都来了,庭也上了,给钱是少不了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们证据这么齐全,合同也签了、资质也验了、款也付了,为什么这人无证上岗受了工伤,最后让我们赔啊?”
  “哎哎哎,纠正一下啊,不是赔偿啊,刚娇娇也说了,是补偿。”2姐把资料都拢起来,把角一张张抚平:“赔偿是指你做错事,要给钱处理,补偿是指义务性的,要维稳嘛,原告明显属于弱势群体,案子判得不满意了,他可以上诉,他要乐意还可以上访,说法院不公、人心都坏了,再找一群人搞个静坐、拉个横幅啥的,就不好了,所以企业有钱嘛,就调解一下算了。”
  我一时无语,憋了半天,说:“凭什么啊?”
  娇娇走进来,直接不耐烦地打断我们:“不凭什么,这就是当下社会的现状,事情闹大了还是要用纳税人的钱去处理,不如在法院就调解好。你们说完了吧,我把重点讲一下,我还赶时间呢。”
  所以,社会没什么公平不公平,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人可以逃避,有人事不关己,但最终总有人要处理,后来娇娇说过一句话:“多动脑子,少管闲事,没人活得比别人轻松。”
  不行了,我得去工作了,今天写着写着把工作落下了,忧伤……,各位么么哒,我先去忙去了,爱我的请留言,不爱我的,也请留言吧,嘿嘿
  楼主今天在兄弟单位办事,实在是没有时间更新,好不容易找了台电脑,慢得根本不象电脑,应该叫“猪脑”……唉,我先更一段,各位涯友,让你们久等真是不好意思……请大家原谅还在卖命养活梦想的楼主吧。
  我和2姐前去法院接受调解,最终补偿了原告一万七千元,细节就不再多说了,那阵子痛定思痛的我,去驾校报了名,周末也不能放纵自己了,得早早起来去驾校排队练车。
  阳春三月,外面还有点点寒意,公司里的姑娘们的内搭已经换上了雪纺的裙子或是衬衣了,进了办公室一脱,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帅总这种撩妹高手也早就从“冬眠”中醒过来了,把女同事撩得面带桃花、笑意盈盈的。
  我坐在位置上回萌萌的微信,2姐在A总签过的文件里找人事部的,嘴里冷冷地说:你最好别跟她联系了,她是个小三,见不得光的,说不定哪天走在街上就被人打了。
  我那天随B总应酬后,回来就迫不及待跟2姐分享了萌萌这个八卦,我感叹萌萌身上的那股子野劲儿竟透着一种特别的美,我这样的颜狗忍不住会拿她和C相比,深觉每个自信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美。2姐做为一个已婚妇女,却不以为意,冷笑道:狐狸精不美,男人怎么会上套?风骚也是种美,可惜人人得以诛之。
  我回了萌萌的信,说:她就问我在做什么,我总不能说你是个小三,我不能回答你之类的吧,你别说得那么吓人。
  2姐抽出A总批复她的文件,把文件夹啪回到桌上:我吓人?你看看现在的新闻,三天两头就有打小三的,法律不支持原配,那就只能自己动手维护自己的生活了,反正这些小三自己都不要脸了,估计也做好了被打的心理准备,那就往死里打!很多事情就得以暴制暴!
  我看2姐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怪异:那你要是被三了,你会找到小三以暴制暴吗?
  2姐用力地白了我一眼:废话!破坏我家庭的,我不但要打,还要当众把她扒光,不是爱脱衣服吗?我帮她脱个够!说完她自己先笑了,又说:当然了,我是不会自己去干的,现在收钱办事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是受过法制教育的人。然后摇了摇手上的文件说:干活去了!你啊,听我一句劝吧。
  我看着2姐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我想了想,要是我自己的老公家暴我,还出轨,我会怎么做?不知道……
  手机一声轻响,我瞥一眼,是萌萌回的信:上班是不是特别好玩?好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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