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atrick_Star 回复日期:2011-5-8 23:42:00 要求楼主讲经济。
嘿嘿。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498#作者:薄樱之鬼 回复日期:2011-5-9 8:30:00 回复第497楼(作者:@Patrick_Star 于 2011-5-8 23:42:00) 要求楼主讲经济。 嘿嘿。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这里是鬼话啊,不讲经济
】在天朝,搞经济的人大部分说的是鬼话,呵呵
【作者:Patrick_Star 回复日期:2011-5-9 22:55:00 期待楼主讲经济。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天朝经济水太深,也太浅,其实对于我们屁民来说,谈,还是不谈,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天朝是人管,而不是制度,采用的是一纸公文的方式,换句话说,今天的游戏规则定好了,你跟着他转了,结果明天他们用那屁股一般的脑袋想想后觉得,还是那个方案好,于是新的东西出台,你跟着他们后面转会很累的,但是如果你用自己的战略去做长期规划呢,也不行,该着哪天他们出个新的东西把你钱给搞套住了。所以中国人搞经济都是短视,功利浮躁,也正是这个道理。
【作者:Patrick_Star 回复日期:2011-5-9 23:02:00 哇卡卡,楼主觉得明天的战略对话会对油价有影响没?
】
当前中国要面对的不是油价问题,而是人民币升值问题以及由此带来的外贸和就业问题,其实要解决油价问题很简单,用反托拉斯法告中石油中石化一次就行了,只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者:笑读沧海 回复日期:2011-5-10 0:24:00 @五行大学士 2011-4-8 10:40:00
两发炮弹不会掉进同一个弹坑,这又是怎么会发生的呢?
我们可以用混沌理论去解释它,说起混沌理论,鬼话高手众多,很多人都肯定知道,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其实中国人在数千年前就已经掌握了混沌理论的规律,而这种规律演变成为了一种学问,其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奇门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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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人的理解,两发炮弹不太可能落在相同的点上,我觉得科学上应该可以解释的通,毕竟再一点吧,就算是制式的炮弹,也会有细微的差别,更何况还有很多外在影响,比如说风速,风向,等等。不知道说的对否。】
对,就是这个原理,控制炮弹速度和飞行方向的因素很多很多,还取决与炮管温度,是否下雨,空气湿度,如果细化的话会有成千上万种因素,甚至还包括炮弹内的火药数量以及弹头的重量,因为这些没有人能够控制其误差,如果说百分百能控制,那是不现实的事情,因此从一发炮弹的制造过程到被发射出去掉落地面,其中只要有一个因素与其他的不同,那么自然不可能落到同一个点上。这个和我们人生其实是完全一样的。
上次说了两个大坑,今天来说说两个大坑背后的秘密
两次爆炸,产生两个大坑,从表面上看,大坑是被炸药给炸出来的,但是如果仔细分析一下,会发现大坑的规模只可能由炸药一次爆炸所引发
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此规模的爆炸,一次要花费掉所有的火药?而当时王恭厂的火药是不是足够这次爆炸呢?先从坑的深度来说吧
这个坑的深度意味着火药必须埋在很低的地下,就算是挖地下室,虽然能够存放,但是当时是否有如此强的通风条件呢?一个是通风条件,一个是施工水平。为什么要提这个呢?因为如果火药没有放在足够低的地下,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爆炸的。前面提到过爆炸冲击力只会往压力小的地方跑,例如高升鞭炮,底部是塞的稻草或者硬板纸之类,中间是一块干土,点燃后冲力肯定是从稻草向冲出,然后点燃干土中的引线使其在空中爆炸。
储存火药的地方就算挖再深,和下面的土质相比,压力也只会往上。而这些火药在爆炸的时候,肯定会将其他的火药同时引燃,在接近于同时的速度发生爆炸,因为火药引燃的速度是及其快速的,换句话说,如此规模的爆炸,只可能点燃火药一次,好了问题来了,那么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爆炸的?另一次到底是先爆炸还是后爆炸呢?
最近开风水培训班,又要做初级班招生程序,又要编写进阶班的教程,还有做视频,录制和后期,还有其他一些事情,好几天没来了
我这人写东西不太监,只是更新慢点而已
王恭厂的东西写完后过段时间我先把自己写的小说拿来顶一下,大家先看小说吧
【作者:我是错的人 回复日期:2011-5-10 22:45:00 炸药是怎么存放的?是就一个坑还是很多坑?如果是很多,距离多远?炸完了出来两个坑,还有别的炸药没炸吗?总之,没有当时王恭厂的详细地图,说什么都是浮云……无图无真相~
】古时候炸药都是存放是装在圆形木桶里的,因为便于搬运,而且防潮效果好。如此大的一个坑,我只能判断是一层一层挖下去的,用的是做墓葬的那种方式,就是倒过来的金字塔形,否则除非是被压紧的火药,否则不会炸出这样一个形状。王恭厂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坑,除了爆炸外,也应该和许多平民从来没有见到过其真实形状有关。设想一下,这种基本上就相当于今天的军火库,普通人会知道军火库是什么样子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多少东西吗?不可能。
有图也不会到今天还没弄清这事情了
这样规模的爆炸,炸药肯定全部都释放完毕,不可能有零星的残存,就好像太阳突然发生爆炸,地球上的水肯定瞬间蒸发完毕,有人可能会说地下还会有水存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者:薄樱之鬼 回复日期:2011-5-10 22:51:00 我认为是先爆炸的,我想王恭厂对火药这种易爆品的管理不会很松,所以第一次爆炸后引起了火药的爆炸,而且时间间隔很短
】如果我们把所有火药爆炸集中到一个时间点,那么很多事情其实都可以从中窥得一斑,用逻辑的思维去推理出真正的答案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我就来和大家说说我推理出来的结果:
我们排除所有火药分批爆炸的可能,也排除有剩余火药的可能,换句话说所有火药导致了一次爆炸。那么这次爆炸是先爆炸还是后爆炸呢?显然是后爆炸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前面提到过有什么声响在地下传动,然后发生了两次大爆炸,所以这次爆炸是连锁反应,将这个连锁反应的先后顺序排列一下,得出火药只可能是在后面爆炸的,换句话说,第一次爆炸的是那个发出声响的东西,也正是这个东西引发了储存着的火药爆炸
那么第一个发生爆炸的到底是什么呢?这也是王恭厂爆炸最关键也是最秘密的地方。
前面有人问道,王恭厂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我们先从地理位置上来看看他的位置,附件里的就是明北京城,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紧贴着北京城的地方,会是怎么样的安全等级
因为是储藏火药的,不,我可以这样认为,明朝其实已经有火器了,如果没有火器的话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火药,因为没有用武之地。所以王恭厂应该不仅仅是个储存火药的地方,更是一个军火库,里面放着大量的枪支弹药。

明朝的火枪当然不能和今天同日而语,不但装填速度慢,而且射杀还不如弓箭,但是如果近战的话可是威力十足的,特别是针对于骑兵来说,这是唯一步兵能与骑兵抗衡的火力装备,因此在皇宫附近设置这样一个机构,是十分符合常理的,所以里面不可能只有火药而没有任何武器。

但是为什么我们直到今天为止,所收到的信息里面却只有关于火药的描述而没有武器的描述呢?基于这点,我完全可以推测,当时爆炸时已经被隐藏了一些事情的真相,而这些最起码符合常识的真相都被掩盖了,那么一定还有更加多的资料被通过某种手段人为隐藏着
作为一次爆炸,经过些许人为添油加醋的描写也不是不可能,作为一个生活在其几百年后的普通人,我们只能去揣测。
天朝这个国家,对隐藏秘密一向是十分老手的,不管是有深仇大恨的推翻,还是皇亲国戚的继承,一旦某人走上那个特殊的神探,许多事情屁民终究是不可能知道的。
一次在皇宫边上的爆炸,是非同小可的,保护皇城是御林军的职责所在,虽然当时人员伤亡惨重,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立刻封锁现场。而城中的百姓因为受到伤害,第一反应只可能是先自救,就好像汶川地震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跑出去看地震的规模,肯定是先自己保命,而当他们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爆炸现场和附近应该早就被封锁了起来。
至于前面所口述的那个大坑,我推测也是只那些无法进入现场但是之前因为在附近的人所仅仅能够看到的场景
点击就快过十万了,今天来揭秘,这两次爆炸,或者说第一次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第二次爆炸大家都知道是火药所引起的,那么第一次也就是最关键的一次,是怎么产生的呢?
我们来将可能发生的原因细分一下吧,分成看得见的原因和看不见的原因。有人会觉得奇怪,这个怎么分呢?很简单,就是实物和虚物的区别。实物就是看的见得,虚物就是看不见的。
其实之前我也有想过地下闪电,可能很少有人听说过这种情况,因为闪电都是只有空中而没有地下的,但是闪电的原因是怎么引起的呢?空中的正负离子对吗?那如果地面下的矿产因为某些原因突然产生了不同的离子,会导致闪电吗?显然是完全可以的。有缘看到这个帖子的朋友,请你们记住了,其实闪电并非只有空中的哦
空中的闪电会导致电闪雷鸣,那么地下呢?虽然声音靠空气传播,而大地是固体,但是整个地表是覆盖在地核之上的,闪电因为某些原因突然产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可能性较低,闪电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轰鸣,这也是有人听到地下传来轰鸣声的原因,只是呢,因为大地是固体,声音不可能像在空中传递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是换成一般的地方,这道闪电过了也就消失在了大地里,但是却偏偏在闪电的末端遇到了那个火药库,于是引发了连锁反应。这道地下闪电犹如一道引线,直接点燃了火药库,但是因为闪电本身的轰鸣声被火药库爆炸所掩盖,再加上当事人的惊慌失措,完全有可能将第二次爆炸也就是火药爆炸时仍然在进行着的闪电轰鸣忽视掉,造成了连续两次爆炸后的认为,当然也可能是炸药的爆炸将原先正在进行着的地下闪电给阻断了,这是其中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听上去比较玄,但是至少没有人能推翻。
这个要从比较古老的时代开始说起了。我们都知道世界万物都有阴阳之分,而当以前的海洋生物渐渐登陆演化成为陆地生物后,很可能派生出了两个派系,一个是地表生物,另一个是地下生物。当然更有可能生命的另外一个分支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从海底登陆,而是直接在海底进化成为了高等生命。
前面所说得史前超文明让许多人搬到地下或者海底去居住其实并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是许多人不肯承认而已。就好像一只猴子要想去抓住一个人,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再加上前面说的关于以太的事情,如果高等生命创造了能够进入以太空间的技术,完全可以在我们面前成为隐性,但是却又能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因此人类根本就找不到他们。
自从美国第一次研究出核弹以后,世界上出现ufo的频率越来越高,那么我是否能这样想,自从中国人第一次研究出火药后,也开始得到了某些事物的特殊关注呢?毕竟这是从冷兵器进化到热兵器的一个标志
当时一些特殊的人类驾驶着某种利用某种能源驱动的地下交通工具正在地下对王恭厂附近的火药发展进行关注,但是突然交通工具开始变得不听使唤失去了控制,直接往地表钻了上去。由于没有按照原先的诡道前进,致使在不同土质的地下产生了摩擦产生了噪音,也就是那些人听到的从地下发出的声音。
而大量的摩擦会产生巨大的热量,从而导致推动引擎出现故障,紧接着发生爆炸,这次爆炸影响范围及其之大,自然也就将头顶上方不远处的火药库给引燃,产生了第二次爆炸。
我相信大家可能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也觉得十分荒诞,但是你想一下,这难道真的完全没有可能么?我们所接触的资料甚至历史,都是多少被修正过的,至少在诸如此类的故事中,我们就能够发现不少自相矛盾的地方。当时的政 府一定对所有的损失和现场发现的东西进行过勘察,但是直到今天为止,虽然改朝换代了那么久,可为什么我们却只能从所谓的官方资料中看到些许只言片语,而不是更加详细的描述呢?
【作者:薄樱之鬼 回复日期:2011-5-16 17:44:00 地下闪电的可能性太小了,首先大学士说了,地下闪电是在矿藏因为某些情况产生不同的离子才会发生,不过既然这里存放火药的,那应该会避免
】
大自然的能量不是人类能够掌控的,当时的能挖到地下多深呢?而如果地下闪电是地下十几公里产生的,人类又如何才能避免呢
【作者:薄樱之鬼 回复日期:2011-5-16 17:55:00 大学士的另一个可能让我想到了修真,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国人的癔想,不过癔想是要有基础的吧,谁也不能凭空的想出这个来。如果这事站在修真的角度看,那大学士的猜想会更丰满些
】修真的东西我从来不看,你可能说的是那些当代的修真小说中的内容吧?
其实大家可以想想写那些小说的人到底有多大岁数,自然就可以知道他们写的是真是假。
我所做的任何判断和猜测,是基于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同时组合东西方各种不同文化不同传说不同考古学届中的东西融合而成,而且有个前提,那就是没有人能够拿出有力的证据去反驳,其实当前天朝的物质科学届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具有排他,只要不符合我的,其他的不管任何可能性,都会被排斥掉,我希望通过这样的分析,能够让大家彻底抛弃这样的思维方式,也就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无限种可能
接下去该讲点什么呢?大家想听什么尽管说,只要是还没解开的谜,不管是世界上的还是生活中的,咱尽量发挥想象帮你们做推测
最近忙着做教程,此间先发自己的小说,请大家先看小说吧
兵者,诡道也。
----孙子
初秋的凌晨,天空中密布的乌云预示着这将会是阴霾的一天,而这一切,注定了会成为一场阴谋的序幕。
“那老家伙房间的灯一直没有关,看来整个晚上都在研究东西。”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走到轿车边,向坐在车里的一个小胡子男人汇报。
“大哥,我们还是等他们一起到了再动手吧。”
小胡子抽了一口烟,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几秒种后他将烟头往地上一扔,打开车门走下轿车。
“不等了,抓到老头抢到东西我们就是头功,等,等她干嘛?早就看那女人不顺眼了。我们现在就上去,兄弟们,准备好了!”
“可是这里有后门,如果那老家伙…”
刀疤脸有些犹豫,他知道如果对方跑了,小胡子根本无法承担这个责任,而且他其实也是小胡子刚才提起过的那个女人派来潜伏在这里的卧底,虽然小胡子要比女人低一个级别,可两人却一直私下里互相勾心斗角。
“你他妈的别磨蹭行不行,老家伙住那么高,在出门前堵住他,还怎么往后门走?现在几点了?”
“六点四十。”
“他们说老家伙每天六点四十五都会下楼取牛奶,我们就乘这时候下手。等到七点?七点周围人都出来了,等着被抓吗?你干嘛?”
一个手下正打算从兜里拔出枪,被小胡子发现,上去一把阻止,
“附近是居民区,别没事儿找事。我就不信我们三个还搞不过一个老东西,你们两个跟我来。”
小胡子一挥手,两个大汉跟着他走进大楼。
“你在这里守着。”
下了电梯,他刚打算将其中一个安排在楼道口望风,却突然发现目标家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赶紧跑了过去,还没到门口,手中的无线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到老头下来了,正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好像要出门。”
留在轿车里的司机发现了目标,立刻用对讲机通知他们。
“把他拖到车里,我们立刻下来。”
“不行啊,他正在跟一个保安讲话。”
“那就等他和保安讲完了把他拖到车里。你开车子在边上跟着,我们马上就来。”
公寓楼内总共有两台电梯,但此刻因为非高峰时间,所以只开了一台,想必是老头刚才为了锻炼身体自己从楼梯走了下去。男子看到电梯迟迟未来,探出脑袋向走道窗户外张望了一下,看到了老头和一个大个子保安在讲话,而且一边讲话一边在往前走,便赶紧推开防火门带着两人立刻从消防通道冲了下去。
老头一边和保安聊着家常一边往四周观望着,当他看到轿车里的人故意避开了他的眼神,突然发现周围情况有些不妙。之前他并没有察觉到对方行迹,提前几分钟出门只是为了去办一件平时不做的事情,也算是冥冥中的天意,这个临时决定让他逃过了一劫。
老头不露声色慢慢加快了脚步,一边和保安交谈着一边快速向小区出口行去,司机因为有保安在边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慢慢驾车继续跟在后面。
小胡子带着两个手下冲出底楼大门后快速向老头冲去。听见声音,老头一转身看到对方来势汹汹立刻撒腿就跑。见已经暴露,小胡子也没了顾忌,一挥手示意司机驾车追上去,自己则紧紧跟在后面。
大个子保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搞得有些懵,刚想上去问个明白,但是却被跟在小胡子身后的两个大个子拉到一边并且恶狠狠地警告到:
“这里没你的事儿,走远点。”
说罢再次转身跟上了小胡子。老头对周围环境十分熟悉,知道附近有一个露天菜市场应该能帮助自己脱身,赶紧向那里赶了过去,瞬间便消失其中。
几秒种后小胡子带着手下赶到了菜市场门口,见没了人影开始有些发急了,因为这都是刚才自己轻举妄动所造成的结果,如果之前一直等在车子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旦上面怪罪下来到时候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快去把那老家伙给找出来。”
三人兵分三路分别向菜市场内搜寻而去,早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些小贩的叫卖声混合着买菜阿姨爷叔的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只是人群中哪里还有了老头的身影。
“让你们看着人,人呢?”突然,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生气的质问声。
“我们现在在附近,马上就抓到他了。”
“什么?!!你这个窝囊废,让你看个老头都看不住。”
“你就别跟我横了,小区出门左转有个农贸市场,刚才看到老头跑进来了,现在在找。”
“还找个屁啊,别找了快带人守住出入口,我马上就到。”
小胡子听到吩咐,立刻带着一个人跑向入口处,另一个则直接向出口处跑去。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老头的眼睛,看这情况他也知道对方打算采取瓮中捉鳖,到时候对方援军一到必定被束手就擒。见到那个跑向出口的人来到跟前,老头突然从边上跳出后奋力一推,那个人一个没防备,因为个子大所造成的巨大冲力,一头摔进了边上卖鱼的铺子里,打翻了好几个鱼盆。听见身后有动静,小胡子回头看发现老头再次出现,这或许是他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转身再次向他追了过去。
老头跑出农贸市场后开始大口喘起粗气来,毕竟年龄不饶人,再加上刚才的奋力一撞,这么被追下去没过多久一定会被抓住,他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观察着周围,突然前方不远处一个邮局出现在视线中,门前还停着辆邮政车,顿时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一分钟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子带着男人还有其余二十多个手下追出了农贸市场,只是周围早已不见了老头的身影。她赶紧让手下取过步话机,一边喘气一边用步话机命令道:
“这老头跑不远,肯定躲在附近什么地方,让他们封锁附近方圆五百米的所有街道,一定要找到他。”
说完,女人转过身看着那个男人,突然伸出手就是一个耳光。
“窝囊废,看个老头都看不住,要是找不到人,所有责任你来扛。”
小胡子自觉理亏,再加上对方手下众多,也没敢言语。女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仔细寻找着老头的身影。突然,她也发现了前方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的邮局,对众手下招呼道:
“分散开来找,一定要找到他。你,和你的人跟我来。”
女人冲着小胡子吼着,径直向邮局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只见一个身影快速从邮局门口的邮车后方向右侧快速跑去,一看,正是那个老头。
【作者:薄樱之鬼 回复日期:2011-5-17 12:33:00 天啊,大学士那篇关于陨石的小说就这样太监了
】那小说现在在写,因为是长篇,需要整理和布局,最近比较忙,暂时先发这个顶一下,除非你和大家愿意等上个把月,呵呵
“就是他!”
小胡子再次发现了目标,这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立刻撒腿跟着追去,女人也打着唿哨招呼其余众人向老头赶去。可怜的老人抱着一包什么东西,在跑出了几十米后终于渐渐体力不支停了下来,他将一包东西悄悄扔进了一边的树丛。回头看到那么多人跟在后面,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坐到了地上。
小胡子上前一把拉起老头,可并没有看到刚才看到的东西,在附近四处找了一下后终于在树丛里发现了刚才被丢弃的东西,那是一个档案袋,里面沉甸甸地装着许多文件。弯腰捡起袋子后立刻交到了女人手上。
“总算,总算给追回来了。”
女人接过东西满意的笑着,周围所有手下都已经陆陆续续围了上来。可女人的微笑却伴随着档案袋被打开而又突然晴转阴,她一把推开小胡子,走到老头跟前质问道:
“里面的东西呢?”
老头看着她和周围的这些大汉,始终保持着沉默,当他用眼神的余光看到了那辆邮车开始慢慢启动并且渐渐驶离邮局后,这才开始欣慰地笑了起来。敏锐的女人似乎从对方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一转头,也见到了正驶离的邮车。
“追!”小胡子这才反映过来,打算招呼手下去追,却被女人给一把拉住。
“你捅的篓子还不够么?回去再找你算账。”
两辆面包车和一辆轿车不知什么时候快速来到了众人跟前。女人手一挥,老头被带上了车,其余人等则分别钻进车子扬长而去。
而邮车司机并不知道身后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依然若无其事地开车带着那个装有被老头偷梁换柱投进去的一份重要文件,渐渐向远处行去…
“嘀铃铃~”教室外传来了下课的铃声。
“好了,大家都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拖堂习惯的。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后面的内容放到以后再说,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我,下课吧。”
一位年轻的老师来到窗台边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再次投进了教室。他叫张易,是学校的历史文化教授,这是他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
正在低头收拾讲义的时候,突然一个男人身影出现在门口向他招了招手,张易看到后报以微笑。
见同学们先后和他告辞走出教室,男人这才走进教室,来到正在整理笔记的张易身边。
“李发,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没事儿,顺道路过,来看看你。”
这个叫李发的男人乐呵呵地说到。
“还真是难得呢,对了听说你前段时间去香港了?”
张易整理好讲义,提着笔记本和李发一起走出教室。
“出去散散心呗。最近这股票,什么给投资者风险教育…唉。”说到股票,李发却顿时变得郁闷起来。
“早就说让你别玩了别玩了,国内的股票可不比国外,你得悠着点。”
“唉,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对了这里有样礼物给你。”
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张易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精致的手表。
“你买给我的?”张易疑惑地看着对方。
“这是礼物,那个香港人送给你的,感谢你上次帮他们家找到那些不好的东西,这次就是他请我去的,本来想找你一起去,但是你不在。”
“那就先谢谢了。”
“应该的,对了他的宅子后来是怎么找出问题来的?我到那里本打算问他的,不过后来忙着散心倒也是忘记了。”李发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当我听了那个香港人的介绍后大致看了一下,知道那个宅子并不合适居住,住在里面早晚会出问题。我劝过他,他倒是无所谓,但是他那位九十多岁的老娘却死也不肯搬,说这是祖屋死也要死在里面,而且老人腿脚不便随便搬动也并不是怎么好,怎么办,我想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只好又多跑了一趟。”
“后来呢?找到原因了吗?”
“找到了。他们的房子其实地理位置和座向都不错,而且本来地下土质良好,但是后来附近一条废弃的下水沟给堵住了,半年前那场大雨后没有排掉的雨水全部积在下水沟里,水漫金山后又改道积到了他家房屋下面,改变了脉象,所以人住进去之后不久一定会得病。”
“你可真行啊,果然是风水大师。”
李发听了他的解释,钦佩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喂,别人的肩膀可千万别乱拍啊,当心拍出事情来。”张易见对方手伸过来,立刻侧身闪了开来。
“怎么啦?这也有讲究啊?”李发有些不解。
“当然,人身上总共有三团火,左右肩膀上各一团,被你这么一拍万一拍灭了…”
“拍灭了会如何呢?”
“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遇到不干净的事情哦。”张易笑着说道。
“别那么扯好不好,这就有点迷信了。”
“迷信只是相对的,物质科学也有害死人的时候,难道物质科学就是迷信了?就好像刚才说的事情,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两人说着说着走进了办公室。张易的办公桌上堆放着一大堆信件,从邮戳上来看,这些信件来自全国各地。他放好教案后随便挑了几封看了起来。
“什么依据倒是说来听听。”李发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很简单,地下的脏水积聚在一起一定会滋生许多微生物和其他一些有害的细菌或者气体,时间长了这些微生物和气体会慢慢向周围扩散,如果穿过地板来到地上,你说住在屋子里面的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五行位术中说土位被水位所替代一定会导致相生相克的混乱产生一些不应该有的东西。造房子本来就是要打地基进行土地勘测的,如果这些地下水从一开始就存在的话相信他们也就不会在上面造房子了,或者至少要把下面的污水和那个下水道给处理掉。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客观如何如何,只是我们人为给它们扣上了帽子而已,关键是你怎么看。”
张易看完一封信,又重新开了一封。
“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李发恍然大悟。
“你看,自从上次帮你解决那件事情之后,他们朋友介绍朋友,现在每天都会收到那么多信件要我帮忙解决事情,现在是分身乏力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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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很好,你可以改行做专职的风水先生啊。”
李发跑到边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后坐到椅子上自顾自呷了一口。
“相比之下,我更加喜欢教书育人。你这个人平时一般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这里,难道又是…”
张易好像明白了什么,放下手中的信盯着李发看。
“好了不瞒你了,老同学,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打听到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在云南买了栋傍山的宅子,她说以前是个军阀住的,那军阀参加过东陵的盗宝,听说还捞了很多好东西,后来因为吃了败仗逃跑之前把很多来不及带走的东西都藏在了宅子附近的那座山里,当然里面少不了老佛爷的那些宝物。不过解放后他的后人曾经偷偷回来找过那批东西,但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给人家挖掉了吧?”
“怎么可能呢?那些埋宝的人当时就都被军阀找借口给毙了,除了他的后代,没人知道宝藏埋在哪里。”
“咦?那就奇怪了,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张易有些不解。
“嘿嘿,这个么,咱们是自己人我就直说吧,那朋友平时喜欢沾花惹草,认识了一个女的是他们家的后人,那天在吹枕边风的时候给吹漏了嘴,后来他就开始注意了。”
“人家说不定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也信?”听到这里,张易颇有些不屑。
“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不过我那个朋友说他带着地图后来带了一票人自己到那里去挖过一次不过什么也没发现。我也是看到地图后才相信的。不过呢还是没完全相信,这不,来让你给参谋参谋嘛。”
李发笑呵呵地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打开信封后取出一副泛黄的地图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张易用眼睛轻轻扫了一下,从纸张的成色来看年份符合李发的描述,但是上面却记录着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盗墓?那可不行,盗墓可是要掉脑袋的,我劝你还是别去做那些个犯法的事儿,没好下场的。”
“慈禧太后活的时候鱼肉百姓割了我们多少地给洋大人,赔了我少多少老百姓的钱给洋大人?是中国人都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吧,死后还拿了那么多老百姓的财宝陪葬。要我说就算挖了她的墓也一点不为过,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再说这军阀也不是什么好人,拿点也是正常的咯。”李发继续游说他。
“油水多也不能去。这个世界上宝物越是多的地方就越是危险,到时候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十个盗墓的七个要死在墓里,其余的不是被抓就是因为分赃不均自相残杀。人心比古墓还可怕呢。我劝你还是别打这主意了。”张易耐心劝导着。
“你连看都没看呢就这么拒绝。再说我已经答应人家了。”李发为难地说到。
“那就回绝人家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可,这个…”
“这个什么?你不会是已经收了人家定金吧?”张易将脸沉了下来。
“这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唉!可是你连看都还没看。”李发显得有些委屈。
“我已经看过了,这张地图从年代上来看符合你的描述应该是真的,那么上面的东西也应该是真的。这张地图上画的路线是模仿当年诸葛亮的八阵图而作。别小看那些石头,经过特别的布置后能够让你走进去以后再也出不来活活饿死在里面。五行是利用气,八卦是利用方位,一虚一实一动一静。这个军阀能够有这样的高人帮他修出来这些东西,说明这笔财宝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到的,何况他进过东陵肯定了解到很多古代机关的设置方法所以里面一定机关重重,而且那个时代已经有了枪炮,到时候古代机关加上近代枪炮再加上这八卦术,怕是多少人都有去无回了。你没事儿别去趟这趟浑水,该还的还给人家,至于这笔宝藏,还是让它作为国家财富永远安静地沉睡在那里吧。”
“哎,只能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咯~”
李发不情愿地小心翼翼将地图收起后放入口袋。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自古以来多少人为了贪这些财而葬送自己性命。中国有句古话,有舍才有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你懂这些道道,所以特地过来找你。我说,你不要每次都这么教育我好不好啊,老同学。”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认识这么久了才会这么说的。有一句话要劝你,很多古物之所以能够仍然留在这个世界上或者还没有被人发现是因为它有其特别之处,而且任何事物只要存在的时间长了都会有一些东西从其而生,千万别因为好奇或者是金钱而去触动它们,否则结果会非常悲惨的。你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我的意思,嗯?”
“咚咚咚”这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门开着。”
门被慢慢推开,只见一个邮递员拿着一个邮包走了进来问道:
“你好,请问你知道张教授在哪里吗?”
“我就是。”张易站起来答道。
“这里有一个您的邮包麻烦您签收一下。”
张易接过邮递员的笔在收件单上签了名后邮递员将邮包交给他便离开了。李发看到张易看着邮包上的地址不觉皱起了眉头,便也赶紧识趣说道:
“那你先忙吧,我这里的事情待会儿自己回去处理,改天一起吃饭。”
“没问题改天我请你好了。”
送走李发,张易轻轻关上了办公室门后回到桌前拆开邮包看了起来。邮包内是个厚厚的档案袋,同时还附有一封亲笔信。
张易赶紧拆开信:
“小张,一别已是好几年不知道你最近可好。很抱歉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这次情况特别,请原谅我的冒昧。
几年前在我们邻县发生了一件离奇的案件,有五个人在一个山谷里的一栋荒废了几十年的大屋内离奇死亡而且死状凄惨。关于那些人为什么去那里目前还不清楚,说实话这本来应该是刑警队的工作,但是当那天领导找到我要我帮助刑警队破案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领导很重视这件事情还特别要求指派我作为调查的负责人全权负责这个案件,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不久后又突然宣布解散了调查组,并且将所有的档案都回收并封存了起来。我在那段时间里接触了一些资料,发现这是一件非常特殊的案件,里面甚至可能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可碍于压力只能表面放弃,自己一直在偷偷进行着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谜题出现在面前,我也在案件的谜团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多了一些陌生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在监视我。或许一开始只是多虑,但是直到上个星期发现有人偷偷闯入我家后让我确信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相信这一切都和这件事情有关,剩下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但就对方的能力来看一定不是等闲之辈。这些寄给你的资料都是之前偷偷留下的备份,部分是和刑警队一起调查后的线索,另外还有一些是自己暗中调查到的事情,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当时记录的五个人里面有一个幸存者被秘密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我也曾经偷偷去拜访过他,确认过的确就是当初那五个人之一。
我知道凭我的力量已经无法完成调查,而且也无法再继续调查。不管怎样请帮助我完成这件事情,因为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这些档案是我倾尽全力调查得到的所有资料,也是唯一的资料。很抱歉擅自作主张将这些东西直接寄给你,但是相信那些人也一定在想办法得到它们。他们已经开始行动,当收到这个邮包的时候意味着我已经发生意外,但是这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到。必要的时候销毁它们。拜托了。
刘教授”
当读到这里时,张易已经知道事情一定非同小可,赶紧拿过桌子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可是电话那头却一直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他取出袋子里的资料和图片,草草浏览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作者:我是错的人 回复日期:2011-5-17 13:32:00 甚至我们可以继续引申去推测,这是偶然事件,还是未知种族故意为之。
】如果有人给我足够的调查权限,我能找出答案,但是王恭厂的遗址好像已经被开发商铲平了
【作者:hexiaohe1102 回复日期:2011-5-17 18:01:00 学士,我问你啊,一、你究竟知道我们国家有没有研究神秘事件组织的存在?二、还有你知道秦岭事件是怎么回事吗,求解释?
三、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是我想问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把结果告诉大家不是更直接吗,我想知道结果。还有日本兵不写了?
】每个国家都有神秘事件组织存在,而且大部分都是官方的,但是都是绝密的,和51号区一样,或多或少都和军方有某些关系,属于国防级别
秦岭事件已经有公开的答案了,但是秦岭事件的背后就没那么简单了,它所反映出来的,是我国大多数人的信仰缺失,好奇心强,其实说穿了就是无聊的人太多。一个村子突然消失,你觉得可能吗?不可能,物理搬迁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是如果是超自然呢?可能,但是至少这次肯定不是。
中国人喜欢凑热闹的本性,从一个笑话中可以看出来,就是一个人抬头看天,许多人也跟着他看,结果有人说看到月亮上的嫦娥,有人说看到天上的飞碟,而其实呢,这个人只不过出了鼻血。所以我们看问题一定要正反着过来看,而不是只看这个事件的表面。这件事情虽然只是以讹传讹,但是事情的背后让我们深思的事情却有很多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的已经说了,你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所以你的思路表示疑惑,我到底想说什么。其实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大家享受的是推理的过程,而不是结果,就好像尼罗河上的惨案,直接告诉你答案,这将会是个无聊到极点的故事。但是如果参与并且开动脑筋,我想染每个看我写的东西的读者,都能够开动脑筋,这才是对你们有利的事情。日本兵那个我现在正在写,过段时间我会贴出来的
数年前国内堪舆界开始流传有一个非常年轻的堪舆师会使用一种十分特殊的堪舆方法,通过这种堪舆方法对格局进行改善。他经常会义务帮助和点拨别人,虽然被他帮助过的人有的感恩载道有的嗤之以鼻,但是这些丝毫不会改变他的助人决心。而世界各地的富豪和寻宝人则都为他的传说所痴迷,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人的本领能够为他们所用来寻找宝藏。只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传说中厉害非常的堪舆师却只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年龄还不到十九岁的天才学生,一个喜欢穿一身休闲服背个包在都市和山林里穿梭的男孩子,他就是张易.至于为何会有此等本领,说来和他的身世也有些许关系。
张易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住在一起的过去使得他的性格显得些孤僻。他并不会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在一起嬉戏打闹而是经常一个人去安静的地方博览群书。学校和家附近的的图书馆经常能够看到他的身影。在各门学科当中,他最喜欢的是历史,因为很崇拜那些古代的王侯将相能够带领手下南征北战征服别人,他也曾经打算成为一名历史学家,但是一次偶然的遭遇却改变了他的命运。
这一天小张易正在图书馆内捧着一本已经看了一个多星期却仍然令他兴致盎然的春秋战国故事系列,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男子慢慢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手中的书弯下腰轻轻问道:
“小朋友,你这在看什么书啊?”
“是春秋战国故事。”
张易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叔叔,用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
“好看吗?”中年男子问。
“好看。我最喜欢看这些故事了。”
“小朋友,叔叔有比这个更加好看的东西,想不想看?”中年男子微笑着看着他。
“好啊,是什么书?”张易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叔叔。
中年男子从口袋中轻轻掏出一本书,
“叔叔看到你经常在这里看这些古代打仗的书,相信你一定对中国的历史很感兴趣。只要你能够用心学习这本书,以后就能够更加接近历史。现在我就把这本书交给你,你可一定要好好保管噢,千万不能弄丢了或者弄坏了,因为是借给你的,将来某一天我还会来问你要回。”
张易点过头后,他这才将这本书交到了他的手中。这是一本已经泛黄的旧书,看来是有些年头之物。书并不厚,全书用手写所成而且通篇古文,不过这对于喜欢研究古代文化的张易来说并非难事,因为他两岁便可熟背千字文。另外他虽然不懂书法但是看到此书字迹工整,想来这本书也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这本书品相虽然不好,但仍然能够嗅到一阵从书中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而书的封面上则赫然用黑色篆体写着四个大字:五行位术。小张易看完后刚想和叔叔说话,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位陌生的叔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自那天之后小张易便每天刻苦学习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并且加以细心揣摩,无论春夏秋冬,他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花在了研究这本五行位术上,连做笔记带画图,没过多久一些常规的地理学术和理论在才十几岁的他脑海里便已经是滚瓜烂熟,只是唯一遗憾的是他一直对这本书最后一页的那几行口诀无法领悟,因为上面好像刻意漏写了几行字想必是故意隐瞒了什么似得。他一直希望能凭自己的实力去破解掉这个谜,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在经过了好几年的学习后,其他内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对于这最关键的部分却仍然不得其所。
上了大学后他还是会经常一个人去图书馆,而那个时候他已经能熟练使用书中的知识暗地里帮助同学和其他人,但是长时间所养成的习惯让他仍然经常会不由自主的拿出纸和笔,不停在纸上练习那几句没有能够完全解开的口诀,可却永远也找不到头绪。
这一天正当他坐在图书馆内试图用周易内容解开谜底的时候,一个身影不知不觉悄悄来到了他的身边,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时间过得真快呢。一转眼好几年过去了。小朋友,我给你的书看得怎么样了?”
正低头研究的张易听到有人和他说话抬头一看,发现此刻站在身边的人竟然是好几年未曾谋面的那位叔叔,此时虽然他的头发已经有了些许花白,但是熟悉的微笑和亲切的语调仍然让他在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叔叔,书中的内容我都已经掌握了,只是还有最后的那部分…”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最后的那部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必须先答应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将来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得将所学到的知识用作不当之途,只能用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否则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这位叔叔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张易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位叔叔一定非同寻常。
“好的我答应你。”他点了点头。
“听好了,口诀我只说一次。能不能记住都看你自己了:
“天成之物,必遵其道。
其道之本,是为五行。
五行之源,是为天数。
天理循环,生息之所。
其道之原,其理之本。”
张易一边听一边快速记着这位叔叔所说的话,然后立刻跟着重复了一边:
“天成之物,必遵其道。
其道之本,是为五行。
五行之源,是为天数。
天理循环,生息之所。
其道之原,其理之本。”
当张易轻轻念诵出这段口诀时,顿时得到了点拨,之前所有书中的不解之处竟都能够因为这几句简单的口诀而变得茅塞顿开。
“叔叔,我记住了。”
张易开心地说到,叔叔满意地看着他:
“嗯,不错,看来这本书的使命已经完成,我今天应该拿回去了。”
说完他慢慢伸出手,张易依依不舍但是又无可奈何地将那本已经陪伴了他好几年的奇书双手递还给了对方。
“从今天开始,你将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不,或许应该说开始你的使命。”
“叔叔,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我学这本书呢?”
“这个么,呵呵!”
叔叔笑着说道,
“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说完他便将书藏入怀中,转身离开了。张易打算起身去追,但是却不料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想起刚才这位叔叔在他肩膀上好像轻轻按过一下,可能是对方故意不希望他跟来吧。
“叔叔,您还没告诉我您是哪位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孩子。”
男人那略显苍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图书馆门口,他离开后没多久张易这才又恢复了行动,可当他追出门口的时候,周围早就已经没有了叔叔的身影。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和此人之间必定会有些许渊源,但是是何种渊源却是一时无法得知。
之后的短短一年时间,这个城市里出现了一个指点风水的高人,他通过改变栾头和理气帮助很多人脱离了危险的境地以及血光之灾,虽然大家都并没有记住他的样子,很多也曾抱有过怀疑的态度,但是经过他的指点那些人的生活的确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只是所有人在想起感激之时此人却已消失无踪。
他的事迹渐渐在国内堪舆界被传开,而此刻学术界也开始了探讨,有的甚至想通过找到他以前帮助过的那些人去了解他是如何帮别人看的,但是因为他一不用罗盘二不用器材,仅凭一双慧眼和五行位术中的秘诀,因此外人即便是知道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随着被他帮助过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人加入了寻找他的队伍之中。而还有一些人则一直在暗处等待着他的出现,因为他们要利用他去寻找后普通堪舆师找不到的东西。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国西北某偏僻山村附近的一个土岗上,一行三个人正带着勘测器材在野外进行实地考察,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找到影响当地水脉发生变化的主要地质原因。领队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老教授,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因为经常在野外工作,练就了一副硬朗的身板,他就是民俗学家和考古地质学家刘教授,而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一男一女是他的学生,也是这次负责一起前来勘探的副手。
天上的太阳不知不觉地钻到了厚厚的云层里,此时周围渐渐开始吹起了大风。
“刘教授您看这天快暗了,也开始起风了。再呆下去的话恐怕要起沙尘,到时候回去的路都看不见了,而且今天采集的标本已经够多,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男助手向刘教授建议到,只是蹲在地上用放大镜仔细查看土质的刘教授正沉浸在工作中,对于他的话并没有予以理睬。男助手知道刘教授是个手头有工作必须要做完的人,刮风下雨也无法打断他,但因为最近天气预报中报道沙尘要比往年厉害得多,所以觉得还是先做好准备为上。便自作主张开始收拾起当天所采集的标本和工具来。
这边刘教授再次用手上的小镐挖起一小块干土,然后拿起来捏碎后放在厚厚眼镜镜片前,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说到:
“嗯看来我猜得没错,问题的源头应该就在这里附近。你们今天跟我在外面跑了一天也辛苦了,这样吧我再去前面不远处看看,你们收拾一下标本先回旅馆。”
说完他便迈着步子向前方走去。
“这样不好吧荒山野岭的,教授您一个人万一…”
女助手看了看正在一边收拾的男助手,
“要不我们在这里等您吧”
“你们先把样本带回去整理分类,回头我还要做一下研究。”
刘教授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吩咐他们,说完还没等两人答话便一个人径自转身下了山坡往山谷深处走去。女助手知道他这个人是个老顽固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便也不再多说低头开始帮着收拾起东西来。刘教授一边走一边沿途采集着路边的泥土标本,将它们不断放进自己身上带着的一个袋子里。他的脚程并不慢,没花多少时间就已经踱到了山坡最下方,而此刻天空也已经放暗,周围开始刮起了大风,附近能见度变得极低。
突然,正在专心采集和分析样本的刘教授没有防备,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好在身手还算灵活,只是打了一个趔趄。站稳脚后转过身往地上一看,发现那里竟然躺着一个人,此人学生模样背个双肩包,浑身被尘土给裹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从坡上滚落下来的。见到这情况他赶紧上去扶起张易,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均匀,估计只是昏了过去。见身边的风越来越大,刘教授赶紧背起张易往小旅馆返去。
深夜,窗外传来隆隆的轻微雷声夹杂着雨点打在小旅馆的玻璃窗上发出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房间内的灯光并未熄灭,刘教授正披着衣服带着老花镜一个人坐在书桌旁仔细检查着一天来所采集的土质样本。他的身后有两张床,躺在其中一张上的副手此时鼾声如雷睡得正香,而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正是张易,此时他好像已经恢复了知觉,正在喃喃说着梦话。可能是梦里遇到了什么,一个转身后,将身上的被子给推到了一边。刘教授听到声音,回头发现了这一切,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走过去轻轻帮他重新盖好被子,这时张易又喃喃自语了几句,刘教授看到这番情景后笑了笑,再次返回书桌旁继续他的研究工作。
第二天一早,窗外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张易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而在他前方不远处的一张书桌上,一个人正披着衣服趴在那里睡觉。
“这里,这是…”
倒在书桌上打盹的刘教授因为刚睡下,还没进入梦乡,听见身后的动静后马上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躺着吧没关系!”
“我,这里是…你…”
此时的张易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昨天你昏倒在坡下,正好被我发现,所以就把你给救了回来。看到你的样子还担心会摔坏了呢,现在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从那天起,张易就一直留在刘教授身边开始帮他做一些简单的工作。刘教授通过观察发现他非常聪明而且心地善良,就把他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和学生那样,而且将很多东西教给了他。张易也是非常聪明好学,短短的时间内便从刘教授那里学到了他近乎大半生所学。
时间过得飞快,分手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因为这次刘教授要去更加偏远的地方参加一个地质考察活动。而就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种超出师生更介乎于父子之间的感情,或许是冥冥中天注定吧,刘教授也对这个聪明善良的孩子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临别那天他亲手摘下自己的一个随身挂件挂到了张易的脖子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到:
“教会你那么多事情是希望你将来能够有朝一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会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这一切虽然已经都是数年前的事情,但是对于这段经历张易是毕生难忘。之后因为刘教授经常在外进行各种科学研究,两人一直没有能够说上话,只能够通过书信来进行联系。每当想起这段往事他总是感慨万千,可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的救命恩人慈父般的刘教授居然会被卷入这样可怕的风波之中。既然他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了自己,则定当全力以赴,只不过让他担心的是刘教授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当务之急必须先找到他。事不宜迟,张易当即向学校请了假,赶往火车站买了当天去刘教授家的车票。
在火车上,他抽空将刘教授寄来的资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除了一些文字资料外,一些关于一间大屋的照片开始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栋风格十分古老的建筑,看上去至少有了几百年的历史,但是却又有点不同寻常,因为某些细节部位带有并不明显的欧式风格,而那些文字资料中出现的越来越多的谜团也在不停地撩动着他的神经,可就算再难也必须得趟过这条河。大致看了一下资料后,他开始在脑海中勾勒起整个事情可能的头绪来。
经过一路上十几个小时的奔波后,终于来到了刘教授家的附近。刘教授住在一栋高层里,虽然附近高楼很多,但是跟着记忆,张易还是立刻就在整齐排列的十几栋房子中很快分辨了出来。但是因为考虑到信中所说的情况,他多了个心眼,决定先在附近好好观察一下。
站在小区大门边一边假装看风景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两分钟后果然不出所料,发现了有些异样:教授家门洞的入口,小区弄堂边还有小区入口处,一直有一些人在朝他门口方向张望,只要有人进入小区,便会有人跟在后面然后一路跟到楼下接着换成另外一个人跟上。看来刘教授所说的完全正确,那么这些监视他的人一定和他的失踪有关了。只是现在自己单枪匹马,就算报警也没有任何证据,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可必须先想一个办法混进教授家才能从中寻找线索。
张易在附近一间能够直接看到小区入口和教授家楼下的旅馆暂时歇息了下来,仔细观察着那些监视者的动向。经过了两天的分析后,终于整理出了这伙人的大致情况:这些人虽然衣服颜色各不相同,但是个个身材魁梧,而且清一色淡上衣深裤子,统一的外貌特征是都穿着靴子,而且不是普通的靴子,是军靴;这伙人总共有五个,被分派在三个监视点上。最靠近刘教授家的那个点每四个小时换一班岗,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基本上都会有人在,而每过六小时处于最外圈的小区门口监视的岗位会在换岗后休息一个小时。
“原来他们采取的是这种方法,难怪能够一直这么监视下去,看来对方来者不善,并非泛泛之辈。”
张易拿着望远镜一边观察前方一边对照着桌子自己画的那张草图,这是根据对方换岗路线和时刻记录推算出来的路线图,找到了突破点后事情便好解决了许多,他决定在当天晚上找机会偷偷潜入刘教授的家。
夜幕渐渐降临,马路上路灯也同时亮了起来。张易一边看着周围情况一边等待着,几分钟后换岗的人开始往一辆停在教授楼下的汽车方向走去。见机会已到,他抬起手看了一下表算准时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始跟着那个监视的人走进小区。
前面的那个人虽然已经换了岗但是仍然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左右环顾着周围任何可疑的人和事物。张易不敢大意,只能远远地和他保持着距离,同时两只眼睛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寻找身边能够藏身的地方。因为从这伙人的警觉性和专业度来看,如果被发现一次虽然可以脱身,但是估计就再也不可能进到刘教授的家里。眼前这个人一路走过两个门牌号后转了个弯来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边上。
车窗慢慢摇了下来,一个大块头从车里探出头说道:
“妈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别不是偷懒了吧!”
“你他妈别废话,快点给老子腾个地方。”
还没等那个大个子出轿车,换岗的人已经忙不及得打开了车门往轿车里钻。
“我们在这里要守到什么时候?这么冷的天冻死老子了。”
“鬼知道,让老子守这里也太抬举我们了。”
“收起你那破牢骚吧,在这里监视比在热带雨林里潜伏窝囊多了,我还没说啥呢快执你的勤去,要是放过什么你我兄弟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哎,都是那群没用的东西,害老子守在这里。”
几个人嘀嘀咕咕发了几句牢骚,大块头这才不情愿地走出轿车往自己的岗位走去,而一直躲在轿车后的张易乘车子里的人没留神,抓住一个空趁机溜进了教授家大楼。他对这里的环境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之前和刘教授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有三分之二是在这里度过的,但是为防万一并没有乘电梯而是通过楼梯走道一路跑上了刘教授家所在的那个楼层。
轻轻推开门探出头张望了一下,还好,楼道内却并没任何监视的人,张易来到走道窗台边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熟练地从第二个花盆底下取出一把房门钥匙插入锁孔快速打开房门,从门缝钻进去后轻轻关上了房门。时间突然仿佛又再次回到了几年前,他每天都会和刘教授一起对标本和书籍进行整理,清理上面的灰尘,这些书籍、期刊以及标本都是刘教授的心血和荣誉。
可眼前的一切很快将他拉回了现实:整个房间仿佛是被洗劫过了一番被翻得凌乱不堪,所有的抽屉门和橱门都被打开,地上扔得到处都是书和纸张,刘教授倾尽毕生心血所整理的笔记也已经如飞花一般散落在床上、地上,书架上的书正东倒西歪地躺在上面。
眼前的这一切让张易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到底要什么?刘教授给自己的东西?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连串的问题瞬间涌现在他的脑海中,看来刘教授所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现在他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正思考着,突然门外走廊开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却并没有能够逃过张易的耳朵。一个、两个、三个,那是三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在向他这边走来,而且好像一边走一边在谈着什么,此刻说话的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车子里说话的那个大块头。
“别是被他们发现了?”
张易一时不知所措,但是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书房,没有任何躲藏的地方。只要那帮人进屋打开书房门自己就会被发现。只听“咔哒”一声,门锁被打开,三人已经推门进屋开始翻箱倒柜在外面的房间里翻了起来。张易在隔壁屋内听得真切,但是并想不出任何离开的方法。
这时候其中一个脚步声已经开始向书房方向走来,张易情急之中看到了书房的窗户,便也怪不得楼高打算往窗户外爬去。书房门把手已经开始转动而且被推开了一条门缝,突然外面房间内的对讲机中传来一阵呼叫:“别磨蹭了,收队了!”。脚步声在门前停止,然后撤回了门口锁上房门后全部消失了。
站在窗台上的他这才嘘叹一口气,赶紧从窗台上爬回了书房,说实话,站在这么高的窗户上,还是第一次,的确是有些腿软。可他怕有诈,并不敢立刻走出去,而是蹑手蹑脚借着门缝向外面观察了一番,直到楼下开始传来汽车引擎声,此刻那辆监视的汽车正慢慢驶离小区。他悄悄从窗口探出脑袋向外望去,发现之前的所有岗哨也都已经撤走,这才放下了心,心里大呼“好险。”
从这伙人的举动来看十分专业而且像正规军人,房间内的东西再找也恐怕找不出什么了,本来或者能够通过他们找到刘教授的下落,可这样一来线索却中断了,只能回旅馆重新想办法。此刻的天气已经入冬,不吃点热东西人的思维就开始变得迟缓。张易到附近找了家小吃店随便补充了点能量后这才回到旅馆。
那些资料又重新被倒到了床上,他一遍又一遍搜寻着思考着整理着头绪,仿佛这个时候自己变成了无头苍蝇一般。手上拿着那些照片和资料,突然,一个想法闪过眼前,他立刻拿出那封信后再一次仔细阅读起来:
“当时记录的五个人里面有一个幸存者被秘密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我也曾经偷偷去拜访过他,确认过他的确就是当初那五个人之一。”
读到这里时,他突然眼睛一亮,感觉又找到了新的希望。虽然和刘教授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毕竟他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卷入这场风波的,如果能够揭开这件事情的真相说不定也就能找到刘教授。他并没有想太多,当即便抄下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在地图上研究了一番后决定第二天一早出发去那里走一遭。
精神病院位于一坐小山的山脚下,离开城区有相当远的距离。当张易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但是当走下长途汽车后却又发现这里的环境和想象当中实在太不一样: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俨然是一个旅游景点,周围有很多小贩正在叫卖着当地的土产,附近还有许多当地人自己建造的挂着旅馆牌子的房子,环境非常复杂。为什么这样一座偏僻的小山会有那么多人前来参观?张易一边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走进了一家小店。经过一番打探这才知道原来数年前在这座山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当时这里因为地处偏僻而且交通也并不发达十分荒凉,唯一一座可以算得上热闹点的便是在附近不远处的一家精神病院了,平日里只有个别在精神病院工作的医生和护士以及当地人才会在附近走动。
数年前的一天下午,当地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紧接着便是一场特大暴雨接连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暴雨过后,当地有人无意中看到天上出现了传说中的八色彩虹(八色彩虹,乃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加上外围所包裹的一层白色。据说仅在上古时代河图洛书诞生时才出现过,属于祥和大吉征兆)。
天空放晴后的某一天,精神病院里一些病状较轻的被放出去散步,可在午饭前清点人数时,医生发现少了两个,起初以为只是躲在病院的某个地方,于是责令护士和他一起寻找。两人沿着病院找了整整一个圈子后发现在绿化丛后面墙面上竟然有个洞,那两个病人想必是从这个缺口处爬出去了。好在放风时间并不是很长应该不会走远,医生和护士立刻追了出去。周围也没有什么岔路,缺口出去十米开外只有一条路通往车站的路,两人边跑边找可是一直追到长途车站却仍然没有发现病人的下落。此时天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医生责怪了护士几句,然后两人打算返回精神病院。
就在快到病院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那是两个穿着古代衣服的人,而且走路样子颇为奇怪。护士胆子小以为撞鬼了赶紧躲到医生的身后,医生倒是也并不害怕,可能是因为平时精神病人接触多了的缘故。他带着护士绕开后从边上偷偷跑到对方前面一看,发现正是跑丢的那两个。赶紧和护士跑上去拉住他们劈头盖脑骂了一顿。起先纯粹是因为生气,将两个病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护士却突然发现两个人的身上所穿的衣服虽然很古老但是做工却十分精致,而且上面镶着许多珍珠和其他的珠宝,赶紧问他们这是从哪里来的。两个病人没有隐瞒老老实实说出了他们刚才去过的地方。原来在散步的时候其中一个大个子看到山峰上突然冒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觉得很好玩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只是因为院子有围墙爬又爬不出去,可那个东西却一直在诱惑着他。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想得到,大个子找了半天找不到出路便干脆仗着自己有些蛮力发死劲用身子向墙撞去。因为上次的暴雨使得那堵墙本来就已经不结实,被山泥冲刷受不了泥土分量后倒出来一个小缺口,此时再被他这么一撞立刻开了个大洞,边上一个小个子女病人也发现了他的动作,于是两个人一起从洞口爬了出去。
来到山峰上仔细寻找了一番却什么也没发现。这时候小个子眼尖看到地上有个洞便往里面钻去,大个子见小个子撅起屁股往洞里爬也打算跟着进去,但是没想到身板太大被卡住了。小个子进洞后发现洞里放着很多的金银珠宝还有好看的衣服便拿了几件穿上,可回头并没有见到同伴于是一路往回找去。大个子被推出洞后满脸不高兴,小个子把拿到的衣服分了一件给他,两个人这才开开心心地回病院,可没想到上山容易下山难,好不容易磨蹭到天快黑了这才找到了路。
医生和护士看到这些东西不禁动了私心,当下和他们达成了默契:东西全部充公,但是这次不会追究他们的责任,而且还会给他们两个好吃的。病人哪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听到不但不追求责任而且还有好吃的非常开心。不过最后医生还是恐吓了他们回去之后不许对任何人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否则的话每天给他们打针让他们每天晚上做噩梦。这一招对于病人来说是最有效的,两个人回去后果然只字未提。当然了做为回报晚饭的时候都被特别叫到了小房间,另外加了很多好吃的给他们。
第二天一早医生便找了个借口请了假来到城里一家有名的典当行,将从衣服上面拔下来的珠子给当铺里的老板看了一下。老板问他是哪里得来的他推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老板一看说是唐代的而且是稀有的黑珠,医生听了后心里笑得嘴也合不拢,不过那个老板后来又补充说这珠子是对珠如果能凑齐一对会价值连城。医生听了后便赶忙回病院准备大干一场。
可没想到的是也该医生倒霉,这个典当行老板是混黑道的,手下有那么十几号人。其实这哪是什么对珠,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放线钓鱼而已。前脚医生刚走后脚他便带着自己的跟班随了出去然后一路跟到了精神病院。医生被迫说出了真相,他们又找到那两个病人探明情况后这个跟班便回去带领大部队前来成事,第二天中午前几十号人到齐后便医生、护士、两个病人上山寻宝去了。
后来因为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失踪,警察接到报警后来精神病院调查,这才沿着线索一路往山上找去,最后竟然发现了山里所隐藏的巨型古代遗迹,然后很快地当地的文化局、考古队、博物馆,一队一队的人先后来到这里,做研究的做研究,搬运的搬运,没消一个礼拜山里的东西便被搬得差不多了,最后只留下一尊古代大佛,当地的文化部门利用这尊大佛重新修建了一座山庙。而因为之前的八色彩虹更加给这尊大佛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因此寺庙建成之后里面的香火从未间断而且越来越旺,很多海外的华人都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求一睹此等奇观。
“老板,那失踪的医生和护士,还有其他那些人后来找到了没有?”
张易听得这里原来有这么些故事,不禁惊叹奥妙,当下便多了一句。
“这个嘛,具体的倒不是很清楚而且警察也没有公布过。不过我倒是听我那在邻县当警察的小舅子聊起过这么几句内情。”
和张易诉说着这么一个离奇故事的小店老板故作神秘的说了这么一句半吊子的话,然后便突然停了下来开始招呼起其他的客人。这引得张易愈发想知道故事的经过。
“噢?怎么说?”
“这个么…”
小店老板转身打量了一下张易:
“先生是从外县来的吧?”
“对,刚下车,过来看个亲戚。”
“哦,那就难怪了。来,买我两包特产花生我告诉你内情。”
店老板凑上脑袋神秘地说到。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要我买他的东西,这人也真是好玩,不过还算是淳朴,毕竟两包花生没有多少钱买就买了。”
张易立刻掏钱买了五包花生。老板一看这位客人如此爽快,便将生意也放下了和他坐在一起边吃边聊起来。
“这位小兄弟先和您打声招呼,这事儿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最好也别和其他人提起,就当故事听过就算。”
“好的,我听过就算,不会和其他人提起。”张易保证到。
“我是看在您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份儿上,而且人不错才和您说的。当时那件事情发生后,说实话我们这些住在附近的人每天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白天议论,晚上议论,干活议论,休息议论。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为啥?第一,这么座小山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值钱的宝贝?第二,那尊佛像怎么会和宝贝同时出现。这第三,也是让我们觉得最蹊跷的,发现了那些宝贝和佛像之后,警察就不再寻找那个失踪的医生和护士,还有那二十几号人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是有些奇怪。”
听到这里张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是故意不说,因为他想听听这个老板会说些什么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后来有些好事儿的特地跑去问当时办案的警察,不过那些警察好像对和这件事情有关的问题显得特别敏感,只要是说问关于这个的一概回答不知道。您也知道人就是有这么个好奇心,越是弄不明白的就越想去弄明白。再说了这事儿就发生在自个儿身边,不弄个明白晚上都睡不着觉。我们这么相信警察,他们好歹给个话了了我们心事吧,哪怕编个故事骗骗我们也成啊。”
听到这里张易差点没把一口啤酒喷他脸上,没想到这人说话不但非常罗嗦而且还挺逗,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说这位老板,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警察怎么能随便骗人呢,人民警察保护人民,前提就是人民要相信人民警察,如果人民警察连人民都骗,还怎么保护人民还怎么当人民警察呢?你说对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每天这么瞎议论也不是个办法吧。巧的是两个月后我那在邻县公安局工作的小舅子来看他姐姐。其实我那口子吧也一直想知道到底后来怎么回事而。可好说歹说那小子就是死活都不肯告诉我们。起初我们还当他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多灌了他几瓶,最后才漏出来那么几句消息:在考古队和博物馆进场之前就已经找到这伙人了。警察到了那个山洞后发现那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而且死状凄惨,墙上有许多的弹坑好像是临死之前有过异常激烈的殊死搏斗。当然这些东西也是小舅子从在本县公安局做的同学那里听来的。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真正的原因,一直到现在好像还在查。”
“哦?你怎么知道还在查?”张易觉得这事情可能真的没这么简单,于是便问道。
“当然,如果查到了早就告诉我们人民群众了,你说对吧。”
“喂,李大嘴,你那大嘴是不是又在说你小舅子说的故事了啊。”边上一个骑自行车路过的当地人看到李大嘴在和张易聊天,便故意笑着问道。
“去去去,一边儿去。我在和人家谈正事儿呢。”
“正事儿?莫不是又为了推销你那特产花生吧,哈哈!”
“你,看我不揍你!”李大嘴见对方揭发自己,恼羞成怒就要出去追打那个人。那人见李大嘴追过来,一边大笑着一边快速蹬着自行车,转眼就逃得没影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还是被这老板耍了一道啊。”张易暗自寻思到。
“先生,您别听他瞎说,我刚才和您说的可都是真的,千真万确。如果有假下次来您可以把我这店给砸了。”
李大嘴追赶不成,赶紧跑回来解释。张易见此人好玩非常而且说出来的话句句让他感到有趣便也没有往心里去,而且花生的味道确实不错,便又掏钱买了几包,顺便问了一下往精神病院去的最近的路。李大嘴见此人眉清目秀且十分豪爽,当时便心存好感,也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多拿了两包花生塞进他包里,然后让另一个当地人照看店铺,自己亲自带着他向医院方向行去。两个人绕过小山走了不到十分钟,前方不远处一座黑漆漆的建筑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你看,那里就是精神病院。今儿个能够见面也算是有缘,本人姓李人称李大嘴,我的店你也认识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招呼,将来如果再来这里请一定要来我这儿坐坐。”
张易也觉得此人虽然话多,但是心地不坏而且热心,也是心存感激:
“在下张易,感谢李老板放下店里生意亲自送我至此,这次有事在身不能多坐一会儿下次再来贵店叙旧。”
两人依依惜别之后张易转身向前方的精神病院而去。从小山绕过之后周围便一下子清净了许多,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此刻没有了刚才那些吵杂也让张易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突然他想起了在刘教授家所遇到的情况:以那伙监视者的行动来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能够让他们为自己效力这个人或者组织一定具有不同寻常的特殊背景,而且刘教授既然能够找到这里,那么他们也一定能。
他并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转到边上山坳开始观察起周围情况,顺便了解了一下病院和周围的地形:这是一栋三层的老式建筑,看上去显得十分破旧,而且张易堪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建筑会被一半嵌在山里的,就好像窑洞那样。在楼房前有一个院子,围墙的外观修建年代和颜色和楼房明显不符,想必应该是上次病人逃跑事件之后重新修建的,围墙正中有一道非常巨大的铁门,看上去十分沉重,在这扇铁门前方是一块开阔地,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所以如果有人埋伏的话应该也不会选择这里。看到这里他才稍微定了下心,走出山坳继续往精神病院走去。
走着走着,前方渐渐传来了一阵京剧的锣鼓声。那是从不远处的一座类似门房间一样的建筑中传出的。走到门房前,张易探出脑袋向内打探了一下,因为天色昏暗而且里面并没有开灯,因此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身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来探病嘛?”
正在他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身影上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苍老的男声吓了他一大跳。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后慢慢回过头,只见一个驼背老头正提着一只破旧的热水瓶站在他的身后盯着他看。
这老头是个独眼龙,再加上那满脸的沧桑和皱纹,让人不禁从心底透出一丝寒意。
“小伙子,来看望病人的吧?”
老头提着热水瓶一边问一边走进了门房间,可却依然没有开灯。此时张易才反应过来,刚才所见的那个身影应该只是老头披在椅子靠背上的一件大衣。
“啊,我,我是来看我舅舅的。”
“看舅舅?”老头用那剩下的一只眼睛转过头紧紧盯着张易。
“我,我…”张易被他这么一看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是他的侄子,因为前段时间刚回来听说他来这里了,所以我来看看他。”
看门老头慢慢将头转了过去,问了张易对方的名字和性别后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打了一个电话。
“你等一下,我让护士带你进去。”
“好,好的,谢谢!”说完张易便站在门口等着。
“来屋里坐吧,外面挺冷的。”
见到那昏暗的门房还有这么奇怪的门卫,张易哪里敢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摇了摇头。
“不了,我在门口站一会儿,最近正在减肥哪。”
“那给你一个凳子吧,坐一会儿也好。”
【如果是地磁变化的话那么鸽子也是很大的受害者,不过我好像没有看到有关鸽子迷途的大规模事件,不知楼主有何补充
】鸽子是鸟类,蜜蜂是昆虫,两者对外界的感知渠道是不同的,鸽子有记忆能力,从生命等级上来说鸽子比蜜蜂更加高一个等级,所以鸟类能够驯化,但是昆虫不行
因为我不是研究昆虫的,但是就从昆虫的复眼来看,我觉得更多的是对周围某种能量的感知,例如红外线,而非我们人类自觉聪明地用蜂窝状东西挡在摄像机镜头前造成的所谓“复眼”,我相信现在看帖的人脑海里出现的一定就是后者,但是事实上苍蝇或者蜜蜂的感知和视觉肯定和鸟类与人类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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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取出一只凳子放在了张易的面前。这是一个铁凳子,张易用手一摸上面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时候只听得“吱呀”一声,那扇沉重的铁门被慢慢推开,一名穿着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从门后向张易走了过去。女子给他的第一感觉便是特别:那明眸皓齿,曼妙的身段,穿着的红色衣服和城里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唯独两条辫子扎得好生个性,左右两条辫子同时盘于头顶,过头顶后再在后脑勺处盘起,形状犹如一顶奇怪的帽子。
正在注意力为对方发型所吸引时,女子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一句:“跟我来吧。”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返身往门内走去。张易感觉这个女人十分生冷,可能女冷女冷就是这么来的吧,此时见厚重的铁门即将再次关闭,赶紧跟着她步入了精神病院。
没想到一跨进铁门,顿时感到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双手犹如洗衣服时的衣服般在拼命揉捏和拍打,又犹如体内忽然间被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同时涌上喉咙让其好不痛苦,可几秒种后神智却又再次变得飘忽不定起来,时而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时而体内浊气聚集目光呆滞,恍惚梦游太虚境地。正在疑惑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却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原来进入铁门之后他们一直走在院子里的一条小路上,但是小路两侧种着的所有植物上居然都冒着一缕一缕的黑气。这种黑气看似很淡很薄实则十分浓郁,即便是风吹过树枝摇晃后黑气任然像长在树上一般随着树枝摆动却不会离开树枝半点。这不禁让他心里一震,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事情?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这么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怎么会有这麽奇怪的情况?
张易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指南针,因为他做事一向低调而传统罗盘太大拿在手里容易引起别人注意,所以每次外出只是携带一只小型的登山指南针,至于那些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和座向二十四山之类的东西则早都记录在脑子里了。此刻,手中的指南针上却出现了奇怪的现象,之前在书本上也曾经看到过指南针失去作用一般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指南针乱转,这是由于该地磁场混乱所致,第二种是无法准确测量方位,这是因为指南针本身失去原有的磁力导致无法正确测试地球磁场所致,可眼前出现的情况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的。一般情况下指南针不管是因为地球磁场问题还是本身问题指针都会进行摆动,但是现在手上的指南针居然在取出来的瞬间指针就一直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本以为是卡住了,便在腿上轻轻拍了一下,可没想到这一拍后上面的指南针突然跳动了一下,然后停在了跳动后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吸住了一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易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虽然他研习风水术已久但是却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况发生。
“喂,你怎么不跟上来呢?”
走在前面的女人开始回过头来催促了,张易这才发现只顾着观察环境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指南针上,忘记跟女人继续向前走了,而女人已经站在了二十多步开外的大楼门口,自己还傻傻站在院子中的小路上。
“我、我拿点东西马上就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赶紧找了个借口,然后在顺势把指南针偷偷放回包内时又再次拍了一下,果然指针还是在跳了一下后停在跳动后的位置。
“这地方好生奇怪。”
他一边寻思着一边快步跟了上去,此时女人已经自顾自走进了大楼。大楼内部结构更加诡异:外面看上去是长方体,但是走进大楼后呈现在眼前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长度和宽度完全相同构成了一个正方形平面,正方形四边的长度和大楼外观看上去的长度相同,而里面所有的房间也都被分隔成了正方形,一间一间犹如井字般整齐排列着,最外围是一圈走道,除了进门后左侧和右侧分别各有一间房间有外窗之外其余所有的病人房间都是封闭的,想必那两间有窗户的应该是医生的办公室吧。
由于是傍晚时分,所有的病人都被关在房间里面,走廊显得十分冷清,但是从那些病房内传来的稀奇古怪的声音却让张易感觉并不那么自在。在女人的带领下,一路直走后上了楼梯,他一边走一边通过窗口看着病房内那些行行色色的病人,也清楚看到一股股黑气正从病人的身上散发出来,样子和刚才那树枝上的黑气完全一样,病人走黑气也跟着走,病人跳黑气也跟着跳,病人爬黑气也跟着爬。
“这黑色的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看到这里他不禁自言自语了一句。
“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在前面的女人听到后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着张易。
“哦,我是说…”他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纠正到:
“我说他们的行为怎么那么奇怪。”
“因为他们是病人呀,如果行为不奇怪也不会到这里来了,来吧跟我来。”女人突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呆滞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柔情似水,生硬的语气也在这一刻温柔可人,之前的冷漠现在的温柔,这让他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这女人也好生奇怪,莫不是…”
突然,他冷不丁打了一个冷颤,因为他发现在进入铁门之后,这里所有的树木,包括病人身上都附着那奇怪的黑气,但是唯独这个女人身上…
张易再次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果然没有看到任何的黑气。这一奇怪的景象让他感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寻常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到底有着什么神秘的东西,而那些奇怪的黑气又到底是从何而来?
“就是这里了,不过告诉你一件事,几年前这个人从大山里回来后,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言行举止喜怒无常所以你自己要小心点,如果遇到有什么事情马上按铃就会有人来帮忙的。”
来到一间病房前,女子如此一番叮嘱后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转身离开了。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却是张易自己不觉暗暗好笑:
“要说奇怪我倒是觉得你比病人还要更加奇怪,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难不成是因为和神经病人接触多了,所以也变得这么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