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上瘾网剧带来的狗血青春回忆,一段孽缘,一生真爱,连续中。

  圣诞快乐
  推门而出,竟然看到枫进进出出的准备好了早餐。
  见我出来,说看冰箱里的东西就凑合着做了。
  煎蛋,煎馒头片,热好的牛奶。

  枫有点像当初的我,又有点不像。我面对苏总放不了这么开。或许是我俩的年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
  吃完饭,驱车接上了嘉妈妈。天才蒙蒙亮。
  嘉妈妈上车后给了我一个饭盒说里面是热乎乎的饺子。我说吃过饭了。留着中午。
  昨晚我问好了路线,大约半个点左右就下了公路驶进乡间小路。开始颠簸起来。
  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那个大仙的院子,外面也停了七八辆车,还有几辆外地牌照。
  进了大门,有向导问明了来意给了我们,给了一张标有数字12的号码纸,就进了偏房。
  嘉妈妈坐在小凳子上,和别人交流着。我坐了一会,感觉眼睛发沉,我跟边上的枫让他陪一会嘉妈妈,我去眯一会,根据上次来的经验,且得一会才能轮到我们。
  我蜷缩在后排座,尽量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直到,直到好像迷迷糊糊的挺到鼓乐声,是嘉嘉的婚礼吗?是迎亲的队伍吗?
  我使劲的睁开眼睛,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一件外套,仔细一看,是枫的。
  鼓乐声倒是有,是大仙领着前来修行的居士,唱着,颂着,绕着院子转着。
  我放下车窗,冷眼看着外面的表演。我心里还是不信这些的,认为无非是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能抓住的一点依靠吧。
  正如那次在桂林,我也虔诚的拜倒,只为当时的没着没落。也许嘉嘉妈妈也认为自己到了这种地步。
  起身,下车。枫在正房的门口站着。见到我迎上来说前面还有几个人呢。进了偏房,嘉妈妈正在和别人聊天。我告诉她别着急。
  到了饭点,有免费的素斋。嘉妈妈随着大众去饭堂吃饭。
  枫问我去不去,我说没什么胃口,你去吧。不一会枫回来,说那些实在看起来不好吃的样子。
  车里还有饺子,应该还没凉吧。枫去取了来,我也就着吃了几个。
  等着等着,终于到我们了。我和嘉妈妈进了内室。我先拿了两条烟放在案子上。
  大仙虽然是女的,但是烟不离手。
  嘉妈妈说明了来意。递上了生辰八字。大仙瞅着我说这就是你儿子吧。
  我赶紧说不是不是。
  然后她就低头摆弄类似龟甲一类的东西,几个指头来回掐算着。
  忽然就问了一句不是头婚吧?
  不是,上个离了。嘉妈妈喏喏的说着。
  怎么早不说?大仙斥责了一句,又重新铺开摆弄了起来。
  给合了下半年9月份的一个日子。说只有这天,方能保圆满。
  当嘉妈妈一脸虔诚的接过那写着日子的纸条时,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又来临了。
  嘉妈妈给了卦金,临出去时我说阿姨你等会我,我也算一下。又折了回来。
  大仙问我算什么,我给了我的八字,配着刚刚嘉嘉的八字,让她算,算什么?我也不知道算什么,难道还能算我俩的结婚日子不成。
  见我发呆,大仙直摇头。
  不知道说些什么,我递了钱就出去了。




  各位过年好
  又是春晚。一点新意都没有的春晚。十几年前不可或缺的除夕大餐已然变成了鸡肋都不如。猫在被窝里看春晚,已成了过去式。连年都没有年味了。也自然无法苛求这台只有歌功颂德的演出了。
  不经意的,例行程序的还是扫了几眼。蓦然间,看到了桂林还有个分会场。
  象鼻山。象鼻山。
  我和嘉嘉在那留过影像,嬉戏江水。
  一幅幅过往捂不住的往外泛。
  两个男儿,纵情山水。
  叠彩山,银子岩,古东瀑布,三姐景观园,漓江水,象鼻山,一叶一花皆缘。
  缘来缘尽,烟消云散。
  情起情灭自枉然。
  欲笺心事,独倚斜阑。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提点着又一年时光的逝去。匆匆,太匆匆。
  微信里各种模版的吉祥话,也不回了。太机械。
  下午看了浙江卫视,王牌对王牌。63岁的成龙面对着突然出现的第一代,第二代成家班,潸然泪下,我相信这泪水不是演戏,就对着电视掉眼泪。
  无论他今日的地位再崇高,钱挣得再容易,他最刻骨的,还是那些年的叱咤。
  当今的,中国的眼前演艺界。
  多的是脑残,少的是经典,也许再不会有经典。也许人们不再需要经典。
  正如,真爱,纯爱,也会不再。
  旧年的最后半个点,留下以上文字。
  不求诸君共勉,但愿,但愿,说不出的但愿。
  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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