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孩子爸跑过来,将娃娃捡起来,冲着孩子妈咆哮:“孩子都死了,你发什么疯?”
孩子妈还是脸色铁青:“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时候孩子爸跑过来,将娃娃捡起来,冲着孩子妈咆哮:“孩子都死了,你发什么疯?”
孩子妈还是脸色铁青:“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时候孩子爸跑过来,将娃娃捡起来,冲着孩子妈咆哮:“孩子都死了,你发什么疯?”
孩子妈还是脸色铁青:“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天涯抽了,刚刚发了怎么都不显示,现在一下出三条!!!!
陈叔说这家人一看就是女的很厉害,男的很软弱,媳妇就口气也没多凶,这男的瞬间就蔫了。
夫妻俩之间似乎也没话,在墓碑前站了会便要离开。反而是陈叔很放心不下,追问夫妻二人怎么办,丈夫看看老婆,一副没主见的样子。
女人说:“没事,小孩子,闹两天应该就不要紧了!”陈叔一听这个就急了。
陈叔说:“问题不解决,你们一走,娃娃肯定还是会出现在墓碑前,我们这有规定……”
女人很粗鲁打断陈叔:“你把它扔了就是!”
陈叔:“我就算是扔了,你孩子不会捡回来吗?我能扔到哪?”
女的一把拿起娃娃:“行,那我带走!”
陈叔:“这娃娃就是凭空出现的,你拿走一个,它万一还出现呢?”
女人很强硬:“你给我打电话,出现一个,我过来拿一个!”
陈叔瞬间无话可说,这二人正要走,陈叔又拦下他们。
陈叔:“我只是个看陵园的,这本来不关我事,但是我还是多嘴一句,那些东西它跟人不一样,一般不跟人闹腾,它要是闹腾,那指定是有太牵挂的事,牵挂到他都不愿意好好走,你们不解决,他在那边不宁静的。”
男人听到此,正开口要说什么,又被妻子拦下了,女人冷冷道:“师傅,谢谢你说这个,但是你不懂,我这是为他好!”
陈叔也无话可说了,任由夫妻二人带着那个破碎的娃娃离开了。
当天晚上,陈叔梦魇了……
半睡半醒中,一个男孩站在自己床头,喃喃问:“我的娃呢?”陈叔察觉自己想动但怎么都动不了。
好半天功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爸妈拿走了!”说完这话,陈叔也就醒了。
第二天倒还好,那孩子的墓碑前什么都没有,接连几天,也都好端端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结合自己的事,陈叔开始反思,也许自己确实不懂孩子,什么都都顺着孩子,反而会把他们惯坏。
但没消停一个礼拜,墓地里熟悉的面孔还是出现了——娃娃回来了,端端正正坐在墓碑前。
陈叔记人倒还可以,但是对娃娃可不是这样,陈叔说隐约觉得这娃娃应该还是之前那个娃娃,但衣服变了,脸好像哪里也不对。陈叔看不出那么多,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如果不联系他家人,那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会跟自己开启一轮新的拉锯战。
陈叔于是给他家人打了电话,孩子妈也果然没食言,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赶过来把娃收走了。
当天晚上,陈叔有些惴惴不安,他害怕那孩子再来骚扰自己,跟偷酒的鬼不一样,小鬼难缠,陈叔便又把柜子里那些辟邪之物摆了出来。折腾到十一二点,陈叔困得不行了,倒头就睡,竟然一夜相安无事。不过,事情发生在外面。
不用说,娃娃还在墓碑前,坐的好好地,一双漂亮生动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陈叔。说真的,也就是陈叔,估计搁一般人也得吓尿了。
陈叔无语了,只好给孩子爸妈又打了电话。孩子妈也真是有耐心,当天又过来取走了娃娃。
孩子妈斩钉截铁:“我不会烧的!”
孩子妈都这么说了,陈叔也很无奈。
这事让陈叔一整天心里很不得劲,晚上巡完场以后,合计着,要不自己画个娃娃给孩子烧了?
陈叔说干就干,找了支圆珠笔,从本子上撕了张纸,凭着自己对那个娃娃的记忆,画了个娃娃出来!
画完以后,陈叔端详了半天,忍不住蹦出来三个字——鬼啊!
陈叔后来跟我说:“我画的那玩意连鬼都不像啊!”
陈叔左看右看,实在是连幼儿园儿童的简笔画都不如,只能依稀辨认出这是个人吧?这玩意即烧过去,给孩子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陈叔正犹豫,大半夜,电话响了!
打电话来的竟然是孩子妈,她是特意来嘱咐陈叔的:“我警告你,你也别偷偷烧,这是我家孩子!我们家孩子的教育,轮不到你插手!”
都这么说了,陈叔还能怎么样?只能撕了画,叹气,睡觉!
果不其然,第二天,那娃娃依然出现在墓碑前。陈叔也无奈了,只好再次给孩子父母电话啊。
依然是老循环,孩子妈来了。
陈叔正感慨着孩子妈真闲,女人提着娃娃站在墓碑前,从口袋里拿了一把榔头和剪刀,陈叔惊呆了,孩子妈疯了一般,拿剪刀剪娃娃的衣服头发,用榔头砸,片刻那个娃娃就惨不忍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