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守墓二十年,差点疯了……

  查来查去,还是觉得出租车司机和家居公司经理嫌疑最大,这个时候,家居公司经理忽然跑路了。此前警方虽没拘留他,但已把他当作嫌疑人,随时可能传唤,这个时候跑了,畏罪潜逃的可能性很大。
  刑警们迅速组织人力,准备对家居公司经理实施抓捕,料想这大案历经近一个月时间,终于要尘埃落定了,万万没想到抓捕行动刚刚开始,忽然就得到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消息。
  家居公司经理是因为挪用总公司钱款而逃,已经被起诉,没几天就在领省落网。经查证,证明他经济犯罪的证据一大堆,却没有关于杀人案件的新线索。
  前面的努力似乎要推倒重来,刑警队为了这个案子正焦头烂额的时候,本市忽然又发生一起“无头少女命案”。
  大家早,本来说好昨晚贴《关不掉的电视》呢,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
  马上补上。
  4、《关不掉的电视》
  我的女神姓宋,我曾经给她起过一个外号叫“宋小刀”,因为她看人的眼神经常像小刀子割肉一样,哇凉哇凉地带着疼。在这里,我暂且就叫她外号宋小刀吧!
  我认识宋小刀是去年秋天,我出差到某城市,那次没住宾馆,住在一个朋友闲置了很久的大平层楼房里。我这个朋友是个拆二代,家里条件贼好,房子好几套,住不完,也不出租,还蛋疼地每套都搞了精装,那次一听说我要去他的城市出差,就极其热情地邀我住他的房子,说是给他的房子增点人气。那天他把我从机场接到后接了个电话,他的一个朋友请客吃饭,要感谢另一帮了忙的朋友,我这个朋友——-我就叫他小拆吧,是他们的介绍人,所以必须在场。反正晚上我也得吃饭,小拆就干脆把我也带到了这个饭局。就在这个饭局上,我第一次见到宋小刀。

  小拆朋友请的是一帮警察。他身上发生的故事也相当诡异。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个,等下次有空了再跟你们说。现在我的重点是我的女神宋小刀。
  因为请的是一帮警察,所以席上清一色全是大老爷们。一桌十个位置,坐了九个人,还空着一个。我和小拆到后,他朋友给我一一介绍了,寒暄了一番却迟迟不开席。小拆告诉我,宋哥还没到,得等等宋哥。这个被一伙大老爷们尊称为“宋哥”的,就是我的女神宋小刀!

  NND说到这里,我又开始想我的宋小刀了!我先去看看晚班机还有票没,我觉得我今天要不能看一眼我的小刀就得死……

  那天宋小刀出场后我真是惊艳了!觉得这个姐姐真是养眼、漂亮、怎么就那么好看!但不到五分钟我那颗被美色沸腾了的春心就平静了———小刀上桌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具尸体毁坏太严重了,我在现场六个多小时才完工赶过来
  尼玛这美女是刚跟尸体分手就上了餐桌吗???我刚塞进嘴的红烧肉顿时就咽不下去了!
  在春心被宋小刀简单粗暴地摧毁之后,接下来我就能用平静、正常的态度从容面对宋小刀了。这一晚大家喝得很尽兴,气氛很热烈,宋小刀说话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所以除开她刚进场让我惊艳了一下,后面我对她就完全没啥感觉了。当时我并不知道,在五个多小时后,次日凌晨两点多,我还会见到宋小刀。

  对了,我咨询下看帖的姐姐妹妹们,你们说,我周末去看宋小刀,我要送她一个辟邪的桃符做礼物,她会不会收?会不会打死我?警察也没规定说不能随身携带桃符吧??

  一个女生做这个工作,天天对着尸体毕竟……这个桃符我可是为她找了好久的,说起来也是故事。这个以后说,现在还是接着说那天晚上的事吧。
  我这人吧有个坏习惯就是择床,换了个地儿很难入睡,加上晚上喝多了点酒,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都睡不着,抓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还没一点瞌睡。加上口渴得厉害,房间里又没水,我就穿上衣服打算下楼走走,顺便找个地方买瓶水。
  我关了灯走到客厅正准备开门出去,客厅的电视机突然开了。
  什么情况?我愣住了……
  电视机怎么就自己开了?我扭头看向客厅。

  前面我说了,小拆让我住的这套房是个大平层,一百八十多平,但只有三间房,客厅超大,我没开客厅的灯,客厅黑呼呼的,这电视机突然打开就显得格外瘆人。尤其是,电视屏幕的画面还看不出是什么,全是黑白雪花点,沙沙的声音忽大忽小,我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着摸黑走过去,把电视关了。可我转身刚走到门口,电视啪地一声又开了!
  我头皮一麻,转身迅速跑进客厅,快速关了电视,一咬牙一把拔下了电源插头,转身跑到门口,还没等我打开房门,身后,电视啪地一声,又开了!
  这次老子没回头,我感觉我要再回头就得尿出来了!我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这真尼玛是见了鬼了!
  我电梯都没坐一口气跑到楼下,一口气跑出小区,感觉自己心跳得像要马上屁梗一样,我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我这会儿不想喝水了,想抽根烟。我上下摸索了一遍,连一根烟毛都没找到。正煎熬,一个凉嗖嗖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你想抽烟?
  当时我就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了!
  脑子里悲凉地闪出句怒吼:钱!老子辛苦挣的钱还没来得及堕落完!亏了!

  对,你们没猜错。那吓死人的女声就是我的宋小刀。她从我背后转到我跟前,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说:你坐这等我一会。说完就离开了。等宋小刀离开后,我那口气才顺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裆,干的,没尿出来,这丢人应该还不算丢到家……尼玛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这!

  过了一会,具体过了多久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是过了一会,宋小刀回来了,她没给我带烟,给我带的是一杯热乎乎的咖啡!!!你们能想像吗!一个夜深人静、凉风嗖嗖的秋天,一个惊吓过度、心跳过速的少年捧着一杯热咖啡的心情!!我真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此刻的宋小刀,我的小刀!简直是光芒万丈啊!

  在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爱上这个女人了,我很想表现一下,说句很屌的话挽回一下自己之前掉分的形象,于是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宋哥(那会儿我还跟人一样称呼小刀叫宋哥),你要吓死我了我儿子会恨你一辈子的……

  宋小刀凉凉地挖我一眼,说:你要吓死了就没儿子了……你们说!宋小刀,这个宋小刀,我的宋小刀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哈哈哈哈哈
  再后来,我告诉宋小刀发生的事情,她陪我回到小拆的房子,看了看那台曾经作了怪,现在已安静的电视机。什么都没说,帮我收拾了行李,开车把我送到了一个热闹、华丽、有人气的宾馆。

  为了感激宋小刀的仗义相救,我再三邀请女神去我房间里坐坐,就算不谈人生,喝杯水也行,宋小刀一眼就看出了我脑子里荡漾的春心,直接撂了一句“你要是睡不着,陪我去跟尸体谈谈心,”我虎躯一颤,没敢再说什么,女神说完便上了车,走了!我盯着她潇洒的背影,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走路的样子都这么好看。第二天,再跟几个朋友吃饭的时候,我说了昨晚上的事情,朋友们都嘲笑我是被宋小刀勾了魂,才胡编出电视机的事情来。

  说实话,折腾了一夜,我都有点不敢确认昨晚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撞了邪。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小拆那房子我是不敢住了,我宁可死在宋小刀的石榴裙下,做个风流鬼,也不愿被个无名鬼把命索走了,我从兜里掏了钥匙扔给一直坐在旁边的小拆,哥们劝你,还是赶紧找个高人去房子里看看,我转头对小拆说。谁知这货竟然脸色煞白,眼珠子一动不动,嘴唇和手都在打颤,手里的水杯一滑,还摔在了地上。

  我和其他几个朋友对了个眼神,知道这事不妙,谁也不敢再吭声了,过了好一阵,小拆才吐出几个字“肯定是我奶奶,她平时最爱看电视。”一听这话,我立马打了个冷战,小拆奶奶不是几个月前就去世了吗?难道她是死不瞑目,还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应该啊,小拆一家子都是孝顺人,平常吃喝也没亏着老人,葬礼现场我也去过,那阵仗叫一个隆重。没想到小拆摇了摇头,眼眶立马湿了。“奶奶没了三天,我们才发现……..”

  话说到这,小拆已经说不下去了,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缩在椅子里抽搭着肩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除了我,小拆是我见过第二个哭成这样的男人。男儿眼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天,我们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了半夜,小拆连着灌了几瓶酒,我们拦都拦不住,喝完,就哭着讲他奶奶的事……

  小拆们家前几年搬进了新房子,她奶奶不愿意跟着搬走,就留一个人在现在这个老房子住,平时小拆跟父母工作都忙,也没时间去看奶奶,只是每个月定期去两次,给老人送些吃的用的东西。老人怕影响儿孙的工作,也不敢多打电话,平常就跟小区的老头老太太们遛弯,说说闲话。今年摔了一跤,腿脚也不好,只能早晚在家看着电视,有时候,一看就是大半夜,小拆奶奶说,一个人看电视没意思,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一家人能齐齐整整的看个电视。

  这些事情也都是老人去世了,小拆家人从邻居嘴里才听说的。小拆说,他从小就是奶奶一手带大的,他原本以为奶奶才六十多岁,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孝敬,没想到奶奶就这么去了….小拆说的这些,听得我们心里都不是滋味,子欲养,而亲不待,没有人比我更能知道这句话的辛酸。当天晚上,我因为还有事,就连夜赶了飞机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后来听朋友们讲,小拆哭了半夜说一定要完成奶奶的心愿,第二天,一清醒,他就叫了全家人搬回了老房子,到现在他们一家人还住在老房子里,但那电视却再也没自己开过。

  小拆家电视机的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后来朋友再聚会,朋友们都问小拆住到老房子害怕不害怕,小拆说那是自己亲奶奶有啥害怕的。其实我还挺羡慕小拆的,要是我妈能回来,我要坐她跟前,陪她看一辈子电视,看到眼瞎了我也愿意。
  晚上贴《充满欲望的比基尼女郎》。
  初步勘察现场,刑警们有点蒙,尸体无头,无性侵及其他明显伤痕,凶手也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作案手法极为相似,看来无疑这是同一个人干的!
  死者是一名女高中生,下晚自习回家时失联,第二天尸体在路边绿化带里被环卫工人发现。不同于上次,警方搜索附近几公里没能找到女孩头颅。
  查看当晚监控录像,能看到女孩独自经过第一个路口,下一个路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可监控中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凶手是在两个监控之间的盲区作案?警方实地勘察,女孩失踪时的街道向来非常热闹,不可能是凶杀现场。
  继续更——《充满欲望的比基尼女郎》。

  这个故事其实是我跟小拆一起的一个朋友小B的故事。反正我用的名字都是代号,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叫他小B不叫他小A呢?是因为这家伙实在太爱装B了!还不是那种适可而止的装,他经常装着装着就过了份,直接装B就装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所以,我们对于小B说的所有的话都严重怀疑,他说二十句 话我们一句都很难相信。

  去年冬天,小拆家因为拆迁分到的一套安置房装修完了,难得这套房的装修小拆父母没有参与意见,把装修款交给小拆后由小拆全权做主装修完工。小拆对自己的审美理念和装修成果很得意,我难得有点空,打算在小拆这个城市住个几天,跟宋小刀多套套近乎。小拆又热烈邀请我住他的新房,给他的新房增加点人气,这次,不管小拆怎么热情我都不想住他的房子了。最后,小拆拍着胸脯说他跟我一起住,哥俩也方便在一起玩玩游戏吃吃鸡,喝喝大酒吹牛B。当时小B在旁边,觍着脸要求加入,我们就把他捎上了。

  小拆的这套房子一百四十多平,三室两厅。我们三正好一人一间房。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们三喝着酒、组团玩游戏玩到半夜两三点,被人血虐, 别说吃鸡了,连鸡毛都没挨上。小B吹牛说自己是神枪手,却总是每次空降后第一个死翘。 被我和小拆鄙视了一晚,垂头丧气地滚回房间睡觉了。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小拆就被小B闹醒了,小B眼冒精光地告诉我们:昨天晚上,一个穿比基尼的漂亮女人陪了他一晚上!


  鉴于小B爱吹牛装B说话不靠谱的前史,对于小B这话,我和小拆完全无动于衷,就当小B一大早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放了个屁。但这次小B很认真,很执着,一定要我们相信他的艳遇。
  说是艳遇,也不准确。因为实际上小B跟那比基尼女郎啥都没发生,当然也发生不了啥。因为,那个香艳的比基尼女郎是对面那栋楼的邻居。据小B说,昨晚他回房间后正准备拉上窗帘睡觉,突然看见对面楼某间房间亮着灯,没拉窗帘,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正在慢悠悠地脱衣服,小B立刻闪身到窗帘后,专心致志地当起了围观群众。
  大家都知道,有很多拆迁安置房的楼间距都不大,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几乎所有的房间都灭了灯、一片黑暗的时候,一扇亮着灯的房间就格外醒目了。小B说自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人纤细的小蛮腰,白皙水嫩的皮肤,还有紧裹在胸罩内颤微微的丰胸……

  那女人慢悠悠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和一件几乎只能遮住RT的胸衣,这还不算完,把衣服脱完丢得遍地都是之后,那女人开始抚摸自己……

  那女人摸得很投入,小B看的也很投入。这女人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简直是无所顾忌,花样百出、奔放之极,把个小B看的无比煎熬!小B两眼放光地对我们描述着细节,详细到美女左边屁股上有块性感的胎记。不但小拆开始被他的故事打动,两眼开始冒光,连我这个正被宋小刀迷得死去活来的钢铁直男也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我们强烈要求晚上进入小B的房间,和小B一起围观一起飞。小B当时没说啥,可当天晚上我和小拆准备到小B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小B这狗日的居然把门锁上了不让我们进去!!

  这简直太无耻太不要脸了!我和小拆在敲门、哄骗、威胁、怒斥统统无果的情况下,愤怒地决定找专业开锁师傅来开锁闯入,捶死这个吃独食的贱人!
  一个半小时后,开锁师傅揣着两百块钱离开了,我和小拆终于进入小B的房间。

  注意,从我和小拆敲门折腾到开门这段时间里,小B的房间一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要不是房间门反锁了,我们真会以为房间里压根没人!

  小B的房间没开灯,黑呼呼的。我们从敞亮的客厅里进来,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等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后,我们看到了趴在窗前的小B。
  小B的样子。。。。。。。。怎么说呢?他当时的样子有点奇怪。眼睛贼亮贼亮的,但脸色很难看,半张着嘴似乎在笑,笑容猥琐又诡异。

  我和小拆跑到窗边,向外看去。
  对面的大楼一片漆黑,没有一扇窗是亮着灯的。这时,不知从哪里,隐隐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钟声。一下、一下又一下。。。。。。。。小拆转头看着我,问我:这是几点了?
  我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看:两点……
  我们同时望向小B:尼玛你说的美女呢!

  这时小B似乎正常了点,但笑容还是非常欠揍,他咽了口口水笑嘻嘻地:美女摸完自己,关灯睡觉了……
  我和小拆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我们可能被色心糊住了智商,被这小子给忽悠了,这贱人肯定又在吹牛装B,压根没有什么穿比基尼的性感美女!

  小B坚持说自己看到了那个美女,虽然,据小B说从那以后美女再没有出现过,对面大楼的那扇窗再也没有亮过灯光。但我和小拆已经完全不相信了。直到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和宋小刀通电话时宋小刀告诉我,在小拆房子的那个小区,去年秋天曾发生过一个惨案。一对夫妻中的年轻妻子因抑郁症自杀,死前,这个年轻女人穿着一套性感的比基尼,从高楼上跳下来,摔得脑浆四溢。
  那个年轻女人左边屁股上,有一块胎记。

  这女人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抑郁到对自己下这个狠手?
  据说,这个女人十八岁时就跟了她的老公,大学毕业后不久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彼此太熟悉了,慢慢地,夫妻两就缺乏了激情。好几年前,丈夫开始跟妻子分房,两人再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年轻的妻子心理和身体都有需求,有欲望。于是开始焦虑。觉得丈夫不碰自己是对自己不感兴趣、不爱自己了,开始健身甚至整容,还买了很多情趣内衣、睡衣,试图激发起丈夫对自己的热情。

  但她一切努力都没有任何效果。丈夫仍旧对她无欲无求。妻子怀疑丈夫在外有外遇,开始偷偷查看丈夫的手机,偷偷盯梢丈夫的行踪。
  严密关注跟踪了丈夫一段时间后,丈夫毫无异常,妻子毫无收获。直到有一次妻子偶尔从丈夫的一个亲戚口中得知,丈夫的母亲不是他的生母,而是继母,妻子当时脑子里“轰”地一下似乎有什么炸开了!

  她跟丈夫认识、生活了十几年,为什么丈夫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丈夫口中的“妈妈”不是生母是继母???再想起丈夫每次回家和这个“母亲”相处时的亲昵,还有数年来丈夫每周一次雷打不动地去看望这个“母亲”的坚持。。。。。。。。。。。。。哪怕是妻子生病甚至当初小产时丈夫都没有中断过这个习惯!

  妻子的心态崩了。
  她想回避这个怀疑,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渐渐把自己逼入了一个死角。直到有一天,终于亲眼目睹了丈夫和继母的奸情。妻子终于彻底崩溃了。

  没想到小B看到的香艳的比基尼女郎背后有这么一段扭曲的故事,那个美丽的女人哪怕是毁了自己的美丽和生命之后还心怀深深的怨念和不甘吧?女人们常常会看不透一个道理,如果一个男人爱你迷恋你,哪怕你满身缺点、外表不值一提你也是可爱的、迷人的,如果一个男人不再爱你,哪怕你美如天仙,在他眼里,你也只是块石头。女人们,以其把所有爱的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还不如好好爱自己。把自己好好爱好,才是最安全的。

  我又想起了宋小刀。
  我想,宋小刀之所以这么吸引我,可能就是因为她的坚强和独立。世界那么大,未来还那么长,哪怕就是男人,也希望自己未来的伴侣不要是脆弱的玻璃花,而能和自己相互支持、支撑走完一生。


  继续更:——《十二只神秘消失的眼珠》


  而且尸体是在另一处街区发现的,路上难免人来人往,杀人再转移尸体不太现实。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刑警注意到这附近有一条巷子,是那种冷清狭窄,没什么商铺的陋巷。巷子是水泥地面,但路两旁大概因为打扫不彻底,长年累月沉淀出一些软泥,软泥上甚至长出矮草。
  如果不仔细查看,就会忽略草下软泥上的新鲜车辙印,虽然断断续续,但连起来就会发现当时有一辆车行驶得歪七扭八。
  一般情况下这说明不了什么,但关键时候就需要大胆假设——当晚,女孩被绑架上车,凶手驾车逃离时由于慌张,以及对环境陌生,所以留下这样奇怪的车辙印。
  根据附近邻居口述,当天晚上巷子里确实有车经过,但不止一辆,有人说他从二楼上看到过一辆出租车七扭八扭的开出去。
  、《小媳妇的尸体变成了男尸》
  陈叔自从来到墓地后,跟许多人也断了联系,一来是陈叔不愿意见这些人,二来是人家也没把陈叔放在眼里,再一听他是个守墓的,都怕沾了晦气,躲还来不及,除了一个人。这人姓刘,从小跟陈叔光屁股玩大的,暂且叫他老刘吧,老刘有时来城里,会给陈叔送点烟叶跟酒过来。陈叔说到这里,嘴角抽动一下,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被兄弟情感动到了,正常人这个时候是嘴角上扬,陈叔是嘴……,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你们自己想象吧。
  当时是几年前,具体是哪一年,陈叔记不清了,我让陈叔再想想,陈叔摇摇头,想不起来。怎么有些日子你记得清楚,有些时间你就能忘得一干二净?我问陈叔。就像有些女人你能记得清她身上有几颗痣,有些女人连名字都想不起来。我嘴里的老茶跟着口水喷了陈叔一身,这个比方,我服。
  说正话,那天老刘给陈叔打了电话,语气挺急的,说家里出了事,一定要让陈叔回去一趟,而且得立刻赶回去。
  按陈叔当时的话,是为了兄弟义气得回去一趟,按我的理解,老头十有八九是为了那些烟酒。总之,陈叔当时特意请了假,没想到,一回去,就给老刘带到了自家的坟头上,指着棺材里的尸体,说他家孩子的尸体给人掉包了,问问陈叔有没有什么办法。陈叔心里咯噔一声,他守了几十年的墓,但没给老刘家守过墓,鬼知道那尸体去哪了?再说,老刘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怎么就过世了,尸体还被人给换了?陈叔当然没有这么问老刘,他盯着棺材里的尸体好一会,才吐出几个字“怎么回事?”
  原本这坟已经埋了好几天了,今早老刘带人把坟打开的时候,发现这坟里竟然躺着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重点是这棺材里原本应该躺的是个十八岁的姑娘。陈叔没说老刘重新打开棺材的原因,我也没问,这老头有时候喜欢卖关子,我也懒得揭穿。
  尸体当时已经有些腐烂了,但能清楚的看清寿服里包裹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面相有些恐怖,姿势诡异,一看就是在棺材里挣扎过。那说明这小伙子在棺材里时还活着,我问陈叔,陈叔幽幽的说道,也许吧。
  陈叔这话,让我后脊背一阵阵的发凉,陈叔注意到了我的发怂的样子,用鼻子哼了一声,便接着往下说。老刘的儿子因为在高速路上骑摩托车,过隧道时被挤在两辆大卡车中间,车毁人亡,儿子还有一个月才满18岁,没办法进祖坟,和刘家人埋在一起,老刘只好想了这个办法,花了两万块买了邻村的徐家姑娘。这徐家姑娘年纪轻轻就得了治不了的病,也去世不久。两家人一拍即合。
  但是没想到这姑娘家的人嫌钱给的少了,所以半夜跑到坟堆里,扒了这刘家的坟,把女儿尸体换走了,留下一具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替死鬼。这段时间,受陈叔影响,我也看了不少类似的故事,剧情也能猜个七八分。陈叔吐了一嘴烟圈,没理我,接着说道,当时老刘也以为是徐家人搞的鬼,追去徐家,没想到徐家姑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听了老刘的话,当下拿了铁锹就要跟刘家人干命,让他们赔自己妹妹。老刘一看那阵势,料到徐家人也不知情。
  陈叔这才问到了老刘重新开坟的原因。老刘抱着头,蹲在坟头前,缓缓开口。原来,下葬当天晚上,老刘媳妇一直做噩梦,到了半夜,还下床拿了钥匙要开门出去,老刘听到动静,急忙把人拦了回来。
  老刘媳妇之前就有梦游的习惯,所以老刘也没放在心上,锁了门,陪着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老刘媳妇脸色发青,刘家人只当她是因为丧子过度悲痛,再加上晚上没睡好,便也没在意。刘家刚修了一排崭新的砖房,院子口建了个铁大门,那是出门的唯一通道,晚上的时候,老刘以防万一,事先锁好门,藏了钥匙,给媳妇吃了几颗安神药,想着不会有事就睡了。谁知到了半夜,老刘又被吵醒,出院子一看,媳妇手里拿着把大斧头,正在使劲的敲着锁。老刘急忙从后面抱了媳妇,这媳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老刘,转头一瞪,脸上似笑非笑,十分狰狞。
  老刘这才觉得事情不对。第二天,就要去请人来打点打点,被媳妇拦住了。老刘媳妇撸起自己的袖子,说会不会跟这镯子有关。老刘看这镯子眼熟,脑袋一拍,这不是当时徐家母亲给徐家姑娘戴在手上的么,怎么就到你胳膊上了?
  不等老刘的逼问,老刘媳妇就一股脑说出了实情,她平时就喜欢买首饰,原本老刘之前说好要给她买个玉镯子,后来因为儿子出了事,就没跟她提这茬,当天办仪式的时候,正巧看见徐家姑娘手上这个玉镯子,起了歪念,鬼使神差的摘了下来,还套在自己手上。老刘媳妇说这是死人的东西,不吉利,她也就是想戴着过过眼瘾,不料那镯子跟长在她胳膊上一样,完全摘不下来。正好有人走了过来,老刘媳妇急忙把镯子藏进袖口里,也没再想这档子事。
  这老刘气得直跺脚,让她立刻摘了这镯子。但不管放水里,还是抹了香皂,这镯子就是摘不下来,杨家人不信邪,最后动了斧子,砸碎了镯子,才算完事。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没想到隔天夜里,还是出了事。
  老刘媳妇没有开门锁,直接从墙上翻了出去,一路走到了路边的池塘,差点从水里掉下去,幸亏路人及时发现,才把她带了回来。
  刘家人连夜请了所谓的高人来安顿,说了来龙去脉,高人说只要选个好日子,把这碎镯子放回到徐家姑娘身上,就能完事。谁知今早,刘家人打开棺材一看,这哪里是他们的儿媳妇。那高人一看棺材里的情景,说这事得报案,他也管不了,钱扔下就溜了。老刘一听也吓得发抖,想着陈叔守了几十年坟墓,见多识广,就把他叫回来想想办法。听老刘说到这,陈叔来回踱了几步,问老刘有没有水,最好是冰镇过的。老刘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以为陈叔真有什么办法,赶忙从车里取了两瓶水,陈叔二话没说,往嘴里一口气灌了半瓶。为了赶路,他几个小时都没进过水,这会嗓子都开始冒烟了。
  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费劲,但确实对我印象比较深,有些细节也记得比较清楚。大家留点耐心,等我慢慢码。陈叔说他就是守墓的,哪知道怎么解决这个事,但是出于关心,他还是又问了一些老刘当时家里的情况。
  据说这老刘媳妇是老刘二婚的媳妇,只有三十多岁,那镯子原本是徐家母亲给姑娘的,徐家姑娘的爹快六十岁了,结了婚的儿子不成器,老头原本指望小姑娘能嫁个好人家,没想到医院花了不少的钱,人也没留住,倒欠了一屁股债,这儿子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门路,知道刘家儿子的事,便擅做主张定了这两人的事情,把妹妹卖了出去。徐家老头也是无奈,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再加上天降的两万块,还能还还家里的债,也就没说什么。倒是这徐家姑娘的母亲,当时要死要活的拦着,不让姑娘来,据说下葬那天,这母亲直接晕倒在老刘家的坟头上了。
  陈叔说到这,我顿时觉得心里憋得慌,想到了我妈去世的时候,心窝子一阵阵扎心的疼,便出去透了透气,抽了几根烟,觉得心稍微跳的不那么厉害了,才又进了屋。会不会还是这徐家母亲,为了儿女,当妈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陈叔摇摇头,你没见女娃子她娘,瘦的跟柴一样,办不来这事。那还能是谁?难道……
  我话还没说完,陈叔就被人叫出去了,是殡仪馆的一个领导。
  我等了一下午,陈叔也没回来,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就先回了城。第二天,为了弄清楚这事的真相,我一大早就从城里赶了回来。陈叔正在擦墓碑,我催着陈叔赶紧讲讲事情的经过,陈叔把手里的刷子丢给我,便坐在一旁去过烟瘾去了,这意思摆明就是让我替他干活,灰色的烟圈从他焦黄的手指间蜿蜒而上,我看不清陈叔的表情,但毋庸置疑,这老头贼的很。我没说什么,照着他平时的样子,开始刷洗墓碑。
  陈叔说,他当时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报警,但这老刘死活不同意,阴婚这事,本来就不能搬到台面上来,现在还出现个无名尸体,报了案,老刘就得第一个进局子。两人正说话间,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女人出现了。
  据陈叔当时所说,这女的脸色铁青,眼眶发黑,浑身没精打采,一看就是几晚上没睡好的人,那便是老刘媳妇,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说是在刘家男孩的抽屉里找到的,照片里两个男孩子搭着肩膀笑的开心,仔细一看,一个就是刘家儿子,另外一个就是躺在棺材里的那个小伙子。
  话到这里,估计很多人都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刘家男孩去世那天跟父亲和继母提起过自己的性取向,也说过这个男孩,不出意外的遭到了反对,这继母平常一向嫌老刘太看重儿子,而这个儿子又时常顶撞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便抓住这个机会,口不择言,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刘家男孩赌气开摩托车上了高速,才出了这事。眼见喜欢的人去了,照片的男孩才想了这一出,要两人葬在一起。
  至于他是怎么换的尸体,陈叔也不知情,因为老刘媳妇刚来不久,警察就来了,是男孩家里人报的案。据说当时男孩家里人收到一份信,邮寄人是男孩自己,信是刘家男孩下葬那天从外地寄出来的,信里说了他要去陪刘家男孩的事情,这家人一收到信就报了案。警察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刘家人。
  陈叔知道的就这么多,后续的事情,他没问,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他也不会问。
  后来,我动用了自己的一点关系,从其他地方打听到,原来当时老刘媳妇拿了镯子后,害怕徐家人看出问题来,便唆使让刘家人早早盖了徐家姑娘的棺,棺材摆在院子里,晚上也没人照看,那男孩逮住了机会,搬走了徐家姑娘的尸体,自己换了衣服躺了进去,随后吃了自己身上携带的安眠药。我当时听着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一个要自杀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缜密的心思,何况他还这么年轻,万一这药失灵,半途起来,被刘家人发现怎么办?
  可是后来当我听说,这男孩组织了一个自杀网聊群,还是里面的负责人的时候,我沉默了。有些世界离我们很远,我们就会自动屏蔽它,可是它就是存在。
  没过几天,那块墓地换了新的主人,不是徐家姑娘,也不是刘家男孩。而是老刘媳妇,那件事情过后,老刘媳妇脸色依然不太好,去了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是患了肾病,所以脸色才难看。那老刘媳妇也是奇怪,不做治疗,喂到嘴里的药也抠了出来,非说自己是被鬼附了身,让老刘给自己找高人看。老刘花钱找了几个人守在她跟前,也没保住她的性命,她晚上投了湖。
  徐家姑娘的尸体最后在离刘家不远处的一个水池里找到了,就是老刘媳妇梦游时落水的地方,也是她投湖的地方。
  我问陈叔是不是真的是徐家姑娘附了身?想让人找到她的尸体?
  陈叔瞪了我一眼,颇为生气的喊道,老子是守墓的,又不是算命的,他由于常年吸烟,再加上当年留下的病根,一大声说话,嗓子里就发出丝丝的声音,有点蛇吐信子的意思。再加上那回事情结束后,老刘已经几年没联系陈叔了,也不会再给陈叔往来捎东西,估摸着陈叔心里也不痛快。我也不好再往枪口上撞,便把后面的话全咽肚子里去了。
  只是每次想到这件事,不由得叹了几口气,徐家姑娘散尽家财想活下来,却没成功,而那男孩为了感情,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生命。有些时候,我们用尽一切想抓住的东西,在别人那里却是不值一提。
  顺便提一句,97年以后,国家出了《丧葬管理条例》,开始推行火葬。但是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所以农村的很多地方到现在还在用土葬的方式。老杨所在的农村也是,大部分还是实行土葬的方式,老杨原本算是村里小有成就的人物,赚了点小钱,还建了自己的祖坟,要是不建祖坟,安安分分一家人都埋在公墓里,说不定也不会有这事发生。
  下面给大家更一个《点不燃的长明灯鲜血淋漓》——
  ——《点不燃的长明灯鲜血淋漓》

  据传说,人死后,需要点燃一只长明灯,照亮前往阴间的路,如果半途灯灭了,那么他在前往阴间的路就会迷失。也有传言,假如生前做了恶事,那么沿途上的那些恶鬼怨灵就会吹灭长明灯,阻挡他前去阴间报道的路,此人就只能一直在去往黄泉的路上徘徊,遭受恶鬼怨灵们的折磨。
  陈叔平常没有固定下班的时间,有时候下午两三点,墓地里就没人了,有时候,到了五六点,人还来来往往的。像我这种白天呆了不尽兴,晚上还赖着不走的,很少。一般等到了晚上,墓地里基本黑黢黢的一片,啥也看不见。所以那天晚上当我看见坡上的墓碑前冒出一闪一闪的火光时,我差点就给吓尿了,幸亏晚上喝水少,没尿出来,当陈叔出现在门后时,我差点没忍住,一个健步扑到他怀里。陈叔,这还没到三更,那玩意就出现了?陈叔没搭理我站起来径直朝外走去,我赶忙随陈叔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们出来,这墓地里的风声越来越大,陈叔跟听不见一样,尽管往前走,我几次想叫住他,又不敢出声,怕万一打扰到什么东西,眼看就要走到墓碑前,离亮光越来越近,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抄个什么家伙来防身,猛然一抬头,竟然发现墓碑前有个煞白的人脸,那人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我脖子根一紧,正要喊住陈叔,那人脸又不见了,亮光也消失了,难道是我眼花了。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心里默念了几遍母亲的名字,又缓缓睁开眼睛,墓碑前什么都没有,看来真的是我心里有鬼,我正要继续往前走,猛然间,那人脸突然从墓碑的侧面跳了出来,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喊了一声陈叔小心,便冲了上去,陈叔这时候已经走到墓碑跟前,我几个跨步就跳了过去。
  到了墓碑跟前一看,我心通的一声落了地,原来是一个一头蓬乱白发的老太太。老太太正在划火柴点长明灯,可是火柴擦出火来,却怎么也点不亮长明灯的蜡烛,一根又一根,老太太脚下已经有很多根废弃的火柴棍,老太太不甘心的继续颤抖着手擦亮火柴,去点长明灯里的蜡烛,依然点不着。老太太脸色煞白,爬满皱纹的脸随着火柴忽明忽暗,跟我刚刚在不远处看到的一模一样,从我刚刚站的地方看过来,老太太的脸还真像是从墓碑里跳出来的。陈叔蹲下身子,接过老太太手里的火柴,却发现每划一根火柴,还没等擦出火花,火柴棍折了,一盒火柴见底了,我摸出兜里的打火机,连续打了几次,打火机就是打不着,卧槽,这可是今年的zippo爆款,不会这么不给面吧,一次又一次,不是打不出火,就是打出了火,却还没挨到长明灯,火竟然自己灭了,环视周围,也没见起风啊,隔壁的一座墓碑前,还摆着陈叔20来分钟前点上的蜡烛,此时火苗正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一点晃动的迹象。
  我看了一眼陈叔,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鬼吹灯》,这灯一直点不亮,说明跟前有东西一直在吹,想到这,我又小心翼翼的往陈叔跟前靠了靠。陈叔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太太,老太太自言自语,说三年了,一次都不行,报应,报应啊。陈叔搀扶着老太太离开,我刚走出两步,骚动的内心按耐不住啊,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对着打火机,“嘭”打火机出火了,我点上烟猛吸两口,再一看打火机的火苗正旺,我不愧是贱界至尊宝,退后两步,想蹲下身子点燃地上的长明灯,着了,竟然被我点着了,我刚想扭头喊陈叔一声,还没等张开嘴,长明灯的火苗灭了,再一看我手里打火机上的火苗正旺,斜眼一看隔壁蜡烛也燃的好好的,我嘴里叼着的烟头也正冒着火星,妈啊,我拔腿就跑。
  进了厨房,我才看清楚这个沧桑的老太太,衣着脏污,脚上的鞋子极为不合脚。陈叔把和好的面团摆在老太太面前,说这面醒的差不多了,葱和辣子都切好了。说实话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这面团不是为我和的,在这之前,我还以为陈叔打算做一碗热腾腾的面来招待我,当时看着那么一小团面,心里还犯嘀咕着,对于一个正当年的青壮男子来说,好歹也得两碗招呼上吧,此刻真是内心鄙视自己,却也对这个老太太背后的故事产生了兴趣。
  老太太不声不哈的开始擀面,陈叔在旁边帮着烧水,两人都不再多说一句话,这温馨又异常的空间氛围让我感觉有些难以呼吸,老太太动作熟练却也有些迟缓的下面,捞面,撒葱、辣子,浇油,伴随着“哧”的一声,那熟悉的背影,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我的母亲,也是这么在厨房给我一日三餐,可是那个时候不明白这背影的可贵,突然眼睛有些湿润,赶紧转身离去。
  老太太端着一碗油泼面缓慢的朝墓碑走去,陈叔则搬了凳子陪我坐在门口,说这世上最无私的母爱就是这个样子的,儿女终归就是来讨债的。
  乘着陈叔不注意,我偷摸了一把眼睛,说实话,突然真的很想我的母亲,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喝传说中孟婆汤?还记不记得我?母亲从没有托梦给我,此刻让我稍有怨言,难道她真的不记得我了?可我却是那么的想念她。
  陈叔给我递了一根烟,我赶紧给他点上。陈叔说,那是个可怜的女人,儿子死后,想给儿子点一盏长明灯,可是三年了,一次都没成功。想给儿子买点好吃的,可连她自己都是好几天吃不上一顿,只能在我这里给孩子做一碗生前最爱吃的油泼面。老太太有四个子女,前面三个都是闺女,直到第四个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着呢。儿子也算争气,初中毕业后娶了当地的女孩为妻,不料妻子不会生养,这在农村可是个大笑话,妻子为了维护婆家人的颜面,主动要求离婚,可是他儿子坚决不愿意,一气之下带着妻子到城里打工,这也就造成了厄运的开始。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会变得贪婪,就会变得不择手段。起初夫妻二人还能在工地上同心同德找活干,可是谁都知道工地上的活也不是天天都有,又有几个包工头能按时发工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没事做的时候她儿子就在路边打麻将,偶然认识了当地的一女子,两人一来二去好上了。男人的妻子也是哭过闹过,可每次都被男人的三句好话哄好。在外养女人毕竟是要花钱的,据说那个女人还怀孕了,男人终于当了爹,惊喜之余开始为孩子的奶粉钱担忧。突然一天,男子为表忠心把身上仅有的钱,全部给妻子买了保险,并答应妻子等挣点钱就回乡下生活.
  妻子以为丈夫改邪归正,还感动的不得了,在工地上干活更卖力,想多挣点钱回乡下盖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天夫妻二人工地干活的时候,丈夫乘着妻子不注意把她推下楼。
  据说男人哭的死去活来,农村的习俗是土葬,不兴城里人的火葬,娘家人也坚持要女人回乡土葬,男人只能找来车子运回去。
  可是女子的眼睛从跌下去到现在一直都是睁开的,男人想给女人合上,可是一次次都失败了,男人只能在老家给女人找来阴阳师,没用,最后不得已给面部盖了一块布……
  可要把女人放进棺材的时候,四个青壮男人竟然抬不动百斤左右的尸体,后来大家伙一起帮忙才放进棺材,却发现棺材盖怎么都盖不严实,只能用黄纸粘住缝隙。
  晚上男人在守灵打盹的时候,女人缓缓向他走来,说自己害怕,前面路太黑,让男人去陪她,男人吓得鬼哭狼嚎,老太太认为可能是他们夫妻感情太深,女人留恋男人导致,就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男人两眼发红,脸色发白,痴呆的坐在灵堂前,不吃不喝,老太太尽管着急,可也觉得男人是伤心过度,仍没放心上。
  陈叔说到这里,倒了一杯水,径直给呆坐在墓碑前的老太太送过去。
  当时看着陈叔佝偻的背影,再看向远处母亲的墓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有一颗同情泛滥的心,等发现自己这一优点时太迟了,以至于没有向母亲展现出自己的一点点孝心,很想给她说一声对不起,还贱兮兮的脑补了一下,假如给母亲说对不起,我想母亲一定也会死不瞑目,因为她太吃惊了,在母亲生前,我从没有给她说过这三个字。我就是这么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就算明知道错了,也不会把这三个字说出来,特别是母亲。
  陈叔回来,我赶紧把凳子递上去,问后来呢?那小三就没事了吗?这老天爷也太不长眼了吧。
  陈叔斜我一眼,等我讲完你以后就算做一点亏心事,心都会抖一抖。我戏瘾上身迅速打了一个寒颤说,调戏女人算不算?我让陈叔别买关子了,赶紧说后面的。
  陈叔说那天大概中午的时候,那个小三出现了,小三本也就是没文化的市井小人,她看着男人那副痴呆的样子,以为男人是舍不得,跑去灵位抓起跪在地上男人的衣领,说自己怀了他的种,让她赶紧回去和自己领证,男人一副痴傻,貌似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小三上火了,突然开始哭闹着打男人,数落男人没良心,数落死去的女人死的好,也就在这时候,小三的哭声貌似惊动了天神,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院子里的灵帐被风刮得阵阵凌乱,一根铁柱子“啪”倒下来,不偏不巧砸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女人疼的捂上肚子,再一看地上一股股的血流出来。
  女人突然惊恐的站起来就跑,“鬼,有鬼啊……”小三拖着两条流着血的腿跑了……后来听说那个小三疯了,现在都在男人村子周围到处晃荡,也遭了不少村里流氓地痞们的欺负。
  陈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难不成这些都是那位老太太告诉你的?陈叔扭头瞪着我,要不是和他混熟了,他这张脸估计会让我心脏剧停片刻。我赶紧讨好陈叔别瞪我,说说那个男人的事。
  陈叔说第二天出灵的时候,一村人抬不动一口棺材,最后大伙借助杠杆原理,把棺材拖上三轮车,三轮车把棺材送上了山,据说当时三轮车主打算开车离开的时候,发现三轮车的车兜中间有个洞,形状特像一只脚印,而且三个轮子,有两个轮子爆胎,三轮车主当场屁滚尿流的弃车而去。
  男人疯疯癫癫的跟着上了山,看着女人被下葬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所有的人都跑了,只有几个娘家人不忍心,冒雨帮忙埋了土。男人从一而终都是痴呆的坐在一旁,娘家人在下山的时候,看他可怜,想把他搀扶下山,好好的走着走着,因下雨路滑,男人突然滑倒,一路滑下山摔死了,而两边搀扶他的人却只是滑倒在原地。
  起初老太太以为是娘家人报复她儿子,把男人推下了山,,还去亲家家里大闹一场,娘家人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方设法找来村上的人证,还有法医鉴定,最后基本确定男人是滑下山头的。而村上却到处在流传老太太家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老太太坚信自己的儿子是被害的,就在这时候,保险公司找上门来,说前几天她儿子刚刚给媳妇买了人身意外保险,没过几天她儿媳妇就出意外了,现在是过来调查情况的。这么一来村里到处谣言四起,老太太也开始承认那是个报应。
  从小我们就被灌输母爱是伟大的,无私的,也就在这时候老太太为了圆儿子生前想成为城里人的梦想,变卖家产,四处借债,为她儿子在这里买了一块墓地,而老太太在农村也待不下去了,村里人见了她就如躲瘟疫一般,不得已她自己在城里靠乞讨度日,本想给儿子放个长明灯,却发现怎么都点不着,而周边的墓碑却是一点就着。
  老太太知道那是儿子在受罚。从那之后老太太没有再放过长明灯,但每次都会借用陈叔的厨房,给儿子做一晚油泼面,这是她儿子生前最爱吃的,也是老太太有生之前能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听陈叔讲完,我突然很想过去陪老太太坐一会,哪怕是静静的坐在旁边,可我知道,我不能,老太太会有很多话想和他儿子说,就像此刻我有很多话想给母亲说一样。
  儿女无论多大,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犯多大的错误,在父母的眼里,他们永远都还是个孩子,正如开头陈叔所说的,儿女就是来向父母讨债的。

  接着继续更贴《十二只神秘消失的眼球》——

  那个出租车司机刚因证据不足被释放,马上就出个凶杀案,这也太巧合了。再次审讯,司机仍不承认他作案,还胡言乱语说是恶鬼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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