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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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八十)
  
  
  总之,三毛在自己的家乡遭遇了“意外的幸福”,幸福得要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始料不及的汹涌幸福,恰似大西洋的澎湃天文大潮般壮观,让她都有点适应不了。
  
  
  名人所有的特权都享受了,顽症也逐渐治好了,那是她生命中少有的蓝天白云景致,晴朗如解放区的天,以至于她兴致勃勃来了一次台湾环岛游,原本曾弥漫一时的灰色情绪从此如逝去乌云荡涤贻尽。
  
  
  三毛当时正在人生的巅峰载沉载浮不知今夕何夕,乐不思蜀的样子,这可苦了在大西洋的夕阳残照中连三餐都无着却无时无刻不思念着爱妻的荷西,生活的苦他可以忍受,而对爱人的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无限眷恋却让他如一座世间最寂寞的城,心差点干枯如大旱之后到处龟裂的田地,真所谓有一种等待叫做望眼欲穿,有一种孤独叫做宁缺毋滥,有一种绝望叫做放不下你……
  
  
  当然,三毛是善解人意的人,她从来不曾贪慕虚荣,富贵于她如浮云,也不可能让她无节制地陷下去,成了俗不可耐的人,那也已经不是我们热爱的清纯脱俗的三毛了,因为三毛从来都是一个很有自省精神的人,她知道自己的情在何处爱在何边,她不可能被铜臭和虚名迷失了心性,那样的话,她会自己把自己杀死的。
  
  
  总之,尽兴之后,玩够之后,她还是回到了荷西的身边,回到了失魂落魄得可以的荷西身边,然后相守这惊世骇俗又来之不易的沙漠之爱,再苦再累也是一种最甜蜜的爱情守望。
  
  
  那是怎样的一种久别重逢,又是带着怎样的手舞足蹈,或者还有银铃般清亮的欢声笑语溢出,半空中有谁的眼泪在飞,滋润曾经如大漠般干涸的心田,带着人间最热的温度,重组那不曾陌生的深情片断。
  
  
  我知道我醉了,乘着想像的翅膀,醉倒在了三毛那美不胜收的大漠爱情里不能自已,就像自己亲历一样,我总是那个时光里长不大的孩子,或且说拒绝长大,只愿厮守驻足在那驼铃清越的撒哈拉爱情里,带着不曾丢失的纯真,顽强抵制这如滚滚黄沙的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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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八十一)
  
  
  
  当然回归清汤挂面生活的三毛还是喜忧参半,再也没有了在台湾作环岛游的痛快淋漓和惬意异常。
  
  
  喜的是饱受身心折磨的失业男人荷西终于有了新职业,做了一家德国潜水公司的潜水工程师,也算是专业对口学有所用,而且这是他失业一年之后从人生恶梦里心力交瘁地走出来的开始,值得兴幸。
  
  
  虽然公司规模很小,老板又是一个不大厚道的投机钻营专家,甚至于还时不时拖欠工资,荷西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在尼日利亚的工作,经历了悠长无薪假期如活火山般憋了一股喷发人生岩浆的他,在工作条件艰苦的热带地区玩命地释放多余的能量,为了赚钱经常加班加点,据说三个月瘦了近二十斤,可谓是另类工作狂,当然也是为了把以前的欠账给自己补上,为心爱的人赚多点生活费。
  
  
  荷西对于爱情从来没有太多甜言蜜语,最甜蜜的爱情语言就是让三毛等他六年,这朴素的情话既包含了最深切的责任也包含了最销魂的浪漫,总之这也是太多的也就是俗人所有的居家过日子般言行,却闪耀最温暖的人性,折射了最无疆的大爱。
  
  
  丈夫有了赖以安身立命的工作,三毛也能够安心下来搞自己喜欢的艺术了,在丹娜丽芙的那阵子,居然文学家三毛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画家,一个像雕塑家米开朗基罗般在石头上疯狂画画的主,“除了不得已的家事和出门,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石头,不吃不睡不说话,这无比的快乐,只有痴心专情的人才能了解。”
  
  
  三毛原本就是一个有点疯狂的沙漠爱情践行者,做出怎样标新立异的疯狂举动都可以在她那倔强的性格字典里找到解释基因,你也不必像看外星人一样揣摩她是怎样的艺术个体和古怪女人,因为她是一个曾经梦想嫁给老毕加索的疯狂女人,她突然弃文从画也不是什么很突兀的事情,那本来就是她本性流露,即使日以继夜地画啊画直至把身体径自画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下班回家的荷西见到自己心爱的三毛画了一幅很奇怪的画,立马被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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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八十二)
  
  
  
  三毛从来都是一个另类女孩,她的下一刻在想些什么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或预测,原本她的“主业”是文学,她却把之称为蛋糕上的点缀樱桃,可有可无的样子,而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声誉和好处的画画却曾经一度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主旋律,乐此不疲的款式,从十岁的时候她在自己喜欢的一个驻军军官宿舍里甜蜜地接受绘画启蒙,从此以后就对画画情有独钟,甚至于连她本人也承认画画是她一生一世的至爱,向往终生。
  
  
  于是,对着画神毕加索的不切实际的憧憬和幻想,甚至于对于会笔墨丹青的军官的朦胧爱意和仰慕,她画啊画的,不知疲倦地学,学完国画又学油画,最终的结果就是留下了一堆堆一文不值的绘画半成品,狼藉满地,空留一个叹息而已,就像够不到的毕加索一样虚无飘渺,难成正果。
  
  
  当然,这次挟着文学成就的旋风,三毛重拾的不是纸画,而是别开生面的石画,虽然还是“玩票”性质的,换句话说是为了打发想念爱人的时间。
  
  
  “有一天,三毛的笔下出现了一颗树,一树的红果子,七只白鸟绕树飞翔,两个裸体的人坐在树枝浓荫深处。是夜晚的景色,树上弯着一道新月,月光很淡,雨点儿似地洒在树梢……”( (《三毛传》崔建飞 赵珺 著)
  
  
  淡月新景,白鸟低飞,柔情似水,一对裸体璧人深情对坐硕果累累的树中,静得能听到他们的甜蜜心跳,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亚当和夏娃的伊甸园吗?
  
  
  太美了,从来都是惜言如金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深情荷西也不多说,立马就被这难得的美景迷住,一对现实中最甜蜜的小情人也开始静静地欣赏画中的情侣,生怕把他们从最幸福的爱情情境中惊醒了的样子,或者干脆他们已经幻想自己成为了画中的人儿了……
  
  
  唉,多么令人向往的伊甸园式爱情,仿佛人间的烟火都已经消散贻尽,唯有神迹的爱情光辉照耀这苦难已极的尘世凡间,让人开始有了一点要活下去的勇气,就因为三毛那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漠爱情……
  
  《三毛,一代文学青年的情殇》(续八十二)
    
    
    
    三毛从来都是一个另类女孩,她的下一刻在想些什么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或预测,原本她的“主业”是文学,她却把之称为蛋糕上的点缀樱桃,可有可无的样子,而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声誉和好处的画画却曾经一度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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