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博物馆》无意中闯入一座奇怪的古厝,里面竟然都是前任们的遗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可是我仿佛迷失在她住过的城市里走不出来。”
  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前阵子有一个老同学来北京出差找我吃饭,之前他也在北京读书工作过一段时间,跟前任分手后把自己关在北京一年多,最后才带着一只猫离开。
  他说再次来到北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大悦城、西直门地铁、西单、后海……哪怕清华西门的一草一木都会有前任的影子。
  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又迷失在这座城。
  此时,地铁又播报这是一趟霍营站区间车,我非常郁闷地随人流下车,看着窗外又是一个下雨的夜晚。
  北京难得下雨,下雨的时候总会让人想起很多往事,比如童年的雨打乌瓦声;比如下雨天母亲帮忙缝衣服;再比如记忆里陪我雨中漫步的你。
  我走出地铁口,不知不觉往前任博物馆方向走去……
  很多时候人总是喜欢找受虐感,比如指甲下脱皮,明知道很疼却总忍不住去撕它。
  再比如此刻我已经来到前任博物馆却还在想女馆主如果真的是女鬼可怎么办?
  上次那个丁香花的故事还没得到合理的解释呢,眼看我都迈进一条腿了,再多想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正给自己坚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身心走进前任博物馆时突然一阵诡异的声音出现。
  妈呀,怎么跟鬼片的声音一样。不过细细想来我们平时所害怕的声音都是那种叫“水琴”的乐器发出来的。
  嗯,任何恐怖在理性分析面前是多么徒劳。
  就在此时,一条白色的丝绸从我眼前飘过,我心想肯定又是那种白猫在作怪,再仔细一看不是猫,它白飘飘的看不清脸,该不会是幽灵吧?
  对于我这个吃马列主义马铃薯长大的少年肯定不相信这个,于是心惊胆战地凑过去看个究竟。
  果然,是晾着的一件白色汉服,可能是黄小娟洗完挂着晾干吧,真是自己吓自己。
  我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舒缓下气氛边转身往回走,谁知道一转身马上看到一个低着头的长发女子站在走廊不远处。
  我想着白色衣服是黄小娟正要走过去打招呼,谁知道她突然抬起头,竟然没有五官?再仔细一看,她……她……没有脚……
  “妈呀,这是什么鬼啊!”我喊着狂奔起来。
  眼看就要跑出大门,只听“嘭”的一声,大门突然被关上。
  我这是逃不出去了吗?此时一只修长的手抓着我的后背。
  妈妈呀,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我的作品还没火,我还没结婚生孩子,无颜面对天堂里的列祖列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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