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通灵者真实儿时经历,真实鬼灵事件(续)

  我喝了水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觉就到了大天亮。醒来后,肚子也不难受,身上也有劲了,和没事人一样。
  二叔催促我吃过饭赶紧上学去,我于是简单扒拉了几口饭就跑学校去了。中午回家吃的午饭,下午放学后,我又去了二叔家,进门发现二叔正在上香。
  “二叔,你这时候上香,要做啥法事啊?”
  “人家都请你吃团子了,我不得回敬一下啊,这叫礼尚往来。”
  “二叔,你打算去破屋给他们送礼?”
  二叔乐了,说对对对,送礼,去送一份大礼。二叔这样说,我就知道他是想去教训一下那两个鬼。
  “二叔,人家也没害我,你可别…”
  “我又不是去跟他们干仗,你看你急的,屁娃子!”二叔说着就催我弄点吃的。
  我爷俩吃完饭,二叔就催促我拎上他准备好的一袋子东西,说要和我一起去破屋。我偷偷翻看了一下袋子里的东西,都是些金银元宝和一些供品之类的,就放心了,我深怕二叔去了把人家给灭了。
  我拿着手电,二叔用小板凳撑着地,很久就到了破屋院里。此时的破屋里没有一丝灯光,恢复了它破败的样子。
  “进屋!”二叔到了门前让我推开门,迅速挪了进去。
  我拿电灯照了照,窗户前那张方桌还有,不过上边落着厚厚的一层土,屋顶一半露着天,残壁断瓦堆了一地,个别地方的野草长得很高了,另外就是蛛网,进去后弄得我一头都是。
  二叔让我把方桌上的土清理一下,香烛点上。我见上面的土实在太厚了,用嘴吹估计是不行的,就把桌子放倒,这样土就能掉了。不过刚一碰,有一个桌子腿就断了,最后我把短腿的那边靠着墙,总是是放平稳了。
  香烛点好后,二叔望着头顶那个似掉非掉的房梁,叹了口气,让我暂且去门外等着,说什么时候喊我,我再进来。我看到他点了一张符,并开始念咒。于是就赶紧退到门外,并把门给关了上。
  我站在外边望着深沉的夜幕发呆,在这种静谧的时刻,人往往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想的是自己遇到的那一老一少,他们做了鬼,却还能吟诗作赋的,难道做鬼比人还要自在逍遥吗?为何我师父遇到的鬼都那么惨呢?
  正胡思乱想,屋里二叔喊了声:“冉娃子,进来吧!”
  我“哦”了一声,转身推门走了进去,抬头间,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屋里,先前见过的年轻男子正站在桌边看着我笑,年老的那个也在,另外还有两个年龄在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子,一个一身白色衣裙,一个一身金黄色的衣裙,她们就像一对双胞胎,都是瓜子脸,眼眉尾部微微斜向上,我乍看之下,猛然想起了连环画里画的狐狸精,她俩真的很像狐狸精。
  二叔一言不发,我也不敢说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身子不由自主往二叔身边靠了过去。
  “我解释一下,那个团子,并非要害冉娃,他吃了,就不会被我们身上的气冲到,所以…”年轻男子一副讨好的样子看着二叔。
  二叔微微点了点头,转脸问那个老者:“你有千年的修行了吧?”
  “不到不到,刚刚八百多年。”老者笑着抬手对二叔拱手作了个揖。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应该在同一个堂口做过事,对吧?”二叔看了看四个人,问道。
  老者赶紧回答:“确实确实。”
  “既然已在堂口做事,就该好好惠及众生,积累福德,为何又无故示现于人,不怕被罚吗?”
  我惊讶地看着二叔,他说话怎么文邹邹的了?这可不像他。
  年轻男子上前一步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所供职的堂口,那人贪恋钱财,又和堂口另一狐仙坑壑一气,做了很多损德之事,后来此事被天君所查,那人现已身患恶疾,不久于人世,狐仙也已被收了法力。堂口散后,我们暂时还无去处,只等着神君派遣新的去处。”
  我听到这明白了一些,毕竟平时听师父和二叔都讲过堂口的事,也就是出马仙,他们都是被仙家附体查事。一般的堂口都有狐仙坐镇,下边还有黄仙、鬼仙等等各路仙家。像他们说的这种因为人或者仙家作恶而坏了修行的事屡见不鲜了。
  如果出马仙先前有修为,或者出马后可以开始认真修行,持守戒律,好好为众生服务,那么人和仙家都会获益。人因为积累了福德,就算以后仙家功德圆满离开了自己,虽然神通马上消失,但这人死后也会轮回到不错的地方,或投胎人道,或投胎天界。当然了,假如这人可以一心一意救度苍生,又能一心不乱地去精进修行,那将来脱离轮回也是可能的。
  至于仙家,一般按部就班地在堂口做事,不捣蛋,任务完成的好,就能一步步提升,或修成人身,有了可以脱离轮回的基础,再精进修行的话,有朝一日就能花开见佛,证得菩提道果。也有的仙家提升后位列神君,承担起更多更高的任务,为维护六道秩序奉献自己。
  说了这么多,作为人,其实比仙家有很多优势,甚至比天人更有可以炫耀的资本。因为我们首先有了人身,这是修行的最好载体,仙家苦修千百年,往往就是想获得这么一副皮囊,可我们已经拥有了。而天人,因为终日享受,无心修行,我们人有生老病死,有烦恼逼迫,让我们不得不寻找真正的出离之道,所以人会思变,会有机缘去开启修行证悟的大门。
  因此那句:“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时度此身?”才成为了流芳百世的至理名言。

  我想到这,对鬼仙和狐仙们一点都不怕了,还因为看他们对二叔都毕恭毕敬的,可能是怕二叔的法力呗!于是我胆子就大了,看着那两个一直都不说话的女子问:“小姐姐,你们是狐狸吗?”
  两个女子被我问的一愣,继而一起捂着嘴乐,二叔抬头瞪了瞪我。我有点纳闷,难道我又问错话了?
  “你俩,去弄些上好的茶,难得今晚遇到…”老者说到这看了看二叔,二叔没言语,老者又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对二叔说:“遇到你们叔侄俩,都是缘分,咱们以茶代酒,聊聊,您看如何?”
  二叔依旧没表态,我则很开心地说:“行行行,以茶代酒,以茶代酒,不过那个团子不吃吧,有绿毛的!”
  俩女子又乐,看了看我,然后顺次走出了门。她俩经过我身边时,一股迷人的香味迎面而来,很好闻的,我使劲吸了几口。
  “别吸多了,一会儿又放麻花屁!”二叔又瞪我。
  “她俩咋走了?”我问那个老者。
  “我让她们去取茶了,稍后就来!”
  这时年轻男子从角落的黑影里搬来了两条长凳,我很奇怪,我初进来的时候用手电照过那个位置,就是一堆碎砖瓦,没见有凳子,于是我就走了过去,见碎砖瓦没了,地面干干净净的。
  “二叔,我把你抱着坐凳子上吧?要不你一会儿够不着喝茶呀!”
  “你少管我,坐你的吧!”二叔怂了我一句。我噘着嘴独自坐了下来,二叔今晚有点奇怪,老针对我,可能是被我的屁把脑袋熏坏了。
  很快,那俩女子就回来了,白衣女子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茶壶,茶壶肚子上还画着类似牡丹的画。金黄色衣服的女子拿着几个杯子,顺次放在了桌子上。
  老者先倒了一杯茶,双手端着递给了二叔,二叔轻轻抿了一口,说了句:“嗯,好茶!”
  二叔都夸了,肯定很好喝,我赶紧自己动手倒了一杯,端起来迅速喝了一口,妈呀太烫了!我噗一下给喷了出来,伸出舌头用手使劲扇风,感觉舌头又疼又麻!
  俩女子站在我身后“咯咯咯”地乐。这时那个年轻男子喝了一杯老者倒的茶后看着二叔说:“敢问…先生,对我们有没有什么要训示的?”
  训示?这个词好像是专门指的上级对下级吧?他肯定是用错了词,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二叔叹了口气说:“凡圣同居,本蕴藏无上机缘,怎奈凡者坚如磐石,又夹杂群魔惑众,天道被染,浊世难清,可发一叹呐!”
  老者默默点了点头,寂然无语,一脸戚然。年轻男子转过身凝视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且天道朗朗,终不能被乌云所蔽。”
  老者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二叔:“佛陀曾留下四个弟子,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间度化众生,不准死去,敢问,您可曾见过他们?”
  二叔张嘴想说什么,转身看了看我,对我说:“冉娃子,很晚了,你且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自回就是。”
  我晕,二叔今晚这词拽得简直了,还自回!好吧好吧,既然不想让我听,我走就是了。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临出门时,我回过头对两个年轻女子一笑说:“这茶给我留着哈,我明天还来喝。”
  俩女子低头笑个不停,二叔把眼一瞪,吓得我赶紧溜了。
  二叔都夸了,肯定很好喝,我赶紧自己动手倒了一杯,端起来迅速喝了一口,妈呀太烫了!我噗一下给喷了出来,伸出舌头用手使劲扇风,感觉舌头又疼又麻!
  俩女子站在我身后“咯咯咯”地乐。这时那个年轻男子喝了一杯老者倒的茶后看着二叔说:“敢问…先生,对我们有没有什么要训示的?”
  训示?这个词好像是专门指的上级对下级吧?他肯定是用错了词,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二叔叹了口气说:“凡圣同居,本蕴藏无上机缘,怎奈凡者坚如磐石,又夹杂群魔惑众,天道被染,浊世难清,可发一叹呐!”
  老者默默点了点头,寂然无语,一脸戚然。年轻男子转过身凝视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且天道朗朗,终不能被乌云所蔽。”
  老者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二叔:“佛陀曾留下四个弟子,让他们永远在这个世间度化众生,不准死去,敢问,您可曾见过他们?”
  二叔张嘴想说什么,转身看了看我,对我说:“冉娃子,很晚了,你且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自回就是。”
  我晕,二叔今晚这词拽得简直了,还自回!好吧好吧,既然不想让我听,我走就是了。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临出门时,我回过头对两个年轻女子一笑说:“这茶给我留着哈,我明天还来喝。”
  俩女子低头笑个不停,二叔把眼一瞪,吓得我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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