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驱邪盗墓的经历(不完全真实)

  162,太爷见状心头就是一跳,暗叫一声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被捆这人“嗷”地一声怪叫,从椅子上跳起来朝高祖冲了过去。
  高祖回头看了一眼,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被捆这人已经冲到了他身后,旁边的妇女顿时惊叫一声:“儿呀,不可……”
  叫声没落,被捆这人用身子狠狠撞在了我高祖的后腰上,高祖被撞的扑在了方桌上,方桌上面的蜡烛随即翻到,焚香、黄纸也落了一地。
  太爷见状,刚要冲过去帮忙,然而,就见被捆这人突然浑身一激灵,站在原地不动弹了,高祖的声音传来,“就你这本事,还想跟我闹么。”
  太爷仔细一看,高祖不知什么时候把大拇指摁在了那人的眉心上,就听高祖又说道:“叫你走你不走,非得吃了苦头再走么。”
  这人这时候就像被定了身似的,直挺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高祖一手摁着他的眉头,一手把黄纸放在了他的头顶,高祖说道:“自己走呢,还是我抓你走呢?”
  这人一声不吭,高祖顿时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你生前活的糊涂,死后还没活明白么,算咧……”高祖抬手在黄纸上轻轻一拍,紧跟着猛地朝上一抓,把黄纸抓成团攥在了手心,与此同时,被捆这人像没了筋骨似的,软软朝地上瘫了下去。
  高祖没理会他,把黄纸团用双手合住,扭头对旁边的夫妻俩说道:“中咧,把他抬进屋里,在俺家睡一夜,明天就能醒咧。”
  夫妻俩这时都有些傻眼,听我高祖这么说,顿时回了神儿,连忙过来给我高祖作揖道谢,一边谢一边说我高祖是神人下凡、活菩萨再世。
  高祖冲夫妻俩摆摆手,“不中咧、不中咧,老咧……老咧……”
  门外的太爷一听高祖这话,心里一阵酸楚。我高祖四十岁得子,也就是说,我高祖比我太爷整整大了四十岁,我太爷这年二十一岁,高祖已经六十一岁,已经耳顺之年了,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因为逃婚杳无音信呢。
  夫妻俩把他们的儿子抬进了屋里,院里,只剩下高祖一个人在收拾方桌上的东西,太爷这时才发现,父亲明显苍老了很多,弯腰从地上捡东西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吃力了。太爷这时,慢慢从门外墙边走了出来,他想过去给父亲赔罪,可就在这时候……
  “爹,法事做完了么?”
  太爷心头顿时一跳,王小锦,就见王小锦从屋里出来了,太爷连忙一闪身,又躲回了门外的墙边。
  就听王小锦说道:“爹,您别忙了,回屋歇歇吧,我来收拾。”
  紧跟着,又一个声音传来,“爹,我帮小锦姐一起收拾,您快回屋里去吧。”
  这声音是小翠,太爷忍住了冲动,没敢再露面,为什么呢,因为这时候他要是出去,我高祖还得逼他和王小锦成亲。
  太爷躲在门外墙边,眼睁睁看着院里王小锦和小翠,直到她们收拾完东西,王小锦过来关院门,太爷这才像丧家犬似的逃走了。
  回头看看,王小锦并没有从门里出来,这才放慢脚步,紧跟着,太爷心里翻江倒海、五味陈杂,抬头朝河边看看,慢吞吞走了起来,他心里多少有些遗憾,遗憾的是,没能见到自己的母亲。
  突然……
  “刘念道!”
  犹如惊雷的一声,吓得太爷浑身一激灵,回头一看,一条瘦弱的身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是谁?太爷当即反应了过来,这是之前和自己一起乘船的那人,不过,刚才的声音听着分外耳熟,还是个女人声。
  “刘念道,你不是只有一个没拜堂的老婆吗,怎么会有两个女人喊你父亲“爹”呢!”
  “蓝儿?”
  太爷愕然了,他听出来了,竟然是卖艺姑娘的声音,不过,太爷同时也暗松了口气,所幸不是王小锦或者小翠,太爷愕然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身影摘掉头上的斗笠,朝太爷走了过来,“你屠龙大侠名扬四海,到哪儿都有姑娘缠着你,在山里建房子的时候,还有一家人找萧道长给你提亲呢,我怎么可能放心在山里等你,不过,真的给我看到了,原来,你家里已经有两个了!”
  “你别胡说,小翠是我妹妹。”
  卖艺姑娘这时走到了太爷近前,打量了太爷一眼,“你是家里的独子,哪儿来的妹妹?”
  太爷没回答她,冷冷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呢?”
  太爷没吭声,肯定是自己几个人出山以后,姑娘悄悄跟出来的。
  姑娘看看太爷,口气软了下来,“我舍不得你,你一走,我人在山里,心却跟着你离开了,一天看不到你,心里就特别慌,我知道你不会同意,只能悄悄跟着你们一起出山。”
  太爷闻言,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我没拜堂的妻子还在家里等着我,难道你也想和她一样吗?”
  姑娘立马儿说道:“我要是留在山里等你,就真的就和她一样了!”
  太爷顿时无言以对,原本惆怅的心情,被半路杀出来的卖艺姑娘一搅合,淡却了不少。
  两个人并行来到河边,艄公还在那里等着呢,“唷,你们两位……认识么,怎么一起回来了?”
  太爷淡淡回道:“刚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艄公挺有想象力,连忙说道:“难不成两位都是去找刘师傅的,在刘师傅家里认识的么?”
  姑娘回了一句,“我们是刘师傅家门外面认识的。”
  艄公闻言,朝姑娘看了一眼,说道:“刚才我见您身材瘦小,就觉得可能是个姑娘,没想到,还真是个俊俏漂亮的姑娘,两位,上船吧,我再把你们渡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河里、岸上,都是静悄悄的。
  太爷和卖艺姑娘先后上了船,太爷站在船头,忍不住又朝三王庄看了一眼,艄公这时划起桨,蓬船缓缓朝河对岸驶去,视线里,三王庄的灯火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艄公问道:“二位,你们在刘师傅家里,见着他们儿子么?”
  太爷立马儿回了神儿,警惕地问道:“福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艄公说道:“没啥意思,我就想知道,刘师傅的儿子回来没有,要是回来了,刘师傅两口子不就安心了么。”
  姑娘闻言,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太爷听着姑娘的笑声,顿时把脸拉了下来,说道:“我们没见着他儿子,或许再等一阵子,他儿子就会回家了吧。”
  艄公一点头,说道:“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等他回家以后,非把他打个半死不可!”
  艄公话音一落,姑娘咯咯笑了起来,艄公朝姑娘看了一眼,疑惑道:“咋了姑娘,我说的不对么?”
  姑娘笑着说道:“对,你说的很对,打断他一条腿才好呢,叫他到处伤人家姑娘的心!”
  太爷扭过头狠狠瞪了姑娘一眼。
  姑娘没理会太爷,兴致高昂地问艄公,“哎对了,我听说……刘师傅的儿子在这河里杀过一条龙,真的还是假的?”
  艄公回道:“当然是真的,还就是在这一带水面上杀的,杀龙那一天呀,岸上好多人在看呐,刘师傅那儿子跟龙王爷在河里打的,把河底的老泥都翻上来了,河水都断流了。”
  “哎呦,这么厉害呀?”
  “可不是嘛,后来,龙王爷沉到了水底,刘师傅的儿子从河里浮上来了,过了没几天,河下游打上来一条龙王爷的尸骨,不过,只剩下了骨头架子了,骨头上面的肉可能都叫河里的鱼鳖给啃光了,那龙王爷的脑袋,那、那就……就跟我这蓬船一般大,那身子,十几丈长……”
  “真的呀?”姑娘闻言,越发兴致高昂,“那这么大的一条龙,刘师傅的儿子是怎么杀死的呢?”
  艄公回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在河里打的,这一带河水全都浑了,岸上的人啥也看不见,你要想知道是咋杀死的龙王爷,只能去问他本人了。”
  “是吗?”卖艺姑娘扭过头,好奇地朝我太爷看了一眼,“哎,这位大哥,你说刘师傅的儿子是怎么杀死龙王爷的?”
  太爷没吭声儿,冷冷瞪了姑娘一眼,姑娘诡异一笑,还想再说啥,就听艄公“唉”了一声,说道:“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刘师傅这儿子,本事就是再大,有啥用?”艄公意思,刘师傅儿子本事再大,不知道孝敬他们,对他们来说还有啥用?
  艄公这话,就像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太爷心上,太爷没敢去看艄公,远远看着三王庄方向,坚定地说道:“他会回来的!”
  太爷说罢,三个人相对沉默了下来,船,很快划到了河中央,这时候,就听船底传来“沙沙”的声音。
  卖艺姑娘顿时低叫了一声:“什么声音?”
  艄公连忙侧耳听了听,随即不在意地回道:“没事,河面上有鱼群过路呢。”
  太爷扭头朝艄公看了一眼,没吭声儿,因为他心知肚明,河面就算有鱼群经过,也不可能擦到船底,艄公这么说,只是怕姑娘知道了真相吓到她……
  163,太爷虽然不是在黄河边上长大的,但他至少也在河边住过一阵子,常听三王庄村里老人讲一些河里的怪事儿,尤其是夜间行船,怪事最多。不说别的,单说船下有响动这个,听那些老人们说,要是船下有“咚咚”响声,说明河里有东西在顶船,想把船掀翻,这时候怎么办呢,找个船上德高望重的人,站在船头连喊:河精水怪休猖狂,船上载着泰山王,连喊三遍,声音自然消失。要是船下传来的是“沙沙”声,说明河里有枉死鬼讨命,而且,枉死鬼的仇人就在这艘船上,想抠着船底爬上来找仇人报仇。
  太爷一听这声音,立马儿就明白了,肯定是找自己的,当年他在河里不但杀了一条成了精的怪鱼,还杀过一对奸夫淫妇。
  过了没一会儿,船底的声音越来越大,艄公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卖艺姑娘不是河边长大的,不知道黄河里这些事儿,疑惑地问艄公,“艄公大哥,声音怎么越来越大呢,真的是鱼群过路吗?”
  艄公连忙正了正凝重的脸色,安慰姑娘:“你别怕,俺们这些在河里撑船的,经常遇上这种事儿,等船划到水浅的地方就没事儿咧……”
  艄公话音没落,船身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就好像被巨浪打中了似的,不过,河面上根本没有丝毫的风浪,艄公顿时朝太爷和姑娘大叫了一声:“你们快坐进船篷里,千万别动、别说话!”
  姑娘闻言,朝太爷看了一眼,太爷这时一脸淡定,不慌不忙对姑娘说道:“你先坐进去,我来对付它们。”
  姑娘疑惑不解:“你要对付谁?”
  太爷没正面回答她,“你坐进去就是了。”说完,太爷不再理会姑娘,不慌不忙地走到了船头。
  这时候,船身又剧烈摇晃了一下,艄公着急地朝我太爷大叫道:“少爷,船头不能去呀,快坐进船篷里!”
  太爷根本不以为然,借着船头挂着的灯笼,朝河里打量了一眼,就见河面微微泛起波澜,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水底游动,回头问艄公:“福公大哥,水里的东西想扒船,说明咱们船上载了它们的仇家,对吗?”
  艄公不答反问,“莫非少爷也是黄河边上的人?”
  太爷回道:“不算河边的人,只是住过些时日。”
  “那就好!”艄公连忙说道:“那您应该也知道规矩,赶紧和这位姑娘躲进船篷里,它们看不到你们,也就不闹咧。”
  太爷闻言,居然呵呵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这时,蓬船再次剧烈晃动了一下,太爷稳住身子,对着河面大喝一声:“我知道你们是冲我来的,识相的就给小爷退去,要不然,叫你们再死一次!”
  太爷喝声落罢,船下的声音还真的停了下来,整个河面也再没半点声音,太爷顿时冷笑,不过,没等太爷笑容落下,河面突然传来“哗啦”一巨响,蓬船随着响声一阵剧烈颤动,与此同时,船头正前方的河水里冲出一条十几丈高的水柱,水柱像龙卷风似的打着旋儿。
  艄公见状,惊慌失措大叫一声:“水……水龙讨命!”夜幕让水柱看上去就像一条从水里冲出来的巨龙。
  太爷当即把腰里的两仪阴阳剑抽了出来,大喝一声:“找死!”紧跟着脚尖一蹬船头板,整个人飞身跳起,抄着短剑冲向了水柱。
  这一幕,让艄公和姑娘都看傻了眼,瞬间的功夫,太爷失在了水柱里。
  卖艺姑娘这才回了神儿,失声惊叫:“秉守哥……”叫声未落,水柱“啪啦”一下,像没了筋骨似的,整个儿跌落进了河里。再看河面上,什么都没有了,太爷的踪迹也不见了,就好像被巨龙吞掉了似的,紧跟着,河水泛起了一层层的水浪,小船被水浪冲刷的剧烈晃动起来。
  “秉守哥……”姑娘顾不得这些,跑到船头,朝河面上大喊起来,但是并没有人回应她,姑娘迟疑了一下,纵身就往河里跳。
  “姑娘!你可不能再干傻事儿啦,这是水龙讨命,你要跳下去,也会没命的!” 所幸艄公及时赶来,一把拉住了姑娘。
  姑娘扭头看了艄公一眼,“秉守哥呢?”
  艄公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水龙讨的是那位少爷的命,你赶快进篷子里,我来划船。”
  “不行,不许划船,在这里等着他!”
  艄公顿时跺脚道:“姑娘,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这可不是一般的讨命鬼,这是得罪了龙王爷,我看那位少爷,怕是回不来啦!”
  “不会的!”姑娘大叫:“别人回不来,屠龙大侠一定能回来!”
  “啥?”艄公顿时一愣。
  就在这时候,河水不再翻滚,蓬船也不再晃动,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船尾传来“哗啦”一个分水声,紧跟着,太爷的声音传来:“福公,扔条绳子给我。”
  艄公一听,眼睛珠子都瞪大了,一脸难以置信,姑娘朝他看看,见他都傻在哪儿了,姑娘连忙走到船尾,把船桨旁边的一捆草绳扔进了河里。
  没一会儿,太爷抓着草绳浑身湿漉漉地爬了上来,艄公见状,愕然好一会儿,这才回神儿,像看怪物似的打量太爷几眼:“你、你、你……”
  太爷朝他一笑,“福公大哥,你别怕,不过是河里的几条怨鬼而已,现在没事了。”
  太爷这时表现出来的平静,让艄公越发感到不安,话都快说不好了,“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太爷拧着身上的湿衣裳回道:“过路人,你快去划船吧,时辰不早了。”
  艄公闻言,给他自己稳了稳神儿,连忙点头,“好好好……我、我划船去,我我我划船去……”
  船,被惊魂未定的艄公缓缓划动了,姑娘一脸关心地走到太爷跟前,担心地问道:“秉守哥,你没事吧?”
  太爷看了她一眼,又扭头看了看船尾战战兢兢划船的艄公,压低声音说道:“不许喊我名字。”
  姑娘也低声说道:“没事的,这位艄公大哥好像不知道刘秉守是谁。”
  姑娘话音没落,艄公居然冷不丁问了一句,“姑娘,你刚才说的那位‘屠龙大侠’,他是谁呀?”
  太爷心头顿时一激灵,和姑娘同时回头看向了艄公,姑娘看看太爷,疑惑地反问艄公:“大哥,你不会不知道屠龙大侠是谁吧?”
  艄公这时还是一脸惊魂未定,战战兢兢摇了摇头,随即,胆怯地朝太爷看了一眼,“难不成……就是这位少爷么?”
  太爷不知道自己跳进河里以后,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警惕地朝姑娘看了一眼,试探性反问艄公:“屠龙大侠就是三王庄刘师傅那个不孝子,福公大哥,你看我像是刘师傅的儿子吗?”
  艄公听太爷这么说,细细打量起了太爷,我太爷长的随我高祖母,跟我高祖长的一点儿都不像,我高祖身材高大憨厚,典型的、浩气凛然的“国”字脸,而我太爷是瘦脸,像个书生,书生气里又带着刚毅。
  艄公打量完以后摇了摇头,“不像,不过,我看您这本事……只怕不比刘师傅那儿子差……”
  姑娘闻言,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太爷狠狠瞪了她一眼,姑娘顿时咬牙切齿小声叫道:“你总是瞪我干什么!”
  太爷不想跟她纠缠,看向艄公把话题岔开了,“福公大哥,你明天出船吗,我们明天有几个人要一起过河。”
  艄公闻言,连忙说道:“出船,我就在这一带,你们啥时候来,我啥时候载你们过去。”
  太爷点了点头,艄公这时候似乎平静了一些,一边划船,一边怯生生问道:“少爷,您别怪我多嘴,您过去……是不是在这河里犯过啥大事儿呀?”
  太爷闻言,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儿,艄公接着说道:“您可能不知道,刚才那条大水龙,可不是随便谁都能遇上的,我听很多老船工说过,水龙讨命,讨的都是龙王爷的仇家,在这黄河里上百年都见不着一次……”
  太爷笑了,答非所问,说道:“今后就不会再有什么水龙讨命了。”
  “啥?”艄公再次把眼睛珠子瞪大了,“难不成……您也把龙王爷给杀了?”
  太爷说道:“不是什么龙王爷,只是一条残魂而已。”
  “龙王爷的魂儿么?”艄公显得越发愕然。
  太爷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艄公问的有些太多了,再让他这么问下去,自己这个离家出走的不孝子,不被他问出来,也得被他猜出来。
  太爷矮身坐在了船底,说道:“艄公大哥,我有些累了,你快些把船划到岸边,我好回客栈里休息。”
  艄公一听,立马明白了太爷的意思,不再问啥,快速摇起了桨,卖艺姑娘见状,坐在了他也身边,她似乎也想问啥,太爷没等她问出来,提前朝她看了一眼,她也挺识趣,把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船很快来到了岸边,太爷和卖艺姑娘下船以后,艄公讨好地问太爷,“少爷,你们明天啥时候过河,我在这里等你们。”
  太爷又扔给他一小锭银子,说道:“我们有……”说着,太爷朝姑娘瞅了一眼,“我们有六个人、三匹马,你再去找几支船,我们明天一早吃过饭就过河。”
  艄公连忙答应了一声。
  等太爷带着卖艺姑娘回到客栈的时候,萧老道还没休息,正在客栈大堂里喝茶,萧老道见太爷带着卖艺姑娘回来,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意外,对姑娘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在山里等着。”
  随后,萧老道看向太爷,问道:“老弟,你不会是大半夜穿着衣裳到河里浮水了吧?”
  太爷这时身上还是湿漉漉的,太爷说道:“我回家看了看,回来的时候,在河里遇上一些事……”说着,太爷把整个进过给萧老道讲了一遍。
  萧老道听完,轻叹了口气,说道:“老弟呀,你也别怪老哥,你老哥我也是有私心的,之前要你跟我走菏泽,就是不想你来到延津渡口,我就怕你来到这里以后思念爹娘,不肯再跟我走,没想到,咱们还是来了。”
  太爷连忙说道:“萧兄说的哪里话,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当然不会出尔反尔。”
  “好,我也知道老弟为人,说到做到。”萧老道一点头,又问道:“在河里拦路那东西,难不成是你过去结下的旧仇?”
  太爷回道:“应该是过去那条怪鱼的残魂,它本来就是一条成精的东西,当年我只杀死了它的肉身。”
  “那这一次呢?”萧老道问道:“你跳进水里以后,都干了些啥?”
  太爷回道:“也没什么,只是看见水里一条巨大的白影朝我冲过来,我在它身上割了几剑,它就在水里散开了,应该是魂飞魄散了。”
  萧老道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明天呢,你得把脸遮住过河……”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