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驱邪盗墓的经历(不完全真实)

  185,太爷朝萧老道几个人看看,彻底懵了,到底哪是幻境,哪是现实呢?
  浑浑噩噩的,太爷从前台下来了,走到后台,就见后台也是用幕帐围起来的,上面还有个顶棚,就像个简易的窝篷,里面放着一张桌子,几条高脚长板凳,桌子上花红柳绿,放的全是画脸谱用的胭脂水粉。
  太爷到了后台之后,萧老道几个人帮着他把身上的行头解了下来,随后,卖艺姑娘招呼太爷,“秉守哥,你坐在那凳子上,我帮你卸妆。”
  太爷这时候,已经麻木不想再去思考了,行尸走肉一样,走过去坐到了凳子上,卖艺姑娘拿起绢帕之类的东西,蘸着水在太爷脸上擦了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卖艺姑娘冲太爷笑笑,“好了。”说着,递给太爷一面铜镜,“你自己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擦干净的。”
  太爷接过铜镜,放到眼前一看,浑身顿时一哆嗦,腾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大叫道:“我的头呢!”
  就见铜镜里,太爷居然没有头,只有一副身躯……这也就是我太爷了,换成别人,一口气经历这么多诡异离奇的事儿,可能早就疯掉了。
  旁边萧老道几个人闻言,全都围拢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太爷朝萧老道看了一眼,问道:“萧兄,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还在幻境里?”
  萧老道顿时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老弟呀,你到底是咋了,啥幻境呀,是不是这出新戏把你唱出毛病了?”
  太爷闻言,脑子都麻木的接受不了了,淡淡地问道:“什么新戏?”
  萧老道顿时露出一脸茫然,说道:“就是咱刚才唱的那出新戏呀,咋了,你刚唱完就忘了呀?”
  太爷上下打量萧老道几眼,反问道:“萧兄,咱什么时候改行唱戏了?”
  萧老道显得越发茫然,说道:“老弟,你这话啥意思,你老哥我唱了几十年的戏了,从来没改过行……”
  太爷一听,差点儿没一巴掌把萧老道拍翻在地上,大叫道:“你一个盗墓的,什么时候改行唱戏了!”
  “盗墓?”萧老道露出一脸惊悚,“这诛九族的事儿我可不敢干,老弟呀,我看你是累了,赶紧回去歇歇吧。”
  太爷站着没动,打眼扫了扫身边的众人,除了萧老道以外,老要饭的、卖艺姑娘、萧初九、萧十一,还有小鬼猴子,全都围在他身边,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了似的。
  太爷冲老要饭的问道:“大叔,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干什么的?”
  老要饭的一愣,疑惑地朝萧老道看了一眼以后,不答反问:“刘兄弟,你这到底是、是怎么了?”
  太爷把眼睛一瞪,“别问我怎么了,你说,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个拉弦子的呀。”
  “拉弦子的?你不是看风水的吗?”
  老要饭的和萧老道一样,也露出一脸茫然,“我、我啥时候看过风水呀,我要是会看风水,还拉弦子干啥呀……”
  太爷一听,好悬没一巴掌也把他拍地上。
  幻境,肯定还在幻境里!
  这时,就听萧老道无奈地说道:“老弟呀,看来这出新戏,你是入戏太深了,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戏文里的刘念道了?”
  太爷一愣,立马儿问道:“我不就是刘念道吗?”
  萧老道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老弟呀,你看看,被我说对了吧,你就是入戏太深了,你咋会是刘念道呢!”
  太爷紧紧蹙起了眉头,“那我是谁?”
  萧老道把脸色正了正说道:“你是刘纯呀,几年前,你和这只猴子……”说着,萧老道朝旁边的小鬼猴子指了指,接着说道:“你和这只猴子来我们戏班子里偷了几个烧饼,被我们逮住了,我见你们俩可怜,就收留了你们,谁成想,你底子好,天生唱戏的料儿,几年的功夫,你就成了咱们班子里的台柱子……”
  太爷闻言,难以接受地看着萧老道,这都说的什么呀!
  太爷大声辩驳道:“不可能,我不叫什么刘纯,我叫刘念道,我父亲刘义,母亲蔡清君,我出生在三王庄,在尉氏县长大,十二岁考中秀才,文武双全,下河屠蛟龙,上山剿响马……”
  “哈哈哈哈……”
  没等太爷说完,萧老道、老要饭的、卖艺姑娘等等,包括鬼猴子在内,全都大笑起来。
  “老弟呀,你醒醒吧,你说的都是戏文里的。”萧老道抬手一指自己,“你看看老哥我,在戏里扮的是个盗墓的老道士,叫萧本宣……你再看看你师妹。”萧老道又一指卖艺姑娘,“她在戏里扮的是一个卖艺姑娘,一直跟着你,还有这位拉弦子的老哥,因为咱人手不够,在戏里扮了一个看风水盗墓的……”
  “什么?”太爷闻言,脑子里“嗡”了一声,混乱了。
  过了好一会儿,太爷问道:“萧兄,你是说,我的过去……都是我在台上唱的戏?”
  萧老道一点头,“对,人生如戏亦如梦,现在戏唱完了,你的梦也该醒了……”
  太爷闻言,失魂地坐回了凳子上,不过,他这时候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那面铜镜,忍不住又放在眼前照了起来,就见铜镜里,出现了一张陌生的脸。
  太爷看罢心头一跳,这是谁,这难道就是我吗?抬手往脸上摸了摸,分外的真实,难道,我真的是入戏太深,把真正的自己给忘记了吗,难道,我真的只是一个唱戏的吗?
  “吃饭了,班主,叫上你的人,上俺们家里吃饭吧。”
  后台的帷帐被撩开一个口子,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婆婆,满头白发,太爷朝她一看,不正是之前那位老婆婆吗?
  老婆婆跟萧老道打过招呼以后,笑着来到太爷跟前,说道:“小后生,你唱戏的太好了,我都看迷糊咧,跟真的似的……”
  太爷朝老婆婆瞅了一眼,心说,我比你还迷糊呢……
  戏班子里不止萧老道几个人,还有四五个陌生人,太爷不认识,不过,应该也是戏班子里的人。随后,一群人跟着老婆婆,到了老婆婆家里。
  太爷打眼一看,破院子,三间破房子,跟自己之前见过的一模一样。
  院子里,架在一口大锅,锅里煮着面条,戏班子这些人似乎都饿坏了,抢着拿碗到锅里盛面条。
  太爷朝他们看看,站着没动,过了没一会儿,萧老道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了,“老弟呀,这出新戏可是全靠你唱下来的,辛苦了,老哥我专门给你盛了一碗饭,赶紧趁热吃!”
  太爷没接碗筷,问了萧老道一句,“萧兄,你的行李放在哪儿了?”
  “啥?啥行李?”萧老道反问道:“你是我说那个放换洗衣裳的包袱么?”
  太爷点了点头,萧老道抬手一指,“不就在左边那屋子里嘛。”
  太爷一听,这才接过碗筷,不再理会萧老道,萧老道也没在意,转身又去盛饭了。
  太爷朝他看看,趁他不注意,放下碗筷,溜进了左边的屋子里。就见屋里,除了几张床铺,还放着好几个包袱,太爷分不出哪个是萧老道的,把几个包袱挨个解开摸了一遍。
  太爷记得之前那只白毛老狐狸说过,他们从古墓里拿出一样东西,那东西不是凡人能拿的,太爷就想在这些行李里找一找,太爷这时候,根本不相信自己叫什么刘纯,但又理不清头绪,只能从这里下手找突破口了。
  一会儿的功夫,太爷把几个包袱全翻了一遍,但是,里面除了衣裳以外,再没别的,不过,就在太爷把衣裳放回包袱里的时候,从萧老道一件衣裳的袖兜里,掉出一个物件儿,指甲盖大小,圆滚滚、黑漆漆的,像是个珠子。
  太爷从地上捡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看不明白是个啥东西,这时候,房门响了,萧老道走了进来,“老弟呀,你不吃饭跑屋里来干啥呢?”
  太爷不答反问,把珠子摊在了萧老道眼前,“萧兄,这是个什么东西?”
  萧老道朝珠子看看,又看看太爷,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太爷说道:“在你衣裳兜里找到的。”
  “啥?在我衣裳兜里……你、你没事儿翻我衣裳干啥呀?”
  太爷说道:“咱们不是唱戏的,咱们是盗墓的,这颗珠子,应该就是你从墓里拿出来的。”
  萧老道闻言,露出一脸无奈表情,“老弟呀,你还没从戏里出来呐,赶紧醒醒吧,那是咱唱的戏,现在戏都唱完啦!”
  太爷并不理会,追问道:“那这颗珠子怎么解释呢?”
  “这……这我怎么知道呢。”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从你衣裳的袖兜里掉出来的。”
  萧老道砸砸嘴,“好,你说是从我衣裳袖兜里掉出来的,那你把它给我吧。”
  太爷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把珠子交给了萧老道,他想看看萧老道接下来要怎么解释。
  萧老道接过珠子,看了看以后,招呼我太爷,“老弟,你跟我出来。”
  两个人离开屋子来到院里,萧老道扭头在院子里找了找,在灶台旁边,找到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萧老道拿着木棍对太爷说道:“老弟,既然你说这东西是我从墓里拿出来的,那说明它是个值钱的玩意儿,你看好了。”说着,萧老道把珠子放到地上,抡起棍子砸了下去。
  “咔吧”一下,珠子被砸了个粉碎,从里面冒出一股青烟,萧老道又对我太爷说道:“看见没有,咱是唱戏的,不是盗墓贼,这东西并不是我的,我不稀罕!”萧老道的意思,我把它砸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就在这时候,不知从哪儿传来“轰隆”一声,像打了个惊雷似的,与此同时,整个儿天地剧烈晃动起来,没一会儿,就见地面和天空像冰块碎裂似的、一块块碎裂开来,众人顿时大惊失色,紧跟着,脚下的地面碎裂了,所有人身子悬空,朝下掉去……
  不知道朝下掉了多久,太爷感觉身子轻飘飘落到了地面上,睁开眼睛一看,满天的星斗。
  太爷缓缓从地上坐起了身,没等他回神儿,耳边传来萧老道的叫骂声:“他奶奶的,真是邪了门儿了,竟然做梦当了戏班子的班主……”
  186,太爷闻言,连忙朝旁边的萧老道看去,就见萧老道也从地上坐了起来,太爷问道:“萧兄,你现在到底是班主,还是盗墓贼呢?”
  萧老道扭头朝太爷看了一眼,“老弟,你跟我开啥玩笑呢,就你老哥我这样儿的,可能去唱戏吗?”
  太爷闻言,放心地笑了起来……
  几个人里面,老要饭的最后一个醒过来,一睁眼,他看向萧老道,惊道:“班主,咱们……”
  “什么班主!”没等他把话说完,萧老道大叫一声:“老哥哥,你睡迷糊了吧!”
  老要饭的顿时一愣,“我……”扭头朝众人看看,迷惑道:“我、我到底是干啥的?”
  太爷说道:“大叔,您是看风水的先生,儿子欠了人家的赌债,您被迫跟着人家过来盗墓的。”
  老要饭的闻言,露出一脸茫然,说道:“我不是在戏班子里拉弦子的么?”
  萧老道笑了,“老哥哥,你也做梦了吧?人生如梦亦如戏,现在梦醒了,你的戏也该收收场了。”
  老要饭闻言,看看萧老道,又看看太爷,若有所思地吞吞吐吐道:“万一……现在还是戏文,咱们又接着唱起来了呢?”
  太爷一听,心里顿时一沉,整个人迷茫了:到底哪是戏?哪是梦?哪是真?哪又是假呢……
  萧老道一摆手,“哎,想那么多干啥呢,你要是拉弦子的,你就好好拉你的弦子,你要是看风水的,就好好地看你的风水,你要是觉得这都是戏,那你就好好地把它唱下去。”说着,萧老道抖擞精神,招呼众人,“走吧,川蜀大墓还在等着咱们呢!”
  几个人这时所在的地方,是一大片土丘,大大小小看着跟坟堆似的,不计其数,土丘不远处,就是那条小河。
  几个人整顿一番之后,顺着小河继续朝前走了起来,这时候,每个人都是前心贴后、饥肠辘辘,小鬼猴子凑到太爷身边,给太爷打手势:我要吃烧饼。
  太爷冲它摇了摇头,眼下连一点儿吃的都没有了,更别说烧饼了,不过,太爷想起了一件事,几步追上前面的萧老道,低声问道:“萧兄,你之前在那口古怪棺材里,到底拿出个什么东西?”
  萧老道朝太爷看了一眼,反问太爷:“你想看看呀?”
  太爷点了点头,萧老道伸手往他自己袖兜里摸了起来,没一会儿,摸出一把黑色的碎末片子,太爷打眼一看,跟梦里那东西好像是一样的。
  就听萧老道说道:“在梦里我把它砸碎了,醒过来一摸它还真的碎了,不过,我看不出它是个什么玩意,非金非铁非玉非木,保不齐……可能是块什么东西的骨头。”
  太爷这时,已经不再纠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做梦,因为再纠结下去,非把自己逼疯了不可,就像萧老道所说的,是戏就好好演,不管自己到底是个戏子、还是个大侠……
  太爷说道:“我在梦里听一只白毛老狐狸说,这是个不详之物,拿上它对咱们没什么好处,还说咱们之前就在这里面,或许你把它砸碎之后,咱们全从梦里或是戏里醒过来了。”
  萧老道笑了,问我太爷,“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躺在那片土丘前面的呢?”
  太爷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咱们看到一个小村子,进村以后怪事就来了,又是梦又是戏,一会儿在台上,一会儿又在台下,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根本分不清楚。”
  萧老道一摆手,“算了,管它真假呢,别去想那么多了。”随即,停了一小会儿,萧老道自己露出一脸疑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难不成,我真是一个戏班子的班主么?”
  众人顺着小河走了大概有四五里地,前面隐约出现了点点灯光,看着好像是个小村子。
  萧老道顿时兴奋起来,招呼众人:“都走快点儿,前面是个村子,等到了村里,就有东西吃了!”
  众人加快脚步,很快地,来到了村外,太爷打眼朝村子里看了看,村子不大,里面却是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还有嘈杂的人声从里面传来。
  太爷连忙拦下了萧老道几个人,“咱们不能全都进去,谨慎起见,先派一两个人进村里看看,若是村里在唱戏,赶紧回来!”太爷这时候,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萧老道闻言一点头,“好吧,听老弟的。”随即招呼萧初九和萧十一,“你们俩去村里看看,要是感觉不对劲儿,就赶紧回来。”
  萧初九和萧十一答应一声,放下身上的行李,快步朝村里走去,太爷几个人,就在村外等了起来。
  斗转星移,过了一段时间,不见两个人出来,太爷几个人都沉不住气了,尤其太爷,想亲自进村看看,就在这时候,萧初九和萧十一终于回来了。
  等他们来到近前,没等他们俩说话,太爷担心地问道:“他们村里是不是在搭台子唱戏?”
  萧初九和萧十一相互对视了一眼,萧初九憨憨地回道:“是……是搭了个台子,可不是在唱戏。”
  太爷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难道还在幻境里?太爷连忙问道:“那他们在干什么?”
  萧初九回道:“说是抓了一对通奸的男女,全村人正在打骂他们,还说要把他们捆上石头扔河里淹死。”
  太爷闻言,暗松了口气,对萧老道说道:“萧兄,咱们应该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走吧,进村里看看。”
  萧老道闻言,居然站着没动,说道:“老弟,进村之前,咱得约法三章,我知道你脾气不好、见不得别人受罪,可通奸这种事儿,咱可不能管!”
  太爷一听,打量了萧老道一眼,说道:“萧兄,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算脾气再不好,也不可能管这种没道义的事儿。”
  萧老道摇了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几个人背着行李进了村,不过,拍了几户人家的房门之后,发现里面都没人,最后没办法,来到他们村子中央。
  村中央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搭了简易的台子,台子上面立了两根木桩子,木桩子上面捆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全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台子周围,亮着几只大火把,台子下面,是一群情绪激昂的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能有几十号人。
  太爷打眼朝台子上一看,就见被捆在台上的男女,满头满脸都是的血,看不清模样,不过,两个人头上的头发一片一片好像都没了。
  这时,就听萧老道说了一句,“别看了,头发都是给这些村民扯下来的,一人扯一缕,接下来会更惨,咱们还是赶紧找个有人的房子,先安顿下来,再找些吃的。”
  卖艺姑娘说了一句,“这些人咋这么狠呢,既然是通奸,送官不就行了吗。”
  萧老道说道:“送官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嘛,有些地方的风俗就这样儿,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老道话音没落,台上的男女传来了惨叫声,那女人的乳、头被人割了下来,男人裤裆里的玩意也被割了下来,血光四溅。
  台下村民不但不觉的残忍,还纷纷大叫:割的好,叫他们不要脸……
  太爷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这还不如给他们来个痛快的。”
  萧老道连忙一扯太爷,“快别看了,走吧!”
  几个人离开村中央,在村里找了起来,时不时的,依旧传来男女的惨叫声,不知道正在遭受着怎么样的酷刑。
  姑娘这时有些听不下去了,捂着耳朵说道:“他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狠呢!”
  萧老道一脸平静地说道:“不是他们这里的人狠,是咱们每个人都有一颗兽心,比起狼虫虎豹,有之过而无不及,为啥没露出兽心,那是没给你露出来的条件……”
  几个人几乎把小村子转了个遍,没找到一户有人的人家,好像都在村子中央惩治那对奸夫淫妇。
  就在几个人想要放弃,离开村子的时候,从边上一座破旧的土院子里,传来了嚎啕的哭声,听上去,像是个老婆婆的声音,哭声悲痛哀戚,听着都叫人揪心难过。
  几个人同时扭头朝破院子看去,就见院门开着,里面却没有灯光,之前以为里面没人,再说院子又小又破,也住不下他们几个,所以就没进去问。
  萧老道朝院子看罢,连忙招呼几个人,“走吧,这事儿咱管不了。”
  卖艺姑娘闻言,疑惑地朝萧老道看了一眼,问道:“道长,什么事咱管不了?”
  萧老道说道:“院里这位,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不是那奸夫的母亲,就是那淫妇的亲娘,惩治通奸男女,只有他们父母才会躲在家里边儿哭……”
  “怪可怜的。”卖艺姑娘低声说了一句。
  “走吧。”萧老道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世上有些人,不值得可怜。”
  萧老道话音没落,从破旧院落里冲出一个破衣烂衫、披头乱发的老妇人,“我儿子是冤枉的……我儿子没通奸……”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一边跌跌撞撞朝村子中央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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