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澈荡漾二合一 回复日期:2010-7-28 2:43:00
如果向华的爸爸是煤油瓶里类似长老的人物,向华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窦疤子?应该是对立的情绪?
还有田家润是本地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向华爸爸,自己男人,怎么还那么淡定的说~
PS:田家润总是让我想起田润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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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向华的父亲都失踪了,向华当年的恐惧该有多厉害啊。
至于田家润,无论什么事情发生了,生活总是要继续啊
不可能每天都哭着闹着,怨天尤人啊
我也写了田家润哭过的
中国女性的伟大之处,就在于隐忍,田家润就是这样的典型。
她默默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作者:清澈荡漾二合一 回复日期:2010-7-28 2:43:00
如果向华的爸爸是煤油瓶里类似长老的人物,向华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窦疤子?应该是对立的情绪?
还有田家润是本地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向华爸爸,自己男人,怎么还那么淡定的说~
PS:田家润总是让我想起田润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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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华的父亲,只是村里的一个业余神棍,那里能跟窦疤子这种狠角色斗呢。当年他都失踪了,向华该有多么恐惧。
至于田家润,她是中国女性的典型代表。
这么多苦难,她不能整天哭着喊着怨天尤人啊,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她默默承担了命运。
作者:牧鬼人 回复日期:2010-7-28 12:16:00
真够难为楼主的,挨个回复,一个都不拉,说明楼主是个道德品质高尚的人
李医生明知田家父亲的病很严重,为什么去的时候不把青霉素、头孢之类的消炎药带一些呢?这些药应该不会占很大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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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单篇,我没写明年代,的确是失误了。
事情发生在97年,现在又过了十几年,兴山的面貌应该变了。
但当时头孢这种药物是新药,很昂贵的抗生素。
这种半支援性质的医疗方式,是不可能带到梅右坪去的。
作者:胆量小小的 回复日期:2010-7-28 15:51:00
看后有疑问,望蛇兄不吝赐教:砍头一刑在解放后应该不存在了吧?缘何窦疤子不是被枪决而是被砍头?按照你的时间推算,窦疤子应该是死在49年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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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别太相信老师说的
我当年也这么认为。
我们都坐了下来,准备歇息片刻。李夷看了看表,对田家润父亲说道:“伯伯,你还好吧?”
“还好,还好。。。。。。”田伯伯嘴上这么说,可看着他脑门上的冷汗,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过了马蹄坳,、我们到乡里就快了。”
“还要翻个山啊。”田伯伯勉强说着话。
“没事,那是个小山,我们个把小时就能翻过去。”
他们两人对行路的交谈,都不提及,该怎么过马蹄坳。
守茶场的老头子走到屋角的桌子边,拿了个玻璃水杯,从一个大土陶罐模样的茶壶里,到了一杯水,递给我。我的确渴了,拿过来就喝。然后自己又去倒。其他的人,包括李夷,都没有站起身来倒水喝。那老头子也没有给他们倒水的意思。
老头子见我搬动茶壶的动作勉强,连忙过来搭把手,我这时才看见他的手掌只剩下三根手指,无名指和小指都没了,而且砍掉手指的伤疤一直延伸,到了手腕部。我看了心里咯噔一跳,向他另外的手看去,可那只手被老头子笼在袖子里,并没有伸出来。
我心里疑惑,水喝了一半,才觉得这个凝清茶的颜色不太对头。普通的凝清茶水是褐色,可我现在手里端得杯子里的茶水,虽然也是褐色,可是映着暗红,比我家里泡的要红得太多。我连忙抿嘴,用舌头去回味茶水的味道,还好,还是凝清茶的清香。
老头子说道:“你不是梅右坪的人,不用担心的。尽管喝。”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喝水,原来梅右坪的人都不能喝马蹄坳出产的凝清茶。李夷也不喝,当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看着自己喝。
老头子见我疑惑,对我说道:“我们马蹄坳的凝清茶,在兴山一直都出名的,以前宜昌别的地方的土产贩子,都专门到我们这里来运凝清茶。。。。。。。这里离乡里的大路也近。。。。。。。。那时候,我们马蹄坳真是热闹,跟城关的街上一样,人口比乡里都要多。”
我脑袋一闪,是啊,从梅右坪到乡里,看样子有两条路,一条是顺着峡谷的竹池子这条路,一条是走马蹄坳,听了刚才李夷和田伯伯的对答,我可以计算,马蹄坳这条路比竹池子要近的多。现在修的道路,却舍近求远,避开了马蹄坳。
我把杯里的茶水看着,那茶水红酽酽的。
“没事,”老头子安慰我,“看着和别的地方的凝清茶不一样是不是。当年我们马蹄坳的凝清茶也不是这个颜色。可窦疤子和他的一百多号兄弟,在这里被砍头,从头天下午砍到半夜,又从第二天早上砍到天黑。大刀都砍钝了二十几把,血流成河。那血液却并不顺着河沟下行,反而倒着往上流,渗入泥土。窦疤子这伙人,凶得很啊。。。。。。死都不安生。。。。。。从那之后,我们马蹄坳的凝清茶,就变了颜色。。。。。。”
古怪的声音又来了。“嚓嚓。。。嚓嚓。。。。”
刀刃和磨刀石相互摩擦的声音,声音很缓慢。却很清晰,比刚才的喊杀声要清晰的多。并且来自屋外的四面八方,无处不在。
李夷面部表情也紧张起来。我看见他也侧着耳朵在听。
“这是风吹茶树的声音,我天天听到,早就习惯了。”老头子安顿我们。
“哪有这样的风声?”我询问老头子。
老头子手摆了摆,“我们马蹄坳,吹风,就是这个声音。”
李夷突然问道:“老师傅,马蹄坳下面,现在还有人住吗?”
“早就没人了,最后一户叫熊四伢子,去年回来了一趟,把家里的家具给带走。马蹄坳,这么低的地方,县里也说了,三峡修起了,肯定被淹。可是就算不修大坝,这里也没什么人了。房子都空在那里。茶场的工人也都走了,就留了我一个,每年要摘茶叶的时候,来看几天。”
“可是我们刚才听到坳里有广播的声音?”我问道。
“我也听见过,我还专门到那个广播室看了看的,里面的设备都搬完了。。。。。。。不晓得为什么有广播的声音。”老头子接着说道:“你们今天听到啦?我怎么没听到。。。。。。是不是老了,耳朵聋了。”
李夷站起身来,家润把躺在地上休息的田昌年摇晃几下。田昌年刚才睡了会子,猛的被弄醒,酒劲一冲,哇哇的吐起来。吐了一会,看见了我手上的水杯,急急地抢过去喝了,刚含到口里,扑的吐出,看着他嘴边茶水流淌,真如鲜血一般。不知道,茶水在他口里,到底是什么味道,让他一下就吐出来。
我们已经歇好了,向老头子告谢,出门走去。
老头子在门口追着说道:“要不是有病人这么着急,我肯定不让你们走的。。。。。。”
我们离开这排平房,向山下走去。为了运输茶叶方便,这里的路平整多了。不再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坑坑洼洼。
走到山底了,进了马蹄坳。现在是一段平地,以前应该是河滩。右侧就是一个溪流,看来马蹄坳的地形奇特,别处的水都不往这里流淌,今天下了这么大的暴雨,河水并没有暴涨。也许是刚才山洪已经过了也说不定。
另一侧,就是茂密的树林。我们前行的路,就通往树林深处。往更远处看去,隐约有些建筑的影子在树林的那一头,那里应该就是马蹄坳被人遗弃前的原址吧。
今天身体有点不好
抱歉一下
我想早点睡觉
明天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