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 (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

  看到很多网友对巴基斯坦发洪水,对我的安全表示关心。
  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谢谢你们。
  我很安全。
  我的工作的地方,地理环境和文化环境都是相对安全的地区。
  在巴基斯坦又很多中国人。
  在西北部水利工程和矿山工程的中国人处境危险一些。
  前两天发洪水有三个中国人失踪,
  我们单位也都很关注的。
  毕竟都是在异国他乡,有相同的感受。
  希望他们没事。
  曾婷这两天净和我闹别扭,我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看我一个送牛奶的不顺眼,丢她面子了。她就骂我没有用,二十几岁人了,钱也没有,也没个单位。我和她吵了好几架,今晚又是这样,吃饭就吃饭,非要跟我谈论以后工作的问题。我听得烦了,在和她吵架之前,摔门而去。
  走到路上,肚子又饿了。就就给王八打电话,要他出来请我吃饭。
  没想到王八在电话里惊喜的很:“正好要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连忙问有什么事情。王八说他师父赵一二也来了,正要出门到夜市上去喝酒。赵一二正在说没人陪他喝酒,闹着要找我。
  他们定了要在陶朱路吃虾子,我听了连忙回屋,叫曾婷收拾好了出门。曾婷还在跟我怄气,也没吃饭,菜都放凉了。我说请你去吃油闷大虾,算是赔罪。曾婷才喜笑颜开的跟我走。到了陶朱路看见王八董玲和赵一二了,曾婷才明白,对我说道:“就说你穷的叮当响的,那里有钱请我吃虾子。”然后又板着个死脸,坐到董玲旁边,离我远远的。
  我跟赵一二打了招呼,腆着脸要王八去买几个鸭脑壳和猪蹄髈,要九九的。
  王八说:“你屁事还蛮多。”我摇头晃脑的笑。
  赵一二问,“没得猪脑壳吗?”
  我说:“鸭脑壳下酒更爽。不信你试一试。”
  我和赵一二就讨论什么东西下酒是最好的。我说是猪头肉,赵一二说错了,应该是酱拌牛蹄筋,他在丰都的时候,和当地一个同行吃过一次,说那才是下酒的极品。我问为什么,牛筋有什么吃头,嚼都嚼不动。
  赵一二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嚼不动味道才正,下酒才舒服。
  我和赵一二就闲扯些好吃好喝的无聊话话题。董玲和曾婷也在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阵子。
  “喂!”董玲突然向我发难:“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婷婷跟着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福分,你还天天跟她吵架。”
  “我靠!”我差点从凳子蹦起来:“你们女人怎么说话都是反的!明明是她天天和我扯皮好不好?”
  “你是个男人呢,你要让着女人的,晓不晓得?”看着董玲一幅居委会大妈调解家庭纠纷的样子,我心里好笑,王八对你还不如我对曾婷呢,我好歹和曾婷天天睡在一张床上。王八可是要婴儿抱朴一辈子,你守着他,守寡去把。
  我可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不然两个女人都恼怒成羞,我今晚这顿就吃不成了。
  “你知不知道婷婷为什么不高兴啊?”董玲还没完没了了,“你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拿什么去娶她,你有结婚的钱吗,你买的起房子吗?”
  我不吭声了,我可不想找不自在,我这个人现在都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那里想得到以后。
  幸好王八买了鸭脑壳和猪蹄髈回来,我连忙招呼着赵一二倒酒吃菜,不理两个女人。
  酒喝了一会,赵一二对我说道:“下个月初七,你和婷婷也来西坪啊,我请你吃粉蒸肉,喝苞谷酒。”
  我说好啊,我一定来。
  曾婷用筷子把我指了一下,“你看你这个人,一点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我才醒悟过来,问赵一二:“你过事啊?我没得钱赶情呢。”
  赵一二说道:“你来陪我喝酒就行,提个什么钱。。。。。。。”
  王八见赵一二的酒杯要空了,给赵一二斟满,“师父下个月做三十六。”
  “那我一定要来。”我满口应承。
  
  赵一二生日那天,我本来想坐王八的顺风车一起去西坪。可是王八和董玲,已经提前帮赵一二准备过生的筵席去了。
  我正在发愁,没得钱去西坪。刘院长打了我的抠机,要我和他们一家去西坪。我才想起,赵一二过生日,刘院长和陈阿姨肯定要到场撒。
  刘院长自己开车去,说好了在汽渡等我。
  我和曾婷,就去汽渡会合。到了汽渡,刘院长远远的按喇叭。我和曾婷走了过去。
  看见陈阿姨坐在副驾驶。策策也在,坐在后座。我和曾婷就坐到后座上。刘院长驱车上了汽渡,过了长江,从红光上岸,走到318国道上,到西坪的路线就是王八和我半年前赶尸的路线,我看着路边的山包,心里回想着当初惊心动魄的过程。不免好笑。
  策策看见我和曾婷了,第一句话就对曾婷说:“姐姐,你长得也不差么,怎么找这么个天音跑(宜昌方言:傻比)啊?”
  我一下就把策策的耳朵给揪起来。策策叽里哇拉的叫唤。
  陈阿姨在前面呵斥策策:“小姑娘儿的,说话不晓得哈数(宜昌方言:分寸)。”
  曾婷连忙把我的揪策策的手给打开,“连这么小的姑娘儿,都知道你没得用。”
  策策连忙说:“我当然知道啊,他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呢。”
  我郁闷的要死。
  策策和曾婷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叽叽喳喳的问曾婷用什么洗发水哦,什么香皂哦,还问曾婷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曾婷窘迫的很,“小姑娘家家的,那里晓得怎么多。”
  陈阿姨在前面大骂:“陈策,你再懂天神,你看我不收拾你。”
  策策才收敛多了。问曾婷是干什么工作的,一个月挣多少钱。
  曾婷说她现在在做酒类代理,说的一本正经。完全把策策当大人了。
  策策也会乎人,还说要把她的压岁钱拿出来给曾婷投资,到时候分红,还说每个月的账目要给她过目,大家在商言商,亲姐妹明算账。
  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她们一路说个不停,几个小时过的就快。车开到西坪的一个山下,刘院长插到路边的一个岔路,开始往一个非常高的山上开去。
  我看着高高伸入云端的山巅,问刘院长,“赵师傅,不会住在山顶上吧。”
  “恩”刘院长说道:“你看这山最高的那个山梁,他就住在山梁的尖子上。”
  我把头伸到玻璃旁去看,脑袋都扭的疼了,才看见刘院长说的那个山梁。好高啊。
  车爬山又开了好几个小时,在山路上绕来绕去,才开到那个山梁上。
  
  远远就看见山梁的尽头一个普通的吊脚楼,楼前是个空地,支着油布,一看就是过事的排场。
  山梁很宽阔,我们停了车,顺着山梁的路走去。我大量山势,才看见,山梁后面不远就是沟壑,沟壑悬崖下深不可测,对面是一个孤峰,孤峰那边架了两个竹子做的引水管子,牵到山梁这边,山泉就顺着竹筒,流到吊脚楼的两侧,作为用水之用。
  
  作者:贾小蟹 回复日期:2010-8-2 17:44:00
    个杂活的,终于追上了,特意注册个账号来顶宜昌儿们!伙计,加油啊!
    我们一命的,我也是77年的,不过是2月份的,按照阴历算,应该是属龙,我也是专科生,不知道兄弟是不是一中的,如果是,我们是一届的,94年高中毕业,97年大专毕业,不过你是沙市大学,我是宜昌大学,呵呵!
    这几天我们几个同学都在看,一起豁酒谈的也是这个,我们也和你一样,就这点爱好,哈哈,四个人,两瓶酒,再搞点啤酒漱漱口,呵呵,不过以后要克制了,30几岁的人了,脂肪肝、血脂高都提前来了。
    你是不是葛洲坝集团的啊?葛洲坝集团现在在巴基斯坦有项目撒,兄弟,在异乡保重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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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沙市读的高中
  我是父亲家人都在沙市
  当初在港中蛮调皮
  爹妈不敢让我在宜昌上高中了。
  呵呵
  我不是葛洲坝集团的
  
  我们走的近了,突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就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鸣响,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我吓了一跳,再仔细看,才发现是吊脚楼前,站了四个土家汉子,两两对着,吹着一个老长的号,那长号一两米上,下半截弯曲的,搁在地上。那四个土家汉子,就憋住了劲,面红耳赤的吹着。原来土家的风俗是这样的,来了客人,就吹号致意。
  赵一二从吊脚楼里慌忙走了出来。牵着我和刘院长的手,往屋内走去。
  一进门,王八和董玲就端了水盆来给我们洗脸。我看看王八和董玲穿着土家族的衣服,就好笑,赵一二都没穿传统服装,他们两个汉族,倒是装模作样的。我突然想到了我一个忽视的问题:原来赵一二是土家族。这么浅显的事情,我却从来没有想过。
  我往屋内看去,来的人也不算多,就三四十人,大半都是村民打扮,对赵一二恭敬的很,我估计都是赵一二曾经的病人。还有一个和尚,一个叫花子,服装古怪的还有几个穿道袍的人 ,我看见穿道袍的人里面,竟然有金仲,旁边坐着一个断手断脚的老头子。
  策策看见了,就嘻嘻的笑:“一只耳、一只耳。。。。。。”
  陈阿姨反手打了策策脑袋一下:“不晓得礼貌的。”
  赵一二给我们引荐了,“这是我师兄,金盛。”
  老头子看着我,“我知道你,你是小徐,我知道你。。。。。。”他边说,眼睛滴溜溜的在我身上看来看去。
  我霎时脑袋一轰,听到了无数厉鬼的哭号。有尖啸声,有哭喊声,还有格格的不知道什么的声音。
  我把金盛看着,不敢说话。
  “你听见了,是不是?”金盛说道:“你这本事是天生的吧。”
  金仲也看着我,但不说话。我和金仲的思维相互交换,我明白了,金盛的耳朵天生能通阴,听得见鬼声。我能感受到他的这个本事。可是现在他的耳朵少了一个,本事没了。我刚才听见的,只是他的记忆。如果他的本事还在,我听见的就不止这些。
  “我师兄以前在襄樊和十堰都很有名的,大家都叫他金旋子。”赵一二说道。
  “你们是武当山的吗?”我问道。
  “不是,我们跟武当山除了都是道门一脉,没什么瓜葛。”金仲冷冷的说道;“哼哼,他们怎么能和我们比。”
  我觉得金仲在瞎吹牛。天下道家,武当是正宗道派。可不是赵一二和金仲这种旁门左道可比。看看这金仲一脸的倨傲,不服气的样子,我心里想着,别说你瞧不起武当,你连自己门派的传人都没混上。还拽个屁。
  金仲一下把我我的衣领给揪住:“小王八蛋!”
  哈哈,我差点忘了,我想什么他都会探知到。就像我现在能探知到他在想:“王抱阳用的诡计,骗过了我,不是东西。”一样。
  我甚至还探到金仲心里气愤:他师父金盛的耳朵,少了一个,也是王八所赐。
  可金盛并没有像金仲那样气愤的模样。而是拉着我的手,“来。。。来。。。让我看看你。”
  我知道他没恶意,只是想跟我说什么。便和金盛走到屋角。
  金盛把我的手相看了半天。对我说道:“我们诡道,从不给人算命,前识者,道之华,非道家精髓。不过小徐,你的手相我看了,还真应该是道门中人的命。”
  我什么都不说,只是笑了笑。
  金仲说道:“他胆子小,没得本事吃这个饭,你儿就不用多费唇舌了。”金仲说的话,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金盛把我看了看,对我说道:“我送你一个字。”
  我等着他送个什么字给我。
  金盛把一个指头放在嘴里,蘸了口水,在我手心里写了个字。然后对我说:“你去吧。”
  我和刘院长走到一旁。曾婷急忙把我的手掌拉过去看,“什么都没写啊,没有字啊。”
  可我去看的清清楚楚,我的手心里一个“狂”字,闪闪发着金光。我把手握了一下,再伸开,那个“狂”字,就消失无踪。
  赵一二的师兄为什么要赠个“狂”字给我呢。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想走过去,探知金盛的思维,可金仲远远的用手指把我给指着,不让我走近。
  我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道理来。
  屋内另外几个穿道袍的人,开始忙碌起来,有一个在请人挪位置,连声说抱歉;两个在摆弄乐器,一个乐器是笙,一个是笛子。另外两个就在摆香台。
  有场面了。看这个阵势,我心里想着。
  可是我突然看见王八现在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赵一二也对我们说道:“各位,我去换件衣服,失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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