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鬼事 (三峡地区巫鬼轶事记录整理)

  这两天刚回工地上班
  有点忙
  过几天,就清闲些
  每天可以多写点。
  雄守宫
  
  
  
  先讲个笑话。
  有两夫妻,蛮搞笑的两口子。一天,丈夫要出差,时间不长,两三天而已。临行前,夫妻二人都不放心对方的忠贞,总认为对方会趁此机会做出出轨的事情。
  两口子也直白,相互表达出对对方的不信任。然后一起想了办法,来考验对方。
  妻子在丈夫的家伙上画了个猴子;丈夫在妻子的私处画了个鸭子。这方法挺好,谁要是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画的图案,就肯定会被蹭掉。
  然后夫妇二人,放心的道别。
  可是夫妻两个都耐不住寂寞,丈夫在外面找了小姐,妻子也在家里约会情人。丈夫事后,用笔在家伙上重新画了个猴子。妻子也和他一样的做法,自行画了个鸭子在下身。
  他们之间的不信任看来不是莫须有的。
  三日后,丈夫回家。夫妻两个人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对方私处的印记。
  妻子检查丈夫的家伙,一看,就大骂:“在外面胡搞了吧!”
  丈夫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你看画的猴子不是还在吗?”
  妻子揪着丈夫的家伙,指着上面画的猴子骂道:“当初猴子脑袋是向下的,现在猴子脑袋向上。”
  原来,妻子画的时候,当然猴子脑袋朝肚皮,丈夫自己画的时候,猴子脑袋肯定要朝上了。这样画,才顺手。
  妻子抓住把柄,把丈夫骂的狗血淋头。
  丈夫还在狡辩:“猴子么,当然要爬树啦。”
  丈夫不甘心,也要检查妻子。不看则已,看了,丈夫也叫起来,“我才走三天,你就在家里偷人。”
  妻子心虚,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丈夫指着妻子下身的鸭子说道:“我画的鸭子,头朝左,可是现在鸭子的头朝右了。你怎么解释。”
  这也是画画顺手的问题。习惯性的把鸭子头画在自己左侧。
  这下,丈夫得意了,看妻子怎么解释。
  妻子的话差点让丈夫吐血:“就准你的猴子上树,难道不准我的鸭子过河吗?”
  
  
  呵呵,在讲荤段子了。
  回到正题,讲守宫砂的事情吧。其实守宫这个事情,是很隐秘的医术。史书的确有记载,但只是在皇宫贵族有关的记载里有描写。
  怪不得现在的很多广告,都拿皇帝说事,一些秘方,的确是很神奇的。
  守宫不是什么医学名词,其实就中国古代对壁虎的称呼。把小壁虎捉来,养在特制的陶罐里,不见天日,喂食丹砂,有的壁虎吃不了丹砂会饿死,就挑出来。能把丹砂当食物活命的,就渐渐长大,丹砂含汞,日久天长,壁虎的血液里汞的含量多了,身体就呈红色。
  当壁虎全身赤红的时候,就再捉出来,放在太阳下暴晒,壁虎晒干后,捣成粉末。然后在幼女来天葵之前,在手臂上用银器割一个小伤口,把晒干的壁虎粉末放入。等伤口愈合,皮肤上就保留鲜红的印记,跟瘊子一样。
  也许壁虎的血液里有某种物质,很容易受体内荷尔蒙的影响。当女子和男人交合的时候,身体的荷尔蒙会比从前分泌旺盛。于是壁虎粉末就因为这个原因消失。
  这就是守宫砂的医学解释。其实看懂了也不觉得稀奇,跟种痘差不多。几千年来,这个医术,始终在宫闱里使用,并没有在民间流传。因为养守宫的成本很高,因为丹砂在古代都是天然得取,是很贵重的,炼丹的术士更是会拿炼制出来的丹砂漫天要价。所以在民间,很少折腾这些无聊的事情。
  只是到了现代,经过港台的小说家的一番宣传,守宫砂才尽人皆知。
  武侠小说里,那些出身贫寒的侠女,动不动就把手上的守宫砂亮出来给读者看,更是无稽之谈。守宫砂其实是身上很隐私的印记,绝不可能就随便让然看到。
  金庸大侠对守宫砂情有独钟,印象深的就是李莫愁看见小龙女的手上没有守宫砂了,认定小龙女和杨过有一腿。
  李莫愁自己的守宫砂到死都还在,还有周芷若,和宋青书结婚了,在少林寺打架,一不小心,还把胳膊上的衣袖撕破,让旁人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
  金庸描写的守宫砂都是一个方式:衣袖也已扯落,露出一条雪藕般的白臂,上臂正中一点,如珊瑚,如红玉,正是处女的守宫砂。
  看来我无比崇拜的查大侠,是个守宫控。
  毕竟金庸讲究的是古风道义。免不了受重男轻女的影响。
  
  可是其实我们的老祖宗,没这么偏心,只对女人有这种类似于贞操带的限制。
  还有一种秘术,和守宫砂对应,就是雄守宫。
  看名字,就知道,这个雄守宫,是用在男人身上的。
  不过这个秘术,在正史上没有记载,野史也出现的很晚。估计是外来的东西。
  虽然用守宫的名称,但不是用壁虎为材料制成的。当然在运用的时候,会加入一些荒诞隐秘的仪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制成的雄守宫,根据分析,应该是某种植物神经素。
  中国古代男人一夫多妻,当然这也是有钱人的权利。我现在巴基斯坦,这个国家法律允许一夫多妻,但普通的穷人,也只能娶一个老婆。娶几个老婆的都是有钱人。
  古时候的有钱人,也有很多是怕老婆的,这个很寻常。于是我看到一则野史上记载的,一个名士怕老婆,可是老婆不生育,于是娶了偏房,既然开了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又连续收了几个妾室。
  正房就不愿意了,表面上不能说什么,可是用了阴招,雄守宫。
  我不知道,雄守宫到底是怎么施展的。但是,效果比守宫砂厉害,处女和男人房事后,最多就是守宫砂消失了。可是雄守宫,药力蛮凶猛,会要人的命。
  我看到的那个轶事里,那个名士被正房施了雄守宫,就只能安安分分的听从正室的安排,望日该到那个妾屋里同房,既日该到那个妾屋里同房,被大老婆控制的死死的,疏无乐趣可言。在外沾花惹草更是奢望。
  他和同榜(他是个进士)某日一起到瓦舍去潇洒, 席间大家饮酒作诗,一旁的青楼女子也附庸风雅,一时风月无边,畅快淋漓,酒喝得多了,名士和一个女子眉来眼去,相互倾慕。那个女子是一名妓,按照大家平时看到的明清小说的说法,就是那种琴棋书画,作诗唱词,无一不精的那种尤物。名士配佳人,在别的书上,当然又是一段佳话。可是个名士没这个传奇经历,因为雄守宫。
  当晚,那个名士和名妓同床共寝,可是半夜,两人同时暴病,经医工治疗,两人都阴亏,终身不能房事。至于如何阴亏法,书上没说,我也看不出端倪。
  
  这个事情,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那个雄守宫,到底为什么这么厉害。让人阴亏,还后果如此严重。
  
  后来我的一个朋友,他是个医生,给我说了一个见闻,我才明白了雄守宫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厉害。
  那个医生说,那天他值班,看见一群人,用一床被单裹了两个人到医院里来,急急忙忙的往急诊室里送。
  大家开始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可是看见被单里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年轻男女,而且送他们来的人,都努力抑制着脸上的笑容。就大致知道什么怎么回事了。
  那个医生朋友说,当时那个女人倒是不做声,可是男人却鬼哭狼嚎的喊:“医生,救救我啊,我受不了啦。”
  我听了就哈哈大笑,对那个医生朋友说:“肯定男人被施了法术,绝对是雄守宫。”
  因为医生的说法,和我猜测的差不多,那个年轻男女是一对野鸳鸯。两人偷情的时候,正到浓情蜜意时,男人的那东西忽然就死死地被卡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时间长了,淤血的厉害,疼痛不堪。女方也受不了。没办法,只好求人帮助,送到医院。
  听说这种事情是很凶险的,有可能男女双方都会暴毙。
  我和医生朋友相互这么一说,都笑的喘不过气来。
  那些担心老公花心妻子,不妨试一试雄守宫这个方法。但是到那里去找这种东西,我可不敢透露,不然到时候被人记恨,走在街上挨砖头。
  
  
  
  
  
  
  同学聚会
  
  
  
  刘震大学时候,和三个兄弟很要好,其中一个姓马,一个姓屈,三个人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关系好的连内裤都不分彼此。小马喜欢惹事,一喝酒就喜欢发酒疯,刘震和小屈没少为小马跟别人打架。和他们关系好的还有个叫孙月的女生,平时也是大大咧咧的,跟个男人一样和他们在一起玩。除了没和他们住一个寝室,平时喝酒打牌逛街都在一起。
  刘震一直都暗自喜欢孙月,可是刘震发现自己的好哥们小屈也跟自己有一样的心思,就迟迟不敢有所作为,并且孙月跟个男孩一样,毫无心机的样子。四个人跟兄弟一样的亲热。刘震处在这种环境下,更不敢表白了。
  一晃四年就过去,到了拿毕业证那天晚上,四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拿着酒瓶喝酒,边喝边哭。一想到第二天就要各奔东西,四年的友谊即将烟消云散,不禁惨然。
  四人喝了酒,心情沮丧,小屈就拿着吉他弹起来,弹得是当年学生中流行的《青春》和老狼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大家随着吉他的曲调,唱一唱,哭一哭。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天亮。
  这时候,小屈就说,大家分开是不可避免了,这个事实,总是是要面对的。大家还不如现实一点,接受吧。然后小屈就说,干脆这样,四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个操场聚会。大家一定要把这个日子记住,到了四年后的今天,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要赶来聚会,一定不能失约。在这四年里,大家都各自打拼,不相互见面,到时候了,再见面的时候,看我们还是不是跟今天一样,没有改变。就算是人改变了,看看友情有没有变质。
  大家一致同意。
  然后各自收拾行李,结伴到车站。刘震的家距离读书的城市最近,所以最后一个离开的学校。
  小屈最先坐车离开,小屈走的时候,还不忘惦念孙月,车开了还从车窗够出身子,对着刘震喊道:“震子,帮小月把行李送到她车上啊,她丢三落四的,就喜欢掉东西。”
  本来大家都说好了不哭的,这下就又流下泪来。那些在一旁的旅客,看见这个情形,都忍不住唏嘘。
  接着刘震又送走了孙月和小马。到了下午,自己才坐了回家的客车。
  
  
  
  刘震回到家里,就忙着找工作,慢慢的适应社会,后来在家里混的不如意,一年后,就到上海去打工。在上海慢慢的站住脚跟。
  在这几年里,大家也都相互通信,各自通报自己的情况。小马运气不错,考起公务员,在家乡的税务局上班。刘震最在意孙月的情况,在信中旁敲侧击,想探知孙月找了男朋友没有。孙月在家人的安排下,进了一个企业当文员。可是孙月的信中,从来没有说过,和那个男生走的很近,刘震就很安慰,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所以一直没找女朋友。等着当初约定的那一天,一定要跟孙月表明心意。不再把自己的感情掩藏。
  在第三年的时候,刘震接到了一个的电话,当时在办公室就哭起来。同事们都好奇的把他看着。刘震找了个借口,向上司请了假,买了瓶酒在寓所的阳台上喝的烂醉。
  电话是小马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话就呜咽的说不下去,“屈子死了,尿毒症。。。。。。。”
  刘震在凉台上,拿了两个酒杯,一杯倒给自己喝掉,另一杯就往地下倒,嘴里念着:“屈子,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喝酒了。”
  刘震喝醉了,还在想着当年和屈子一起的情形,越想越伤心。毕竟学校和社会不一样。社会上的朋友都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嘴上说的都好听,最终到底,都是留着一条路,希望能相互利用。可是学校里的哥们友谊却是纯粹的友谊,干净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关系好就是关系好,没有理由。每天里嘴上吵的厉害,相互日绝(宜昌方言:讥讽)对方,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刘震想起当年一件很搞笑的事情,他的衣服晾在外面没收,下雨了,他又太懒,不想下床去收衣服。屈子就对他说:“震子,你个狗日的衣服还收不收的啊,妈的小月帮你洗了一个下午。”
  刘震就说:“紧老子克(宜昌方言:不用管我),老子的衣服,想收就收。”
  这时候寝室旁边的一个人就看不下去,对刘震说:“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吧,屈子是好心呢。”
  刘震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当时屈子反应好快,也很有趣,他扭头对着那个替他打抱不平的同学,飞快的说道:“干你屁事!”
  刘震想到这里,不禁莞尔,可是随即有想到屈子已经死了,永远都看不到他了。悲从中来。
  
  终于离那个约期越来越近了。刘震早早的就跟公司调休,五一都不休息,就为了争取拿几天的假期。离那个约期越紧,刘震却越来越紧张。他莫名的担心,当年的朋友,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吗。如果大家,都变了,变得圆滑世故,在一起无关痛痒的打打哈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岂不是尴尬。或是大家都很敏感,随着年龄的增长,相互间不再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坦诚,岂不是更加无趣。
  刘震最担心的其实是,要是大家在一起,明明说好了是四个人,却只有三个人赴约,一个人却阴阳相隔,这个场面,实在是无法去想象。
  还有,孙月若是告诉自己,她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自己会是什么表现。。。。。。。。
  刘震整天里,就这样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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